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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5 482 最远的牵挂
- 456 483 吵架不耽搁牵挂
- 457 484 线列战术!军乐中的死亡行军
- 458 485 拿破仑阵型
- 459 486 胜败在此一举
- 460 487 只属于你的浪漫
- 461 488 法军最娴熟的技能是什么!
- 462 489 天照级视网膜娱乐系统
- 463 490 喜欢就要说出来
- 464 491 私人授业 彻夜操劳
- 465 492 崛起的德意志,老去的巴黎
- 466 493 你会留下来吗?
- 467 494 小千的童年
- 468 495 强行挽留
- 469 496 半神女仆调教日记
- 470 497 一笔大生意
- 471 498 矿产是工业的基石
- 472 499 克虏伯大炮
- 473 500 蚂蚁的力量
- 474 501 羞辱和纪律
- 475 502 惩罚是为了纪律
- 476 503 娱乐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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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8 505 繁荣之路
- 479 506 骑炮营
- 480 507 大教堂之谜
- 481 508 黑曜石之门
- 482 509 另一把钥匙
- 483 510 男人的浩然气,女人的想象力
- 484 511 我在家里大权独揽
- 485 512 戳穿真相需要勇气
- 486 513 结扎的猫
- 487 514 可爱的小碧池
- 488 515 患难见真情
- 489 516 神典的秘密
- 490 517 圣骸之塔
- 491 518 小千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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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3 520 我爱你
- 494 521 黑暗人类的优秀
- 495 522 第一个黑暗人类
- 496 523 永恒先知的理想
- 497 524 当舌头是你仅剩的武器
- 498 525 神袛真身
- 499 526 对爱人拔刀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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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1 528 各为其政
- 502 529 憎恨和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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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4 531 总统,您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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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7 534 陛下一定能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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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0 537 家庭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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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2 539 胜利者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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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4 541 恩断义绝,刻骨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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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6 543 判处艾萨克死刑!
- 517 544 乞丐依旧是乞丐
- 518 545 伟大理想和终极问题
- 519 546 香甜的鱼饵
- 520 547 倾轧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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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4 551 恶臭的圣光
- 525 552 钢铁和肉体的洪流
- 526 553 征服与休整
- 527 554 相邻导致纷争?
- 528 555 洗出第二种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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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0 557 梅斯之殇
- 531 558 照亮长夜的突围
- 532 559 谎言
- 533 560 和平与征服
- 534 561 巴赞的战术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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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6 563 弥撒进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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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6 胜败在此一举
486 胜败在此一举
德军节节败退时,巴黎轻骑兵开始发挥最擅长的优势:追击和收割。
在拿破仑战术的完美夹击下,德军一败涂地,撤退时遭到骑兵的收割式砍杀,德军根本跑不过旋风般的骑兵,很可能在撤回本阵之前就被彻底击溃。
在这时候,四十骑龙骑兵宛如两股奔腾的烈火,从左右两翼包夹而至;他们那炽红华美的战马铠甲跌宕飞舞,像一朵烈火在草原上冲浪,沉重的马蹄像狂暴的鼓手,擂得大地震颤不已。
然后,这两列龙骑兵毫不犹豫地撞翻两匹法军战马,势如破竹地扎进法军骑兵阵地里,像两支烧红的针扎进黑面包,轻而易举地纵深穿插,孤身陷入了上千名轻骑兵的漆黑海洋里!
龙骑兵冲锋时,首先慢跑,催马至三百米外时,只需骑士长一声呐喊,所有骑士同时弓腰持盾,放横骑枪,一齐策马急进;须臾冲刺到一百米,骑士长便怒吼:“Charge!”于是龙骑兵嘶哑呐喊着“荣耀万岁”,纷纷急进冲锋,在擎风御电的奔驰中,人人抛弃生死恐惧,纷纷紧握骑士信仰,十几匹殷红战马连接成一支脱弦利箭,势不可挡地射进成百上千的轻骑海洋。
德军生死一线的关头,龙骑兵兑现承诺,向百倍于己的敌人,发动了有去无回的冲锋;就算此去将陷入以一敌百的沼泽,他们也要捍卫以寡击众的传统,发誓守护重骑兵的荣耀,直到时代的尽头!
在重骑兵的正面冲突下,毫无盔甲的轻骑兵脆得像纸!
龙骑兵尼斯首当其冲,尖锐的骑枪捅进巴黎骑兵里,可是枪尖没有命中,它擦着一名巴黎连长的耳朵飞过——可是尼斯的甲胄战马狠狠撞在连长的坐骑上。
甲胄战马的铁面具狰狞而坚硬,它狠狠撞在毫无保护的同类身上。
全身的红漆甲片宛如浪花扑上去,狠狠拍在巴黎战马身上——紧接着,马胸相撞,龙骑兵的战马甲胄就像锤子命中核桃,撞得对方胸骨粉碎,浆汁迸溅,对方战马嘶鸣着横飞落地,四蹄还在挣扎,就被甲胄骑兵跃马踏过,肋骨被铁蹄踏穿,当场暴毙不说,然后还被万马奔腾而过,刹那被踩成一张平整纤薄的“骑兵地毯”!
紧接着,后面挡路的轻骑兵立马被骑枪捅穿,整个人被串在三米长的骑枪上,生生挑离马背,而无鞍的战马更惨,它被冲锋的骑士先锋撞得溅血摔倒,飞快被踩进了泥里。
重骑兵冲锋,凭借的是风驰电掣的冲击力,凭借的是铁蹄碾压的气度!在它们的速度消耗殆尽以前,挡路的轻骑兵,全都是注定献祭给土壤的人形化肥。
最外围的法军猝不及防,还没交火,就被冲锋的重骑兵撞得筋断骨碎,人仰马翻——因为他们根本没想到,区区四十名重骑兵竟敢以卵击石。这下连法军骑兵连长都惊愕了。
军长观察到了局面混乱,很快下了命令,上千名法军骑兵迅速反击,形成暴怒的海洋,淹没了龙骑兵那一抹红色星火。
龙骑兵成功地纵深穿插,却身陷重围。嘶鸣的铁甲战马飞快地失去速度,被迫停下脚步,在四面楚歌里怒喷响鼻,和悲愤的骑士一起,左支右拙地抵挡四面八方的杀机。
渐渐的,被激怒的巴黎骑兵团把龙骑兵围了个水泄不通,四十骑精锐骑士左冲右突,不能逃出。渐渐有骑士力竭,被推落马下,战死于乱军凌虐之中。
然而,在龙骑兵绝望地左冲右突、反复撕裂敌军阵型时,德军步兵线终于撤离到溪流前,开始紧急渡河,退守筑壕的阵地。
是龙骑兵的绝望奋战,给整个德军带来了生存的曙光。
马蹄擂动的大地上,怒吼惨叫在厮杀交叠,金戈铁马在铿锵交击,演奏出高潮迭起的战争绝响,像在赞叹着这些履行义务的悲壮骑士。
那一支屹立不倒的燕尾方旗,始终在人山人海中颤抖、移动,仿佛在偶偶诉说,它说人间最悲恸的守望,就是在无望中用尽最后一滴力量。
“那些龙骑兵可真够顽强的。”军长居高临下地俯瞰那支绝望的劲旅,心悦诚服地赞叹。
和阵亡十分之一就转身溃退的军队相比,那些向死亡冲锋的骑士,简直珍贵得感天动地。
艾萨克不屑一顾。他气吞山河地挥刀拍板:“我军占据绝对数量优势,全军突击!留两个连围杀龙骑兵,其余单位,步骑协同,向敌军高地发起冲击,必须在破晓前占领敌军帅帐!远征军成败在此一举!”
龙骑兵疲惫不堪,只需要围困、折磨他们,就能慢慢全歼,所以艾萨克选择顾大局。
“阁下英明!”军长改旗易帜以后,已经能够流畅地拍马屁。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在高地帅帐前,军官团举着望远镜,忧心忡忡地看见败退的德军仓皇渡河,而黑压压的巴黎军团大举追击。漫山遍野的骑兵和步兵协同冲锋,席卷而来,像淋遍丘陵旷野的油漆,飞快侵蚀着德国的土地。
“如果慕尼黑援兵不能在破晓前抵达,这片高地就是我们的埋骨之所。”一名师长放下望远镜,郑重地盯着艾莲娜。
他们都知道,如果军官团被捕,可能只是枪毙;如果艾莲娜被捕,法军可能会绞尽脑汁地摧辱这位德国女皇,借此摧毁德国的尊严。
师长说这话,是最后一次尝试鼓动艾莲娜逃跑。
艾莲娜听出了话外音,可是她完全没想过逃命。军官团完全是在艾莲娜的操纵下,才坚持抵抗到了现在;如果艾莲娜自己逃了,整个抵抗阵线就会丧失主心骨,崩溃的会更快。
所以她昂头挺腰,冷眼打量漫山遍野的敌军时,倨傲得像个俯瞰臣民的国王。
艾莲娜不说话,另一名师长只好叹息,安慰自己:“大总统就算为了精灵重工的执行官大人,也会出兵快些——慕尼黑的援军,大概在路上了吧。”
艾莲娜继续沉默。她也为腓特烈不顾一切,可是被提醒她才想起来,她甚至不确定,腓特烈到底会为她做些什么。这次的冷场,少了点霸气,多了点辛酸。
“执行官阁下,如今阵地岌岌可危,数千将士命悬一线,您可以亮出事先承诺的‘决战兵器’了吧?”师长再次打破沉默。他们是局内人,所以对“执行官阁下”这个新称谓驾轻就熟。
“决战兵器是一种近程大规模杀伤武器,需要敌军进入射程才可以运行。请命令军队继续佯败,诱敌进攻高地。”艾莲娜终于开口了。她扭头瞥师长,华美的长睫毛镇定地半眯着,动人心魄,气度无双。
在拿破仑战术的完美夹击下,德军一败涂地,撤退时遭到骑兵的收割式砍杀,德军根本跑不过旋风般的骑兵,很可能在撤回本阵之前就被彻底击溃。
在这时候,四十骑龙骑兵宛如两股奔腾的烈火,从左右两翼包夹而至;他们那炽红华美的战马铠甲跌宕飞舞,像一朵烈火在草原上冲浪,沉重的马蹄像狂暴的鼓手,擂得大地震颤不已。
然后,这两列龙骑兵毫不犹豫地撞翻两匹法军战马,势如破竹地扎进法军骑兵阵地里,像两支烧红的针扎进黑面包,轻而易举地纵深穿插,孤身陷入了上千名轻骑兵的漆黑海洋里!
龙骑兵冲锋时,首先慢跑,催马至三百米外时,只需骑士长一声呐喊,所有骑士同时弓腰持盾,放横骑枪,一齐策马急进;须臾冲刺到一百米,骑士长便怒吼:“Charge!”于是龙骑兵嘶哑呐喊着“荣耀万岁”,纷纷急进冲锋,在擎风御电的奔驰中,人人抛弃生死恐惧,纷纷紧握骑士信仰,十几匹殷红战马连接成一支脱弦利箭,势不可挡地射进成百上千的轻骑海洋。
德军生死一线的关头,龙骑兵兑现承诺,向百倍于己的敌人,发动了有去无回的冲锋;就算此去将陷入以一敌百的沼泽,他们也要捍卫以寡击众的传统,发誓守护重骑兵的荣耀,直到时代的尽头!
在重骑兵的正面冲突下,毫无盔甲的轻骑兵脆得像纸!
龙骑兵尼斯首当其冲,尖锐的骑枪捅进巴黎骑兵里,可是枪尖没有命中,它擦着一名巴黎连长的耳朵飞过——可是尼斯的甲胄战马狠狠撞在连长的坐骑上。
甲胄战马的铁面具狰狞而坚硬,它狠狠撞在毫无保护的同类身上。
全身的红漆甲片宛如浪花扑上去,狠狠拍在巴黎战马身上——紧接着,马胸相撞,龙骑兵的战马甲胄就像锤子命中核桃,撞得对方胸骨粉碎,浆汁迸溅,对方战马嘶鸣着横飞落地,四蹄还在挣扎,就被甲胄骑兵跃马踏过,肋骨被铁蹄踏穿,当场暴毙不说,然后还被万马奔腾而过,刹那被踩成一张平整纤薄的“骑兵地毯”!
紧接着,后面挡路的轻骑兵立马被骑枪捅穿,整个人被串在三米长的骑枪上,生生挑离马背,而无鞍的战马更惨,它被冲锋的骑士先锋撞得溅血摔倒,飞快被踩进了泥里。
重骑兵冲锋,凭借的是风驰电掣的冲击力,凭借的是铁蹄碾压的气度!在它们的速度消耗殆尽以前,挡路的轻骑兵,全都是注定献祭给土壤的人形化肥。
最外围的法军猝不及防,还没交火,就被冲锋的重骑兵撞得筋断骨碎,人仰马翻——因为他们根本没想到,区区四十名重骑兵竟敢以卵击石。这下连法军骑兵连长都惊愕了。
军长观察到了局面混乱,很快下了命令,上千名法军骑兵迅速反击,形成暴怒的海洋,淹没了龙骑兵那一抹红色星火。
龙骑兵成功地纵深穿插,却身陷重围。嘶鸣的铁甲战马飞快地失去速度,被迫停下脚步,在四面楚歌里怒喷响鼻,和悲愤的骑士一起,左支右拙地抵挡四面八方的杀机。
渐渐的,被激怒的巴黎骑兵团把龙骑兵围了个水泄不通,四十骑精锐骑士左冲右突,不能逃出。渐渐有骑士力竭,被推落马下,战死于乱军凌虐之中。
然而,在龙骑兵绝望地左冲右突、反复撕裂敌军阵型时,德军步兵线终于撤离到溪流前,开始紧急渡河,退守筑壕的阵地。
是龙骑兵的绝望奋战,给整个德军带来了生存的曙光。
马蹄擂动的大地上,怒吼惨叫在厮杀交叠,金戈铁马在铿锵交击,演奏出高潮迭起的战争绝响,像在赞叹着这些履行义务的悲壮骑士。
那一支屹立不倒的燕尾方旗,始终在人山人海中颤抖、移动,仿佛在偶偶诉说,它说人间最悲恸的守望,就是在无望中用尽最后一滴力量。
“那些龙骑兵可真够顽强的。”军长居高临下地俯瞰那支绝望的劲旅,心悦诚服地赞叹。
和阵亡十分之一就转身溃退的军队相比,那些向死亡冲锋的骑士,简直珍贵得感天动地。
艾萨克不屑一顾。他气吞山河地挥刀拍板:“我军占据绝对数量优势,全军突击!留两个连围杀龙骑兵,其余单位,步骑协同,向敌军高地发起冲击,必须在破晓前占领敌军帅帐!远征军成败在此一举!”
龙骑兵疲惫不堪,只需要围困、折磨他们,就能慢慢全歼,所以艾萨克选择顾大局。
“阁下英明!”军长改旗易帜以后,已经能够流畅地拍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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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地帅帐前,军官团举着望远镜,忧心忡忡地看见败退的德军仓皇渡河,而黑压压的巴黎军团大举追击。漫山遍野的骑兵和步兵协同冲锋,席卷而来,像淋遍丘陵旷野的油漆,飞快侵蚀着德国的土地。
“如果慕尼黑援兵不能在破晓前抵达,这片高地就是我们的埋骨之所。”一名师长放下望远镜,郑重地盯着艾莲娜。
他们都知道,如果军官团被捕,可能只是枪毙;如果艾莲娜被捕,法军可能会绞尽脑汁地摧辱这位德国女皇,借此摧毁德国的尊严。
师长说这话,是最后一次尝试鼓动艾莲娜逃跑。
艾莲娜听出了话外音,可是她完全没想过逃命。军官团完全是在艾莲娜的操纵下,才坚持抵抗到了现在;如果艾莲娜自己逃了,整个抵抗阵线就会丧失主心骨,崩溃的会更快。
所以她昂头挺腰,冷眼打量漫山遍野的敌军时,倨傲得像个俯瞰臣民的国王。
艾莲娜不说话,另一名师长只好叹息,安慰自己:“大总统就算为了精灵重工的执行官大人,也会出兵快些——慕尼黑的援军,大概在路上了吧。”
艾莲娜继续沉默。她也为腓特烈不顾一切,可是被提醒她才想起来,她甚至不确定,腓特烈到底会为她做些什么。这次的冷场,少了点霸气,多了点辛酸。
“执行官阁下,如今阵地岌岌可危,数千将士命悬一线,您可以亮出事先承诺的‘决战兵器’了吧?”师长再次打破沉默。他们是局内人,所以对“执行官阁下”这个新称谓驾轻就熟。
“决战兵器是一种近程大规模杀伤武器,需要敌军进入射程才可以运行。请命令军队继续佯败,诱敌进攻高地。”艾莲娜终于开口了。她扭头瞥师长,华美的长睫毛镇定地半眯着,动人心魄,气度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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