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196 第1196章 他到底是谁?
- 1197 第1197章 我是在向你求亲
- 1198 第1198章 好戏上演
- 1199 第1199章 恭送姑娘入宫
- 1200 第1200章 鬼鬼祟祟的父女
- 1201 第1201章 贵妃的秘密
- 1202 第1202章 靖中太子
- 1203 第1203章 不到两丈的距离
- 1204 第1204章 命不值钱
- 1205 第1205章 他醒了没有?
- 1206 第1206章 敌友难辨
- 1207 第1207章 救下老爹
- 1208 第1208章 潜伏东宫
- 1209 第1209章 厉害角色
- 1210 第1210章 刘爵爷遇刺
- 1211 第1211章 何蓑衣醒来
- 1212 第1212章 就像钓鱼一样
- 1213 第1213章 作妖的皇长女
- 1214 第1214章 出宫
- 1215 第1215章 以后不会再让你担心
- 1216 第1216章 皇次女暗访刘府
- 1217 第1217章 他一定要抓到她!
- 1218 第1218章 驱蛊
- 1219 第1219章 放虎归山与以身伺虎
- 1220 第1220章 九还丹
- 1221 第1221章 我出去一趟
- 1222 第1222章 你要如何?
- 1223 第1223章 杀了她!
- 1224 第1224章 我叫魏不惧
- 1225 第1225章 黑圆子
- 1226 第1226章 玩一把大的
- 1227 第1227章 趁机搞点事
- 1228 第1228章 软刀子
- 1229 第1229章 痊愈
- 1230 第1230章 玩儿以后丢了
- 1231 第1231章 下药
- 1232 第1232章 好牌成烂牌
- 1233 第1233章 离开
- 1234 第1234章 我要他死
- 1235 第1235章 都是粘上去的
- 1236 第1236章 雪·梅·棋局
- 1237 第1237章 天下之主能者居之
- 1238 第1238章 做人不能太自私太势利
- 1239 第1239章 以此为聘
- 1240 第1240章 再一次的分别
- 1241 第1241章 阿兄,欢迎回家!
- 1242 第1242章 暴动
- 1243 第1243章 秀将军
- 1244 第1244章 三足鼎立
- 1245 第1245章 高山大海
- 1246 第1246章 无与伦比
- 1247 第1247章 重担
- 1248 第1248章 谁敢争第一!
- 1249 第1249章 入坑已深
- 1250 第1250章 我眼瞎
- 1251 第1251章 阴谋阳谋
- 1252 第1252章 两三个就够了
- 1253 第1253章 别不承认了!
- 1254 第1254章 想成亲就成亲吧
- 1255 第1255章 婚礼(1)
- 1256 第1256章 婚礼(2)
- 1257 第1257章 婚礼(3)
- 1258 第1258章 今夕何夕
- 1259 第1259章 这是命令
- 1260 第1260章 喧宾夺主?
- 1261 第1261章 全力以赴,杀破此城!
- 1262 第1262章 兄弟情
- 1263 第1263章 生路、死路
- 1264 第1264章 突破口
- 1265 第1265章 喜欢这种不要命的虚伪
- 1266 第1266章 我晓得你是什么人
- 1267 第1267章 它便是我的武器
- 1268 第1268章 撤军
- 1269 第1269章 许楠的出现
- 1270 第1270章 别宫
- 1271 第1271章 挨罚
- 1272 第1272章 偶遇
- 1273 第1273章 安好,勿念
- 1274 第1274章 碧玉郡主回京
- 1275 第1275章 耍赖
- 1276 第1276章 终见面
- 1277 第1277章 新任务
- 1278 第1278章 宗妇之职
- 1279 第1279章 等太子毒死她再嫁
- 1280 第1280章 终成眷属
- 1281 第1281章 喜上加喜
- 1282 第1282章 露马脚啦
- 1283 第1283章 惜别
- 1284 第1284章 太子妃的职责和重担
- 1285 第1285章 你亦然
- 1286 第1286章 真贤惠呀
- 1287 第1287章 末尾不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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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6章 敌友难辨
第1206章 敌友难辨
皇帝的咆哮声传出去,好多人都听见了。
中宫派来探望贵妃的女官听得清楚明白,脸热过耳,仍安静地行了礼,再领着太医小心退出。
皇后正在吃燕窝,见她来了就搁下汤匙:“怎么样?”
女官神色不虞:“陛下心情不好。”
皇后就明白了,冷笑着道:“黄妃这个贱人,是她使人来同本宫说她动了胎气,要看太医……本宫这是着了她的道!”
贵妃算得精妙,故意挑在这个时候使人来言自己动了胎气,皇后若是置之不理,传到皇帝耳里就是善妒失职。
安排人去探望,恰好撞上皇帝心情不好,不但没讨着好,反而招了嫌弃。
“不过……陛下为何如此呢?”皇后轻敲桌子:“那里头,的确是有大问题啊。”
她身后的阴影里,立着一个人,轻声说道:“母后莫急,儿臣自有办法。”
竟是早就应该出宫的太子,他穿着宫人的服饰,低头缩肩,丝毫没有天潢贵胄的气息,若不出声,根本不会有人把他和太子联系起来。
皇后叹道:“怎能不急?眼看着那大小两个贱人蒙蔽你父皇,日渐势强,我心里就和油煎似的。”
太子道:“母后勿急,父皇始终认为女子误国,十分反感皇女立为太女,只要我们小心着,别犯大错,她们没办法撼动我的根基。”
虽是如此说,但大错就是由小错堆积而成的。
皇后道:“你赶紧回去吧,让人瞧见又是一场官司。”
太子应了,一丝不苟地向她行完礼,这才不紧不慢地退了出去。
皇后揉着额头,吩咐中宫大总管:“小心伺候着,护他齐全,若有闪失,本宫拿你是问。”
中宫大总管赶紧追了出去,太子却已经不见了影踪。
他无奈叹气,这位太子殿下,自小便是一根独苗,却丝毫没有骄矜之气,温润有度,待人和气,然而主意也是极大的,想做什么一定要做成,谁也拦不住。
夜深人静,禾苗在被窝里摸了摸空瘪瘪的肚子,把靖中皇帝的十八代祖宗暗自问候了一遍。
让人干活,不给饭吃,活该家宅不宁。
轻手轻脚地下床,摸到窗边,将窗纸戳了一个小洞,贴上去偷看。
只见守在外头的两个宫人,一个靠着柱子在打瞌睡,一个不知去向,正是溜出去的好时机。
随手将残茶倒在门臼里,悄无声息地出了门,顺着墙根往外溜,藏身的地点是早就计算好的——位于依波楼附近的一丛含笑树。
她修剪花木时,特意在含笑树丛中预留了位置,藏了武器,作了伪装。
此处距离依波楼不远,可以听见里头的动静,还可以观察到偏殿那边的动静,只要金平等人发难,便是浑水摸鱼的好时机。
禾苗闪身藏入含笑树丛中,手刚摸到武器,身上的寒毛便骤然竖了起来。
她不及转身,手肘已然狠狠往后砸去。
对方早有防备,闪身让开,张开双臂朝她抱来。
禾苗挨身躲过,五指成爪,就势往对方裆部抓去。
含笑树丛中本就狭窄,不便腾挪,附近又有侍卫与宫人,以及靖中皇帝的暗卫等人,每动一下手,都是危险。
她的动作很上不得台面,却是最有效快捷的办法。
那人一愣,随即轻笑出声,往后退了一步,认输:“我们好好说句话,成么?别闹得大家都失身。”
他故意重重咬着“失身”两个字,充满了调笑意味,是个年轻男人。
禾苗晓得他是指被侍卫发现,一起失陷,但还是有点恼火,居然有人敢调戏她!
不过远处的确传来了脚步声,不是争斗的时候,她便沉默着收了手。
那人暗示她再往里让一让,禾苗不理,他就低声威胁她:“不然我就叫喊起来,叫你鸡飞蛋打。”
禾苗恨得牙痒痒,往里让了让。
那人紧跟着挤进来,二人面对面站着,彼此提防,全身绷紧,都不敢出声。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禾苗倏然出手,直取他的心脏,却不想又与他的手在半空中相遇,他却是冲着她的咽喉而来。
二人不动声色间接连过了好几招,禾苗每一下都没留后手,招招致命。
那人被她逼得有些乱,叹道:“你这丫头有恃无恐,我们好好说句话不成么?”
禾苗冷笑:“除非你让我觉得自己足够安全,否则我宁愿与你同归于尽。”
那人叹了口气,收回手臂,垂落在侧:“好好好,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禾苗将软剑抵着他的腰眼,沉声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那人道:“我是和你有着同样目的的人,想做和你一样的事。”
“有病!”禾苗毫不犹豫地捅了他一下。
他疼得“嘶”地吸了一口凉气,却仍笑道:“真是够辣,不是说南方多佳人,温柔似水荇么?你怎会这样?何苗苗?”
禾苗呆住,这个莫名其妙钻出来,看不清脸孔的男人,他怎会知道她是谁?
不对!他是在诈她!
禾苗冷笑:“你认错人了,趁早滚蛋。”
那人不怕死地凑过来,说道:“你方才的片刻迟疑出卖了你,你就是何苗苗,何蓑衣的长女,郦国虎贲军偏将,唯一的女将军。为父抛家弃国,远走靖中。”
禾苗起了杀念,真正的杀念。
此人敌友难辨,这种情形下,她是宁愿错杀也不愿冒险。
杀念既起,那人也感受到了,他完全放弃抵抗,举起手低声道:“你想不想把人救出去?我知道你在这宫中有帮手,但只靠你们,恐怕是不能把人弄出去的吧?等你再次布置好,又要找不到那个人的踪影了。”
禾苗犹豫不决。
她明知对方有可能是在诈她,但是对父亲生死的担心占了上风。
就算这个人别有用心,他说的也是事实。
涟漪宫中发生的事,要传到圆子那里至少也要半天功夫。
就算圆子神机妙算,算到有些事情,但昭王府和郦国的势力在宫中很受限制,等到布置妥当,也许父亲又被转移了。
禾苗收起软剑:“你是谁?”
中宫派来探望贵妃的女官听得清楚明白,脸热过耳,仍安静地行了礼,再领着太医小心退出。
皇后正在吃燕窝,见她来了就搁下汤匙:“怎么样?”
女官神色不虞:“陛下心情不好。”
皇后就明白了,冷笑着道:“黄妃这个贱人,是她使人来同本宫说她动了胎气,要看太医……本宫这是着了她的道!”
贵妃算得精妙,故意挑在这个时候使人来言自己动了胎气,皇后若是置之不理,传到皇帝耳里就是善妒失职。
安排人去探望,恰好撞上皇帝心情不好,不但没讨着好,反而招了嫌弃。
“不过……陛下为何如此呢?”皇后轻敲桌子:“那里头,的确是有大问题啊。”
她身后的阴影里,立着一个人,轻声说道:“母后莫急,儿臣自有办法。”
竟是早就应该出宫的太子,他穿着宫人的服饰,低头缩肩,丝毫没有天潢贵胄的气息,若不出声,根本不会有人把他和太子联系起来。
皇后叹道:“怎能不急?眼看着那大小两个贱人蒙蔽你父皇,日渐势强,我心里就和油煎似的。”
太子道:“母后勿急,父皇始终认为女子误国,十分反感皇女立为太女,只要我们小心着,别犯大错,她们没办法撼动我的根基。”
虽是如此说,但大错就是由小错堆积而成的。
皇后道:“你赶紧回去吧,让人瞧见又是一场官司。”
太子应了,一丝不苟地向她行完礼,这才不紧不慢地退了出去。
皇后揉着额头,吩咐中宫大总管:“小心伺候着,护他齐全,若有闪失,本宫拿你是问。”
中宫大总管赶紧追了出去,太子却已经不见了影踪。
他无奈叹气,这位太子殿下,自小便是一根独苗,却丝毫没有骄矜之气,温润有度,待人和气,然而主意也是极大的,想做什么一定要做成,谁也拦不住。
夜深人静,禾苗在被窝里摸了摸空瘪瘪的肚子,把靖中皇帝的十八代祖宗暗自问候了一遍。
让人干活,不给饭吃,活该家宅不宁。
轻手轻脚地下床,摸到窗边,将窗纸戳了一个小洞,贴上去偷看。
只见守在外头的两个宫人,一个靠着柱子在打瞌睡,一个不知去向,正是溜出去的好时机。
随手将残茶倒在门臼里,悄无声息地出了门,顺着墙根往外溜,藏身的地点是早就计算好的——位于依波楼附近的一丛含笑树。
她修剪花木时,特意在含笑树丛中预留了位置,藏了武器,作了伪装。
此处距离依波楼不远,可以听见里头的动静,还可以观察到偏殿那边的动静,只要金平等人发难,便是浑水摸鱼的好时机。
禾苗闪身藏入含笑树丛中,手刚摸到武器,身上的寒毛便骤然竖了起来。
她不及转身,手肘已然狠狠往后砸去。
对方早有防备,闪身让开,张开双臂朝她抱来。
禾苗挨身躲过,五指成爪,就势往对方裆部抓去。
含笑树丛中本就狭窄,不便腾挪,附近又有侍卫与宫人,以及靖中皇帝的暗卫等人,每动一下手,都是危险。
她的动作很上不得台面,却是最有效快捷的办法。
那人一愣,随即轻笑出声,往后退了一步,认输:“我们好好说句话,成么?别闹得大家都失身。”
他故意重重咬着“失身”两个字,充满了调笑意味,是个年轻男人。
禾苗晓得他是指被侍卫发现,一起失陷,但还是有点恼火,居然有人敢调戏她!
不过远处的确传来了脚步声,不是争斗的时候,她便沉默着收了手。
那人暗示她再往里让一让,禾苗不理,他就低声威胁她:“不然我就叫喊起来,叫你鸡飞蛋打。”
禾苗恨得牙痒痒,往里让了让。
那人紧跟着挤进来,二人面对面站着,彼此提防,全身绷紧,都不敢出声。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禾苗倏然出手,直取他的心脏,却不想又与他的手在半空中相遇,他却是冲着她的咽喉而来。
二人不动声色间接连过了好几招,禾苗每一下都没留后手,招招致命。
那人被她逼得有些乱,叹道:“你这丫头有恃无恐,我们好好说句话不成么?”
禾苗冷笑:“除非你让我觉得自己足够安全,否则我宁愿与你同归于尽。”
那人叹了口气,收回手臂,垂落在侧:“好好好,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禾苗将软剑抵着他的腰眼,沉声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那人道:“我是和你有着同样目的的人,想做和你一样的事。”
“有病!”禾苗毫不犹豫地捅了他一下。
他疼得“嘶”地吸了一口凉气,却仍笑道:“真是够辣,不是说南方多佳人,温柔似水荇么?你怎会这样?何苗苗?”
禾苗呆住,这个莫名其妙钻出来,看不清脸孔的男人,他怎会知道她是谁?
不对!他是在诈她!
禾苗冷笑:“你认错人了,趁早滚蛋。”
那人不怕死地凑过来,说道:“你方才的片刻迟疑出卖了你,你就是何苗苗,何蓑衣的长女,郦国虎贲军偏将,唯一的女将军。为父抛家弃国,远走靖中。”
禾苗起了杀念,真正的杀念。
此人敌友难辨,这种情形下,她是宁愿错杀也不愿冒险。
杀念既起,那人也感受到了,他完全放弃抵抗,举起手低声道:“你想不想把人救出去?我知道你在这宫中有帮手,但只靠你们,恐怕是不能把人弄出去的吧?等你再次布置好,又要找不到那个人的踪影了。”
禾苗犹豫不决。
她明知对方有可能是在诈她,但是对父亲生死的担心占了上风。
就算这个人别有用心,他说的也是事实。
涟漪宫中发生的事,要传到圆子那里至少也要半天功夫。
就算圆子神机妙算,算到有些事情,但昭王府和郦国的势力在宫中很受限制,等到布置妥当,也许父亲又被转移了。
禾苗收起软剑:“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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