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24 125.125真相最不好看(一)
- 125 126.126真相最不好看(二)
- 126 127.127真相最不好看(三)
- 127 128.128纵容,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么
- 128 129.129楚长歌是我的过去,而秦小鱼你是我的未来。
- 129 130.130此生凤冠为你一人戴,霞帔为你一人披
- 130 131.131我也是白韶掬的女人
- 131 132.132这次是落到秦金宝手里是逃不过去了
- 132 133.133是我不好,让你久等了
- 133 134.134男人绝不会教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一点伤
- 134 135.135秦小鱼,给朕好好跪到殿外去反省
- 135 136.136我将她当做了你而已
- 136 137.137楚长歌是朕的女人,谁敢再说个‘杀’字?
- 137 138.138你腹中所怀的孽种究竟是谁的
- 138 139.139疯了的不是秦南心,而是岳东睿
- 139 140.140长歌,没有分寸的女人不讨喜
- 140 141.141睿哥哥怎么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呢
- 141 142.142宫中最受皇上宠爱的鱼公公就此无故失踪了
- 142 143.143菊花公子瞬间变成了一头臭不要脸的色狼了
- 143 144.144白卿,你羡慕朕这三宫六院,是否也羡慕朕这帝位呀
- 144 145.145我也对白将军那位神秘小妾感兴趣
- 145 146.146就算她是乞丐的女儿,朕也要她
- 146 147.147我愿秦小鱼此生长乐
- 147 148.148她是我底线,你碰不得
- 148 149.149慕容肆,你可知我们的儿子已三岁有余
- 149 150.150他终究是要负了她们其中一人了
- 150 151.151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一)
- 151 152.152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二)
- 152 153.153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三)——捏脚
- 153 154.155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四)——暖男
- 154 155.155(2)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五)——多余
- 155 156.156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六)——后悔
- 156 157.157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七)——放过
- 157 158.158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八)——舍近求远
- 158 159.159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九)——畜.生
- 159 160.160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十)——阉党时代
- 160 161.161四大罪状
- 161 162.162当众脱衣,以证清白
- 162 163.163经朕反复多次鉴定,秦小鱼就是个细皮嫩肉的美太监
- 163 164.164昏君的性取向
- 164 165.165垂死挣扎
- 165 166.166害人的钟懿,差点害苦了我家小姐
- 166 167.167堕胎
- 167 168.168祝皇上与皇后娘娘恩爱到白头
- 168 169.169今日是朕大婚,不如鱼爱卿就为朕演绎一曲,可好
- 169 170.170一个阉人竟敢明目张胆跟皇后争宠
- 170 171.171你还不快给帝后赔礼道歉?
- 171 172.172朕就得罚你们拶刑,立下行刑
- 172 173.173把她交给朕
- 173 174.174今夜是他与楚长歌洞房花烛夜,他留在这做什么
- 174 175.177男人从本质上来说就是兽
- 175 176.178窦大人半夜不睡,到杂家长乐宫来,意.欲为何?
- 176 179.179
- 177 180.180太子爷,你可真狠
- 178 181.181秦小鱼的狡诈还真是如影随形
- 179 182.182白韶掬,为什么你来得那么晚
- 180 183.183一把古琴引发的血案(一)
- 181 184.184一把古琴引发的血案(二)
- 182 185.185伤在小鱼之身,却痛在他心
- 183 186.186朕欠你的,会一点点还给你
- 184 187.187皇上,你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死么?
- 185 188.189何必装贞洁烈女?
- 186 190.190你给朕自己钻到被窝里来
- 187 188.188皇上你不准我笑,非得让我哭不成吗
- 188 189.189何必装贞洁烈女?
- 189 190.190你给朕自己钻到被窝里来
- 190 190.191朕说过今夜不碰你,绝不食言
- 191 191.192看够了就将衣服还我
- 192 192.193朕是正经人,不是流氓
- 193 192.194
- 194 195.195皇上当真为了秦小鱼连命也不要了
- 195 196.196改喜欢太监了,他们又耐我何?
- 196 197.19七千岁爷,你与别个不一样,朕又岂能教你委屈了去
- 197 198.198待朕真正执掌天下,娶你可好?
- 198 199.199雏儿
- 199 200.200你与我争,自是争不过我
- 200 201.201你是傻子吗?
- 201 202.202请你温柔一点
- 202 203.203你既是朕的女人,那么至死也是
- 203 204.204朕这小娘子调皮的很
- 204 205.205郎情妾意vs生死相许
- 205 206.206我若死了,谁来照顾你下半辈子?
- 206 207.207救我的孩子
- 207 208.208陪你懒床
- 208 209.210就算孤在这里强了你也不会有人知
- 209 210.210(2)我不爱皇上,又怎会愿意怀上他的孩子?
- 210 211.211我提前亲下我的夫君那又有什么大不了?
- 211 212.212我哪敢对孕妇家暴?
- 212 213.213那我先将你这当主子的喂饱再说
- 213 214.214我要让全长安城的百姓都看着我风光大嫁于你
- 214 215.215敢情你当这个皇妃还委屈你了不成?
- 215 216.216还想让为夫断子绝孙呢?
- 216 217.217爱妃,朕揭你一个头盖就这么难么?
- 217 218.218亲上一盏茶的时间
- 218 219.219此生,休想再逃
- 219 220.210这回老子就狠狠玩死你
- 220 221.211夫妻洞房,乃是天经地义
- 221 222.222你还害羞个什么劲?
- 222 223.223同房的话对孩子有影响
- 223 224.224情迷
- 224 225.225长歌,是我负了你
- 225 225.226你怎么不知即便留住了我的身体,也留不住我的心
- 226 226.227她却始终被排除在最信任可靠的人之外
- 227 228.228第三者
- 228 229.229你这睡相真是难看得很
- 229 230.231我会让慕容肆死在你面前,然后,送你归西
- 230 232.232你竟要秦小鱼
- 231 233.233太子爷,你真忍心杀了我?
- 232 234.234可我真不喜你怀了老四的种,真是碍眼
- 233 235.235你与朕的臣子如此衣冠不整放浪不羁,教为夫情何以堪?
- 234 236.236丈夫背怀孕又受伤的妻子那叫做天经地义
- 235 237.237杀鲛取珠(一)
- 236 238.238杀鲛取珠(二)
- 237 239.239梳青丝,输情丝(一)
- 238 240.240梳青丝,输情丝(二)——胤儿之死
- 239 241.241梳青丝,输情丝(三)——死囚
- 240 242.242梳青丝,输情丝〔四〕——滑胎
- 241 243.243梳青丝,输情丝(五)——陪葬
- 242 244.244霸道昏君(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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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135秦小鱼,给朕好好跪到殿外去反省
135.135秦小鱼,给朕好好跪到殿外去反省
“我还有办法。”说着,她一蹙眉,不由分说低头吻住他肩胛处,戚蔚脸色骤然一僵,“皇上就是为了不让你受伤,才替你挡了那毒钉,你这样不是教皇上功亏一篑么?”他急忙要去阻止她这送死行为,她这一口下去,不跟着中毒才怪。
可小鱼一下推开了戚蔚,猛吸一口,将他伤口处地狼蛛的毒液吸出,再吐到铜盆里,她唇瓣鲜红,却是洒脱一笑,“这人是一国之君,却能为我豁出性命,置生死于度外,这点而已,我为他便做不得么?”
戚蔚浓眉微微一拧,天下又有哪个女子能为皇上做到这般的?
夏婉安不禁想,若是这中毒的是白韶掬,她也未必会像夏锦对皇上这么义无反顾。
这两人才相识多久,感情竟到了超脱生死?
马车疾驰,慕容肆中毒太深,已快昏厥过去,但跌跌撞撞之间,只觉肩膀处一片温热湿.绵,撩起丝丝点点的痒意,他明明已觉浑身麻木得没有半点知觉,却只觉那痒从肩胛蔓延至心窝,像是一树梅花在心底绽开,任尔寒风过,永不开败。
他低低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小鱼微微激动地慧心一笑,这人总算还念着她好,不像上次那样,终于能在意识模糊的时候想起她来。
她又继续替他吸毒,一口一口不知劳累地将混有毒液的血液吸出吐净,直至他伤口处血液颜色已变回正常颜色,她嘴唇亦是微胀发紫,用清水漱了下口,口腔麻木的厉害,不比慕容肆这铁钉刺入血肉,她直接将这毒血哺进肠道了,但也总算为他分担了小半毒性。
她肿胀着嘴,说话声音也有些变了,但戚蔚大致能听得明白,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她替皇上这毒给吸出了一些,可延缓时间,等到他取了红尾蛇毒液来救他们。
没过多久,那毒液麻痹了她的身躯和神经,她也迷迷糊糊地倒在了那人身上,昏睡过去。
……
不知过去多久,小鱼一睁开眼,是熟悉的环境,她这在悦仙宫中的房间,总算又大难不死逃过一劫,朝外面窗户看去,透着鱼肚白色,天快亮了。
手一动,又碰到了什么,这往床边一看,才看到了还多了一个人,她凑近一看才知这人是小安子,像是一直在她身边照料,累得趴在这睡了过去,她心中挂念皇上,掀被起身,可刚动一下,就将小安子给吵醒了,他揉揉眼睛,魍一
见眼前之人坐了起来,他无比激动,伸手就抱住了小鱼,差点哭出声来,“呀,小鱼子,你可算醒了,我就怕再也看不到你了,我真是担心死你了……”
“去,去,去……你担心归担心,可别吃本公公豆腐。”虽然小安子是个太监,可她毕竟是女子,还是不习惯与除了慕容肆的其他人接触,小安子一下也意识到了什么,拍打了自己几下手背,“都怪我一时冲动才逾越了,我知道你是——”他猛地住嘴,又笑眯眯道,“我知道你是鱼总管,我等小人物碰不得。”
小鱼只觉这时的小安子有丝奇怪,就好像知道她许多秘密似得。
她又觉是自己所想了,如果小安子知道她的秘密,换做一般太监早就揭发她了,不会如他一般对自己这么真心真意,她轻咳一声,问他现在是几时?
他告诉她,现在是寅时,皇上要在今日就是召开祭天大典。
“戚蔚他动作怎么这么快?我以为得到中午才能醒来。”
小安子又说,“你是不知,戚将军亲自前往雁荡山,不满二日工夫跑死了三匹马,没合过一眼,这才给你喂了蛇毒,你便醒了。”
戚蔚果是个皇上的得力干将,不愧是十万御林军统领。她又想到那人安危,又问小安子,“那皇上那呢?”
“皇上这会儿在乾清宫,想是也该醒了吧。”
小安子才说罢,就见她匆忙跳下床,披衣套鞋,匆匆出了门去,小安子连连喊她,也没喊住,据说那楚姑娘在皇上身边伺候着呢,小鱼这个时候过去,似乎不大合适吧……
四肢还觉有些僵硬,但已是按捺不住要见那人的心,她想看看他伤得怎样?她要亲自替他上药,交给其他人,她总是不大放心,那人身上已是大大小小一身的疤,听说他七岁时就寄养在太后那老妖婆身边,这成长路程必是艰苦辛酸,他又从兄长手中夺得皇位,这条帝王路上披荆斩棘,遇到过怎样的苦难,非一般人能想象,小鱼心想自己虽常受大姐欺负,但尚有完整美好的童年与家庭,母亲慈爱,父亲敦厚,还有邻家的菊花公子可以sao扰,也算过得丰富多彩。
而现在的她,却有些心疼这个昏君,羽翼未丰时的隐忍狠辣,想必都是伪装得残暴来威慑那些野心勃勃的臣子的吧,她又想,其实他的内在是个温柔如水的男子。
一路上,想着这些,不知不觉已至乾清宫门口,门并未关上,王中仁守在门口,见得她来时,脸上表情有些微妙,努了努唇还是说道,“皇上还睡着呢,小鱼儿你还是等天亮再来看皇上吧。”
她倒是没大注意他这么说是另有用意的,便道了一声,“我是来照顾皇上的,不会吵醒他。王总管,你放心便是。”说着,兴匆匆地跑了进去。
王中仁跺脚,啊哟一声,这傻丫头的性子怎这么急呀?
小鱼快步走进了内室,可一进去见到里面场景时,她脚步猛地一顿,脸上所有欢快都戛然而止,只觉闷闷地抽不过气来,此刻床上那男子正将一女子揽入怀里,用力亲吻……
她心里怒斥自己一声,王中仁那话外之深意总算是明白了,真不该来。
刚转身,也不知莽撞还是心情太糟,手肘竟将摆放在墙角紫檀木架子上官窑瓷器给拂到一下,幸好她反应灵敏,一伸手就接住了那花瓶,可另一只手又碰到了木架子,手中抱了个花瓶,只得用脚去稳住,那紫檀木实木架子重得很,就那么往脚上砸来,还好因着休息时间短,四肢还未缓过来仍是有些麻木,不至于砸得她太痛,但她还是低嘶一声,正准备小心翼翼将这些东西归于原位时,身后又传来女子声音,“鱼总管,你在做什么?”
想必她那姿势十分搞笑,单腿站着,手中托着大花瓶,一条伸直了的腿上搁着木架子,定是搞笑,不然身后女子怎会吃吃笑着,“奴才觉着这花瓶是个赝品,在检查呢。”
楚长歌看着她单薄的背影,这裤管都没塞进靴子里,想必是来得很急,却看到了她与皇上恩爱的这一幕,想必定尝到了这苦涩滋味,正如那日在平遥县府衙一般,她心中何等难受,秦小鱼你可知?
她又笑着道,“我以为鱼总管只是医术了得,不知还有甄别古董的本事。”
小鱼若无其事将架子扶起,将手中这花瓶左看看右查查,得出了结论,“奴才鉴定完毕,这花瓶真是个赝品,不如砸了才好。”
于是,她果是高高扬手,带着胸中气怒,将这破玩意儿给砸了。
那花瓶碎裂之声响彻屋内,震得桌案上檀香烟雾都飘散开来,突袭到每个角落,小鱼只觉这刻这种檀香味十分恶心,一如那人。
见鬼的过去,狗屁的未来?
慕容肆募得一震,恍恍惚惚中回过神识来,又是豁得睁开眸,见得床畔女子竟是楚长歌?
“奴才不打扰二位了,这就先撤了。”
身后那女子仍是笑意莞尔,在小鱼听来尽数是嘲笑,正待小鱼撒腿要溜走之时,身后又惊起一道男子沉冷之声,“你这奴才倒是够本事,砸了朕的唐朝真品古董,还想这么一走了之?”
小鱼心中一颤,紧紧捏握着双手,缓缓回过身去,一双清眸微睁,淡淡看着床上那对人,“这花瓶奴才砸也砸了,唐朝瓷器奴才也陪不起,皇上你要怎么惩罚奴才?”
这女子高冷凶悍起来比得过秦南心!可该治治这烈性才好。
他眯眸一笑,“惩罚?是该惩罚!”
这时楚长歌盈盈笑了起来,“阿四,这奴才胆子大得很,竟敢当着你我的面摔了花瓶来泄私愤。不如就叫她捡了那些碎瓷片子拿出去跪在殿门外如何,跪上几个时辰,再不驯服的野马也该乖巧顺从了,不是?”
“长歌,你这方法倒是秒极了。”他笑着夸她一句,又一声冷喝,“秦小鱼,你就看着地上那些碎瓷片子捡,给朕好好跪到殿外去反省!”
可小鱼一下推开了戚蔚,猛吸一口,将他伤口处地狼蛛的毒液吸出,再吐到铜盆里,她唇瓣鲜红,却是洒脱一笑,“这人是一国之君,却能为我豁出性命,置生死于度外,这点而已,我为他便做不得么?”
戚蔚浓眉微微一拧,天下又有哪个女子能为皇上做到这般的?
夏婉安不禁想,若是这中毒的是白韶掬,她也未必会像夏锦对皇上这么义无反顾。
这两人才相识多久,感情竟到了超脱生死?
马车疾驰,慕容肆中毒太深,已快昏厥过去,但跌跌撞撞之间,只觉肩膀处一片温热湿.绵,撩起丝丝点点的痒意,他明明已觉浑身麻木得没有半点知觉,却只觉那痒从肩胛蔓延至心窝,像是一树梅花在心底绽开,任尔寒风过,永不开败。
他低低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小鱼微微激动地慧心一笑,这人总算还念着她好,不像上次那样,终于能在意识模糊的时候想起她来。
她又继续替他吸毒,一口一口不知劳累地将混有毒液的血液吸出吐净,直至他伤口处血液颜色已变回正常颜色,她嘴唇亦是微胀发紫,用清水漱了下口,口腔麻木的厉害,不比慕容肆这铁钉刺入血肉,她直接将这毒血哺进肠道了,但也总算为他分担了小半毒性。
她肿胀着嘴,说话声音也有些变了,但戚蔚大致能听得明白,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她替皇上这毒给吸出了一些,可延缓时间,等到他取了红尾蛇毒液来救他们。
没过多久,那毒液麻痹了她的身躯和神经,她也迷迷糊糊地倒在了那人身上,昏睡过去。
……
不知过去多久,小鱼一睁开眼,是熟悉的环境,她这在悦仙宫中的房间,总算又大难不死逃过一劫,朝外面窗户看去,透着鱼肚白色,天快亮了。
手一动,又碰到了什么,这往床边一看,才看到了还多了一个人,她凑近一看才知这人是小安子,像是一直在她身边照料,累得趴在这睡了过去,她心中挂念皇上,掀被起身,可刚动一下,就将小安子给吵醒了,他揉揉眼睛,魍一
见眼前之人坐了起来,他无比激动,伸手就抱住了小鱼,差点哭出声来,“呀,小鱼子,你可算醒了,我就怕再也看不到你了,我真是担心死你了……”
“去,去,去……你担心归担心,可别吃本公公豆腐。”虽然小安子是个太监,可她毕竟是女子,还是不习惯与除了慕容肆的其他人接触,小安子一下也意识到了什么,拍打了自己几下手背,“都怪我一时冲动才逾越了,我知道你是——”他猛地住嘴,又笑眯眯道,“我知道你是鱼总管,我等小人物碰不得。”
小鱼只觉这时的小安子有丝奇怪,就好像知道她许多秘密似得。
她又觉是自己所想了,如果小安子知道她的秘密,换做一般太监早就揭发她了,不会如他一般对自己这么真心真意,她轻咳一声,问他现在是几时?
他告诉她,现在是寅时,皇上要在今日就是召开祭天大典。
“戚蔚他动作怎么这么快?我以为得到中午才能醒来。”
小安子又说,“你是不知,戚将军亲自前往雁荡山,不满二日工夫跑死了三匹马,没合过一眼,这才给你喂了蛇毒,你便醒了。”
戚蔚果是个皇上的得力干将,不愧是十万御林军统领。她又想到那人安危,又问小安子,“那皇上那呢?”
“皇上这会儿在乾清宫,想是也该醒了吧。”
小安子才说罢,就见她匆忙跳下床,披衣套鞋,匆匆出了门去,小安子连连喊她,也没喊住,据说那楚姑娘在皇上身边伺候着呢,小鱼这个时候过去,似乎不大合适吧……
四肢还觉有些僵硬,但已是按捺不住要见那人的心,她想看看他伤得怎样?她要亲自替他上药,交给其他人,她总是不大放心,那人身上已是大大小小一身的疤,听说他七岁时就寄养在太后那老妖婆身边,这成长路程必是艰苦辛酸,他又从兄长手中夺得皇位,这条帝王路上披荆斩棘,遇到过怎样的苦难,非一般人能想象,小鱼心想自己虽常受大姐欺负,但尚有完整美好的童年与家庭,母亲慈爱,父亲敦厚,还有邻家的菊花公子可以sao扰,也算过得丰富多彩。
而现在的她,却有些心疼这个昏君,羽翼未丰时的隐忍狠辣,想必都是伪装得残暴来威慑那些野心勃勃的臣子的吧,她又想,其实他的内在是个温柔如水的男子。
一路上,想着这些,不知不觉已至乾清宫门口,门并未关上,王中仁守在门口,见得她来时,脸上表情有些微妙,努了努唇还是说道,“皇上还睡着呢,小鱼儿你还是等天亮再来看皇上吧。”
她倒是没大注意他这么说是另有用意的,便道了一声,“我是来照顾皇上的,不会吵醒他。王总管,你放心便是。”说着,兴匆匆地跑了进去。
王中仁跺脚,啊哟一声,这傻丫头的性子怎这么急呀?
小鱼快步走进了内室,可一进去见到里面场景时,她脚步猛地一顿,脸上所有欢快都戛然而止,只觉闷闷地抽不过气来,此刻床上那男子正将一女子揽入怀里,用力亲吻……
她心里怒斥自己一声,王中仁那话外之深意总算是明白了,真不该来。
刚转身,也不知莽撞还是心情太糟,手肘竟将摆放在墙角紫檀木架子上官窑瓷器给拂到一下,幸好她反应灵敏,一伸手就接住了那花瓶,可另一只手又碰到了木架子,手中抱了个花瓶,只得用脚去稳住,那紫檀木实木架子重得很,就那么往脚上砸来,还好因着休息时间短,四肢还未缓过来仍是有些麻木,不至于砸得她太痛,但她还是低嘶一声,正准备小心翼翼将这些东西归于原位时,身后又传来女子声音,“鱼总管,你在做什么?”
想必她那姿势十分搞笑,单腿站着,手中托着大花瓶,一条伸直了的腿上搁着木架子,定是搞笑,不然身后女子怎会吃吃笑着,“奴才觉着这花瓶是个赝品,在检查呢。”
楚长歌看着她单薄的背影,这裤管都没塞进靴子里,想必是来得很急,却看到了她与皇上恩爱的这一幕,想必定尝到了这苦涩滋味,正如那日在平遥县府衙一般,她心中何等难受,秦小鱼你可知?
她又笑着道,“我以为鱼总管只是医术了得,不知还有甄别古董的本事。”
小鱼若无其事将架子扶起,将手中这花瓶左看看右查查,得出了结论,“奴才鉴定完毕,这花瓶真是个赝品,不如砸了才好。”
于是,她果是高高扬手,带着胸中气怒,将这破玩意儿给砸了。
那花瓶碎裂之声响彻屋内,震得桌案上檀香烟雾都飘散开来,突袭到每个角落,小鱼只觉这刻这种檀香味十分恶心,一如那人。
见鬼的过去,狗屁的未来?
慕容肆募得一震,恍恍惚惚中回过神识来,又是豁得睁开眸,见得床畔女子竟是楚长歌?
“奴才不打扰二位了,这就先撤了。”
身后那女子仍是笑意莞尔,在小鱼听来尽数是嘲笑,正待小鱼撒腿要溜走之时,身后又惊起一道男子沉冷之声,“你这奴才倒是够本事,砸了朕的唐朝真品古董,还想这么一走了之?”
小鱼心中一颤,紧紧捏握着双手,缓缓回过身去,一双清眸微睁,淡淡看着床上那对人,“这花瓶奴才砸也砸了,唐朝瓷器奴才也陪不起,皇上你要怎么惩罚奴才?”
这女子高冷凶悍起来比得过秦南心!可该治治这烈性才好。
他眯眸一笑,“惩罚?是该惩罚!”
这时楚长歌盈盈笑了起来,“阿四,这奴才胆子大得很,竟敢当着你我的面摔了花瓶来泄私愤。不如就叫她捡了那些碎瓷片子拿出去跪在殿门外如何,跪上几个时辰,再不驯服的野马也该乖巧顺从了,不是?”
“长歌,你这方法倒是秒极了。”他笑着夸她一句,又一声冷喝,“秦小鱼,你就看着地上那些碎瓷片子捡,给朕好好跪到殿外去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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