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60 第六十章 作画为她
- 61 第六十一章 护送皇子
- 62 第六十二章 告别景非
- 63 第六十三章 再会无期
- 64 第六十四章 可有可无
- 65 第六十五章 喜欢的人
- 66 第六十六章 不伺候你
- 67 第六十七章 他是子言
- 68 第六十八章 楼夙吃醋
- 69 第六十九章 表白被拒
- 70 第七十章 不伤害她
- 71 第七十一章 江山与她
- 72 第七十二章 一生为她
- 73 第七十三章 子言已去
- 74 第七十四章 毕生不舍
- 75 第七十五章 传言不真
- 76 第七十六章 皇上驾崩
- 77 第七十七章 将军墨昱
- 78 第七十八章 逐日教主
- 79 第七十九章 雪烬心事
- 80 第八十章 你爱过谁
- 81 第八十一章 立你为后
- 82 第八十二章 情浅缘浅
- 83 第八十三章 楼夙登基
- 84 第八十四章 独步天下
- 85 第一章少年入世
- 86 第二章 去当伙计
- 87 第三章 迎春杨树(pk求收)
- 88 第四章 曾经沧海
- 89 第五章 身份暴露
- 90 第六章 欲加之罪
- 91 第七章 装成丫鬟
- 92 第八章 我喜欢你
- 93 第九章 司濯表白
- 94 第十章 救命恩人
- 95 第十一章 为她穿鞋
- 96 第十二章 露天洗澡
- 97 第十三章 青青子衿
- 98 第十四章 教主表白
- 99 第十五章 不愿碰你
- 100 第十六章 女帝病危
- 101 第十七章 女帝退位
- 102 第十八章 免死圣旨
- 103 第十九章 景非的爱
- 104 第二十章 轩辕青阳
- 105 第二十一章 贺兰吃醋
- 106 第二十二章 狭路相逢
- 107 第二十三章 你在乎她
- 108 第二十四章 被推入水
- 109 第二十五章 谁救了她
- 110 第二十六章 共赴黄泉
- 111 第二十七章 接受表白
- 112 第二十八章 贺兰誓言
- 113 第二十九章 放过他吧
- 114 第三十章 双双遇险
- 115 第三十一章 被追坠崖
- 116 第三十二章 双目失明
- 117 第三十三章 落难被打(一)
- 118 第三十四章 落难被打(二)加更
- 119 第三十四章 无法坦然
- 120 第三十五章 水牢探视
- 121 第三十六章 嫁给梅彻
- 122 第三十七章 大婚之日
- 123 第三十八章 梅彻夫人
- 124 第三十九章 贵客来访
- 125 第四十一章 贺兰受伤
- 126 第四十章 偶遇雪烬
- 127 第四十一章 贺兰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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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不伤害她
第七十章 不伤害她
从那天起,楼缘好像开始躲着龙子衿一样,不管是安营扎寨,还是临时停靠休息,龙子衿总是见不到他的身影,直到行车距离南褚帝都还有两天时,队伍迎来了一位风尘仆仆的使臣,他带来一个消息,那就是南褚皇帝大限将至。
“什么?”车内,楼夙静静地听着车外侍卫的转述,他看了一眼对面的龙子衿,见她一副坦然不惊的样子,又回眸看了一眼手中的兵书,眉峰隆起,许久,他淡淡地问道,“让你去找的东西,有消息吗?”
门外的人没有立即回应,但龙子衿能够想象到,那人应该是在深思熟虑。
“还没有结果!”言简意赅的回答,却是最为谨慎的措辞。
“时日不多了,在我回去之前,务必找到,否则……你们别再回来见我!”楼夙的声音向来好听,低柔中略含磁性,但此时,深沉的声线带着明显的肃杀之意,让人听起来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龙子衿忍不住抬眸瞥了一眼,恰好对上他入墨的双眼,原来,温润如暖玉的他,在权力斗争的漩涡中也会变得格外残忍无情。
“还有两日的路程了!”楼夙侧身,聊起眼前的青布纱帘,窗外的景致一闪即逝,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龙子衿说话,“接下来的行程,恐怕要马不停蹄了!”
是啊!自己的亲爹马上就要不久于人世了,任谁还有时间在路上闲逛呢!
快些走也好,这样自己就可以更快地完成任务了,但是不知怎了,她又开始担心子言了,龙子衿攥了攥手指,人若犯贱真的是无可救药,她就是这样的人,人家明明已经拒绝了你,还是眼巴巴地往上凑合,向来引以为傲的自知之明到底去了哪里?
进入帝都,必须要经过云山,这里常年云雾缭绕,所以得名“云”字。
水深雾重,入夜以后,云山上唯一一条官路也是走不得的,连着赶路的队伍不得不停下来,临时安营,以待明日一早拨云见日。
山中月光皎洁却不怎么明亮,总是有乌云时不时地遮蔽,因为已经连着赶了多日的路程,队伍随行带的烛火都已经用得差不多了,楼夙的营帐中,桌上只燃了一盏光线微弱的油灯,灯芯闪烁,偶尔有爆点崩出。
山中的夜,寂静得有些诡异,楼夙看着帐布上晃过的人影,只是无声地叹息了下,变清了清嗓子,低声说道,“深夜来访,不知是何人!”
门帘处,人影已经不见,楼缘瘦弱的身形,已经闪入帐中,他一身青色锦衫,价值不菲的光滑布料上带着一些深浅不一的褶皱,他没有丝毫矫情,端着虚弱却稳重的步调,走到桌前,坐在了楼夙的对面。
“三皇子不是正在等我吗?”楼缘忍不住轻咳嗽了声,他挑起眉眼,笑了笑。
呵呵……
楼夙也笑了,眉目间隽着谢冷淡,还有些无奈,他与他是同父异母亲兄弟,可是,他们之间从未称兄道弟过,这可能就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吧!
“父皇时日不多了!”楼缘的这句话,让楼夙倒茶的手,微微一僵,但是他没有停下来,接着续杯。
“我的身子,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闻言,楼夙将一盏紫砂茶壶放在桌上,把一个紫檀色的砂杯推到楼缘的面前,“晚上饮茶对身体不好,喝杯酸枣仁汤,可以安神!”
楼缘望着面前茶杯里腾起的一团雾气,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我今日来,并不是同三皇子叙旧的!”
见楼夙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楼缘皱起双眉,他稳了稳心神,将一只手臂扶在桌前,深浅不一地调整了几下呼吸,说道,“我有一个要求,他日若三皇子能够继承大统,别对东辰开战!”
这话,在人听来,就像是个笑话!
可是,楼夙知道,这不是玩笑话!
“这话中,我有两处不懂,这第一,是否攻打东辰,并不是一个皇子凭一己之力可以决定的,第二,何人能继承皇位,尚未定论!”楼夙停下手中的一切动作,他抬眸,望向楼缘那眼窝微深陷的双眼,笑问道,“另外,非议皇储之事,可是我朝第一大禁忌!”
“此言差矣!三皇子此时想的,应该是我手里有什么值得和你谈条件的筹码吧?”楼缘嗤笑了一声,祺贵妃母子的野心,世人皆知,现在和他来谈禁忌,岂不是很可笑?
“此处只有你我二人,我今日来,没时间说废话,我们开门见山吧!”很显然,楼缘已经没了耐心,他沉思片刻,说道,“我之所以敢对你提出条件,是因为我手里有你一直在找的东西!”
终于,楼夙低垂的眼睑,敛去一抹幽深,他在考虑,楼缘的话,到底是否可信?难道说,传国玉玺真的在他的手中?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他的父皇还真是……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楼缘的声线,平静中带着一丝苦涩。
曾经,他想上天如果公平,给他一个好的身体,让他能够和楼夙一较高下,最终鹿死谁手,都是不定数;后来,他终于参悟到,原来上天是公平的,他在临死之前还能遇到她,知道她的心里有他,为了他,她可以放弃一切,这就足够了。
权势江山,在他心里,终究是抵不过她的嫣然一笑;他用性命守护了一辈子的传国玉玺,最后,成了护佑她的一道屏障。
“她的愿望是守护东辰那片锦绣河山,你便用这象征着皇位的传国玉玺来换!”楼夙白净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紫砂壶的边缘,他挑眉轻笑,“既然这么为她着想,为何不接受她呢?”
楼缘倏然抬头,心下一惊,原来,那日楼夙也在河岸边!
“我不想伤害她!”楼缘失落一笑,神色黯然,“那日,她对我说,愿意陪我纵马千山外,那一瞬间内心的悸动让我意识到,我也是个活着的人,有血有肉,有心有骨,可是很快,我变怕了!我不敢去直视她期待的眼神,给不了她年少时意气风发的承诺,那一刻我单纯地希望,有朝一日,她能够忘了我,好好地生活,和以前一样无忧无虑,就让我一个人,带着全部的回忆,离开她的世界!”
“什么?”车内,楼夙静静地听着车外侍卫的转述,他看了一眼对面的龙子衿,见她一副坦然不惊的样子,又回眸看了一眼手中的兵书,眉峰隆起,许久,他淡淡地问道,“让你去找的东西,有消息吗?”
门外的人没有立即回应,但龙子衿能够想象到,那人应该是在深思熟虑。
“还没有结果!”言简意赅的回答,却是最为谨慎的措辞。
“时日不多了,在我回去之前,务必找到,否则……你们别再回来见我!”楼夙的声音向来好听,低柔中略含磁性,但此时,深沉的声线带着明显的肃杀之意,让人听起来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龙子衿忍不住抬眸瞥了一眼,恰好对上他入墨的双眼,原来,温润如暖玉的他,在权力斗争的漩涡中也会变得格外残忍无情。
“还有两日的路程了!”楼夙侧身,聊起眼前的青布纱帘,窗外的景致一闪即逝,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龙子衿说话,“接下来的行程,恐怕要马不停蹄了!”
是啊!自己的亲爹马上就要不久于人世了,任谁还有时间在路上闲逛呢!
快些走也好,这样自己就可以更快地完成任务了,但是不知怎了,她又开始担心子言了,龙子衿攥了攥手指,人若犯贱真的是无可救药,她就是这样的人,人家明明已经拒绝了你,还是眼巴巴地往上凑合,向来引以为傲的自知之明到底去了哪里?
进入帝都,必须要经过云山,这里常年云雾缭绕,所以得名“云”字。
水深雾重,入夜以后,云山上唯一一条官路也是走不得的,连着赶路的队伍不得不停下来,临时安营,以待明日一早拨云见日。
山中月光皎洁却不怎么明亮,总是有乌云时不时地遮蔽,因为已经连着赶了多日的路程,队伍随行带的烛火都已经用得差不多了,楼夙的营帐中,桌上只燃了一盏光线微弱的油灯,灯芯闪烁,偶尔有爆点崩出。
山中的夜,寂静得有些诡异,楼夙看着帐布上晃过的人影,只是无声地叹息了下,变清了清嗓子,低声说道,“深夜来访,不知是何人!”
门帘处,人影已经不见,楼缘瘦弱的身形,已经闪入帐中,他一身青色锦衫,价值不菲的光滑布料上带着一些深浅不一的褶皱,他没有丝毫矫情,端着虚弱却稳重的步调,走到桌前,坐在了楼夙的对面。
“三皇子不是正在等我吗?”楼缘忍不住轻咳嗽了声,他挑起眉眼,笑了笑。
呵呵……
楼夙也笑了,眉目间隽着谢冷淡,还有些无奈,他与他是同父异母亲兄弟,可是,他们之间从未称兄道弟过,这可能就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吧!
“父皇时日不多了!”楼缘的这句话,让楼夙倒茶的手,微微一僵,但是他没有停下来,接着续杯。
“我的身子,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闻言,楼夙将一盏紫砂茶壶放在桌上,把一个紫檀色的砂杯推到楼缘的面前,“晚上饮茶对身体不好,喝杯酸枣仁汤,可以安神!”
楼缘望着面前茶杯里腾起的一团雾气,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我今日来,并不是同三皇子叙旧的!”
见楼夙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楼缘皱起双眉,他稳了稳心神,将一只手臂扶在桌前,深浅不一地调整了几下呼吸,说道,“我有一个要求,他日若三皇子能够继承大统,别对东辰开战!”
这话,在人听来,就像是个笑话!
可是,楼夙知道,这不是玩笑话!
“这话中,我有两处不懂,这第一,是否攻打东辰,并不是一个皇子凭一己之力可以决定的,第二,何人能继承皇位,尚未定论!”楼夙停下手中的一切动作,他抬眸,望向楼缘那眼窝微深陷的双眼,笑问道,“另外,非议皇储之事,可是我朝第一大禁忌!”
“此言差矣!三皇子此时想的,应该是我手里有什么值得和你谈条件的筹码吧?”楼缘嗤笑了一声,祺贵妃母子的野心,世人皆知,现在和他来谈禁忌,岂不是很可笑?
“此处只有你我二人,我今日来,没时间说废话,我们开门见山吧!”很显然,楼缘已经没了耐心,他沉思片刻,说道,“我之所以敢对你提出条件,是因为我手里有你一直在找的东西!”
终于,楼夙低垂的眼睑,敛去一抹幽深,他在考虑,楼缘的话,到底是否可信?难道说,传国玉玺真的在他的手中?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他的父皇还真是……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楼缘的声线,平静中带着一丝苦涩。
曾经,他想上天如果公平,给他一个好的身体,让他能够和楼夙一较高下,最终鹿死谁手,都是不定数;后来,他终于参悟到,原来上天是公平的,他在临死之前还能遇到她,知道她的心里有他,为了他,她可以放弃一切,这就足够了。
权势江山,在他心里,终究是抵不过她的嫣然一笑;他用性命守护了一辈子的传国玉玺,最后,成了护佑她的一道屏障。
“她的愿望是守护东辰那片锦绣河山,你便用这象征着皇位的传国玉玺来换!”楼夙白净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紫砂壶的边缘,他挑眉轻笑,“既然这么为她着想,为何不接受她呢?”
楼缘倏然抬头,心下一惊,原来,那日楼夙也在河岸边!
“我不想伤害她!”楼缘失落一笑,神色黯然,“那日,她对我说,愿意陪我纵马千山外,那一瞬间内心的悸动让我意识到,我也是个活着的人,有血有肉,有心有骨,可是很快,我变怕了!我不敢去直视她期待的眼神,给不了她年少时意气风发的承诺,那一刻我单纯地希望,有朝一日,她能够忘了我,好好地生活,和以前一样无忧无虑,就让我一个人,带着全部的回忆,离开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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