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673 第1755章 开罗——潜入
- 1674 第1756章 开罗——‘说服’他们
- 1675 第1757章 开罗——偷袭
- 1676 第1758章 开罗——驱赶出城
- 1677 第1759章 开罗——为什么
- 1678 第1760章 开罗——自称国君
- 1679 第1761章 苏伊士截杀
- 1680 第1762章 与未婚妻同船
- 1681 第1763章 现代科学体系的建立
- 1682 第1764章 做好迎接汹涌议论的准备
- 1683 第1765章 允熥与文坻的对话
- 1684 第1766章 气数已尽
- 1685 第1767章 为什么要攻打埃及
- 1686 第1768章 继续解释为什么攻打埃及
- 1687 第1769章 李莎儿的请求
- 1688 第1770章 高兴的利奥诺尔
- 1689 第1771章 提前放出风声
- 1690 第1772章 最终定论
- 1691 第1773章 对昆仑奴的缘故与文坻一二三事
- 1692 第1774章 文坻第二事——三浦友臻
- 1693 第1775章 文坻第三事——张碳的任命
- 1694 第1776章 解释二三事
- 1695 第1777章 第四件事与李泰元求见
- 1696 第1778章 竟然有人在研究水火之力
- 1697 第1779章 格致院视察——惊讶的张学熙
- 1698 第1780章 格致院视察——对张学熙的赏赐
- 1699 第1781章 格致院视察——激动的文垣与谈论引力
- 1700 第1782章 格致院视察——万有引力定律
- 1701 第1783章 格致院视察——为女儿高兴与长相
- 1702 第1784章 工业时代——捣毁机器运动
- 1703 第1785章 工业时代——工人的待遇
- 1704 第1786章 工业时代——文垣的意见
- 1705 第1787章 工业时代——工会
- 1706 第1788章 工业时代——法典
- 1707 第1789章 工业时代——文垣的争论与差事
- 1708 第1790章 工业时代——富裕人口做什么
- 1709 第1791章 再次设立市舶司与另外两件事
- 1710 第1792章 敏儿的选择
- 1711 第1793章 选定张学熙
- 1712 第1794章 姐弟感情与插曲
- 1713 第1795章 文垣的太子妃
- 1714 第1796章 又有进展
- 1715 第1797章 强调科学的重要与倒数第二次改革
- 1716 第1798章 蒸汽机车与再观察
- 1717 第1799章 文垣的北巡
- 1718 第1800章 护卫统领与拜见朱榑
- 1719 第1801章 天下佛教大会
- 1720 第1802章 宗教婚礼与留亲
- 1721 第1803章 沿着二十年前的道路——汉洲局势
- 1722 第1804章 沿着二十年前的道路——作为晚辈
- 1723 第1805章 沿着二十年前的道路——印度的用处
- 1724 第1806章 沿着二十年前的道路——贤彩
- 1725 第1807章 沿着二十年前的道路——推恩西南
- 1726 第1808章 沿着二十年前的道路——天津市舶司与山海关往事
- 1727 第1809章 沿着二十年前的道路——关东
- 1728 第1810章 沿着二十年前的道路——大事需要三代人
- 1729 第1811章 新的轨道列车
- 1730 第1812章 与商人共天下?
- 1731 第1813章 统治阶级
- 1732 第1814章 东方的资本主义
- 1733 第1815章 最后的嘱托
- 1734 第1816章 大结局(上)
- 1735 第1817章 大结局
- 1736 后记
- 1737 番外1:四百年后的世界
- 1738 番外2:允熥的疑惑
- 1739 番外3:分封制的变化
- 1740 番外4:分封制的变化二
- 1741 番外5:分封制的变化三
- 1742 番外6:体育课的重要性
- 1743 番外7:帝国最黑暗的年代
- 1744 番外8:曾经十分悲惨的
- 1745 番外10:挑刺的报纸
- 1746 番外11:帝国政治制度——缩水的皇帝与养老的议会
- 1747 番外12:政府、政党与辩论
- 1748 番外13:大辩论上
- 1749 番外14:大辩论下
- 1750 番外17:新来的朝鲜同学
- 1751 番外18:一分两半的拂菻
- 1752 番外19:奇怪的问话
- 1753 番外20:祭拜长陵
- 1754 番外21:祭祀与许愿
- 1755 番外22:女朋友与警察
- 1756 番外23:我说了真话你也不会相信的
- 1757 番外24:开始新的生活
- 1758 新书《大唐的旗帜》已发
- 1759 为本书中的不当言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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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5章 允熥与文坻的对话
第1765章 允熥与文坻的对话
“文坻回京了?”听到卢义的话,一个饱含惊喜的女子声音响起。
“是,云妃娘娘,刚刚从码头传来的消息,七殿下已经到了码头,现下应当已经下船了。”卢义顿了顿,又补充两句:“李都督指挥印度洋舰队护送殿下回来,现下也到了京城;阿拉贡国的公主也与七殿下一道来了京城。”
“阿拉贡国的公主也来了?”听到未来的儿媳妇也来了京城,李莎儿顿时顾不上大哥了,更加惊喜的说道。
“是,娘娘。”卢义答道。
“这,这,文杏,快,将我的衣服都拿出来,我要好好挑选一番。”李莎儿又道。
“瞧你,不像是见儿媳妇,反而像是见婆婆。”允熥笑道。
“妾这不是头一次见儿媳妇嘛!况且还是个拂菻儿媳妇,当然紧张。”李莎儿反驳道。
“正因为是拂菻来的儿媳妇,你才不用紧张。”允熥笑道。大明本地的儿媳妇少不得就有各种关系,没准某一个关系就能让李莎儿不得不谨慎对待;可拂菻来的儿媳妇,是不会在大明有各种关系的,大明的国力又远远超过卡斯蒂利亚与阿拉贡两个国家的联盟,面对这么一个儿媳妇,不论李莎儿怎么对待她都没关系。
“话也不是这么说,”李莎儿道:“若是文坻与这个叫做利奥诺尔的儿媳妇感情甚好,我若是对利奥诺尔不好,岂不是会影响我们母子之间的感情?从今往后我们母子至多五六年能够见一面,感情可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
‘而且,文坻的封地远在西方,离着大明这般远,却离着阿拉贡这个国家很近,我若是对利奥诺尔不好,她回去后向娘家亲人哭诉,一定会影响文坻封地的发展。就算为了儿子的封地能够千秋万代,我也不能对她不好。’李莎儿又在心里想着,没有说出来。
“你这说的也是,不论他们两个感情如何,你都不宜对利奥诺尔不好。不过,今天你可见不到利奥诺尔。就算是经常出使大明的番国使者要拜见朕都要教导三日的礼仪,利奥诺尔从未来过大明,甚至从未来过中原,需经过多日的礼仪教导才能觐见,年前你都见不到她。”允熥笑道。
“我忘了。”正要开始挑选衣服的李莎儿听到这话,有些失望的说道:“我忘了这个规矩了。”不过她马上又变得兴致勃**来:“就算见不到利奥诺尔,总能见到文坻,我正好先问问他是否喜欢利奥诺尔。”
“对了,还要将他的殿阁打扫一番。虽然平日里也有下人打扫,但主人不在他们未免会有些懈怠,这次可要让他们认真打扫,若是不能将尘土打扫干净,妾一定是要重重处罚的;屋内也要重新装饰,我想想,应该……”李莎儿又叽叽喳喳的说起来。
允熥今天本想和她和文珥一起待一日的,但他见李莎儿顾念儿子都顾不上他了,而且文坻返京后肯定会马上来见自己,自己也有些事情要与他说,吃完早饭与李莎儿说了一声就离开了宫殿。
他来到乾清宫,略微扫了几眼桌上的奏折,见到仍然都是对曹徵被加封为怀远伯进谏的,嘱咐下人留中不发就不再看,来到后殿,拿出前些日子从埃及送回来的文书奏折看起来。
他看了一会儿,将将把这些文书奏折都看完,就见卢义走进来小声说道:“官家,七殿下正在外等候,可宣殿下进来?”
“让他进来。”允熥马上说道。卢义答应一声退下。过不多时,一个身量颇高、皮肤黝黑的人走进来,面对着允熥行礼道:“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岁!”
“快起来,快起来!”允熥有些激动的叫道:“咱们父子之间何必这么多礼?卢义快把他搀扶起来。”
“爹,卢公公可扶不动儿子。”文坻笑道。
“官家,七殿下越来越壮实了,奴婢确实扶不动。”卢义也陪笑道。
“那父亲自己扶你起来。”允熥笑着站起来走到文坻身旁,倾身要将他扶起来。文坻当然不敢让父亲用力扶,顺着允熥的力道自己站起来。站在一旁的卢义这时悄悄溜走了。
“确实壮实了不少。”允熥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和胸口,笑道:“比从前壮实多了。”
“不过怎么变得这样黑?而且你在海外将近一年,可受过什么伤?”允熥又关切地说道:“我还不知道你们在外面,就算是受了伤,只要没有危及性命也不和家里说。快脱了衣服让父亲看看受没受伤。”
“儿子从未受过伤,真的。”文坻笑道:“儿子又不亲自带兵杀敌,站在阵后用千里眼看看战场形势就算是亲自上阵了,马穆鲁克人的火炮射程也不远,儿子也都小心翼翼的避着,岂会受伤?”
不过即使他这样说,允熥还是强迫他将上衣脱下来,亲自检查了一番才作罢。
“爹,埃及的太阳太毒了,儿子觉得自己待在外面的时候也不长,但就被晒成了这个样子。后来儿子才发现当地人平日里都穿一种样子古怪的长袍,凭借这种长袍,他们才能不被晒成昆仑奴的样子。”文坻又道。
“黑一些也好,显得更帅气一些。”允熥笑道。
“儿子可不觉得黑了帅气。”文坻也笑着说道。
他们父子寒暄了好一会儿,一直说到用膳。用膳的时候文坻又说了几种当地奇特的饭食,以及征伐埃及的将士编的与奇特饭食有关的笑话,让允熥大笑不已。
中午歇过中觉,下午他们父子开始说正事。“父亲看奏折,你已经平定了埃及全境,还占领苏伊士地峡,正派人勘探地形,准备修建有轨马车或运河?”允熥说道。
“是,父亲,儿子八月占了埃及,月底曹将军亲自带兵占领苏伊士地峡。之后儿子前往阿拉贡国提亲,又去卡斯蒂利亚国见到了这一国摄政的凯瑟琳王后。之后儿子返回埃及,又将需要处置的事情处置完毕,坐船返回京城。”文坻简略说了说自己这几个月都做了什么。
“对了,儿子有一件事要向父亲请罪。”文坻又忙单膝跪地说道:“因离开京城前母亲嘱咐儿子将与儿子定亲的女子带回来瞧瞧,但阿拉贡国的王储阿方索又说利奥诺尔这样跟随我来中原名不正言不顺,要我必须马上向阿拉贡国提亲。儿子心想这也无妨,就答应了。可阿方索又要求儿子必须以国君之名提亲,儿子不得已,不得父亲册封就自称为埃及大公国的大公,以大公之名向阿拉贡国提亲。”
“此事虽然是从权,但毕竟不合规矩,所以儿子向父亲请罪。”
听到文坻这番话的第一时间,允熥是有些不高兴的。他虽然早就说了要将文坻加封为藩王,但毕竟圣旨未下,文坻这样做属于僭越。不过事情都做下了,拂菻的国家大约也都知道了,难道自己还废除他的国君之位不成?至于其他处罚更是没必要。允熥只是说道:“你的作为确实不妥,不过也是事急从权,父亲就不处罚你了。但记得,下不为例。”
“是,父亲。”文坻忙道。
“埃及的人,屠戮了多少了?”允熥又问道。
“父亲,自从儿子带兵在塞法杰港登陆后,从南向北进兵时一直在解决沿途村落的当地人。先是征粮,之后征伕,待将征来的民伕处死后再将整个村子的人,”文坻没有把这句话说完,似乎有些不忍心说出口,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基纳直至贝尼苏韦夫的当地人都是这样消失的。”
“到了法尤姆以北后,因从这里起都是人烟十分繁茂、而且分散广泛之地,若是这样解决当地人难保不走漏风声,所以儿子改变策略,仍然强征民伕,但并不将他们处死,而是让他们干活,还要役使他们修建苏伊士运河或有轨马车,同时从拂菻和印度引入百姓。待当地的拂菻或印度百姓较多后,再让当地人消失。不过开罗城之人,因各国夺取大城后纵兵劫掠乃是常事,就借此将城内之人都处置了。”文坻说道。解决埃及当地人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影响太坏了,所以文坻没有在书信奏折中写,当面告诉父亲。
“这样也好。”允熥点点头。“这样处置也好,更稳妥些。不过,行军途中解决当地人与屠戮开罗城都有曹行替你背骂名,这样处置,过几年再解决当地人的时候,谁替你背骂名?”
“当然是拂菻人。”文坻想过这个问题,而且想出了答案。“拂菻人都信十字教,与天方教徒厮杀了数百年,彼此之间十分仇恨。可以挑起他们之间的冲突,纵容十字教徒对付天方教徒,从而将当地人都解决了。”
“好。”允熥称赞道:“你能想到这些,很好。”
“多谢父亲夸赞。”文坻忙笑嘻嘻的说道。
“是,云妃娘娘,刚刚从码头传来的消息,七殿下已经到了码头,现下应当已经下船了。”卢义顿了顿,又补充两句:“李都督指挥印度洋舰队护送殿下回来,现下也到了京城;阿拉贡国的公主也与七殿下一道来了京城。”
“阿拉贡国的公主也来了?”听到未来的儿媳妇也来了京城,李莎儿顿时顾不上大哥了,更加惊喜的说道。
“是,娘娘。”卢义答道。
“这,这,文杏,快,将我的衣服都拿出来,我要好好挑选一番。”李莎儿又道。
“瞧你,不像是见儿媳妇,反而像是见婆婆。”允熥笑道。
“妾这不是头一次见儿媳妇嘛!况且还是个拂菻儿媳妇,当然紧张。”李莎儿反驳道。
“正因为是拂菻来的儿媳妇,你才不用紧张。”允熥笑道。大明本地的儿媳妇少不得就有各种关系,没准某一个关系就能让李莎儿不得不谨慎对待;可拂菻来的儿媳妇,是不会在大明有各种关系的,大明的国力又远远超过卡斯蒂利亚与阿拉贡两个国家的联盟,面对这么一个儿媳妇,不论李莎儿怎么对待她都没关系。
“话也不是这么说,”李莎儿道:“若是文坻与这个叫做利奥诺尔的儿媳妇感情甚好,我若是对利奥诺尔不好,岂不是会影响我们母子之间的感情?从今往后我们母子至多五六年能够见一面,感情可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
‘而且,文坻的封地远在西方,离着大明这般远,却离着阿拉贡这个国家很近,我若是对利奥诺尔不好,她回去后向娘家亲人哭诉,一定会影响文坻封地的发展。就算为了儿子的封地能够千秋万代,我也不能对她不好。’李莎儿又在心里想着,没有说出来。
“你这说的也是,不论他们两个感情如何,你都不宜对利奥诺尔不好。不过,今天你可见不到利奥诺尔。就算是经常出使大明的番国使者要拜见朕都要教导三日的礼仪,利奥诺尔从未来过大明,甚至从未来过中原,需经过多日的礼仪教导才能觐见,年前你都见不到她。”允熥笑道。
“我忘了。”正要开始挑选衣服的李莎儿听到这话,有些失望的说道:“我忘了这个规矩了。”不过她马上又变得兴致勃**来:“就算见不到利奥诺尔,总能见到文坻,我正好先问问他是否喜欢利奥诺尔。”
“对了,还要将他的殿阁打扫一番。虽然平日里也有下人打扫,但主人不在他们未免会有些懈怠,这次可要让他们认真打扫,若是不能将尘土打扫干净,妾一定是要重重处罚的;屋内也要重新装饰,我想想,应该……”李莎儿又叽叽喳喳的说起来。
允熥今天本想和她和文珥一起待一日的,但他见李莎儿顾念儿子都顾不上他了,而且文坻返京后肯定会马上来见自己,自己也有些事情要与他说,吃完早饭与李莎儿说了一声就离开了宫殿。
他来到乾清宫,略微扫了几眼桌上的奏折,见到仍然都是对曹徵被加封为怀远伯进谏的,嘱咐下人留中不发就不再看,来到后殿,拿出前些日子从埃及送回来的文书奏折看起来。
他看了一会儿,将将把这些文书奏折都看完,就见卢义走进来小声说道:“官家,七殿下正在外等候,可宣殿下进来?”
“让他进来。”允熥马上说道。卢义答应一声退下。过不多时,一个身量颇高、皮肤黝黑的人走进来,面对着允熥行礼道:“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岁!”
“快起来,快起来!”允熥有些激动的叫道:“咱们父子之间何必这么多礼?卢义快把他搀扶起来。”
“爹,卢公公可扶不动儿子。”文坻笑道。
“官家,七殿下越来越壮实了,奴婢确实扶不动。”卢义也陪笑道。
“那父亲自己扶你起来。”允熥笑着站起来走到文坻身旁,倾身要将他扶起来。文坻当然不敢让父亲用力扶,顺着允熥的力道自己站起来。站在一旁的卢义这时悄悄溜走了。
“确实壮实了不少。”允熥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和胸口,笑道:“比从前壮实多了。”
“不过怎么变得这样黑?而且你在海外将近一年,可受过什么伤?”允熥又关切地说道:“我还不知道你们在外面,就算是受了伤,只要没有危及性命也不和家里说。快脱了衣服让父亲看看受没受伤。”
“儿子从未受过伤,真的。”文坻笑道:“儿子又不亲自带兵杀敌,站在阵后用千里眼看看战场形势就算是亲自上阵了,马穆鲁克人的火炮射程也不远,儿子也都小心翼翼的避着,岂会受伤?”
不过即使他这样说,允熥还是强迫他将上衣脱下来,亲自检查了一番才作罢。
“爹,埃及的太阳太毒了,儿子觉得自己待在外面的时候也不长,但就被晒成了这个样子。后来儿子才发现当地人平日里都穿一种样子古怪的长袍,凭借这种长袍,他们才能不被晒成昆仑奴的样子。”文坻又道。
“黑一些也好,显得更帅气一些。”允熥笑道。
“儿子可不觉得黑了帅气。”文坻也笑着说道。
他们父子寒暄了好一会儿,一直说到用膳。用膳的时候文坻又说了几种当地奇特的饭食,以及征伐埃及的将士编的与奇特饭食有关的笑话,让允熥大笑不已。
中午歇过中觉,下午他们父子开始说正事。“父亲看奏折,你已经平定了埃及全境,还占领苏伊士地峡,正派人勘探地形,准备修建有轨马车或运河?”允熥说道。
“是,父亲,儿子八月占了埃及,月底曹将军亲自带兵占领苏伊士地峡。之后儿子前往阿拉贡国提亲,又去卡斯蒂利亚国见到了这一国摄政的凯瑟琳王后。之后儿子返回埃及,又将需要处置的事情处置完毕,坐船返回京城。”文坻简略说了说自己这几个月都做了什么。
“对了,儿子有一件事要向父亲请罪。”文坻又忙单膝跪地说道:“因离开京城前母亲嘱咐儿子将与儿子定亲的女子带回来瞧瞧,但阿拉贡国的王储阿方索又说利奥诺尔这样跟随我来中原名不正言不顺,要我必须马上向阿拉贡国提亲。儿子心想这也无妨,就答应了。可阿方索又要求儿子必须以国君之名提亲,儿子不得已,不得父亲册封就自称为埃及大公国的大公,以大公之名向阿拉贡国提亲。”
“此事虽然是从权,但毕竟不合规矩,所以儿子向父亲请罪。”
听到文坻这番话的第一时间,允熥是有些不高兴的。他虽然早就说了要将文坻加封为藩王,但毕竟圣旨未下,文坻这样做属于僭越。不过事情都做下了,拂菻的国家大约也都知道了,难道自己还废除他的国君之位不成?至于其他处罚更是没必要。允熥只是说道:“你的作为确实不妥,不过也是事急从权,父亲就不处罚你了。但记得,下不为例。”
“是,父亲。”文坻忙道。
“埃及的人,屠戮了多少了?”允熥又问道。
“父亲,自从儿子带兵在塞法杰港登陆后,从南向北进兵时一直在解决沿途村落的当地人。先是征粮,之后征伕,待将征来的民伕处死后再将整个村子的人,”文坻没有把这句话说完,似乎有些不忍心说出口,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基纳直至贝尼苏韦夫的当地人都是这样消失的。”
“到了法尤姆以北后,因从这里起都是人烟十分繁茂、而且分散广泛之地,若是这样解决当地人难保不走漏风声,所以儿子改变策略,仍然强征民伕,但并不将他们处死,而是让他们干活,还要役使他们修建苏伊士运河或有轨马车,同时从拂菻和印度引入百姓。待当地的拂菻或印度百姓较多后,再让当地人消失。不过开罗城之人,因各国夺取大城后纵兵劫掠乃是常事,就借此将城内之人都处置了。”文坻说道。解决埃及当地人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影响太坏了,所以文坻没有在书信奏折中写,当面告诉父亲。
“这样也好。”允熥点点头。“这样处置也好,更稳妥些。不过,行军途中解决当地人与屠戮开罗城都有曹行替你背骂名,这样处置,过几年再解决当地人的时候,谁替你背骂名?”
“当然是拂菻人。”文坻想过这个问题,而且想出了答案。“拂菻人都信十字教,与天方教徒厮杀了数百年,彼此之间十分仇恨。可以挑起他们之间的冲突,纵容十字教徒对付天方教徒,从而将当地人都解决了。”
“好。”允熥称赞道:“你能想到这些,很好。”
“多谢父亲夸赞。”文坻忙笑嘻嘻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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