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96 第96章 三千人马足矣
- 97 第97章 不全是吹牛
- 98 第98章 这也叫练兵
- 99 第99章 军营乱象
- 100 第100章 乞丐军
- 101 第101章 姥姥不亲舅舅不爱
- 102 第102章 杀鸡儆猴
- 103 第103章 笼子不够用
- 104 第104章 伪装也没用
- 105 第105章 辽东的水很深
- 106 第106章 流传的故事
- 107 第107章 白马女将
- 108 第108章 美女也来练兵
- 109 第109章 女人的对峙
- 110 第110章 授受不亲
- 111 第111章 流动红旗
- 112 第112章 私人武装
- 113 第113章 逃逸部落(一)
- 114 第114章 逃逸部落(二)
- 115 第115章 泼妇模式
- 116 第116章 小黑屋
- 117 第117章 别晒黑了
- 118 第118章 我考你一下
- 119 第119章 三个女饿狼
- 120 第120章 吃货
- 121 第121章 计划没有变化快
- 122 第122章 仓促出兵
- 123 第123章 不留一线生机
- 124 第124章 情报的填充
- 125 第125章 又变花样了
- 126 第126章 一条蛇不够吃
- 127 第127章 比野蛮人还野蛮
- 128 第128章 野蛮人的智慧
- 129 第129章 也不指望获胜
- 130 第130章 曹植与曹丕
- 131 第131章 安抚
- 132 第132章 关于辽东的事儿
- 133 第133章 知己知彼
- 134 第134章 是打仗还是做生意
- 135 第135章 众说纷纭
- 136 第136章 先打经济战
- 137 第137章 情况有变
- 138 第138章 突然袭击
- 139 第139章 增援徐夫人
- 140 第140章 饶舌王子
- 141 第141章 夜色旖旎
- 142 第142章 沃沮人的生存逻辑
- 143 第143章 战后总结
- 144 第144章 同饮庆功酒
- 145 第145章 孙尚香的困境
- 146 第146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 147 第147章 到处都是强盗
- 148 第148章 拖而不决
- 149 第149章 高句丽来人
- 150 第150章 主动进攻
- 151 第151章 劫营
- 152 第152章 截胡
- 153 第153章 周紫来了
- 154 第154章 江东的旨意
- 155 第155章 人都去哪儿了
- 156 第156章 集结
- 157 第157章 投名状
- 158 第158章 还要打下去
- 159 第159章 长远之计
- 160 第160章 你必须走
- 161 第161章 分别总是难免的
- 162 第162章 集市
- 163 第163章 我来劳军
- 164 第164章 错综复杂的关系
- 165 第165章 此情只可成追忆
- 166 第166章 拉拢
- 167 第167章 立足点
- 168 第168章 没让我失望
- 169 第169章 此时需要一个喜讯
- 170 第170章 都是损招儿
- 171 第171章 走投无路
- 172 第172章 天不绝我啊
- 173 第173章 突围
- 174 第174章 极大的难题
- 175 第175章 稳定局面
- 176 第176章 谈判
- 177 第177章 以拖待变
- 178 第178章 屯田
- 179 第179章 空头人情
- 180 第180章 画了个大饼
- 181 第181章 一线生机
- 182 第182章 徐夫人的远见
- 183 第183章 行动方案
- 184 第184章 不要去送死
- 185 第185章 白担心一场
- 186 第186章 一夜之间变了天
- 187 第187章 肃清残余
- 188 第188章 立足
- 189 第189章 甘宁转移
- 190 第190章 同病相怜
- 191 第191章 贾诩当了太守
- 192 第192章 重量级宾客
- 193 第193章 孙尚香的消息
- 194 第194章 又一次出卖
- 195 第195章 抉择
- 196 第196章 细作
- 197 第197章 寻找登陆场
- 198 第198章 船厂
- 199 第199章 模拟训练
- 200 第200章 州胡之战(一)
- 201 第201章 州胡之战(二)
- 202 第202章 州胡之战(三)
- 203 第203章 和亲使者
- 204 第204章 割据一方(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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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流传的故事
第106章 流传的故事
晚上,果然就有两个人偷偷地给公孙楚和周青送饭,被大狗发现,自然就顺便关进了笼子里,去陪他们的主子。
趁着晚上大狗和二狗教那些将官们叠被子的时候,贾同理悄悄给送了吃的,到了睡觉的时候,又偷偷地给送了被子。
刘封晚上巡查的时候,看见笼子里有被子,也没说什么,就当没看见,忽略过去。
那两个宪兵队,晚上没给饭吃,饿得头昏眼花,只好强行忍着,心里又骂周管家,又骂刘封,但也不敢说什么。晚上饿的睡不着,唉声叹气的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挨过一夜。
辰时许,公孙楚和周青被放了出来,两人被关的已经直不起腰来,停了好一会儿,才会走路,直接被带到了刘封的办事房。
“你们两人服不服”?
刘封直接发问。
“服、服、服”。
一看公孙楚目光闪烁的样子,刘封就知道他心里不服。
“因为晚来了一会儿,就关了笼子,你们应该不服才对”。
“对,就是不服。”
周青倒是有点脾气。
“这才对嘛,不服就是不服。好,今日就给你们一天假,你们可以回家去告状,想找谁替你们撑腰就找谁。我就在这里等着,看谁能把我怎么样”。
“不过,你们给我听好了,就一天,今晚酉时初必须归队,否则,明天继续关木笼”。
“陆丰,这可是你说的,我就回家找周紫,叫她来跟你算账,公孙兄,我们走”。
唉,周青,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别人都是妹妹在外面受了气,回家找哥哥出头。
你可倒好,在外面受气了,回家找妹妹出头。
周紫周紫的,又不是周芷若,我还怕她一个小丫头?
还有龟孙康,你也真能沉得住气,闹出了这么大动静,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刘封稍微琢磨了一会儿,换上衣服,出去继续训练那些将官们。
从昨天下午开始,襄平城就流传着两个消息。
一是公孙家的公孙楚和周家的周青两个曲长,被新来的陆丰给关进了木笼里。周家的管家被那个陆丰带着人,用乱棍打出了军营。
这个消息的震撼性,简直比以往周边蛮子犯境的消息,还有震撼性。
多少年了,还没有人敢于对这两家人这样下手。
这个陆丰是什么人?是吃了豹子胆,还是傻子?
便是吃了豹子胆,也没有人敢做这样的事情啊?
那就一定是傻子了。
流传的第二条消息,证明了人们的这个猜测。
这个陆丰确实是个傻子,证据就是他那与众不同练兵方法。
竟然整天叫军卒们练习怎么走道儿和叠被子。
走道儿谁不会?难道走道就能把蛮族走跑,再也不敢来犯境?
难道叠被子就能把那些蛮族给叠死?
“张铁匠,你还打造箭簇做什么?不如买上一条被子,回家练习叠被,就能把蛮族叠走”。
“是啊,听说军中以后都不用刀枪剑戟。每个军卒发一条被子,然后走道儿去边地,在那里一叠被子,就把蛮族叠的再也不敢犯境”。
“哦,原来如此。那我的铺子也不用开了,索性回家叠被,到时候被子里就出来钱了”。
“照你这么说,我也不用种地,只要天天在地里叠被子,里面就能出来粮食”。
人们纷纷传说着这个笑话,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编出了很多有趣的故事。一时间,刘封成了人们争相嘲讽的对象。
对于这个笑话,有的人还不相信。不过,兵营就在城里,不少人闲着无事,就到军营来看个究竟。
虽然进不去军营,从外面也能看清里面的情形。这一看,就证明所传不虚。军营里的人,还真就在练习走道儿。
既然练习走道是真的,那练习叠被子的事儿,自然也假不了。
这些亲眼见证的人回去,就把消息更广泛地传播开去,很快传到了管宁和王烈这里。
“彦方,你说说,你说说,太白究竟在做些什么?练兵就练兵呗,竟然练上了走道儿和叠被子。以往觉得他是可以造就之才,对他寄予了期望,没想到竟然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如今人们都在传说他是我的弟子,这叫我出去如何见人”?
“幼安稍安勿躁。太白做事,每每出人意表,莫非此事也有什么深意”?
“能有什么深意?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若是一个两个人如此说,或许是讹传,都这么说,那还能有假”?
“按说太白做事,一向稳妥,不会做出明显荒诞之事,幼安不要急于定论,暂且等等,看看再说”。
“唉,太白虽然才华高绝,毕竟未经历过实务,此次用三千步卒平定南沃沮,我便觉得甚为不妥,如今看来,我们还真是看错了他”。
“南沃沮之事,倒是无什么大碍,本来就没指望他能平定,不过是策应一下而已”。
管宁站得累了,这才坐下。
“周青和公孙楚之事,处理的也甚为不妥。周家管家之事,更是鲁莽。那个周家,对我们倒是不敢造次,但他太白初来乍到,就树此强敌,实为不智”。
王烈喝了口茶,品了一下,又喝了一口,才慢慢放下茶碗。
“此事太白处置的确是欠些周详。治军固然要纪律严明,但也应循序渐进。教学相长。”
“周太公心胸开阔,或许不会在意,但他家那个孙女,脾气火爆,怕是难以忍下这口气。今后必定多方去找太白的麻烦,太白怕是要吃苦头喽”。
“这又怪得了谁,还不是他自找的?急于求成,好大喜功,拿军机大事当做儿戏”。
“幼安也不必着急,我看太白不是那么鲁莽之人,或许他真有什么用意,也未尝可知”。
“明日我过去看看,教训他一番。虽然他不是我的弟子,毕竟教了我梅花易数之学和四柱八字,他的事情,岂能坐视不理”。
“幼安杞人忧天,太白年轻,便是做些荒唐事情,又有何妨?你我像他这么大时,还远远不如他呢”。
“况且此事对他来说,也不是坏事。总要经历些挫折,他才会增加历练。刀不磨不快,此事也是对他的考验,就让我们拭目以待,看看他如何渡过这一关”。
“惟其如此,才能看出他是否可以造就之才。若是连这点事情都处置不好,也就不必再对他寄予期望”。
“如此说来,倒是我有些急躁了”?
“幼安对他期望殷切,关心则乱,以至于有失方寸”。
“彦方言之有理,好,我便冷眼旁观,看看他究竟如何”。
趁着晚上大狗和二狗教那些将官们叠被子的时候,贾同理悄悄给送了吃的,到了睡觉的时候,又偷偷地给送了被子。
刘封晚上巡查的时候,看见笼子里有被子,也没说什么,就当没看见,忽略过去。
那两个宪兵队,晚上没给饭吃,饿得头昏眼花,只好强行忍着,心里又骂周管家,又骂刘封,但也不敢说什么。晚上饿的睡不着,唉声叹气的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挨过一夜。
辰时许,公孙楚和周青被放了出来,两人被关的已经直不起腰来,停了好一会儿,才会走路,直接被带到了刘封的办事房。
“你们两人服不服”?
刘封直接发问。
“服、服、服”。
一看公孙楚目光闪烁的样子,刘封就知道他心里不服。
“因为晚来了一会儿,就关了笼子,你们应该不服才对”。
“对,就是不服。”
周青倒是有点脾气。
“这才对嘛,不服就是不服。好,今日就给你们一天假,你们可以回家去告状,想找谁替你们撑腰就找谁。我就在这里等着,看谁能把我怎么样”。
“不过,你们给我听好了,就一天,今晚酉时初必须归队,否则,明天继续关木笼”。
“陆丰,这可是你说的,我就回家找周紫,叫她来跟你算账,公孙兄,我们走”。
唉,周青,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别人都是妹妹在外面受了气,回家找哥哥出头。
你可倒好,在外面受气了,回家找妹妹出头。
周紫周紫的,又不是周芷若,我还怕她一个小丫头?
还有龟孙康,你也真能沉得住气,闹出了这么大动静,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刘封稍微琢磨了一会儿,换上衣服,出去继续训练那些将官们。
从昨天下午开始,襄平城就流传着两个消息。
一是公孙家的公孙楚和周家的周青两个曲长,被新来的陆丰给关进了木笼里。周家的管家被那个陆丰带着人,用乱棍打出了军营。
这个消息的震撼性,简直比以往周边蛮子犯境的消息,还有震撼性。
多少年了,还没有人敢于对这两家人这样下手。
这个陆丰是什么人?是吃了豹子胆,还是傻子?
便是吃了豹子胆,也没有人敢做这样的事情啊?
那就一定是傻子了。
流传的第二条消息,证明了人们的这个猜测。
这个陆丰确实是个傻子,证据就是他那与众不同练兵方法。
竟然整天叫军卒们练习怎么走道儿和叠被子。
走道儿谁不会?难道走道就能把蛮族走跑,再也不敢来犯境?
难道叠被子就能把那些蛮族给叠死?
“张铁匠,你还打造箭簇做什么?不如买上一条被子,回家练习叠被,就能把蛮族叠走”。
“是啊,听说军中以后都不用刀枪剑戟。每个军卒发一条被子,然后走道儿去边地,在那里一叠被子,就把蛮族叠的再也不敢犯境”。
“哦,原来如此。那我的铺子也不用开了,索性回家叠被,到时候被子里就出来钱了”。
“照你这么说,我也不用种地,只要天天在地里叠被子,里面就能出来粮食”。
人们纷纷传说着这个笑话,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编出了很多有趣的故事。一时间,刘封成了人们争相嘲讽的对象。
对于这个笑话,有的人还不相信。不过,兵营就在城里,不少人闲着无事,就到军营来看个究竟。
虽然进不去军营,从外面也能看清里面的情形。这一看,就证明所传不虚。军营里的人,还真就在练习走道儿。
既然练习走道是真的,那练习叠被子的事儿,自然也假不了。
这些亲眼见证的人回去,就把消息更广泛地传播开去,很快传到了管宁和王烈这里。
“彦方,你说说,你说说,太白究竟在做些什么?练兵就练兵呗,竟然练上了走道儿和叠被子。以往觉得他是可以造就之才,对他寄予了期望,没想到竟然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如今人们都在传说他是我的弟子,这叫我出去如何见人”?
“幼安稍安勿躁。太白做事,每每出人意表,莫非此事也有什么深意”?
“能有什么深意?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若是一个两个人如此说,或许是讹传,都这么说,那还能有假”?
“按说太白做事,一向稳妥,不会做出明显荒诞之事,幼安不要急于定论,暂且等等,看看再说”。
“唉,太白虽然才华高绝,毕竟未经历过实务,此次用三千步卒平定南沃沮,我便觉得甚为不妥,如今看来,我们还真是看错了他”。
“南沃沮之事,倒是无什么大碍,本来就没指望他能平定,不过是策应一下而已”。
管宁站得累了,这才坐下。
“周青和公孙楚之事,处理的也甚为不妥。周家管家之事,更是鲁莽。那个周家,对我们倒是不敢造次,但他太白初来乍到,就树此强敌,实为不智”。
王烈喝了口茶,品了一下,又喝了一口,才慢慢放下茶碗。
“此事太白处置的确是欠些周详。治军固然要纪律严明,但也应循序渐进。教学相长。”
“周太公心胸开阔,或许不会在意,但他家那个孙女,脾气火爆,怕是难以忍下这口气。今后必定多方去找太白的麻烦,太白怕是要吃苦头喽”。
“这又怪得了谁,还不是他自找的?急于求成,好大喜功,拿军机大事当做儿戏”。
“幼安也不必着急,我看太白不是那么鲁莽之人,或许他真有什么用意,也未尝可知”。
“明日我过去看看,教训他一番。虽然他不是我的弟子,毕竟教了我梅花易数之学和四柱八字,他的事情,岂能坐视不理”。
“幼安杞人忧天,太白年轻,便是做些荒唐事情,又有何妨?你我像他这么大时,还远远不如他呢”。
“况且此事对他来说,也不是坏事。总要经历些挫折,他才会增加历练。刀不磨不快,此事也是对他的考验,就让我们拭目以待,看看他如何渡过这一关”。
“惟其如此,才能看出他是否可以造就之才。若是连这点事情都处置不好,也就不必再对他寄予期望”。
“如此说来,倒是我有些急躁了”?
“幼安对他期望殷切,关心则乱,以至于有失方寸”。
“彦方言之有理,好,我便冷眼旁观,看看他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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