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546 第五百三十八章 全力出击
- 547 第五百三十九章 扩大战场
- 548 第五百四十章 真功夫
- 549 第五百四十一章 撑过中盘
- 550 第五百四十二章 瞬间的机会
- 551 第五百四十三章 画蛇添足
- 552 第五百四十四章 志向的不同
- 553 第五百四十五章 回家
- 554 第五百四十六章 心结难解
- 555 第五百四十七章 恍惚之感
- 556 第五百四十八章 小公主
- 557 第五百四十九章 任性
- 558 第五百五十章 不屑
- 559 第五百五十一章 兴趣
- 560 第五百五十二章 朝会
- 561 第五百五十三章 顺便一问
- 562 第五百五十四章 旁证
- 563 第五百五十五章 圣意
- 564 第五百五十六章 意外之喜
- 565 第五百五十七章 慎重以待
- 566 第五百五十八章 非因棋艺
- 567 第五百五十九章 曲线
- 568 第五百六十章 失算
- 569 第五百六十一章 静以观之
- 570 第五百六十二章 人在局中
- 571 第五百六十三章 圣旨到
- 572 第五百六十四章 接旨
- 573 第五百六十五章 行礼如仪
- 574 第五百六十六章 天性
- 575 第五百六十七章 感觉
- 576 第五百六十八章 赶早
- 577 第五百六十九章 盘查
- 578 第五百七十章 学在棋外
- 579 第五百七十一章 青年将军
- 580 第五百七十二章 操场训练
- 581 第五百七十三章 试试就试试
- 582 第五百七十四章 再试试
- 583 第五百七十五章 疑问
- 584 第五百七十六章 新的老师
- 585 第五百七十七章 进宫报到日
- 586 第五百七十八章 进入皇宫
- 587 第五百七十九章 人小气儿大
- 588 第五百八十章 称呼之争
- 589 第五百八十一章 老师难当
- 590 第五百八十二章 扣帽子
- 591 第五百八十三章 拉仇恨
- 592 第五百八十四章 打到服
- 593 第五百八十五章 多面打
- 594 第五百八十六章 杀鸡儆猴
- 595 第五百八十七章 处处碰壁
- 596 第五百八十八章 冒险
- 597 第五百八十九章 乱了步调
- 598 第五百九十章 无可奈何的官子搜刮
- 599 第五百九十一章 含怒出手
- 600 第五百九十二章 认输了吗?
- 601 第五百九十三章 留给时间
- 602 第五百九十四章 带新兵
- 603 第五百九十五章 收获
- 604 第五百九十六章 神秘访客
- 605 第五百九十七章 追问
- 606 第五百九十八章 拜寺
- 607 第五百九十九章 问寻
- 608 第六百章 接近目标
- 609 第六百零一章 果是故人
- 610 第六百零二章 不抱希望
- 611 第六百零三章 合作
- 612 第六百零四章 约战之日
- 613 第六百零五章 不怀好意的观战者
- 614 第六百零六章 关心?
- 615 第六百零七章 附加
- 616 第六百零八章 当面告状
- 617 第六百零九章 投脾气
- 618 第六百一十章 第一局
- 619 第六百一十一章 形势急转
- 620 第六百一十二章 岌岌可危
- 621 第六百一十三章 先负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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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八章 小公主
第五百四十八章 小公主
“谭晓天。”江定山答道。
“谭晓天?......郑家从扬州挖来的那孩子?”江永年对这个名字还有点儿印象。
“对,就是他。”江定山答道。
“唔......,他这次的比赛对手都是谁?结果怎样?”江永年接着问道——红花也需绿叶配,反过来讲,绿叶若是太过平凡固然可以衬托出红花的艳丽,但那并不等于说那朵红花真的就是出类拔萃,所以,如果谭晓天这次比赛的优异表现是因为对手太弱,那么这只能说明那孩子此次比赛的运气不错,不值得自已花心思去关注。
“上午的比赛对手是柳家的柳正风,谭晓天中盘屠龙胜。下午的比赛对手是董家的董玉彦,谭晓天六目胜。”江定山答道。
“哦......,董玉彦?似乎听过这个名字......那孩子实力怎样?”:江永年眉梢稍微动了动,显然是对这样的成绩有点儿意外,要知道凡是能在他脑子里留下印象的孩子都不会是碌碌之辈,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来自于董家,以董家的底蕴,只要不是有意放弃机会,派出来的人选实力就不可能弱。
“董玉彦在董家十岁到十三岁这一辈棋手中的排位大至在三到五名之间,论实力在这次比赛中应该是在前三之列。”江定山答道。
“嗯,如此说来,谭晓天这次比赛的战绩含金量很足呀,以不到九岁的年纪战胜董家排名前五的同龄棋手。”江永年赞赏道——身为大周第一棋士,对于少年天才棋手的喜爱是发自于内心的,这无关那位少年棋手的身家背景,所属势力为谁,当然,这并不等于会影响到他做为江家主事人为了家族利益而做出决断。
“呵,单以实力论,谭晓天应该还是略逊于董玉彦,但谭晓天的心理素质比董玉彦要强,今天下午这盘棋,谭晓天就是赢在心理上。”江定山笑着答道。
“呃?怎么说?”听江定山这么讲,江永年的兴趣才被真正引了起来——少年棋手的实力发挥不稳定是很正常的事情,谁也不可能要求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能够象成年棋士那样理智冷静,总能保持住最好的对局状态,因为那样的要求即使对成年棋士而言也是不容易做到的事情,所以谭晓天只要实力与董玉彦差距不是很大,不存在质的距离,那么谁赢谁都不会让人意外,但江定山却是特别表明这盘棋谭晓天是赢在心理方面上,知子莫若父,江永年对自已长子的行事作风是再了解不过了,既然这样讲了,那么可以肯定谭晓天那方面的表现一定非同一般,不然也不可能让有近四十年棋龄,见识过无数一流棋士的儿子在自已面前特别强调这一点。
“那盘棋的过程是这样的......”,于是,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谈,江定山把对局的大体过程描述了一遍,虽然没有棋盘棋子,但两个人一个是大周屈指可数的顶尖棋士,一个是年富力强,正值壮年的一流棋士,很多变化不需要具体摆出来,只要大体描述一下儿脑中就能浮现出相应图案,所以有没有棋具在前,并不会影响到两个人间的沟通。
“......如此说来,谭晓天的心理素质真的是非常好了,居然能够逼得董玉彦心态失衡看错了棋?”听完江定山的讲述,江永年沉吟道。
“正是如此,据观战的小吏讲,谭晓天那孩子自棋局开始进入对局状态后,整个人的精神面貌几乎都变了个样,如泥胎独坐,似老僧参禅,更难得的是自始至终一直都保持那个样子,无论棋盘上的变化为何,是好是坏,是优是劣,除了能看到呼吸时鼻翼的翕动和取子落子时的手起手落,甚至会让人有坐在棋桌旁边的这个孩子还是不是活人的错觉。反观董玉彦,虽然在对局开始阶段也能做到心如止水,全神贯注的状态,但随着棋局的进行,偶欠便会显出得意或者不满的表情,而当到了棋局后半盘的官子僵执阶段,更是有患得患失的表现,坐姿不时变换,与棋桌对面的对手一动一静,对比非常鲜明。”江定山答道。
“......,心静方能至极,棋局如战场,连最起码的静心功夫都做不到,看来那个董玉彦的潜力也就到此为止了,最多以后也就是个二流棋士,至于谭晓天,倒是值得重点观察,这次推荐上去以后若是得到陛下首肯成为新月公主的老师,你要多花点儿心思在他身上。”在心里仔细盘算一番以后,江永年吩咐道,这也算是做出指示,让江定山把手中的那一票用在谭晓天身上。
“是,定山谨记于心。”江定山应声道。
月上枝头,繁星显现,夜色笼罩下的京城逐渐安静下来,红烛高燃,高阁之上坐着一位宫装少女,说是少女,年纪其实小了些,看模样最多也就六七岁的样子,五官小巧精致,两眼大而灵活,肤色白皙有若凝脂,略显婴儿肥的脸蛋给人以一种萌萌的感觉,左手握拳支在圆鼓鼓的腮帮上,另一只手则平放在身前的案几上,中指无意识的轻轻敲击着桌面,眉头微蹙,正陷于深思之中,桌案之上,摆放着的是一付棋具,棋盘是用整块黄杨木雕制而成,一尺五寸见方,黑子是墨玉白子是羊脂玉,棋子打磨的十分精致圆润,每一粒的尺寸大小几乎完全一模一样,这样的棋具与其说是下棋用具,到不如说一件艺术品更加恰当,如此材料如此做功,怕是千两白银也未必买的到,能用这样的棋具摆棋,不问也知这位少女的身世非凡,非富既贵。
“怎么这么难!”思考研究良久,又在棋盘上摆弄了半天,但始终也没找到满意的答案,小姑娘终于不耐烦了,把盘上价值不菲的棋子随手一通乱扒拉,口中不忿的叫道。
“小公主,怎么啦?”守在门口外伺候的丫环闻声连忙进屋,关心的问道。(未完待续。)
“谭晓天?......郑家从扬州挖来的那孩子?”江永年对这个名字还有点儿印象。
“对,就是他。”江定山答道。
“唔......,他这次的比赛对手都是谁?结果怎样?”江永年接着问道——红花也需绿叶配,反过来讲,绿叶若是太过平凡固然可以衬托出红花的艳丽,但那并不等于说那朵红花真的就是出类拔萃,所以,如果谭晓天这次比赛的优异表现是因为对手太弱,那么这只能说明那孩子此次比赛的运气不错,不值得自已花心思去关注。
“上午的比赛对手是柳家的柳正风,谭晓天中盘屠龙胜。下午的比赛对手是董家的董玉彦,谭晓天六目胜。”江定山答道。
“哦......,董玉彦?似乎听过这个名字......那孩子实力怎样?”:江永年眉梢稍微动了动,显然是对这样的成绩有点儿意外,要知道凡是能在他脑子里留下印象的孩子都不会是碌碌之辈,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来自于董家,以董家的底蕴,只要不是有意放弃机会,派出来的人选实力就不可能弱。
“董玉彦在董家十岁到十三岁这一辈棋手中的排位大至在三到五名之间,论实力在这次比赛中应该是在前三之列。”江定山答道。
“嗯,如此说来,谭晓天这次比赛的战绩含金量很足呀,以不到九岁的年纪战胜董家排名前五的同龄棋手。”江永年赞赏道——身为大周第一棋士,对于少年天才棋手的喜爱是发自于内心的,这无关那位少年棋手的身家背景,所属势力为谁,当然,这并不等于会影响到他做为江家主事人为了家族利益而做出决断。
“呵,单以实力论,谭晓天应该还是略逊于董玉彦,但谭晓天的心理素质比董玉彦要强,今天下午这盘棋,谭晓天就是赢在心理上。”江定山笑着答道。
“呃?怎么说?”听江定山这么讲,江永年的兴趣才被真正引了起来——少年棋手的实力发挥不稳定是很正常的事情,谁也不可能要求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能够象成年棋士那样理智冷静,总能保持住最好的对局状态,因为那样的要求即使对成年棋士而言也是不容易做到的事情,所以谭晓天只要实力与董玉彦差距不是很大,不存在质的距离,那么谁赢谁都不会让人意外,但江定山却是特别表明这盘棋谭晓天是赢在心理方面上,知子莫若父,江永年对自已长子的行事作风是再了解不过了,既然这样讲了,那么可以肯定谭晓天那方面的表现一定非同一般,不然也不可能让有近四十年棋龄,见识过无数一流棋士的儿子在自已面前特别强调这一点。
“那盘棋的过程是这样的......”,于是,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谈,江定山把对局的大体过程描述了一遍,虽然没有棋盘棋子,但两个人一个是大周屈指可数的顶尖棋士,一个是年富力强,正值壮年的一流棋士,很多变化不需要具体摆出来,只要大体描述一下儿脑中就能浮现出相应图案,所以有没有棋具在前,并不会影响到两个人间的沟通。
“......如此说来,谭晓天的心理素质真的是非常好了,居然能够逼得董玉彦心态失衡看错了棋?”听完江定山的讲述,江永年沉吟道。
“正是如此,据观战的小吏讲,谭晓天那孩子自棋局开始进入对局状态后,整个人的精神面貌几乎都变了个样,如泥胎独坐,似老僧参禅,更难得的是自始至终一直都保持那个样子,无论棋盘上的变化为何,是好是坏,是优是劣,除了能看到呼吸时鼻翼的翕动和取子落子时的手起手落,甚至会让人有坐在棋桌旁边的这个孩子还是不是活人的错觉。反观董玉彦,虽然在对局开始阶段也能做到心如止水,全神贯注的状态,但随着棋局的进行,偶欠便会显出得意或者不满的表情,而当到了棋局后半盘的官子僵执阶段,更是有患得患失的表现,坐姿不时变换,与棋桌对面的对手一动一静,对比非常鲜明。”江定山答道。
“......,心静方能至极,棋局如战场,连最起码的静心功夫都做不到,看来那个董玉彦的潜力也就到此为止了,最多以后也就是个二流棋士,至于谭晓天,倒是值得重点观察,这次推荐上去以后若是得到陛下首肯成为新月公主的老师,你要多花点儿心思在他身上。”在心里仔细盘算一番以后,江永年吩咐道,这也算是做出指示,让江定山把手中的那一票用在谭晓天身上。
“是,定山谨记于心。”江定山应声道。
月上枝头,繁星显现,夜色笼罩下的京城逐渐安静下来,红烛高燃,高阁之上坐着一位宫装少女,说是少女,年纪其实小了些,看模样最多也就六七岁的样子,五官小巧精致,两眼大而灵活,肤色白皙有若凝脂,略显婴儿肥的脸蛋给人以一种萌萌的感觉,左手握拳支在圆鼓鼓的腮帮上,另一只手则平放在身前的案几上,中指无意识的轻轻敲击着桌面,眉头微蹙,正陷于深思之中,桌案之上,摆放着的是一付棋具,棋盘是用整块黄杨木雕制而成,一尺五寸见方,黑子是墨玉白子是羊脂玉,棋子打磨的十分精致圆润,每一粒的尺寸大小几乎完全一模一样,这样的棋具与其说是下棋用具,到不如说一件艺术品更加恰当,如此材料如此做功,怕是千两白银也未必买的到,能用这样的棋具摆棋,不问也知这位少女的身世非凡,非富既贵。
“怎么这么难!”思考研究良久,又在棋盘上摆弄了半天,但始终也没找到满意的答案,小姑娘终于不耐烦了,把盘上价值不菲的棋子随手一通乱扒拉,口中不忿的叫道。
“小公主,怎么啦?”守在门口外伺候的丫环闻声连忙进屋,关心的问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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