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696 二十二 争争抢枪
- 697 二十三 历生灵涂炭
- 698 二十四 红颜现
- 699 二十五 亲密无间
- 700 二十六 障雾悄迷眼
- 701 二十七 忆秦娥·风波起
- 702 二十八 宫蟾捕蝇失踪迹
- 703 二十九 香柔水
- 704 三十 平心静气
- 705 三十一 桃晕柳醉
- 706 三十二 春华朝露随风逝
- 707 三十三 喜结连理鸳鸯翼
- 708 三十四 鸳鸯翼
- 709 三十五 临头大难
- 710 三十六 各赴天地
- 711 三十七 清平乐·偷香钻穴
- 712 三十八 教子相夫乐
- 713 三十九 欺世盗名常作恶
- 714 四十 和尚心怀明月
- 715 四十一 满屋同道中人
- 716 四十二 庙堂白雪为僧
- 717 四十三 无首横尸活命
- 718 四十四 坟头寂静无声
- 719 四十五 鹧鹄天·半老徐娘风韵存
- 720 四十六 皮囊金玉秽浊心
- 721 四十七 春泥落花孰先后
- 722 四十八 一梦春秋游太清
- 723 四十九 离前世
- 724 五十 恋此生
- 725 五十一 小楼清晓扰飞蝇
- 726 五十二 天涯海角无书信
- 727 五十三 此刻无声胜有声
- 728 五十四 青玉案·万千军马踏尸骨
- 729 五十五 夜魅影
- 730 五十六 命归土
- 731 五十七 蝼蚁夏花逢冷雨
- 732 五十八 真身难辨
- 733 五十九 虚实迷眼
- 734 六十 静夜思旧主
- 735 六十一 危言耸听谈奇遇
- 736 六十二 金舌不烂无生有
- 737 六十三 久未谋面信中叙
- 738 六十四 遥遥难触
- 739 六十五 镜花水月
- 740 六十六 似散似相聚
- 741 六十七 诉衷情·唇枪舌战乱朝堂
- 742 六十八 刀剑险凶藏
- 743 六十九 胡服骑射如虎
- 744 七十 黑衣雾茫茫
- 745 七十一 天地破
- 746 七十二 现初阳
- 747 七十三 客归乡
- 748 七十四 天罡万变
- 749 七十五 风雨飘摇
- 750 七十六 黯然神伤
- 751 七十七 解红·爱入骨
- 752 七十八 恨缠心
- 753 七十九 纷纷乱乱寻那人
- 754 八十 遇难西天求佛恩
- 755 八十一 风流一夜梦惊魂
- 756 八十二 塞姑·剑豪相逢饮酒
- 757 八十三 忙碌十年白首
- 758 八十四 来访不识至亲
- 759 八十五 老马难寻归路
- 760 一 秋夜雨·淮南仙语滔滔水
- 761 二 九歌一曲心碎
- 762 三 清修妙悟道
- 763 四 风雪散
- 764 五 柔情蜜意
- 765 六 朱门群客争富贵
- 766 七 庙影绰
- 767 八 死者无忌
- 768 九 浊世身心累
- 769 十 帐中火
- 770 十一 孤城难寐
- 771 十二 饮马歌·东方烈日照
- 772 十三 大漠长烟淆
- 773 十四 爱意向谁道
- 774 十五 此情不知晓
- 775 十六 古城荒
- 776 十七 鬼影幽
- 777 十八 隐隐游魂笑
- 778 十九 岁已老
- 779 二十 鹊桥仙·红云弥漫
- 780 二十一 星光黯淡
- 781 二十二 荒漠西城明月
- 782 二十三 相逢酒后吐真言
- 783 二十四 叙旧事
- 784 二十五 茫然不解
- 785 二十六 夜深人静
- 786 二十七 幽山荒洞
- 787 二十八 山雀啼声不灭
- 788 二十九 一生心痛罪孽沉
- 789 三十 怎料到
- 790 三十一 深情难戒
- 791 三十二 天仙子·朝圣佳人惊帝王
- 792 三十三 庙里童哭不绝响
- 793 三十四 相逢一笑怨皆消
- 794 三十五 轻霓裳
- 795 三十六 心恍恍
- 796 三十七 宫内剑藏彗星降
- 797 三十八 昔日草原伴情郎
- 798 三十九 凤凰出云天地创
- 799 四十 乘风而去往何方
- 800 四十一 亲人丧
- 801 四十二 前尘忘
- 802 四十三 泪眼朦胧愁心上
- 803 四十四 声声慢·一生苦难
- 804 四十五 一世波折
- 805 四十六 一心愁怨何诉
- 806 四十七 信笺迟出终至
- 807 四十八 诸事如旧
- 808 四十九 媒人乘凤道喜
- 809 五十 却生忧
- 810 五十一 神游故处
- 811 五十二 剑相配
- 812 五十三 伴君行
- 813 五十四 犹似恶龙凶虎
- 814 五十五 夤夜偷行崖路
- 815 五十六 千里血
- 816 五十七 千军仅余白骨
- 817 五十八 祭拜亡魂
- 818 五十九 复见往昔旧故
- 819 六十 此生所求无悔
- 820 六十一 却诛心
- 821 六十二 行将就木
- 822 六十三 夜墨色
- 823 六十四 断肠人终至归宿
- 824 一 点樱桃·如梦如真
- 825 二 沙吹万里路漫漫
- 826 三 刀头血染
- 827 四 儿女情仇难
- 828 五 ****何异
- 829 六 鬼蜮其心险
- 830 七 前生绊
- 831 八 来世相见
- 832 九 曲终人将散
- 833 十 醉妆词·笼中兽
- 834 十一 摧心咒
- 835 十二 大雪飘迷雾
- 836 十三 源水旧
- 837 十四 元神祖
- 838 十五 梦醒千秋古
- 839 完结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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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春华朝露随风逝
三十二 春华朝露随风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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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飘莲见她轻柔挥手,便挡下自己招式,姿势美观异常,心下反更生倾慕,笑道:“既然姑娘有命,在下岂敢不从?我与赤蝇小兄弟本不过是互相讨教罢了。”
海飞凌笑意晏晏,柔声说了几句,又朝赤蝇投以哀怨眼神,赤蝇眼神死气沉沉,呆板依旧。海飞凌心想:“他纵使是白痴,遇上我这等美貌,总该有所心动,可他却偏偏如同木头。莫非他不喜欢女子,竟喜欢男人?”将赤蝇想的极为诡异,心下稍稍好过了些。殊不知赤蝇与苍鹰、归燕然一般,心中殊无男女之情。他苦练那扬名洲海功,虽未乱了心智,但却令他性子有如幼儿,是以举止万分古怪。
一行人再度进发,不多时已走上一片山崖,但见崖上一座庞大古宅,宅中灯火闪烁,亮如星宇,树木枝叶垂崖遮天,果然是风景宜人、静修避世的佳所。若不知来此路径,纵使在山中刻意找寻,只怕也难有头绪。
赤蝇忽然“咦”了一声,心想:“这大宅如此幽静隐秘,为何这山道上真气如此杂乱,似有无数人马经过一般?”地上不见血迹,当无争斗,他费心一探,登时大惊失色:“那先前屠杀村落的异国鞑子的由此上山了。”他大叫一声,故意脚下一绊,骨碌碌滚下山去,头脸磕碰,弄得鼻青脸肿,满脸污泥,衣衫也破了好几处。
海飞凌关切起来,喊道:“师弟,你怎地这般笨手笨脚?”
赤蝇爬起身,说道:“唉。黑灯瞎火,偏要上山,可是想姐夫想疯了么?”
海飞凌又是一阵娇羞,杜飘莲则心头大乐。说道:“小兄弟少说几句吧。”他此番外出游猎,带有伤药,命人涂在赤蝇脸上,又让他脱下外衣,与一位仆役互换。若换做旁人。见杜飘莲递来家丁服饰,定然引以为耻,但赤蝇随随便便,当即穿上。如此一来,更是面目全非。也是他曾与那些凶恶蒙人有过照面,故意遮掩面貌,这才闹了这一出。
来到山上,见一大块平地上营帐如云,无数大汉围着篝火,大吃大喝。甚是吵闹,有几人见到杜飘莲上山,大声招呼道:“少当家的,你好啊,又带漂亮姑娘回来啦。”
杜飘莲急道:“兀赤,你胡说些什么?我何时曾带回什么‘漂亮姑娘’?”
那兀赤笑道:“啊,是了,是了,此事当万分小心。老哥哥我多嘴啦。”
杜飘莲见海飞凌面露好奇,忙道:“这些蒙人是我家的客人。七百多人借宿在此,还望几位替咱们多多保密。”
其时蒙人统治江山,多与汉人富翁土豪打交道,此事说来也不为奇。海飞凌并非忧国忧民、心系天下之人。见状淡然一笑,说道:“公子当我是什么人了?尽管放心,我定当守口如瓶。”
赤蝇说道:“师姐,你将来有福啦。”
海飞凌奇道:“怎地有福?”
赤蝇指着那连绵紧密的帐篷道:“这么多大汉聚在一块儿,还算上马匹,一天就要多少口粮?杜飘莲家里定有金山银海。你嫁给了他,这辈子吃喝不愁。”
海飞凌啐道:“你啊你,一·门·心·思,就想卖了你师姐。”朝杜飘莲瞥了一眼,见他面露喜色,暗想:“他家中既然有这等富贵,嗯,此事倒也可好好计较。”
众人来到宅中大院,见落叶萧萧,秋华始盛,有两人正大声吆喝,激斗正酣。大堂中聚着三十多人,有蒙有汉,衣着皆十分讲究。有一褐袍汉子见到来人,说道:“孩儿,你回来了?怎地说走就走,差点儿误了今夜酒宴。【ㄨ】”
这褐袍汉子正是桃桂山庄的庄主,亦是这杜飘莲之父,名叫杜华宗,亦是这东平一路的武林领袖,他虽看似是山野闲人,但麾下产业极大,坐拥镖局、酒楼、当铺、赌场、码头等等,而他武功之高,也倍受东平武人推崇。
杜飘莲忙道:“是,是,是孩儿疏忽了。”忙向杜华宗引荐了海飞凌与赤蝇,杜华宗以为赤蝇不过是仆从,也不放在心上,对海飞凌的美貌身世则大是欣赏,又见爱子与她眉来眼去,情意浓浓,不禁甚是高兴,对海飞凌便极为亲切。
海飞凌道:“杜伯伯名震四海,如雷贯耳,今日得蒙一见,小女子何等幸运?”杜华宗听她谈吐大方,言辞有礼,更是肃然起敬,向她引荐大堂上一众人物。
院中忽然一声断喝,那相斗两人分了胜负,一蒙古大汉将山庄好手打翻在地,一脚踩在胸口。此乃他们这一部族摔跤习俗,如若取胜,可对败者任意羞辱。那蒙古大汉哈哈笑道:“杜庄主,你们山庄里头,还有没有更像样的人物了?”
堂中蒙人首领叫做握奇温,他高声斥道:“卜金,咱们远来是客,部族中那一套,你快些给我收起来了!”卜金呸地一声,吐痰在地,退后半步,那落败汉子羞愧无地,灰溜溜的跑开了。
杜华宗脸上不悦,举起酒碗,一饮而尽。握奇温笑道:“好爽快,杜庄主愿赌服输,也是一条好汉。”
杜华宗谦逊几句,又道:“杜采,你去与这位卜金兄弟过过招。”
那杜采应声出席,他是杜华宗门下大弟子,武功远近闻名,他跳入院中,两人互施一礼,便与那卜金斗在一块儿。他施展“嘉实铁拳”,拳拳生风,快如闪电,不停击打在那卜金身上,拳生内劲,内外强硬,果然是极精妙的拳法。
但那卜金是沙场上历经生死的铁汉,一身筋骨硬如铁石,杜采拳力虽强,却也不过呈一时之威,又斗了数十招,卜金硬挺两拳,将杜采拦腰抱住,往地上一摔,身子压下,杜采“啊”的一声,脑袋砸地,登时晕死过去。若非院中乃是泥地,这一下非令他送命不可。
卜金仰天长啸,高举双手,气势豪迈,喊道:“蒙古摔跤,天下无敌!”众蒙人闻言大喜,纷纷叫嚷相和,握奇温见自己麾下大将连战连捷,面有得色,说道:“杜庄主,我又赢啦,还不快干了这碗酒?”原来两人饮酒微醺,便有一场赌斗,输了之人,便需口干烈酒。
杜华宗心下暗怒,但也推脱不得,将酒喝了,杜飘莲见那卜金如此狂妄,早忍耐不住,说道:“爹爹,让我去与他较量较量。”
杜华宗知道儿子功夫虽强,却也未必能远胜杜采,微微一笑,起身道:“好,既然握奇温将军这般慎重,派出这等好手,那杜某又岂能不全力以赴?”袖袍一卷,缓步走入场中。握奇温赞道:“杜庄主亲自下场,那可真不得了啦。”
那卜金见此地庄主出手,冷笑一声,说道:“杜庄主,咱们是客人,你是主人,客人不打主人,否则太过无礼。你硬要出手,这是为难我了。”
杜华宗哈哈一笑,说道:“卜将军何出此言?咱们切磋武艺,岂有身份尊卑之说?这样吧,你若能接我十招。今后三月之内,一应钱粮补助,我分文不收。”
赤蝇暗想:“原来这些金帐汗国鞑子在此安营,是要付账的。”他此刻全神贯注,思索此事,便渐渐理出头绪:“师父先前所言,似乎认为这金帐汗国鞑子与咱们江龙帮的小皇帝是一路,如此说来,杜庄主也是咱们江龙帮的盟友了?”他想通此节,本该放心,但想起这些蒙人的凶残霸道,却又着实惶恐不安。
那卜金听杜华宗口出狂言,心下震怒,大吼一声,朝杜华宗扑了过去,杜华宗微微避让,朗声道:“莲儿,好好看着,惊露心法。”袖袍一拂,正中卜金脚踝,卜金身不由己的连转三圈,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杜飘莲在旁观望,见状大喜,霎时心痒难搔:这惊露心法本是桃桂山庄镇山武学,讲究“发功方寸,举重若轻”,山庄中有一位祖先,寄情于养殖花卉,栽种树木,竟而因此成痴,他采摘桃花之时,往往手脚轻柔,连花露都不得惊扰。这门内功便是以此灵感创制,其中诀窍,便是以小巧功夫,蕴含深厚内力,往往在拈花摘叶之时,便将敌人击败。
杜华宗有意借此时机,让杜飘莲领悟心法之妙。也不急于将卜金击败,只是不停拂袖戏弄。那卜金脾气暴躁,爬起身来,猛扑狠抓,身法迅猛,杜华宗无奈摇头叹气,说道:“这位将军,你力道没用到实处,如此费力,实则徒劳无功。”口中说话,袖袍不停往卜金身上拍去,一拍之下,卜金便踉跄扑倒,但卜金身强体壮,蛮性发作,虽摔得够呛,却也并未受伤。
握奇温怒道:“杜庄主,你使得是什么妖法?”
杜华宗仰天大笑,内力到处,握奇温耳中震响,脸色剧变。杜华宗不再容让,一拳中宫直入,恰中卜金胸口,正是一招“嘉实铁拳”。卜金惨叫一声,浑身无力,穴道受封,匍匐在地,再难起身,也是杜华宗并未下杀手,否则这一拳便将敌人击毙。杜华宗笑道:“正好十招,不多不少。”返身坐回原处,手指一弹,一碗烈酒从他桌上飞到握奇温面前,平平稳稳,碗中酒水竟未落出一滴。
杜华宗又道:“将军,愿赌服输,还请干了这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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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飘莲见她轻柔挥手,便挡下自己招式,姿势美观异常,心下反更生倾慕,笑道:“既然姑娘有命,在下岂敢不从?我与赤蝇小兄弟本不过是互相讨教罢了。”
海飞凌笑意晏晏,柔声说了几句,又朝赤蝇投以哀怨眼神,赤蝇眼神死气沉沉,呆板依旧。海飞凌心想:“他纵使是白痴,遇上我这等美貌,总该有所心动,可他却偏偏如同木头。莫非他不喜欢女子,竟喜欢男人?”将赤蝇想的极为诡异,心下稍稍好过了些。殊不知赤蝇与苍鹰、归燕然一般,心中殊无男女之情。他苦练那扬名洲海功,虽未乱了心智,但却令他性子有如幼儿,是以举止万分古怪。
一行人再度进发,不多时已走上一片山崖,但见崖上一座庞大古宅,宅中灯火闪烁,亮如星宇,树木枝叶垂崖遮天,果然是风景宜人、静修避世的佳所。若不知来此路径,纵使在山中刻意找寻,只怕也难有头绪。
赤蝇忽然“咦”了一声,心想:“这大宅如此幽静隐秘,为何这山道上真气如此杂乱,似有无数人马经过一般?”地上不见血迹,当无争斗,他费心一探,登时大惊失色:“那先前屠杀村落的异国鞑子的由此上山了。”他大叫一声,故意脚下一绊,骨碌碌滚下山去,头脸磕碰,弄得鼻青脸肿,满脸污泥,衣衫也破了好几处。
海飞凌关切起来,喊道:“师弟,你怎地这般笨手笨脚?”
赤蝇爬起身,说道:“唉。黑灯瞎火,偏要上山,可是想姐夫想疯了么?”
海飞凌又是一阵娇羞,杜飘莲则心头大乐。说道:“小兄弟少说几句吧。”他此番外出游猎,带有伤药,命人涂在赤蝇脸上,又让他脱下外衣,与一位仆役互换。若换做旁人。见杜飘莲递来家丁服饰,定然引以为耻,但赤蝇随随便便,当即穿上。如此一来,更是面目全非。也是他曾与那些凶恶蒙人有过照面,故意遮掩面貌,这才闹了这一出。
来到山上,见一大块平地上营帐如云,无数大汉围着篝火,大吃大喝。甚是吵闹,有几人见到杜飘莲上山,大声招呼道:“少当家的,你好啊,又带漂亮姑娘回来啦。”
杜飘莲急道:“兀赤,你胡说些什么?我何时曾带回什么‘漂亮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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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飘莲见海飞凌面露好奇,忙道:“这些蒙人是我家的客人。七百多人借宿在此,还望几位替咱们多多保密。”
其时蒙人统治江山,多与汉人富翁土豪打交道,此事说来也不为奇。海飞凌并非忧国忧民、心系天下之人。见状淡然一笑,说道:“公子当我是什么人了?尽管放心,我定当守口如瓶。”
赤蝇说道:“师姐,你将来有福啦。”
海飞凌奇道:“怎地有福?”
赤蝇指着那连绵紧密的帐篷道:“这么多大汉聚在一块儿,还算上马匹,一天就要多少口粮?杜飘莲家里定有金山银海。你嫁给了他,这辈子吃喝不愁。”
海飞凌啐道:“你啊你,一·门·心·思,就想卖了你师姐。”朝杜飘莲瞥了一眼,见他面露喜色,暗想:“他家中既然有这等富贵,嗯,此事倒也可好好计较。”
众人来到宅中大院,见落叶萧萧,秋华始盛,有两人正大声吆喝,激斗正酣。大堂中聚着三十多人,有蒙有汉,衣着皆十分讲究。有一褐袍汉子见到来人,说道:“孩儿,你回来了?怎地说走就走,差点儿误了今夜酒宴。【ㄨ】”
这褐袍汉子正是桃桂山庄的庄主,亦是这杜飘莲之父,名叫杜华宗,亦是这东平一路的武林领袖,他虽看似是山野闲人,但麾下产业极大,坐拥镖局、酒楼、当铺、赌场、码头等等,而他武功之高,也倍受东平武人推崇。
杜飘莲忙道:“是,是,是孩儿疏忽了。”忙向杜华宗引荐了海飞凌与赤蝇,杜华宗以为赤蝇不过是仆从,也不放在心上,对海飞凌的美貌身世则大是欣赏,又见爱子与她眉来眼去,情意浓浓,不禁甚是高兴,对海飞凌便极为亲切。
海飞凌道:“杜伯伯名震四海,如雷贯耳,今日得蒙一见,小女子何等幸运?”杜华宗听她谈吐大方,言辞有礼,更是肃然起敬,向她引荐大堂上一众人物。
院中忽然一声断喝,那相斗两人分了胜负,一蒙古大汉将山庄好手打翻在地,一脚踩在胸口。此乃他们这一部族摔跤习俗,如若取胜,可对败者任意羞辱。那蒙古大汉哈哈笑道:“杜庄主,你们山庄里头,还有没有更像样的人物了?”
堂中蒙人首领叫做握奇温,他高声斥道:“卜金,咱们远来是客,部族中那一套,你快些给我收起来了!”卜金呸地一声,吐痰在地,退后半步,那落败汉子羞愧无地,灰溜溜的跑开了。
杜华宗脸上不悦,举起酒碗,一饮而尽。握奇温笑道:“好爽快,杜庄主愿赌服输,也是一条好汉。”
杜华宗谦逊几句,又道:“杜采,你去与这位卜金兄弟过过招。”
那杜采应声出席,他是杜华宗门下大弟子,武功远近闻名,他跳入院中,两人互施一礼,便与那卜金斗在一块儿。他施展“嘉实铁拳”,拳拳生风,快如闪电,不停击打在那卜金身上,拳生内劲,内外强硬,果然是极精妙的拳法。
但那卜金是沙场上历经生死的铁汉,一身筋骨硬如铁石,杜采拳力虽强,却也不过呈一时之威,又斗了数十招,卜金硬挺两拳,将杜采拦腰抱住,往地上一摔,身子压下,杜采“啊”的一声,脑袋砸地,登时晕死过去。若非院中乃是泥地,这一下非令他送命不可。
卜金仰天长啸,高举双手,气势豪迈,喊道:“蒙古摔跤,天下无敌!”众蒙人闻言大喜,纷纷叫嚷相和,握奇温见自己麾下大将连战连捷,面有得色,说道:“杜庄主,我又赢啦,还不快干了这碗酒?”原来两人饮酒微醺,便有一场赌斗,输了之人,便需口干烈酒。
杜华宗心下暗怒,但也推脱不得,将酒喝了,杜飘莲见那卜金如此狂妄,早忍耐不住,说道:“爹爹,让我去与他较量较量。”
杜华宗知道儿子功夫虽强,却也未必能远胜杜采,微微一笑,起身道:“好,既然握奇温将军这般慎重,派出这等好手,那杜某又岂能不全力以赴?”袖袍一卷,缓步走入场中。握奇温赞道:“杜庄主亲自下场,那可真不得了啦。”
那卜金见此地庄主出手,冷笑一声,说道:“杜庄主,咱们是客人,你是主人,客人不打主人,否则太过无礼。你硬要出手,这是为难我了。”
杜华宗哈哈一笑,说道:“卜将军何出此言?咱们切磋武艺,岂有身份尊卑之说?这样吧,你若能接我十招。今后三月之内,一应钱粮补助,我分文不收。”
赤蝇暗想:“原来这些金帐汗国鞑子在此安营,是要付账的。”他此刻全神贯注,思索此事,便渐渐理出头绪:“师父先前所言,似乎认为这金帐汗国鞑子与咱们江龙帮的小皇帝是一路,如此说来,杜庄主也是咱们江龙帮的盟友了?”他想通此节,本该放心,但想起这些蒙人的凶残霸道,却又着实惶恐不安。
那卜金听杜华宗口出狂言,心下震怒,大吼一声,朝杜华宗扑了过去,杜华宗微微避让,朗声道:“莲儿,好好看着,惊露心法。”袖袍一拂,正中卜金脚踝,卜金身不由己的连转三圈,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杜飘莲在旁观望,见状大喜,霎时心痒难搔:这惊露心法本是桃桂山庄镇山武学,讲究“发功方寸,举重若轻”,山庄中有一位祖先,寄情于养殖花卉,栽种树木,竟而因此成痴,他采摘桃花之时,往往手脚轻柔,连花露都不得惊扰。这门内功便是以此灵感创制,其中诀窍,便是以小巧功夫,蕴含深厚内力,往往在拈花摘叶之时,便将敌人击败。
杜华宗有意借此时机,让杜飘莲领悟心法之妙。也不急于将卜金击败,只是不停拂袖戏弄。那卜金脾气暴躁,爬起身来,猛扑狠抓,身法迅猛,杜华宗无奈摇头叹气,说道:“这位将军,你力道没用到实处,如此费力,实则徒劳无功。”口中说话,袖袍不停往卜金身上拍去,一拍之下,卜金便踉跄扑倒,但卜金身强体壮,蛮性发作,虽摔得够呛,却也并未受伤。
握奇温怒道:“杜庄主,你使得是什么妖法?”
杜华宗仰天大笑,内力到处,握奇温耳中震响,脸色剧变。杜华宗不再容让,一拳中宫直入,恰中卜金胸口,正是一招“嘉实铁拳”。卜金惨叫一声,浑身无力,穴道受封,匍匐在地,再难起身,也是杜华宗并未下杀手,否则这一拳便将敌人击毙。杜华宗笑道:“正好十招,不多不少。”返身坐回原处,手指一弹,一碗烈酒从他桌上飞到握奇温面前,平平稳稳,碗中酒水竟未落出一滴。
杜华宗又道:“将军,愿赌服输,还请干了这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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