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301 暗流涌现(63)
- 302 源远流长
- 303 源远流长(1)
- 304 源远流长(2)
- 305 源远流长(3)
- 306 源远流长(4)
- 307 源远流长(5)
- 308 源远流长(6)
- 309 源远流长(7)
- 310 源远流长(8)
- 311 源远流长(9)
- 312 源远流长(10)
- 313 源远流长(11)
- 314 源远流长(12)
- 315 源远流长(13)
- 316 源远流长(14)
- 317 源远流长(15)
- 318 源远流长(16)
- 319 源远流长(17)
- 320 源远流长(18)
- 321 源远流长(19)
- 322 源远流长(20)
- 323 源远流长(21)
- 324 源远流长(22)
- 325 源远流长(23)
- 326 源远流长(24)
- 327 源远流长(25)
- 328 源远流长(26)
- 329 源远流长(27)
- 330 源远流长(28)
- 331 源远流长(29)
- 332 源远流长(30)
- 333 源远流长(31)
- 334 源远流长(32)
- 335 源远流长(33)
- 336 源远流长(34)
- 337 源远流长(35)
- 338 源远流长(36)
- 339 源远流长(37)
- 340 源远流长(38)
- 341 源远流长(39)
- 342 源远流长(40)
- 343 源远流长(41)
- 344 源远流长(42)
- 345 源远流长(43)
- 346 源远流长(44)
- 347 源远流长(45)
- 348 源远流长(46)
- 349 源远流长(47)
- 350 源远流长(48)
- 351 源远流长(49)
- 352 源远流长(50)
- 353 源远流长(51)
- 354 源远流长(52)
- 355 源远流长(53)
- 356 源远流长(54)
- 357 源远流长(55)
- 358 源远流长(56)
- 359 源远流长(57)
- 360 源远流长(58)
- 361 源远流长(59)
- 362 源远流长(60)
- 363 源远流长(61)
- 364 源远流长(62)
- 365 源远流长(63)
- 366 源远流长(64)
- 367 源远流长(65)
- 368 源远流长(66)
- 369 源远流长(67)
- 370 源远流长(68)
- 371 人过是非
- 372 人过是非(1)
- 373 人过是非(2)
- 374 人过是非(3)
- 375 人过是非(4)
- 376 人过是非(5)
- 377 人过是非(6)
- 378 人过是非(7)
- 379 人过是非(8)
- 380 人过是非(9)
- 381 人过是非(10)
- 382 人过是非(11)
- 383 人过是非(12)
- 384 人过是非(13)
- 385 人过是非(14)
- 386 人过是非(15)
- 387 人过是非(16)
- 388 人过是非(17)
- 389 人过是非(18)
- 390 人过是非(19)
- 391 人过是非(20)
- 392 人过是非(21)
- 393 人过是非(22)
- 394 人过是非(23)
- 395 人过是非(24)
- 396 人过是非(25)
- 397 人过是非(26)
- 398 人过是非(27)
- 399 人过是非(28)
- 400 人过是非(29)
- 401 人过是非(30)
- 402 人过是非(31)
- 403 人过是非(32)
- 404 人过是非(33)
- 405 人过是非(34)
- 406 人过是非(35)
- 407 人过是非(36)
- 408 人过是非(37)
- 409 人过是非(38)
- 410 人过是非(39)
- 411 人过是非(40)
- 412 人过是非(41)
- 413 人过是非(42)
- 414 人过是非(43)
- 415 人过是非(44)
- 416 人过是非(45)
- 417 人过是非(46)
- 418 人过是非(47)
- 419 人过是非(48)
- 420 人过是非(49)
- 421 人过是非(50)
- 422 人过是非(51)
- 423 人过是非(52)
- 424 人过是非(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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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1 人过是非(60)
- 432 人过是非(61)
- 433 人过是非(62)
- 434 人过是非(63)
- 435 人过是非(64)
- 436 人过是非(65)
- 437 江山如画
- 438 江山如画(1)
- 439 江山如画(2)
- 440 江山如画(3)
- 441 江山如画(4)
- 442 江山如画(5)
- 443 江山如画(6)
- 444 江山如画(7)
- 445 江山如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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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2 江山如画(15)
- 453 江山如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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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5 江山如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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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7 江山如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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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远流长(9)
源远流长(9)
御留香插口问道:“老头子甚麽时候收得弟子?我当年不是排老二吗?”张少英道:“这你得去问师尊。”御留香摇头道:“那老头见我爱理不理的,我念他养育之恩才给他跪下的。把我骗去少林寺囚了两年,那些秃驴天天在你周围念经文,天呐!那两年我是怎麽活下来的!咯,老头这样对我我都没恨他,不去找他便烧高香了。”张少英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慕秋白插口问道:“纵横派的秘密一点点泄露出来,你就真的一点不担心?”张少英问道:“你所指为何?”慕秋白淡淡道:“龙魂。”张少英笑应道:“现在我不回答此事。”慕秋白问道:“柳天波呢?一个看似不经意的九届统领,却穿插在诸宗谋划之间。”张少英摇头道:“如你们所见,我也尚在查探。”慕秋白道:“这就分别吧!好友!”慕秋白好友二字说的极为沉重。张少英起手抱拳,应道:“后会有期!好友。”重耀听罢亦是哼哼一笑,二人便去了。申屠月走到张少英身畔,叹道:“诸宗之间果然比想象的更可怕!名利之下无真情。”张少英问道:“真情在你们眼里是甚麽?”申屠月道:“完全的信任,坦诚相待。”张少英回道:“这是人对感情的执着,那只是一种美好的相望,也从来不是永恒。感情的执着需要心无杂念,无怨无悔的付出,没有付出的感情总是很脆弱。”申屠月笑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弱冠给我讲道理,恩,我可听不进去。现在去哪里?”张少英道:“也许你不能跟我们一起走了。”申屠月奇道:“我这麽快就利用完了?太快了吧!”
张少英微微一笑,应道:“这半月以来,有人从北往南打探你之行踪,那个人你一定感兴趣。”申屠月道:“让他来找我好了。诶,我很好奇,你就不怕我跟霸皇串通一气?”张少英摇头道:“你没有机会。”申屠月唏嘘道:“你这自信真是可怕。”却见张少英唤道:“来人。”
倏然,山坡上一排人影翻动,眨眼间,雨水中三十余众纵横派弟子躬身抱拳,齐声应在。
申屠月双眸睁得老大,诧异道:“骗死人不偿命啊!你看,三十六个人里面就有十个正斥候令,这得多大的排场啊!”张少英并未作答,他的命令很简单,寻个遮蔽之所烤干衣衫。申屠月与御留香但见纵横派的横网人员不知从哪里搬来热水,浴桶,帷幔,以及干净的长衫伺候张少英沐浴。眼见得张少英如此享受,二人叫道“我也要洗。”张少英笑道:“浴桶我只用一次,你们若不嫌弃,在下自当割爱。”申屠月羡慕道:“有钱真好啊!”
半个时辰后,申屠月沐浴出来换御留香去,张少英已在篝火旁果腹,凝香不知何时便站在张少英身畔侍候。申屠月亦不客气,上前便开吃,虽只是个暖锅,但汤汁小菜皆是精致,吃得申屠月赞不绝口。倒是张少英黯然不已,这一切的运用均是按照昔日姬灵霜的喜好配备来的。作为纵横派的男主人,大幕司实权在身,张少英有花不完的钱,用不完的权,大幕司是从不节制的,反而提倡,纵横派的钱实在太多了。随后张少英开始览阅纵横派大幕司的来报,这些都是纵横派运行的各种讯息和机密,作为大幕司副使,张少英身在外地无法及时参与决策,这些来报只是一种知情权。两个时辰过去了,一正斥候令来报,断九泉与下酆都正往城郊王府赶去,似是极为急切。
张少英稍加思索便让斥候将用具毁去,穿上蓑笠与申屠月,御留香疾步而奔。
斥候所言的郊外王府王员外是一个官僚地主,其靠山正是当今宰相王旦,是为堂弟,权田千倾,富甲一方。在金陵虽算不得大富,但王旦高官之下,威名亦盛。王府之所以搬到郊外,正是宰相王旦亲自调其堂弟王宽来监管,经常来手札劝诫其勿犯国法,不可逞强欺弱,至少对金陵人来说,当今宰相可是一个公廉的好官。
子时刚过,雨停了。
此刻的王府正受到不明人士的攻击,王宽正领着二十余人的护院在粮仓前徘徊,焦急不已。家里小妾们都吓的乱成一团,哭天喊地。王府的背景方圆百里何人不知?敢来此打劫的绝非一般强盗。院外的不明人士并未对那些护院以及仆人下重手,只是出手将其敲晕了。瞧其手法潇洒如意,所众无论是行走还是出招皆是一派悠容,尚有三十余人。王宽急不可耐的向王府总管问了不下十遍,为何卢县尉还未来。王府总管是个投机之辈,王宽的能力其实平庸的很,许多事都是自己出的主意。都派出去九个人了,此去县衙二十余里,骑马来回,加上汇聚官兵最快也要一个时辰,来不及了。
正当王宽欲向管家再次询问时,内院的大门已被推开,腕粗的门轩被一柄剑从门缝削断,顷刻涌进来七八人,皆是一身锦衣长衫,只是戴着帷帽,瞧不清面目。护院一见恶人涌入,正欲上前拼命,总管拦了下来,向众人怒喝道:“此乃当朝宰相圣赐之产业,尔等不惧官威吗?”不明人士中一身形高挺之人出声应道:“叨扰只为一人,诸位不必惊慌。”王宽虽年逾四十有四,但一个农夫家的憨厚之辈能有多大的盘算?堂哥对己家照顾不少,他才能娶上四个貌美如花的小妾,尤其是二姨娘,随了自己十三年了都。
王宽大步上前怒道:“光天化日,强攻民院出口要人,你们是甚麽人?”高挺之人应道:“我们只要你的二姨娘,她犯案八十三起,杀人一百二十三人,伤残五百六十七人,前后跨越近二十年的要犯。”王宽怒喝道:“血口喷人,贱妾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你们究竟是谁?”高挺之人应道:“你不必知晓我等身份,当今陛下哪里都会有一份我们的奏章,我等今日所言句句属实。”王宽倏然冷静下来,问道:“你们是东京来的?”高挺之人并不作答反而抬头看向躲在外廊里家眷中,一个年逾四十的风韵妇人。很难想象,便是这麽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背后竟然是天恨会天恨六姬之一的是云诗诗,这时的她叫贾妤贾氏。
此刻的贾氏并不惊慌,反而眼神中有些疑惑,看来她还不知道芙蓉园暴露了,在她怀中一个十四岁的小娃正紧张的躲在妇人身后。高挺之人身畔一人向王宽说道:“也许你并不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你家二姨娘的身上,但提刑司会让天下人看到她的真实面目。”说罢,那人纵身跃到贾氏附近,这一跃身姿倒颇为潇洒。那人瞧了贾氏一眼,不得不说这绝对是个绝色佳人,堪比倾国,无奈!那人向二姨娘叹道:“我该称呼你为贾妤还是云诗诗呢?”大姨娘脸色有些苍白,紧张的摇摇头。十四岁的王凉眼见得恶人逼近,抢身将母亲拦在身后,怒喝道:“你们这些强盗!休想碰我妈妈。”那人无奈摇摇头,向贾氏说道:“我们竟然出手,便有足够的证据,芙蓉园已经沦陷了。”贾氏骤然神色一紧,忐忑道:“我不知你在说甚麽!老爷!”这是一个女子在向自己男人的呼唤,声音中充满无助的哀求,任人听了都有于心不忍。王宽对贾氏那是极为喜爱的,其竟不争风吃醋,又能掌家务,更与几个小妾打成一团,让他在家里享尽了齐人之福。至于正室,嫉妒心太强,半月前打了贾氏一巴掌,被他赶回娘家了。
王宽跑进廊内,挡在家眷面前,怒道:“你们这般无法无天,当真不惧王法了麽?”那人说道:“我们是宰相派来的,二姨娘是一个绝顶的高手,今日你可以亲眼见到。”
“你一定见不到!”屋脊上一道冷声传来,来的正是断九泉与下酆都。
对于这几人四方门上下最清楚不过,高挺之人正是四方门东门门主康成书。其年纪虽轻却与君山三清一辈,乃隐宗泰斗摩尼子最后一个弟子。
康成书向断九泉说道:“此事你不该来掺和。”
断九泉应道:“我没有选择的时候唯有拼命!”
康成书道:“你只有两个人,不是我们的对手。”断九泉应道:“你们不该打扰她的生活。”康成书道:“她也不该随意取人性命,包括你。”断九泉冷声哼道:“那你还等甚麽呢?”说罢,断九泉已跃下地来,下酆都也只得跟着下来。断九泉向下酆都说道:“你知道结局。”下酆都反问道:“跟你有干系吗?”断九泉冷冷一笑,并不应答。康成书无奈叹了口气,一挥手,身后的六人已然前跃抢攻。断九泉拔刀而起,刀光斜印,已然迎了上去。下酆都则弯刀提旋,攻向站在贾氏身边的那人。
慕秋白插口问道:“纵横派的秘密一点点泄露出来,你就真的一点不担心?”张少英问道:“你所指为何?”慕秋白淡淡道:“龙魂。”张少英笑应道:“现在我不回答此事。”慕秋白问道:“柳天波呢?一个看似不经意的九届统领,却穿插在诸宗谋划之间。”张少英摇头道:“如你们所见,我也尚在查探。”慕秋白道:“这就分别吧!好友!”慕秋白好友二字说的极为沉重。张少英起手抱拳,应道:“后会有期!好友。”重耀听罢亦是哼哼一笑,二人便去了。申屠月走到张少英身畔,叹道:“诸宗之间果然比想象的更可怕!名利之下无真情。”张少英问道:“真情在你们眼里是甚麽?”申屠月道:“完全的信任,坦诚相待。”张少英回道:“这是人对感情的执着,那只是一种美好的相望,也从来不是永恒。感情的执着需要心无杂念,无怨无悔的付出,没有付出的感情总是很脆弱。”申屠月笑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弱冠给我讲道理,恩,我可听不进去。现在去哪里?”张少英道:“也许你不能跟我们一起走了。”申屠月奇道:“我这麽快就利用完了?太快了吧!”
张少英微微一笑,应道:“这半月以来,有人从北往南打探你之行踪,那个人你一定感兴趣。”申屠月道:“让他来找我好了。诶,我很好奇,你就不怕我跟霸皇串通一气?”张少英摇头道:“你没有机会。”申屠月唏嘘道:“你这自信真是可怕。”却见张少英唤道:“来人。”
倏然,山坡上一排人影翻动,眨眼间,雨水中三十余众纵横派弟子躬身抱拳,齐声应在。
申屠月双眸睁得老大,诧异道:“骗死人不偿命啊!你看,三十六个人里面就有十个正斥候令,这得多大的排场啊!”张少英并未作答,他的命令很简单,寻个遮蔽之所烤干衣衫。申屠月与御留香但见纵横派的横网人员不知从哪里搬来热水,浴桶,帷幔,以及干净的长衫伺候张少英沐浴。眼见得张少英如此享受,二人叫道“我也要洗。”张少英笑道:“浴桶我只用一次,你们若不嫌弃,在下自当割爱。”申屠月羡慕道:“有钱真好啊!”
半个时辰后,申屠月沐浴出来换御留香去,张少英已在篝火旁果腹,凝香不知何时便站在张少英身畔侍候。申屠月亦不客气,上前便开吃,虽只是个暖锅,但汤汁小菜皆是精致,吃得申屠月赞不绝口。倒是张少英黯然不已,这一切的运用均是按照昔日姬灵霜的喜好配备来的。作为纵横派的男主人,大幕司实权在身,张少英有花不完的钱,用不完的权,大幕司是从不节制的,反而提倡,纵横派的钱实在太多了。随后张少英开始览阅纵横派大幕司的来报,这些都是纵横派运行的各种讯息和机密,作为大幕司副使,张少英身在外地无法及时参与决策,这些来报只是一种知情权。两个时辰过去了,一正斥候令来报,断九泉与下酆都正往城郊王府赶去,似是极为急切。
张少英稍加思索便让斥候将用具毁去,穿上蓑笠与申屠月,御留香疾步而奔。
斥候所言的郊外王府王员外是一个官僚地主,其靠山正是当今宰相王旦,是为堂弟,权田千倾,富甲一方。在金陵虽算不得大富,但王旦高官之下,威名亦盛。王府之所以搬到郊外,正是宰相王旦亲自调其堂弟王宽来监管,经常来手札劝诫其勿犯国法,不可逞强欺弱,至少对金陵人来说,当今宰相可是一个公廉的好官。
子时刚过,雨停了。
此刻的王府正受到不明人士的攻击,王宽正领着二十余人的护院在粮仓前徘徊,焦急不已。家里小妾们都吓的乱成一团,哭天喊地。王府的背景方圆百里何人不知?敢来此打劫的绝非一般强盗。院外的不明人士并未对那些护院以及仆人下重手,只是出手将其敲晕了。瞧其手法潇洒如意,所众无论是行走还是出招皆是一派悠容,尚有三十余人。王宽急不可耐的向王府总管问了不下十遍,为何卢县尉还未来。王府总管是个投机之辈,王宽的能力其实平庸的很,许多事都是自己出的主意。都派出去九个人了,此去县衙二十余里,骑马来回,加上汇聚官兵最快也要一个时辰,来不及了。
正当王宽欲向管家再次询问时,内院的大门已被推开,腕粗的门轩被一柄剑从门缝削断,顷刻涌进来七八人,皆是一身锦衣长衫,只是戴着帷帽,瞧不清面目。护院一见恶人涌入,正欲上前拼命,总管拦了下来,向众人怒喝道:“此乃当朝宰相圣赐之产业,尔等不惧官威吗?”不明人士中一身形高挺之人出声应道:“叨扰只为一人,诸位不必惊慌。”王宽虽年逾四十有四,但一个农夫家的憨厚之辈能有多大的盘算?堂哥对己家照顾不少,他才能娶上四个貌美如花的小妾,尤其是二姨娘,随了自己十三年了都。
王宽大步上前怒道:“光天化日,强攻民院出口要人,你们是甚麽人?”高挺之人应道:“我们只要你的二姨娘,她犯案八十三起,杀人一百二十三人,伤残五百六十七人,前后跨越近二十年的要犯。”王宽怒喝道:“血口喷人,贱妾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你们究竟是谁?”高挺之人应道:“你不必知晓我等身份,当今陛下哪里都会有一份我们的奏章,我等今日所言句句属实。”王宽倏然冷静下来,问道:“你们是东京来的?”高挺之人并不作答反而抬头看向躲在外廊里家眷中,一个年逾四十的风韵妇人。很难想象,便是这麽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背后竟然是天恨会天恨六姬之一的是云诗诗,这时的她叫贾妤贾氏。
此刻的贾氏并不惊慌,反而眼神中有些疑惑,看来她还不知道芙蓉园暴露了,在她怀中一个十四岁的小娃正紧张的躲在妇人身后。高挺之人身畔一人向王宽说道:“也许你并不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你家二姨娘的身上,但提刑司会让天下人看到她的真实面目。”说罢,那人纵身跃到贾氏附近,这一跃身姿倒颇为潇洒。那人瞧了贾氏一眼,不得不说这绝对是个绝色佳人,堪比倾国,无奈!那人向二姨娘叹道:“我该称呼你为贾妤还是云诗诗呢?”大姨娘脸色有些苍白,紧张的摇摇头。十四岁的王凉眼见得恶人逼近,抢身将母亲拦在身后,怒喝道:“你们这些强盗!休想碰我妈妈。”那人无奈摇摇头,向贾氏说道:“我们竟然出手,便有足够的证据,芙蓉园已经沦陷了。”贾氏骤然神色一紧,忐忑道:“我不知你在说甚麽!老爷!”这是一个女子在向自己男人的呼唤,声音中充满无助的哀求,任人听了都有于心不忍。王宽对贾氏那是极为喜爱的,其竟不争风吃醋,又能掌家务,更与几个小妾打成一团,让他在家里享尽了齐人之福。至于正室,嫉妒心太强,半月前打了贾氏一巴掌,被他赶回娘家了。
王宽跑进廊内,挡在家眷面前,怒道:“你们这般无法无天,当真不惧王法了麽?”那人说道:“我们是宰相派来的,二姨娘是一个绝顶的高手,今日你可以亲眼见到。”
“你一定见不到!”屋脊上一道冷声传来,来的正是断九泉与下酆都。
对于这几人四方门上下最清楚不过,高挺之人正是四方门东门门主康成书。其年纪虽轻却与君山三清一辈,乃隐宗泰斗摩尼子最后一个弟子。
康成书向断九泉说道:“此事你不该来掺和。”
断九泉应道:“我没有选择的时候唯有拼命!”
康成书道:“你只有两个人,不是我们的对手。”断九泉应道:“你们不该打扰她的生活。”康成书道:“她也不该随意取人性命,包括你。”断九泉冷声哼道:“那你还等甚麽呢?”说罢,断九泉已跃下地来,下酆都也只得跟着下来。断九泉向下酆都说道:“你知道结局。”下酆都反问道:“跟你有干系吗?”断九泉冷冷一笑,并不应答。康成书无奈叹了口气,一挥手,身后的六人已然前跃抢攻。断九泉拔刀而起,刀光斜印,已然迎了上去。下酆都则弯刀提旋,攻向站在贾氏身边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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