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70 七十一、长老有心联旧盟 红衣多情救故人
- 71 七十二、夜色幽幽天涯近 论道纷纷各心纯
- 72 七十三、方叹沧海人如粟 更搅胡天六月寒
- 73 七十四、才试读心解人想 更觉伊人思如缜
- 74 七十五、无计救人空思虑 有心远涉图示人
- 75 七十六、幻境如云重重现 长老似忧迟迟归
- 76 七十七、欲携长老婆婆阻 难见心机重重深
- 77 七十八、长老心为公子读 勇士命因一念生
- 78 七十九、六派相敌口舌斗 群雄未定胜负争
- 79 八十、风月难解百花伞 长老岂得挽狂局
- 80 八十一、各计后事得玉帛 为求玉女破前规
- 81 八十二、嚣嚣长老心系宝 柔柔女子美如仙
- 82 八十三、惆怅随风大漠冷 饮酒如歌幽州宁
- 83 八十四、小妖只为宝索在 精灵更因神睛来
- 84 八十五、情丝牵扯何为主 乡愁交织谁朝归
- 85 八十六、深谈更多唏嘘事 相争难得胜负分
- 86 八十七、宝物长因诅咒陷 百感忽向心头生
- 87 八十八、深宫幻境何足道 人心如云似海沉
- 88 八十九、幻境迷离何足道 心事浮沉能堪忧
- 89 九十、长老有求终归梦 帮主无迹空传谣
- 90 九十一、公子暗悟天地变 婆婆怅叹爱恨难
- 91 九十二、真假难分迷宫里 亲疏不论斗角中
- 92 九十三、魂兮一去惆怅远 绳既已出天地崩
- 93 九十四、方解离愁入神殿 才晓古人定乾坤
- 94 九十五、万年孤独壮志结 一朝志取神龙蟠
- 95 九十六、避光印掩天目难 玉兔魂恸公子心
- 96 九十七、山色如画伤心里 追索似影无缝中
- 97 九十八、瞒天过海司空惯 往事未断情似断
- 98 九十九、笑谈山城水色里 几近无知睡梦中
- 99 一百、纷争恰如棋局乱 人间天上实相同 劲
- 100 一百零一、前因似结缘何起 残斗难了空无力
- 101 一百零二、暗黑一去天地变 天门重来九霄颤
- 102 一百零三、终能玄女克妖患 暂为泪滴暗波澜
- 103 一百零四、往事如烟儿未散 旧情如乱只难断
- 104 一百零五、飞天足迹料已远 少年学剑梦亦难
- 105 一百零六、贫道半知将来事 公子全无逐名心
- 106 一百零七、淡如秋水已过夏 情若深处便如冰
- 107 一百零八、谷内虚幻我能解 壶中日月谁作陪
- 108 一百零九、洞内寒冰凝为幻 塞北秋风结如霜
- 109 一百一十、得成智盟轻解祸 傲对长老变节增
- 110 一百一十一、大业辛苦谁分解 此心浩荡岂关
- 111 一百一十二、人生何处不相别 扬州人去空对
- 112 一百一十三、剑圣得能学剑去 公子未曾出棋
- 113 一百一十四、剑式为名英雄笑 明月如风在云
- 114 一百一十五、洞内了却古今事 心头嗟伤观棋
- 115 一百一十六、蜀山经年重相逢 御云有术离无
- 116 百一十七、师出伐异终有名 执守太极欲何凭
- 117 百一十八、巾帼无情激众怒 天尊有心解重围
- 118 九宫寻无弹窗百一十九、惊鸿留心千年在 痴情无假一时真
- 119 一百二十、万卷史书滚滚过 一点私心何处存
- 120 百二十一、精灵论道乍别去 嫣然带怒初相逢
- 121 百二十二、灵教计欲陷仙子 百花力能擒小蝶
- 122 百二十三、江湖随处可同去 人间两心难共行
- 123 百二十四、一片唏嘘往南海 万般迷惘见新楼
- 124 百二十五、横绝苍茫尽逍遥 满目乱象故人少
- 125 百二十六、群雄力斗冰岛乱 解困须识寒冰源
- 126 百二十七、寒江能解巨力困 百花难挽故人心
- 127 百二十八、雀鸟可通主家性 凡间不解天人心
- 128 百二十九、忽于洞中初相见 便藏万世不了情
- 129 一百三十、江南风景原无异 剑谷密谋渐入局
- 130 百三十一、二十四桥冷风起 何处弹琴引人循
- 131 百三十二、群芳艳斗郯王震 百花如刻铭于心
- 132 百三十三、问情何能恸天地 无论天地与古今
- 133 百三十四、独随幽怨飘然去 默离众欢王子询
- 134 百三十五、功名本是人生梦 从生至死何曾离
- 135 百三十六、剑客留名狂风展 江月几度九宫环
- 136 百三十七、但求冰心玉壶内 难为藤树人事缠
- 137 百三十八、得成天眼识东海 偶降祥云遇故人
- 138 百三十九、神岛无才大业去 美人有心问罪来
- 139 一百四十、暂宿海侧探真相 近触正气觉险情
- 140 百四十一、厉女当庭斗飒爽 圣使无端引嫌疑
- 141 百四十二、天尊不解武林乱 梅女心忧谋断深
- 142 百四十三、妖女能挑纷纷乱 仙子愿寻脉脉情
- 143 百四十四、音谷涕泪谁生怨 公子多惑暗恨天
- 144 百四十五、天尊难忘前朝事 精灵试解天界门
- 145 百四十六、三生石外魔力引 勾魂岛上名位争
- 146 百四十七、一朝温文随行去 再度迷离识琴音
- 147 百四十八、高楼长宜抬望眼 盛宴何必故人情
- 148 百四十九、推杯问酒人心远 造物弄奇妙趣生
- 149 百五十、世外旁看原不觉 人间点滴积高低
- 150 百五十一、才识游戏意未尽 又论失落疑更增
- 151 百五十二、神光台下汗如雨 九宫环内玄与机
- 152 百五十三、作法招引醉翁意 百年相交路人心
- 153 百五十四、九宫环去白骨累 情人梦散痴心悲
- 154 百五十五、三老相约乱今世 人妖合力寻杨门
- 155 百五十六、道姑设法藏深局 茫然再度失影踪
- 156 百五十七、谁言修道无困惑 我自设巧骗真修
- 157 百五十八、重生妖界风云乱 再向歧路修真难
- 158 百五十九 人间最恨相悟晚 红尘只怨结交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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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各计后事得玉帛 为求玉女破前规
八十一、各计后事得玉帛 为求玉女破前规
八十一、各计后事得玉帛为求玉女破前规正功长老不动声色,但是各位长老的心思,他也尽得无余,只等双方胜负完全定下,再作计议,反正如果能找个机会与飞天冰释,未为不好;实在不行,凭自己的能力,逃得一命,再作计较!反正这马帮长老之位也当得久了,毫无意义,不若收些弟子,自成一派,无拘无束,来得自在快活!
正德长老心头却想着如何才能化解此次危机,找个机会向飞天示好,像北方长老一样保住自己,反正人到哪都不过是混口饭吃,只是现在打得这么火热,该当如何是好?不过如今也管不了了,当下上前笑了一笑,“帮主,我们都知道您功夫盖世,独步武林,只江湖上的事情,都逃不过一个理字!既然咱们都是为了马帮好,那就权且把这当作一件家事,好生解决,何必多生事端,让天下笑话,让马帮罹难!”
飞天和寒江都觉得简直是出尔反尔的祖宗,都打到这份上了,六大门派都已经来了,打到一半,正德长老忽然说原来这一切应该商量着来,实在令人觉得汗颜!
风月心里恨恨的想:当时劝我的时候,一口一个飞天不过是个侥幸得手的孩子,六大门派加上六大长老,飞天吓都吓得退了,还谈什么抵抗!如果此事成了,北方第一大帮派,马帮,便和逆天门成了朋友,现在南方武林蠢蠢欲动,想要一统武林,到时大家也好相助,更何况,那寒江更像是中原派来的高手,本来就是颠覆北方武林的棋子!听了这些话我才最终决定前来,现在形势不妙,他却向飞天投诚?哼,没那么容易!
她也淡淡一笑,“正德长老,你不是说飞天和寒江是中原武林派来收服北方武林的恶魔吗?和这些恶魔,有何商量的余地?刘掌门、荆掌门、古掌门、剑仙前辈,你们都是知道情况的,所以大家才一道前来,主持正义,难道主持正义,还须商量着来?”
寒江看了看风月,她虽然举止轻佻,功夫也不及黑月,但说话堵人,却也一流,就算刘知画刘掌门一行都不是乐于出风头的人,却也不能不接招。
鹤剑仙捋了捋自己的三绺清须,缓缓说道:“飞天,你可知罪!私自引狼入室,乱我北方武林,此为一罪;无法无天,挑起各派纷争,此为二罪;加上你目无尊长,屠杀长老,大逆不道,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便该反醒反醒,早是回归正道!”
寒江心头一愣,忍不住叱道:“鹤剑仙前辈,看你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不像是个白痴啊,怎么说话这般无聊!你们口口声声怕中原武林干涉你们北方武林的事情,可你们为何又要干涉别派的事情?六大长老不劝你们你们不来,一劝你们全部赶到,是你们自己毫无主见,还是看到马帮内乱,想要趁火打劫呢?”
黑月点头,看着鹤剑仙。鹤剑仙心头暗想:这真是偷来的锣鼓不能敲,这六大长老自己都不成器,我们多说又有何益!一时局面甚僵,正法长老道:“不错,是我们请六大门派前来,飞天的确和中原武林来往密切,意图不轨,寒公子,你敢指天发誓吗?”
寒江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时代的人对天还是很敬畏的,不过寒江本来便不是中原武林之人,当下住了笑,道:“倘若我是中原武林,不,包括西南各派、东南各派,任何一派之人,我与飞天所行之事,与南方各派有任何联系,教我不得好死,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不知长老把这话当不当作发誓?”
古长青心头觉得无趣,冷声道:“六大长老,这是你们一派之事,既然是你们的误会,你们自己解决吧!”刘知画等人心头也觉倘若出手相斗,这寒江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和中原各派、西南各派均无关系,那他的来历就更加叵测,加之黑月和飞天已经令人忌惮,六大长老心已不齐,力已不济,本来只是担心中原各派入侵,如今既然没有,多一事自然不如少一事!因此便也说:“倘若飞天帮主能够承诺,此生此世,绝不勾结中原各派,为难北方武林,便算是我等误会帮主,贵帮之事,我等便不再插手,不知帮主能否应允?”心想飞天位高权重,十二长老失势,以后马帮必定大乱,既然是找个台阶下,不如让他答应不再与我等为难,这便了了,如果他果真有诚意,此次也不算白来;倘若他没有诚意,那收服各派,是迟早的事情,来与不来,差别倒也不大。
飞天点头一笑,“古掌门太过见外,咱们北方武林虽说不如中原各派一样互有往来,但是也算是守望相助,岂有相害之理?飞天一向认为,武林不比天下,须得争个输赢胜败,方能收手,大家各自为阵,参悟自然之道,通晓本派法门,立身天地,无愧于心,活得酣畅,过得潇洒,何乐不为?”
西方长老心里暗暗叫苦:如此一来,六派再不能闹,我们已成败局,除了北方长老或许还能保得位置,我们几个长老,也就只有流亡天下了!没想到纵横一生,老来凄凉,离开马帮,还真不知天地之大,有何去处!
正德道:“好,飞天,今日本长老便暂且相信你,既然你对北方武林如此承诺,对本派弟子,也应当一视同仁,我手下弟子,也有数十,你不可为难他们,倘若你能答应,本长老便不计前嫌,化却干戈,照旧奉你为帮主!”
寒江一时不知怎么去骂这个正德长老了,说是正德,这德行也太差了吧,明明自己想留下来,还说成是给飞天面子,这种人飞天要真留下,才是真正的祸害!
飞天心头岂能不知,暗想今日解围再说吧,六大门派倘若真急了,各派尚有高手可以后续,而这边只有我们三人,得了好处便该卖乖,至于这正德长老,反正马帮十二长老缺了太多,十二长老制约帮主之实,也大可一变,到时他的长老,不过一个虚名而已。因而微微点头,“本帮主从来没说过与帮众为敌,只要是马帮之人,本帮主一视同仁,在场诸位,便是见证!”
正法长老哈哈笑了起来,“荒唐,你们这群不知耻辱毫无立场之徒,当日说他大逆不道,天地不容的是你们,现在说他其行可取,约法三章的又是你们?马帮有你们这样的败类,真是奇耻大辱!”
飞天最不想与之动怒的便是正法长老,毕竟自己当日是从他手上逃过,不然自己和兄弟们一样被囚禁,只怕再无回天之力。只是他也不知道如何阻止正法长老的发怒,生怕越来越不可收拾,当下高声道:“好,既然六大门派说得这么明白,飞天也不妨直说,这次各派是为了马帮,为了北方武林,虽然与我争执甚大,但毕竟也是出于维护正义之心,如今大家都已明白,飞天也已经承诺不做对不起北方武林之事,我想这场争斗,应当早点结束,马帮事务繁多,就不招待各位了,来日飞天再向各位请罪,今日之事,还请海涵!”
寒江也看出飞天是想早点打发掉这六大门派的人,因此也不说话,六大派自然得了台阶便顺下,便都各自客套几句,相携散去。
六大长老除正德长老之外,其余的长老都随着众人离去,正德长老上前道:“帮主,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让马帮尽快恢复元气,现在真相已白,帮主若不嫌弃,在下愿效犬马之劳!”飞天心头想:东方长老等五人还被关着,就算正德想要动什么心眼,也不可能,不若先顺他之意,至少他同北方长老算不得朋友,甚至还可以说是敌人,让他们两个各怀心思,也是好的,况且,现在我手上囚禁的长老一时也不能放出来,就让他们在外面也好,另外五大长老还在外面,也许贼心不死,也得想法子应付。因而笑了一笑,“还是正德长老所言甚是。好在北方长老和正德长老能够与本帮主携手而进,维护马帮大业。”正德心头暗喜:看来这飞天也是个心慈手软的人,等我去游说东方长老一行,忍辱负重,假装顺从,然后再联络离开的这几个心有不甘的长老,里应外合,一发而中,我就不信我们十二长老,还真对付不了你们几个年轻人。
寒江刚好开着读心设备,一时暗想:真是人心险恶,这正德长老还是掌管着教化马帮的职责,怎么自己这么其身不正!不过我若离开此地,肯定会提醒飞天的,不过,如何才能开口说莽苍索的事情呢?
安顿好帮中事务后,马帮暂时只有北方长老和正德长老二人,协助飞天掌管神马宫,十五个被囚禁的人也基本恢复,北方长老和正德长老虽极力推荐说从这十五人中挑选长老,但飞天知道按照马帮遗训,长老之位和帮主之位一样,是代代相传,如果不从剩下的十大长老中产生,必定会引来马帮所有弟子不满,甚至外面的几大长老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找出借口,将自己置于道德的最低谷,也许这也是正德的阴谋,所以一直推说事务众多,容后再议,其实他心里也在盘算着如何把十二长老及其随从全部控制,将马帮长老帮主互相牵制的规矩,彻底毁灭!
月色如银,风渐渐生凉,寒江思来想去,只有直接同飞天说清来历,也许此时飞天对自己也不再忌讳,当下便说自己要借索一用,至于用处,一时说不清楚,但是用后一定归还。飞天听后,点头道:“虽不知所为何事,但想来应该是必不可少之物,岂有不借之理,但是,莽苍索无人能动,你随我来。”
寒江心中一阵忐忑,毕竟终于见到了此物,毕竟离救小月也更近了一步。
神马宫的密室让寒江想到了解放战争时期的地道战,北方不似南方到处都是山,可能更加喜欢建地室吧,曲曲折折的转了几个昏暗的通道,眼前忽然一亮,只见火光照射之下,墙壁上赫然是一条古色古香的鞭子,虽然模样甚为普通,但寒江还是一眼便确认这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莽苍索”。
他正欣喜的往前走去,忽然一道白光闪来,他只觉一阵眩晕,往后跌去,飞天伸手揽住他,他感觉浑身软软的,有种想要在飞天怀里睡下的感觉。
飞天看着他,轻声一笑,“谁都无法带走这要绳索,多年来,传说帮主掌握着马帮的秘密,掌握打开此物的要诀,你知道是什么吗?”寒江好容易稳住心神,起身问:“是什么?难道很难?”
飞天点头,“传说需要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童女,于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到此,用鲜血才能化解‘莽苍索’至阳之气,令这道屏障消失,至于为何,我知之甚少。”寒江问:“哪一天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飞天道:“这时间说多也多,下月子时便是,这个时候如能找到一个在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童女,用其鲜血,便可化解。这种女子也不难找,历代帮主都会学习相人之术,只要让我仔细查看,不出半刻,我就能分辨出来。只是马帮向来不收女子,这个秘密,也不能让别人知晓,我得想个办法,让马帮名正言顺的多几个女弟子才好。”
正德长老心头却想着如何才能化解此次危机,找个机会向飞天示好,像北方长老一样保住自己,反正人到哪都不过是混口饭吃,只是现在打得这么火热,该当如何是好?不过如今也管不了了,当下上前笑了一笑,“帮主,我们都知道您功夫盖世,独步武林,只江湖上的事情,都逃不过一个理字!既然咱们都是为了马帮好,那就权且把这当作一件家事,好生解决,何必多生事端,让天下笑话,让马帮罹难!”
飞天和寒江都觉得简直是出尔反尔的祖宗,都打到这份上了,六大门派都已经来了,打到一半,正德长老忽然说原来这一切应该商量着来,实在令人觉得汗颜!
风月心里恨恨的想:当时劝我的时候,一口一个飞天不过是个侥幸得手的孩子,六大门派加上六大长老,飞天吓都吓得退了,还谈什么抵抗!如果此事成了,北方第一大帮派,马帮,便和逆天门成了朋友,现在南方武林蠢蠢欲动,想要一统武林,到时大家也好相助,更何况,那寒江更像是中原派来的高手,本来就是颠覆北方武林的棋子!听了这些话我才最终决定前来,现在形势不妙,他却向飞天投诚?哼,没那么容易!
她也淡淡一笑,“正德长老,你不是说飞天和寒江是中原武林派来收服北方武林的恶魔吗?和这些恶魔,有何商量的余地?刘掌门、荆掌门、古掌门、剑仙前辈,你们都是知道情况的,所以大家才一道前来,主持正义,难道主持正义,还须商量着来?”
寒江看了看风月,她虽然举止轻佻,功夫也不及黑月,但说话堵人,却也一流,就算刘知画刘掌门一行都不是乐于出风头的人,却也不能不接招。
鹤剑仙捋了捋自己的三绺清须,缓缓说道:“飞天,你可知罪!私自引狼入室,乱我北方武林,此为一罪;无法无天,挑起各派纷争,此为二罪;加上你目无尊长,屠杀长老,大逆不道,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便该反醒反醒,早是回归正道!”
寒江心头一愣,忍不住叱道:“鹤剑仙前辈,看你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不像是个白痴啊,怎么说话这般无聊!你们口口声声怕中原武林干涉你们北方武林的事情,可你们为何又要干涉别派的事情?六大长老不劝你们你们不来,一劝你们全部赶到,是你们自己毫无主见,还是看到马帮内乱,想要趁火打劫呢?”
黑月点头,看着鹤剑仙。鹤剑仙心头暗想:这真是偷来的锣鼓不能敲,这六大长老自己都不成器,我们多说又有何益!一时局面甚僵,正法长老道:“不错,是我们请六大门派前来,飞天的确和中原武林来往密切,意图不轨,寒公子,你敢指天发誓吗?”
寒江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时代的人对天还是很敬畏的,不过寒江本来便不是中原武林之人,当下住了笑,道:“倘若我是中原武林,不,包括西南各派、东南各派,任何一派之人,我与飞天所行之事,与南方各派有任何联系,教我不得好死,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不知长老把这话当不当作发誓?”
古长青心头觉得无趣,冷声道:“六大长老,这是你们一派之事,既然是你们的误会,你们自己解决吧!”刘知画等人心头也觉倘若出手相斗,这寒江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和中原各派、西南各派均无关系,那他的来历就更加叵测,加之黑月和飞天已经令人忌惮,六大长老心已不齐,力已不济,本来只是担心中原各派入侵,如今既然没有,多一事自然不如少一事!因此便也说:“倘若飞天帮主能够承诺,此生此世,绝不勾结中原各派,为难北方武林,便算是我等误会帮主,贵帮之事,我等便不再插手,不知帮主能否应允?”心想飞天位高权重,十二长老失势,以后马帮必定大乱,既然是找个台阶下,不如让他答应不再与我等为难,这便了了,如果他果真有诚意,此次也不算白来;倘若他没有诚意,那收服各派,是迟早的事情,来与不来,差别倒也不大。
飞天点头一笑,“古掌门太过见外,咱们北方武林虽说不如中原各派一样互有往来,但是也算是守望相助,岂有相害之理?飞天一向认为,武林不比天下,须得争个输赢胜败,方能收手,大家各自为阵,参悟自然之道,通晓本派法门,立身天地,无愧于心,活得酣畅,过得潇洒,何乐不为?”
西方长老心里暗暗叫苦:如此一来,六派再不能闹,我们已成败局,除了北方长老或许还能保得位置,我们几个长老,也就只有流亡天下了!没想到纵横一生,老来凄凉,离开马帮,还真不知天地之大,有何去处!
正德道:“好,飞天,今日本长老便暂且相信你,既然你对北方武林如此承诺,对本派弟子,也应当一视同仁,我手下弟子,也有数十,你不可为难他们,倘若你能答应,本长老便不计前嫌,化却干戈,照旧奉你为帮主!”
寒江一时不知怎么去骂这个正德长老了,说是正德,这德行也太差了吧,明明自己想留下来,还说成是给飞天面子,这种人飞天要真留下,才是真正的祸害!
飞天心头岂能不知,暗想今日解围再说吧,六大门派倘若真急了,各派尚有高手可以后续,而这边只有我们三人,得了好处便该卖乖,至于这正德长老,反正马帮十二长老缺了太多,十二长老制约帮主之实,也大可一变,到时他的长老,不过一个虚名而已。因而微微点头,“本帮主从来没说过与帮众为敌,只要是马帮之人,本帮主一视同仁,在场诸位,便是见证!”
正法长老哈哈笑了起来,“荒唐,你们这群不知耻辱毫无立场之徒,当日说他大逆不道,天地不容的是你们,现在说他其行可取,约法三章的又是你们?马帮有你们这样的败类,真是奇耻大辱!”
飞天最不想与之动怒的便是正法长老,毕竟自己当日是从他手上逃过,不然自己和兄弟们一样被囚禁,只怕再无回天之力。只是他也不知道如何阻止正法长老的发怒,生怕越来越不可收拾,当下高声道:“好,既然六大门派说得这么明白,飞天也不妨直说,这次各派是为了马帮,为了北方武林,虽然与我争执甚大,但毕竟也是出于维护正义之心,如今大家都已明白,飞天也已经承诺不做对不起北方武林之事,我想这场争斗,应当早点结束,马帮事务繁多,就不招待各位了,来日飞天再向各位请罪,今日之事,还请海涵!”
寒江也看出飞天是想早点打发掉这六大门派的人,因此也不说话,六大派自然得了台阶便顺下,便都各自客套几句,相携散去。
六大长老除正德长老之外,其余的长老都随着众人离去,正德长老上前道:“帮主,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让马帮尽快恢复元气,现在真相已白,帮主若不嫌弃,在下愿效犬马之劳!”飞天心头想:东方长老等五人还被关着,就算正德想要动什么心眼,也不可能,不若先顺他之意,至少他同北方长老算不得朋友,甚至还可以说是敌人,让他们两个各怀心思,也是好的,况且,现在我手上囚禁的长老一时也不能放出来,就让他们在外面也好,另外五大长老还在外面,也许贼心不死,也得想法子应付。因而笑了一笑,“还是正德长老所言甚是。好在北方长老和正德长老能够与本帮主携手而进,维护马帮大业。”正德心头暗喜:看来这飞天也是个心慈手软的人,等我去游说东方长老一行,忍辱负重,假装顺从,然后再联络离开的这几个心有不甘的长老,里应外合,一发而中,我就不信我们十二长老,还真对付不了你们几个年轻人。
寒江刚好开着读心设备,一时暗想:真是人心险恶,这正德长老还是掌管着教化马帮的职责,怎么自己这么其身不正!不过我若离开此地,肯定会提醒飞天的,不过,如何才能开口说莽苍索的事情呢?
安顿好帮中事务后,马帮暂时只有北方长老和正德长老二人,协助飞天掌管神马宫,十五个被囚禁的人也基本恢复,北方长老和正德长老虽极力推荐说从这十五人中挑选长老,但飞天知道按照马帮遗训,长老之位和帮主之位一样,是代代相传,如果不从剩下的十大长老中产生,必定会引来马帮所有弟子不满,甚至外面的几大长老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找出借口,将自己置于道德的最低谷,也许这也是正德的阴谋,所以一直推说事务众多,容后再议,其实他心里也在盘算着如何把十二长老及其随从全部控制,将马帮长老帮主互相牵制的规矩,彻底毁灭!
月色如银,风渐渐生凉,寒江思来想去,只有直接同飞天说清来历,也许此时飞天对自己也不再忌讳,当下便说自己要借索一用,至于用处,一时说不清楚,但是用后一定归还。飞天听后,点头道:“虽不知所为何事,但想来应该是必不可少之物,岂有不借之理,但是,莽苍索无人能动,你随我来。”
寒江心中一阵忐忑,毕竟终于见到了此物,毕竟离救小月也更近了一步。
神马宫的密室让寒江想到了解放战争时期的地道战,北方不似南方到处都是山,可能更加喜欢建地室吧,曲曲折折的转了几个昏暗的通道,眼前忽然一亮,只见火光照射之下,墙壁上赫然是一条古色古香的鞭子,虽然模样甚为普通,但寒江还是一眼便确认这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莽苍索”。
他正欣喜的往前走去,忽然一道白光闪来,他只觉一阵眩晕,往后跌去,飞天伸手揽住他,他感觉浑身软软的,有种想要在飞天怀里睡下的感觉。
飞天看着他,轻声一笑,“谁都无法带走这要绳索,多年来,传说帮主掌握着马帮的秘密,掌握打开此物的要诀,你知道是什么吗?”寒江好容易稳住心神,起身问:“是什么?难道很难?”
飞天点头,“传说需要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童女,于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到此,用鲜血才能化解‘莽苍索’至阳之气,令这道屏障消失,至于为何,我知之甚少。”寒江问:“哪一天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飞天道:“这时间说多也多,下月子时便是,这个时候如能找到一个在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童女,用其鲜血,便可化解。这种女子也不难找,历代帮主都会学习相人之术,只要让我仔细查看,不出半刻,我就能分辨出来。只是马帮向来不收女子,这个秘密,也不能让别人知晓,我得想个办法,让马帮名正言顺的多几个女弟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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