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37 第卅五章 归里待嫁期
- 38 第卅六章 决然断旧情
- 39 第卅七章 险失处子身
- 40 第卅八章 怒责林氏过
- 41 第卅九章 家破人离散
- 42 第四十章 竟无语凝噎
- 43 第卌一章 多心疑南絮
- 44 第卌二章 相望总无言
- 45 第卌三章 风云暗涌动
- 46 第卌四章 万氏谋易储
- 47 第卌五章 血引泰山震
- 48 第卌六章 使计推波澜
- 49 第卌七章 王后催人去
- 50 第卌八章 旧仇终得报
- 51 第一章 仿若纪淑妃
- 52 第二章 怀子得后位
- 53 第三章 私遣线人去
- 54 第四章 斩草须除根
- 55 第五章 素手沾殷血
- 56 第六章 心死如情灭
- 57 第七章 重生未归去
- 58 第八章 久别将重逢
- 59 第九章 对面不相识
- 60 第十章 全然无温语
- 61 第十一章 狠心拂之意
- 62 第十二章 茫知上元节
- 63 第十三章 莫念彼与此
- 64 第十四章 相拥六出景
- 65 第十五章 立使下马威
- 66 第十六章 人间欢不尽
- 67 第十七章 不速之贵客
- 68 第十八章 庶女谋上位
- 69 第十九章 无辜受掌掴
- 70 第二十章 咄咄紧相逼
- 71 第廿一章 游荔篡中宫
- 72 第廿二章 众怒一触溃
- 73 第廿三章 自寻死路去
- 74 第廿四章 鞑靼屡犯境
- 75 第廿五章 难消心头恨
- 76 第廿六章 商陆噬人命
- 77 第廿七章 一举溃王氏
- 78 第廿八章 荆王献佳人
- 79 第廿九章 帝御榻传药
- 80 第三十章 年关清门户
- 81 第卅一章 询问非质问
- 82 第卅二章 隆禧殿收奴
- 83 第卅三章 分歧误隔阂
- 84 第卅四章 都人计复仇
- 85 第卅五章 家宴尽不快
- 86 第卅六章 意灵姝侍寝
- 87 第卅七章 赐婚壮家势
- 88 第卅八章 夫妇险遇刺
- 89 第卅九章 娉婷羞入宫
- 90 第四十章 万事藏于心
- 91 第卌一章 子不与君和
- 92 第卌二章 笑与堂姊言
- 93 第卌三章 方幡然醒悟
- 94 第卌四章 好似旧爱归
- 95 第卌五章 和好且如初
- 96 第卌六 阴晴忽不定
- 97 第卌七章 欣喜染眉梢
- 98 第卌八章 世事皆难料
- 99 第卌九章 悲从喜中来
- 100 第五十章 步步惊弦心
- 101 第圩一章 四处险环生
- 102 第圩二章 两子命各异
- 103 第一章 得兵符为礼
- 104 第二章 郑氏苦算计
- 105 第三章 五月方赐名
- 106 第四章 奈何终立储
- 107 第五章 冷语出如注
- 108 第六章 樊山王密报
- 109 第七章 私查朱见潚
- 110 第八章 计引蛇出洞
- 111 第九章 瑾瑜由生恨
- 112 第十章 隐隐若痴昧
- 113 第十一章 红颜总薄命
- 114 第十二章 冥婚结姻缘
- 115 第十三章 四座惧且怒
- 116 第十四章 身世至迷惘
- 117 第十五章 金氏狠杀夫
- 118 第十六章 藏尸乾清宫
- 119 第十七章 凶指御街行
- 120 第十八章 南絮忠护主
- 121 第十九章 临别诉衷肠
- 122 第二十章 降罪黜荆王
- 123 第廿一章 比武试真凶
- 124 第廿二章 方知都人逝
- 125 第廿三章 主仆情至深
- 126 第廿四章 割发结同心
- 127 第廿五章 重创朱佑杬
- 128 第廿六章 婚宴削兵势
- 129 第廿七章 残羹置醋饮
- 130 第廿八章 一举网三人
- 131 第廿九章 不悦斥田氏
- 132 第三十章 歹心凶倪岳
- 133 第卅一章 直言荐徐琼
- 134 第卅二章 痴心妄寻嗣
- 135 第卅三章 奈何诛已心
- 136 第卅四章 折寿求子嗣
- 137 第卅五章 易储事不休
- 138 第卅六章 兴王现野心
- 139 第卅七章 受惊于陶韫
- 140 第卅八章 惜刘吉致仕
- 141 第卅九章 兄弟相盘算
- 142 第四十章 私心为保命
- 143 第卌一章 疾中闻病耗
- 144 第卌二章 不幸染天花
- 145 第卌三章 劳中辛侍疾
- 146 第卌四章 不忍心绞痛
- 147 第卌五章 帝留书辞别
- 148 第卌六章 思君望菩提
- 149 第卌七章 奉天殿逼宫
- 150 第卌八章 力与之周旋
- 151 第卌九章 难产弥留际
- 152 第五十章 回魂来续命
- 153 第圩一章 新仇与旧恨
- 154 第圩二章 终审知反心
- 155 第圩三章 望雨生怜意
- 156 第圩四章 解怨且释结
- 157 第圩五章 周张起忿争
- 158 第圩六章 火烧周家巷
- 159 第圩七章 诸事迎刃解
- 160 第圩八章 怒贬众言官
- 161 第圩九章 兄妹两相争
- 162 第六十章 十二年之喜
- 163 第一章 痴女若痴女
- 164 第二章 一怒狱何鼎
- 165 第三章 诬内外勾结
- 166 第四章 诫子实训夫
- 167 第五章 以礼视众臣
- 168 第六章 文华殿就学
- 169 第七章 毓秀亭之祸
- 170 第八章 制骨柄牙刷
- 171 第九章 新科舞弊案
- 172 第十章 访尚书救友
- 173 第十一章 力保唐伯虎
- 174 第十二章 微服下江南
- 175 第十三章 巧遇沈九娘
- 176 第十四章 吴中四才子
- 177 第十五章 莲生自莲生
- 178 第十六章 东宫伴侍读
- 179 第十七章 相爱苦相瞒
- 180 第十八章 情人相怨艾
- 181 第十九章 孝肃太后故
- 182 第二十章 郑旺妖言案
- 183 第廿一章 阴阳两相隔
- 184 第廿二章 新帝继大统
- 185 第廿三章 豹房传噩耗
- 186 第廿四章 花开花又落
- 187 番外因果
- 188 第廿四章 花开花又落
- 189 番外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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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卌五章 血引泰山震
第卌五章 血引泰山震
易储并非儿戏,此消息朱见深不过与几位内阁大臣提过几句,不想仅这半日的功夫,此事便已在朝中传开了。
太子素来贤明睿智,朝中自然有不少大臣心向于他,可朱见深看来心意已决,先有怀恩力保太子,一番义正言辞惹得他龙颜大怒,一语贬去了凤阳,有此前车之鉴,如今哪还有人敢站出来为太子说话。
说来这倒也不是朱见深宠幸万贵妃所致,昨日万贵妃与他谈及此事时,他本也是怪她胡闹,可到底是看不过她寻死觅活,便答应了。如今怀恩又不答应,他已有几分动摇,可谁想怀恩所言,句句皆向着太子,这便叫他愈发怀疑是太子已将怀恩收买。
怀恩此举只怕是弄巧成拙,帮了朱佑樘一个倒忙。
说起人心所向,易储之事自然有东宫一党中人暗暗与太子禀报,提及此事,朱佑樘并无多大的反应,换句话来说,他倒是希望如此。
张均枼听命于万贵妃,若他不再是太子,她便不会再千方百计的设计杀他了。
这天下间,又有谁知他同张均枼一样,皆是无心庙堂,喜好民间安逸之人。
可张均枼并非如此设想,她以为,他会因此事而自暴自弃;她以为,他会因此事而痛心疾首;她以为,他的那番豪情壮志,是为江山社稷而生,是以,她要保他。
从皇宫到白云观,这整整半日的脚程,于寻常百姓而言已颇为疲累,于张均枼这种自小便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而言,更是一样苦不能言之事。
张均枼步伐沉重,面色苍白,额间不时滴下汗珠来,南絮自知她疲惫,本想着走走停停,好让她歇息歇息,谁知她并不情愿,只道事态紧急,耽误不得。
“娘娘,到了。”
张均枼闻言抬眼,终见“白云观”三字,甚感欣慰,她本以为她不能坚持走到这儿。
若说她如此苦心徒步走至白云观是为何事,自然是为了朱佑樘的太子之位。
她记得那日喻道纯找到她,直言她日后将嫁与帝王,将来定是母仪天下之人,而今朱佑樘储君之位即将不保,她定然要寻他求个解法。
当日喻道纯言她日后定有事相求于他,要她徒步走至白云观找他,她还曾有几分不屑,熟料她如今竟真的徒步走来拜见他了。
迎面走来一个面貌稚嫩清秀的小道士,至此躬身与张均枼施了个礼,抬头语道:“师父已料到施主会到此拜访,请随我来。”
张均枼这便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正要跨步,却闻那小道士在她身后又言:“女施主不可随行,请至别处稍等片刻。”
张均枼听及此话回身,见南絮望着她目中略带担忧,便微微颔首示意她周全,南絮这才随另一道士退下。
“施主请。”
张均枼方进了禅房,小道士便带上了门,只见喻道纯双目紧闭,盘腿坐在榻上,面前的食案上摆放着一张符,一碗清水,一柄短剑,还有一个罗盘。
“娘娘果真来了。”
“今日拜见喻道长,是有一事相求。”
“是为太子?”
“是。”
“娘娘想怎么保太子的储君之位?”
张均枼底气不足,“泰山喻东宫,若泰山震,东宫必稳。”
喻道纯陡然睁眼,“若泰山地震,整个济南府皆会受到牵连,娘娘有此私心,难保将来不会折寿。”
“我不怕。”
喻道纯冷冷一笑,“娘娘果真好气魄。”
“娘娘想作法引得泰山地震,此法倒也可行,只是这天下万事万物皆相生相克,”喻道纯言语间不急不慢的下地,走至张均枼跟前,“娘娘定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是什么代价?”张均枼不曾拐弯抹角。
喻道纯亦直言不讳,“代价就是娘娘的血。”
“怎么说?”
“以符作药,以血作引,吃下此符,娘娘的血轻则可使泰山地动山摇,重则可使天下大乱。”
张均枼料想此事不会这么简单,当即接话问道:“还有什么,道长不妨直说了吧。”
“娘娘可愿做个无心之人?”
“无心?”张均枼漠然,顿了许久方才平静的问道:“人若无心,还有命可活吗?”
“人若无心,便无七情六欲,同行尸走肉。”
“那与死人有何区别?”
“并无区别。”
张均枼未语,怔立良久,喻道纯又言:“娘娘有一炷香的时间考虑。”
“我若无七情六欲,便不会再有喜怒哀愁了,是吗?”
“是。”
“好,我愿意,”张均枼言罢目若溪水,热泪充盈。
喻道纯这便拿起符纸,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让符纸自燃起来,待符纸快要燃尽时,又丢在那碗水中,稳稳当当的端起来放在张均枼眼前。
“这符水,会使人的心慢慢衰竭,娘娘如今尚有心愿未了,这颗心便是不清净,待娘娘何时死心了,这颗心便也死了。娘娘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张均枼回过神,“我不后悔,”语罢抢过符水一口饮下。
“道长可以取我的血了,”张均枼伸出手,望着喻道纯斩钉截铁道。
喻道纯兀自拿起罗盘托在手掌上,凝着张均枼道:“贫道是出家人,不杀生。”
张均枼知他此话何意,见他将罗盘托在手心里,不曾多想便以短剑将手指割破,滴了滴血在罗盘上。
“明日午时,若泰山震,则储君保,若泰山不震,则天下大乱。”
张均枼欠身谢礼,随小道士出了禅房,喻道纯凝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禁惋惜,摇头叹息道:“唉,世人总被情所困。”
话音方落,隔壁禅房的屋门忽然敞开,一个容貌俊美的男子缓步而出,那男子眉心似有哀愁,一身月白华袍衬得他无比高雅冷峻,只闻他对着喻道纯轻唤了声,“道长。”
喻道纯侧身,“还有八个月。”
第二日午时,泰山果然地震,震感颇为强烈,且不说整个济南府,就是整个山东布政司,都遭了不小的罪。
看来朱佑樘的储君之位,算是保住了。
只是朱见深召谕已下,这会儿传旨的太监已到了端本宫,正要宣旨,却被突然赶到的牟斌拦住。
泰山陡然地震,时皇帝欲废东宫太子之位,人们皆道是天意,而天意不可违,之后,便再无人胆敢提及此事了。
太子素来贤明睿智,朝中自然有不少大臣心向于他,可朱见深看来心意已决,先有怀恩力保太子,一番义正言辞惹得他龙颜大怒,一语贬去了凤阳,有此前车之鉴,如今哪还有人敢站出来为太子说话。
说来这倒也不是朱见深宠幸万贵妃所致,昨日万贵妃与他谈及此事时,他本也是怪她胡闹,可到底是看不过她寻死觅活,便答应了。如今怀恩又不答应,他已有几分动摇,可谁想怀恩所言,句句皆向着太子,这便叫他愈发怀疑是太子已将怀恩收买。
怀恩此举只怕是弄巧成拙,帮了朱佑樘一个倒忙。
说起人心所向,易储之事自然有东宫一党中人暗暗与太子禀报,提及此事,朱佑樘并无多大的反应,换句话来说,他倒是希望如此。
张均枼听命于万贵妃,若他不再是太子,她便不会再千方百计的设计杀他了。
这天下间,又有谁知他同张均枼一样,皆是无心庙堂,喜好民间安逸之人。
可张均枼并非如此设想,她以为,他会因此事而自暴自弃;她以为,他会因此事而痛心疾首;她以为,他的那番豪情壮志,是为江山社稷而生,是以,她要保他。
从皇宫到白云观,这整整半日的脚程,于寻常百姓而言已颇为疲累,于张均枼这种自小便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而言,更是一样苦不能言之事。
张均枼步伐沉重,面色苍白,额间不时滴下汗珠来,南絮自知她疲惫,本想着走走停停,好让她歇息歇息,谁知她并不情愿,只道事态紧急,耽误不得。
“娘娘,到了。”
张均枼闻言抬眼,终见“白云观”三字,甚感欣慰,她本以为她不能坚持走到这儿。
若说她如此苦心徒步走至白云观是为何事,自然是为了朱佑樘的太子之位。
她记得那日喻道纯找到她,直言她日后将嫁与帝王,将来定是母仪天下之人,而今朱佑樘储君之位即将不保,她定然要寻他求个解法。
当日喻道纯言她日后定有事相求于他,要她徒步走至白云观找他,她还曾有几分不屑,熟料她如今竟真的徒步走来拜见他了。
迎面走来一个面貌稚嫩清秀的小道士,至此躬身与张均枼施了个礼,抬头语道:“师父已料到施主会到此拜访,请随我来。”
张均枼这便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正要跨步,却闻那小道士在她身后又言:“女施主不可随行,请至别处稍等片刻。”
张均枼听及此话回身,见南絮望着她目中略带担忧,便微微颔首示意她周全,南絮这才随另一道士退下。
“施主请。”
张均枼方进了禅房,小道士便带上了门,只见喻道纯双目紧闭,盘腿坐在榻上,面前的食案上摆放着一张符,一碗清水,一柄短剑,还有一个罗盘。
“娘娘果真来了。”
“今日拜见喻道长,是有一事相求。”
“是为太子?”
“是。”
“娘娘想怎么保太子的储君之位?”
张均枼底气不足,“泰山喻东宫,若泰山震,东宫必稳。”
喻道纯陡然睁眼,“若泰山地震,整个济南府皆会受到牵连,娘娘有此私心,难保将来不会折寿。”
“我不怕。”
喻道纯冷冷一笑,“娘娘果真好气魄。”
“娘娘想作法引得泰山地震,此法倒也可行,只是这天下万事万物皆相生相克,”喻道纯言语间不急不慢的下地,走至张均枼跟前,“娘娘定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是什么代价?”张均枼不曾拐弯抹角。
喻道纯亦直言不讳,“代价就是娘娘的血。”
“怎么说?”
“以符作药,以血作引,吃下此符,娘娘的血轻则可使泰山地动山摇,重则可使天下大乱。”
张均枼料想此事不会这么简单,当即接话问道:“还有什么,道长不妨直说了吧。”
“娘娘可愿做个无心之人?”
“无心?”张均枼漠然,顿了许久方才平静的问道:“人若无心,还有命可活吗?”
“人若无心,便无七情六欲,同行尸走肉。”
“那与死人有何区别?”
“并无区别。”
张均枼未语,怔立良久,喻道纯又言:“娘娘有一炷香的时间考虑。”
“我若无七情六欲,便不会再有喜怒哀愁了,是吗?”
“是。”
“好,我愿意,”张均枼言罢目若溪水,热泪充盈。
喻道纯这便拿起符纸,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让符纸自燃起来,待符纸快要燃尽时,又丢在那碗水中,稳稳当当的端起来放在张均枼眼前。
“这符水,会使人的心慢慢衰竭,娘娘如今尚有心愿未了,这颗心便是不清净,待娘娘何时死心了,这颗心便也死了。娘娘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张均枼回过神,“我不后悔,”语罢抢过符水一口饮下。
“道长可以取我的血了,”张均枼伸出手,望着喻道纯斩钉截铁道。
喻道纯兀自拿起罗盘托在手掌上,凝着张均枼道:“贫道是出家人,不杀生。”
张均枼知他此话何意,见他将罗盘托在手心里,不曾多想便以短剑将手指割破,滴了滴血在罗盘上。
“明日午时,若泰山震,则储君保,若泰山不震,则天下大乱。”
张均枼欠身谢礼,随小道士出了禅房,喻道纯凝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禁惋惜,摇头叹息道:“唉,世人总被情所困。”
话音方落,隔壁禅房的屋门忽然敞开,一个容貌俊美的男子缓步而出,那男子眉心似有哀愁,一身月白华袍衬得他无比高雅冷峻,只闻他对着喻道纯轻唤了声,“道长。”
喻道纯侧身,“还有八个月。”
第二日午时,泰山果然地震,震感颇为强烈,且不说整个济南府,就是整个山东布政司,都遭了不小的罪。
看来朱佑樘的储君之位,算是保住了。
只是朱见深召谕已下,这会儿传旨的太监已到了端本宫,正要宣旨,却被突然赶到的牟斌拦住。
泰山陡然地震,时皇帝欲废东宫太子之位,人们皆道是天意,而天意不可违,之后,便再无人胆敢提及此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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