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322 推书《五德大道》
- 323 看完了《文娱的良心》,果然是良心啊
- 324 第九章给你送造化来了
- 325 第十章柴米油盐酱醋茶,神仙也为银钱烦
- 326 更新推迟理由
- 327 第十一章瞎子算命
- 328 第十二章白狐幼崽
- 329 第十三章截胡
- 330 第十四章何家大郎
- 331 第十五章观亭江神
- 332 第十六章自罚三杯
- 333 第十七章两枚玉竹
- 334 第十八章五年大运
- 335 第十九章取而代之
- 336 第二十章人心惟微
- 337 第二十一章老师,你究竟……
- 338 第二十二章人走茶凉
- 339 第二十三章辨伪龙
- 340 第二十四章受命阴阳
- 341 第二十五章追究
- 342 第二十六章乱了,都乱了!
- 343 第二十七章流民首领
- 344 第二十八章乱世人如草
- 345 第二十九章道性萌发
- 346 第三十章北辰县
- 347 第三十一章下马威
- 348 第三十二章琐事
- 349 第三十三章夜磨刀
- 350 第三十四章江湖规矩
- 351 第三十五章退化
- 352 第三十六章半年
- 353 第三十七章乱起(上)
- 354 第三十八章乱起(中)
- 355 第三十九章乱起(下)
- 356 第四十章用间
- 357 第四十一章谍影
- 358 第四十二章风雨
- 359 第四十三章谋划
- 360 第四十四章武圣
- 361 第四十五章真相
- 362 第四十六章游戏
- 363 第四十七章降天为人
- 364 第四十八章神霄之变
- 365 第四十九章帝临下土
- 366 第五十章谋划
- 367 第一章新的开始
- 368 第二章姓氏
- 369 第三章神通
- 370 第四章比干
- 371 第五章先民的巫术
- 372 第六章降临
- 373 第七章娲皇
- 374 第八章大禹
- 375 第九章帝俊
- 376 第十章黑幕重重
- 377 第十一章论道通天,圣位之秘
- 378 第十二章三花五气显庆云
- 379 第十三章截教军师申公豹
- 380 第十四章通天本意
- 381 第十五章道友请留步
- 382 第十六章人心
- 383 第十七章另一个洪荒
- 384 第十八章以此钟相赠
- 385 第十九章李靖的悲喜两重天
- 386 第二十章申公豹访龙族
- 387 第一章我,林正阳,缺乏安全感!
- 388 第二章危险的月票
- 389 第三章美国流浪汉
- 390 第四章准备
- 391 第五章进入
- 392 第六章心路
- 393 第七章度化
- 394 第八章努力
- 395 第九章下山
- 396 第十章巫女
- 397 第十一章任务
- 398 第十二章樱花神
- 399 第十三章时代
- 400 第十四章凶刀
- 401 第十五章紫姬
- 402 第十六章这是钦定
- 403 第十七章攻山
- 404 第十八章灵视之嫒巫女
- 405 第十九章英灵,未来?
- 406 第二十章缔结时空的缘
- 407 第二十一章花开满院
- 408 第二十二章芦屋道满与出云紫
- 409 第二十三章长生的诱惑
- 410 第二十四章夜晚的京都
- 411 第二十五章持剑巫女翠子
- 412 第二十六章术法宗源
- 413 第二十七章失落的宝珠
- 414 第二十八章交集
- 415 第二十九章新生的妖怪少女
- 416 第三十章对话道满法师
- 417 第三十一章秘辛
- 418 第三十二章南无灵吸怪佛陀
- 419 第三十三章灵吸怪的地球游记
- 420 第三十四章法华上师
- 421 第三十五章创造式神
- 422 第三十六章式神小溪
- 423 第三十七章返回京都
- 424 第三十八章族中事
- 425 第三十九章平行世界的干涉
- 426 第四十章以精灵的身份
- 427 第四十一章宠物小精灵
- 428 第四十二章前往开罗
- 429 第四十三章烧制神器
- 430 第四十四章无限林正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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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自罚三杯
第十六章自罚三杯
殿内。
丁当举起手中的牛角杯,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上面的花纹装饰。
他也算是经过大场面的人了,在水府时没少见过各种珍奇之物。
咸溪神女背靠大族,宫中宝物应有尽有,即便是一个普通的侍者,待上一年半载也会变成鉴赏家。
无他,眼熟、手熟罢了,与各种古玩真迹朝夕相处,自然而然养成一种感觉。
比如,他现在把这杯子拿到手中,手感就告诉他,这是真正的犀牛角雕出的杯子。
再多把玩了几下,就断定这杯子有些年头,最后再通过杯身上的纹理、手法等等细节推断,最后的结果往往八九不离十。
“梁国的大匠之作,宫廷御宴的酒器,失传两百年的手艺了,可惜手上这个不是精品,最多能值五十两。”
丁当轻声点评着。
殿中的歌舞犹在继续,不过对他而言没什么吸引力。
他看了一会儿,就觉得索然无味。
这些舞姬,无非是些化形成人的水精,学了点粗浅舞蹈,容貌也不过中上,歌词更是陈词滥调,总体而言,只能拿来糊弄些凡人,丁当这种见惯了的人就没什么兴趣了。
“若论水域,这观亭江远在咸溪之上,一是江河一是溪,差别甚大;若论宫殿规模,这观亭江伯坐拥一方大江,水府之中宫殿就显得寒酸了些,就连咸溪水府都有些比不上。就算咸溪神女出身江氏大族、身家丰厚,也太说不过去了。”
“看来,这位江伯,日子不太好过啊,也许跟他人身封神有关,毕竟江湖水系向来被水族视为自留地,哪里容得下人族插手?”
心里头腹诽着,丁当有一搭没一搭地品尝着案上的时鲜果蔬。
水府之中的饮食大多都用冰镇过,才能长久保存,这里头就有点寒气残余,常人若是经常食用,难免大病一场,故此观亭江神特意准备了一种鸽子蛋大小的红色果实,唤作明红,性暖去寒,中和寒气。
这东西多吃有益健康,活跃气血,又有提神醒脑之效,可惜因为味道有些酸涩,所以场上诸人大多只是吃了一两枚就停箸了,白白错过了这种好东西。
一阵鱼腥味自边上而来·······
丁当心下了然,放眼望去,一位捧着酒壶、打扮素净的黄裙侍女正在挨个敬酒,看着倒是容貌不错,举止也挺大方,就是一股子鱼腥味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被她敬酒的人,大多都挥退了她,酒至半酣,什么真性情都上来了,甚至有喝得上头的家伙,以为这是自己家,指着她的鼻子骂。
“这便是江伯的女儿了,也不知这江伯是什么来历,这么大一把岁数了有这么年轻的女儿?还有,从未听说这位江伯的妻子,莫不是还有别的隐情?”
丁当在心里八卦着,面上却不露半分。
他这次来这里,本不是他本人真的料事如神,而是祭祖时得来的指点。
若非是那样,他还不知道族中还有个那般生猛的老祖宗,在天上做大官。
“希望老祖宗没有坑我,我怎么瞧着这丫头有些蠢啊·······”
丁当端了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斟酒一杯,压压惊。
“故意给自己身上弄出鱼腥味,真的把场上的人都当傻子了啊?”
丁当无语地看见了这样一幕。
一位病公子,敏捷地避让开来,那酒水差点撒到他的身上。
“对不住,这位公子,我这就给你擦擦·········”
这位脸色苍白的病公子,戏谑地看着她做戏,看着她装作慌张地擦着桌案。
随后,憨憨一笑,饮下了那敬酒,却什么也没说,就当没有发生什么。
根本没有理会她···········
这位号称江左梅郎的公子,显然瞧出了什么,故意无视了各种暗示、明示。
“被嫌弃了········”
丁当叹了一口气,为这个蠢姑娘默哀。
场上不止一个聪明人,但是没有一人愿意看出她的意思。
其实经过前面四五次之后,大家都看出了她的套路。
无非是她有意的人面前,就会故意弄撒酒水,或是落了东西,或是碰掉什么,总之,她若有意,便不仅仅只是敬酒,总要想方设法搭上两句话,试探一下。
到了最后,差不多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套路。
等到了丁当面前时,她已经窘迫地几乎无地自容,但还是坚持着把戏做完。
丁当对这蠢姑娘无话可说,自银盘上取下最后一个琉璃盏,将其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敬酒这种事情,不是你这样的,多学学你的姐妹,喏,看她怎么做的。”
这个黄裙少女扭头去看,另一边她的姐姐穿着白衣白裙,正和另一边的一位富家公子相谈甚欢。
“话说你是叫做苏浅语还是苏倩玉?我头次见到你们,分不清楚。”
黄裙少女羞恼地跺脚,脸上红得跟番茄似的。
她靠近了,愤愤地舞了舞拳头,道:
“你们这些人,都把我当耍猴看,对不对!”
丁当扶额叹息道:
“原来你才知道啊,你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不正是来耍宝的吗?大家都知道,你真觉得能坐在这殿中的有傻子不成?”
“对了,还未请教,你是姐姐还是妹妹?啊,姐姐想来应该稳重一些,那么你是妹妹吧,你是苏浅语,对也不对?”
丁当一直觉得,不管在哪里,身为姐姐肯定是稳重的,就跟他的姐姐一样。
“哼,你猜对了,我是苏浅语!那就是那个丁家的丁镇元吧!”
苏浅语气得眼泪都掉了下来,看得丁当有些好笑。
若是不提她身上那股浓重的鱼腥味,倒也算得上是赏心悦目。
现在嘛···········净注意这股味道了。
“我说,你至于吗?大家都知道江伯这次宴会名为庆生、实为相亲,不然找这么多适龄未婚男子作甚?你何苦这般,平白作践了自己,还弄这么一身难闻的味道··········真是蠢透了!”
“要你管!”
苏浅语瞪了他一眼,不过不再继续哭了。
“算了,便宜你了,我走了这么一圈,竟没一个愿意收下这物件的,实在没脸这么回去,送你好了!”
她解下腰间系着的一枚玉竹,揣到丁当怀里,随后急匆匆地退走。
正说话间,另一边那位白衣白裙的少女也转了过来。
这宫殿之中,分列两排,这姐妹俩分别从一边过来敬酒,想来是事先商量好的。
大家都知道她们的身份,除非是喝得实在高了,不然只有傻子不知道。
只是这种事情,看破不说破,大家都是难得糊涂。
相亲嘛,不过是彼此合眼缘罢了,不合意,那就是普通的敬酒,合意了,那就留下些小物件。
这年头,谁不想娶江伯的女儿呢?
虽然这位江伯是人身得神职,女儿也是人族,非是龙女,但是好歹也是江伯贵女,比人间王朝公主都来得尊贵,更别提陪嫁之物必然不菲。
苏倩玉缓步走来,在丁当案前停步,轻声道:
“方才妹妹冲撞了丁公子,小女子在这里替她自罚三杯,算是赔罪。”
说完,连饮三杯葡萄酒。
丁当举起手中的牛角杯,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上面的花纹装饰。
他也算是经过大场面的人了,在水府时没少见过各种珍奇之物。
咸溪神女背靠大族,宫中宝物应有尽有,即便是一个普通的侍者,待上一年半载也会变成鉴赏家。
无他,眼熟、手熟罢了,与各种古玩真迹朝夕相处,自然而然养成一种感觉。
比如,他现在把这杯子拿到手中,手感就告诉他,这是真正的犀牛角雕出的杯子。
再多把玩了几下,就断定这杯子有些年头,最后再通过杯身上的纹理、手法等等细节推断,最后的结果往往八九不离十。
“梁国的大匠之作,宫廷御宴的酒器,失传两百年的手艺了,可惜手上这个不是精品,最多能值五十两。”
丁当轻声点评着。
殿中的歌舞犹在继续,不过对他而言没什么吸引力。
他看了一会儿,就觉得索然无味。
这些舞姬,无非是些化形成人的水精,学了点粗浅舞蹈,容貌也不过中上,歌词更是陈词滥调,总体而言,只能拿来糊弄些凡人,丁当这种见惯了的人就没什么兴趣了。
“若论水域,这观亭江远在咸溪之上,一是江河一是溪,差别甚大;若论宫殿规模,这观亭江伯坐拥一方大江,水府之中宫殿就显得寒酸了些,就连咸溪水府都有些比不上。就算咸溪神女出身江氏大族、身家丰厚,也太说不过去了。”
“看来,这位江伯,日子不太好过啊,也许跟他人身封神有关,毕竟江湖水系向来被水族视为自留地,哪里容得下人族插手?”
心里头腹诽着,丁当有一搭没一搭地品尝着案上的时鲜果蔬。
水府之中的饮食大多都用冰镇过,才能长久保存,这里头就有点寒气残余,常人若是经常食用,难免大病一场,故此观亭江神特意准备了一种鸽子蛋大小的红色果实,唤作明红,性暖去寒,中和寒气。
这东西多吃有益健康,活跃气血,又有提神醒脑之效,可惜因为味道有些酸涩,所以场上诸人大多只是吃了一两枚就停箸了,白白错过了这种好东西。
一阵鱼腥味自边上而来·······
丁当心下了然,放眼望去,一位捧着酒壶、打扮素净的黄裙侍女正在挨个敬酒,看着倒是容貌不错,举止也挺大方,就是一股子鱼腥味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被她敬酒的人,大多都挥退了她,酒至半酣,什么真性情都上来了,甚至有喝得上头的家伙,以为这是自己家,指着她的鼻子骂。
“这便是江伯的女儿了,也不知这江伯是什么来历,这么大一把岁数了有这么年轻的女儿?还有,从未听说这位江伯的妻子,莫不是还有别的隐情?”
丁当在心里八卦着,面上却不露半分。
他这次来这里,本不是他本人真的料事如神,而是祭祖时得来的指点。
若非是那样,他还不知道族中还有个那般生猛的老祖宗,在天上做大官。
“希望老祖宗没有坑我,我怎么瞧着这丫头有些蠢啊·······”
丁当端了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斟酒一杯,压压惊。
“故意给自己身上弄出鱼腥味,真的把场上的人都当傻子了啊?”
丁当无语地看见了这样一幕。
一位病公子,敏捷地避让开来,那酒水差点撒到他的身上。
“对不住,这位公子,我这就给你擦擦·········”
这位脸色苍白的病公子,戏谑地看着她做戏,看着她装作慌张地擦着桌案。
随后,憨憨一笑,饮下了那敬酒,却什么也没说,就当没有发生什么。
根本没有理会她···········
这位号称江左梅郎的公子,显然瞧出了什么,故意无视了各种暗示、明示。
“被嫌弃了········”
丁当叹了一口气,为这个蠢姑娘默哀。
场上不止一个聪明人,但是没有一人愿意看出她的意思。
其实经过前面四五次之后,大家都看出了她的套路。
无非是她有意的人面前,就会故意弄撒酒水,或是落了东西,或是碰掉什么,总之,她若有意,便不仅仅只是敬酒,总要想方设法搭上两句话,试探一下。
到了最后,差不多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套路。
等到了丁当面前时,她已经窘迫地几乎无地自容,但还是坚持着把戏做完。
丁当对这蠢姑娘无话可说,自银盘上取下最后一个琉璃盏,将其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敬酒这种事情,不是你这样的,多学学你的姐妹,喏,看她怎么做的。”
这个黄裙少女扭头去看,另一边她的姐姐穿着白衣白裙,正和另一边的一位富家公子相谈甚欢。
“话说你是叫做苏浅语还是苏倩玉?我头次见到你们,分不清楚。”
黄裙少女羞恼地跺脚,脸上红得跟番茄似的。
她靠近了,愤愤地舞了舞拳头,道:
“你们这些人,都把我当耍猴看,对不对!”
丁当扶额叹息道:
“原来你才知道啊,你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不正是来耍宝的吗?大家都知道,你真觉得能坐在这殿中的有傻子不成?”
“对了,还未请教,你是姐姐还是妹妹?啊,姐姐想来应该稳重一些,那么你是妹妹吧,你是苏浅语,对也不对?”
丁当一直觉得,不管在哪里,身为姐姐肯定是稳重的,就跟他的姐姐一样。
“哼,你猜对了,我是苏浅语!那就是那个丁家的丁镇元吧!”
苏浅语气得眼泪都掉了下来,看得丁当有些好笑。
若是不提她身上那股浓重的鱼腥味,倒也算得上是赏心悦目。
现在嘛···········净注意这股味道了。
“我说,你至于吗?大家都知道江伯这次宴会名为庆生、实为相亲,不然找这么多适龄未婚男子作甚?你何苦这般,平白作践了自己,还弄这么一身难闻的味道··········真是蠢透了!”
“要你管!”
苏浅语瞪了他一眼,不过不再继续哭了。
“算了,便宜你了,我走了这么一圈,竟没一个愿意收下这物件的,实在没脸这么回去,送你好了!”
她解下腰间系着的一枚玉竹,揣到丁当怀里,随后急匆匆地退走。
正说话间,另一边那位白衣白裙的少女也转了过来。
这宫殿之中,分列两排,这姐妹俩分别从一边过来敬酒,想来是事先商量好的。
大家都知道她们的身份,除非是喝得实在高了,不然只有傻子不知道。
只是这种事情,看破不说破,大家都是难得糊涂。
相亲嘛,不过是彼此合眼缘罢了,不合意,那就是普通的敬酒,合意了,那就留下些小物件。
这年头,谁不想娶江伯的女儿呢?
虽然这位江伯是人身得神职,女儿也是人族,非是龙女,但是好歹也是江伯贵女,比人间王朝公主都来得尊贵,更别提陪嫁之物必然不菲。
苏倩玉缓步走来,在丁当案前停步,轻声道:
“方才妹妹冲撞了丁公子,小女子在这里替她自罚三杯,算是赔罪。”
说完,连饮三杯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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