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10 一百一十一、大业辛苦谁分解 此心浩荡岂关
- 111 一百一十二、人生何处不相别 扬州人去空对
- 112 一百一十三、剑圣得能学剑去 公子未曾出棋
- 113 一百一十四、剑式为名英雄笑 明月如风在云
- 114 一百一十五、洞内了却古今事 心头嗟伤观棋
- 115 一百一十六、蜀山经年重相逢 御云有术离无
- 116 百一十七、师出伐异终有名 执守太极欲何凭
- 117 百一十八、巾帼无情激众怒 天尊有心解重围
- 118 九宫寻无弹窗百一十九、惊鸿留心千年在 痴情无假一时真
- 119 一百二十、万卷史书滚滚过 一点私心何处存
- 120 百二十一、精灵论道乍别去 嫣然带怒初相逢
- 121 百二十二、灵教计欲陷仙子 百花力能擒小蝶
- 122 百二十三、江湖随处可同去 人间两心难共行
- 123 百二十四、一片唏嘘往南海 万般迷惘见新楼
- 124 百二十五、横绝苍茫尽逍遥 满目乱象故人少
- 125 百二十六、群雄力斗冰岛乱 解困须识寒冰源
- 126 百二十七、寒江能解巨力困 百花难挽故人心
- 127 百二十八、雀鸟可通主家性 凡间不解天人心
- 128 百二十九、忽于洞中初相见 便藏万世不了情
- 129 一百三十、江南风景原无异 剑谷密谋渐入局
- 130 百三十一、二十四桥冷风起 何处弹琴引人循
- 131 百三十二、群芳艳斗郯王震 百花如刻铭于心
- 132 百三十三、问情何能恸天地 无论天地与古今
- 133 百三十四、独随幽怨飘然去 默离众欢王子询
- 134 百三十五、功名本是人生梦 从生至死何曾离
- 135 百三十六、剑客留名狂风展 江月几度九宫环
- 136 百三十七、但求冰心玉壶内 难为藤树人事缠
- 137 百三十八、得成天眼识东海 偶降祥云遇故人
- 138 百三十九、神岛无才大业去 美人有心问罪来
- 139 一百四十、暂宿海侧探真相 近触正气觉险情
- 140 百四十一、厉女当庭斗飒爽 圣使无端引嫌疑
- 141 百四十二、天尊不解武林乱 梅女心忧谋断深
- 142 百四十三、妖女能挑纷纷乱 仙子愿寻脉脉情
- 143 百四十四、音谷涕泪谁生怨 公子多惑暗恨天
- 144 百四十五、天尊难忘前朝事 精灵试解天界门
- 145 百四十六、三生石外魔力引 勾魂岛上名位争
- 146 百四十七、一朝温文随行去 再度迷离识琴音
- 147 百四十八、高楼长宜抬望眼 盛宴何必故人情
- 148 百四十九、推杯问酒人心远 造物弄奇妙趣生
- 149 百五十、世外旁看原不觉 人间点滴积高低
- 150 百五十一、才识游戏意未尽 又论失落疑更增
- 151 百五十二、神光台下汗如雨 九宫环内玄与机
- 152 百五十三、作法招引醉翁意 百年相交路人心
- 153 百五十四、九宫环去白骨累 情人梦散痴心悲
- 154 百五十五、三老相约乱今世 人妖合力寻杨门
- 155 百五十六、道姑设法藏深局 茫然再度失影踪
- 156 百五十七、谁言修道无困惑 我自设巧骗真修
- 157 百五十八、重生妖界风云乱 再向歧路修真难
- 158 百五十九 人间最恨相悟晚 红尘只怨结交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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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二十一、精灵论道乍别去 嫣然带怒初相逢
百二十一、精灵论道乍别去 嫣然带怒初相逢
百二十一、jīng灵论道乍别去嫣然带怒初相逢
寒江能够明白小jīng灵的感受,世间每个人的功德罪业,皆有记录,这记录不是天庭cāo纵,却像一个无形的程序一样有条不紊的运行着,小jīng灵,是生活在程序之内受程序控制却永远无法改变自身状态的人——如果她只是一个笨蛋也就罢了,偏偏她是一个智慧绝顶的女子,所以,她进入了漫长的抗争之旅,而我,不知道是程序使然,还是一时不受控制,也和她走上了同样的征程。
小jīng灵道:“习惯了这种生活,有时觉得也挺好,反正,人生是没有穷尽的,天庭有天庭的尽头,人间有人间的永恒。”说完抬头看天,无限唏嘘,“这宇宙中的一切,只有转化,没有消失。要想得到的快乐越多,不但需要付出,还得知道规则,甚至,去改变规则。”
寒江心头想:是啊,汉朝以孝治天下,孝顺就能当官;以后的王朝以科举取人,再后来又是各种考试,其实,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逃不过老祖宗的一句话,“入其俗,从其令。”
两人怅然而立,各有所想,忽然小jīng灵说道:“你要再不到唐朝,恐怕你的朋友要着急了。”寒江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在唐朝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设备,给我看一下啊,还有,木雪凝他们究竟在什么地方?”
小jīng灵摇头说:“你的穿越设备是我创造的,所以你身边的事情我可以提取出来加以分析,就像根据某种概率预测人的命运一样,有很强的准确xìng。但木雪凝的位置,那样的搜索引擎,只有天庭才有。到了现在你应该已经明白,仙术是最伟大的科学,事实上天庭的神在创造人类之前,已经创造了伟大的文明,他们发明的设备,我们称为法宝,要强悍得多。我所能做的,就算你做不出来,也已经知道原理。”
寒江问:“我觉得你随时都在盯着我一样,感觉像是被你cāo纵。”小jīng灵淡然一笑,“你想得太多了,是我的设备在某些时候会给我一些告jǐng信息,上天在造人之前,已经考虑到人的**,要得到你的想法乃至你更全面的信息,花费的能量是巨大的,更何况,你也有了一定的屏蔽能力。所以,你不用觉得你是暴露着的,但是天庭那里,有你所有的信息,你做的事,你所有的想法,都能调出来,不过,天庭有规矩,他们不管人间的事情,谁要是贸然去调取,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所以你不用觉得畏惧,就算你身边有妖界、魔界的生灵,他们的感觉,也和你没有交集,就像你和他们没有交集一样。其实一千年后,人类知道了时空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简单时,也曾惶恐过**问题,就像你现在的顾虑一般。上天创造的规则,就算不是完美,也在不断的改变,世上那么多人都不怕,你怕什么。”
寒江笑了一笑,“你这才算是消了我的顾虑,不然,随时感觉被人监视,久了会疯掉的。好吧,冯兄应该也等急了,就让我们去南海查探木姑娘的下落。”
说话间启动设备,出现在自己休息的房间里,只见天已大亮,心想自己这次离开也没多久啊,是小jīng灵的设备回到某个时刻已经被限定,还是只是我自己控制设备有些许问题,但愿是后者。
他来到冯纬的房外,敲门时却无人应声,小二上来问道:“你是昨天在这里住的寒公子?你们两个真是奇怪,冯公子说你走了,急着出去找你,你却又来找他。”寒江心想:小jīng灵根据设备上的信息就能判断冯纬着急,这些信息到底是什么信息,该问问小jīng灵才对,看来冯兄确实把我当朋友了,这么着急去找我。
当下问了冯纬的去向,便骑马向前追去。心想如果能像神一样能自动搜索人间所有的能量,那该有多好!
行了约莫半个时辰,都不见冯纬的踪影,心想这样追下去,毕竟不是办法,说不定冯纬也觉得我跑远了,干脆不要这马,直接飞得了,但四处又有村庄,这样未免显得太招摇,且这样的轻功在武林中也少见,冯纬一定会觉得奇怪。正寻思着,忽然间看到一个红衣女子,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而来。
那女子生得高鼻大眼,面sè雪白,如冰之凝,长发飘绕,如雪之舞,目sè冷冷,如刀锋之利。
寒江想这里并无它路,她应该见过冯纬。当下便问道:“这位姑娘,请问有没有……”那女子停了下来,似乎很反感寒江打扰了她的行走,冷冷的看了看寒江,“本姑娘没惹着你吧,你要挡着姑nǎinǎi的道,休怪姑nǎi姑不客气!”
寒江心头登时一愣,这女子衣sè如火,皮肤雪白,xìng子极烈,实在是棱角分明得很啊。不过他可不怕,便接着道:“不知姑娘一路行来,有没有见过一个白衣公子,比我略高,生得极为俊秀……”
红衣女子扑哧一笑,“俊秀?你也太自以为是吧,我从南海走到这里,几千里路,就没见过俊秀的公子!就你这样子,离俊秀,也差了十万八千里吧!”
寒江心头不觉生火,但仍然压住火气说道:“可能是我说得有误,所谓外表,见仁见智,姑娘有没有见过一个……”
红衣女子简单的粗声说道:“没有,我又不是你的使唤丫头,凭什么回答你的问题?你要是再说一句话,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寒江心里暗想:要想割我的舌头,恐怕没那么容易。不过他如今倒也不同这些世俗女子一般见识,他只想知道冯纬的行踪,便打算继续往前追,不再管她。
岂料那红衣女子却不愿善罢甘休,马鞭在空中一挥,怒斥道:“这样就想走?没那么容易!”寒江回头看了看那女子,只见她杏眼圆睁,神sè如怒,心想懒得理这种人,当下一夹马肚,催马而行。
红衣女子勒马迎面而来,手上长鞭一绕,已经照着寒江面门打来。寒江本能的伸手抓住,喝道:“你想干什么?”红衣女子道:“给我跪下认错,姑nǎinǎi便饶你不死,不然,我割了你的舌头!”
寒江心头也怒了,冷声道:“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手上一动,红衣女子只觉一股寒气攻来,全身一抖,仰面跌落。
寒江将马鞭往红衣女子身上一扔,依然冷冷的道:“下次再要如此无礼,恐怕被割舌头的,是你了!”红衣女子从未见过寒江这样举手间击出如此寒气之人,一时不觉一怔,等回过神来时,寒江已经策马离去。她一跺脚,喝道:“我还小看了你这小子,好,看是你的寒气厉害,还是我的冰力强劲!”说完也上马向寒江所行之处追去。
寒江看四下无人,干脆用御云之术,以真力托马,行走更速,幸好一路并无别的支路,不多时便见着冯纬也在策马奔腾。寒江不再用真力托马,便放声叫道:“冯兄,你走得好快!”冯纬听到声音,回马看到寒江,面sè一喜,停下来说道:“你怎么没走?”
寒江来到冯纬身前,道:“早上起早了,我想反正你也没醒,就出去走了走。却不想忘了正事。”
冯纬笑道:“我就说你不是个不辞而别的人啊。都是小二,胡说一通,硬说你离开了。”两人相视一笑,寒江道:“那咱们继续赶路吧,这一路太远了。”心想海南直到清朝都是充军发配的地方,咱们要去的南海,比之更远,自己当时和小怡他们从南海梅岛一路又是车马,又是舟船,又是轻功,也用了十几天呢,还不知到了南海,能不能见到木姑娘。看来古代也有古代的不好,信息太不发达了,查个人都这么难!
一路上人烟渐少,古代交通不畅,南方山路颇多,渐渐行近矩州地界,寒江不觉想起上次在灵教的经历,一时不觉感慨,谁能知道明天的事情?
这rì行到中午,方才见到一个苗人的小店,说是小店,其实只是搭了一个草棚子,连门窗都没有,一个老头子在那里熬汤,寒江心想:这个地方估计十年都不会有生意,这老头子熬汤来,到底能不能卖出去呢。
冯纬已经上前问:“老人家,你的汤怎么卖的?”寒江见他说话时明显口音变了,心想冯门是川蜀一带,矩州地处西南,看来冯纬以前经常来矩州了,其时方言比现代更难听懂,好在寒江所接触的人,多是走南闯北之人,虽然当时说的不是现在的普通话,而是接近于广东话的语言,但对寒江这种已经拥有如此多设备的人而言,早已悉数能懂,只是要像冯纬一样入乡随俗便难了。
岂料就是这样,那老人也不能听懂,寒江心头不觉好笑,他见过在现代不会写字的人,不会听话的人,除了聋子,他可真未见过。
他正要上前比划,冯纬已经拉过他来,悄悄说:“我没有留意,看来这老人,是有备而来。”寒江一愣,注意看茅草和杆子,虽然不是新砍下来的,但是所立之地的草地,却有新凿的痕迹,在这荒山野岭,如此大费周章,且不接待别人,装聋作哑,只能说明,这里即将发生一件有预谋的事情。
寒江低声道:“那我们走吧。”冯纬道:“我想看看他们要对付谁,这里是灵教的地界,我怀疑,这个老人是灵教的人。”
寒江问:“灵教是一个邪教?”冯纬道:“不算,所谓邪教,须得杀人越货,无法无天才算,灵教是苗人的守护地,和苗人几大姓一起控制灵教,这里虽然是朝廷设立了管辖治所,其实真正守护苗人的,是他们,他们是在保护苗人,而不是相反。”
寒江想:听说后世有一场追苗赶汉,这里汉人始多,不然,这夜郎故国之地,应该基本都是苗人,既然灵教是守护他们的人,当时我们经过时,对我们如此迫害,也算情有可缘。我就看现在是谁又会成为他们的对手。
当下两人乘马离开,不多时便将马拴好,返回草棚所在之地。
刚来到一棵大树后藏身,便见着两个人骑马而来,寒江眼睛一亮,只见其中一个年轻女子一身黄衣,飘然入云,不是黑月仙子又是谁?旁边一个青年男子剑眉朗目,身材高瘦,但整个人自有种英姿焕发。冯纬低声道:“是叶欢山!他到灵教来干什么?他旁边的人气度不凡,应该也是个厉害人物。”寒江心想:这两人倒也相配,虽只远远一看,却也替黑月高兴起来。
寒江能够明白小jīng灵的感受,世间每个人的功德罪业,皆有记录,这记录不是天庭cāo纵,却像一个无形的程序一样有条不紊的运行着,小jīng灵,是生活在程序之内受程序控制却永远无法改变自身状态的人——如果她只是一个笨蛋也就罢了,偏偏她是一个智慧绝顶的女子,所以,她进入了漫长的抗争之旅,而我,不知道是程序使然,还是一时不受控制,也和她走上了同样的征程。
小jīng灵道:“习惯了这种生活,有时觉得也挺好,反正,人生是没有穷尽的,天庭有天庭的尽头,人间有人间的永恒。”说完抬头看天,无限唏嘘,“这宇宙中的一切,只有转化,没有消失。要想得到的快乐越多,不但需要付出,还得知道规则,甚至,去改变规则。”
寒江心头想:是啊,汉朝以孝治天下,孝顺就能当官;以后的王朝以科举取人,再后来又是各种考试,其实,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逃不过老祖宗的一句话,“入其俗,从其令。”
两人怅然而立,各有所想,忽然小jīng灵说道:“你要再不到唐朝,恐怕你的朋友要着急了。”寒江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在唐朝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设备,给我看一下啊,还有,木雪凝他们究竟在什么地方?”
小jīng灵摇头说:“你的穿越设备是我创造的,所以你身边的事情我可以提取出来加以分析,就像根据某种概率预测人的命运一样,有很强的准确xìng。但木雪凝的位置,那样的搜索引擎,只有天庭才有。到了现在你应该已经明白,仙术是最伟大的科学,事实上天庭的神在创造人类之前,已经创造了伟大的文明,他们发明的设备,我们称为法宝,要强悍得多。我所能做的,就算你做不出来,也已经知道原理。”
寒江问:“我觉得你随时都在盯着我一样,感觉像是被你cāo纵。”小jīng灵淡然一笑,“你想得太多了,是我的设备在某些时候会给我一些告jǐng信息,上天在造人之前,已经考虑到人的**,要得到你的想法乃至你更全面的信息,花费的能量是巨大的,更何况,你也有了一定的屏蔽能力。所以,你不用觉得你是暴露着的,但是天庭那里,有你所有的信息,你做的事,你所有的想法,都能调出来,不过,天庭有规矩,他们不管人间的事情,谁要是贸然去调取,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所以你不用觉得畏惧,就算你身边有妖界、魔界的生灵,他们的感觉,也和你没有交集,就像你和他们没有交集一样。其实一千年后,人类知道了时空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简单时,也曾惶恐过**问题,就像你现在的顾虑一般。上天创造的规则,就算不是完美,也在不断的改变,世上那么多人都不怕,你怕什么。”
寒江笑了一笑,“你这才算是消了我的顾虑,不然,随时感觉被人监视,久了会疯掉的。好吧,冯兄应该也等急了,就让我们去南海查探木姑娘的下落。”
说话间启动设备,出现在自己休息的房间里,只见天已大亮,心想自己这次离开也没多久啊,是小jīng灵的设备回到某个时刻已经被限定,还是只是我自己控制设备有些许问题,但愿是后者。
他来到冯纬的房外,敲门时却无人应声,小二上来问道:“你是昨天在这里住的寒公子?你们两个真是奇怪,冯公子说你走了,急着出去找你,你却又来找他。”寒江心想:小jīng灵根据设备上的信息就能判断冯纬着急,这些信息到底是什么信息,该问问小jīng灵才对,看来冯兄确实把我当朋友了,这么着急去找我。
当下问了冯纬的去向,便骑马向前追去。心想如果能像神一样能自动搜索人间所有的能量,那该有多好!
行了约莫半个时辰,都不见冯纬的踪影,心想这样追下去,毕竟不是办法,说不定冯纬也觉得我跑远了,干脆不要这马,直接飞得了,但四处又有村庄,这样未免显得太招摇,且这样的轻功在武林中也少见,冯纬一定会觉得奇怪。正寻思着,忽然间看到一个红衣女子,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而来。
那女子生得高鼻大眼,面sè雪白,如冰之凝,长发飘绕,如雪之舞,目sè冷冷,如刀锋之利。
寒江想这里并无它路,她应该见过冯纬。当下便问道:“这位姑娘,请问有没有……”那女子停了下来,似乎很反感寒江打扰了她的行走,冷冷的看了看寒江,“本姑娘没惹着你吧,你要挡着姑nǎinǎi的道,休怪姑nǎi姑不客气!”
寒江心头登时一愣,这女子衣sè如火,皮肤雪白,xìng子极烈,实在是棱角分明得很啊。不过他可不怕,便接着道:“不知姑娘一路行来,有没有见过一个白衣公子,比我略高,生得极为俊秀……”
红衣女子扑哧一笑,“俊秀?你也太自以为是吧,我从南海走到这里,几千里路,就没见过俊秀的公子!就你这样子,离俊秀,也差了十万八千里吧!”
寒江心头不觉生火,但仍然压住火气说道:“可能是我说得有误,所谓外表,见仁见智,姑娘有没有见过一个……”
红衣女子简单的粗声说道:“没有,我又不是你的使唤丫头,凭什么回答你的问题?你要是再说一句话,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寒江心里暗想:要想割我的舌头,恐怕没那么容易。不过他如今倒也不同这些世俗女子一般见识,他只想知道冯纬的行踪,便打算继续往前追,不再管她。
岂料那红衣女子却不愿善罢甘休,马鞭在空中一挥,怒斥道:“这样就想走?没那么容易!”寒江回头看了看那女子,只见她杏眼圆睁,神sè如怒,心想懒得理这种人,当下一夹马肚,催马而行。
红衣女子勒马迎面而来,手上长鞭一绕,已经照着寒江面门打来。寒江本能的伸手抓住,喝道:“你想干什么?”红衣女子道:“给我跪下认错,姑nǎinǎi便饶你不死,不然,我割了你的舌头!”
寒江心头也怒了,冷声道:“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手上一动,红衣女子只觉一股寒气攻来,全身一抖,仰面跌落。
寒江将马鞭往红衣女子身上一扔,依然冷冷的道:“下次再要如此无礼,恐怕被割舌头的,是你了!”红衣女子从未见过寒江这样举手间击出如此寒气之人,一时不觉一怔,等回过神来时,寒江已经策马离去。她一跺脚,喝道:“我还小看了你这小子,好,看是你的寒气厉害,还是我的冰力强劲!”说完也上马向寒江所行之处追去。
寒江看四下无人,干脆用御云之术,以真力托马,行走更速,幸好一路并无别的支路,不多时便见着冯纬也在策马奔腾。寒江不再用真力托马,便放声叫道:“冯兄,你走得好快!”冯纬听到声音,回马看到寒江,面sè一喜,停下来说道:“你怎么没走?”
寒江来到冯纬身前,道:“早上起早了,我想反正你也没醒,就出去走了走。却不想忘了正事。”
冯纬笑道:“我就说你不是个不辞而别的人啊。都是小二,胡说一通,硬说你离开了。”两人相视一笑,寒江道:“那咱们继续赶路吧,这一路太远了。”心想海南直到清朝都是充军发配的地方,咱们要去的南海,比之更远,自己当时和小怡他们从南海梅岛一路又是车马,又是舟船,又是轻功,也用了十几天呢,还不知到了南海,能不能见到木姑娘。看来古代也有古代的不好,信息太不发达了,查个人都这么难!
一路上人烟渐少,古代交通不畅,南方山路颇多,渐渐行近矩州地界,寒江不觉想起上次在灵教的经历,一时不觉感慨,谁能知道明天的事情?
这rì行到中午,方才见到一个苗人的小店,说是小店,其实只是搭了一个草棚子,连门窗都没有,一个老头子在那里熬汤,寒江心想:这个地方估计十年都不会有生意,这老头子熬汤来,到底能不能卖出去呢。
冯纬已经上前问:“老人家,你的汤怎么卖的?”寒江见他说话时明显口音变了,心想冯门是川蜀一带,矩州地处西南,看来冯纬以前经常来矩州了,其时方言比现代更难听懂,好在寒江所接触的人,多是走南闯北之人,虽然当时说的不是现在的普通话,而是接近于广东话的语言,但对寒江这种已经拥有如此多设备的人而言,早已悉数能懂,只是要像冯纬一样入乡随俗便难了。
岂料就是这样,那老人也不能听懂,寒江心头不觉好笑,他见过在现代不会写字的人,不会听话的人,除了聋子,他可真未见过。
他正要上前比划,冯纬已经拉过他来,悄悄说:“我没有留意,看来这老人,是有备而来。”寒江一愣,注意看茅草和杆子,虽然不是新砍下来的,但是所立之地的草地,却有新凿的痕迹,在这荒山野岭,如此大费周章,且不接待别人,装聋作哑,只能说明,这里即将发生一件有预谋的事情。
寒江低声道:“那我们走吧。”冯纬道:“我想看看他们要对付谁,这里是灵教的地界,我怀疑,这个老人是灵教的人。”
寒江问:“灵教是一个邪教?”冯纬道:“不算,所谓邪教,须得杀人越货,无法无天才算,灵教是苗人的守护地,和苗人几大姓一起控制灵教,这里虽然是朝廷设立了管辖治所,其实真正守护苗人的,是他们,他们是在保护苗人,而不是相反。”
寒江想:听说后世有一场追苗赶汉,这里汉人始多,不然,这夜郎故国之地,应该基本都是苗人,既然灵教是守护他们的人,当时我们经过时,对我们如此迫害,也算情有可缘。我就看现在是谁又会成为他们的对手。
当下两人乘马离开,不多时便将马拴好,返回草棚所在之地。
刚来到一棵大树后藏身,便见着两个人骑马而来,寒江眼睛一亮,只见其中一个年轻女子一身黄衣,飘然入云,不是黑月仙子又是谁?旁边一个青年男子剑眉朗目,身材高瘦,但整个人自有种英姿焕发。冯纬低声道:“是叶欢山!他到灵教来干什么?他旁边的人气度不凡,应该也是个厉害人物。”寒江心想:这两人倒也相配,虽只远远一看,却也替黑月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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