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74 第廿四章 鞑靼屡犯境
- 75 第廿五章 难消心头恨
- 76 第廿六章 商陆噬人命
- 77 第廿七章 一举溃王氏
- 78 第廿八章 荆王献佳人
- 79 第廿九章 帝御榻传药
- 80 第三十章 年关清门户
- 81 第卅一章 询问非质问
- 82 第卅二章 隆禧殿收奴
- 83 第卅三章 分歧误隔阂
- 84 第卅四章 都人计复仇
- 85 第卅五章 家宴尽不快
- 86 第卅六章 意灵姝侍寝
- 87 第卅七章 赐婚壮家势
- 88 第卅八章 夫妇险遇刺
- 89 第卅九章 娉婷羞入宫
- 90 第四十章 万事藏于心
- 91 第卌一章 子不与君和
- 92 第卌二章 笑与堂姊言
- 93 第卌三章 方幡然醒悟
- 94 第卌四章 好似旧爱归
- 95 第卌五章 和好且如初
- 96 第卌六 阴晴忽不定
- 97 第卌七章 欣喜染眉梢
- 98 第卌八章 世事皆难料
- 99 第卌九章 悲从喜中来
- 100 第五十章 步步惊弦心
- 101 第圩一章 四处险环生
- 102 第圩二章 两子命各异
- 103 第一章 得兵符为礼
- 104 第二章 郑氏苦算计
- 105 第三章 五月方赐名
- 106 第四章 奈何终立储
- 107 第五章 冷语出如注
- 108 第六章 樊山王密报
- 109 第七章 私查朱见潚
- 110 第八章 计引蛇出洞
- 111 第九章 瑾瑜由生恨
- 112 第十章 隐隐若痴昧
- 113 第十一章 红颜总薄命
- 114 第十二章 冥婚结姻缘
- 115 第十三章 四座惧且怒
- 116 第十四章 身世至迷惘
- 117 第十五章 金氏狠杀夫
- 118 第十六章 藏尸乾清宫
- 119 第十七章 凶指御街行
- 120 第十八章 南絮忠护主
- 121 第十九章 临别诉衷肠
- 122 第二十章 降罪黜荆王
- 123 第廿一章 比武试真凶
- 124 第廿二章 方知都人逝
- 125 第廿三章 主仆情至深
- 126 第廿四章 割发结同心
- 127 第廿五章 重创朱佑杬
- 128 第廿六章 婚宴削兵势
- 129 第廿七章 残羹置醋饮
- 130 第廿八章 一举网三人
- 131 第廿九章 不悦斥田氏
- 132 第三十章 歹心凶倪岳
- 133 第卅一章 直言荐徐琼
- 134 第卅二章 痴心妄寻嗣
- 135 第卅三章 奈何诛已心
- 136 第卅四章 折寿求子嗣
- 137 第卅五章 易储事不休
- 138 第卅六章 兴王现野心
- 139 第卅七章 受惊于陶韫
- 140 第卅八章 惜刘吉致仕
- 141 第卅九章 兄弟相盘算
- 142 第四十章 私心为保命
- 143 第卌一章 疾中闻病耗
- 144 第卌二章 不幸染天花
- 145 第卌三章 劳中辛侍疾
- 146 第卌四章 不忍心绞痛
- 147 第卌五章 帝留书辞别
- 148 第卌六章 思君望菩提
- 149 第卌七章 奉天殿逼宫
- 150 第卌八章 力与之周旋
- 151 第卌九章 难产弥留际
- 152 第五十章 回魂来续命
- 153 第圩一章 新仇与旧恨
- 154 第圩二章 终审知反心
- 155 第圩三章 望雨生怜意
- 156 第圩四章 解怨且释结
- 157 第圩五章 周张起忿争
- 158 第圩六章 火烧周家巷
- 159 第圩七章 诸事迎刃解
- 160 第圩八章 怒贬众言官
- 161 第圩九章 兄妹两相争
- 162 第六十章 十二年之喜
- 163 第一章 痴女若痴女
- 164 第二章 一怒狱何鼎
- 165 第三章 诬内外勾结
- 166 第四章 诫子实训夫
- 167 第五章 以礼视众臣
- 168 第六章 文华殿就学
- 169 第七章 毓秀亭之祸
- 170 第八章 制骨柄牙刷
- 171 第九章 新科舞弊案
- 172 第十章 访尚书救友
- 173 第十一章 力保唐伯虎
- 174 第十二章 微服下江南
- 175 第十三章 巧遇沈九娘
- 176 第十四章 吴中四才子
- 177 第十五章 莲生自莲生
- 178 第十六章 东宫伴侍读
- 179 第十七章 相爱苦相瞒
- 180 第十八章 情人相怨艾
- 181 第十九章 孝肃太后故
- 182 第二十章 郑旺妖言案
- 183 第廿一章 阴阳两相隔
- 184 第廿二章 新帝继大统
- 185 第廿三章 豹房传噩耗
- 186 第廿四章 花开花又落
- 187 番外因果
- 188 第廿四章 花开花又落
- 189 番外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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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卅四章 都人计复仇
第卅四章 都人计复仇
二月春花渐开,尚未姹紫嫣红。
整个紫禁城却也是花香四溢,彼时不远处一辆金蓬顶马车自玄武门缓缓驶入,稍后不久,便见一行两人自马车上下来,被张瑜领着,由宫后苑走了一路行至乾清宫。
这会儿张均枼在乾清宫却全然不知有人将至此,只是踱步在殿内,笑意绵绵的语道:“古人云:‘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张均枼言毕忽然回首,站在堂下望着坐在书案前的朱佑樘,问道:“陛下可领会了?”
朱佑樘未抬眼看她,依旧垂眸提勺,托着药膳慢条斯理的舀了勺,微微颔首,又轻轻应了声,而后便将勺子送入口中。
张均枼见他如此,自然是不悦,可今日有事相求,也不好发作,便只好忍住了火气,继而又踱步,言道:“鬼谷子曾曰,‘圣人以无为待有德,言察辞,合浴室’,凡圣明之人,必想方设法招揽贤才,‘为政之体,德化为先’,知人善任,是为君王治国之道。
齐桓公用人不疑,广求天下贤士,拜卫国人甯戚为大夫,故能九合诸侯,一匡天下;魏文侯礼贤下士,以李悝、翟璜为相,后又以吴起攻秦国河西,以乐羊夺中山,故魏国兴盛,能称霸七雄,自古贤明君主,多任用贤才,陛下是否也应当如此?”
张均枼说罢,朱佑樘并不作答,反倒是仿若未闻。低头说了句“嗯,皇后厨艺长进了”,张均枼闻他所言,不曾欣喜反而是怒火中烧,想都未想便大步走上前去夺下他手中捧着的药膳,斥道:“吃吃吃,就知道吃!”
朱佑樘因此自然是吃了一惊。抬眼望着她。见她生起气来好看的模样,禁不住逗笑,只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均枼垂下眼帘。脸色暗下几分,嗫喏道:“臣妾想家了。”
“想家了?”朱佑樘点头啧啧暗喜,调侃道:“哦~原来你言外之意,是想叫我将国丈二老召进京啊。”
“早说呀。你若是想他们了,与我知会一声即可。何必来这套,”朱佑樘言罢,见张均枼略微凝眉,侧过身子。极是哀愁,恰巧张瑜步入,近前依附在朱佑樘身后。不知耳语了些什么。
随后只见朱佑樘望着他点了点头,待他折回身出了殿去。朱佑樘便站起身,走至张均枼身侧,柔声道:“枼儿,我给你变个戏法儿。”
张均枼回首望了他一眼,略是不解,只因朱佑樘已绕至她跟前,抬臂以宽大的袖袍遮住了她的视线,她便未再询问。
朱佑樘侧首望着她,目中满含深情,又略带戏弄,唇角微微上扬,轻声道:“枼儿,闭眼。”
于是张均枼乖乖顺应他,闭上眼,再闻他唤她时,朱佑樘已收回手臂,而后首先入眼的,并非空荡无人的大殿,而是毕恭毕敬站在大殿正中央望着她的两人。
“母亲……”
张均枼见金扶与张峦至此,免不了惊诧,金扶听唤面露笑意,张峦却是自始至终都板着脸,他只顾躬下身子作揖,道:“微臣,参见陛下,娘娘。”
朱佑樘未等他言罢,便急忙走去将他扶起,彼时金扶恰巧也已福身,他便一并免礼,连忙客气道:“诶,两位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还客气什么。”
张均枼徐步近前,直忽略了张峦,只望着金扶,轻语道:“三年未见,母亲瘦了。”
金扶看了眼朱佑樘,而后对着张均枼讪讪一笑,无话可答。
四人坐在乾清宫小谈了片刻,光禄寺茶饭便进,不久食毕,朱佑樘带着张均枼去往玄武门亲自将张峦金扶二人送走。
眼见着马车出了皇城,朱佑樘方才揽着张均枼肩头,问道:“枼儿,这算不算惊喜?”
张均枼未答,朱佑樘转而收回目光,别过脸颊,垂首靠在她脸上,望着她仍旧看着玄武门方向的眸子,言道:“怎么不说话?”
怎知张均枼却是将他推开,转身兀自走远,嗔怪道:“分明是惊吓。”
朱佑樘旋即紧随她身侧,不解道:“这怎么是惊吓,我见你方才用膳时不是挺高兴的?”
待回了坤宁宫,张均枼便要同朱佑樘歇下,南絮为她卸下头饰时,她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忽然问道:“为何不见瑾瑜?”
南絮倒是没有怔住,反而是在一旁铺床的眉黛,吞吞吐吐答:“哦,瑾瑜方才出去解溲了。”
眉黛在撒谎,她每每说假话时,总是舌头打颤,眼神飘忽不定。
她已伺候张均枼三年,这一习性,张均枼还是清楚的。
南絮本以为张均枼听此会禁不住发脾气,可她没有,她仅是微微颔首,后来,整个坤宁宫便静下来了。
夜色漆黑,唯有月光倾洒,即便没有宫灯照亮,这皇宫,也不至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田地。
“刘女史。”
四周悄无声息,亦无人走动,刘女史闻唤停住脚步,回首看了看,却见身后空无一人,免不了浑身冒冷汗。
“刘女史。”
又是一声极是低沉的轻唤,听得刘女史毛骨悚然,她欲要转过身,疾步赶回宫正司,岂知方才回身,却陡然见一身着宫装的都人挡在她身前。
她鼓足了勇气,颤颤巍巍的问道:“你……你是谁呀!”
那都人转身,望着她冷冷一笑,道:“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杨瑾瑜啊。”
“杨瑾瑜?”刘女史显然往后退了一步,道:“你想干什么!”
瑾瑜抽出匕首,正对准她,道:“夜路走多了,总难免遇到鬼,你说是不是啊?”
说话间,瑾瑜已将匕首抵在刘女史脖子上,刘女史自然吓得不敢动弹。
彼时宫墙后却有一行人至此,领头的那个厉声喝道:“干什么的!”
瑾瑜一惊,连忙侧身将刘女史与匕首挡住,回首看了看,却见是樊良,便道:“樊将军?”
樊良亦诧然,“你是……杨姑娘?”
“是我。”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
“哦,我出来寻刘女史有事商量,这便回去,”瑾瑜说罢正要推着刘女史往回走,好巧不巧,月光正洒到那匕首上,照到樊良脸上。
樊良当即反应过来,急忙道:“等等!”
瑾瑜止步,虽未回首,却见知樊良正一步步走近,于是紧张之下,心生一计,与其直接杀了刘女史报仇,不如冠她以杀人的罪名。
于是刀锋一转,往下毫无犹豫的刺进自己肩头里,她吃了痛,顺势倒地,晕死过去。
刘女史大惊,连忙摆手摇头,身后那群侍卫不由分说便冲去将她扣住,樊良也不镇定,惊得跑去将她揽住,连唤了几声“杨姑娘”。
见她没反应,便探了探她的气息,所幸她只是受了伤,他自然稍微放宽了心,只是眉头依然紧蹙,只将她横抱起,头也不回的往太医院跑去。(未完待续。)
整个紫禁城却也是花香四溢,彼时不远处一辆金蓬顶马车自玄武门缓缓驶入,稍后不久,便见一行两人自马车上下来,被张瑜领着,由宫后苑走了一路行至乾清宫。
这会儿张均枼在乾清宫却全然不知有人将至此,只是踱步在殿内,笑意绵绵的语道:“古人云:‘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张均枼言毕忽然回首,站在堂下望着坐在书案前的朱佑樘,问道:“陛下可领会了?”
朱佑樘未抬眼看她,依旧垂眸提勺,托着药膳慢条斯理的舀了勺,微微颔首,又轻轻应了声,而后便将勺子送入口中。
张均枼见他如此,自然是不悦,可今日有事相求,也不好发作,便只好忍住了火气,继而又踱步,言道:“鬼谷子曾曰,‘圣人以无为待有德,言察辞,合浴室’,凡圣明之人,必想方设法招揽贤才,‘为政之体,德化为先’,知人善任,是为君王治国之道。
齐桓公用人不疑,广求天下贤士,拜卫国人甯戚为大夫,故能九合诸侯,一匡天下;魏文侯礼贤下士,以李悝、翟璜为相,后又以吴起攻秦国河西,以乐羊夺中山,故魏国兴盛,能称霸七雄,自古贤明君主,多任用贤才,陛下是否也应当如此?”
张均枼说罢,朱佑樘并不作答,反倒是仿若未闻。低头说了句“嗯,皇后厨艺长进了”,张均枼闻他所言,不曾欣喜反而是怒火中烧,想都未想便大步走上前去夺下他手中捧着的药膳,斥道:“吃吃吃,就知道吃!”
朱佑樘因此自然是吃了一惊。抬眼望着她。见她生起气来好看的模样,禁不住逗笑,只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均枼垂下眼帘。脸色暗下几分,嗫喏道:“臣妾想家了。”
“想家了?”朱佑樘点头啧啧暗喜,调侃道:“哦~原来你言外之意,是想叫我将国丈二老召进京啊。”
“早说呀。你若是想他们了,与我知会一声即可。何必来这套,”朱佑樘言罢,见张均枼略微凝眉,侧过身子。极是哀愁,恰巧张瑜步入,近前依附在朱佑樘身后。不知耳语了些什么。
随后只见朱佑樘望着他点了点头,待他折回身出了殿去。朱佑樘便站起身,走至张均枼身侧,柔声道:“枼儿,我给你变个戏法儿。”
张均枼回首望了他一眼,略是不解,只因朱佑樘已绕至她跟前,抬臂以宽大的袖袍遮住了她的视线,她便未再询问。
朱佑樘侧首望着她,目中满含深情,又略带戏弄,唇角微微上扬,轻声道:“枼儿,闭眼。”
于是张均枼乖乖顺应他,闭上眼,再闻他唤她时,朱佑樘已收回手臂,而后首先入眼的,并非空荡无人的大殿,而是毕恭毕敬站在大殿正中央望着她的两人。
“母亲……”
张均枼见金扶与张峦至此,免不了惊诧,金扶听唤面露笑意,张峦却是自始至终都板着脸,他只顾躬下身子作揖,道:“微臣,参见陛下,娘娘。”
朱佑樘未等他言罢,便急忙走去将他扶起,彼时金扶恰巧也已福身,他便一并免礼,连忙客气道:“诶,两位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还客气什么。”
张均枼徐步近前,直忽略了张峦,只望着金扶,轻语道:“三年未见,母亲瘦了。”
金扶看了眼朱佑樘,而后对着张均枼讪讪一笑,无话可答。
四人坐在乾清宫小谈了片刻,光禄寺茶饭便进,不久食毕,朱佑樘带着张均枼去往玄武门亲自将张峦金扶二人送走。
眼见着马车出了皇城,朱佑樘方才揽着张均枼肩头,问道:“枼儿,这算不算惊喜?”
张均枼未答,朱佑樘转而收回目光,别过脸颊,垂首靠在她脸上,望着她仍旧看着玄武门方向的眸子,言道:“怎么不说话?”
怎知张均枼却是将他推开,转身兀自走远,嗔怪道:“分明是惊吓。”
朱佑樘旋即紧随她身侧,不解道:“这怎么是惊吓,我见你方才用膳时不是挺高兴的?”
待回了坤宁宫,张均枼便要同朱佑樘歇下,南絮为她卸下头饰时,她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忽然问道:“为何不见瑾瑜?”
南絮倒是没有怔住,反而是在一旁铺床的眉黛,吞吞吐吐答:“哦,瑾瑜方才出去解溲了。”
眉黛在撒谎,她每每说假话时,总是舌头打颤,眼神飘忽不定。
她已伺候张均枼三年,这一习性,张均枼还是清楚的。
南絮本以为张均枼听此会禁不住发脾气,可她没有,她仅是微微颔首,后来,整个坤宁宫便静下来了。
夜色漆黑,唯有月光倾洒,即便没有宫灯照亮,这皇宫,也不至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田地。
“刘女史。”
四周悄无声息,亦无人走动,刘女史闻唤停住脚步,回首看了看,却见身后空无一人,免不了浑身冒冷汗。
“刘女史。”
又是一声极是低沉的轻唤,听得刘女史毛骨悚然,她欲要转过身,疾步赶回宫正司,岂知方才回身,却陡然见一身着宫装的都人挡在她身前。
她鼓足了勇气,颤颤巍巍的问道:“你……你是谁呀!”
那都人转身,望着她冷冷一笑,道:“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杨瑾瑜啊。”
“杨瑾瑜?”刘女史显然往后退了一步,道:“你想干什么!”
瑾瑜抽出匕首,正对准她,道:“夜路走多了,总难免遇到鬼,你说是不是啊?”
说话间,瑾瑜已将匕首抵在刘女史脖子上,刘女史自然吓得不敢动弹。
彼时宫墙后却有一行人至此,领头的那个厉声喝道:“干什么的!”
瑾瑜一惊,连忙侧身将刘女史与匕首挡住,回首看了看,却见是樊良,便道:“樊将军?”
樊良亦诧然,“你是……杨姑娘?”
“是我。”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
“哦,我出来寻刘女史有事商量,这便回去,”瑾瑜说罢正要推着刘女史往回走,好巧不巧,月光正洒到那匕首上,照到樊良脸上。
樊良当即反应过来,急忙道:“等等!”
瑾瑜止步,虽未回首,却见知樊良正一步步走近,于是紧张之下,心生一计,与其直接杀了刘女史报仇,不如冠她以杀人的罪名。
于是刀锋一转,往下毫无犹豫的刺进自己肩头里,她吃了痛,顺势倒地,晕死过去。
刘女史大惊,连忙摆手摇头,身后那群侍卫不由分说便冲去将她扣住,樊良也不镇定,惊得跑去将她揽住,连唤了几声“杨姑娘”。
见她没反应,便探了探她的气息,所幸她只是受了伤,他自然稍微放宽了心,只是眉头依然紧蹙,只将她横抱起,头也不回的往太医院跑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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