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54 第五十四章 赶他离开
- 55 第五十五章 亲口喂药
- 56 第五十六章 他舍不得
- 57 第五十七章 坟前醉饮
- 58 第五十八章 金屋藏娇
- 59 第五十九章 赔礼道歉
- 60 第六十章 作画为她
- 61 第六十一章 护送皇子
- 62 第六十二章 告别景非
- 63 第六十三章 再会无期
- 64 第六十四章 可有可无
- 65 第六十五章 喜欢的人
- 66 第六十六章 不伺候你
- 67 第六十七章 他是子言
- 68 第六十八章 楼夙吃醋
- 69 第六十九章 表白被拒
- 70 第七十章 不伤害她
- 71 第七十一章 江山与她
- 72 第七十二章 一生为她
- 73 第七十三章 子言已去
- 74 第七十四章 毕生不舍
- 75 第七十五章 传言不真
- 76 第七十六章 皇上驾崩
- 77 第七十七章 将军墨昱
- 78 第七十八章 逐日教主
- 79 第七十九章 雪烬心事
- 80 第八十章 你爱过谁
- 81 第八十一章 立你为后
- 82 第八十二章 情浅缘浅
- 83 第八十三章 楼夙登基
- 84 第八十四章 独步天下
- 85 第一章少年入世
- 86 第二章 去当伙计
- 87 第三章 迎春杨树(pk求收)
- 88 第四章 曾经沧海
- 89 第五章 身份暴露
- 90 第六章 欲加之罪
- 91 第七章 装成丫鬟
- 92 第八章 我喜欢你
- 93 第九章 司濯表白
- 94 第十章 救命恩人
- 95 第十一章 为她穿鞋
- 96 第十二章 露天洗澡
- 97 第十三章 青青子衿
- 98 第十四章 教主表白
- 99 第十五章 不愿碰你
- 100 第十六章 女帝病危
- 101 第十七章 女帝退位
- 102 第十八章 免死圣旨
- 103 第十九章 景非的爱
- 104 第二十章 轩辕青阳
- 105 第二十一章 贺兰吃醋
- 106 第二十二章 狭路相逢
- 107 第二十三章 你在乎她
- 108 第二十四章 被推入水
- 109 第二十五章 谁救了她
- 110 第二十六章 共赴黄泉
- 111 第二十七章 接受表白
- 112 第二十八章 贺兰誓言
- 113 第二十九章 放过他吧
- 114 第三十章 双双遇险
- 115 第三十一章 被追坠崖
- 116 第三十二章 双目失明
- 117 第三十三章 落难被打(一)
- 118 第三十四章 落难被打(二)加更
- 119 第三十四章 无法坦然
- 120 第三十五章 水牢探视
- 121 第三十六章 嫁给梅彻
- 122 第三十七章 大婚之日
- 123 第三十八章 梅彻夫人
- 124 第三十九章 贵客来访
- 125 第四十一章 贺兰受伤
- 126 第四十章 偶遇雪烬
- 127 第四十一章 贺兰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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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可有可无
第六十四章 可有可无
回到日月阁的时候,已经亥时,夜半时分,更深露重,龙子衿回房间之前,特意绕到了隔壁司濯的房门前。
在外徘徊了片刻,透过半遮掩的窗子,龙子衿见着里面漆黑一片,她拢了拢身上披着的淡薄罩衣,心下想着,这么晚了,他定是睡了,便也不好打扰,如果明日还有机会,她会当面与他作别,如果没有,那就修书一封,聊表这么多年的主宾之情吧!
“来都来了,为何不进来?”龙子衿刚抬脚要离开,却听见房内传来男子低沉略带醉熏的声音。
原来,司濯还没睡,但是,虽说没睡,好像也不怎么清醒!
此时进去与他话别,似乎并不是个明智之举!
龙子衿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司濯已经敞开房门,他一身绛红色华服,颀长精瘦的身影倚靠在门杆处,清风徐来,浓烈的酒香在空气中四溢开来。
在女子中,龙子衿的身材算是高挑的,可即便是这样,她也只是到司濯的肩部,目光平视之处,便是他开了两段扣结的领口处,小麦色的肌肤紧致结实,她眨了眨眼,尴尬地将目光上移,黑暗之中,那双琥珀色的双眸,盛怒之下隽着淡淡的怅然。
“我等了你一晚上!”他冷清开口,磁性的声线掺杂着酒醉的嘶哑。
等我?龙子衿有些恍然,却未言语。
“我就知道你向来心狠!”司濯修长的身形挡在她的面前,长臂伸开,将她拥在怀中,他将头深深地埋进她纤瘦的锁骨上,像个受伤的孩子一样,用浓浓的鼻腔呜咽道,“为什么不来见我?为什么躲着我?”
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问着为什么?
龙子衿却瞪着大大的眼睛,不明所以,她垂在身侧的手,拿上来,又放下,被他拥着的身子,想挣扎,却用不上力气,最后,她不得不抬起手,轻抚上他结实的后背,柔声问道,“司濯,你是不是喝醉了?”
除了这个理由,她真的找不到更为合适的借口,来解释他们目前的状态了!
司濯沉醉在她幽香暗飘的发丝间,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拥着她的双臂更紧了,沉声道,“我没醉”!
是啊!醉的人,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醉的!
龙子衿敷衍地点了点头,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脊背,她似乎能够理解,为何这么多年,司濯对她的恨意最大。
他是西漠皇帝最喜爱的皇子,母妃云妃如今已经贵为皇后,虽然身上有太子司烨,但他自小便养尊处优,来到东辰,他的身份从高高在上的皇子,变成了做客异国的宾客,虽吃穿无忧,但终究是人在屋檐下,这对顺风顺水的他来说,可以说是人生中最大的煎熬和打击。
如此想来,龙子衿心下有些不忍,虽说当年是云妃有求于她,让她带走司濯的,但是这么多年,害他有国不能回,有亲人不能相见的,怎么都跟她脱不了干系。
“司濯……”龙子衿轻唤了一声,抱着她的人没有任何回应,她堪堪撑住他醉后的身子,无奈道,“耽搁你这么多年,是我对不住你,从今以后,忘了这里的一切,重新开始吧!”
她抿了抿冰冷的嘴唇,避开他温热的气息,低声细语道,“你的母后,是个伟大的女人,以后,你要好好孝顺她,这次离别后,我们不知多久才能见面,也可能永生都不会再见,但我希望你能成为西漠最有胆色,最赋智谋的皇子……”
不知为何,龙子衿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如母爱泛滥一般,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些自己认为一辈子都不会说的话,她眨了眨眼,微红的眼眶有些酸涩。
年幼时,他恨她,她知道,但是不管怎么说,她也曾当他是朋友,当他是玩伴,无数次的吵架,无数次的冷嘲热讽,她依然无知无畏,勇往直前。
回应她的是午夜的鹤立风声,是屋檐下顺延而下的冰冷雨滴,也不知是不是雨滴落偏了,龙子衿觉得自己的颈窝处也滑落了一丝,凉凉的,涩涩的,难道那是泪水吗?
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司濯突然放开了她,龙子衿身子不禁踉跄,向后退了几步,刚稳了稳,司濯已经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内室,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喂!”龙子衿蹙眉,跟上去,可惜门已经紧闭,她伸手拍了几下,“你把门打开,好不好?”
叫了半天的门,里面没有一点声响,龙子衿左右踱了几步,本想甩手回去,但辗转又站在门外,轻声说道,“我知你要回国了,本想去送行,但临时有事,送不得了,希望你一路平安,珍重!”
话已至此,龙子衿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了礼仪周全,实在无话可说了,她也该回去休息了。
“临时有事?是去送楼夙吧?”门缝里传来的声音,带着显然的自嘲,龙子衿听后不禁叹气,这司濯会不会太小家子气了,何时变得如此幼稚呢?
她按捺住性子,耐心地解释道,“楼夙此前历经多次暗杀,皇上担心他这一路上会有凶险,才派人随行,你也知道,如果异国皇子在东辰被暗杀,这事情不仅关乎国体安危,更关乎江山社稷!”
房门另一侧,司濯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他修长的双腿,一曲一伸,一只手臂搭在膝盖上,凌乱的发丝挡在他的眼前,他扯了扯嘴角,溢出几声冷清的嗤笑。
他这是怎么了?想来想去,竟然想出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去唤起她的在意。
是吃醋吗?绝对不是!
司濯暗暗地摇了摇头,他是不会自己承认喜欢上了她,他应该是厌恶她的,甚至是憎恨,可若不是喜欢,为何临别之际,他又会心生不舍呢?
许久,门外的龙子衿搓了搓手,暖了暖瑟瑟发抖的身子,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他们之间,从此便再无瓜葛,这样也好。
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司濯侧身将房门推开一个小小的缝隙,透过窄窄的一道,他看着她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今夜,三杯桃花醉,怎么能将他喝倒?
司濯苦涩一笑,他枯等她一夜,只是想听她说一句挽留的话,可是,她没有说!
难道在她心里,他终归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吗?
龙子衿,我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但是,我想,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在外徘徊了片刻,透过半遮掩的窗子,龙子衿见着里面漆黑一片,她拢了拢身上披着的淡薄罩衣,心下想着,这么晚了,他定是睡了,便也不好打扰,如果明日还有机会,她会当面与他作别,如果没有,那就修书一封,聊表这么多年的主宾之情吧!
“来都来了,为何不进来?”龙子衿刚抬脚要离开,却听见房内传来男子低沉略带醉熏的声音。
原来,司濯还没睡,但是,虽说没睡,好像也不怎么清醒!
此时进去与他话别,似乎并不是个明智之举!
龙子衿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司濯已经敞开房门,他一身绛红色华服,颀长精瘦的身影倚靠在门杆处,清风徐来,浓烈的酒香在空气中四溢开来。
在女子中,龙子衿的身材算是高挑的,可即便是这样,她也只是到司濯的肩部,目光平视之处,便是他开了两段扣结的领口处,小麦色的肌肤紧致结实,她眨了眨眼,尴尬地将目光上移,黑暗之中,那双琥珀色的双眸,盛怒之下隽着淡淡的怅然。
“我等了你一晚上!”他冷清开口,磁性的声线掺杂着酒醉的嘶哑。
等我?龙子衿有些恍然,却未言语。
“我就知道你向来心狠!”司濯修长的身形挡在她的面前,长臂伸开,将她拥在怀中,他将头深深地埋进她纤瘦的锁骨上,像个受伤的孩子一样,用浓浓的鼻腔呜咽道,“为什么不来见我?为什么躲着我?”
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问着为什么?
龙子衿却瞪着大大的眼睛,不明所以,她垂在身侧的手,拿上来,又放下,被他拥着的身子,想挣扎,却用不上力气,最后,她不得不抬起手,轻抚上他结实的后背,柔声问道,“司濯,你是不是喝醉了?”
除了这个理由,她真的找不到更为合适的借口,来解释他们目前的状态了!
司濯沉醉在她幽香暗飘的发丝间,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拥着她的双臂更紧了,沉声道,“我没醉”!
是啊!醉的人,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醉的!
龙子衿敷衍地点了点头,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脊背,她似乎能够理解,为何这么多年,司濯对她的恨意最大。
他是西漠皇帝最喜爱的皇子,母妃云妃如今已经贵为皇后,虽然身上有太子司烨,但他自小便养尊处优,来到东辰,他的身份从高高在上的皇子,变成了做客异国的宾客,虽吃穿无忧,但终究是人在屋檐下,这对顺风顺水的他来说,可以说是人生中最大的煎熬和打击。
如此想来,龙子衿心下有些不忍,虽说当年是云妃有求于她,让她带走司濯的,但是这么多年,害他有国不能回,有亲人不能相见的,怎么都跟她脱不了干系。
“司濯……”龙子衿轻唤了一声,抱着她的人没有任何回应,她堪堪撑住他醉后的身子,无奈道,“耽搁你这么多年,是我对不住你,从今以后,忘了这里的一切,重新开始吧!”
她抿了抿冰冷的嘴唇,避开他温热的气息,低声细语道,“你的母后,是个伟大的女人,以后,你要好好孝顺她,这次离别后,我们不知多久才能见面,也可能永生都不会再见,但我希望你能成为西漠最有胆色,最赋智谋的皇子……”
不知为何,龙子衿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如母爱泛滥一般,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些自己认为一辈子都不会说的话,她眨了眨眼,微红的眼眶有些酸涩。
年幼时,他恨她,她知道,但是不管怎么说,她也曾当他是朋友,当他是玩伴,无数次的吵架,无数次的冷嘲热讽,她依然无知无畏,勇往直前。
回应她的是午夜的鹤立风声,是屋檐下顺延而下的冰冷雨滴,也不知是不是雨滴落偏了,龙子衿觉得自己的颈窝处也滑落了一丝,凉凉的,涩涩的,难道那是泪水吗?
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司濯突然放开了她,龙子衿身子不禁踉跄,向后退了几步,刚稳了稳,司濯已经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内室,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喂!”龙子衿蹙眉,跟上去,可惜门已经紧闭,她伸手拍了几下,“你把门打开,好不好?”
叫了半天的门,里面没有一点声响,龙子衿左右踱了几步,本想甩手回去,但辗转又站在门外,轻声说道,“我知你要回国了,本想去送行,但临时有事,送不得了,希望你一路平安,珍重!”
话已至此,龙子衿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了礼仪周全,实在无话可说了,她也该回去休息了。
“临时有事?是去送楼夙吧?”门缝里传来的声音,带着显然的自嘲,龙子衿听后不禁叹气,这司濯会不会太小家子气了,何时变得如此幼稚呢?
她按捺住性子,耐心地解释道,“楼夙此前历经多次暗杀,皇上担心他这一路上会有凶险,才派人随行,你也知道,如果异国皇子在东辰被暗杀,这事情不仅关乎国体安危,更关乎江山社稷!”
房门另一侧,司濯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他修长的双腿,一曲一伸,一只手臂搭在膝盖上,凌乱的发丝挡在他的眼前,他扯了扯嘴角,溢出几声冷清的嗤笑。
他这是怎么了?想来想去,竟然想出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去唤起她的在意。
是吃醋吗?绝对不是!
司濯暗暗地摇了摇头,他是不会自己承认喜欢上了她,他应该是厌恶她的,甚至是憎恨,可若不是喜欢,为何临别之际,他又会心生不舍呢?
许久,门外的龙子衿搓了搓手,暖了暖瑟瑟发抖的身子,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他们之间,从此便再无瓜葛,这样也好。
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司濯侧身将房门推开一个小小的缝隙,透过窄窄的一道,他看着她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今夜,三杯桃花醉,怎么能将他喝倒?
司濯苦涩一笑,他枯等她一夜,只是想听她说一句挽留的话,可是,她没有说!
难道在她心里,他终归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吗?
龙子衿,我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但是,我想,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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