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376 403 就未来达成共识
- 377 404 中央银行
- 378 405 应对债务的损招
- 379 406 皇帝偷葡萄,女王教唆的
- 380 407 从战火中崛起
- 381 408 弗兰大帝是个天才
- 382 409 用断送未来的决心来举债
- 383 410 弗兰大帝的小问题
- 384 411 御前雄辩
- 385 412 以退为进的谋划
- 386 413 他有一个梦想
- 387 414 离间之策
- 388 415 傲慢和自卑
- 389 416 浪漫宽厚,绝不花心
- 390 417 攻略难度为S
- 391 418 膨胀的自尊像戳破的气球
- 392 419 虚荣和骄傲
- 393 420 丑闻的准备工作
- 394 421 此恨绵绵无绝期
- 395 422 三年血赚,死刑不亏
- 396 423 危险的缠绵
- 397 424 欢迎起诉
- 398 425 最大的不孝子
- 399 426 两个人精
- 400 427 巨债
- 401 428 如果我掌权
- 402 429 世俗力量的神权盟约
- 403 430 借酒浇愁的半神
- 404 431 公立教育
- 405 432 为了理想国
- 406 433 父子同心
- 407 434 空前绝后的收割式金融袭击
- 408 435 风浪中的方舟
- 409 436 镣铐锁不住的魅力
- 410 437 醋意弥漫的法庭
- 411 438 我喜欢他啊!
- 412 439 对不起,粘上你啦
- 413 440 爱国即光荣,义务即优秀
- 414 441 倍儿有面子
- 415 442 一笔不能拒绝的提成
- 416 443 女皇批准了
- 417 444 血淋淋的丰收
- 418 445 戴面具的民族
- 419 446 命运共同体
- 420 447 临危受命的首相
- 421 448 世界第一部《劳工法案》
- 422 449 改良主义的胜利
- 423 450 神权、皇权和金权
- 424 451 北德联邦的兄弟
- 425 452 不记得新政府欠过账啊
- 426 453 皇帝不急行长急
- 427 454 腓特烈的演讲
- 428 455 无孔不入的间谍
- 429 456 深入虎穴的女间谍
- 430 457 痛不欲生的窃听
- 431 458 所以说女人不适合当刺客
- 432 459 父亲的觉悟
- 433 460 刺客也有拖延症
- 434 461 心乱如麻的女仆
- 435 462 人是矛盾集合体
- 436 463 抢救的原因
- 437 464 小千昏迷的时候
- 438 465 同类的争锋
- 439 466 城中之城
- 440 467 精灵重工的首席执行官
- 441 468 女皇的抉择,父亲的牺牲
- 442 469 再度重相逢
- 443 470 凶兽效忠
- 444 471 蒸汽理想
- 445 472 尊卑又逆转
- 446 473 开采目标定律:坚尼指数
- 447 474 新总统府
- 448 475 高贵冷艳的相关部门
- 449 476 精灵重工的产品
- 450 477 后宫失火
- 451 478 忙碌才是情敌
- 452 479 战争与和平
- 453 480 光照会的天神
- 454 481 军事致盲
- 455 482 最远的牵挂
- 456 483 吵架不耽搁牵挂
- 457 484 线列战术!军乐中的死亡行军
- 458 485 拿破仑阵型
- 459 486 胜败在此一举
- 460 487 只属于你的浪漫
- 461 488 法军最娴熟的技能是什么!
- 462 489 天照级视网膜娱乐系统
- 463 490 喜欢就要说出来
- 464 491 私人授业 彻夜操劳
- 465 492 崛起的德意志,老去的巴黎
- 466 493 你会留下来吗?
- 467 494 小千的童年
- 468 495 强行挽留
- 469 496 半神女仆调教日记
- 470 497 一笔大生意
- 471 498 矿产是工业的基石
- 472 499 克虏伯大炮
- 473 500 蚂蚁的力量
- 474 501 羞辱和纪律
- 475 502 惩罚是为了纪律
- 476 503 娱乐大臣
- 477 504 天上的少女
- 478 505 繁荣之路
- 479 506 骑炮营
- 480 507 大教堂之谜
- 481 508 黑曜石之门
- 482 509 另一把钥匙
- 483 510 男人的浩然气,女人的想象力
- 484 511 我在家里大权独揽
- 485 512 戳穿真相需要勇气
- 486 513 结扎的猫
- 487 514 可爱的小碧池
- 488 515 患难见真情
- 489 516 神典的秘密
- 490 517 圣骸之塔
- 491 518 小千的预感
- 492 519 刀尖上的舞蹈
- 493 520 我爱你
- 494 521 黑暗人类的优秀
- 495 522 第一个黑暗人类
- 496 523 永恒先知的理想
- 497 524 当舌头是你仅剩的武器
- 498 525 神袛真身
- 499 526 对爱人拔刀相向
- 500 527 继续各自的人生
- 501 528 各为其政
- 502 529 憎恨和争夺
- 503 530 立威和杀威
- 504 531 总统,您在玩火
- 505 532 肥胖的国家
- 506 533 小千炒了艾萨克
- 507 534 陛下一定能凯旋
- 508 535 用后面的洞吃饭
- 509 536 蒸汽的碾压
- 510 537 家庭聚餐
- 511 538 时间即军队
- 512 539 胜利者的煎熬
- 513 540 畸形的巴黎
- 514 541 恩断义绝,刻骨思念
- 515 542 资本的力量
- 516 543 判处艾萨克死刑!
- 517 544 乞丐依旧是乞丐
- 518 545 伟大理想和终极问题
- 519 546 香甜的鱼饵
- 520 547 倾轧无处不在
- 521 548 弑君者的统治
- 522 549 聪明人
- 523 550 文森特的野路子
- 524 551 恶臭的圣光
- 525 552 钢铁和肉体的洪流
- 526 553 征服与休整
- 527 554 相邻导致纷争?
- 528 555 洗出第二种效忠
- 529 556 逆水行舟
- 530 557 梅斯之殇
- 531 558 照亮长夜的突围
- 532 559 谎言
- 533 560 和平与征服
- 534 561 巴赞的战术欺骗
- 535 562 文森特的诱惑
- 536 563 弥撒进行曲
- 537 564 瑰丽的斜击战术
- 538 565 战场如地狱
- 539 566 势不可挡骑士团
- 540 567 龙骑兵的绝唱
- 541 568 上将的骑士道
- 542 569 以龙骑兵之名
- 543 570 人性是怎样毁灭的
- 544 571 洋洋得意的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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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3 他有一个梦想
413 他有一个梦想
布雷施劳德心中一口郁愤之气咽不下,他躲在车里,十指在车厢上寸寸挠下,抠出十条白痕,咬牙切齿地咕哝:“腓特烈!总有一天,你们这些封建贵族会被我踩进泥里!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他最小心遵守的,就是资产阶级和贵族阶级的尊卑之分;他最在意的,也是尊卑之分。
当艾莲娜屈尊降贵地求他借款的时候,在他苍老的耳朵里,女皇那悦耳无奈的音节,会变幻成婉转逢迎的哀求,听上去如同天籁。如果不能发高利贷,他会觉得金子在哭泣,因为不能滚利息实在太浪费了。
事实上,布雷施劳德很满意帝国凋敝的现状;帝国的经济越垮,央行的地位越高;女皇的内阁越穷,央行越能够痛快淋漓地拿钱去摔贵族的脸。作为银行家,布雷施劳德很羡慕趾高气扬的英国绅士,很羡慕目空一切的巴黎贵人,因为在那些国家,有钱人得到了应有的尊敬。
英国早已君主立宪,金权如日中天;而弗兰大帝废除梵天教派、推翻波旁王朝以后,封建帝制也土崩瓦解,由富庶的资本家左右了国家政权。整个大陆,只剩神罗帝国一个封建国家了。
在巴黎和伦敦,大银行家要干预政策,是信手捏来的事情。因为两大央行牢牢掌握货币发行,掐住经济动脉,既具备暗箱操作的条件,也握有协商谈判的本钱。
比如巴黎。巴黎已经完成了民主改革,弗兰大帝早已向巴黎银行屈服,为了保护大地主和大资产阶级利润,巴黎的经济政策已经毫无下限地把宪法凌辱得面目全非。
比如伦敦。英格兰银行作为首先掐住皇室咽喉的私有银行,早就把英国公务员驯养得服服帖帖,上到内阁里的大臣,下到各部的常务秘书长,里面的国会,外面的报社,一小半都被收买得脑满肠肥,连英镑的发行权都握在英格兰银行手里,可谓金权的大获全胜。
只有苦大仇深的布雷施劳德,还在骑士阶级的践踏下残喘苟活,还在封建制度里卑躬屈膝,就算富可敌国,都要受尽穷逼内阁的窝囊气。
为了改变这一切,布雷施劳德想尽办法来让名下财富升值;为了赚销售国债的钱,就算让国家战败也无所谓;为了赚买卖铁路矿山的钱,就算毁灭民族企业也无所谓;为了赚源源不断的利息钱,就算把帝国和皇室拖进无尽的债务深渊也无所谓!
因为神罗帝国只是他发财的地方,他随时可以移民去中立国,享受更好的生活。他的力量、希望、信仰、梦想,都来自精确的利润。所以他无国无家,对故土毫不留恋;除了赚钱,别无怜悯。
他在神罗帝国奋斗,只为了一个梦想。
他梦想有一天,女皇将背负永难偿还的债务,他梦想有一天,帝国全年的税收都无法支付债务的利息;那天来临时,央行就会拒付黄金,女皇只能拿央行赐给她的“央行支票”去买东西;既然“央行支票”是皇室花出去的,于是市场会被迫接受它;大量支票从皇室流向市场,最终产生货币的职能,艾莲娜就再也不能离开布雷施劳德。因为“央行支票”已经充斥市场,废除“央行支票”就等于摧毁经济。
到那一天,布雷施劳德能绑架整个国家的经济,来跟皇室谈判,而女皇只能摇尾乞怜,屈辱地渴求更多的支票。
对女皇进行这种特殊调教,才是布雷施劳德的兴趣所在。
所以,艾莲娜开口借钱,是布雷施劳德“喜闻乐见”的事情。
只不过,他要先调教好艾莲娜,才能坐地起价,将贷款谈成高利贷的价钱。
腓特烈坏他事儿,就坏在最关键的“利率”上。
因为对银行家来说,利润就是兴奋剂;加上皇室是天下第一老实的客户,跑得了皇帝跑不了宫殿,风险几乎为零。
所以,皇室的贷款项目,对银行家来说,诱惑得简直能催情。
由此可见,布雷施劳德在御前说了谎,他并非借不出钱,相反,他和巴黎银行和英格兰银行有频繁的私下往来,只要利息够高,他甚至可以撺掇巴黎银行和英格兰银行参与这笔高利贷,贷款额可以高达两三千万,甚至上不封顶。
巴黎银行已经彻底掌控弗兰大帝的经济;英格兰银行已经死死掐住了不列颠皇室的咽喉;这些资本雄厚到掌握了货币发行权的“中央银行”,已经汇聚到一起,悄悄在“中立国家”瑞士选址,成立了一家“世界清算银行”,来支持三大央行的资金流动,从而操纵三国的经济。所以,如果布雷施劳德愿意贷款,他分分钟都能从巴黎和伦敦的“兄弟银行”调来汇票,发放贷款。
为了维持七年战争,巴黎、伦敦、维纳三家政府已经在“央行”欠下了巨额债务,三个国家的税收已经基本上落入了这三个中央银行的腰包。所以,这些央行完全有能力发放更大的贷款,来攫取更多利润,问题在于供给有余,而需求不足。
所以,他不择手段都要煽动艾莲娜来借钱;今天被腓特烈阻挠,只会让这种欲望愈演愈烈,难以克制。
布雷施劳德一直有个无比远大的目标,那就是超越巴黎和伦敦的兄弟银行,一举跃居其上,让掌握财富的资产阶级,成为这个国家的主人。那是斐迪南提倡的未来,也是伦敦和巴黎的现状。
布雷施劳德借鉴了前辈的经验,发誓要让巴黎和伦敦的案例在维纳重演。
“如果有那一天,我要用鞋尖把腓特烈的脸碾进泥里!”布雷施劳德睁圆眼睛,挠得车厢“吱吱”叫,咕哝着发毒誓。
“什么?”车夫听不清楚。
“回府。”银行家喘息。
“正在路上了……”
“给我马上回府!”布雷施劳德歇斯底里地咆哮。
车夫吓的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两匹阉马顿时奋蹄狂奔,马车乱跳着飞向银行家的豪宅,惊得路人尖叫躲避。(未完待续。)
他最小心遵守的,就是资产阶级和贵族阶级的尊卑之分;他最在意的,也是尊卑之分。
当艾莲娜屈尊降贵地求他借款的时候,在他苍老的耳朵里,女皇那悦耳无奈的音节,会变幻成婉转逢迎的哀求,听上去如同天籁。如果不能发高利贷,他会觉得金子在哭泣,因为不能滚利息实在太浪费了。
事实上,布雷施劳德很满意帝国凋敝的现状;帝国的经济越垮,央行的地位越高;女皇的内阁越穷,央行越能够痛快淋漓地拿钱去摔贵族的脸。作为银行家,布雷施劳德很羡慕趾高气扬的英国绅士,很羡慕目空一切的巴黎贵人,因为在那些国家,有钱人得到了应有的尊敬。
英国早已君主立宪,金权如日中天;而弗兰大帝废除梵天教派、推翻波旁王朝以后,封建帝制也土崩瓦解,由富庶的资本家左右了国家政权。整个大陆,只剩神罗帝国一个封建国家了。
在巴黎和伦敦,大银行家要干预政策,是信手捏来的事情。因为两大央行牢牢掌握货币发行,掐住经济动脉,既具备暗箱操作的条件,也握有协商谈判的本钱。
比如巴黎。巴黎已经完成了民主改革,弗兰大帝早已向巴黎银行屈服,为了保护大地主和大资产阶级利润,巴黎的经济政策已经毫无下限地把宪法凌辱得面目全非。
比如伦敦。英格兰银行作为首先掐住皇室咽喉的私有银行,早就把英国公务员驯养得服服帖帖,上到内阁里的大臣,下到各部的常务秘书长,里面的国会,外面的报社,一小半都被收买得脑满肠肥,连英镑的发行权都握在英格兰银行手里,可谓金权的大获全胜。
只有苦大仇深的布雷施劳德,还在骑士阶级的践踏下残喘苟活,还在封建制度里卑躬屈膝,就算富可敌国,都要受尽穷逼内阁的窝囊气。
为了改变这一切,布雷施劳德想尽办法来让名下财富升值;为了赚销售国债的钱,就算让国家战败也无所谓;为了赚买卖铁路矿山的钱,就算毁灭民族企业也无所谓;为了赚源源不断的利息钱,就算把帝国和皇室拖进无尽的债务深渊也无所谓!
因为神罗帝国只是他发财的地方,他随时可以移民去中立国,享受更好的生活。他的力量、希望、信仰、梦想,都来自精确的利润。所以他无国无家,对故土毫不留恋;除了赚钱,别无怜悯。
他在神罗帝国奋斗,只为了一个梦想。
他梦想有一天,女皇将背负永难偿还的债务,他梦想有一天,帝国全年的税收都无法支付债务的利息;那天来临时,央行就会拒付黄金,女皇只能拿央行赐给她的“央行支票”去买东西;既然“央行支票”是皇室花出去的,于是市场会被迫接受它;大量支票从皇室流向市场,最终产生货币的职能,艾莲娜就再也不能离开布雷施劳德。因为“央行支票”已经充斥市场,废除“央行支票”就等于摧毁经济。
到那一天,布雷施劳德能绑架整个国家的经济,来跟皇室谈判,而女皇只能摇尾乞怜,屈辱地渴求更多的支票。
对女皇进行这种特殊调教,才是布雷施劳德的兴趣所在。
所以,艾莲娜开口借钱,是布雷施劳德“喜闻乐见”的事情。
只不过,他要先调教好艾莲娜,才能坐地起价,将贷款谈成高利贷的价钱。
腓特烈坏他事儿,就坏在最关键的“利率”上。
因为对银行家来说,利润就是兴奋剂;加上皇室是天下第一老实的客户,跑得了皇帝跑不了宫殿,风险几乎为零。
所以,皇室的贷款项目,对银行家来说,诱惑得简直能催情。
由此可见,布雷施劳德在御前说了谎,他并非借不出钱,相反,他和巴黎银行和英格兰银行有频繁的私下往来,只要利息够高,他甚至可以撺掇巴黎银行和英格兰银行参与这笔高利贷,贷款额可以高达两三千万,甚至上不封顶。
巴黎银行已经彻底掌控弗兰大帝的经济;英格兰银行已经死死掐住了不列颠皇室的咽喉;这些资本雄厚到掌握了货币发行权的“中央银行”,已经汇聚到一起,悄悄在“中立国家”瑞士选址,成立了一家“世界清算银行”,来支持三大央行的资金流动,从而操纵三国的经济。所以,如果布雷施劳德愿意贷款,他分分钟都能从巴黎和伦敦的“兄弟银行”调来汇票,发放贷款。
为了维持七年战争,巴黎、伦敦、维纳三家政府已经在“央行”欠下了巨额债务,三个国家的税收已经基本上落入了这三个中央银行的腰包。所以,这些央行完全有能力发放更大的贷款,来攫取更多利润,问题在于供给有余,而需求不足。
所以,他不择手段都要煽动艾莲娜来借钱;今天被腓特烈阻挠,只会让这种欲望愈演愈烈,难以克制。
布雷施劳德一直有个无比远大的目标,那就是超越巴黎和伦敦的兄弟银行,一举跃居其上,让掌握财富的资产阶级,成为这个国家的主人。那是斐迪南提倡的未来,也是伦敦和巴黎的现状。
布雷施劳德借鉴了前辈的经验,发誓要让巴黎和伦敦的案例在维纳重演。
“如果有那一天,我要用鞋尖把腓特烈的脸碾进泥里!”布雷施劳德睁圆眼睛,挠得车厢“吱吱”叫,咕哝着发毒誓。
“什么?”车夫听不清楚。
“回府。”银行家喘息。
“正在路上了……”
“给我马上回府!”布雷施劳德歇斯底里地咆哮。
车夫吓的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两匹阉马顿时奋蹄狂奔,马车乱跳着飞向银行家的豪宅,惊得路人尖叫躲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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