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15 115.115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贞洁
- 116 116.116我不走,你在这,我就不走
- 117 117.117你就哭成这样,莫不是已爱惨了我
- 118 118.119将计就计,一网打尽
- 119 119.120知朕心者,莫过小鱼也
- 120 120.121当初不珍惜,现在来怨,岂不难堪?
- 121 121.122秦小鱼,你告诉朕,朕是否该将他杀了
- 122 122.123这人绝非一个主簿那么简单
- 123 123.124我回来了,却只见你惊,不见你喜
- 124 125.125真相最不好看(一)
- 125 126.126真相最不好看(二)
- 126 127.127真相最不好看(三)
- 127 128.128纵容,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么
- 128 129.129楚长歌是我的过去,而秦小鱼你是我的未来。
- 129 130.130此生凤冠为你一人戴,霞帔为你一人披
- 130 131.131我也是白韶掬的女人
- 131 132.132这次是落到秦金宝手里是逃不过去了
- 132 133.133是我不好,让你久等了
- 133 134.134男人绝不会教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一点伤
- 134 135.135秦小鱼,给朕好好跪到殿外去反省
- 135 136.136我将她当做了你而已
- 136 137.137楚长歌是朕的女人,谁敢再说个‘杀’字?
- 137 138.138你腹中所怀的孽种究竟是谁的
- 138 139.139疯了的不是秦南心,而是岳东睿
- 139 140.140长歌,没有分寸的女人不讨喜
- 140 141.141睿哥哥怎么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呢
- 141 142.142宫中最受皇上宠爱的鱼公公就此无故失踪了
- 142 143.143菊花公子瞬间变成了一头臭不要脸的色狼了
- 143 144.144白卿,你羡慕朕这三宫六院,是否也羡慕朕这帝位呀
- 144 145.145我也对白将军那位神秘小妾感兴趣
- 145 146.146就算她是乞丐的女儿,朕也要她
- 146 147.147我愿秦小鱼此生长乐
- 147 148.148她是我底线,你碰不得
- 148 149.149慕容肆,你可知我们的儿子已三岁有余
- 149 150.150他终究是要负了她们其中一人了
- 150 151.151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一)
- 151 152.152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二)
- 152 153.153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三)——捏脚
- 153 154.155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四)——暖男
- 154 155.155(2)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五)——多余
- 155 156.156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六)——后悔
- 156 157.157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七)——放过
- 157 158.158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八)——舍近求远
- 158 159.159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九)——畜.生
- 159 160.160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十)——阉党时代
- 160 161.161四大罪状
- 161 162.162当众脱衣,以证清白
- 162 163.163经朕反复多次鉴定,秦小鱼就是个细皮嫩肉的美太监
- 163 164.164昏君的性取向
- 164 165.165垂死挣扎
- 165 166.166害人的钟懿,差点害苦了我家小姐
- 166 167.167堕胎
- 167 168.168祝皇上与皇后娘娘恩爱到白头
- 168 169.169今日是朕大婚,不如鱼爱卿就为朕演绎一曲,可好
- 169 170.170一个阉人竟敢明目张胆跟皇后争宠
- 170 171.171你还不快给帝后赔礼道歉?
- 171 172.172朕就得罚你们拶刑,立下行刑
- 172 173.173把她交给朕
- 173 174.174今夜是他与楚长歌洞房花烛夜,他留在这做什么
- 174 175.177男人从本质上来说就是兽
- 175 176.178窦大人半夜不睡,到杂家长乐宫来,意.欲为何?
- 176 179.179
- 177 180.180太子爷,你可真狠
- 178 181.181秦小鱼的狡诈还真是如影随形
- 179 182.182白韶掬,为什么你来得那么晚
- 180 183.183一把古琴引发的血案(一)
- 181 184.184一把古琴引发的血案(二)
- 182 185.185伤在小鱼之身,却痛在他心
- 183 186.186朕欠你的,会一点点还给你
- 184 187.187皇上,你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死么?
- 185 188.189何必装贞洁烈女?
- 186 190.190你给朕自己钻到被窝里来
- 187 188.188皇上你不准我笑,非得让我哭不成吗
- 188 189.189何必装贞洁烈女?
- 189 190.190你给朕自己钻到被窝里来
- 190 190.191朕说过今夜不碰你,绝不食言
- 191 191.192看够了就将衣服还我
- 192 192.193朕是正经人,不是流氓
- 193 192.194
- 194 195.195皇上当真为了秦小鱼连命也不要了
- 195 196.196改喜欢太监了,他们又耐我何?
- 196 197.19七千岁爷,你与别个不一样,朕又岂能教你委屈了去
- 197 198.198待朕真正执掌天下,娶你可好?
- 198 199.199雏儿
- 199 200.200你与我争,自是争不过我
- 200 201.201你是傻子吗?
- 201 202.202请你温柔一点
- 202 203.203你既是朕的女人,那么至死也是
- 203 204.204朕这小娘子调皮的很
- 204 205.205郎情妾意vs生死相许
- 205 206.206我若死了,谁来照顾你下半辈子?
- 206 207.207救我的孩子
- 207 208.208陪你懒床
- 208 209.210就算孤在这里强了你也不会有人知
- 209 210.210(2)我不爱皇上,又怎会愿意怀上他的孩子?
- 210 211.211我提前亲下我的夫君那又有什么大不了?
- 211 212.212我哪敢对孕妇家暴?
- 212 213.213那我先将你这当主子的喂饱再说
- 213 214.214我要让全长安城的百姓都看着我风光大嫁于你
- 214 215.215敢情你当这个皇妃还委屈你了不成?
- 215 216.216还想让为夫断子绝孙呢?
- 216 217.217爱妃,朕揭你一个头盖就这么难么?
- 217 218.218亲上一盏茶的时间
- 218 219.219此生,休想再逃
- 219 220.210这回老子就狠狠玩死你
- 220 221.211夫妻洞房,乃是天经地义
- 221 222.222你还害羞个什么劲?
- 222 223.223同房的话对孩子有影响
- 223 224.224情迷
- 224 225.225长歌,是我负了你
- 225 225.226你怎么不知即便留住了我的身体,也留不住我的心
- 226 226.227她却始终被排除在最信任可靠的人之外
- 227 228.228第三者
- 228 229.229你这睡相真是难看得很
- 229 230.231我会让慕容肆死在你面前,然后,送你归西
- 230 232.232你竟要秦小鱼
- 231 233.233太子爷,你真忍心杀了我?
- 232 234.234可我真不喜你怀了老四的种,真是碍眼
- 233 235.235你与朕的臣子如此衣冠不整放浪不羁,教为夫情何以堪?
- 234 236.236丈夫背怀孕又受伤的妻子那叫做天经地义
- 235 237.237杀鲛取珠(一)
- 236 238.238杀鲛取珠(二)
- 237 239.239梳青丝,输情丝(一)
- 238 240.240梳青丝,输情丝(二)——胤儿之死
- 239 241.241梳青丝,输情丝(三)——死囚
- 240 242.242梳青丝,输情丝〔四〕——滑胎
- 241 243.243梳青丝,输情丝(五)——陪葬
- 242 244.244霸道昏君(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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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126真相最不好看(二)
126.126真相最不好看(二)
皇上是显然不信楚长歌会做出这等事来的,微微敛眉看着她,她轻轻嗅了嗅鼻子,梨花带雨道,“皇上,你还不了解长歌为人么?若非那丫头先动得手,我何故失手将她砸伤?”
她说着,又昂了昂那半边红肿的脸,他眉心又是一拧,飞玉那该死的婢子,一向仗着有秦南心撑腰,恃强凌弱得很。
“母后,你也看到了,有错在先的是飞玉那贱.婢,她死有余辜!”
他又是揽了一揽楚长歌瘦削的肩,眸光狠辣如毒,直戳向坐在床沿的秦南心,似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秦南心双手绞紧,十指尖尖,苍白如纸,她知道他是在怪她纵容婢子,他更想她去死吧。
她缓缓起身,朝他们那对走去,也是不甘示弱道,“楚姐姐,你说我婢子打了你?她又何故要打你。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踹了我椒房殿的门,自己送上门来找打的?再者,我椒房殿上上下下可是看得清楚,那一巴掌可是你自己抽得自己,惹人同情这招谁都会用呵。魍”
她是真不想跟楚长歌斗了,抑或是真不想跟皇上的女人斗了,走了一个楚长歌,还有张长歌,李长歌,千千万万,哪是她能斗得了的,不过今日飞玉被这女人砸得头破血流,如今命悬一线,她还不能替自己婢子出口气么?
太后瞧了瞧自家侄女,不愧是当初长安城中最骄矜的女子,这气度果是不凡,不与那些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小贱.蹄子一个德行。
楚长歌心中一扯,这女子到这个地步,还真能耍得起威风来,她楚楚可怜朝慕容肆看了眼,好似受伤的样子,又看向秦南心,低眉顺眼道,“妹妹,别忘了,你也说了椒房殿上上下下,那可都是你的人。檎”
她的言外之意,秦南心的话不可信。
而自然秦南心的夫君也不会信,她才说完,就觉慕容肆身子绷得更紧,怒气勃.发瞪着秦南心,“秦南心,你真是够了。真是有什么样的贱婢,就有什么样的恶主。以后管好你那婢子吧,否则,朕会亲自教训她!”
这人是什么人,哪里不知道楚长歌是专门到她椒房殿来挑事的,然,这人就是帮着楚长歌,那就叫偏爱。
往往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就如楚长歌那样的,她正低低地笑着,满是讥诮。
太后给南心使了个眼色,既有皇上帮着那小贱.人,也就此作罢吧,算是飞玉这丫头倒霉。
太后又问正给飞玉上药的郭太医,“她情况如何?”
“回太后娘娘,这丫头福大命大,还有口气在,只是以后要破相了。”郭太医回道。
飞玉前额上那鸡蛋大的窟窿就是教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给砸的,当真是要将飞玉一击毙命啊,她看在眼里是疼在心里,幸好飞玉没有性命危险,否则她绝不罢休,即便豁出所有。
楚长歌仍是不觉解恨,才破了相而已,她不也是破了相么,她低低抽泣着,伸手抚了抚眼角的烫疤,像是在刻意彰显着什么。
募得,慕容肆眸中怒火更盛,一声立下,“谁都不许救那贱.婢!”
郭太医当场一楞,却是不敢再施救,这是一条人命,他也想救,可皇上下的懿旨,他哪敢不从?
慕容肆竟能为楚长歌做到这般得狠,南心也是始料不及,那不过是一个婢子而已,他都不放过,那是要杀鸡儆猴呀。
飞玉这伤口还在不停流血,若是不止血,只怕是活不过今晚了吧。
南心墨瞳一缩,心已是寒到谷底,“慕容肆,我们五年夫妻究竟抵不过你的老情人一句话么?你当真要为了一记掌掴,罔顾我婢子性命么?”
这女人也当真放肆,竟敢当着众人直呼皇上名讳,教他眸光又是一紧,恨不得立马将这无礼的女人碎尸万段才好,楚长歌心中却是在笑,这秦南心也是够蠢,为了一个下等婢子竟如此跟皇上抬杠?
“楚姐姐,你也是婢子出身吧,怎就没一点同情心呢?婢子何必为难婢子,相煎何太急?”
秦南心这一句话,可是戳中楚长歌的痛处,她啊名义上是沈妃娘娘的养女,但自从沈妃娘娘去世之后,她就成为了一个下等低.贱的宫女,什么苦差事没做过?在宫中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直至慕容肆成年,被封为四王爷,在宫外有了自己的府邸,她也随着过去,虽说她已成为了四王爷府里的大丫鬟,那还不是一个婢子么?她这出身哪及秦南心这丞相之女来得矜贵?
可那又如何,她还不是能尽情地羞辱这个含着金汤匙长大过着锦衣玉食的女人?
这教训飞玉还只是一个开始,她会教她尝到更为辛辣的,她会教她一无所有。
可秦南心也不是被吓大的,跟着她爹也是风里来浪里去的,又有何惧?
这时外面狂风大作,乌云压顶,轰隆隆一声闷雷,让这屋内气氛压抑到极致。
楚长歌抿着微微发白的唇,只哭不语,那真真是可怜人,哪个男子见了能不怜惜几分?
见得慕容肆眉头越攒越紧,即将发作,她也不怕,“慕容肆,你这么心疼楚姐姐,我也心疼我那傻飞玉,我身为主子,没将自己的奴才教好,也是该罚。”
她说着,抬起手就朝自己脸上掴了过去,那一巴掌当真是狠,一下子就教她白皙的脸颊肿得高高的,但这也丝毫不影响这女子半分气度,她那份高贵来自于她骨子里。
她那一巴掌也着实教慕容肆为之一震,眸光敛得更深,可楚长歌犹自冷笑,不够,这还不够,仅仅是一个巴掌,与她这些年所受之苦比起来,可是微乎其微。
秦淑珍也实在看不下去了,正要动怒之际,门口突得冲进来两人,下面已是落下了雨星子,两人像是淋了些雨,相视一笑,纷纷掸着发顶,拭着身上,显然还没察觉到这椒房殿里也如外面风雨交加呢。
待得两人抬头,往里进去之时,又是各自震惊,饶是慕容肆看到门口其中一人之时,揽在楚长歌肩头的手也是微微一颤。
小鱼与慕容肆对视一眼,又落到他怀中之人,披头散发,脸上红肿,可不就是那个林主薄,她心下一撼,已然明白了什么。
这人必定就是他那夜发寒热烧得糊涂之际,念叨的女子。
楚长歌,林青晞,她募得想到什么,难怪一直觉得林青晞这名字古怪又熟悉,原是出自《长歌行》中那句诗来着,连名字都取得这么有深意悬念,欺负她读书读得好不是?
而此刻,那林主薄,哦,不对,是楚长歌,正在慕容肆看不到的视线里,扬高了眉,挑衅地看着她,她最讨厌别人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以前夏婉安最爱用这种眼神,她捏了捏小拳,忍住过去揍她的冲动。
再一瞧四周,一众婢子太监都跪在地上,低低地垂着脸。
太后来了,脸色不好看,李红寇跪在太后身边也惨兮兮的像是挨了揍。
地上狼藉有些许花瓶碎片,床上躺着个女子,看上去受伤不轻,脑门上鲜血直流,郭太医还傻乎乎地干楞在一旁,也不施救,而秦南心脸上顶着红肿,显然这里刚刚发生了不小的战争,又显然,她来得不是时候,因着大夫本性又不觉向床上伤患多瞧了几眼,虽是满面血污,她也是认出来了,这伤患不是别人,正是秦妃的贴身婢子,叫做飞玉来着,平时满活络的一个丫头,现在正死挺挺地躺在那,真是叫人心疼。
又转眼一想,只怕郭太医不给飞玉诊治,是皇上的指令吧?
她心口又是一窒,已然是猜出方才发生之事。
都怪这岳东睿,她本打算去白府的,都已走到了宫门口,哪知这人坐着马车从宫外进来,瞥到了她,就将她给拦下了,一问之下才知她是原来的丑小鱼,就将她架上了他马车,还一直跟个好奇宝宝似得问她是怎么变俊的?这也就算了,他去乾清殿探望皇上吧,还非得架着她一起去,刚到乾清殿,内侍就说皇上来了椒房殿,他们这才匆匆过来,岂料这里正上演精彩宫斗,要是知道,打死她也不来的。
可来也来了,总要做些什么才走吧。
谁她这人天生一副菩萨心肠,还慈悲为怀,看不得人惨死在她眼前呢,她一提步子就过了去,笑嘻嘻看着慕容肆,给他见礼,“皇上,奴才似乎来得很是及时,郭太医医术不行救不了那婢子,可奴才对医术在行呀,救那婢子之事就交给奴才吧,保证妥妥的。”
她这一来就是装傻充愣,主动请缨,倒符合她不怕死的个性,换做是谁,这个节骨眼上都避得远远的。慕容肆看着她这张小脸,只觉指尖又是一颤,反将楚长歌肩握得更紧。
---题外话---今日还有一更,谢谢大家的订阅。
她说着,又昂了昂那半边红肿的脸,他眉心又是一拧,飞玉那该死的婢子,一向仗着有秦南心撑腰,恃强凌弱得很。
“母后,你也看到了,有错在先的是飞玉那贱.婢,她死有余辜!”
他又是揽了一揽楚长歌瘦削的肩,眸光狠辣如毒,直戳向坐在床沿的秦南心,似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秦南心双手绞紧,十指尖尖,苍白如纸,她知道他是在怪她纵容婢子,他更想她去死吧。
她缓缓起身,朝他们那对走去,也是不甘示弱道,“楚姐姐,你说我婢子打了你?她又何故要打你。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踹了我椒房殿的门,自己送上门来找打的?再者,我椒房殿上上下下可是看得清楚,那一巴掌可是你自己抽得自己,惹人同情这招谁都会用呵。魍”
她是真不想跟楚长歌斗了,抑或是真不想跟皇上的女人斗了,走了一个楚长歌,还有张长歌,李长歌,千千万万,哪是她能斗得了的,不过今日飞玉被这女人砸得头破血流,如今命悬一线,她还不能替自己婢子出口气么?
太后瞧了瞧自家侄女,不愧是当初长安城中最骄矜的女子,这气度果是不凡,不与那些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小贱.蹄子一个德行。
楚长歌心中一扯,这女子到这个地步,还真能耍得起威风来,她楚楚可怜朝慕容肆看了眼,好似受伤的样子,又看向秦南心,低眉顺眼道,“妹妹,别忘了,你也说了椒房殿上上下下,那可都是你的人。檎”
她的言外之意,秦南心的话不可信。
而自然秦南心的夫君也不会信,她才说完,就觉慕容肆身子绷得更紧,怒气勃.发瞪着秦南心,“秦南心,你真是够了。真是有什么样的贱婢,就有什么样的恶主。以后管好你那婢子吧,否则,朕会亲自教训她!”
这人是什么人,哪里不知道楚长歌是专门到她椒房殿来挑事的,然,这人就是帮着楚长歌,那就叫偏爱。
往往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就如楚长歌那样的,她正低低地笑着,满是讥诮。
太后给南心使了个眼色,既有皇上帮着那小贱.人,也就此作罢吧,算是飞玉这丫头倒霉。
太后又问正给飞玉上药的郭太医,“她情况如何?”
“回太后娘娘,这丫头福大命大,还有口气在,只是以后要破相了。”郭太医回道。
飞玉前额上那鸡蛋大的窟窿就是教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给砸的,当真是要将飞玉一击毙命啊,她看在眼里是疼在心里,幸好飞玉没有性命危险,否则她绝不罢休,即便豁出所有。
楚长歌仍是不觉解恨,才破了相而已,她不也是破了相么,她低低抽泣着,伸手抚了抚眼角的烫疤,像是在刻意彰显着什么。
募得,慕容肆眸中怒火更盛,一声立下,“谁都不许救那贱.婢!”
郭太医当场一楞,却是不敢再施救,这是一条人命,他也想救,可皇上下的懿旨,他哪敢不从?
慕容肆竟能为楚长歌做到这般得狠,南心也是始料不及,那不过是一个婢子而已,他都不放过,那是要杀鸡儆猴呀。
飞玉这伤口还在不停流血,若是不止血,只怕是活不过今晚了吧。
南心墨瞳一缩,心已是寒到谷底,“慕容肆,我们五年夫妻究竟抵不过你的老情人一句话么?你当真要为了一记掌掴,罔顾我婢子性命么?”
这女人也当真放肆,竟敢当着众人直呼皇上名讳,教他眸光又是一紧,恨不得立马将这无礼的女人碎尸万段才好,楚长歌心中却是在笑,这秦南心也是够蠢,为了一个下等婢子竟如此跟皇上抬杠?
“楚姐姐,你也是婢子出身吧,怎就没一点同情心呢?婢子何必为难婢子,相煎何太急?”
秦南心这一句话,可是戳中楚长歌的痛处,她啊名义上是沈妃娘娘的养女,但自从沈妃娘娘去世之后,她就成为了一个下等低.贱的宫女,什么苦差事没做过?在宫中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直至慕容肆成年,被封为四王爷,在宫外有了自己的府邸,她也随着过去,虽说她已成为了四王爷府里的大丫鬟,那还不是一个婢子么?她这出身哪及秦南心这丞相之女来得矜贵?
可那又如何,她还不是能尽情地羞辱这个含着金汤匙长大过着锦衣玉食的女人?
这教训飞玉还只是一个开始,她会教她尝到更为辛辣的,她会教她一无所有。
可秦南心也不是被吓大的,跟着她爹也是风里来浪里去的,又有何惧?
这时外面狂风大作,乌云压顶,轰隆隆一声闷雷,让这屋内气氛压抑到极致。
楚长歌抿着微微发白的唇,只哭不语,那真真是可怜人,哪个男子见了能不怜惜几分?
见得慕容肆眉头越攒越紧,即将发作,她也不怕,“慕容肆,你这么心疼楚姐姐,我也心疼我那傻飞玉,我身为主子,没将自己的奴才教好,也是该罚。”
她说着,抬起手就朝自己脸上掴了过去,那一巴掌当真是狠,一下子就教她白皙的脸颊肿得高高的,但这也丝毫不影响这女子半分气度,她那份高贵来自于她骨子里。
她那一巴掌也着实教慕容肆为之一震,眸光敛得更深,可楚长歌犹自冷笑,不够,这还不够,仅仅是一个巴掌,与她这些年所受之苦比起来,可是微乎其微。
秦淑珍也实在看不下去了,正要动怒之际,门口突得冲进来两人,下面已是落下了雨星子,两人像是淋了些雨,相视一笑,纷纷掸着发顶,拭着身上,显然还没察觉到这椒房殿里也如外面风雨交加呢。
待得两人抬头,往里进去之时,又是各自震惊,饶是慕容肆看到门口其中一人之时,揽在楚长歌肩头的手也是微微一颤。
小鱼与慕容肆对视一眼,又落到他怀中之人,披头散发,脸上红肿,可不就是那个林主薄,她心下一撼,已然明白了什么。
这人必定就是他那夜发寒热烧得糊涂之际,念叨的女子。
楚长歌,林青晞,她募得想到什么,难怪一直觉得林青晞这名字古怪又熟悉,原是出自《长歌行》中那句诗来着,连名字都取得这么有深意悬念,欺负她读书读得好不是?
而此刻,那林主薄,哦,不对,是楚长歌,正在慕容肆看不到的视线里,扬高了眉,挑衅地看着她,她最讨厌别人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以前夏婉安最爱用这种眼神,她捏了捏小拳,忍住过去揍她的冲动。
再一瞧四周,一众婢子太监都跪在地上,低低地垂着脸。
太后来了,脸色不好看,李红寇跪在太后身边也惨兮兮的像是挨了揍。
地上狼藉有些许花瓶碎片,床上躺着个女子,看上去受伤不轻,脑门上鲜血直流,郭太医还傻乎乎地干楞在一旁,也不施救,而秦南心脸上顶着红肿,显然这里刚刚发生了不小的战争,又显然,她来得不是时候,因着大夫本性又不觉向床上伤患多瞧了几眼,虽是满面血污,她也是认出来了,这伤患不是别人,正是秦妃的贴身婢子,叫做飞玉来着,平时满活络的一个丫头,现在正死挺挺地躺在那,真是叫人心疼。
又转眼一想,只怕郭太医不给飞玉诊治,是皇上的指令吧?
她心口又是一窒,已然是猜出方才发生之事。
都怪这岳东睿,她本打算去白府的,都已走到了宫门口,哪知这人坐着马车从宫外进来,瞥到了她,就将她给拦下了,一问之下才知她是原来的丑小鱼,就将她架上了他马车,还一直跟个好奇宝宝似得问她是怎么变俊的?这也就算了,他去乾清殿探望皇上吧,还非得架着她一起去,刚到乾清殿,内侍就说皇上来了椒房殿,他们这才匆匆过来,岂料这里正上演精彩宫斗,要是知道,打死她也不来的。
可来也来了,总要做些什么才走吧。
谁她这人天生一副菩萨心肠,还慈悲为怀,看不得人惨死在她眼前呢,她一提步子就过了去,笑嘻嘻看着慕容肆,给他见礼,“皇上,奴才似乎来得很是及时,郭太医医术不行救不了那婢子,可奴才对医术在行呀,救那婢子之事就交给奴才吧,保证妥妥的。”
她这一来就是装傻充愣,主动请缨,倒符合她不怕死的个性,换做是谁,这个节骨眼上都避得远远的。慕容肆看着她这张小脸,只觉指尖又是一颤,反将楚长歌肩握得更紧。
---题外话---今日还有一更,谢谢大家的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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