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2 第十二章:传宗接代
- 13 第十三章:夕阳山外山
- 14 第十四章:目标裤子
- 15 第十五章:秋日来临
- 16 第十六章:第一桶金
- 17 第十七章:人际关系
- 18 第十八章:步入正轨
- 19 第十九章:大雪降临
- 20 第二十章:金光大道
- 21 第二十一章:新年总结
- 22 第二十二章:春暖花开
- 23 第二十三章:私塾
- 24 第二十四章:砍了他的手
- 25 第二十五章:明朝开海禁
- 26 第二十六章:人体本能
- 27 第二十七章:秋收
- 28 第二十八章:游侠
- 29 第二十九章:养不熟的白眼狼
- 30 第三十章:延时爆炸
- 31 第三十一章:韭菜鸡蛋
- 32 第三十二章:三哥回家
- 33 第三十三章:密獾
- 34 第三十四章:掌控一切
- 35 第三十五章:大明黑社会
- 36 第三十六章:人心
- 37 第三十七章:开会
- 38 第三十八章:源头
- 39 第三十九章:乞丐
- 40 第四十章:荒滩
- 41 第四十一章:放松警惕
- 42 第四十二章:老鸨
- 43 第四十三章:猎虎
- 44 第四十四章:杀虎
- 45 第四十五章:本草纲目
- 46 第四十六章:市场经济
- 47 第四十七章:忏悔
- 48 第四十八章:画像
- 49 第四十九章:货到了
- 50 第五十章:花胳膊
- 51 第五十一章:春雨
- 52 第五十二章:被骂是一种幸福
- 53 第五十三章:同伴的恨意
- 54 第五十四章:全天下都在隐藏的秘密
- 55 第五十五章:有心无力
- 56 第五十六章:扬州瘦马的调教手段
- 57 第五十七章:销售的概念
- 58 第五十八章:调虎离山
- 59 第五十九章:洪水淹没
- 60 第六十章:平息粮价
- 61 第六十一章:杨九回来了
- 62 第六十二章:河道畅通
- 63 第六十三章:女权思想
- 64 第六十四章:血肉磨盘
- 65 第六十五章:经营山谷
- 66 第六十六章:三叔回来了
- 67 第六十七章:钱有的是
- 68 第六十八章:终于推广开来
- 69 第六十九章:榨油机
- 70 第七十章:谋夺财产
- 71 第七十一章:我真没笑
- 72 第七十二章:我叫贺永年
- 73 第七十三章:分家
- 74 第七十四章:三家协议
- 75 第七十五章:战前准备
- 76 第七十六章:引蛇出洞
- 77 第七十七章:阳谋和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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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春暖花开
第二十二章:春暖花开
过了年,春天就到了。
往日的积雪化得极快,几乎是太阳刚刚照射,就化为满地泥泞。
跑在草地上,没有胶鞋,干脆脱了鞋跑,裤腿卷的高高的,从村头跑到村尾,看冒出头的嫩芽,抽条的嫩枝,蚂蚁洞门口小小的土粒。
春天,万物复苏,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世界变了。
前些天的争吵,并没有影响到王方的生活,他现在才六岁,就算有事也不会跟他商量,只是可以看出,母亲的心情不好,连带着二伯的心情也有些低落。
不过这些都没关系,王方相信自己能赚钱,赚大钱,将来给母亲搬坐金山,给二伯搬坐银山,让俩人天天看,看到厌恶为止。
没什么比玩乐更重要,尤其是春天的时候,万物复苏,天地变幻,假如不能趁此机会好好享受,那就白活一趟。
这些天草地里有了野鸡的影子,离得远远的就能听见啾啾的鸣叫,这是到了交配的时候,相信附近一定有公鸡存在,等着压在母鸡身上,做些羞羞的事情。
不单单野鸡到了交配的时候,连带着村中的大黄狗也到了交配的时候,经常能看到村头有两只纠缠在一起的黄狗,有人去撵,俩狗粘在一起跑。
王方渴望抱养一条小狗,养蜜獾太没成就感了,这家伙就跟个大爷似得,吃了睡睡了吃,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几乎将王方的存款吃光,这还是他经常偷些干饼的结果,否则的话依靠母亲分给他的那些红利,完全不够看的。
至于二伯,他也有他的红利,只是有些少,王方偷偷翻出来看了,几乎和自己一样多,母亲完全把他当成小孩看了,可怜的二伯还乐呵呵的,指望来年还靠大酱生活。
还有四哥,可能意识到这是他最后一年的玩乐时光,玩的比以往都要疯狂,上山抓野鸡,下河捞草鱼,整整一个春天的功夫全都沉浸在玩乐当中,丝毫没有去年忧愁的模样。
听四哥的说法,再过一年他就要去县城当学徒了,酒坊,一天十五个大子,不管吃不管住,学徒三年,出了师就跟东家订契,只要十年就能自己出来开酒坊,这是他的未来,也是二伯昧着良心争取来的,至于大伯,根本没人请他赴宴,他也没资格赴宴,拜会主簿是人家大掌柜的事,他只是一个记账的账房。
不过这样的账房在二伯眼中已经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哪怕瞒着父母也要为自己孩子某条出路。
四哥认命了,满足了,只想着玩完这一年,然后走向他的光辉大道。
王方不能承诺什么,也不敢承诺什么,终其原因只是太小,现在才六岁,明年才七岁,他可以确认自己发财,但不敢确认什么时候发财,还有好几年的时光,他才能独立的做工,做活,或者靠着自己走到镇上,走到县城。
至于现在,六岁的年纪,不用等到镇上,出了村就可能被人拐走。
他只能认命,替四哥高兴,与此同时盘算着买些鸡仔,养在家中后院,那里是大伯居住的地方,现在彻底闹僵,他们一家全都搬走,看样子不打算回来,正好用来安置蜜獾。
问母亲,她说可以随便处置,敢回来就打出家门,别人不知道她可知道大伯的为人,无非是看不起自家人,穷,泥腿子,身上连件好衣服都没有,还老的老,残的残,一家只有二伯一个真正劳力,四房不顶用,三叔跑了,爷爷老了,只剩下二伯,却要养一大家十几口人,还有一个傻的。
这样的家境,啧啧,王方不想多说什么,只想着赚了钱,让那帮人转过来求自己,跪着磕头也不原谅。
对这个想法母亲极赞同,使劲夸了王方几下,转过身去为他买鸡仔,对现在这个儿子,她非常满意,懂事,听话,不乱跑,不乱闹,衣服也是干干净净,有子如此妇复何求,想要什么,买。
当然,最主要的也是鸡仔便宜,五文钱三个,随便挑。
母亲一口气买了十五个,总共花了二十个大子。
鸡仔这么便宜,王方出乎意料,后来想了想,确实如此,鸡蛋两文钱三个,孵出鸡翻了一倍还多,已经不便宜了,却又显得很便宜。
主要是养鸡的成活率太低,公鸡没什么用,长不大就要杀掉,然后再加上病死饿死,黄鼠狼偷死,种种原因加在一起,要想养大一只鸡,可能要死十几只。
这样算来,成本已经相当高昂。
王方不会告诉她自己有保护神,也不会告诉她鸡的死因是通风。
这些都是自己的秘密,也是自己发家致富的第一步,至于母亲,还是算了,有点钱她都恨不得埋了,要想靠她埋得钱发财,可能要等下辈子。
有了鸡,就不能整日玩闹,小鸡吃不了硬东西,小米必须煮软,每次喂一点点,然后让它们跑,让它们闹,跑出来才能活,闹出来才能壮。
王方很庆幸自己在农村长大,也很庆幸自己喜欢看农业频道,记得某台播的养鸡大户,害怕小鸡生病,天天追着鸡跑。
其实和人的道理一样,越机灵的越能活,越精神的越能壮,懒洋洋不想动的提早扔掉,不是病了,就是瘟了,总之不能留。
养了一个多月,可以分出公母,小公鸡提前杀掉,不敢喂蜜獾吃,怕它吃上瘾,小母鸡留着,仅剩七只,被二哥踩死一只,王方找了七天,二哥才告诉他,害他以为是蜜獾吃了,揪着蜜獾问了好几次。
平头哥已经一岁多了,长得肥肥壮壮,这天地简直太适合它了,山野里蛇虫到处都是,还没人跟它抢食,唯一可惜的是没有蜂蜜,它现在馋的喜欢偷糖吃。
揪着蜜獾问的时候,王方气急攻心,事后心惊胆战,又发现平头哥并不咬人,也是,都喂了快半年了,从三四个月喂到一岁,同睡一张床,同吃一口饭,要是这样还咬人,那才是真的失败。
从此以后王方肆无忌惮,经常揪着平头哥把玩,这家伙的皮毛松的吓人,你揪着屁股它能拧过头,却不咬人,只是呲牙咧嘴吓唬几下。
使劲的捏了几下,总算明白为什么不怕猛兽的原因,一般的猛兽咬住它只能咬到皮,却伤不到内脏,转过头它可以三百六十度攻击,就算狮子被它咬到,伤口感染也要死。
其次皮毛巨硬,像刷子一样,被蜜蜂遮了也没事,只是这样的皮毛终究稀疏,导致它不能取暖,整个冬天冻得跟死狗似得,直到春天才慢慢缓过劲来。
这个春天王方用半大的母鸡换了八十只小鸡,别人说他傻,马上要养成了又转手让人,他不想解释,只是闷头开始自己的赚钱大业。
往日的积雪化得极快,几乎是太阳刚刚照射,就化为满地泥泞。
跑在草地上,没有胶鞋,干脆脱了鞋跑,裤腿卷的高高的,从村头跑到村尾,看冒出头的嫩芽,抽条的嫩枝,蚂蚁洞门口小小的土粒。
春天,万物复苏,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世界变了。
前些天的争吵,并没有影响到王方的生活,他现在才六岁,就算有事也不会跟他商量,只是可以看出,母亲的心情不好,连带着二伯的心情也有些低落。
不过这些都没关系,王方相信自己能赚钱,赚大钱,将来给母亲搬坐金山,给二伯搬坐银山,让俩人天天看,看到厌恶为止。
没什么比玩乐更重要,尤其是春天的时候,万物复苏,天地变幻,假如不能趁此机会好好享受,那就白活一趟。
这些天草地里有了野鸡的影子,离得远远的就能听见啾啾的鸣叫,这是到了交配的时候,相信附近一定有公鸡存在,等着压在母鸡身上,做些羞羞的事情。
不单单野鸡到了交配的时候,连带着村中的大黄狗也到了交配的时候,经常能看到村头有两只纠缠在一起的黄狗,有人去撵,俩狗粘在一起跑。
王方渴望抱养一条小狗,养蜜獾太没成就感了,这家伙就跟个大爷似得,吃了睡睡了吃,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几乎将王方的存款吃光,这还是他经常偷些干饼的结果,否则的话依靠母亲分给他的那些红利,完全不够看的。
至于二伯,他也有他的红利,只是有些少,王方偷偷翻出来看了,几乎和自己一样多,母亲完全把他当成小孩看了,可怜的二伯还乐呵呵的,指望来年还靠大酱生活。
还有四哥,可能意识到这是他最后一年的玩乐时光,玩的比以往都要疯狂,上山抓野鸡,下河捞草鱼,整整一个春天的功夫全都沉浸在玩乐当中,丝毫没有去年忧愁的模样。
听四哥的说法,再过一年他就要去县城当学徒了,酒坊,一天十五个大子,不管吃不管住,学徒三年,出了师就跟东家订契,只要十年就能自己出来开酒坊,这是他的未来,也是二伯昧着良心争取来的,至于大伯,根本没人请他赴宴,他也没资格赴宴,拜会主簿是人家大掌柜的事,他只是一个记账的账房。
不过这样的账房在二伯眼中已经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哪怕瞒着父母也要为自己孩子某条出路。
四哥认命了,满足了,只想着玩完这一年,然后走向他的光辉大道。
王方不能承诺什么,也不敢承诺什么,终其原因只是太小,现在才六岁,明年才七岁,他可以确认自己发财,但不敢确认什么时候发财,还有好几年的时光,他才能独立的做工,做活,或者靠着自己走到镇上,走到县城。
至于现在,六岁的年纪,不用等到镇上,出了村就可能被人拐走。
他只能认命,替四哥高兴,与此同时盘算着买些鸡仔,养在家中后院,那里是大伯居住的地方,现在彻底闹僵,他们一家全都搬走,看样子不打算回来,正好用来安置蜜獾。
问母亲,她说可以随便处置,敢回来就打出家门,别人不知道她可知道大伯的为人,无非是看不起自家人,穷,泥腿子,身上连件好衣服都没有,还老的老,残的残,一家只有二伯一个真正劳力,四房不顶用,三叔跑了,爷爷老了,只剩下二伯,却要养一大家十几口人,还有一个傻的。
这样的家境,啧啧,王方不想多说什么,只想着赚了钱,让那帮人转过来求自己,跪着磕头也不原谅。
对这个想法母亲极赞同,使劲夸了王方几下,转过身去为他买鸡仔,对现在这个儿子,她非常满意,懂事,听话,不乱跑,不乱闹,衣服也是干干净净,有子如此妇复何求,想要什么,买。
当然,最主要的也是鸡仔便宜,五文钱三个,随便挑。
母亲一口气买了十五个,总共花了二十个大子。
鸡仔这么便宜,王方出乎意料,后来想了想,确实如此,鸡蛋两文钱三个,孵出鸡翻了一倍还多,已经不便宜了,却又显得很便宜。
主要是养鸡的成活率太低,公鸡没什么用,长不大就要杀掉,然后再加上病死饿死,黄鼠狼偷死,种种原因加在一起,要想养大一只鸡,可能要死十几只。
这样算来,成本已经相当高昂。
王方不会告诉她自己有保护神,也不会告诉她鸡的死因是通风。
这些都是自己的秘密,也是自己发家致富的第一步,至于母亲,还是算了,有点钱她都恨不得埋了,要想靠她埋得钱发财,可能要等下辈子。
有了鸡,就不能整日玩闹,小鸡吃不了硬东西,小米必须煮软,每次喂一点点,然后让它们跑,让它们闹,跑出来才能活,闹出来才能壮。
王方很庆幸自己在农村长大,也很庆幸自己喜欢看农业频道,记得某台播的养鸡大户,害怕小鸡生病,天天追着鸡跑。
其实和人的道理一样,越机灵的越能活,越精神的越能壮,懒洋洋不想动的提早扔掉,不是病了,就是瘟了,总之不能留。
养了一个多月,可以分出公母,小公鸡提前杀掉,不敢喂蜜獾吃,怕它吃上瘾,小母鸡留着,仅剩七只,被二哥踩死一只,王方找了七天,二哥才告诉他,害他以为是蜜獾吃了,揪着蜜獾问了好几次。
平头哥已经一岁多了,长得肥肥壮壮,这天地简直太适合它了,山野里蛇虫到处都是,还没人跟它抢食,唯一可惜的是没有蜂蜜,它现在馋的喜欢偷糖吃。
揪着蜜獾问的时候,王方气急攻心,事后心惊胆战,又发现平头哥并不咬人,也是,都喂了快半年了,从三四个月喂到一岁,同睡一张床,同吃一口饭,要是这样还咬人,那才是真的失败。
从此以后王方肆无忌惮,经常揪着平头哥把玩,这家伙的皮毛松的吓人,你揪着屁股它能拧过头,却不咬人,只是呲牙咧嘴吓唬几下。
使劲的捏了几下,总算明白为什么不怕猛兽的原因,一般的猛兽咬住它只能咬到皮,却伤不到内脏,转过头它可以三百六十度攻击,就算狮子被它咬到,伤口感染也要死。
其次皮毛巨硬,像刷子一样,被蜜蜂遮了也没事,只是这样的皮毛终究稀疏,导致它不能取暖,整个冬天冻得跟死狗似得,直到春天才慢慢缓过劲来。
这个春天王方用半大的母鸡换了八十只小鸡,别人说他傻,马上要养成了又转手让人,他不想解释,只是闷头开始自己的赚钱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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