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05 第四十一章 上善若水
- 206 第四十二章 朝露
- 207 第四十三章 倚剑对风尘
- 208 第四十四章 为善为恶
- 209 第四十五章 青木令
- 210 第四十六章 手如柔荑
- 211 第四十七章 明鬼手
- 212 第四十八章 何日归家洗客袍
- 213 第四十九章 一朝提刀振风雷
- 214 第五十章 不合时宜
- 215 第五十一章 归来
- 216 第五十二章 梨涡浅笑
- 217 第五十三章 丝雨成剑
- 218 第五十四章 带剑者
- 219 第五十五章 画堂春
- 220 第五十六章 十月朝
- 221 第五十七章 西湖鱼
- 222 第五十八章 满堂花醉三千客
- 223 第五十九章 驴耳朵
- 224 第六十章 一剑霜寒四十州
- 225 第六十一章 一生一代一双人
- 226 第六十二章 柳树皮
- 227 第六十三章 市井江湖
- 228 第六十四章 侠肝义胆
- 229 第六十五章 狮子吼
- 230 第六十六章 六扇门
- 231 第六十七章 刀之心
- 232 第六十八章 一生为母
- 233 第六十九章 收刀式
- 234 第七十章 战群雄
- 235 第七十一章 人面桃花
- 236 第七十二章 互相伤害
- 237 第七十三章 桃花袖
- 238 第七十四章 龙鼎
- 239 第七十五章 借刀杀人
- 240 第七十六章 月光杯
- 241 第七十七章 白蟾花
- 242 第七十八章 剑之植
- 243 第七十九章 闲池阁
- 244 第八十章 姑苏城
- 245 第八十一章 青鸟
- 246 第八十二章 太上忘情
- 247 第八十三章 开疆拓土
- 248 第八十四章 空山新雨后
- 249 第八十五章 陌上长歌任笑狂
- 250 第八十六章 齐夫人
- 251 第八十七章 机关术
- 252 第八十八章 昆仑觞
- 253 第八十九章 满船清梦压星河
- 254 第九十章 雕胡米
- 255 第九十一章 朝辞白帝彩云间
- 256 第九十二章 一步杀一人
- 257 第九十三章 坐隐对樵人
- 258 第九十四章 笔墨丹青
- 259 第九十五章 千机毒
- 260 第九十六章 一座坟
- 261 第九十七章 九鼎
- 262 第九十八章 尔虞我诈
- 263 第九十九章 凤鸣秋梧
- 264 第一百章 望穿秋水人不见
- 265 第一百零一章 狂佛
- 266 第一百零二章 楚腰纤细掌中轻
- 267 第一章 哀时命
- 268 第二章 奔丧
- 269 第三章 入我相思门
- 270 第四章 竹间风
- 271 第五章 千里共婵娟
- 272 第六章 打唐门
- 273 第七章 人道海水深
- 274 第八章 杀无名
- 275 第九章 杀生佛
- 276 第十章 毁人不倦
- 277 第十一章 莫封侯
- 278 第十二章 有山一长
- 279 第十三章 四面楚歌
- 280 第十四章 套路
- 281 第十五章 靴里剑
- 282 第十六章 长街当哭
- 283 第十七章 般若
- 284 第十八章 杀生碑
- 285 第十九章 万卷楼
- 286 第二十章 刁难
- 287 第二十一章 笛音
- 288 第二十二章 弈棋者
- 289 第二十三章 杀胡令
- 290 第二十四章 江边
- 291 第二十五章 北山书院
- 292 第二十六章 答案
- 293 第二十七章 四公子
- 294 第二十八章 爱别离(一)
- 295 第二十九章 爱别离(二)
- 296 第三十章 不动如山
- 297 第三十一章 爱别离(三)
- 298 第三十二章 手谈
- 299 第三十三章 闲敲棋子落灯花
- 300 第三十四章 气压一座城
- 301 第三十五章 退避三舍
- 302 第三十六章 调虎离山
- 303 第三十七章 太素
- 304 第三十八章 醉笑陪公三万场
- 305 第三十九章 万佛朝宗
- 306 第四十章 如来神掌
- 307 第四十一章 荻花
- 308 第四十二章 桃花衣
- 309 第四十三章 止境大法
- 310 第四十四章 铁衣寒
- 311 第四十五章 暖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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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归来
第五十一章 归来
白子生不悦,“唰”的抖开扇子,徐徐招风来.
“若说不合时宜,是你才对。在佳人伤心时探讨琴艺,也难怪佳人伤你。”
“话不能这么说。”富家子同伴笑,“方兄只是情不自已罢了,不过我倒是第一次见方兄如此痴情。”
正在他们闲谈时,幸娘拉门走了出来,她扫了四人一眼,指着白子生道:“你是白木春的儿子?”
白子生一怔,“你如何知晓?”
“哼,临阵脱逃之辈,想不知道也难。”
幸娘讥讽道,“若非汝父不战而逃,辅国将军卫康怎会被燕云军围城三个月,战至城破而亡。”
“辅国将军夫人白云书领着家丁,尚能且占且退,留下一段巾帼不让须眉的佳话。同时白家子孙差距怎么如此之大呢?”
“莫非你爹是野种?”幸娘脱口而出。
站在院子内的漱玉扶额,天地良心,这句话不是她教的。
“你……”白子生气的直发抖。
幸娘提着巨斧比划着,“你什么你,胆小鼠辈也敢在朔北王门前狂吠,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若再在门前聒噪,休怪姑奶奶不客气了。”
原来白子生与友人谈话时,虽顾及到了两旁官兵,却忘了门内还有人。
幸娘正听了个明白,气的直发抖,回去对师父一说,漱玉随口即道出了白子生的身份。
苏幕遮是个甩手掌柜。漱玉作为他的左膀右臂,王府,谷内琐事,乃至庙堂之事多经她手。漱玉又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记住临海郡白木春天的身份并不难。
伴随在苏幕遮左右,漱玉久而久之也沾染了王爷不良的行事之风,即在嘴上功夫绝不能落于人后。
听他们在门前大谈王爷死后的荣华,漱玉愤怒的亲自口授,让幸娘站在门口大肆嘲讽起来。
幸娘说罢即转身,又突然回过来,指着玉公子,“他父亲还是你父亲举荐的?啧啧啧……”
她摇着头,趾高气扬的回到了院子里。
“好大的胆子。”白子生气的直发抖,扇子指着左右官兵,“给我打开门,我今天非得给她们点教训不可。”
官兵左右为难,白子生的父亲白木春乃临海郡郡守,他们不能不听命。但门内是朔北王家眷,不是他们敢和想动手的。
“朔北王早死了,你们怕什么?给我撞开门。”白子生气急败坏,同伴上去劝也被他推开了。
玉公子三人只能面面相觑。
“把门打开。”
院子内忽有一女子说,她话音轻柔,如江南的水,缓缓地流过心头,富家子听后全身一震,怦怦心跳,心神俱往。
玉公子也抬起了头,期待的看着门。
“吱呀”,门被打开,春雨楼的人鱼贯而出,将门口护住后,一里面穿着鹅黄长衣,外罩粉红襦裙的女子走出来。
她身形苗条,长发披肩,在黄昏斜阳的映照下,折射出温婉儒雅知性的美。
白子生忽然忘记了生气。
他们明白玉公子为何会守在门前整四天,只为借治病之机,与佳人再见一面了。
“师父,就是他。”幸娘打破了斜阳下的平静,指着白子生说。
玉公子惊艳之后,目光内的光彩熄灭了。苦等四日后,他忽然发现自己等错人了,身子立时瘫软到竹轿上。
“敢对王爷不敬,掌嘴。”漱玉道。
勾首领一步上前,在白子生错愕中,“啪啪啪”就给了他几巴掌,白子生的脸立刻以肉眼看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旁边的官兵见状要上前,春雨楼的人“齐唰唰”抽出弯刀。勾首领举起朔北王令牌,“你们想造反?”
官兵立时不知作何选择。
“唔敢打喔。”白子生捂着脸,不敢置信的指着漱玉,说话都不利索了。
勾首领弯刀出鞘,白子生指人的纸扇立刻削断了。
“打你又如何?稍后我还用你的脑袋来盛酒。”漱玉寒着脸,怒气腾腾,幸娘在一旁也咋舌。
漱玉脾气一向很好。
她本不想搭理这些人的,只是今日便是谷主归来的日子,她在院内焦急的等待时,听白子生在外口无遮拦,深怕他乌鸦嘴,是以气急出来教训他。
富家子同伴这时顾不上帮腔白子生,他们在玉公子身边悄声问,“这就是你画上的女子?果真不是画笔能画出来的。”
玉公子无力告诉他们,只是摇了摇头。
“谁惹玉姐姐生气了,当真该杀。”忽悠一人骑马站在了巷口,笑着说。
这句话仿若天籁之音,又似雪后的一缕暖阳,漱玉寒着的脸立时冰消瓦解。
众人齐齐看去,见来人正背着斜阳,霞光在他的身影上镶了一圈光影,让人看不清楚真面目。
在他怀中还坐着一人,两人共乘一骑,缓缓地进了小巷,马蹄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哒哒”声。
“你们怎么与官兵对峙起来了,莫非有人想造反?”来人问,“临海郡郡守是谁,太不称职了。”
光影渐渐消失,俩人仿佛从仙境走到了人间。巷子内的人这才看清俩人的面目。
马上男子相貌平平无奇,身上风尘仆仆的。在他怀中,坐着一女子,相貌也平平无奇,一双眼睛却甚为灵动。
玉公子在竹轿上挣扎着坐起来,他记得那双眼睛,刻骨铭心,绝对是她。
陪在身边的同伴见状,立知是玉公子画中人来了。
他们聚精会神,一看之后却大失所望。俩人对视一眼,莫非这女子就是玉公子朝思暮想之人?他一定发烧了。
玉公子自不知自己又将成为临海郡的笑柄。
他紧紧望着马上的女子,看她也风尘仆仆,看她与自己错身而过,看她淡淡扫自己一眼,不起波澜,与看陌生人无疑。
虽为陌路,但一眼足矣。
玉公子平和的躺在竹轿上,“回去吧。”他不惊不喜,不咸不淡的说。
叶秋荻在马上回头,有些奇怪的看着要离去的竹轿,但被苏幕遮拨了回来。
叶秋荻不满,狠狠瞪了苏幕遮一眼,被苏幕遮视而不见。
走到门前,叶秋荻指着捂着脸的白子生,“他来找麻烦?”
“苍蝇而已。”漱玉见苏幕遮与叶秋荻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谷主,王爷,你们终于回来了。”
苏幕遮落地扶叶秋荻下马后,上下打量白子生,“既然是苍蝇,就打死得了。”
白子生身子一凛,不敢妄动。
“打死这只苍蝇,不劳王爷动手,只要向夫人去一封信就成。”漱玉将谷主披风接下,“他可是诚心实意想把脑袋割下来盛酒的。”
“若说不合时宜,是你才对。在佳人伤心时探讨琴艺,也难怪佳人伤你。”
“话不能这么说。”富家子同伴笑,“方兄只是情不自已罢了,不过我倒是第一次见方兄如此痴情。”
正在他们闲谈时,幸娘拉门走了出来,她扫了四人一眼,指着白子生道:“你是白木春的儿子?”
白子生一怔,“你如何知晓?”
“哼,临阵脱逃之辈,想不知道也难。”
幸娘讥讽道,“若非汝父不战而逃,辅国将军卫康怎会被燕云军围城三个月,战至城破而亡。”
“辅国将军夫人白云书领着家丁,尚能且占且退,留下一段巾帼不让须眉的佳话。同时白家子孙差距怎么如此之大呢?”
“莫非你爹是野种?”幸娘脱口而出。
站在院子内的漱玉扶额,天地良心,这句话不是她教的。
“你……”白子生气的直发抖。
幸娘提着巨斧比划着,“你什么你,胆小鼠辈也敢在朔北王门前狂吠,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若再在门前聒噪,休怪姑奶奶不客气了。”
原来白子生与友人谈话时,虽顾及到了两旁官兵,却忘了门内还有人。
幸娘正听了个明白,气的直发抖,回去对师父一说,漱玉随口即道出了白子生的身份。
苏幕遮是个甩手掌柜。漱玉作为他的左膀右臂,王府,谷内琐事,乃至庙堂之事多经她手。漱玉又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记住临海郡白木春天的身份并不难。
伴随在苏幕遮左右,漱玉久而久之也沾染了王爷不良的行事之风,即在嘴上功夫绝不能落于人后。
听他们在门前大谈王爷死后的荣华,漱玉愤怒的亲自口授,让幸娘站在门口大肆嘲讽起来。
幸娘说罢即转身,又突然回过来,指着玉公子,“他父亲还是你父亲举荐的?啧啧啧……”
她摇着头,趾高气扬的回到了院子里。
“好大的胆子。”白子生气的直发抖,扇子指着左右官兵,“给我打开门,我今天非得给她们点教训不可。”
官兵左右为难,白子生的父亲白木春乃临海郡郡守,他们不能不听命。但门内是朔北王家眷,不是他们敢和想动手的。
“朔北王早死了,你们怕什么?给我撞开门。”白子生气急败坏,同伴上去劝也被他推开了。
玉公子三人只能面面相觑。
“把门打开。”
院子内忽有一女子说,她话音轻柔,如江南的水,缓缓地流过心头,富家子听后全身一震,怦怦心跳,心神俱往。
玉公子也抬起了头,期待的看着门。
“吱呀”,门被打开,春雨楼的人鱼贯而出,将门口护住后,一里面穿着鹅黄长衣,外罩粉红襦裙的女子走出来。
她身形苗条,长发披肩,在黄昏斜阳的映照下,折射出温婉儒雅知性的美。
白子生忽然忘记了生气。
他们明白玉公子为何会守在门前整四天,只为借治病之机,与佳人再见一面了。
“师父,就是他。”幸娘打破了斜阳下的平静,指着白子生说。
玉公子惊艳之后,目光内的光彩熄灭了。苦等四日后,他忽然发现自己等错人了,身子立时瘫软到竹轿上。
“敢对王爷不敬,掌嘴。”漱玉道。
勾首领一步上前,在白子生错愕中,“啪啪啪”就给了他几巴掌,白子生的脸立刻以肉眼看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旁边的官兵见状要上前,春雨楼的人“齐唰唰”抽出弯刀。勾首领举起朔北王令牌,“你们想造反?”
官兵立时不知作何选择。
“唔敢打喔。”白子生捂着脸,不敢置信的指着漱玉,说话都不利索了。
勾首领弯刀出鞘,白子生指人的纸扇立刻削断了。
“打你又如何?稍后我还用你的脑袋来盛酒。”漱玉寒着脸,怒气腾腾,幸娘在一旁也咋舌。
漱玉脾气一向很好。
她本不想搭理这些人的,只是今日便是谷主归来的日子,她在院内焦急的等待时,听白子生在外口无遮拦,深怕他乌鸦嘴,是以气急出来教训他。
富家子同伴这时顾不上帮腔白子生,他们在玉公子身边悄声问,“这就是你画上的女子?果真不是画笔能画出来的。”
玉公子无力告诉他们,只是摇了摇头。
“谁惹玉姐姐生气了,当真该杀。”忽悠一人骑马站在了巷口,笑着说。
这句话仿若天籁之音,又似雪后的一缕暖阳,漱玉寒着的脸立时冰消瓦解。
众人齐齐看去,见来人正背着斜阳,霞光在他的身影上镶了一圈光影,让人看不清楚真面目。
在他怀中还坐着一人,两人共乘一骑,缓缓地进了小巷,马蹄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哒哒”声。
“你们怎么与官兵对峙起来了,莫非有人想造反?”来人问,“临海郡郡守是谁,太不称职了。”
光影渐渐消失,俩人仿佛从仙境走到了人间。巷子内的人这才看清俩人的面目。
马上男子相貌平平无奇,身上风尘仆仆的。在他怀中,坐着一女子,相貌也平平无奇,一双眼睛却甚为灵动。
玉公子在竹轿上挣扎着坐起来,他记得那双眼睛,刻骨铭心,绝对是她。
陪在身边的同伴见状,立知是玉公子画中人来了。
他们聚精会神,一看之后却大失所望。俩人对视一眼,莫非这女子就是玉公子朝思暮想之人?他一定发烧了。
玉公子自不知自己又将成为临海郡的笑柄。
他紧紧望着马上的女子,看她也风尘仆仆,看她与自己错身而过,看她淡淡扫自己一眼,不起波澜,与看陌生人无疑。
虽为陌路,但一眼足矣。
玉公子平和的躺在竹轿上,“回去吧。”他不惊不喜,不咸不淡的说。
叶秋荻在马上回头,有些奇怪的看着要离去的竹轿,但被苏幕遮拨了回来。
叶秋荻不满,狠狠瞪了苏幕遮一眼,被苏幕遮视而不见。
走到门前,叶秋荻指着捂着脸的白子生,“他来找麻烦?”
“苍蝇而已。”漱玉见苏幕遮与叶秋荻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谷主,王爷,你们终于回来了。”
苏幕遮落地扶叶秋荻下马后,上下打量白子生,“既然是苍蝇,就打死得了。”
白子生身子一凛,不敢妄动。
“打死这只苍蝇,不劳王爷动手,只要向夫人去一封信就成。”漱玉将谷主披风接下,“他可是诚心实意想把脑袋割下来盛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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