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41 第四十一章 高地租
- 42 第四十二章 逼敌降
- 43 第四十三章 来亲戚
- 44 第四十四章 铜火锅
- 45 第四十五章 特种兵
- 46 第四十六章 牢狱灾
- 47 第四十七章 自利性
- 48 第四十八章 观星人
- 49 第四十九章 试铁车
- 50 第五十章 指南针
- 51 第五十一章 论得失
- 52 第五十二章 盐铁威
- 53 第五十三章 新征途
- 54 第五十四章 驱敌战
- 55 第五十五章 战南湖
- 56 第五十六章 新筹划
- 57 第五十七章 两湖城
- 58 第五十八章 立商法
- 59 第五十九章 凤凰岛
- 60 第六十章 棉花种
- 61 第六十一章 阅水兵
- 62 第六十二章 新装备
- 63 第六十三章 收吴汉
- 64 第六十四章 苏隆来
- 65 第六十五章 去东郡
- 66 第六十六章 救李宾
- 67 第六十七章 东郡府
- 68 第六十八章 战流匪
- 69 第六十九章 苦周仁
- 70 第七十章 难抉择
- 71 第七十一章 新药厂
- 72 第七十二章 新学徒
- 73 第七十三章 平州府
- 74 第七十四章 新移民
- 75 第七十五章 移民路
- 76 第七十六章 新民兵
- 77 第七十七章 樊娇喜
- 78 第七十八章 新生活
- 79 第七十九章 大练兵
- 80 第八十章 聚米山
- 81 第八十一章 攻防战
- 82 第八十三章 秋收忙
- 83 第八十四章 收割机
- 84 第八十四章 贾神医
- 85 第八十五章 天理道
- 86 第八十六章 奠基石
- 87 第八十七章 废奴婢
- 88 第八十八章 广招商
- 89 第八十九章 播种机
- 90 第九十章 新制钱
- 91 第九十一章 咸鱼干
- 92 第九十二章 论形势
- 93 第九十三章 议修城
- 94 第九十四章 合江城
- 95 第九十五章 过黑河
- 96 第九十六章 见徐朗
- 97 第九十七章 新打算
- 98 第九十八章 王改候
- 99 第九十九章 做准备
- 100 第一章 五威将
- 101 第二章 码头见
- 102 第三章 初相见
- 103 第四章 新较量
- 104 第五章 宣策命
- 105 第六章 豆油张
- 106 第七章 严尤来
- 107 第八章 五均市
- 108 第九章 正确性
- 109 第十章 闻恶讯
- 110 第十一章 议方案
- 111 第十二章 初遇敌
- 112 第十三章 山口战
- 113 第十四章 前锋团
- 114 第十五章 车战威
- 115 第十六章 用飞雷
- 116 第十七章 夜袭战
- 117 第十八章 敌溃退
- 118 第十九章 左贤王
- 119 第二十章 月圆夜
- 120 第二十一章 点钢枪
- 121 第二十二章 吴奎伤
- 122 第二十三章 匈奴兵
- 123 第二十四章 约战期
- 124 第二十五章 彭仲宇
- 125 第二十六章 临大战
- 126 第二十七章 战火烈
- 127 第二十八章 长刀猛
- 128 第二十九章 全推进
- 129 第三十章 决胜机
- 130 第三十一章 要换帅
- 131 第三十二章 强将猛
- 132 第三十三章 马元帅
- 133 第三十四章 说差异
- 134 第三十五章 论文化
- 135 第三十六章 平武城
- 136 第三十七章 修城事
- 137 第三十八章 造水车
- 138 第三十九章 讲兵法
- 139 第四十章 论战争
- 140 第四十一章 彭伯海
- 141 第四十二章 做准备
- 142 第四十三章 单于庭
- 143 第四十四章 右贤王
- 144 第四十五章 夜雨急
- 145 第四十六章 当头棒
- 146 第四十七章 单于灭
- 147 第四十八章 屠宰场
- 148 第四十九章 叔侄亲
- 149 第五十章 回平州
- 150 第五十一章 物价涨
- 151 第五十二章 赵光家
- 152 第五十三章 论交易
- 153 第五十四章 官商合
- 154 第五十五章 看学校
- 155 第五十六章 补薪水
- 156 第五十七章 徐闻事
- 157 第五十八章 早铺路
- 158 第五十九章 新商机
- 159 第六十章 南阳人
- 160 第六十一章 进军营
- 161 第六十二章 肃慎人
- 162 第六十三章 低成本
- 163 第六十四章 雪中行
- 164 第六十五章 访李轶
- 165 第六十六章 新航道
- 166 第六十七章 泉州港
- 167 第六十八章 严尤谏
- 168 第六十九章 行路人
- 169 第七十章 谈论盐
- 170 第七十一章 事败露
- 171 第七十二章 畏天命
- 172 第七十三章 告缗令
- 173 第七十四章 自治会
- 174 第七十五章 要平等
- 175 第七十六章 敬上天
- 176 第七十七章 长远事
- 177 第七十八章 去京城
- 178 第七十九章 听天意
- 179 第八十章 做见证
- 180 第八十一章 雍奴岛
- 181 第八十二章 徐夫子
- 182 第八十三章 谈周公
- 183 第八十四章 钱惹祸
- 184 第八十五章 太守府
- 185 第八十六章 换算率
- 186 第八十七章 访严尤
- 187 第八十八章 书信来
- 188 第八十九章 河决口
- 189 第九十章 议救灾
- 190 第九十一章 议线路
- 191 第九十二章 羞涩郎
- 192 第九十三章 遭遇敌
- 193 第九十四章 巨野泽
- 194 第九十五章 遇流民
- 195 第九十六章 救病人
- 196 第九十七章 小动员
- 197 第九十八章 黄河水
- 198 第九十九章 故人来
- 199 第一百章 遇匪徒
- 200 第一百零一章 孤儿事
- 201 第一百零二章 黄水来
- 202 第一百零三章 遇扬雄
- 203 第一百零四章 孤独者
- 204 第一百零五章 马车事
- 205 第一百零六章 论正宗
- 206 第一百零七章 争论车
- 207 第一百零八章 见奇书
- 208 第一百零九章 解周礼
- 209 第一百一十章 猜作者
- 210 第一百一十一章 书之诱
- 211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夜进宫
- 212 第一百一十三章 谈民事
- 213 第一百一十四章 识高鹏
- 214 第一百一十五章 高鹏怨
- 215 第一百一十六章 高鹏妻
- 216 第一百一十七章 背司市
- 217 第一百一十八章 来推演
- 218 第一百一十九章 王邑来
- 219 第一百二十章 新交易
- 220 第一百二十一章 治水策
- 221 第一百二十二章 贾让策
- 222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中下策
- 223 第一百二十四章 再进宫
- 224 第一百二十五章 长乐宫
- 225 第一百二十六章 王政君
- 226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大司马
- 227 第一百二十八章 运粮难
- 228 第一百二十九章 争论起
- 229 第一百三十章 再读书
- 230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大政府
- 231 第一百三十二章 谈花费
- 232 第一百三十三章 早准备
- 233 第一百三十四章 当世才
- 234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太玄经
- 235 第一百三十六章 开拓者
- 236 第一百三十七章 抢点心
- 237 第一百三十八章 新生意
- 238 第一百三十九章 洛阳事
- 239 第一百四十章 惊天地
- 240 第一百四十一章 抢盐了
- 241 第一百四十二章 赏茅土
- 242 第一百四十三章 看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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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论得失
第五十一章 论得失
江河行以为他要传圣旨呢,结果没有,问他什么也不肯公开说,左顾右盼,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江河行将他请到密室,屏退外人,再次问他,他这才神秘的看着江河行道:“和王,西海郡反了,你可知道?”
“我前几天看朝廷新来的诏书,说是什么安众侯刘崇谋反,要各地缉拿造反者之类的,没听说西海郡的什么问题。”
严尤道:“刘崇不足为虑,现在他们一伙全部被抓了。西海郡太守程永已经逃回到长安,现在西海正大乱。安汉公勃然大怒,我看那程永小命难保了。安汉公已经下令护羌校尉窦况出击西海,看来西海平定只是时间问题。”
江河行看了看严尤,西海叛乱跟你也没什么关系,按说也是中郎将平宪和太守程永的事,你千里迢迢来这里不就只是通报一下吧。
哦,明白了,平宪诱取西海郡,严尤劝服平州。现在西海乱了,估计你心里担心平州出事,故来此地。
江河行开门见山:“严将军,你是不是担心我平州和西海一样会叛乱啊?”
严尤一愣神,马上说道:“和王别误会,我主要是担心有些刘室宗亲不安分,特来此地告诉和王,以防备为小人所利用啊。”
江河行一笑道:“高祖有言,异性不得封王,想必严将军早知道了。我乃是仿匈奴之王,而被封王。若是刘室宗亲找我,以安汉公为敌,以严将军看,他们会如何诱使我出兵呢?”
严尤哈哈大笑道:“他们顶多封侯,绝不会有王位之赏。和王出兵,得不偿失啊,哈哈。”
江河行接着问道:“严将军以你所看,我平州之军与朝廷军比如何?”
“兵士训练,旗鼓相当,难分伯仲;战马兵器,平州更优。不过平州军虽精,不过数量难比朝廷之军。所以朝廷之力当在平州军之上。”
江河行问道:“那刘室宗亲若起兵,兵力能在我之上吗?若兵力不如我,我又何会居于下位呢?”
严尤眼睛眯成一条缝,手拍打着书案道:“若是起兵,和王必要上位,岂肯允许刘室宗亲居上位?”
江河行点点头道:“刘室宗亲也许会来找我,若以大义之名要我起兵,我会起兵吗?”
严尤摇摇头道:“以和王之智,不会。他们姓刘,大义永远在他们手上。即使成功,和王若从大义尚可,若不从,大义也可对和王动武。”
江河行道:“严将军看的透彻,刘室宗亲无论是从义还是从利都难以劝我。我平州之利,在于和平,在于商贸。若能天下太平,我必不向汉地出兵。若是天下大乱,生灵涂炭,我就不敢说出不出兵了。”
严尤站了起来,深施一礼道:“和王今日之言,我当转告安汉公。安汉公之所为,正是为天下苍生,正是为了天下太平,和王以后可安枕无忧矣。我来正是从洛阳乘船而来,沿河之上,不时见过那大帆船往平州而来,也有往洛阳去的。两地商贸现正旺,我也听闻去年好几个长安商人赚的大钱,现在更多长安商人正打算来平州经商呢。”
江河行心想能打消朝廷对自己和刘室宗亲结合的顾虑是好事,但也不能让他们生出觊觎之心。想到这里,江河行道:“严将军上次来我平州,天降大雪,也没处可逛。正好这几天,我打算到平州各地转转看,严将军可一起游逛下吗?”
严尤大喜,这里了解的更多,对以后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啊。
第二天,江河行命人找了两辆四轮马车,第一辆有人驾车,他和严尤坐在后面。第二辆车,有几个护卫身着便装,以备万一。
马车从办公署缓缓开出,严尤看到一路之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很多人都认识江河行,纷纷点头示意,不过也仅止于此,江河行也是点头微笑。
往前走了一道街,来到商业区内,江河行和严尤都跳下马车,并肩而行,让马车去前面路口等他们。
严尤看拿店铺,一个个幌子高挑,各式各样,色彩鲜艳。严尤似乎感觉花了眼,怎么眼前出现这么多洛阳长安的字样。
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店铺已经开张。因为是夏季,店门口的小伙子们身着短打扮,一个高声吆喝道:“长安来的丝绸,长安来的丝绸。”对面一家门口,也有两个小伙子打扮齐整,一边敲打着乐器,一边喊道:“洛阳的酱菜啊,洛阳的酱菜啊。”
严尤心里高兴,长安洛阳的生意都做到了这里。他几步走到这家丝绸店铺门口,铺子还不小,各色的丝织品布料摆放在一个个架子上,对着门口一个大的柜台,柜台边上搭一块红色木板,一抬木板,就成进出的小路。
严尤上下打量这个铺面,光这个铺面填满就要不少钱啊,非是大富人家开不起这个丝绸店。他正感叹,手里感觉软软滑滑的,低头一看,手里抓着一匹帛。那帛白如雪般,摸起来光滑异常,不小心甚至会滑下去。
再看他对面站了个精干的小伙子,那小伙子和平州人一般短发,看起来很清爽。一身的黑绸缎短打扮,很是精神。那小伙子笑着对严尤道:“先生你看我们家布匹如何,可是正宗的长安来的啊,你看这帛,无论写字还是作画,都是一等一的好帛啊。”
严尤对此帛打量一番,看也是平常,随便问道:“这一匹价钱多少啊?”
那小伙子来了精神道:“这条街上正宗的长安帛,我们的最好最便宜啊,2000钱一匹。”
严尤手一哆嗦,那白帛差点掉到地上。
严尤看了看那小伙子道:“长安帛现在才400钱一匹啊。为何此地这么贵。”
那小伙这才发现这人口音有异,连忙道:“这位先生,长安距此万里之遥,我们的布匹从长安运来,一路要费去多少车马,要吃掉多少钱粮,你可知道?哎,告诉您,我们算下来是刚刚保本2000钱一匹,现在我们是刚开始做,这个价格现在是为了咱们平州百姓的优惠价,以后可能还要贵点呢。赶紧买吧,过几天就要贵了,错过就难买了啊。你再看看,多么的漂亮……”
严尤这个气哦,恨不得用帛砸在哪个小伙子脸上。他来的时候,就是从洛阳乘的帆船,上船之际就见很多人搬着这些丝绸布帛往船上搬,虽说万里之遥,据他问下来的运费,比长安到洛阳还便宜。据说敢说路途花费甚巨,蒙蒙旁人可以,我可是刚刚乘船来的。
严尤顿时多个心眼道:“我看这帛像是洛阳产的啊,不怎么像长安产的啊。”
那小伙面不改色道:“哎呀,这位先生真是好眼力啊,连这个都能看的出。实不相瞒,我们秦家丝绸在长安乃是一等一的丝绸大家,洛阳也有几个织布厂,所以两个地方的布是一模一样的,可以说长安产的,也可以说洛阳产的。”
严尤被他的话气的笑出来道:“好一个伶牙俐齿。”
说完,将那白帛往柜台一甩,向前迈步,就要走。没想到那小伙子一把抓住他道:“先生慢走,若是喜欢,价格好说,你说多少钱?”
严尤再也不愿看这奸商模样,手一甩,力气甚大,那小伙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严尤头也不回,大步向前。
江河行就在严尤旁边,看他气的走远,憋住不让自己笑起来,跑步跟上他。这个时候身后那个小伙子又高声叫喊起来:“哎,正宗的长安丝绸,哎,正宗的长安丝绸。”
江河行再也忍耐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严尤似乎并不生气,也跟着笑了起来。
严尤道:“和王,洛阳商人如此运费如此低廉,却在此卖如此高价,你若不管,不是害了平州的百姓吗?”
江河行扭过头道:“物以稀为贵,若以后源源不断的有丝绸来,价格自然落下,我又何须担心,只是丝绸店一时投资甚大,一时没有那么多人做而已。去年5000钱一匹都被抢光,今年2000钱就吓跑你这大将军啊。用不了半年,我断定丝绸不会过1000钱,这个只是时间问题。”
看江河行说起来甚有信心,严尤不说什么,毕竟还是洛阳的商人占便宜。自己应该帮他们才是,尽管刚才气的够呛,现在想起来还感觉蛮好的,仿佛自己做了一大笔赚钱的生意般。
江河行将他请到密室,屏退外人,再次问他,他这才神秘的看着江河行道:“和王,西海郡反了,你可知道?”
“我前几天看朝廷新来的诏书,说是什么安众侯刘崇谋反,要各地缉拿造反者之类的,没听说西海郡的什么问题。”
严尤道:“刘崇不足为虑,现在他们一伙全部被抓了。西海郡太守程永已经逃回到长安,现在西海正大乱。安汉公勃然大怒,我看那程永小命难保了。安汉公已经下令护羌校尉窦况出击西海,看来西海平定只是时间问题。”
江河行看了看严尤,西海叛乱跟你也没什么关系,按说也是中郎将平宪和太守程永的事,你千里迢迢来这里不就只是通报一下吧。
哦,明白了,平宪诱取西海郡,严尤劝服平州。现在西海乱了,估计你心里担心平州出事,故来此地。
江河行开门见山:“严将军,你是不是担心我平州和西海一样会叛乱啊?”
严尤一愣神,马上说道:“和王别误会,我主要是担心有些刘室宗亲不安分,特来此地告诉和王,以防备为小人所利用啊。”
江河行一笑道:“高祖有言,异性不得封王,想必严将军早知道了。我乃是仿匈奴之王,而被封王。若是刘室宗亲找我,以安汉公为敌,以严将军看,他们会如何诱使我出兵呢?”
严尤哈哈大笑道:“他们顶多封侯,绝不会有王位之赏。和王出兵,得不偿失啊,哈哈。”
江河行接着问道:“严将军以你所看,我平州之军与朝廷军比如何?”
“兵士训练,旗鼓相当,难分伯仲;战马兵器,平州更优。不过平州军虽精,不过数量难比朝廷之军。所以朝廷之力当在平州军之上。”
江河行问道:“那刘室宗亲若起兵,兵力能在我之上吗?若兵力不如我,我又何会居于下位呢?”
严尤眼睛眯成一条缝,手拍打着书案道:“若是起兵,和王必要上位,岂肯允许刘室宗亲居上位?”
江河行点点头道:“刘室宗亲也许会来找我,若以大义之名要我起兵,我会起兵吗?”
严尤摇摇头道:“以和王之智,不会。他们姓刘,大义永远在他们手上。即使成功,和王若从大义尚可,若不从,大义也可对和王动武。”
江河行道:“严将军看的透彻,刘室宗亲无论是从义还是从利都难以劝我。我平州之利,在于和平,在于商贸。若能天下太平,我必不向汉地出兵。若是天下大乱,生灵涂炭,我就不敢说出不出兵了。”
严尤站了起来,深施一礼道:“和王今日之言,我当转告安汉公。安汉公之所为,正是为天下苍生,正是为了天下太平,和王以后可安枕无忧矣。我来正是从洛阳乘船而来,沿河之上,不时见过那大帆船往平州而来,也有往洛阳去的。两地商贸现正旺,我也听闻去年好几个长安商人赚的大钱,现在更多长安商人正打算来平州经商呢。”
江河行心想能打消朝廷对自己和刘室宗亲结合的顾虑是好事,但也不能让他们生出觊觎之心。想到这里,江河行道:“严将军上次来我平州,天降大雪,也没处可逛。正好这几天,我打算到平州各地转转看,严将军可一起游逛下吗?”
严尤大喜,这里了解的更多,对以后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啊。
第二天,江河行命人找了两辆四轮马车,第一辆有人驾车,他和严尤坐在后面。第二辆车,有几个护卫身着便装,以备万一。
马车从办公署缓缓开出,严尤看到一路之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很多人都认识江河行,纷纷点头示意,不过也仅止于此,江河行也是点头微笑。
往前走了一道街,来到商业区内,江河行和严尤都跳下马车,并肩而行,让马车去前面路口等他们。
严尤看拿店铺,一个个幌子高挑,各式各样,色彩鲜艳。严尤似乎感觉花了眼,怎么眼前出现这么多洛阳长安的字样。
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店铺已经开张。因为是夏季,店门口的小伙子们身着短打扮,一个高声吆喝道:“长安来的丝绸,长安来的丝绸。”对面一家门口,也有两个小伙子打扮齐整,一边敲打着乐器,一边喊道:“洛阳的酱菜啊,洛阳的酱菜啊。”
严尤心里高兴,长安洛阳的生意都做到了这里。他几步走到这家丝绸店铺门口,铺子还不小,各色的丝织品布料摆放在一个个架子上,对着门口一个大的柜台,柜台边上搭一块红色木板,一抬木板,就成进出的小路。
严尤上下打量这个铺面,光这个铺面填满就要不少钱啊,非是大富人家开不起这个丝绸店。他正感叹,手里感觉软软滑滑的,低头一看,手里抓着一匹帛。那帛白如雪般,摸起来光滑异常,不小心甚至会滑下去。
再看他对面站了个精干的小伙子,那小伙子和平州人一般短发,看起来很清爽。一身的黑绸缎短打扮,很是精神。那小伙子笑着对严尤道:“先生你看我们家布匹如何,可是正宗的长安来的啊,你看这帛,无论写字还是作画,都是一等一的好帛啊。”
严尤对此帛打量一番,看也是平常,随便问道:“这一匹价钱多少啊?”
那小伙子来了精神道:“这条街上正宗的长安帛,我们的最好最便宜啊,2000钱一匹。”
严尤手一哆嗦,那白帛差点掉到地上。
严尤看了看那小伙子道:“长安帛现在才400钱一匹啊。为何此地这么贵。”
那小伙这才发现这人口音有异,连忙道:“这位先生,长安距此万里之遥,我们的布匹从长安运来,一路要费去多少车马,要吃掉多少钱粮,你可知道?哎,告诉您,我们算下来是刚刚保本2000钱一匹,现在我们是刚开始做,这个价格现在是为了咱们平州百姓的优惠价,以后可能还要贵点呢。赶紧买吧,过几天就要贵了,错过就难买了啊。你再看看,多么的漂亮……”
严尤这个气哦,恨不得用帛砸在哪个小伙子脸上。他来的时候,就是从洛阳乘的帆船,上船之际就见很多人搬着这些丝绸布帛往船上搬,虽说万里之遥,据他问下来的运费,比长安到洛阳还便宜。据说敢说路途花费甚巨,蒙蒙旁人可以,我可是刚刚乘船来的。
严尤顿时多个心眼道:“我看这帛像是洛阳产的啊,不怎么像长安产的啊。”
那小伙面不改色道:“哎呀,这位先生真是好眼力啊,连这个都能看的出。实不相瞒,我们秦家丝绸在长安乃是一等一的丝绸大家,洛阳也有几个织布厂,所以两个地方的布是一模一样的,可以说长安产的,也可以说洛阳产的。”
严尤被他的话气的笑出来道:“好一个伶牙俐齿。”
说完,将那白帛往柜台一甩,向前迈步,就要走。没想到那小伙子一把抓住他道:“先生慢走,若是喜欢,价格好说,你说多少钱?”
严尤再也不愿看这奸商模样,手一甩,力气甚大,那小伙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严尤头也不回,大步向前。
江河行就在严尤旁边,看他气的走远,憋住不让自己笑起来,跑步跟上他。这个时候身后那个小伙子又高声叫喊起来:“哎,正宗的长安丝绸,哎,正宗的长安丝绸。”
江河行再也忍耐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严尤似乎并不生气,也跟着笑了起来。
严尤道:“和王,洛阳商人如此运费如此低廉,却在此卖如此高价,你若不管,不是害了平州的百姓吗?”
江河行扭过头道:“物以稀为贵,若以后源源不断的有丝绸来,价格自然落下,我又何须担心,只是丝绸店一时投资甚大,一时没有那么多人做而已。去年5000钱一匹都被抢光,今年2000钱就吓跑你这大将军啊。用不了半年,我断定丝绸不会过1000钱,这个只是时间问题。”
看江河行说起来甚有信心,严尤不说什么,毕竟还是洛阳的商人占便宜。自己应该帮他们才是,尽管刚才气的够呛,现在想起来还感觉蛮好的,仿佛自己做了一大笔赚钱的生意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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