目录
- 24 第二十四章 国公千秋(4)
- 25 第二十五章 世宦之家的智慧
- 26 第二十六章 倾国才人(1)
- 27 第二十六章 倾国才人(2)
- 28 第二十七章 一忠遮百丑
- 29 第二十八章 风流官家
- 30 第二十九章 外戚(1)
- 31 第三十一章 外戚(2)
- 32 第三十二章 忽闻汴京有圣王(1)
- 33 第三十三章 忽闻汴京有圣王(2)
- 34 第三十四章 忽闻汴京有圣王(3)
- 35 第三十五章 元昊气晕了(1)
- 36 第三十六章 元昊气晕了(2)
- 37 第三十七章 元昊被气晕了(3)
- 38 第三十八章 国公圣明(1)
- 39 第三十九章 国公圣明(2)
- 40 第四十章 国公圣明(3)
- 41 第四十一章 国公圣明(4)
- 42 第四十二章 国公圣明(5)
- 43 第四十三章 国公圣明(6)
- 44 第四十四章 知人善用(1)
- 45 第四十五章 知人善用(2)
- 46 第四十六章 良才美玉
- 47 第四十六章 狄青正壮年
- 48 第四十八章 屁股决定脑袋
- 49 第四十九章 前世阴霾
- 50 第五十章 帝王之心
- 51 第五十一章 甘昭吉(1)
- 52 第五十二章 甘昭吉(2)
- 53 第五十三章 借力打力
- 54 第五十四章 打草惊蛇(1)
- 55 第五十五章 打草惊蛇(2)
- 56 第五十六章 人事纷纷
- 57 第五十六章 牛痘一出天下惊(1)
- 58 第五十七章 牛痘一出天下惊(2)
- 59 第五十九章 只有充钱才可以变得更强
- 60 第六十章 小报
- 61 第六十一章 滚刀肉
- 62 第六十二章 富弼办小报
- 63 第六十三章 姜还是老的辣
- 64 第六十四章 君心如刀
- 65 第六十五章 用人之道
- 66 第六十六章 工具
- 67 第六十七节 奸臣的手段
- 68 第六十七章 落子定川寨
- 69 第六十九章 预设伏笔
- 70 第七十章 头大的官家
- 71 第七十一章 不能坐以待毙
- 72 第七十二章 鸡汤没喝够啊!
- 73 第七十三章 一切尽在掌握
- 74 第七十四章 人质
- 75 第七十五章 实验的想法
- 76 第七十六章 洗脑(1)
- 77 第七十七章 洗脑(2)
- 78 第七十八章 实验(2)
- 79 第七十九章 实验(2)
- 80 第八十章 实验(3)
- 81 第八十一章 潜龙在渊(1)
- 82 第八十二章 潜龙在渊(2)
- 83 第八十三章 惊雷(1)
- 84 第八十四章 惊雷(2)
- 85 第八十五章 大宋掷弹兵(1)
- 86 第八十六章 大宋掷弹兵(2)
- 87 第八十七章 恰同学少年
- 88 第八十八章 青唐来使(1)
- 89 第八十九章 青唐来使(2)
- 90 第九十章 缘由
- 91 第九十一章 爱是一道光
- 92 第九十二章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 93 第九十三章 惊变(1)
- 94 第九十四章 惊变(2)
- 95 第九十五章 唐王(1)
- 96 第九十六章 唐王(2)
- 97 第九十七章 孝子(1)
- 98 第九十八章 孝子(2)
- 99 第九十九章 听政(1)
- 100 第一百章 听政(2)
- 101 第一百零一章 入中之谋
- 102 第一百零二章 回禀
- 103 第一百零三章 父子计议
- 104 第一千零四章 父子的不同
- 105 第一百零五章 吐蕃使者
- 106 第一百零六节 辽国谋议(1)
- 107 第一百零七章 辽国谋议(2)
- 108 第一百零八章 边事(1)
- 109 第一百零九章 边事(2)
- 110 第一百一十章 御前会议(1)
- 111 第一百一十一章 御前会议(2)
- 112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洋的馈赠(1)
- 113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大洋的馈赠(2)
- 114 第一百一十四章 挑拨离间(1)
- 115 第一百一十五章 挑拨离间(2)
- 116 第一百一十六章 救命稻草
- 117 第一百一十七章 G2 (1)
- 118 第一百一十八章 G2(2)
- 119 第一百一十九章 G2(3)
- 120 第一百二十章 汉家阿舅
- 121 第一百二十一章 庆暦之盟(1)
- 122 第一百二十二章 庆暦之盟(2)
- 123 第一百二十三章 庆暦之盟(3)
- 124 第一百二十四章 暴君
- 125 第一百二十五章 唐王爷爷(1)
- 126 第一百二十六章 唐王爷爷(2)
- 127 第一百二十七章 藩部
- 128 第一百二十八章 西贼(1)
- 129 第一百二十九章 西贼(2)
- 130 第一百三十章 入寇(1)
- 131 第一百三十一节 入寇(2)
- 132 第一百三十二章 兵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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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忽闻汴京有圣王(3)
第三十四章 忽闻汴京有圣王(3)
欧阳修呵呵一笑,他此行自也承担了另外一项任务——将大宋天降圣王的这个大好消息,告诉给沿边和将士们:你们等了千年的圣王,今天已经降临大宋拉!这可是中书宰臣和官家,在他陛辞的时候,千叮铃万嘱咐,让他务必严格、细致、耐心、圆满完成的正治任务。
这个任务的重要性,甚至还在他此行传达的官家和中书赦命之上!
没办法,三川口之败后,大宋迫切的需要将这个事情,晓瑜给天下臣民,特别是这沿边的军民知晓。
同时,两府的宰臣们,也需要此事给他们添光加彩,以便让天下人将他们和前代张士逊、王鬷这样的废物点心区别开来。
吕夷简可是想着,靠这个事情,让未来自己致仕的时候,自己的头衔加几个字。
而章得象则寄望于,能够让自己实现零的突破,变成大宋功臣。
这功臣和非功臣,致仕以后的待遇可是天差地别的。
就是这俸禄,都是完全不一样。
致仕功臣,是拿全俸的。
而非功臣的俸禄,就要大打折扣了,有些时候甚至只能拿到法定的一半俸禄,就这还有三成是折色。
所以,这个任务,两府都是很上心的。
吕夷简和章得象,甚至都亲自出汴京相送。
送的路上,自是又是一番嘱托,大有一副他欧阳永叔要是这个事情没办好就不用回汴京的意思。
欧阳修当然是不敢怠慢的。
他可不想再被贬到州郡去喝西北风。
所以,他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选择了一下措辞后,就道:“公等难道没有看近期的邸报吗?”
所有人都是一阵默然,良久,夏竦才道:“永叔,沿边这里,最新拿到的汴京邸报,还是上个月的……”
没办法,陕西与汴京,路途遥远。
何况沿边这里,环境复杂,道路崎岖,加上官僚的臃肿与怠慢,一般情况下,邸报的传达,常常有一个延误。
欧阳修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拱手道:“那便容下官道来……”
“上月,寿国公不幸染疾,缠绵病榻……”
“本月庚辰,翰林医官许希报,国公命若悬丝,已是油尽灯枯,恐难回天!”
“于是,曹皇后亲赴大相国寺,亲以身祷,愿折寿一半,以换国公安然度过此劫!岂料,当夜钦天监报见月掩心前星!”
于是,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夏竦更是夸张的抚着胸膛,一副焦急而担忧的神色,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范仲淹也捂着胸口,一副沉痛、忧虑与担心的神色。
庞籍则几乎瘫坐在座位上,几欲昏厥!
便连在坐的几位大将,也都是立刻起身,面朝汴京方向,满脸的担心和忧虑。
只是不知道,他们这份作态,有几分真意,几分作伪了。
欧阳修见此,自然停顿了一下,以便大宋忠臣们尽情的抒发他们对国家对社稷对未来的担忧,以及他们满腹的赤胆忠心。
待到差不多的时候,欧阳修适时的站起来,面朝汴京方向叩首,又朝河南府方向顿首,然后才慷慨激昂的高声道:“幸赖祖宗庇佑,社稷有灵,及辛巳日,国公安然醒转!”
于是,每一个人立刻如释重负。
夏竦马上就站直了身子,范仲淹立刻抖索了精神,而庞籍旋即就坐了起来,抓住了自己的座椅的把守,激动的抬起头来。
而大将们更是跟着对汴京方向叩首,又向河南府方向顿首。
虽然其实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要对河南府方向顿首?
便听欧阳修道:“及国公醒转,时,翰林医官许希在侧,又有内殿头王守规服侍于殿前,众人所共见,众人所共闻,国公醒而神圣,先站于床榻,后盘膝而坐,赋诗而作,其文曰: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做声?”
于是,每一个人都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和不敢相信的神色。
夏竦更是在心里面忍不住嘀咕起来:“当年,司马君实八岁砸缸,洛阳父老以为荣……这寿国公两岁赋诗?这……这……”
翻遍史书,查遍故事,两岁就能如此的人物,恐怕得去上古才能找到记录了。
欧阳修却是接着说道:“官家闻之,以为大吉,乃率两府宰臣,连夜入春坊以见国公……”
“于是,乃知国公卧榻不醒之时,宣祖皇帝有灵,以授国公之智,感生大帝显圣,亲自出手以拯的事情!”
“宣祖皇帝?感生大帝?”范仲淹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夏竦则以为自己在听天书,其他人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终究没有人敢出声,每一个人都安安静静,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静静的听着欧阳修的介绍。
“时,枢密副使杜衍在殿,闻国公之语,乃受命于官家,当殿以绘国公所梦之人绘像,及像成,官家与群臣近前,皆惊而下拜:臣等顿首再拜我宣祖昭武皇帝陛下!”
“又,时首相申国公吕夷简、知枢密院事章得象、参知政事王贻永、宋痒、晁宗悫并枢密副使杜衍、郑戬皆在殿,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国公智慧以开,聪而明断,生而知之,竟可口灿国家之事,明辨忠奸是非……”
于是,欧阳修便将第二天,寿国公仁孝于皇后,见内殿头王守规竟敢逾越犯上,果断逐退。
又语许希,知富弼忠臣,亲口以授:国有铮臣,家有忠仆,国家必安的事情。
接着,便是寿国公授文字以降两府大臣,两府大臣决而难断,于是集体伏閤请罪,又与官家一同入春坊以见寿国公。
结果官家和宰臣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寿国公在春坊之中诵读太宗、真宗御集的事情。
最后,当首相吕夷简上前询问攻守战和之策的时候,寿国公随手从自己所看的邸报、关报里将吴育、夏竦旧年所上书的邸报拿出来,糊了后者一脸。
诸般事情,被欧阳修娓娓道来,听得众人先是目瞪口呆,然后是不可思议,最终却不得不信服。
因为,两府大臣们,都是经历了当年天书运动锤炼的。
是不可能不会再和当年的王钦若、丁谓一般跟着皇室瞎胡闹的。
更何况欧阳修的为人和私德,更是没有人会怀疑的。
于是,夏竦在听完了欧阳修介绍的事情后,马上就起身,面朝汴京方向,顿首叩拜:“微臣粗鄙之语,愚昧之言,何德何能,竟入国公法眼,为国公所识?臣诚惶诚恐,待罪于沿边,独鞠躬尽瘁,誓死以报国公大恩大德!”
于是,范仲淹惊呆了。
庞籍傻眼了。
任福、狄青面面相觑。
每一个人都知道了,这位大宋宣徽南院使、陕西都部署兼经略安抚使夏公子乔,再次完成了一次横跳。
他切换了自己的形态,从夏。坚决进攻。不死不休。竦变成了一个主守派。
恐怕从今天开始,谁敢在这位经略面前提进攻两个字,他就会跟谁急!
但这就是现实正治。
主战或者主和,主守或者主攻。
其实都没有问题,问题只在于上面到底喜欢什么?
所以说,夏竦能做经略,而其他人只能当副使、判官和钤辖不是没有原因的。
看看人家这觉悟,再看看自己?
范仲淹、尹洙、韩琦、庞籍、任福、狄青都惭愧的低下了头。
比不上啊比不上!
就这脸皮厚度和觉悟,在坐众人,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和跟得上的。
于是,每一个人都知道,夏竦为宰执,已经只是时间问题。
这个任务的重要性,甚至还在他此行传达的官家和中书赦命之上!
没办法,三川口之败后,大宋迫切的需要将这个事情,晓瑜给天下臣民,特别是这沿边的军民知晓。
同时,两府的宰臣们,也需要此事给他们添光加彩,以便让天下人将他们和前代张士逊、王鬷这样的废物点心区别开来。
吕夷简可是想着,靠这个事情,让未来自己致仕的时候,自己的头衔加几个字。
而章得象则寄望于,能够让自己实现零的突破,变成大宋功臣。
这功臣和非功臣,致仕以后的待遇可是天差地别的。
就是这俸禄,都是完全不一样。
致仕功臣,是拿全俸的。
而非功臣的俸禄,就要大打折扣了,有些时候甚至只能拿到法定的一半俸禄,就这还有三成是折色。
所以,这个任务,两府都是很上心的。
吕夷简和章得象,甚至都亲自出汴京相送。
送的路上,自是又是一番嘱托,大有一副他欧阳永叔要是这个事情没办好就不用回汴京的意思。
欧阳修当然是不敢怠慢的。
他可不想再被贬到州郡去喝西北风。
所以,他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选择了一下措辞后,就道:“公等难道没有看近期的邸报吗?”
所有人都是一阵默然,良久,夏竦才道:“永叔,沿边这里,最新拿到的汴京邸报,还是上个月的……”
没办法,陕西与汴京,路途遥远。
何况沿边这里,环境复杂,道路崎岖,加上官僚的臃肿与怠慢,一般情况下,邸报的传达,常常有一个延误。
欧阳修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拱手道:“那便容下官道来……”
“上月,寿国公不幸染疾,缠绵病榻……”
“本月庚辰,翰林医官许希报,国公命若悬丝,已是油尽灯枯,恐难回天!”
“于是,曹皇后亲赴大相国寺,亲以身祷,愿折寿一半,以换国公安然度过此劫!岂料,当夜钦天监报见月掩心前星!”
于是,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夏竦更是夸张的抚着胸膛,一副焦急而担忧的神色,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范仲淹也捂着胸口,一副沉痛、忧虑与担心的神色。
庞籍则几乎瘫坐在座位上,几欲昏厥!
便连在坐的几位大将,也都是立刻起身,面朝汴京方向,满脸的担心和忧虑。
只是不知道,他们这份作态,有几分真意,几分作伪了。
欧阳修见此,自然停顿了一下,以便大宋忠臣们尽情的抒发他们对国家对社稷对未来的担忧,以及他们满腹的赤胆忠心。
待到差不多的时候,欧阳修适时的站起来,面朝汴京方向叩首,又朝河南府方向顿首,然后才慷慨激昂的高声道:“幸赖祖宗庇佑,社稷有灵,及辛巳日,国公安然醒转!”
于是,每一个人立刻如释重负。
夏竦马上就站直了身子,范仲淹立刻抖索了精神,而庞籍旋即就坐了起来,抓住了自己的座椅的把守,激动的抬起头来。
而大将们更是跟着对汴京方向叩首,又向河南府方向顿首。
虽然其实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要对河南府方向顿首?
便听欧阳修道:“及国公醒转,时,翰林医官许希在侧,又有内殿头王守规服侍于殿前,众人所共见,众人所共闻,国公醒而神圣,先站于床榻,后盘膝而坐,赋诗而作,其文曰: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做声?”
于是,每一个人都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和不敢相信的神色。
夏竦更是在心里面忍不住嘀咕起来:“当年,司马君实八岁砸缸,洛阳父老以为荣……这寿国公两岁赋诗?这……这……”
翻遍史书,查遍故事,两岁就能如此的人物,恐怕得去上古才能找到记录了。
欧阳修却是接着说道:“官家闻之,以为大吉,乃率两府宰臣,连夜入春坊以见国公……”
“于是,乃知国公卧榻不醒之时,宣祖皇帝有灵,以授国公之智,感生大帝显圣,亲自出手以拯的事情!”
“宣祖皇帝?感生大帝?”范仲淹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夏竦则以为自己在听天书,其他人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终究没有人敢出声,每一个人都安安静静,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静静的听着欧阳修的介绍。
“时,枢密副使杜衍在殿,闻国公之语,乃受命于官家,当殿以绘国公所梦之人绘像,及像成,官家与群臣近前,皆惊而下拜:臣等顿首再拜我宣祖昭武皇帝陛下!”
“又,时首相申国公吕夷简、知枢密院事章得象、参知政事王贻永、宋痒、晁宗悫并枢密副使杜衍、郑戬皆在殿,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国公智慧以开,聪而明断,生而知之,竟可口灿国家之事,明辨忠奸是非……”
于是,欧阳修便将第二天,寿国公仁孝于皇后,见内殿头王守规竟敢逾越犯上,果断逐退。
又语许希,知富弼忠臣,亲口以授:国有铮臣,家有忠仆,国家必安的事情。
接着,便是寿国公授文字以降两府大臣,两府大臣决而难断,于是集体伏閤请罪,又与官家一同入春坊以见寿国公。
结果官家和宰臣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寿国公在春坊之中诵读太宗、真宗御集的事情。
最后,当首相吕夷简上前询问攻守战和之策的时候,寿国公随手从自己所看的邸报、关报里将吴育、夏竦旧年所上书的邸报拿出来,糊了后者一脸。
诸般事情,被欧阳修娓娓道来,听得众人先是目瞪口呆,然后是不可思议,最终却不得不信服。
因为,两府大臣们,都是经历了当年天书运动锤炼的。
是不可能不会再和当年的王钦若、丁谓一般跟着皇室瞎胡闹的。
更何况欧阳修的为人和私德,更是没有人会怀疑的。
于是,夏竦在听完了欧阳修介绍的事情后,马上就起身,面朝汴京方向,顿首叩拜:“微臣粗鄙之语,愚昧之言,何德何能,竟入国公法眼,为国公所识?臣诚惶诚恐,待罪于沿边,独鞠躬尽瘁,誓死以报国公大恩大德!”
于是,范仲淹惊呆了。
庞籍傻眼了。
任福、狄青面面相觑。
每一个人都知道了,这位大宋宣徽南院使、陕西都部署兼经略安抚使夏公子乔,再次完成了一次横跳。
他切换了自己的形态,从夏。坚决进攻。不死不休。竦变成了一个主守派。
恐怕从今天开始,谁敢在这位经略面前提进攻两个字,他就会跟谁急!
但这就是现实正治。
主战或者主和,主守或者主攻。
其实都没有问题,问题只在于上面到底喜欢什么?
所以说,夏竦能做经略,而其他人只能当副使、判官和钤辖不是没有原因的。
看看人家这觉悟,再看看自己?
范仲淹、尹洙、韩琦、庞籍、任福、狄青都惭愧的低下了头。
比不上啊比不上!
就这脸皮厚度和觉悟,在坐众人,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和跟得上的。
于是,每一个人都知道,夏竦为宰执,已经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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