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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4 431 公立教育
- 405 432 为了理想国
- 406 433 父子同心
- 407 434 空前绝后的收割式金融袭击
- 408 435 风浪中的方舟
- 409 436 镣铐锁不住的魅力
- 410 437 醋意弥漫的法庭
- 411 438 我喜欢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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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3 440 爱国即光荣,义务即优秀
- 414 441 倍儿有面子
- 415 442 一笔不能拒绝的提成
- 416 443 女皇批准了
- 417 444 血淋淋的丰收
- 418 445 戴面具的民族
- 419 446 命运共同体
- 420 447 临危受命的首相
- 421 448 世界第一部《劳工法案》
- 422 449 改良主义的胜利
- 423 450 神权、皇权和金权
- 424 451 北德联邦的兄弟
- 425 452 不记得新政府欠过账啊
- 426 453 皇帝不急行长急
- 427 454 腓特烈的演讲
- 428 455 无孔不入的间谍
- 429 456 深入虎穴的女间谍
- 430 457 痛不欲生的窃听
- 431 458 所以说女人不适合当刺客
- 432 459 父亲的觉悟
- 433 460 刺客也有拖延症
- 434 461 心乱如麻的女仆
- 435 462 人是矛盾集合体
- 436 463 抢救的原因
- 437 464 小千昏迷的时候
- 438 465 同类的争锋
- 439 466 城中之城
- 440 467 精灵重工的首席执行官
- 441 468 女皇的抉择,父亲的牺牲
- 442 469 再度重相逢
- 443 470 凶兽效忠
- 444 471 蒸汽理想
- 445 472 尊卑又逆转
- 446 473 开采目标定律:坚尼指数
- 447 474 新总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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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0 477 后宫失火
- 451 478 忙碌才是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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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5 482 最远的牵挂
- 456 483 吵架不耽搁牵挂
- 457 484 线列战术!军乐中的死亡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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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9 486 胜败在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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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9 496 半神女仆调教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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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6 543 判处艾萨克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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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4 551 恶臭的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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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7 554 相邻导致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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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 空前绝后的收割式金融袭击
434 空前绝后的收割式金融袭击
布雷施劳德恭敬地给两位倨傲的爵士拉出椅子,像管家似的微笑:“我一直牢记着尊卑之分,我不过是一介仆人,为了巴黎和伦敦服务的仆人。没有两大银行的慷慨注资,我没有今天。所以我会拿出最好的酒和火腿来招待二位,绝不敢藏私。”
巴黎的巴顿爵士满意坐下,叫嚷时,红色络腮胡子蠕动不止,来彰显他的男子气概:“你满嘴奉承,不像个高贵的银行家,反而像个油滑的官员。马屁不如生意实在,你告诉我,神罗帝国的经济毫无防御力,就像个毫不设防的王妃一样,可以肆意蹂躏。这是真的?”
布雷施劳德娴熟地卖国,坦然得像卖货:“对,艾莲娜女皇抛弃了她的忠臣,已经渐渐相信我,她就像帝国金融一样,毫不设防,玉体横陈。”
“弱点一览无遗?”英国的乔治问。
“弱点一览无遗,身体触手可及。”布雷施劳德恭敬地弯腰,“在内阁的逼迫下,艾莲娜决心工业化,改善国家基础建设,第一期工程就产生了高达五千万马克的内部需求,为了弥补亏空,她甚至接受了11%的高利贷,并且发放了两千万的国债。可是依旧入不敷出。这是巨大商机,能够产生比‘经营散户’高出百倍的暴利。”
“怎么个暴利法?”巴黎的爵士问。
“她既然愚蠢到发售国债,我们利用巴黎银行和英格兰银行的资本,分批次、大量买入这两千万国债,囤积起来,然后一次性抛出,制造金融恐慌,收获两大成果:一,受惊的资本逃离神罗帝国,令经济下滑,土地暴跌,我们可以趁机强势入场,用低价席卷廉价地皮和优质资产。二,一次性抛售囤积的国债,会导致神罗的国债价格暴跌:我们一口气,把神罗国债摧毁成废纸,然后大量吃入,囤积升值,赚取巨额差价。等到神罗帝国经济复苏,我们就能第二次收割这个国家,像剪羊毛一样,一茬剪完,过几年长好了继续剪,而艾莲娜毫无反抗能力。我们当年,把七年战争经营得很成功,可以证明,‘收割国家’所产生的利润,是‘收割散户’的一百倍、一千倍。这是目前金融业的共识。”布雷施劳德阐述这个惊心动魄的狂野计划,然后卑微低头,添加一句:“当然,凭借我的央行财力,做不到这两点。所以需要巴黎、伦敦加入这场狩猎。”
“你好大胆,身为哈布斯堡央行总执行官,竟敢策划针对祖国的金融攻击?”英国的乔治爵士意味深长。
“而且是灭绝性金融打击,收割完这一次,神罗帝国的经济会倒退五、六年,需要一个五年周期才能复苏回来。”狂野的巴黎爵士哈哈大笑,双目放光:“你这不是金融攻击,你这是掐着女皇的脖子,从后面上她。而她痛苦喘息,却不能反抗。”
巴黎的爵士说完荤段子,突然话锋一转,严肃地表达观望态度:“你一向谨慎,应当清楚,这种毁灭性金融打击非常凶险,只有在巨大经济优势前提下,才能执行;只有在不触发战争的前提下,才能执行。这是两个前提。”
布雷施劳德弓着腰,却察言观色,他知道自己介绍完的时候,两位爵士就两眼放光,蠢蠢欲动了。他们提出的质疑,只是专业的风险管控意识在作祟。
所以布雷施劳德乘胜追击,发放帝国财经年报给两位爵士看,郑重阐述他的计划:“帝国内忧外患,经济毫无防备,女皇向我靠拢,腓特烈自顾不暇,这给我们制造了巨大优势。如乔治爵士所说,艾莲娜的神罗帝国,就像玉体横陈的王妃,弱点一览无遗,身体触手可及。这满足了第一个条件:巨大优势。”
然后布雷施劳德微笑抬头,挑衅地打量两位骄傲的爵士:“艾莲娜虽然倾城倾国,却是娇弱美人,她守着一个残破凋零的德国,难道还敢对强大的弗兰大帝发动战争?难道还敢对英格兰的皇家舰队发动挑衅?她最多书面抗议,最后忍辱求全吧。”
两个爵士听的心旷神怡,严肃地对视点头。他们对国家的强大非常自信。伦敦的乔治爵士认可这观点:“她不会愚蠢到开战。皇家海军的桨帆战舰是无敌的。”
布雷施劳德轻而易举地完成了证明:“是的。如果艾莲娜对这次金融袭击有任何异议,英格兰银行和巴黎银行可以策动国会,以保护帝国利益的名义,向神罗帝国发动商业保护战争。艾莲娜一定会屈服,任凭我们宰割。这满足了第二个条件:不会触发战争。”
满脸横肉的巴顿爵士抿唇思索了很久,红色的络腮胡子簇成一团。他大概思考了两分钟,冷场了大半天,才抬头看了乔治爵士一眼。
伦敦的乔治爵士咬着烟斗,极其绅士地向巴黎银行的专员点头致意,潇洒地应允。
“假如巴黎银行有意加入这场收割活动,并且同意注资——我是说假如,”巴黎的巴顿爵士眯起眼睛,露出一反常态的狡黠:“那么,产生的利润如何分配?是按照注资的比例来分配利润?还是按照25%的年利率来进行短期巨额借贷?”
巴顿爵士开始谈价钱了。他非常贪婪,因为他知道这种金融袭击,如果成功则赚取35%左右的暴利,同时要承担血本无归的风险。他提出两个分赃方案,前者是共同承担风险,但是他注资多,所以自然赚取大头;后者看似优惠,其实更加凶狠,因为把风险全都推给哈布斯堡央行承担,巴黎只稳坐钓鱼台,喊出25%的恶毒利息,更是包赚不亏。
乔治很满意这两种方案,咬着烟斗,眯眼看布雷施劳德。在他眼里,布雷施劳德也是一只待宰绵羊。
对他们这类人而言,生命里没有对国家的眷恋,没有对阶级的情谊,只有居高临下的蔑视,只有像钟表一样精确的计算,别人都是等待收割的小麦,只有利润才是真正亲人。
老练如布雷施劳德,都在这痛苦的抉择中沉默了良久;他即使没喝酒,脸色都红白不定,时而热血上涌,恨不得冲动地搏一搏;时而心凉脸白,不敢承担投资的风险。
“总共才那么点儿人生,你最好快些决定。”巴黎人倨傲,已经开始失礼地用餐,并且冷冰冰地催促起来。
布雷施劳德想起亲儿子咬牙切齿的赌咒:“我要拿他的嘴巴当烟灰缸,我一定会这么做,就在我收购巴黎银行总部的那一天!我发誓。”(未完待续。)
巴黎的巴顿爵士满意坐下,叫嚷时,红色络腮胡子蠕动不止,来彰显他的男子气概:“你满嘴奉承,不像个高贵的银行家,反而像个油滑的官员。马屁不如生意实在,你告诉我,神罗帝国的经济毫无防御力,就像个毫不设防的王妃一样,可以肆意蹂躏。这是真的?”
布雷施劳德娴熟地卖国,坦然得像卖货:“对,艾莲娜女皇抛弃了她的忠臣,已经渐渐相信我,她就像帝国金融一样,毫不设防,玉体横陈。”
“弱点一览无遗?”英国的乔治问。
“弱点一览无遗,身体触手可及。”布雷施劳德恭敬地弯腰,“在内阁的逼迫下,艾莲娜决心工业化,改善国家基础建设,第一期工程就产生了高达五千万马克的内部需求,为了弥补亏空,她甚至接受了11%的高利贷,并且发放了两千万的国债。可是依旧入不敷出。这是巨大商机,能够产生比‘经营散户’高出百倍的暴利。”
“怎么个暴利法?”巴黎的爵士问。
“她既然愚蠢到发售国债,我们利用巴黎银行和英格兰银行的资本,分批次、大量买入这两千万国债,囤积起来,然后一次性抛出,制造金融恐慌,收获两大成果:一,受惊的资本逃离神罗帝国,令经济下滑,土地暴跌,我们可以趁机强势入场,用低价席卷廉价地皮和优质资产。二,一次性抛售囤积的国债,会导致神罗的国债价格暴跌:我们一口气,把神罗国债摧毁成废纸,然后大量吃入,囤积升值,赚取巨额差价。等到神罗帝国经济复苏,我们就能第二次收割这个国家,像剪羊毛一样,一茬剪完,过几年长好了继续剪,而艾莲娜毫无反抗能力。我们当年,把七年战争经营得很成功,可以证明,‘收割国家’所产生的利润,是‘收割散户’的一百倍、一千倍。这是目前金融业的共识。”布雷施劳德阐述这个惊心动魄的狂野计划,然后卑微低头,添加一句:“当然,凭借我的央行财力,做不到这两点。所以需要巴黎、伦敦加入这场狩猎。”
“你好大胆,身为哈布斯堡央行总执行官,竟敢策划针对祖国的金融攻击?”英国的乔治爵士意味深长。
“而且是灭绝性金融打击,收割完这一次,神罗帝国的经济会倒退五、六年,需要一个五年周期才能复苏回来。”狂野的巴黎爵士哈哈大笑,双目放光:“你这不是金融攻击,你这是掐着女皇的脖子,从后面上她。而她痛苦喘息,却不能反抗。”
巴黎的爵士说完荤段子,突然话锋一转,严肃地表达观望态度:“你一向谨慎,应当清楚,这种毁灭性金融打击非常凶险,只有在巨大经济优势前提下,才能执行;只有在不触发战争的前提下,才能执行。这是两个前提。”
布雷施劳德弓着腰,却察言观色,他知道自己介绍完的时候,两位爵士就两眼放光,蠢蠢欲动了。他们提出的质疑,只是专业的风险管控意识在作祟。
所以布雷施劳德乘胜追击,发放帝国财经年报给两位爵士看,郑重阐述他的计划:“帝国内忧外患,经济毫无防备,女皇向我靠拢,腓特烈自顾不暇,这给我们制造了巨大优势。如乔治爵士所说,艾莲娜的神罗帝国,就像玉体横陈的王妃,弱点一览无遗,身体触手可及。这满足了第一个条件:巨大优势。”
然后布雷施劳德微笑抬头,挑衅地打量两位骄傲的爵士:“艾莲娜虽然倾城倾国,却是娇弱美人,她守着一个残破凋零的德国,难道还敢对强大的弗兰大帝发动战争?难道还敢对英格兰的皇家舰队发动挑衅?她最多书面抗议,最后忍辱求全吧。”
两个爵士听的心旷神怡,严肃地对视点头。他们对国家的强大非常自信。伦敦的乔治爵士认可这观点:“她不会愚蠢到开战。皇家海军的桨帆战舰是无敌的。”
布雷施劳德轻而易举地完成了证明:“是的。如果艾莲娜对这次金融袭击有任何异议,英格兰银行和巴黎银行可以策动国会,以保护帝国利益的名义,向神罗帝国发动商业保护战争。艾莲娜一定会屈服,任凭我们宰割。这满足了第二个条件:不会触发战争。”
满脸横肉的巴顿爵士抿唇思索了很久,红色的络腮胡子簇成一团。他大概思考了两分钟,冷场了大半天,才抬头看了乔治爵士一眼。
伦敦的乔治爵士咬着烟斗,极其绅士地向巴黎银行的专员点头致意,潇洒地应允。
“假如巴黎银行有意加入这场收割活动,并且同意注资——我是说假如,”巴黎的巴顿爵士眯起眼睛,露出一反常态的狡黠:“那么,产生的利润如何分配?是按照注资的比例来分配利润?还是按照25%的年利率来进行短期巨额借贷?”
巴顿爵士开始谈价钱了。他非常贪婪,因为他知道这种金融袭击,如果成功则赚取35%左右的暴利,同时要承担血本无归的风险。他提出两个分赃方案,前者是共同承担风险,但是他注资多,所以自然赚取大头;后者看似优惠,其实更加凶狠,因为把风险全都推给哈布斯堡央行承担,巴黎只稳坐钓鱼台,喊出25%的恶毒利息,更是包赚不亏。
乔治很满意这两种方案,咬着烟斗,眯眼看布雷施劳德。在他眼里,布雷施劳德也是一只待宰绵羊。
对他们这类人而言,生命里没有对国家的眷恋,没有对阶级的情谊,只有居高临下的蔑视,只有像钟表一样精确的计算,别人都是等待收割的小麦,只有利润才是真正亲人。
老练如布雷施劳德,都在这痛苦的抉择中沉默了良久;他即使没喝酒,脸色都红白不定,时而热血上涌,恨不得冲动地搏一搏;时而心凉脸白,不敢承担投资的风险。
“总共才那么点儿人生,你最好快些决定。”巴黎人倨傲,已经开始失礼地用餐,并且冷冰冰地催促起来。
布雷施劳德想起亲儿子咬牙切齿的赌咒:“我要拿他的嘴巴当烟灰缸,我一定会这么做,就在我收购巴黎银行总部的那一天!我发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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