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552 第五百四十四章 志向的不同
- 553 第五百四十五章 回家
- 554 第五百四十六章 心结难解
- 555 第五百四十七章 恍惚之感
- 556 第五百四十八章 小公主
- 557 第五百四十九章 任性
- 558 第五百五十章 不屑
- 559 第五百五十一章 兴趣
- 560 第五百五十二章 朝会
- 561 第五百五十三章 顺便一问
- 562 第五百五十四章 旁证
- 563 第五百五十五章 圣意
- 564 第五百五十六章 意外之喜
- 565 第五百五十七章 慎重以待
- 566 第五百五十八章 非因棋艺
- 567 第五百五十九章 曲线
- 568 第五百六十章 失算
- 569 第五百六十一章 静以观之
- 570 第五百六十二章 人在局中
- 571 第五百六十三章 圣旨到
- 572 第五百六十四章 接旨
- 573 第五百六十五章 行礼如仪
- 574 第五百六十六章 天性
- 575 第五百六十七章 感觉
- 576 第五百六十八章 赶早
- 577 第五百六十九章 盘查
- 578 第五百七十章 学在棋外
- 579 第五百七十一章 青年将军
- 580 第五百七十二章 操场训练
- 581 第五百七十三章 试试就试试
- 582 第五百七十四章 再试试
- 583 第五百七十五章 疑问
- 584 第五百七十六章 新的老师
- 585 第五百七十七章 进宫报到日
- 586 第五百七十八章 进入皇宫
- 587 第五百七十九章 人小气儿大
- 588 第五百八十章 称呼之争
- 589 第五百八十一章 老师难当
- 590 第五百八十二章 扣帽子
- 591 第五百八十三章 拉仇恨
- 592 第五百八十四章 打到服
- 593 第五百八十五章 多面打
- 594 第五百八十六章 杀鸡儆猴
- 595 第五百八十七章 处处碰壁
- 596 第五百八十八章 冒险
- 597 第五百八十九章 乱了步调
- 598 第五百九十章 无可奈何的官子搜刮
- 599 第五百九十一章 含怒出手
- 600 第五百九十二章 认输了吗?
- 601 第五百九十三章 留给时间
- 602 第五百九十四章 带新兵
- 603 第五百九十五章 收获
- 604 第五百九十六章 神秘访客
- 605 第五百九十七章 追问
- 606 第五百九十八章 拜寺
- 607 第五百九十九章 问寻
- 608 第六百章 接近目标
- 609 第六百零一章 果是故人
- 610 第六百零二章 不抱希望
- 611 第六百零三章 合作
- 612 第六百零四章 约战之日
- 613 第六百零五章 不怀好意的观战者
- 614 第六百零六章 关心?
- 615 第六百零七章 附加
- 616 第六百零八章 当面告状
- 617 第六百零九章 投脾气
- 618 第六百一十章 第一局
- 619 第六百一十一章 形势急转
- 620 第六百一十二章 岌岌可危
- 621 第六百一十三章 先负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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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四章 旁证
第五百五十四章 旁证
“哦,不是世家子弟,听这个姓,我原还以为和谭家有什么关系呢。”宣德皇帝轻声哦了一声,语气平淡,倒是看不出有什么意思。
“呃.....,青城和洛阳远隔千里,谭晓天应该和谭家没什么关系吧。”崔侍郎微微一愣,他倒是从来没有朝那个方向想过,但皇上会有此一问,足以表明其对谭家还是有很深的印象,否则也不会听到个名字就想到了谭家。
“嗯,倒也是。对了,你说他是八岁因成绩优异,表现过人被郑家收为内弟子,而现在他只有八岁半,换言之,他进入郑家仅仅只有半年?”点了点头,宣德皇帝问道,对于谭晓天与谭家的关系只是一时间的闪念,他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对谭晓天进入郑家时间如此之短却能取得今天这样的成绩而感到有点儿意外——江,董两家就算不会尽全力争取,却也不敢对公主选师之事有半点轻漫,派出来的代表肯定是有相当实力的内门弟子,以年纪论,那种级别的内门弟子恐怕入门至少也得在三四年以上吧?郑家敢以只有半年资历的谭晓天出战参选,到底是对孩子的实力有绝对的信心还是对最后的结果不在意呢?......所谓天威难测,又所谓伴君如伴虎,就是因为皇上的心思难以猜测,很多事情的好恶只在一念之间,放在一般人身上这或许只是性格偏激怪癖一点儿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偏偏他又是掌握大周至高权力的决策人,随口说出的一句话便能决定一个人的一生。
“还不到半年,严格说来,如果以拜师礼为起始,那么谭晓天成为郑家内门弟子还不到一个月。”既然暂时还猜不出皇上的心思,那么实话实说是最好的选择,那样即使出了什么问题也落不到自已身上,不然担下一个欺君之罪那是有可能掉脑袋的。
“还不到一个月?呵呵,看来这个谭晓天年纪虽小,却有不凡之处,不知江翰林对他的评价为何?”听说入门时间还不到一个月,宣德皇帝的疑心一下子便转为了好奇,因为从逻辑上分析,就算给郑家人天大的胆子,也断不敢推出一个刚刚入门的新人来糊弄事儿,所以真相更可能是对谭晓天的实力有绝对的信心,而从专业角度,江定山的评价显然更具份量,只是以江定山的职务还不够参加朝会的级别,这个时候派人去宣又太耗时间,所以他索性直接向崔侍郎询问,因为在做出最后推荐决定之前,两个人之间肯定有过深入交流。
“回皇上,江翰林对谭晓天的评价很高,称其棋才远超常人,为大周二十年来仅见,加以时日,必成一代国手。”崔侍郎谨慎答道。
“是吗?那比之当年的谭义又如何呢?”听了崔侍郎的转述,宣德皇帝好奇道——当年京城四公子一时风骚,而其中谭义年纪最轻却是棋名最盛,现在江定山又说谭晓天的棋才为二十年来仅见,那这两个人相比到底谁的棋才更高一些呢?(棋才不同于棋力,才能高的未必棋力就更强,棋才更多的体现在棋手的想象,构思和对时机的把握上,而棋力则是综合实力的考量,所以若以棋力而论,此时年仅八岁的谭晓天肯定不会是已经成年人的谭义的对手,但棋才的比较则又是另当别论了)。
“这......,这为臣就不清楚了。”崔侍郎心中一怔,迟疑答道——谭义和江定山之间什么关系这里有几个人不知道,当年谭江两家正面对决以至于谭家远走西安,其突发原因就是谭义把江定山的女儿江怜儿拐跑了,试问,就算谭义的棋才再高,在江定山那里能得到什么好话?更可能是连这个名字提都不想提吧?您身为皇上,九五至尊,说起话来自是不用顾忌什么,想起一出就是一出,江定山就算不高兴,也只能憋在心里不敢表示出来
,可自已呢?真要是当着江定山的面提出这种问题,就算人家不当场翻脸送客,大大的几个白眼肯定是少不了的。
“哦,呵呵,倒也是。”宣德皇帝何等聪明之人,刚才所问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并没有多想,此刻见崔侍郎表情奇怪,答话又是吞吞吐吐,脑筋一转,便想通了其中的原因,知道自已的问话很不恰当,不过他是皇上,向来只有别人向他道歉认错,而他从来不需要向别人认错道歉,话出他的口,对固然是对,错也一样是对,所以仅仅是微微一笑,算是给自已找了个台阶。
“呵呵,皇上,说起这个谭晓天,为臣倒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老臣的好处就体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张柏年看出皇上的这个转弯太生硬,面子上多少有点儿难看,马上站出来接住话茬,有他这一接,话题的气氛便大大的不同了。
“是吗?是怎么个情况,张爱卿说来听听。”有人肯把话题引开,宣德皇帝自是乐得借坡下驴,马上问道。
“呵呵,说起来这也是不久前才发生的事,那一****收到郑欣瑜的拜帖,说是要带一位天才棋童见我......”,张柏年倒是很重旧情,林宝良托他照顾谭晓天的事他是真的放在心上了,当下把那日与谭晓天见面前前后后的经过都讲说了一遍,听得宣德皇帝也是频频点头,颇为赞赏——张柏年此时当着满殿文武讲说谭晓天拜访自已的事儿也就等于公开表示这个孩子是被自已罩着的,所以就算谭晓天言过其实,并没有那么出色,这个面子也是一定要给的。
“说到那孩子的棋才,为臣棋艺稀疏不敢轻断,不过有一件事儿应该可以从侧面印证江翰林的判定吧。”
“说到那孩子的棋才,为臣棋艺稀疏不敢轻断,不过有一件事儿应该可以从侧面印证江翰林的判定吧。”见皇上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张柏年的谈兴也上来了,于是连带着把自已的孙女儿与谭晓天郊外斗棋的事儿讲了出来——当然,那天两个人打架摔交的事儿他也知道,只是这种事儿就不好意思公开出来了。(未完待续。)
“呃.....,青城和洛阳远隔千里,谭晓天应该和谭家没什么关系吧。”崔侍郎微微一愣,他倒是从来没有朝那个方向想过,但皇上会有此一问,足以表明其对谭家还是有很深的印象,否则也不会听到个名字就想到了谭家。
“嗯,倒也是。对了,你说他是八岁因成绩优异,表现过人被郑家收为内弟子,而现在他只有八岁半,换言之,他进入郑家仅仅只有半年?”点了点头,宣德皇帝问道,对于谭晓天与谭家的关系只是一时间的闪念,他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对谭晓天进入郑家时间如此之短却能取得今天这样的成绩而感到有点儿意外——江,董两家就算不会尽全力争取,却也不敢对公主选师之事有半点轻漫,派出来的代表肯定是有相当实力的内门弟子,以年纪论,那种级别的内门弟子恐怕入门至少也得在三四年以上吧?郑家敢以只有半年资历的谭晓天出战参选,到底是对孩子的实力有绝对的信心还是对最后的结果不在意呢?......所谓天威难测,又所谓伴君如伴虎,就是因为皇上的心思难以猜测,很多事情的好恶只在一念之间,放在一般人身上这或许只是性格偏激怪癖一点儿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偏偏他又是掌握大周至高权力的决策人,随口说出的一句话便能决定一个人的一生。
“还不到半年,严格说来,如果以拜师礼为起始,那么谭晓天成为郑家内门弟子还不到一个月。”既然暂时还猜不出皇上的心思,那么实话实说是最好的选择,那样即使出了什么问题也落不到自已身上,不然担下一个欺君之罪那是有可能掉脑袋的。
“还不到一个月?呵呵,看来这个谭晓天年纪虽小,却有不凡之处,不知江翰林对他的评价为何?”听说入门时间还不到一个月,宣德皇帝的疑心一下子便转为了好奇,因为从逻辑上分析,就算给郑家人天大的胆子,也断不敢推出一个刚刚入门的新人来糊弄事儿,所以真相更可能是对谭晓天的实力有绝对的信心,而从专业角度,江定山的评价显然更具份量,只是以江定山的职务还不够参加朝会的级别,这个时候派人去宣又太耗时间,所以他索性直接向崔侍郎询问,因为在做出最后推荐决定之前,两个人之间肯定有过深入交流。
“回皇上,江翰林对谭晓天的评价很高,称其棋才远超常人,为大周二十年来仅见,加以时日,必成一代国手。”崔侍郎谨慎答道。
“是吗?那比之当年的谭义又如何呢?”听了崔侍郎的转述,宣德皇帝好奇道——当年京城四公子一时风骚,而其中谭义年纪最轻却是棋名最盛,现在江定山又说谭晓天的棋才为二十年来仅见,那这两个人相比到底谁的棋才更高一些呢?(棋才不同于棋力,才能高的未必棋力就更强,棋才更多的体现在棋手的想象,构思和对时机的把握上,而棋力则是综合实力的考量,所以若以棋力而论,此时年仅八岁的谭晓天肯定不会是已经成年人的谭义的对手,但棋才的比较则又是另当别论了)。
“这......,这为臣就不清楚了。”崔侍郎心中一怔,迟疑答道——谭义和江定山之间什么关系这里有几个人不知道,当年谭江两家正面对决以至于谭家远走西安,其突发原因就是谭义把江定山的女儿江怜儿拐跑了,试问,就算谭义的棋才再高,在江定山那里能得到什么好话?更可能是连这个名字提都不想提吧?您身为皇上,九五至尊,说起话来自是不用顾忌什么,想起一出就是一出,江定山就算不高兴,也只能憋在心里不敢表示出来
,可自已呢?真要是当着江定山的面提出这种问题,就算人家不当场翻脸送客,大大的几个白眼肯定是少不了的。
“哦,呵呵,倒也是。”宣德皇帝何等聪明之人,刚才所问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并没有多想,此刻见崔侍郎表情奇怪,答话又是吞吞吐吐,脑筋一转,便想通了其中的原因,知道自已的问话很不恰当,不过他是皇上,向来只有别人向他道歉认错,而他从来不需要向别人认错道歉,话出他的口,对固然是对,错也一样是对,所以仅仅是微微一笑,算是给自已找了个台阶。
“呵呵,皇上,说起这个谭晓天,为臣倒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老臣的好处就体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张柏年看出皇上的这个转弯太生硬,面子上多少有点儿难看,马上站出来接住话茬,有他这一接,话题的气氛便大大的不同了。
“是吗?是怎么个情况,张爱卿说来听听。”有人肯把话题引开,宣德皇帝自是乐得借坡下驴,马上问道。
“呵呵,说起来这也是不久前才发生的事,那一****收到郑欣瑜的拜帖,说是要带一位天才棋童见我......”,张柏年倒是很重旧情,林宝良托他照顾谭晓天的事他是真的放在心上了,当下把那日与谭晓天见面前前后后的经过都讲说了一遍,听得宣德皇帝也是频频点头,颇为赞赏——张柏年此时当着满殿文武讲说谭晓天拜访自已的事儿也就等于公开表示这个孩子是被自已罩着的,所以就算谭晓天言过其实,并没有那么出色,这个面子也是一定要给的。
“说到那孩子的棋才,为臣棋艺稀疏不敢轻断,不过有一件事儿应该可以从侧面印证江翰林的判定吧。”
“说到那孩子的棋才,为臣棋艺稀疏不敢轻断,不过有一件事儿应该可以从侧面印证江翰林的判定吧。”见皇上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张柏年的谈兴也上来了,于是连带着把自已的孙女儿与谭晓天郊外斗棋的事儿讲了出来——当然,那天两个人打架摔交的事儿他也知道,只是这种事儿就不好意思公开出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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