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52 第一百五十一章 结案
- 153 第一章 胡桃山鬼市
- 154 第二章 佛堂莲花炉
- 155 第三章 陈师傅出马
- 156 第四章 有史以来最简单的捉鬼法事
- 157 第五章 满清皇室的求救
- 158 第六章 宗社党
- 159 第七章 托梦
- 160 第八章 白瓷碗
- 161 第九章 骨灰烧瓷
- 162 第十章 划清界限
- 163 第十一章 残镜
- 164 第十二章 清官海瑞
- 165 第十三章 周身挂镜
- 166 第十四章 律鬼镜
- 167 第十五章 又一只人骨白瓷
- 168 第十六章 烧瓷人
- 169 第十七章 烧制瓷器的步骤
- 170 第十八章 瓷匠赵金龙
- 171 第十九章 废瓷窑
- 172 第二十章 河岸龙窑
- 173 第二十一章 谁?
- 174 第二十二章 人骨白瓷案
- 175 第二十三章 凶宅
- 176 第二十四章 黄皮子
- 177 第二十五章 没有骨头的尸体
- 178 第二十六章 封窑点火
- 179 第二十七章 致命龙窑
- 180 第二十八章 烧瓷人
- 181 第二十九章 瓷器大家
- 182 第三十章 下狱
- 183 第三十一章 交易
- 184 第三十二章 钟馗斩鬼图
- 185 第三十三章 白裙
- 186 第三十四章 画中人魅
- 187 第三十五章 印钮
- 188 第三十六章 落月斋
- 189 第三十七章 旱尸魃
- 190 第三十八章 龙五爷生擒旱尸魃
- 191 第三十九章 正午落月
- 192 第四十章 眼皮子底下杀人
- 193 第四十一章 暗中窥伺
- 194 第四十二章 黑衣夜行
- 195 第四十三章 凶手究竟是谁
- 196 第四十四章 伥小楼拿走的东西
- 197 第四十五章 水银灯
- 198 第四十六章 来去自如
- 199 第四十七章 证物间被盗
- 200 第四十八章 水银灯丢了
- 201 第四十九章 白矾
- 202 第五十章 疯瓷匠
- 203 第五十一章 什么才是巡捕房的职责所在
- 204 第五十二章 虎头铃铛
- 205 第五十三章 怪事连连
- 206 第五十四章 铃铛招鬼
- 207 第五十五章 郑三宝
- 208 第五十六章 杀人灭口
- 209 第五十七章 金刚钻
- 210 第五十八章 焗瓷匠
- 211 第五十九章 讨要水银灯
- 212 第六十章 请
- 213 第六十一章 火化郑三宝
- 214 第六十二章 百香阁
- 215 第六十三章 撒网
- 216 第六十四章 干了这碗酒咱们就是兄弟
- 217 第六十五章 史上最大阵仗
- 218 第六十六章 镜湖水怪
- 219 第六十七章 湖边尸骨
- 220 第六十八章 水怪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 221 第六十九章 不是水怪是什么
- 222 第七十章 日本人
- 223 第七十一章 水下的电报机
- 224 第七十二章 焗子
- 225 第七十三章 给烧瓷人留言
- 226 第七十四章 焗瓷
- 227 第七十六章 鬼市十三爷
- 228 第七十七章 藏身何处
- 229 第七十八章 算命
- 230 第七十九章 小木屋
- 231 第八十章 同归于尽
- 232 第八十一章 抓了人还想走?
- 233 第八十二章 解围
- 234 第八十三章 牵一发而动全身
- 235 第八十四章 烧瓷人的真身
- 236 第八十五章 义和团十三兄弟
- 237 第八十六章 审问
- 238 第八十七章 十六号公馆
- 239 第八十八章 潜入日本商会
- 240 第八十九章 行动开始
- 241 第九十章 假?
- 242 第九十一章 野鸡哨子
- 243 第九十二章 军火
- 244 第九十三章 危机
- 245 第九十四章 青灯梅花
- 246 第九十五章 爆炸
- 247 第九十六章 别忘了这是谁的地盘
- 248 第九十七章 大结局·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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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划清界限
第十章 划清界限
“是谁干的……”毓澹死死地咬着后槽牙,但是陈师傅分明从毓澹的语气中听到了一种无能为力的失落。
是啊,原本清帝还没有退位的时候,他们这些王爷贝勒的在京城中可是风生水起的人物,就算是级别最低的贝勒,那寻常百姓见了也要跪拜尊称一声“爷”。
但是自打清帝逊位之后,他们这些王爷贝勒皇室宗亲一夜之间地位一落千丈,莫说是在京城里吆五喝六了,就算是上街买点日用品都得看旁人的脸色。
有的亲王仗着家底殷实,以为没了皇帝以后自己的王爷日子一样过,依旧是在京城里横行霸道,最后全家落得横死街头的也不是没有。
如果现在清帝还没有退位,毓澹还在京城做着他的王爷,毓臣若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毓澹必定将京城翻个地覆天翻,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将杀人凶手找出来,杀人偿命。
但是现在不一样,变天了……
毓澹的那种无力感让陈师傅突然想起了自己师父临死之前的一些事情,特别能体会得到毓澹语气背后的那种无可奈何。
但是,一码归一码,陈师傅只能铜镜辨冤,并不能看出杀人凶手是谁,要不然,铁锭孕尸案也不至于调查的那么费劲,还好几次差点丢了性命。
“不知道,”陈师傅如实说道。
毓澹握紧了拳头,虽然在心底早就有所猜疑,但是当真相来临的时候,毓澹仍旧是感觉好似给一柄大锤直击面门,撞了一个大跟头。
毓澹和陈师傅就这么坐在那里,半晌谁都没有说一句话。
这件事情其实到这里,陈师傅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毕竟毓澹请陈师傅来只是想要知道这只白瓷碗的情况,现在情况已经查明了,剩下的事情就跟陈师傅没有关系了。
陈师傅旋即起身,向毓澹拱手告辞。
要说这也不是陈师傅无情,毕竟这事情是人家的家事,就算是闹出了人命,人家家人没说什么,哪里轮得着你这个外人多嘴?
可是,还没等陈师傅踏出厢房的门槛,毓澹突然开口喊住了陈师傅:“请留步!”
陈师傅并没有回过身子,而是背对着毓澹问了一句:“还有其他事吗?”
“陈师傅,”毓澹顿了顿,“我想请你调查这个家弟毓臣的死因和凶手,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陈师傅依旧没有转过身,而是淡淡的说道,“杀人之人,应该由法律来制裁,这件事情恕难从命,还是找巡捕房报案吧。”说完,陈师傅也没有给毓澹说话的机会,径自走出了厢房。
看到这儿,您可能觉得陈师傅怎么能如此不近人情,简直跟当初那个嚷嚷着要兼济一方的殓骨人陈师傅判若两人。
其实陈师傅也觉得这事儿另有蹊跷,如果是其他的大户人家请陈师傅出山帮这个忙,陈师傅或许也就答应了,但是偏偏毓澹和毓臣都是皇室宗亲,正如蔡巡捕对陈师傅的警告一般,就算他毓澹不是宗社党的成员,那也必然和宗社党有所联系。
宗社党之前虽然一直也没有掀起什么大的风浪,但却已经在各个军阀和领事馆挂上号了,宁可错拿不可放过,一旦发现严惩不贷,这也就是为什么毓澹和楚渊被蔡巡捕怀疑是宗社党的时候,他们会那么紧张。
陈师傅虽然之前铁锭孕尸案立了大功,但也不可能在这种大是大非上得到什么特权,也就是说,如果陈师傅跟毓澹走的过近,被当做宗社党抓起来,绝对没有网开一面的可能,就算是蔡巡捕从中运作也是一样。
所以,陈师傅才会毅然决然的拒绝了毓澹的请求,让毓澹去报案,交给巡捕房去解决。
这点儿对局势的判断和掌控,陈师傅还是有的。
陈师傅由打毓澹的宅子出来之后,也没有往别的地儿去,直接回了养骨塔,这陈师傅一大清早就出了门儿,折腾了这么一上午,等他从毓澹那里回来,时间都快到晚饭的点儿了。
陈师傅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这一来一回这么半天连口饭都没吃上,就算陈师傅是个铁人,现在也快扛不住了。
可是,就在陈师傅准备生活做饭的时候,一驾马车停在了陈师傅的养骨塔外面。
“陈师傅。”一个人从马车里跳了下来,一边往养骨塔里面走,一边还嚷嚷着陈师傅。
陈师傅当时在后堂,可是听到这个声音还是辨认了出来,这么京韵青衣的声音,恐怕也就是打从目童轩的掌柜楚渊口中发出来了。
“陈师傅,王爷说了,请您赏个脸,咱们租界醉花楼吃大闸蟹,”楚渊推门就进,但是一推门,硬是给养骨塔里的那一阵弥久不散的尸臭顶了一下子,“嚯!您这是什么味儿?”
这个时候,陈师傅从后堂走出来,云淡风轻的回答道:“这叫尸臭,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一听陈师傅这话,楚渊当时脸色就变了,铁青着个脸,猛地往后退了两步,半天没说出话来。
楚渊再怎么着原本也是个贝勒,大小娇生惯养的,不曾见过死尸,也不曾闻过尸臭,让陈师傅这么一说,当时就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回去告诉你们王爷,改天吧,今天没空。”陈师傅说着,抬手从抽屉里取出一卷薄荷叶,丢给好像吃了大便一样的楚渊。
楚渊连忙接过薄荷叶塞进嘴里,连声谢都来不及道。
过去的时候,楚渊看到薄荷叶也是嗤之以鼻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啊……
薄荷叶嚼碎,枝叶在口中迸发,一股子刺鼻的味道直接沿着鼻子顶了上去,那舒爽几乎要将天灵盖直接掀开。
不过,这薄荷叶的确有效,一下子就止住了楚渊的不适,同时将残留在楚渊鼻子里面的尸臭直接驱散了出去,脸色顿时好了很多。
“有什么话就在外面说吧,这养骨塔不是你们这种身份的人来的地方,请回吧!”说着,陈师傅比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便自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陈师傅的意思很明确,你们打哪来就回哪去,我是不会再掺和你们家里这些事儿的。
但是楚渊却没有放弃的意思:“陈师傅,难道您就不像知道您腰间那一方铜镜究竟是个什么物件儿吗?”
是啊,原本清帝还没有退位的时候,他们这些王爷贝勒的在京城中可是风生水起的人物,就算是级别最低的贝勒,那寻常百姓见了也要跪拜尊称一声“爷”。
但是自打清帝逊位之后,他们这些王爷贝勒皇室宗亲一夜之间地位一落千丈,莫说是在京城里吆五喝六了,就算是上街买点日用品都得看旁人的脸色。
有的亲王仗着家底殷实,以为没了皇帝以后自己的王爷日子一样过,依旧是在京城里横行霸道,最后全家落得横死街头的也不是没有。
如果现在清帝还没有退位,毓澹还在京城做着他的王爷,毓臣若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毓澹必定将京城翻个地覆天翻,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将杀人凶手找出来,杀人偿命。
但是现在不一样,变天了……
毓澹的那种无力感让陈师傅突然想起了自己师父临死之前的一些事情,特别能体会得到毓澹语气背后的那种无可奈何。
但是,一码归一码,陈师傅只能铜镜辨冤,并不能看出杀人凶手是谁,要不然,铁锭孕尸案也不至于调查的那么费劲,还好几次差点丢了性命。
“不知道,”陈师傅如实说道。
毓澹握紧了拳头,虽然在心底早就有所猜疑,但是当真相来临的时候,毓澹仍旧是感觉好似给一柄大锤直击面门,撞了一个大跟头。
毓澹和陈师傅就这么坐在那里,半晌谁都没有说一句话。
这件事情其实到这里,陈师傅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毕竟毓澹请陈师傅来只是想要知道这只白瓷碗的情况,现在情况已经查明了,剩下的事情就跟陈师傅没有关系了。
陈师傅旋即起身,向毓澹拱手告辞。
要说这也不是陈师傅无情,毕竟这事情是人家的家事,就算是闹出了人命,人家家人没说什么,哪里轮得着你这个外人多嘴?
可是,还没等陈师傅踏出厢房的门槛,毓澹突然开口喊住了陈师傅:“请留步!”
陈师傅并没有回过身子,而是背对着毓澹问了一句:“还有其他事吗?”
“陈师傅,”毓澹顿了顿,“我想请你调查这个家弟毓臣的死因和凶手,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陈师傅依旧没有转过身,而是淡淡的说道,“杀人之人,应该由法律来制裁,这件事情恕难从命,还是找巡捕房报案吧。”说完,陈师傅也没有给毓澹说话的机会,径自走出了厢房。
看到这儿,您可能觉得陈师傅怎么能如此不近人情,简直跟当初那个嚷嚷着要兼济一方的殓骨人陈师傅判若两人。
其实陈师傅也觉得这事儿另有蹊跷,如果是其他的大户人家请陈师傅出山帮这个忙,陈师傅或许也就答应了,但是偏偏毓澹和毓臣都是皇室宗亲,正如蔡巡捕对陈师傅的警告一般,就算他毓澹不是宗社党的成员,那也必然和宗社党有所联系。
宗社党之前虽然一直也没有掀起什么大的风浪,但却已经在各个军阀和领事馆挂上号了,宁可错拿不可放过,一旦发现严惩不贷,这也就是为什么毓澹和楚渊被蔡巡捕怀疑是宗社党的时候,他们会那么紧张。
陈师傅虽然之前铁锭孕尸案立了大功,但也不可能在这种大是大非上得到什么特权,也就是说,如果陈师傅跟毓澹走的过近,被当做宗社党抓起来,绝对没有网开一面的可能,就算是蔡巡捕从中运作也是一样。
所以,陈师傅才会毅然决然的拒绝了毓澹的请求,让毓澹去报案,交给巡捕房去解决。
这点儿对局势的判断和掌控,陈师傅还是有的。
陈师傅由打毓澹的宅子出来之后,也没有往别的地儿去,直接回了养骨塔,这陈师傅一大清早就出了门儿,折腾了这么一上午,等他从毓澹那里回来,时间都快到晚饭的点儿了。
陈师傅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这一来一回这么半天连口饭都没吃上,就算陈师傅是个铁人,现在也快扛不住了。
可是,就在陈师傅准备生活做饭的时候,一驾马车停在了陈师傅的养骨塔外面。
“陈师傅。”一个人从马车里跳了下来,一边往养骨塔里面走,一边还嚷嚷着陈师傅。
陈师傅当时在后堂,可是听到这个声音还是辨认了出来,这么京韵青衣的声音,恐怕也就是打从目童轩的掌柜楚渊口中发出来了。
“陈师傅,王爷说了,请您赏个脸,咱们租界醉花楼吃大闸蟹,”楚渊推门就进,但是一推门,硬是给养骨塔里的那一阵弥久不散的尸臭顶了一下子,“嚯!您这是什么味儿?”
这个时候,陈师傅从后堂走出来,云淡风轻的回答道:“这叫尸臭,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一听陈师傅这话,楚渊当时脸色就变了,铁青着个脸,猛地往后退了两步,半天没说出话来。
楚渊再怎么着原本也是个贝勒,大小娇生惯养的,不曾见过死尸,也不曾闻过尸臭,让陈师傅这么一说,当时就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回去告诉你们王爷,改天吧,今天没空。”陈师傅说着,抬手从抽屉里取出一卷薄荷叶,丢给好像吃了大便一样的楚渊。
楚渊连忙接过薄荷叶塞进嘴里,连声谢都来不及道。
过去的时候,楚渊看到薄荷叶也是嗤之以鼻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啊……
薄荷叶嚼碎,枝叶在口中迸发,一股子刺鼻的味道直接沿着鼻子顶了上去,那舒爽几乎要将天灵盖直接掀开。
不过,这薄荷叶的确有效,一下子就止住了楚渊的不适,同时将残留在楚渊鼻子里面的尸臭直接驱散了出去,脸色顿时好了很多。
“有什么话就在外面说吧,这养骨塔不是你们这种身份的人来的地方,请回吧!”说着,陈师傅比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便自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陈师傅的意思很明确,你们打哪来就回哪去,我是不会再掺和你们家里这些事儿的。
但是楚渊却没有放弃的意思:“陈师傅,难道您就不像知道您腰间那一方铜镜究竟是个什么物件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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