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388 415 傲慢和自卑
- 389 416 浪漫宽厚,绝不花心
- 390 417 攻略难度为S
- 391 418 膨胀的自尊像戳破的气球
- 392 419 虚荣和骄傲
- 393 420 丑闻的准备工作
- 394 421 此恨绵绵无绝期
- 395 422 三年血赚,死刑不亏
- 396 423 危险的缠绵
- 397 424 欢迎起诉
- 398 425 最大的不孝子
- 399 426 两个人精
- 400 427 巨债
- 401 428 如果我掌权
- 402 429 世俗力量的神权盟约
- 403 430 借酒浇愁的半神
- 404 431 公立教育
- 405 432 为了理想国
- 406 433 父子同心
- 407 434 空前绝后的收割式金融袭击
- 408 435 风浪中的方舟
- 409 436 镣铐锁不住的魅力
- 410 437 醋意弥漫的法庭
- 411 438 我喜欢他啊!
- 412 439 对不起,粘上你啦
- 413 440 爱国即光荣,义务即优秀
- 414 441 倍儿有面子
- 415 442 一笔不能拒绝的提成
- 416 443 女皇批准了
- 417 444 血淋淋的丰收
- 418 445 戴面具的民族
- 419 446 命运共同体
- 420 447 临危受命的首相
- 421 448 世界第一部《劳工法案》
- 422 449 改良主义的胜利
- 423 450 神权、皇权和金权
- 424 451 北德联邦的兄弟
- 425 452 不记得新政府欠过账啊
- 426 453 皇帝不急行长急
- 427 454 腓特烈的演讲
- 428 455 无孔不入的间谍
- 429 456 深入虎穴的女间谍
- 430 457 痛不欲生的窃听
- 431 458 所以说女人不适合当刺客
- 432 459 父亲的觉悟
- 433 460 刺客也有拖延症
- 434 461 心乱如麻的女仆
- 435 462 人是矛盾集合体
- 436 463 抢救的原因
- 437 464 小千昏迷的时候
- 438 465 同类的争锋
- 439 466 城中之城
- 440 467 精灵重工的首席执行官
- 441 468 女皇的抉择,父亲的牺牲
- 442 469 再度重相逢
- 443 470 凶兽效忠
- 444 471 蒸汽理想
- 445 472 尊卑又逆转
- 446 473 开采目标定律:坚尼指数
- 447 474 新总统府
- 448 475 高贵冷艳的相关部门
- 449 476 精灵重工的产品
- 450 477 后宫失火
- 451 478 忙碌才是情敌
- 452 479 战争与和平
- 453 480 光照会的天神
- 454 481 军事致盲
- 455 482 最远的牵挂
- 456 483 吵架不耽搁牵挂
- 457 484 线列战术!军乐中的死亡行军
- 458 485 拿破仑阵型
- 459 486 胜败在此一举
- 460 487 只属于你的浪漫
- 461 488 法军最娴熟的技能是什么!
- 462 489 天照级视网膜娱乐系统
- 463 490 喜欢就要说出来
- 464 491 私人授业 彻夜操劳
- 465 492 崛起的德意志,老去的巴黎
- 466 493 你会留下来吗?
- 467 494 小千的童年
- 468 495 强行挽留
- 469 496 半神女仆调教日记
- 470 497 一笔大生意
- 471 498 矿产是工业的基石
- 472 499 克虏伯大炮
- 473 500 蚂蚁的力量
- 474 501 羞辱和纪律
- 475 502 惩罚是为了纪律
- 476 503 娱乐大臣
- 477 504 天上的少女
- 478 505 繁荣之路
- 479 506 骑炮营
- 480 507 大教堂之谜
- 481 508 黑曜石之门
- 482 509 另一把钥匙
- 483 510 男人的浩然气,女人的想象力
- 484 511 我在家里大权独揽
- 485 512 戳穿真相需要勇气
- 486 513 结扎的猫
- 487 514 可爱的小碧池
- 488 515 患难见真情
- 489 516 神典的秘密
- 490 517 圣骸之塔
- 491 518 小千的预感
- 492 519 刀尖上的舞蹈
- 493 520 我爱你
- 494 521 黑暗人类的优秀
- 495 522 第一个黑暗人类
- 496 523 永恒先知的理想
- 497 524 当舌头是你仅剩的武器
- 498 525 神袛真身
- 499 526 对爱人拔刀相向
- 500 527 继续各自的人生
- 501 528 各为其政
- 502 529 憎恨和争夺
- 503 530 立威和杀威
- 504 531 总统,您在玩火
- 505 532 肥胖的国家
- 506 533 小千炒了艾萨克
- 507 534 陛下一定能凯旋
- 508 535 用后面的洞吃饭
- 509 536 蒸汽的碾压
- 510 537 家庭聚餐
- 511 538 时间即军队
- 512 539 胜利者的煎熬
- 513 540 畸形的巴黎
- 514 541 恩断义绝,刻骨思念
- 515 542 资本的力量
- 516 543 判处艾萨克死刑!
- 517 544 乞丐依旧是乞丐
- 518 545 伟大理想和终极问题
- 519 546 香甜的鱼饵
- 520 547 倾轧无处不在
- 521 548 弑君者的统治
- 522 549 聪明人
- 523 550 文森特的野路子
- 524 551 恶臭的圣光
- 525 552 钢铁和肉体的洪流
- 526 553 征服与休整
- 527 554 相邻导致纷争?
- 528 555 洗出第二种效忠
- 529 556 逆水行舟
- 530 557 梅斯之殇
- 531 558 照亮长夜的突围
- 532 559 谎言
- 533 560 和平与征服
- 534 561 巴赞的战术欺骗
- 535 562 文森特的诱惑
- 536 563 弥撒进行曲
- 537 564 瑰丽的斜击战术
- 538 565 战场如地狱
- 539 566 势不可挡骑士团
- 540 567 龙骑兵的绝唱
- 541 568 上将的骑士道
- 542 569 以龙骑兵之名
- 543 570 人性是怎样毁灭的
- 544 571 洋洋得意的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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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 最大的不孝子
425 最大的不孝子
菲莉雅站在镜子前面,就算穿的整整齐齐,她都觉得衣衫凌乱无比;她回头看腓特烈,发丝慌张地垂在脸蛋边上,眼梢似有泪痕:“你干嘛教他们起诉你!脑子被门夹啦?”
腓特烈走过来,抄起自己的黑外套裹住她,摩着她的脸颊端详:“他们都是傻子,几句话就骗走了。我心想他们滚蛋了,你会舒服点;反正我也掉他们手里了,起诉我也是迟早的事,我也没损失。”
菲莉雅投在他怀里,嚷了声:“不要,我会心疼。”
他撩齐她的发丝,轻轻请示:“他们一下去,就该叫宪兵队来调查现场了。咱们先走吧,免得尴尬。别的话在路上说。”
他轻声细语,菲莉雅就乖巧点头。腓特烈替她戴上帽子,搂着她出去。菲莉雅一直紧张得寒战,腓特烈环住她的腰,她才镇定些,低头嘟囔了声:“搂紧点。”
他刚下楼,就看见维克斯坐在客厅里,懊丧地抱着头;刚回来的大宰相弯腰逼在维克斯面前,食指哆嗦着指着儿子,正小声骂得嘴角挂口水;大宰相抬头看见腓特烈下楼,惊得飞奔过来,嘘寒问暖地问菲莉雅有没有事,然后追着腓特烈,一叠声商量:“这件事发生在我府上,我必会封锁消息,尽量不损毁菲莉雅中队长的声誉……”
腓特烈叹口气,知道大宰相果然不糊涂。大宰相说“挽救菲莉雅的声誉”,是害怕彻底激怒腓特烈,他不说“挽救腓特烈的声誉”,是试图继续站在争斗之外。
这老头子服务三代王朝,以睡眼昏聩的形象示人,只有这紧要关头,才逼得他露出精明一面。
腓特烈的怒火像岩浆在冷脸下面流淌。他摇手拒绝好意:“挽救不了。我被下了春药,菲莉雅留在房里,十多个有议员席位的贵族等着看好戏……菲莉雅也被卷进来,脱不开身了。”
菲莉雅低头遮帽,不吱声只跟着腓特烈匆匆走。
大宰相听见毫无斡旋,急得一顿小碎步跟着腓特烈跑,细细碎碎地求他息怒。
腓特烈怜惜老人家的拳拳父爱,于是搂着低头的菲莉雅停住,回头瞧着弓在沙发上抱头的维克斯,声音波澜不惊,官方得毫无感情:“你若心疼你爹,现在过来给菲莉雅道歉。她若点头,我日后算账时就饶了你。这机会只给一次。”
维克斯被父亲劈头盖脸痛骂一分钟,已经火冒三丈;此刻更看见菲莉雅被腓特烈搂着腰,双目险些喷出火来。他颤抖着沉默两秒,突然掀翻面前的茶几,洒得杯盘飞了一地,然后嘶哑吼道:“你来日算账?!你被取消婚约,你面临联名起诉,你身败名裂了!你还有来日?你等来生吧!”
大宰相气得脸色蜡黄,指着儿子哆嗦一阵,一声“蠢材”没喊出来,突然白眼一翻,滚在地上晕厥过去。
腓特烈怒火乱窜,本要撂狠话,却看见老爷子躺在地上抽搐,又不忍废话,对维克斯怒喝一声:“还不扶你爹去躺着!”然后护着菲莉雅扭头就走。
她俩与上楼调查现场的宪兵队擦肩而过,飞快出门登上马车,低调离开。
维克斯没想到气晕了老头子,连忙手忙脚乱地抱轻飘飘的父亲去躺着,手忙脚乱地照顾,声嘶力竭地喊医生,折腾半天,大宰相才狼狈地悠悠醒转,抬头见腓特烈走了,他又痛苦地叹口气。
因觉得时日无多,所以大宰相枯瘦的五指从被子下探出来,攥紧维克斯的手腕,明明气若游丝,却争分夺秒地喘着说:“维克斯,腓特烈和央行之争,是由女皇犹豫不决而起。女皇想大肆借款,而腓特烈坚定反对,于是国策悬而未决,腓特烈和央行为争宠撕破脸皮。你,明明可以事不关己,两边糊弄;为什么要杀入火海,去做央行的炮灰?激怒腓特烈对你有什么好处,敷衍央行对你又有什么坏处?”
维克斯一头跪在地上,咬牙流泪:“他上台,组建内阁,大宰相就变成虚职!父亲,儿子在利用央行,为您铲除异己啊!”
大宰相气得怒喝:“谁告诉你,异己是用来铲除的!”他剧烈咳嗽,已经无力与儿子阐明官场的不败法则,只能争分夺秒地描述现在的恶果:“现在,你给腓特烈泼了一盆脏水,我告诉你,这脏水也泼在了我头顶的那层地板上,永远洗不掉!你猜透了党争的胜负了吗,你就站队?你揣摩到女皇的心思了吗?你就搅局?你估算出腓特烈的愤怒底线了吗!你就把他最挚爱的女人拉下水!你不想想!万一赢的是腓特烈!你怎么办!这个家,怎么办!”
老人家声色俱厉地呐喊一阵,突然弓腰咳个半死,趴在床沿吐痰,被子滑到屁股上,唇角悬着藕断丝连的血痰:“我刚才给你求情,你还掀桌。我求你,快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维克斯吓得不敢反驳,唯有泪流满面,像狗一样爬到父亲床沿,哭的眼歪嘴斜,才敢自辩:“可是父亲,腓特烈全凭拥立女皇才有今天的内阁席位;我们的离间计划大获全胜,他已经失去女皇,四面楚歌,只需要痛打落水狗,他就再无翻身之日!他落入死局,你何必再谨小慎微,受尽他的气!”
“好好好,你缜密,你大气,你有魄力,我听你的!”老宰相呆了半天,突然像认命似的从了儿子,撒气似的说了一堆反话,才哆嗦着拿手帕擦了拉成丝的血痰,缩进被子里,瓮声瓮气抛下一句:“第一,你想想斐迪南当初优势有多大,再体会一下他败北时的心情。第二,你没有利用央行,央行利用了你。”
然后,老宰相默默翻身,在被子里蜷成虾米,埋头咳嗽,不再跟儿子交谈。
维克斯瞒着父亲做了这些事,终于在木已成舟后,得到了大宰相的支持。他的信心更加充沛,咬牙切齿地想痛踩腓特烈。
“菲莉雅……也是我最记挂的女人啊。”擦去眼泪的时候,维克斯咬牙切齿地想。他恭敬地退出父亲的房间,却忘了替父亲擦净床前的血痰,他习惯让女仆做这些粗活。(未完待续。)
腓特烈走过来,抄起自己的黑外套裹住她,摩着她的脸颊端详:“他们都是傻子,几句话就骗走了。我心想他们滚蛋了,你会舒服点;反正我也掉他们手里了,起诉我也是迟早的事,我也没损失。”
菲莉雅投在他怀里,嚷了声:“不要,我会心疼。”
他撩齐她的发丝,轻轻请示:“他们一下去,就该叫宪兵队来调查现场了。咱们先走吧,免得尴尬。别的话在路上说。”
他轻声细语,菲莉雅就乖巧点头。腓特烈替她戴上帽子,搂着她出去。菲莉雅一直紧张得寒战,腓特烈环住她的腰,她才镇定些,低头嘟囔了声:“搂紧点。”
他刚下楼,就看见维克斯坐在客厅里,懊丧地抱着头;刚回来的大宰相弯腰逼在维克斯面前,食指哆嗦着指着儿子,正小声骂得嘴角挂口水;大宰相抬头看见腓特烈下楼,惊得飞奔过来,嘘寒问暖地问菲莉雅有没有事,然后追着腓特烈,一叠声商量:“这件事发生在我府上,我必会封锁消息,尽量不损毁菲莉雅中队长的声誉……”
腓特烈叹口气,知道大宰相果然不糊涂。大宰相说“挽救菲莉雅的声誉”,是害怕彻底激怒腓特烈,他不说“挽救腓特烈的声誉”,是试图继续站在争斗之外。
这老头子服务三代王朝,以睡眼昏聩的形象示人,只有这紧要关头,才逼得他露出精明一面。
腓特烈的怒火像岩浆在冷脸下面流淌。他摇手拒绝好意:“挽救不了。我被下了春药,菲莉雅留在房里,十多个有议员席位的贵族等着看好戏……菲莉雅也被卷进来,脱不开身了。”
菲莉雅低头遮帽,不吱声只跟着腓特烈匆匆走。
大宰相听见毫无斡旋,急得一顿小碎步跟着腓特烈跑,细细碎碎地求他息怒。
腓特烈怜惜老人家的拳拳父爱,于是搂着低头的菲莉雅停住,回头瞧着弓在沙发上抱头的维克斯,声音波澜不惊,官方得毫无感情:“你若心疼你爹,现在过来给菲莉雅道歉。她若点头,我日后算账时就饶了你。这机会只给一次。”
维克斯被父亲劈头盖脸痛骂一分钟,已经火冒三丈;此刻更看见菲莉雅被腓特烈搂着腰,双目险些喷出火来。他颤抖着沉默两秒,突然掀翻面前的茶几,洒得杯盘飞了一地,然后嘶哑吼道:“你来日算账?!你被取消婚约,你面临联名起诉,你身败名裂了!你还有来日?你等来生吧!”
大宰相气得脸色蜡黄,指着儿子哆嗦一阵,一声“蠢材”没喊出来,突然白眼一翻,滚在地上晕厥过去。
腓特烈怒火乱窜,本要撂狠话,却看见老爷子躺在地上抽搐,又不忍废话,对维克斯怒喝一声:“还不扶你爹去躺着!”然后护着菲莉雅扭头就走。
她俩与上楼调查现场的宪兵队擦肩而过,飞快出门登上马车,低调离开。
维克斯没想到气晕了老头子,连忙手忙脚乱地抱轻飘飘的父亲去躺着,手忙脚乱地照顾,声嘶力竭地喊医生,折腾半天,大宰相才狼狈地悠悠醒转,抬头见腓特烈走了,他又痛苦地叹口气。
因觉得时日无多,所以大宰相枯瘦的五指从被子下探出来,攥紧维克斯的手腕,明明气若游丝,却争分夺秒地喘着说:“维克斯,腓特烈和央行之争,是由女皇犹豫不决而起。女皇想大肆借款,而腓特烈坚定反对,于是国策悬而未决,腓特烈和央行为争宠撕破脸皮。你,明明可以事不关己,两边糊弄;为什么要杀入火海,去做央行的炮灰?激怒腓特烈对你有什么好处,敷衍央行对你又有什么坏处?”
维克斯一头跪在地上,咬牙流泪:“他上台,组建内阁,大宰相就变成虚职!父亲,儿子在利用央行,为您铲除异己啊!”
大宰相气得怒喝:“谁告诉你,异己是用来铲除的!”他剧烈咳嗽,已经无力与儿子阐明官场的不败法则,只能争分夺秒地描述现在的恶果:“现在,你给腓特烈泼了一盆脏水,我告诉你,这脏水也泼在了我头顶的那层地板上,永远洗不掉!你猜透了党争的胜负了吗,你就站队?你揣摩到女皇的心思了吗?你就搅局?你估算出腓特烈的愤怒底线了吗!你就把他最挚爱的女人拉下水!你不想想!万一赢的是腓特烈!你怎么办!这个家,怎么办!”
老人家声色俱厉地呐喊一阵,突然弓腰咳个半死,趴在床沿吐痰,被子滑到屁股上,唇角悬着藕断丝连的血痰:“我刚才给你求情,你还掀桌。我求你,快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维克斯吓得不敢反驳,唯有泪流满面,像狗一样爬到父亲床沿,哭的眼歪嘴斜,才敢自辩:“可是父亲,腓特烈全凭拥立女皇才有今天的内阁席位;我们的离间计划大获全胜,他已经失去女皇,四面楚歌,只需要痛打落水狗,他就再无翻身之日!他落入死局,你何必再谨小慎微,受尽他的气!”
“好好好,你缜密,你大气,你有魄力,我听你的!”老宰相呆了半天,突然像认命似的从了儿子,撒气似的说了一堆反话,才哆嗦着拿手帕擦了拉成丝的血痰,缩进被子里,瓮声瓮气抛下一句:“第一,你想想斐迪南当初优势有多大,再体会一下他败北时的心情。第二,你没有利用央行,央行利用了你。”
然后,老宰相默默翻身,在被子里蜷成虾米,埋头咳嗽,不再跟儿子交谈。
维克斯瞒着父亲做了这些事,终于在木已成舟后,得到了大宰相的支持。他的信心更加充沛,咬牙切齿地想痛踩腓特烈。
“菲莉雅……也是我最记挂的女人啊。”擦去眼泪的时候,维克斯咬牙切齿地想。他恭敬地退出父亲的房间,却忘了替父亲擦净床前的血痰,他习惯让女仆做这些粗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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