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62 第六十三章 低成本
- 163 第六十四章 雪中行
- 164 第六十五章 访李轶
- 165 第六十六章 新航道
- 166 第六十七章 泉州港
- 167 第六十八章 严尤谏
- 168 第六十九章 行路人
- 169 第七十章 谈论盐
- 170 第七十一章 事败露
- 171 第七十二章 畏天命
- 172 第七十三章 告缗令
- 173 第七十四章 自治会
- 174 第七十五章 要平等
- 175 第七十六章 敬上天
- 176 第七十七章 长远事
- 177 第七十八章 去京城
- 178 第七十九章 听天意
- 179 第八十章 做见证
- 180 第八十一章 雍奴岛
- 181 第八十二章 徐夫子
- 182 第八十三章 谈周公
- 183 第八十四章 钱惹祸
- 184 第八十五章 太守府
- 185 第八十六章 换算率
- 186 第八十七章 访严尤
- 187 第八十八章 书信来
- 188 第八十九章 河决口
- 189 第九十章 议救灾
- 190 第九十一章 议线路
- 191 第九十二章 羞涩郎
- 192 第九十三章 遭遇敌
- 193 第九十四章 巨野泽
- 194 第九十五章 遇流民
- 195 第九十六章 救病人
- 196 第九十七章 小动员
- 197 第九十八章 黄河水
- 198 第九十九章 故人来
- 199 第一百章 遇匪徒
- 200 第一百零一章 孤儿事
- 201 第一百零二章 黄水来
- 202 第一百零三章 遇扬雄
- 203 第一百零四章 孤独者
- 204 第一百零五章 马车事
- 205 第一百零六章 论正宗
- 206 第一百零七章 争论车
- 207 第一百零八章 见奇书
- 208 第一百零九章 解周礼
- 209 第一百一十章 猜作者
- 210 第一百一十一章 书之诱
- 211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夜进宫
- 212 第一百一十三章 谈民事
- 213 第一百一十四章 识高鹏
- 214 第一百一十五章 高鹏怨
- 215 第一百一十六章 高鹏妻
- 216 第一百一十七章 背司市
- 217 第一百一十八章 来推演
- 218 第一百一十九章 王邑来
- 219 第一百二十章 新交易
- 220 第一百二十一章 治水策
- 221 第一百二十二章 贾让策
- 222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中下策
- 223 第一百二十四章 再进宫
- 224 第一百二十五章 长乐宫
- 225 第一百二十六章 王政君
- 226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大司马
- 227 第一百二十八章 运粮难
- 228 第一百二十九章 争论起
- 229 第一百三十章 再读书
- 230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大政府
- 231 第一百三十二章 谈花费
- 232 第一百三十三章 早准备
- 233 第一百三十四章 当世才
- 234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太玄经
- 235 第一百三十六章 开拓者
- 236 第一百三十七章 抢点心
- 237 第一百三十八章 新生意
- 238 第一百三十九章 洛阳事
- 239 第一百四十章 惊天地
- 240 第一百四十一章 抢盐了
- 241 第一百四十二章 赏茅土
- 242 第一百四十三章 看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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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告缗令
第七十三章 告缗令
第二天,刘庆,李孝文,吴汉,卢信、赵光等人在会议室内窃窃私语,现在平州府也没多少重要人物在,能召集来的都叫来了。他们已经听李孝文将意思讲了,一边讨论,一边等候江河行的到来。
江河行正在密室见郑义,不为别的,将郑三之事,提前跟他说说。江河行刚讲完,郑义扑通就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道:“和王,我父亲他糊涂啊,怎么能做如此之事呢,哎,哎。”
江河行将郑义搀扶起来,拉着他坐到椅子上,拍拍他的肩膀道:“首先,你父亲之事,也有我的一份责任。不过,你是你,他是他,你还是做好你的事就好。”
郑义坐在椅子上,默默无语,泪水从眼睛不断淌下来。
江河行刚想讲些什么,郑义再次跪下道:“和王,我愿意替父亲赎罪。只是现在心痛的厉害,能否这次会议我不参加。”
江河行点点头道:“可以,只是工作不可懈怠,情报工作之重要,你比我更清楚意味着什么,我不多说,你还安心的继续干。”
郑义又磕头,额头流出鲜血,江河行连忙将他搀起,并把他送出密室,让人送他回去。
江河行来到会议室,几个人停止议论,江河行满面笑容道:“你们谁有什么看法,尽管说出来?”
李孝文站起来道:“和王,昨天我琢磨一晚上,心里还是发虚,这样做有三个大的弊端,我说说,你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一呢,税收难保证。平州是很大,地域广,可人少,收税有六成靠显武城,有两成靠安武城。剩下的地方加一起才有两成的税。现在让显武城商会自我管理,如何保证税收呢?这帮商人,恨不得不交一钱的税。你将权力放到他们手上,谁能保证税一定能够足额上缴呢?
二呢。法令难遵行。平州本有商法,是保护商人做生意的。对他们可谓仁至义尽,可人心不足蛇吞象,今天郑三能犯错,明天这些商人也一样会把持不住自己。让他们自己管自己。能好的了吗?还不各个都上天啊。
三呢,四民严重不平衡。显武城虽以商贸为主,可士农工商四民都是有的,如此偏袒商人,必然使得做工做农的极度不平衡。和王,不平则怨啊,你要谨慎啊。足寒伤心,人怨伤国啊。”
李孝文打开话匣子,涛涛不绝的讲了一通。
李孝文刚讲完,赵光立马站起来道:“贤婿啊。此事不可啊,这些商会都是巨商豪富啊,虽说现在只是有钱,但以后可不一样啊。以后安北还怎么管束这些人啊?到时候只怕是他们不光有钱,还会很有势力。平州以后估计不安稳了。”
平时一向不怎么说话的卢信道:“李厅长,赵老师,我倒是有个看法,和王的主意未必不能可行。你们说这些无非是怕这些人将来难以制约呗,那我们提前先给他们约束好。他们的权利只在我们允许范围之内,我看怎么也翻不了天。”
卢信刚讲到这里。赵光死命的瞪着他,恨不得要把卢信吃掉一般。卢信又看看李孝文,脸色也是不善,马上闭上嘴巴。再也不愿意多说。
江河行一直看着他们,静静的听着,也不多说。
李孝文看江河行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心想,把吴汉争取过来,也就是说。基本没有同意江河行意见之人,到时候估计江河行就能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
李孝文看看吴汉,吴汉像是睡着一样,闭着眼睛,头向后仰着,靠着椅子。
李孝文大声道:“吴汉,现在军中就你一人在,你谈谈军中会是什么意思?”
吴汉呵呵一笑道:“李厅长,我看你是多虑了。军队掌握在谁手里,谁就是老大,那些商人能起什么作用。和王之意,我看无非是让商人制约商人,彼此有个牵制罢了。他们有钱就能如何啊?哼,刀驾在他脖子上,他立马就是穷人一个。
我看此事难度不在我们怎么讨论,我倒是担心,那帮商人敢不敢答应自己管自己呢?显武城没个头,我倒是担心他们互相拆台,彼此互相不服气,那时候什么事就办不成,还影响显武的商贸。”
李孝文道:“可是,可是,你想过没有,这些人可是手下人员众多,有些人可是富可敌国之辈啊,若是他们召集人马,你想过什么后果没有?”
吴汉道:“李厅长,你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说句不客气之话,商人有钱就能如何如何,我们军人看来,只能是书生的想象。汉武帝时期,征伐各地,朝廷需要钱,怎么办?先出台一个“算缗令”,令有钱人出钱支持朝廷的战争,各个都称自己是穷人,响应者寥寥无几。
后来,为推行“算缗令”,又出台一个“告缗令”,告发隐匿财产者,告发者得其一半财产,另一半由朝廷没收。不用多久,朝廷的钱就多起来。告缗令是什么,我看就是明目张胆的抢劫。靠什么呢,靠的是这个。那个不听,哪个敢不听,哼!”
吴汉一边说,一边拍拍腰里垮的马刀。
吴汉接着说道:“汉武帝时期,据说富商很多,很多文景时期积累家产的富豪,有什么行动吗?没听说过吧。从此之后,那个富商敢在朝廷面前猖狂,在武力面前,这些富商有什么可怕的?”
赵光走过来,拉着吴汉之手道:“吴将军,你还真是知道的不少啊。”
吴汉呵呵一笑道:“赵先生,我以前在宛县做过亭长,听过一些老人家讲过不少过去的事。”
赵光接着问道:“那吴将军你看,如果显武给这些富商管理,不会出什么大乱子吧?不会影响以后安北之事吧?”
吴汉并不表态,也许这事过于敏感,赵光也问的过于直接,隐隐有拉拢吴汉为以后的江安北之意。
吴汉不说话,眼睛看着江河行。
江河行看就这几个人,都做了表态。李孝文坚决反对,赵光是心里没谱,卢信是可以试试看,吴汉倒是担心这些商人胆子过小,根本不敢接管。
江河行说道:“这样吧,要商人自治管理,先行这样定下来,至于税收还有法令之事,孝文讲的也不是没道理。我们再召集商人一起讨论讨论。总之,商会自治商业可行,管理一个显武城应该问题不大。问题在于我们如何做,如何找到合适的办法。”
虽说意见没有完全统一,江河行毕竟说话分量重很多,下面就看如何跟显武的商人商量此事。(未完待续。)
江河行正在密室见郑义,不为别的,将郑三之事,提前跟他说说。江河行刚讲完,郑义扑通就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道:“和王,我父亲他糊涂啊,怎么能做如此之事呢,哎,哎。”
江河行将郑义搀扶起来,拉着他坐到椅子上,拍拍他的肩膀道:“首先,你父亲之事,也有我的一份责任。不过,你是你,他是他,你还是做好你的事就好。”
郑义坐在椅子上,默默无语,泪水从眼睛不断淌下来。
江河行刚想讲些什么,郑义再次跪下道:“和王,我愿意替父亲赎罪。只是现在心痛的厉害,能否这次会议我不参加。”
江河行点点头道:“可以,只是工作不可懈怠,情报工作之重要,你比我更清楚意味着什么,我不多说,你还安心的继续干。”
郑义又磕头,额头流出鲜血,江河行连忙将他搀起,并把他送出密室,让人送他回去。
江河行来到会议室,几个人停止议论,江河行满面笑容道:“你们谁有什么看法,尽管说出来?”
李孝文站起来道:“和王,昨天我琢磨一晚上,心里还是发虚,这样做有三个大的弊端,我说说,你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一呢,税收难保证。平州是很大,地域广,可人少,收税有六成靠显武城,有两成靠安武城。剩下的地方加一起才有两成的税。现在让显武城商会自我管理,如何保证税收呢?这帮商人,恨不得不交一钱的税。你将权力放到他们手上,谁能保证税一定能够足额上缴呢?
二呢。法令难遵行。平州本有商法,是保护商人做生意的。对他们可谓仁至义尽,可人心不足蛇吞象,今天郑三能犯错,明天这些商人也一样会把持不住自己。让他们自己管自己。能好的了吗?还不各个都上天啊。
三呢,四民严重不平衡。显武城虽以商贸为主,可士农工商四民都是有的,如此偏袒商人,必然使得做工做农的极度不平衡。和王,不平则怨啊,你要谨慎啊。足寒伤心,人怨伤国啊。”
李孝文打开话匣子,涛涛不绝的讲了一通。
李孝文刚讲完,赵光立马站起来道:“贤婿啊。此事不可啊,这些商会都是巨商豪富啊,虽说现在只是有钱,但以后可不一样啊。以后安北还怎么管束这些人啊?到时候只怕是他们不光有钱,还会很有势力。平州以后估计不安稳了。”
平时一向不怎么说话的卢信道:“李厅长,赵老师,我倒是有个看法,和王的主意未必不能可行。你们说这些无非是怕这些人将来难以制约呗,那我们提前先给他们约束好。他们的权利只在我们允许范围之内,我看怎么也翻不了天。”
卢信刚讲到这里。赵光死命的瞪着他,恨不得要把卢信吃掉一般。卢信又看看李孝文,脸色也是不善,马上闭上嘴巴。再也不愿意多说。
江河行一直看着他们,静静的听着,也不多说。
李孝文看江河行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心想,把吴汉争取过来,也就是说。基本没有同意江河行意见之人,到时候估计江河行就能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
李孝文看看吴汉,吴汉像是睡着一样,闭着眼睛,头向后仰着,靠着椅子。
李孝文大声道:“吴汉,现在军中就你一人在,你谈谈军中会是什么意思?”
吴汉呵呵一笑道:“李厅长,我看你是多虑了。军队掌握在谁手里,谁就是老大,那些商人能起什么作用。和王之意,我看无非是让商人制约商人,彼此有个牵制罢了。他们有钱就能如何啊?哼,刀驾在他脖子上,他立马就是穷人一个。
我看此事难度不在我们怎么讨论,我倒是担心,那帮商人敢不敢答应自己管自己呢?显武城没个头,我倒是担心他们互相拆台,彼此互相不服气,那时候什么事就办不成,还影响显武的商贸。”
李孝文道:“可是,可是,你想过没有,这些人可是手下人员众多,有些人可是富可敌国之辈啊,若是他们召集人马,你想过什么后果没有?”
吴汉道:“李厅长,你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说句不客气之话,商人有钱就能如何如何,我们军人看来,只能是书生的想象。汉武帝时期,征伐各地,朝廷需要钱,怎么办?先出台一个“算缗令”,令有钱人出钱支持朝廷的战争,各个都称自己是穷人,响应者寥寥无几。
后来,为推行“算缗令”,又出台一个“告缗令”,告发隐匿财产者,告发者得其一半财产,另一半由朝廷没收。不用多久,朝廷的钱就多起来。告缗令是什么,我看就是明目张胆的抢劫。靠什么呢,靠的是这个。那个不听,哪个敢不听,哼!”
吴汉一边说,一边拍拍腰里垮的马刀。
吴汉接着说道:“汉武帝时期,据说富商很多,很多文景时期积累家产的富豪,有什么行动吗?没听说过吧。从此之后,那个富商敢在朝廷面前猖狂,在武力面前,这些富商有什么可怕的?”
赵光走过来,拉着吴汉之手道:“吴将军,你还真是知道的不少啊。”
吴汉呵呵一笑道:“赵先生,我以前在宛县做过亭长,听过一些老人家讲过不少过去的事。”
赵光接着问道:“那吴将军你看,如果显武给这些富商管理,不会出什么大乱子吧?不会影响以后安北之事吧?”
吴汉并不表态,也许这事过于敏感,赵光也问的过于直接,隐隐有拉拢吴汉为以后的江安北之意。
吴汉不说话,眼睛看着江河行。
江河行看就这几个人,都做了表态。李孝文坚决反对,赵光是心里没谱,卢信是可以试试看,吴汉倒是担心这些商人胆子过小,根本不敢接管。
江河行说道:“这样吧,要商人自治管理,先行这样定下来,至于税收还有法令之事,孝文讲的也不是没道理。我们再召集商人一起讨论讨论。总之,商会自治商业可行,管理一个显武城应该问题不大。问题在于我们如何做,如何找到合适的办法。”
虽说意见没有完全统一,江河行毕竟说话分量重很多,下面就看如何跟显武的商人商量此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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