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5 第十五章 有点意思
- 16 第十六章 尽力配合
- 17 第十七章 刘家三房太太
- 18 第十八章 送妾
- 19 第十九章 片刻静好
- 20 第二十章 密室
- 21 第二十一章 我姓萧
- 22 第二十二章 礼亲王
- 23 第二十三章 启程
- 24 第二十四章 玩大了
- 25 第二十五章 失忆
- 26 第二十六章 退婚
- 27 第二十七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 28 第二十八章 庄子
- 29 第三十章 狗洞
- 30 第三十三章 再次相见
- 31 第三十四章 独处
- 32 第三十六章 诏书
- 33 第三十七章 回渭城
- 34 第三十八章 回府
- 35 第三十九章 选秀
- 36 第四十一章 教养嬷嬷
- 37 第四十三章 保媒
- 38 第四十六章 帕子
- 39 第四十七章 京城
- 40 第四十八章 喜讯
- 41 第四十九章 赴宴
- 42 第五十章 阮秀
- 43 第五十一章 不愿见之人
- 44 第五十二章 说项
- 45 第五十三章 再见
- 46 第五十四章 独处
- 47 第五十五章 除夕相见
- 48 第五十六章 面圣
- 49 第五十七章 赐婚
- 50 第五十八章 皇家秘辛 上
- 51 第五十九章 皇家秘辛 下
- 52 第六十章 嫁衣
- 53 第六十一章 孟骏驰
- 54 第六十二章 忠于先皇
- 55 第六十三章 雪灾
- 56 第六十四章 礼王府
- 57 第六十五章 墨梅亭中
- 58 第六十六章 达成一致
- 59 第六十七章 大老爷回府
- 60 第六十八章 见大老爷
- 61 第六十九章 王氏
- 62 第七十章 下聘礼
- 63 第七十一章 阴谋
- 64 第七十二章 买寿礼
- 65 第七十三章 调戏
- 66 第七十四章 英雄救妹
- 67 第七十五章 寿宴
- 68 第七十六章
- 69 第七十七章 题诗
- 70 第七十八章 相爱
- 71 第七十九章 对峙(上)
- 72 第八十章 对峙(下)
- 73 第八十一章 自辩
- 74 第八十二章 认人
- 75 第八十三章 解决(上)
- 76 第八十四章
- 77 第八十五章 哭
- 78 第八十六章 认人
- 79 第八十七章 转机
- 80 第八十八章 认罪
- 81 第八十九章 来龙
- 82 第九十章 去脉
- 83 第九十一章 处置
- 84 第九十二章
- 85 第九十三章
- 86 第九十四章 冲突
- 87 第九十五章 对峙
- 88 第九十六章 掳走
- 89 第九十七章 获救
- 90 第九十八章 交心
- 91 第九十九章 大婚
- 92 第一百章 不洞房
- 93 第一百零一章 进宫
- 94 第一百零二章 进宫2
- 95 第一百零三章 出宫
- 96 第一百零四章 交谈
- 97 第一百零五章 花蝴蝶
- 98 第一百零六章 请安
- 99 第一百零七章 回门
- 100 第一百零八字 求情
- 101 第一百零九章 计划出京
- 102 第一百一十章 夜行
- 103 第一百一十一章 遇袭
- 104 第一百一十二章 回府
- 105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大闹
- 106 第一百零四章 来人
- 107 第一百一十五章 弄巧成拙
- 108 第一百一十六章 碰瓷
- 109 第一百一十七章 受罚
- 110 第一百一十八章 误会
- 111 第一百一十九章 和好
- 112 第一百二十章 洗三(一)
- 113 第一百二十一章 洗三(二)--蹊跷
- 114 第一百二十二章 洗三 (三)--原委
- 115 第一百二十三章 洗三 (四)--李氏
- 116 第一百二十四章 洗三(五)
- 117 第一百二十五章 表态
- 118 第一百二十六章 简单点
- 119 第一百二十七章 计
- 120 第一百二十八章 奉旨圆房
- 121 第一百二十八章 奉旨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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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失忆
第二十五章 失忆
谢安亦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三天后的晌午了。睁开眼,头顶那个鹅黄色的撒花帐子就映入眼帘。这装饰她应该再熟悉不过,因为此刻的她正躺在谢家清风苑自己房中的架子床上。
“姑娘,你醒了?”爱墨因为高兴,声音听起来有点尖锐。
去外间准备打水给谢安亦擦脸的爱砚听到了她的叫声,连忙放下手中的铜盆,快步走了进来。
这些天一直都是爱砚和爱墨轮流衣不解带地照顾谢安亦。其间,谢老太太和二太太分别只打发过人来看过一次,便再也没人来了,可见这谢家三房嫡长女是有多么不受宠。
“你们是谁?我这是在哪里?”谢安亦见到爱墨爱砚,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身子朝床里面偏了偏。
“姑娘,你怎么了?奴婢是爱墨啊。”爱墨有点不可置信,怎么她们的姑娘醒了后就谁都不认识了。
爱砚伸手摸了摸谢安亦的头,又自言自语说道:“奇怪,已经不发烧了啊。”
她伸手替谢安亦掖好被子,转头对爱墨说:“快去给老太君报个信,说姑娘醒了。请老太太差个大夫来看看。”
爱墨听完,风一般奔了出去。
不一会儿,谢老太太和二太太便带着一群丫鬟婆子出现在清风苑,后面还跟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大夫。
一行人还没进门,就听到二太太的声音传来:“七姐儿怎么样了?人醒了吧?不是说除了胳膊没什么事么怎么又不认识人了?快快,爱墨你快引路让大夫瞧瞧。”
话音刚落,就有小丫鬟过来给谢安亦的架子床拉上帘子。随后,山羊胡大夫便迈着颤颤巍巍的步伐走了进来。谢安亦隔着帘子看着大夫的影子,像是个年过花甲的瘦老头,弱不禁风的样子,她不禁怀疑他会不会再走两步就摔倒在地。
爱砚过来轻轻将她的手拉到帘子外,并拿出帕子盖在手腕上。山羊胡便坐在事先早就准备好的小杌子上,右手慢慢搭在谢安亦的手腕上,开始号脉。过了一会,原本摸着山羊胡子的手停了下来,换了只手搭在谢安亦的手腕上。就这样,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换了几次后,终于停了下来。
他轻声问谢安亦:“小姐不知现在可有什么不适?”
谢安亦如实回答道:“头晕,右手手腕隐隐作痛。”
见山羊胡没有回答,谢安亦又说道:“先生可知我是谁?怎么在此地?”
“小姐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吗?”
“嗯。”
“那你记得自己是怎么受伤的吗?”
谢安亦摇了摇头。
“小姐再仔细想想。”
谢安亦用力想了想,突然抱住了头,大叫起来:“我的头好疼!”
爱砚忙一把抱住谢安亦:“我的好姑娘,咱们不想了。”
渐渐地,谢安亦平静下来。
山羊胡给谢安亦号脉的时候,二夫人打发了小丫鬟搬了两张太师椅放在房门外。谢老太太和二夫人此时就坐在椅子上,所以屋内发生的一切她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过了一会,山羊胡被小丫鬟带到谢老夫人身边。谢老夫人急切地问:“李大夫,我孙女这是怎么了?”
被称为李大夫的山羊胡朝谢老太太行了一礼,用手捋了捋山羊胡,说道:“七小姐这症状像是撞坏了头,得了失魂症。”
“失魂症?!”二太太尖声叫道。
谢老太太一记眼刀射来制止了她后面的话,二太太太悻悻地闭了嘴。
“现在症状看来确实如此,小姐已经忘记从前的事了。”山羊胡道。
老太太沉默了片刻,问:“你可治得好?”
山羊胡连忙作揖告罪:“恕老朽愚钝,医术不精,这病老朽无能为力。当今世上,恐怕也没几人能看得好。倒是民间曾流传过现太医院院使万大人早年曾看好过一个病人,此人患的也是失魂之症。若是老夫人能将那万大人请来,倒是有一丝希望。”
“好,我知道了。希望李大夫可以替我那可怜的孙女保密,小小年纪就遭受此种劫难,实在是命苦。”谢老太太说完,就吩咐容妈妈送客了。
容妈妈打发了小丫鬟,带着山羊胡出了二门。临别前递给他一个荷包,山羊胡告了谢,偷偷掂了掂分量,笑眯眯地又告了辞,颤巍巍地走了。
山羊胡一走,谢老太太也没多留,称身体乏了就回去了。二太太见谢老太太走了,就在门口朝里望了望谢安亦,又嘱咐了爱墨照顾好七姐儿,便也离开了。
屋内,谢安亦靠着迎枕,头上和手腕上都绑着纱布,爱墨爱砚二人红着眼眶站在她床前。
爱墨看了看发呆的谢安亦,忍不住问道:“姑娘,您真的不记得奴婢了吗?奴婢是爱墨啊。”
谢安亦转了头看向爱墨:“爱墨?”说完,又摇了摇头。
爱墨的眼泪就止不住了。
爱砚拍了拍爱墨的手,道:“姑娘,奴婢是爱砚,她是爱墨,我们都是你的贴身大丫鬟。您叫谢安亦,是渭城谢家三房的嫡长女。刚刚来看您的是老太君,也就是您的祖母和二太太。”
“那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头和手这么疼?”谢安亦轻声问。
“姑娘去静安寺上香,回来时遇到歹人,马受了惊吓,撞翻了车。奴婢们都没什么大事,姑娘却撞到了头,所以暂时记不起来我们。等过段时间,姑娘伤完全好了,自然会记起从前的事。”爱砚安慰道。
谢安亦听了,点了点头,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包好的右手。这只手不动还是没什么感觉的,可只要稍稍一用力,就针扎般地疼。
……
傍晚时分,容妈妈带着一堆补品来到清风苑,后面还跟着王妈妈和白莲红菊两个丫鬟。她此行的目的是替老太太传话的,让谢安亦最近这些日子就不要请安了,也不要出门,安心在床上养病。又觉得清风苑人手不够,伺候不周,留了王妈妈三人,顶了一个妈妈两个粗使丫鬟的缺。
彼时,谢安亦已经喝了药睡了,爱墨爱砚就替她朝着老太太院子的方向磕了头。
这一切表面上看都是老太太的恩典,可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谢家七姐儿这是被禁足了。
“姑娘,你醒了?”爱墨因为高兴,声音听起来有点尖锐。
去外间准备打水给谢安亦擦脸的爱砚听到了她的叫声,连忙放下手中的铜盆,快步走了进来。
这些天一直都是爱砚和爱墨轮流衣不解带地照顾谢安亦。其间,谢老太太和二太太分别只打发过人来看过一次,便再也没人来了,可见这谢家三房嫡长女是有多么不受宠。
“你们是谁?我这是在哪里?”谢安亦见到爱墨爱砚,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身子朝床里面偏了偏。
“姑娘,你怎么了?奴婢是爱墨啊。”爱墨有点不可置信,怎么她们的姑娘醒了后就谁都不认识了。
爱砚伸手摸了摸谢安亦的头,又自言自语说道:“奇怪,已经不发烧了啊。”
她伸手替谢安亦掖好被子,转头对爱墨说:“快去给老太君报个信,说姑娘醒了。请老太太差个大夫来看看。”
爱墨听完,风一般奔了出去。
不一会儿,谢老太太和二太太便带着一群丫鬟婆子出现在清风苑,后面还跟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大夫。
一行人还没进门,就听到二太太的声音传来:“七姐儿怎么样了?人醒了吧?不是说除了胳膊没什么事么怎么又不认识人了?快快,爱墨你快引路让大夫瞧瞧。”
话音刚落,就有小丫鬟过来给谢安亦的架子床拉上帘子。随后,山羊胡大夫便迈着颤颤巍巍的步伐走了进来。谢安亦隔着帘子看着大夫的影子,像是个年过花甲的瘦老头,弱不禁风的样子,她不禁怀疑他会不会再走两步就摔倒在地。
爱砚过来轻轻将她的手拉到帘子外,并拿出帕子盖在手腕上。山羊胡便坐在事先早就准备好的小杌子上,右手慢慢搭在谢安亦的手腕上,开始号脉。过了一会,原本摸着山羊胡子的手停了下来,换了只手搭在谢安亦的手腕上。就这样,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换了几次后,终于停了下来。
他轻声问谢安亦:“小姐不知现在可有什么不适?”
谢安亦如实回答道:“头晕,右手手腕隐隐作痛。”
见山羊胡没有回答,谢安亦又说道:“先生可知我是谁?怎么在此地?”
“小姐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吗?”
“嗯。”
“那你记得自己是怎么受伤的吗?”
谢安亦摇了摇头。
“小姐再仔细想想。”
谢安亦用力想了想,突然抱住了头,大叫起来:“我的头好疼!”
爱砚忙一把抱住谢安亦:“我的好姑娘,咱们不想了。”
渐渐地,谢安亦平静下来。
山羊胡给谢安亦号脉的时候,二夫人打发了小丫鬟搬了两张太师椅放在房门外。谢老太太和二夫人此时就坐在椅子上,所以屋内发生的一切她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过了一会,山羊胡被小丫鬟带到谢老夫人身边。谢老夫人急切地问:“李大夫,我孙女这是怎么了?”
被称为李大夫的山羊胡朝谢老太太行了一礼,用手捋了捋山羊胡,说道:“七小姐这症状像是撞坏了头,得了失魂症。”
“失魂症?!”二太太尖声叫道。
谢老太太一记眼刀射来制止了她后面的话,二太太太悻悻地闭了嘴。
“现在症状看来确实如此,小姐已经忘记从前的事了。”山羊胡道。
老太太沉默了片刻,问:“你可治得好?”
山羊胡连忙作揖告罪:“恕老朽愚钝,医术不精,这病老朽无能为力。当今世上,恐怕也没几人能看得好。倒是民间曾流传过现太医院院使万大人早年曾看好过一个病人,此人患的也是失魂之症。若是老夫人能将那万大人请来,倒是有一丝希望。”
“好,我知道了。希望李大夫可以替我那可怜的孙女保密,小小年纪就遭受此种劫难,实在是命苦。”谢老太太说完,就吩咐容妈妈送客了。
容妈妈打发了小丫鬟,带着山羊胡出了二门。临别前递给他一个荷包,山羊胡告了谢,偷偷掂了掂分量,笑眯眯地又告了辞,颤巍巍地走了。
山羊胡一走,谢老太太也没多留,称身体乏了就回去了。二太太见谢老太太走了,就在门口朝里望了望谢安亦,又嘱咐了爱墨照顾好七姐儿,便也离开了。
屋内,谢安亦靠着迎枕,头上和手腕上都绑着纱布,爱墨爱砚二人红着眼眶站在她床前。
爱墨看了看发呆的谢安亦,忍不住问道:“姑娘,您真的不记得奴婢了吗?奴婢是爱墨啊。”
谢安亦转了头看向爱墨:“爱墨?”说完,又摇了摇头。
爱墨的眼泪就止不住了。
爱砚拍了拍爱墨的手,道:“姑娘,奴婢是爱砚,她是爱墨,我们都是你的贴身大丫鬟。您叫谢安亦,是渭城谢家三房的嫡长女。刚刚来看您的是老太君,也就是您的祖母和二太太。”
“那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头和手这么疼?”谢安亦轻声问。
“姑娘去静安寺上香,回来时遇到歹人,马受了惊吓,撞翻了车。奴婢们都没什么大事,姑娘却撞到了头,所以暂时记不起来我们。等过段时间,姑娘伤完全好了,自然会记起从前的事。”爱砚安慰道。
谢安亦听了,点了点头,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包好的右手。这只手不动还是没什么感觉的,可只要稍稍一用力,就针扎般地疼。
……
傍晚时分,容妈妈带着一堆补品来到清风苑,后面还跟着王妈妈和白莲红菊两个丫鬟。她此行的目的是替老太太传话的,让谢安亦最近这些日子就不要请安了,也不要出门,安心在床上养病。又觉得清风苑人手不够,伺候不周,留了王妈妈三人,顶了一个妈妈两个粗使丫鬟的缺。
彼时,谢安亦已经喝了药睡了,爱墨爱砚就替她朝着老太太院子的方向磕了头。
这一切表面上看都是老太太的恩典,可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谢家七姐儿这是被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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