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98 九十八节 龙阳好
- 99 九十九节 上门婿
- 100 一百节 程堡主
- 101 一百零一节 山大王
- 102 一百零二节 益州城
- 103 一百零三节 断掌剑
- 104 一百零四节 大宝藏
- 105 一百零五节 秦淮河
- 106 一百零六节 天子冠
- 107 一百零七节 桓少计
- 108 一百零八节 喜当爹
- 109 一百零九节 黑纱女
- 110 一百一十节 大蟒蛇
- 111 一百一十一节 自爆术
- 112 一百一十二节 青玉戒
- 113 一百一十三节 崩溃论
- 114 一百一十四节 野棒槌
- 115 一百一十五节 凌风观
- 116 一百一十六节 古道斗
- 117 一百一十七节 大救星
- 118 一百一十八节 火烧观
- 119 一百一十九节 冰雪峰
- 120 一百二十节 喜相逢
- 121 一百二十一节 孙泰亡
- 122 一百二十二节 认新主
- 123 一百二十三节 海岛谋
- 124 一百二十四节 隆平陵
- 125 一百二十五节 风不止
- 126 一百二十六节 清君侧
- 127 一百二十七节 京口伏
- 128 一百二十八节 乱石堆
- 129 一百二十九节 醉江楼
- 130 一百三十节 杀戮恨
- 131 一百三十一节 天师道
- 132 一百三十二节 惊天变
- 133 一百三十三节 夜临池
- 134 一百三十四节 太阿剑
- 135 一百三十五节 战新亭
- 136 一百三十六节 一封信
- 137 一百三十七节 劫法场
- 138 一百三十八节 挖地道
- 139 一百三十九节 斩头台
- 140 一百四十节 白大人
- 141 一百四十一节 七犯人
- 142 一百四十二节 桓少计
- 143 一百四十三节 密林计
- 144 一百四十四节 金陵山
- 145 一百四十五节 当爹了
- 146 一百四十六节 断肠丸
- 147 一百四十七节 冰尾针
- 148 一百四十八节 怪姐夫
- 149 一百四十九节 吸血剑
- 150 一百五十节 抢洛阳
- 151 一百五十一节 过江龙
- 152 一百五十二节 鱼十三
- 153 一百五十三节 药杞山
- 154 一百五十四节 明圣湖
- 155 一百五十五节 张贵妃
- 156 一百五十六节 征乐属
- 157 一百五十六节 难民流
- 158 一百五十八节 大直钩
- 159 一百五十九节 林中血
- 160 一百六十节 天地宗
- 161 一百六十一节 反不反
- 162 一百六十二节 赌天下
- 163 一百六十三节 皇帝梦
- 164 一百六十四节 战黄府
- 165 一百六十五节 中计了
- 166 一百六十六节 山阴县
- 167 一百六十七节 月黑夜
- 168 一百六十八节 云渺宫(一)
- 169 一百六十九节 云渺宫(二)
- 170 一百七十节 云渺宫(三)
- 171 一百七十一节 云渺宫(四)
- 172 一百七十二节 云渺宫(五)
- 173 一百七十三节 云渺宫(六)
- 174 一百七十四节 云渺宫(七)
- 175 一百七十五节 去江南
- 176 一百七十六节 山阴县
- 177 一百七十七节 城头血
- 178 一百七十八节 鲍县令
- 179 一百七十九节 白帝庙
- 180 一百八十节 三颗树
- 181 一百八十一节 谢公子
- 182 一百八十二节 咏絮指
- 183 一百八十三节 老朋友
- 184 一百八十四节 驱兽人
- 185 一百八十五节 大逃亡
- 186 一百八十六节 天师道
- 187 一百八十七节 偷鸡腿
- 188 一百八十八节 夜潜逃
- 189 一百八十九节 喜相逢
- 190 一百九十节 婴勺鸟
- 191 一百九十一节 我赌命
- 192 一百九十二节 谢家人
- 193 一百九十三节 紫袍人
- 194 一百九十四节 索棉衣
- 195 一百九十五节 长公主
- 196 一百九十六节 孙将军
- 197 一百九十七节 赠皮鞭
- 198 一百九十八节 方小姐
- 199 一百九十九节 天师人
- 200 二百节 纸鹤术
- 201 二百零一节 风雪人
- 202 二百零二节 大破阵
- 203 二百零三 节 钻山沟
- 204 二百零四节 大赌场
- 205 二百零五节 刘寄奴
- 206 二百零六节 金牛湖
- 207 二百零七节 大老虎
- 208 二百零八节 雪中伏
- 209 二百零九节 鹤咒术
- 210 二百一十节 吴兴郡(一)
- 211 二百一十一节 吴兴郡(二)
- 212 二百一十二节 吴兴郡(三)
- 213 二百一十三节 吴兴郡(三)
- 214 二百一十四节 吴兴郡(五)
- 215 一百一十五节 吴兴郡(六)
- 216 一百一十六节 吴兴郡(七)
- 217 一百一十七节 吴兴郡(八)
- 218 一百一十八节 吴兴郡(九)
- 219 一百一十九节 吴兴郡(十)
- 220 一百二十节 吴兴郡(十一)
- 221 一百二十一节 吴兴郡(十二)
- 222 一百二十二节 吴兴郡(十三)
- 223 一百二十三节 吴兴郡(十四)
- 224 一百二十四节 吴兴郡(十五)
- 225 一百二十五节 吴兴郡(十六)
- 226 二百二十六节 吴兴郡(十七)
- 227 二百二十七节 吴兴郡(十八)
- 228 二百二十八节 吴兴郡(十九)
- 229 二百二十九节 吴兴郡(二十)
- 230 二百三十节 王凝之
- 231 二百三十一节 又重逢
- 232 二百三十二节 天启镯
- 233 二百三十三节 会稽郡
- 234 二百三十四节 去报仇
- 235 二百三十五节 北府军
- 236 二百三十六节 服不服
- 237 二百三十七节 黄雀出
- 238 二百三十八节 大劫营
- 239 二百三十九节 盐海县
- 240 二百四十节 郑方亡
- 241 二百四十一节 鸟兽散
- 242 二百四十二节 昆嵛山
- 243 二百四十三节 大绑人
- 244 二百四十四节 有计谋
- 245 二百四十五节 孙闾露
- 246 二百四十六节 高姨娘
- 247 二百四十七节 向前冲
- 248 二百四十八节 传异术
- 249 二百四十九节 震天鼓
- 250 二百五十节 原登飞
- 251 二百五十一节 刀光闪
- 252 二百五十二节 昆嵛山
- 253 二百五十三节 牛县令
- 254 二百五十四节 真心话
- 255 二百五十五节 卢循计
- 256 二百五十六节 血与火
- 257 二百五十八节 掘大坑
- 258 二百五十九节 丑女人
- 259 二百六十节 小结盟
- 260 二百六十一节 准备走
- 261 二百六十二节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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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八节 喜当爹
一百零八节 喜当爹
雾水朦胧,血光飞舞。
冯癞子和姚嚼字双方已进入疯狗的拼杀模式,伙伴的嚎叫声,鲜血刺激下,使人更加疯狂,一些受伤的修士倒下前,拼命的扑向对手,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啊、”一名修士一声惨喊,被对手一刀刺入小腹中,他双眼圆周睁,向前一挺,向前搂住使短刀的对手一口咬去,两人顿时跌倒在泥水中。
“杀得好,死得好,”桓少笑得小眼眯成一条缝,击掌道:“侠以武犯禁,这些爱动刀动枪的伧民全死光了,统一益州,事半功倍。”
“咚、咚、、”一阵有节奏的鼓声,“咣、咣、、”一片清脆的锣声,从雨雾中远远传来,锣鼓声一停,立刻传来一阵口号声;“肃静,回避!肃静,回避!”听声音凭感觉颇似钦差大臣出巡时,差役鸣金净街的气势。
“刺史府派出来的官兵差役来巡山。”桓少问道?
毛公子道:“断无可能,今日晨起出府,父亲未曾说些此事。”
两人的迷惑立刻有了结果,一大队人影举着旗子,在雾气中出现,行进速度极慢,走走停停,一边走一边挥舞着旗子,喊声和锣鼓声很大,就怕前方正在打斗的双方听不到似的,“咚、咚、、咣、咣、、肃静,回避!肃静,回避!”
冯癞子和姚嚼字双方正拼得筋疲力尽,各有惊惧退意,这一大队人马,旗鼓喧天,大模大样的赶来,正合了心意,“闪人、、”两人呼喝一声,扶起伤者,各自朝着不同方向逃走。
“一群多事的家伙。”桓少一生气,小眼中顿时熠熠放光:““回避?竟把自已当官府了,谁想得这馊主意来坏了本少的妙计。”
一大队人马大模大样的走近后,站在冯癞子和姚嚼字打斗的场边,略略一停,非常熟练的掘地挖坑,将死亡的尸体一一掩埋,还有一半人仍然不停的吆喝和敲锣打鼓。
“特使大人,要不要下去看看。”毛公子问道?
“停,停,千万先不要惊动她们。”桓少好似发现了什么,手搭凉棚仔细一看,小眼中蓦然精光闪闪,闪出一片惊喜的亢奋,挥手道:“这伙人是本少的心肝宝贝,日思夜想的心肝宝贝啊,本少要好好玩玩,哈哈。”
山峰下方的队伍中,高恩华一一左右查看,给数名未死的伤者施治,卫氏双姝与司马雪擎着雨伞,站在不远处,场中一片狼藉,处处残肢断臂,雨水中弥散着一股腥臭味,宛如人间地府。
“这群人大多是益州本地一些帮派的打手,平素欺行霸市,和疯狗一般无二,让他们死了早托生多好,救活后仍要去打打杀杀,杀人放火。”卫子姬看着几名满身泥泞,不停惨叫的伤者,一脸厌恶,卫子怡好象习惯师姐的奇谈异论,默然不语。
“师父说,道家慈、俭、朴是三宝,凡是不应当死的,都会救一救,就是小猪小狗受伤了,让师父看到了,也会捡回来救一救的。”司马雪忽然收起笑容,心中想到,自己岂不也是被师父捡回来救治的小猪小狗。
程家坞堡的乡民们,熟练的将地面的死者逐一检查,身上的财物与落下的兵刃捡出,尸体掩埋,然后再分散至四周把断折的桑树枝子揪下来,装在一个大麻包中抬起,一路敲锣打鼓,又向另一处山头走去。
山林是属于程氏坞堡的,坞堡中人一路旗鼓喧天,光明正大的巡山,顺道把未掩埋的死者掩埋下土,前来寻宝的个人或队伍,很快与程氏坞堡中人,形成一种默契,听到旗鼓喧天的队伍临近时,马上主动撤离,互不伤害。
郑方最近守在府中,派出手下,秘密的打探关于宝藏的各种消息。
益州附近已有数股小势力,因为在山林寻宝期中,人手折损过大,原来占有的地盘,被一股神秘的外来者霸占,所有残余人手,被整理收编,这种情况迅速让郑方立时警觉,有一张黑网,笼天罩地向益州网来。
儿子郑松泰突然前来禀报,女儿郑静有喜了!
郑方心中大喜,原登飞到郑府后,会干活,不贪财,还极懂人情,郑方一直担忧,以郑静顽劣性情,留不住原登飞,如今郑静竟然突然有喜,想来是原登飞在不知不觉中将郑静驯服。
“老家伙,姐夫呢?”郑松泰报完信后,左右扭头看了看,道:“我给他也报个喜去。”
“在厢房教给仆人们干活吧,他对田地间的活,也能说个明白,你向你姐夫多学学去。”郑方道,郑松泰赶到厢房时,听到原登飞正在说话。
“我以前在胡人那住过一段日子,附近山上有仙鹤,有一次我打晕一只仙鹤,放到锅中加了盐煮着吃,煮到一半时,仙鹤突然醒来飞走了,我马上和一个胡人打赌,说飞走的仙鹤,一定半边身子是咸的,半边身子是淡的,胡人不信,骑马带弓箭去追,累死几匹马,射下仙鹤一尝,果然肉一半肉是咸的,一半肉是淡的。”
“为什么肉一半是咸的,一半淡呢。”一个仆人问道?
另一个仆人猜测说:“肯定是在锅里煮时,一半沾盐了,那一半还没沾上盐。”
“姑老爷。”只听婢女小娟说道:“你在逗我们开心呢,带毛的仙鹤放在锅中怎么煮,煮过的仙鹤一定飞不了,胡人也不会笨到骑马去追飞走的仙鹤。”
“哈哈。”原登飞大笑道:“小娟最聪明,知道这是个笑话,你们两个和胡人一样的笨。”厢房中,众人一片哄笑声,郑松泰也不禁一脸笑容,迈门而进。
“姐夫果然在这里,父亲在厅中等你议事呢。”
“知道了,眼下就去。”
“姐夫。”在去正厅的路上,郑松泰笑道:“你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啊。”
“见人当然要说人话,见鬼更要说鬼话,要是见人说鬼话,一定让人打一顿,如果见鬼说人话,更会让鬼揍一顿。”原登飞狡黠一笑,心中暗道,胡说八道乃微末小计,原某真本事是颠倒黑白,改朝换代,只是这种屠龙术不用在郑公公面前施展罢了。
“姐夫,你说啥也都十分有趣。”郑松泰呵呵直乐,道:“你真有本事,竟将么姐那刁蛮婆娘降服,么姐这几时身体不佳,方才府中来一医师替她看病,说姐姐身怀有喜了。”
“啥,有喜了?”原登飞面色一片黑气,眼珠一转后,却话锋一转,问道:“胡地盛产人参,也叫‘棒槌’,但从来没有人种活过‘棒槌’,松泰猜猜小‘棒槌’是怎么出来的呢?”
“用根插活的?”
“种的地方不对?”
郑松泰猜了半天,均不得要紧,便直接问原登飞结果,原登飞一付高深莫测的模样,嘿嘿一笑,说道:“你先猜测一番,日后再告诉你结果。”
晚暮时分,后花园中。
“姓原的。”郑静斜倚塌上,翘着兰花指,眼皮也未抬,道:“事情既然你已知晓,老娘没必要和你个外乡人说清缘由,你一个入赘的失败男人,要么咱俩一拍两散,要么闭嘴。”
“闭嘴,在下选闭嘴,小姐满意了吗?”原登飞眼珠一转,也不多一句嘴,拱拱手,出了后花园,直奔厢房。
“小姐。”婢女阿青待原登飞走远以后,道:“外乡佬会不会将实情禀报门主?”
郑静站起来,不耐烦的说道:“想告诉的话,白日里早告诉了。老娘真是让姓毛的坑苦了。”
益州城中,一处偏僻的土山,山半腰处依山势盖了一座道观,名为凌风观。
观里原有十余名修真的道士,在益州修真界中,原来占有一席之地,不久前,在程家坞堡山林寻宝时,与仇家一战,主要元老战死,凌风观迅速被一股神秘外来势力霸占。
凌风观楼阁破旧,但面积很大,后殿一外室中,灯光闪烁,在漆黑一片的道观中,显得诡谲惊悸,室中不时传来女子的惨叫声和打骂声,桓少挥舞着一根非常细的鞭子,小眼中透出一股亢奋神情,看着两名女子。
柯武两个妹妹被高高吊在一个巨大的木架上,衣衫被抽成一条条,血迹斑斑,纤长的大腿上,隆起一道道浮肿的血条,脚踝上,被一根铁链栓在木架上。
“本少有两个癖好,一个修习道法,二是折磨女人,特别喜好折磨野性难驯的女人。”一边说着,细鞭子在空中抖了个圈儿,呼啸着,狠狠的抽在两个女子的胸腹上,顿时衣衫暴起,随着惨叫声,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你们哥哥叫柯武吧,还有你们的同伴,统统死在本少手中,不想报仇吗?”在柯武两个妹妹恶毒的咒骂声中,细鞭子在空中圈起,呼啸着、又狠狠的落了下去,在女人的惨叫声中,桓少目色更加疯狂亢奋。
翌日天光大亮后,桓少神完气足的来到前殿,两名灰衣长老正在殿中等侯。
“本少此次来益州,原想借程氏坞堡山林藏宝之事挑起各种地方势力内讧,发发财,占点地,如今看来云渺宫与米教并不上钩,计诱不成,咱便强攻,你俩速回荆州禀明桓刺史,调数千‘墨甲军’来益州增援。”
“遵令。”两名灰衣长老躬身领命道:“属下马上动身返回荆州禀告。”
冯癞子和姚嚼字双方已进入疯狗的拼杀模式,伙伴的嚎叫声,鲜血刺激下,使人更加疯狂,一些受伤的修士倒下前,拼命的扑向对手,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啊、”一名修士一声惨喊,被对手一刀刺入小腹中,他双眼圆周睁,向前一挺,向前搂住使短刀的对手一口咬去,两人顿时跌倒在泥水中。
“杀得好,死得好,”桓少笑得小眼眯成一条缝,击掌道:“侠以武犯禁,这些爱动刀动枪的伧民全死光了,统一益州,事半功倍。”
“咚、咚、、”一阵有节奏的鼓声,“咣、咣、、”一片清脆的锣声,从雨雾中远远传来,锣鼓声一停,立刻传来一阵口号声;“肃静,回避!肃静,回避!”听声音凭感觉颇似钦差大臣出巡时,差役鸣金净街的气势。
“刺史府派出来的官兵差役来巡山。”桓少问道?
毛公子道:“断无可能,今日晨起出府,父亲未曾说些此事。”
两人的迷惑立刻有了结果,一大队人影举着旗子,在雾气中出现,行进速度极慢,走走停停,一边走一边挥舞着旗子,喊声和锣鼓声很大,就怕前方正在打斗的双方听不到似的,“咚、咚、、咣、咣、、肃静,回避!肃静,回避!”
冯癞子和姚嚼字双方正拼得筋疲力尽,各有惊惧退意,这一大队人马,旗鼓喧天,大模大样的赶来,正合了心意,“闪人、、”两人呼喝一声,扶起伤者,各自朝着不同方向逃走。
“一群多事的家伙。”桓少一生气,小眼中顿时熠熠放光:““回避?竟把自已当官府了,谁想得这馊主意来坏了本少的妙计。”
一大队人马大模大样的走近后,站在冯癞子和姚嚼字打斗的场边,略略一停,非常熟练的掘地挖坑,将死亡的尸体一一掩埋,还有一半人仍然不停的吆喝和敲锣打鼓。
“特使大人,要不要下去看看。”毛公子问道?
“停,停,千万先不要惊动她们。”桓少好似发现了什么,手搭凉棚仔细一看,小眼中蓦然精光闪闪,闪出一片惊喜的亢奋,挥手道:“这伙人是本少的心肝宝贝,日思夜想的心肝宝贝啊,本少要好好玩玩,哈哈。”
山峰下方的队伍中,高恩华一一左右查看,给数名未死的伤者施治,卫氏双姝与司马雪擎着雨伞,站在不远处,场中一片狼藉,处处残肢断臂,雨水中弥散着一股腥臭味,宛如人间地府。
“这群人大多是益州本地一些帮派的打手,平素欺行霸市,和疯狗一般无二,让他们死了早托生多好,救活后仍要去打打杀杀,杀人放火。”卫子姬看着几名满身泥泞,不停惨叫的伤者,一脸厌恶,卫子怡好象习惯师姐的奇谈异论,默然不语。
“师父说,道家慈、俭、朴是三宝,凡是不应当死的,都会救一救,就是小猪小狗受伤了,让师父看到了,也会捡回来救一救的。”司马雪忽然收起笑容,心中想到,自己岂不也是被师父捡回来救治的小猪小狗。
程家坞堡的乡民们,熟练的将地面的死者逐一检查,身上的财物与落下的兵刃捡出,尸体掩埋,然后再分散至四周把断折的桑树枝子揪下来,装在一个大麻包中抬起,一路敲锣打鼓,又向另一处山头走去。
山林是属于程氏坞堡的,坞堡中人一路旗鼓喧天,光明正大的巡山,顺道把未掩埋的死者掩埋下土,前来寻宝的个人或队伍,很快与程氏坞堡中人,形成一种默契,听到旗鼓喧天的队伍临近时,马上主动撤离,互不伤害。
郑方最近守在府中,派出手下,秘密的打探关于宝藏的各种消息。
益州附近已有数股小势力,因为在山林寻宝期中,人手折损过大,原来占有的地盘,被一股神秘的外来者霸占,所有残余人手,被整理收编,这种情况迅速让郑方立时警觉,有一张黑网,笼天罩地向益州网来。
儿子郑松泰突然前来禀报,女儿郑静有喜了!
郑方心中大喜,原登飞到郑府后,会干活,不贪财,还极懂人情,郑方一直担忧,以郑静顽劣性情,留不住原登飞,如今郑静竟然突然有喜,想来是原登飞在不知不觉中将郑静驯服。
“老家伙,姐夫呢?”郑松泰报完信后,左右扭头看了看,道:“我给他也报个喜去。”
“在厢房教给仆人们干活吧,他对田地间的活,也能说个明白,你向你姐夫多学学去。”郑方道,郑松泰赶到厢房时,听到原登飞正在说话。
“我以前在胡人那住过一段日子,附近山上有仙鹤,有一次我打晕一只仙鹤,放到锅中加了盐煮着吃,煮到一半时,仙鹤突然醒来飞走了,我马上和一个胡人打赌,说飞走的仙鹤,一定半边身子是咸的,半边身子是淡的,胡人不信,骑马带弓箭去追,累死几匹马,射下仙鹤一尝,果然肉一半肉是咸的,一半肉是淡的。”
“为什么肉一半是咸的,一半淡呢。”一个仆人问道?
另一个仆人猜测说:“肯定是在锅里煮时,一半沾盐了,那一半还没沾上盐。”
“姑老爷。”只听婢女小娟说道:“你在逗我们开心呢,带毛的仙鹤放在锅中怎么煮,煮过的仙鹤一定飞不了,胡人也不会笨到骑马去追飞走的仙鹤。”
“哈哈。”原登飞大笑道:“小娟最聪明,知道这是个笑话,你们两个和胡人一样的笨。”厢房中,众人一片哄笑声,郑松泰也不禁一脸笑容,迈门而进。
“姐夫果然在这里,父亲在厅中等你议事呢。”
“知道了,眼下就去。”
“姐夫。”在去正厅的路上,郑松泰笑道:“你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啊。”
“见人当然要说人话,见鬼更要说鬼话,要是见人说鬼话,一定让人打一顿,如果见鬼说人话,更会让鬼揍一顿。”原登飞狡黠一笑,心中暗道,胡说八道乃微末小计,原某真本事是颠倒黑白,改朝换代,只是这种屠龙术不用在郑公公面前施展罢了。
“姐夫,你说啥也都十分有趣。”郑松泰呵呵直乐,道:“你真有本事,竟将么姐那刁蛮婆娘降服,么姐这几时身体不佳,方才府中来一医师替她看病,说姐姐身怀有喜了。”
“啥,有喜了?”原登飞面色一片黑气,眼珠一转后,却话锋一转,问道:“胡地盛产人参,也叫‘棒槌’,但从来没有人种活过‘棒槌’,松泰猜猜小‘棒槌’是怎么出来的呢?”
“用根插活的?”
“种的地方不对?”
郑松泰猜了半天,均不得要紧,便直接问原登飞结果,原登飞一付高深莫测的模样,嘿嘿一笑,说道:“你先猜测一番,日后再告诉你结果。”
晚暮时分,后花园中。
“姓原的。”郑静斜倚塌上,翘着兰花指,眼皮也未抬,道:“事情既然你已知晓,老娘没必要和你个外乡人说清缘由,你一个入赘的失败男人,要么咱俩一拍两散,要么闭嘴。”
“闭嘴,在下选闭嘴,小姐满意了吗?”原登飞眼珠一转,也不多一句嘴,拱拱手,出了后花园,直奔厢房。
“小姐。”婢女阿青待原登飞走远以后,道:“外乡佬会不会将实情禀报门主?”
郑静站起来,不耐烦的说道:“想告诉的话,白日里早告诉了。老娘真是让姓毛的坑苦了。”
益州城中,一处偏僻的土山,山半腰处依山势盖了一座道观,名为凌风观。
观里原有十余名修真的道士,在益州修真界中,原来占有一席之地,不久前,在程家坞堡山林寻宝时,与仇家一战,主要元老战死,凌风观迅速被一股神秘外来势力霸占。
凌风观楼阁破旧,但面积很大,后殿一外室中,灯光闪烁,在漆黑一片的道观中,显得诡谲惊悸,室中不时传来女子的惨叫声和打骂声,桓少挥舞着一根非常细的鞭子,小眼中透出一股亢奋神情,看着两名女子。
柯武两个妹妹被高高吊在一个巨大的木架上,衣衫被抽成一条条,血迹斑斑,纤长的大腿上,隆起一道道浮肿的血条,脚踝上,被一根铁链栓在木架上。
“本少有两个癖好,一个修习道法,二是折磨女人,特别喜好折磨野性难驯的女人。”一边说着,细鞭子在空中抖了个圈儿,呼啸着,狠狠的抽在两个女子的胸腹上,顿时衣衫暴起,随着惨叫声,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你们哥哥叫柯武吧,还有你们的同伴,统统死在本少手中,不想报仇吗?”在柯武两个妹妹恶毒的咒骂声中,细鞭子在空中圈起,呼啸着、又狠狠的落了下去,在女人的惨叫声中,桓少目色更加疯狂亢奋。
翌日天光大亮后,桓少神完气足的来到前殿,两名灰衣长老正在殿中等侯。
“本少此次来益州,原想借程氏坞堡山林藏宝之事挑起各种地方势力内讧,发发财,占点地,如今看来云渺宫与米教并不上钩,计诱不成,咱便强攻,你俩速回荆州禀明桓刺史,调数千‘墨甲军’来益州增援。”
“遵令。”两名灰衣长老躬身领命道:“属下马上动身返回荆州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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