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23 123.124我回来了,却只见你惊,不见你喜
- 124 125.125真相最不好看(一)
- 125 126.126真相最不好看(二)
- 126 127.127真相最不好看(三)
- 127 128.128纵容,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么
- 128 129.129楚长歌是我的过去,而秦小鱼你是我的未来。
- 129 130.130此生凤冠为你一人戴,霞帔为你一人披
- 130 131.131我也是白韶掬的女人
- 131 132.132这次是落到秦金宝手里是逃不过去了
- 132 133.133是我不好,让你久等了
- 133 134.134男人绝不会教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一点伤
- 134 135.135秦小鱼,给朕好好跪到殿外去反省
- 135 136.136我将她当做了你而已
- 136 137.137楚长歌是朕的女人,谁敢再说个‘杀’字?
- 137 138.138你腹中所怀的孽种究竟是谁的
- 138 139.139疯了的不是秦南心,而是岳东睿
- 139 140.140长歌,没有分寸的女人不讨喜
- 140 141.141睿哥哥怎么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呢
- 141 142.142宫中最受皇上宠爱的鱼公公就此无故失踪了
- 142 143.143菊花公子瞬间变成了一头臭不要脸的色狼了
- 143 144.144白卿,你羡慕朕这三宫六院,是否也羡慕朕这帝位呀
- 144 145.145我也对白将军那位神秘小妾感兴趣
- 145 146.146就算她是乞丐的女儿,朕也要她
- 146 147.147我愿秦小鱼此生长乐
- 147 148.148她是我底线,你碰不得
- 148 149.149慕容肆,你可知我们的儿子已三岁有余
- 149 150.150他终究是要负了她们其中一人了
- 150 151.151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一)
- 151 152.152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二)
- 152 153.153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三)——捏脚
- 153 154.155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四)——暖男
- 154 155.155(2)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五)——多余
- 155 156.156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六)——后悔
- 156 157.157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七)——放过
- 157 158.158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八)——舍近求远
- 158 159.159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九)——畜.生
- 159 160.160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十)——阉党时代
- 160 161.161四大罪状
- 161 162.162当众脱衣,以证清白
- 162 163.163经朕反复多次鉴定,秦小鱼就是个细皮嫩肉的美太监
- 163 164.164昏君的性取向
- 164 165.165垂死挣扎
- 165 166.166害人的钟懿,差点害苦了我家小姐
- 166 167.167堕胎
- 167 168.168祝皇上与皇后娘娘恩爱到白头
- 168 169.169今日是朕大婚,不如鱼爱卿就为朕演绎一曲,可好
- 169 170.170一个阉人竟敢明目张胆跟皇后争宠
- 170 171.171你还不快给帝后赔礼道歉?
- 171 172.172朕就得罚你们拶刑,立下行刑
- 172 173.173把她交给朕
- 173 174.174今夜是他与楚长歌洞房花烛夜,他留在这做什么
- 174 175.177男人从本质上来说就是兽
- 175 176.178窦大人半夜不睡,到杂家长乐宫来,意.欲为何?
- 176 179.179
- 177 180.180太子爷,你可真狠
- 178 181.181秦小鱼的狡诈还真是如影随形
- 179 182.182白韶掬,为什么你来得那么晚
- 180 183.183一把古琴引发的血案(一)
- 181 184.184一把古琴引发的血案(二)
- 182 185.185伤在小鱼之身,却痛在他心
- 183 186.186朕欠你的,会一点点还给你
- 184 187.187皇上,你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死么?
- 185 188.189何必装贞洁烈女?
- 186 190.190你给朕自己钻到被窝里来
- 187 188.188皇上你不准我笑,非得让我哭不成吗
- 188 189.189何必装贞洁烈女?
- 189 190.190你给朕自己钻到被窝里来
- 190 190.191朕说过今夜不碰你,绝不食言
- 191 191.192看够了就将衣服还我
- 192 192.193朕是正经人,不是流氓
- 193 192.194
- 194 195.195皇上当真为了秦小鱼连命也不要了
- 195 196.196改喜欢太监了,他们又耐我何?
- 196 197.19七千岁爷,你与别个不一样,朕又岂能教你委屈了去
- 197 198.198待朕真正执掌天下,娶你可好?
- 198 199.199雏儿
- 199 200.200你与我争,自是争不过我
- 200 201.201你是傻子吗?
- 201 202.202请你温柔一点
- 202 203.203你既是朕的女人,那么至死也是
- 203 204.204朕这小娘子调皮的很
- 204 205.205郎情妾意vs生死相许
- 205 206.206我若死了,谁来照顾你下半辈子?
- 206 207.207救我的孩子
- 207 208.208陪你懒床
- 208 209.210就算孤在这里强了你也不会有人知
- 209 210.210(2)我不爱皇上,又怎会愿意怀上他的孩子?
- 210 211.211我提前亲下我的夫君那又有什么大不了?
- 211 212.212我哪敢对孕妇家暴?
- 212 213.213那我先将你这当主子的喂饱再说
- 213 214.214我要让全长安城的百姓都看着我风光大嫁于你
- 214 215.215敢情你当这个皇妃还委屈你了不成?
- 215 216.216还想让为夫断子绝孙呢?
- 216 217.217爱妃,朕揭你一个头盖就这么难么?
- 217 218.218亲上一盏茶的时间
- 218 219.219此生,休想再逃
- 219 220.210这回老子就狠狠玩死你
- 220 221.211夫妻洞房,乃是天经地义
- 221 222.222你还害羞个什么劲?
- 222 223.223同房的话对孩子有影响
- 223 224.224情迷
- 224 225.225长歌,是我负了你
- 225 225.226你怎么不知即便留住了我的身体,也留不住我的心
- 226 226.227她却始终被排除在最信任可靠的人之外
- 227 228.228第三者
- 228 229.229你这睡相真是难看得很
- 229 230.231我会让慕容肆死在你面前,然后,送你归西
- 230 232.232你竟要秦小鱼
- 231 233.233太子爷,你真忍心杀了我?
- 232 234.234可我真不喜你怀了老四的种,真是碍眼
- 233 235.235你与朕的臣子如此衣冠不整放浪不羁,教为夫情何以堪?
- 234 236.236丈夫背怀孕又受伤的妻子那叫做天经地义
- 235 237.237杀鲛取珠(一)
- 236 238.238杀鲛取珠(二)
- 237 239.239梳青丝,输情丝(一)
- 238 240.240梳青丝,输情丝(二)——胤儿之死
- 239 241.241梳青丝,输情丝(三)——死囚
- 240 242.242梳青丝,输情丝〔四〕——滑胎
- 241 243.243梳青丝,输情丝(五)——陪葬
- 242 244.244霸道昏君(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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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134男人绝不会教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一点伤
134.134男人绝不会教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一点伤
“你们倒是狂放,如今你们公子在我手里,这说话权哪轮到你们?若是秦金宝有何闪失,你们可担当得起?他可是你们丞相唯一的儿子!”
慕容肆将手中利剑又用力一握,剑刃也随之迫紧秦金宝的咽喉,秦金宝一条胳膊被砍断,已是痛得快要失去意识,喉头又是一阵凉意,眼角往下撇过,脖子口正架着把沾满鲜血的凶器,他惶恐颤抖,想要避开一点,但身后之人十分残狠,“你再动下,信不信我叫你人头落地!”
秦金宝吓得浑身震颤,他已经失去了一条手臂,可不想把命也搭上了,他哭丧着脸,冲秦府侍卫一吼,“把你们箭放下,放他们走!”
前门有白韶掬五百精兵守着,秦府大半侍卫都去了前门被牵制住了,若是这里有什么大动静,届时被白韶掬听到,他那五百精兵强冲进来可是大事不妙。如今公子又在他们手上,公子是丞相唯一儿子,已是独臂,再出什么岔子,丞相如何饶得了他们?
“放他们走!魍”
青衣头目,一声令下,命众人将手中弓箭放于地上,可慕容肆不放心,让他们将那些弓箭扔到墙院之外,这人果真狡猾,但他们也只得照办,借将地上弓箭扔到了墙外。
慕容肆见这些人还算老实,就将秦金宝往他们那边一推,领着众人往秦府后门逃去。
但那青衣头目,挑眉一笑,正在慕容肆他们转身那刻,一抬起袖子,按下分别藏在两只袖子中的机括檎。
背后嗖凉几声朝他们这边飞来,慕容肆惊觉回头,果是有人放了暗箭,各有五根铁钉同时朝自己和身边小鱼背上打去,他一剑削掉朝自己飞来的那五根铁钉,眼见小鱼要被伤到,他几乎是没有犹豫地朝她身上扑去,扑倒那刻,避开了四枚铁钉,还有一直直打进他肩胛骨中,疼得他手臂一颤,手中长剑猝然掉落砸在地上。
小鱼摔得这一跤不轻,手上额上都有些蹭破皮,她回脸一瞧,慕容肆额上冷汗直冒,似比她更痛,再抬眼一看,前面那四根钉入树干上的铁钉,料是有人对自己放了暗器,这人扑过来是为了救自己。她鼻子微的一涩,从喉间迸出音色也是发颤,“你这人怎总这么傻?”
“男人绝不会教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一点伤!”
小鱼只觉从未听过如此迷人的声音,一如那夜他给她描述将来迎娶她时的情景一般,温暖缠心,她眼中更是模糊,可他凤眸微扬,满眼温润笑意,紧紧攫住她一人,他又强忍着肩头之剧痛,将小鱼给扶起。
见慕容肆受伤,抱着海棠的灰衣人猛地一驻步,“皇——”又立下反应过来,这个时候不该如此唤这人,更会惹来灾祸,立马改了口道,“爷,可是有碍?”
小鱼听得出这声音是戚蔚,可慕容肆还没来得及应声,后面传来那青衣头目冷笑声,“我乃江湖中暗器高手雁荡飞鹰,那钉上有地狼蛛剧毒,你活不过今晚!”
小鱼一惊,地狼蛛常在雁荡山出没,毒性极烈,会令人四肢麻痹,最后浑身僵硬而死,不过地狼蛛也并不是没有天敌。
秦府那些青衣侍卫又要追杀过来,他们已只剩寥寥几人,要带着几个女人,如今皇上又中了毒,戚蔚将怀中的海棠抛到另一个灰衣人手里,握剑要上前与他们死拼,“这里留给我,你们快走!”
就在这紧要时刻,突地十几名铁面人从墙外跳了进来,这些人脸上都带了恐怖的铁面,看起来十分诡谲,一见青衣人就杀,个个身手利落狠辣,像是素养极高的杀手。
那个自称雁荡飞鹰的青衣人大叫一声,“不好,我们快撤退,这些铁面人武功太诡异,我们非是他们对手。”
这批铁面人来历不明,并非慕容肆手下之人,但明显是有人在暗中操纵,不想让他们就这么死在秦府,他们趁乱,迅速逃离,上了后门马车,飞快往皇宫赶去。
可这事也十分蹊跷,就在慕容肆他们刚一逃跑,这些铁面人又迅速撤了,这事太古怪了,派人速去禀告丞相,又让人将秦金宝抬下去医治。
凉亭中,白韶掬催促着秦遇的美人酒,当当有人来报时,方知中了白韶掬的诡计,白韶掬那五百精兵分明是声东击西,好引开他的注意人,趁机让人就走他那两个美人,秦遇也不动怒,哈哈一笑,“方才老夫府上来个几个毛贼,那两坛美人酒给人偷了去。下次,老夫再做东请你喝更为特别的酒。”
白韶掬亦是不动声色笑笑,“既然喝不成这美人酒,也是我没这个福分,下次换我做东,请丞相大人吃顿新鲜的。”
他就此一礼作揖,大步往外走去。
秦遇看着白韶掬身影,抽了抽嘴角,不愧是百战不殆的征西将军,他手下怎就只有些酒囊饭袋,没一个可与他相比的人才?又一想到来人所禀报的,这才转身速去了后院,他冷眼一看雁荡飞鹰,“还自称江湖中绝顶的暗器高手,连两个女人都看不住!”
雁荡飞鹰连连叹气,指了指地上两具尸首,“丞相大人,您有所不知,我正要逮住那些截人的毛贼,若不是半路杀出一批铁面人,那些毛贼怎能如此轻易逃出我的掌心?”
“铁面人?”秦遇老眸一眯,就随着雁荡飞鹰手指向的地方看去,这地上躺着的两人解戴着丑陋狰狞的铁面,他命人将这二人脸上铁面摘了,这不摘还好,这一摘,饶是他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丞相也是吓得脸色一变,这铁面之下的脸比这铁面更为惊恐恶心,除了眼珠子,其他地方没一处干净的,都被划满了一道道长长短短或新或旧的伤痕,就像爬满了一条条狞恶交错的死蜈蚣,这些铁面人究竟是谁的手下?
不觉为何,他心中猛得心惊肉跳了下,隐约想到更为糟糕的,那人绝对没死,而且一直在暗中窥探这一切!
“去查一查江湖中有没有什么秘密新出的组织?”秦遇厉喝一声,又快步进了去,要去看看那个没用的儿子到底死了没?
……
马车中昏暗,只余小案上一碟小油灯,因外面驱马之人太过用力,一鞭子一鞭子抽着马腹,速度也越来越快,灯芯火苗随着车厢在摇晃着,像是会随时扑灭。
慕容肆痛得脸色微白,疲惫地趴在小案上,上身衣物全被脱下,人熊留下的抓痕还未痊愈,如今为救她,伤口尽数崩裂,鲜血直流,而这都不是致命的,最致命的是那枚钉入他肩胛骨的铁钉,上面涂着剧毒,小鱼手上紧紧握着匕首要为他取出那铁钉。
他侧脸看着小鱼,伸手轻轻拍了拍她腿,“小鱼,你若下不了手,交给戚蔚。”
小鱼确实有些下不去手,就像昨夜为他包扎伤口之时,她也是不忍,她怕他痛,比自己更多。
“我在等,等你被这地狼蛛之毒麻痹,那时我为你取这铁钉,你不会那么痛。”她递出手去,握住他手,“我用力掐你,你失去知觉时告诉我。”
那人大概是太疲累,已是无力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炷香工夫,他已没了知觉,她手握利器,一撅而下,将那铁钉挖了出来之时,亦将血肉翻出,车内其他几人看得皆觉触目惊心,皆微侧了下脸,只有小鱼毫无避讳,直接用他脏衣包住,扔到下面铜盆里。
慕容肆真是感觉不到痛,乃至四肢都快冰冷麻木,这铁钉扎得很深,地狼蛛毒液亦是渗入他伤口血液之中,让他伤口处血肉变得有些紫黑。
戚蔚看着他烂肉处颜色变化,焦急问道,“这毒可有解决之法?”
“有,雁荡山离长安城不远,日夜兼程估摸也得一日半的功夫,待我们回到宫里,你派人速去雁荡山将红尾蛇捉来,这蛇是地狼蛛天敌,取它毒液就能以毒攻毒。后天皇上还要在圜丘坛祭天,我们抓紧时间必能赶得及。”
这短短功夫,秦小鱼竟也都将计策想好,戚蔚不得不承认这人脑子太过活络,处事周详,他对她又心中更敬一分,他又道,“可那个什么雁荡飞鹰说皇上活不到明日,就算我能将这红尾蛇毒液取来,可皇上也等不及了呀。”
“我还有办法。”说着,她一蹙眉,不由分说低头吻住他肩胛处,戚蔚脸色骤然一僵,“皇上就是为了不让你受伤,才替你挡了那毒钉,你这样不是教皇上功亏一篑么?”他急忙要去阻止她这送死行为,她这一口下去,不跟着中毒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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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肆将手中利剑又用力一握,剑刃也随之迫紧秦金宝的咽喉,秦金宝一条胳膊被砍断,已是痛得快要失去意识,喉头又是一阵凉意,眼角往下撇过,脖子口正架着把沾满鲜血的凶器,他惶恐颤抖,想要避开一点,但身后之人十分残狠,“你再动下,信不信我叫你人头落地!”
秦金宝吓得浑身震颤,他已经失去了一条手臂,可不想把命也搭上了,他哭丧着脸,冲秦府侍卫一吼,“把你们箭放下,放他们走!”
前门有白韶掬五百精兵守着,秦府大半侍卫都去了前门被牵制住了,若是这里有什么大动静,届时被白韶掬听到,他那五百精兵强冲进来可是大事不妙。如今公子又在他们手上,公子是丞相唯一儿子,已是独臂,再出什么岔子,丞相如何饶得了他们?
“放他们走!魍”
青衣头目,一声令下,命众人将手中弓箭放于地上,可慕容肆不放心,让他们将那些弓箭扔到墙院之外,这人果真狡猾,但他们也只得照办,借将地上弓箭扔到了墙外。
慕容肆见这些人还算老实,就将秦金宝往他们那边一推,领着众人往秦府后门逃去。
但那青衣头目,挑眉一笑,正在慕容肆他们转身那刻,一抬起袖子,按下分别藏在两只袖子中的机括檎。
背后嗖凉几声朝他们这边飞来,慕容肆惊觉回头,果是有人放了暗箭,各有五根铁钉同时朝自己和身边小鱼背上打去,他一剑削掉朝自己飞来的那五根铁钉,眼见小鱼要被伤到,他几乎是没有犹豫地朝她身上扑去,扑倒那刻,避开了四枚铁钉,还有一直直打进他肩胛骨中,疼得他手臂一颤,手中长剑猝然掉落砸在地上。
小鱼摔得这一跤不轻,手上额上都有些蹭破皮,她回脸一瞧,慕容肆额上冷汗直冒,似比她更痛,再抬眼一看,前面那四根钉入树干上的铁钉,料是有人对自己放了暗器,这人扑过来是为了救自己。她鼻子微的一涩,从喉间迸出音色也是发颤,“你这人怎总这么傻?”
“男人绝不会教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一点伤!”
小鱼只觉从未听过如此迷人的声音,一如那夜他给她描述将来迎娶她时的情景一般,温暖缠心,她眼中更是模糊,可他凤眸微扬,满眼温润笑意,紧紧攫住她一人,他又强忍着肩头之剧痛,将小鱼给扶起。
见慕容肆受伤,抱着海棠的灰衣人猛地一驻步,“皇——”又立下反应过来,这个时候不该如此唤这人,更会惹来灾祸,立马改了口道,“爷,可是有碍?”
小鱼听得出这声音是戚蔚,可慕容肆还没来得及应声,后面传来那青衣头目冷笑声,“我乃江湖中暗器高手雁荡飞鹰,那钉上有地狼蛛剧毒,你活不过今晚!”
小鱼一惊,地狼蛛常在雁荡山出没,毒性极烈,会令人四肢麻痹,最后浑身僵硬而死,不过地狼蛛也并不是没有天敌。
秦府那些青衣侍卫又要追杀过来,他们已只剩寥寥几人,要带着几个女人,如今皇上又中了毒,戚蔚将怀中的海棠抛到另一个灰衣人手里,握剑要上前与他们死拼,“这里留给我,你们快走!”
就在这紧要时刻,突地十几名铁面人从墙外跳了进来,这些人脸上都带了恐怖的铁面,看起来十分诡谲,一见青衣人就杀,个个身手利落狠辣,像是素养极高的杀手。
那个自称雁荡飞鹰的青衣人大叫一声,“不好,我们快撤退,这些铁面人武功太诡异,我们非是他们对手。”
这批铁面人来历不明,并非慕容肆手下之人,但明显是有人在暗中操纵,不想让他们就这么死在秦府,他们趁乱,迅速逃离,上了后门马车,飞快往皇宫赶去。
可这事也十分蹊跷,就在慕容肆他们刚一逃跑,这些铁面人又迅速撤了,这事太古怪了,派人速去禀告丞相,又让人将秦金宝抬下去医治。
凉亭中,白韶掬催促着秦遇的美人酒,当当有人来报时,方知中了白韶掬的诡计,白韶掬那五百精兵分明是声东击西,好引开他的注意人,趁机让人就走他那两个美人,秦遇也不动怒,哈哈一笑,“方才老夫府上来个几个毛贼,那两坛美人酒给人偷了去。下次,老夫再做东请你喝更为特别的酒。”
白韶掬亦是不动声色笑笑,“既然喝不成这美人酒,也是我没这个福分,下次换我做东,请丞相大人吃顿新鲜的。”
他就此一礼作揖,大步往外走去。
秦遇看着白韶掬身影,抽了抽嘴角,不愧是百战不殆的征西将军,他手下怎就只有些酒囊饭袋,没一个可与他相比的人才?又一想到来人所禀报的,这才转身速去了后院,他冷眼一看雁荡飞鹰,“还自称江湖中绝顶的暗器高手,连两个女人都看不住!”
雁荡飞鹰连连叹气,指了指地上两具尸首,“丞相大人,您有所不知,我正要逮住那些截人的毛贼,若不是半路杀出一批铁面人,那些毛贼怎能如此轻易逃出我的掌心?”
“铁面人?”秦遇老眸一眯,就随着雁荡飞鹰手指向的地方看去,这地上躺着的两人解戴着丑陋狰狞的铁面,他命人将这二人脸上铁面摘了,这不摘还好,这一摘,饶是他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丞相也是吓得脸色一变,这铁面之下的脸比这铁面更为惊恐恶心,除了眼珠子,其他地方没一处干净的,都被划满了一道道长长短短或新或旧的伤痕,就像爬满了一条条狞恶交错的死蜈蚣,这些铁面人究竟是谁的手下?
不觉为何,他心中猛得心惊肉跳了下,隐约想到更为糟糕的,那人绝对没死,而且一直在暗中窥探这一切!
“去查一查江湖中有没有什么秘密新出的组织?”秦遇厉喝一声,又快步进了去,要去看看那个没用的儿子到底死了没?
……
马车中昏暗,只余小案上一碟小油灯,因外面驱马之人太过用力,一鞭子一鞭子抽着马腹,速度也越来越快,灯芯火苗随着车厢在摇晃着,像是会随时扑灭。
慕容肆痛得脸色微白,疲惫地趴在小案上,上身衣物全被脱下,人熊留下的抓痕还未痊愈,如今为救她,伤口尽数崩裂,鲜血直流,而这都不是致命的,最致命的是那枚钉入他肩胛骨的铁钉,上面涂着剧毒,小鱼手上紧紧握着匕首要为他取出那铁钉。
他侧脸看着小鱼,伸手轻轻拍了拍她腿,“小鱼,你若下不了手,交给戚蔚。”
小鱼确实有些下不去手,就像昨夜为他包扎伤口之时,她也是不忍,她怕他痛,比自己更多。
“我在等,等你被这地狼蛛之毒麻痹,那时我为你取这铁钉,你不会那么痛。”她递出手去,握住他手,“我用力掐你,你失去知觉时告诉我。”
那人大概是太疲累,已是无力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炷香工夫,他已没了知觉,她手握利器,一撅而下,将那铁钉挖了出来之时,亦将血肉翻出,车内其他几人看得皆觉触目惊心,皆微侧了下脸,只有小鱼毫无避讳,直接用他脏衣包住,扔到下面铜盆里。
慕容肆真是感觉不到痛,乃至四肢都快冰冷麻木,这铁钉扎得很深,地狼蛛毒液亦是渗入他伤口血液之中,让他伤口处血肉变得有些紫黑。
戚蔚看着他烂肉处颜色变化,焦急问道,“这毒可有解决之法?”
“有,雁荡山离长安城不远,日夜兼程估摸也得一日半的功夫,待我们回到宫里,你派人速去雁荡山将红尾蛇捉来,这蛇是地狼蛛天敌,取它毒液就能以毒攻毒。后天皇上还要在圜丘坛祭天,我们抓紧时间必能赶得及。”
这短短功夫,秦小鱼竟也都将计策想好,戚蔚不得不承认这人脑子太过活络,处事周详,他对她又心中更敬一分,他又道,“可那个什么雁荡飞鹰说皇上活不到明日,就算我能将这红尾蛇毒液取来,可皇上也等不及了呀。”
“我还有办法。”说着,她一蹙眉,不由分说低头吻住他肩胛处,戚蔚脸色骤然一僵,“皇上就是为了不让你受伤,才替你挡了那毒钉,你这样不是教皇上功亏一篑么?”他急忙要去阻止她这送死行为,她这一口下去,不跟着中毒才怪。
---题外话---晚上还有一更,谢谢大家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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