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59 159章 逃脱
- 160 160章 酝酿
- 161 161章 惊天大案
- 162 162章 宗族
- 163 163章 开端
- 164 164 乱局伊始
- 165 165章 镇海之乱(一)
- 166 166章 镇海之乱(二)
- 167 167章 镇海之乱(三)
- 168 168章 镇海之乱(四)
- 169 169章 赏月
- 170 170章 故人来访
- 171 171章 投奔
- 172 172章 吴家事
- 173 173章 西班牙的使者
- 174 174章 不了了之的谈判
- 175 175章 南洋风起
- 176 176章 浑水摸鱼
- 177 177章 遭遇
- 178 178章 吕宋海战
- 179 179章 荷兰人的商谈
- 180 180章 前往吕宋
- 181 181章 定吕宋(一)
- 182 182章 定吕宋(二)
- 183 183章 定吕宋(三)
- 184 184章 定吕宋(四)
- 185 185章 定吕宋(五)
- 186 186章 周旋(一)
- 187 187章 周旋(二)
- 188 188章 周旋(三)
- 189 189章 周旋(四)
- 190 190章 周旋(五)
- 191 191 周旋(六)
- 192 192章 辽东(一)
- 193 193章 辽东(二)
- 194 194章 辽东(四)
- 195 195章 辽东(五)
- 196 196章 辽东 (六)
- 197 197章 辽东(七)
- 198 198章 辽东(八)
- 199 199章 辽东 (九)
- 200 200章 辽东 (十)
- 201 201章 辽东 (十一)
- 202 202章 辽东(十二)
- 203 203章 辽东(十三)
- 204 204章 辽东(十四)
- 205 205章 辽东(十五)
- 206 206章 辽东(十六)
- 207 207章 辽东(十七)
- 208 208章 辽东(十八)
- 209 209章 辽东(十九)
- 210 210章 南洋(一)
- 211 211章 南洋(二)
- 212 212章 南洋 (三)
- 213 213章 南洋(四)
- 214 214章 汇聚北港
- 215 215章 各事
- 216 216章 火锅(一)
- 217 217章 火锅(二)
- 218 218章 火锅(三)
- 219 219章 火锅(四)
- 220 220章 火锅(四)
- 221 221章 火锅(六)
- 222 222章 比试
- 223 223章 平局
- 224 224章 伊始
- 225 225章 下水(一)
- 226 226章 下水(二)
- 227 227章 溃败
- 228 228章 败败败
- 229 229章 三方
- 230 230章 行动
- 231 231章 士气
- 232 232章 战前
- 233 233章 夜袭
- 234 234章 破绽
- 235 235章 敌人
- 236 236章 翩翩起舞的小蝴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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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章 赏月
169章 赏月
转眼之间以至中秋佳节,自借械斗大开杀戒之后,刘玉波在台湾权威更上一层楼,往常还可见一两个寻常百姓路过刘府门口,现下寻常百姓只怕是驻足于刘府门前脚都要软下来。
在压抑与不安的气氛中,虽然底下人的礼数比之往日更加周道,但竟然无一人敢邀他。刘玉波心中虽有苦涩,倒也落得清闲,不过念到今日风和日丽,想来赏月还是不错的,便邀了几个亲近之人,来一起赏月。
将此事知会吴秀后,下人很快就忙碌起来在后花园整治酒席,只待众人前来。
至中午,刘玉波上了餐桌却发现偌大的餐桌只有吴秀一人陪着自己,不禁问道:“秀儿,娘怎么还不来。”
吴秀回道:“娘昨晚又做了噩梦,现下还在佛堂里念经。”
刘玉波脸色满是愁容,刘母得知父亲死后,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自此性格大变沉默寡言起来,家中的事务也不管了,都交于吴秀打理,让刘玉波建了一座佛堂,自此吃斋念佛不问世事。
在刘玉波大开杀戒之后情况越发糟糕,噩梦连连,总唠叨梦见刘玉波被冤魂索命,刘玉波自是不信,这天下成事之人那个不是满手血腥,也没见过有什么报应的,但刘母却无比坚信,一天到晚在佛堂带着说要给刘玉波赎罪,害的刘玉波对这些迷信的玩意越发痛恨,这几日甚至计划是不是要将信天主的杨颖给撵走,毕竟若不是刘母的守旧,只怕建在刘府是一间天主教徒了。
刘玉波越想越深,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暗道自己果然是高政治搞久了,一下子思维这么发散,于是收回神来对吴秀说道:“秀儿,给娘的饭菜送过去没?”
“送了,不过娘无论怎么说都不肯吃荤,只肯吃素。”
“唉,这也不是个事啊,娘现在有孕在身怎么可以关吃素呢。这几日你多去看看娘,好生劝慰她让她多吃点肉。”刘玉波越发的没胃口起来,随意扒了两口饭就走了。
天色已晚,夜色苍茫,一轮圆月直挂苍穹,刘玉波见到这轮圆月,心情越愉悦了不少,又令人在后园点了数十盏灯笼,将场中照的如同白地一般,家中仆役穿花蝴蝶般上菜,不消一会功夫,一桌酒菜便已整治停当。
过了许久刘玉波众人还未到来,便打算派几个人去催催。
还未来得及招来下人,却听得不远处有人声传来,刘玉波一听便知这是赵钱孙三人,当下便老神在在的端坐于亭中。
三人一同携手说说笑笑的来到后院见了亭中的刘玉波,便停止了说谈,一同上来给刘玉波行了一礼,拜道:“属下见过都督。”
刘玉波挥手道:“今日就我们几人,又不是谈论什么家国大事,这些俗礼还是免了。”
三人自然是点头应允,不过这作派还是与往常无二,看的刘玉波是好生气闷,转念一想这些年来三人以习惯于他的威势,一时半怀说改就改哪有这样的快,倒也不在郁闷了。
四人一边说笑一边吃喝,话题也渐渐的聊会了政治上,说到底四人一位是台湾之主,其余三位是位高权重,除了正常的生活外,重心大抵都离不开政治。
聊着聊着钱大海便聊到最近的南进计划,开口道:“都督,这几日韩飞那边回报说有不少的海盗想投靠我们,这些都是一些小股的海盗,不知都督意下如何?”
自从镇海大案后,刘玉波为了保持海军的纯洁性,暂时停止了收编海盗扩充海军的作法,甚至不断的清剿福建海域内的海盗,以作为练兵之用。
刘玉波思虑了一会问道:“韩飞那边顺利吗?”
钱大海道:“怕是不太顺利,广州海域的海盗多如牛毛,韩飞此去人生地不熟,又没有稳定的基地作为后方,虽然打了不少胜战,到底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问问那些海盗愿不愿意做我治下良民,若是愿意就收了。那些大股海盗若是不求官只求财也可以收了。”
“都督,价码怎么定?”
“先谈着,谈出一个大抵的数目来,在交由守福定夺。”
孙守福见提到了他,又见刘玉波有花钱收买人心的打算,在想想现在的财政状况又是一顿头大,他这个财政大管家可是不好当的很。
孙守福无奈道:“大海,你可得叫韩飞紧着点,不要大手大脚的,现下官库里的银子也是紧的很,能省则省。”
刘玉波一听官库紧着心中也是一紧,他可是受够了以前没银子的苦了,便急着问道:“守福,我记得你做的半年财政报表上不是写着还有三百万两余银吗?”
孙守福心中一叹慢慢说道:“都督,现下只有一百多万银子的余银了。”
“这钱都都花到哪里去了!”也怪不得刘玉波不惊讶,现在通过日本贸易、逐渐扩大的南洋贸易、内地的走私以及各种税收他每月差不多就一百万银子进账,没想到这一进一出银子却越发的少了。
孙守福见刘玉波感到疑惑便一件件的将银子的去处说了出来,北方移民的运输、安置和打通北方官员的银子花了一百二十万两,南方购买的移民花了五十万两、济州岛要塞化以及辽东的费用六十八万两、新一批上马建造的战舰五十七万两.......。
刘玉波见孙守福如数家珍的说出了银子的去处,当真是头大如牛,转过头对钱大海也说道:“大海你要告诫韩飞能省则省,切不可大手大脚,免得到时那些海盗拿不到钱,败坏了我的名声。”
............
酒过三巡,脸红耳赤的刘玉波支撑不住晕了下去,在被吴秀指挥下人搬到床上后,入睡前仍在迷迷糊糊的想:“努尔哈赤也到底是建国了,不知后事是否会想历史上发展的那样,若是便只能将主意打到幕府头上了,这德川家康一死,总归会露出破绽到时趁机会捞一把……”
在压抑与不安的气氛中,虽然底下人的礼数比之往日更加周道,但竟然无一人敢邀他。刘玉波心中虽有苦涩,倒也落得清闲,不过念到今日风和日丽,想来赏月还是不错的,便邀了几个亲近之人,来一起赏月。
将此事知会吴秀后,下人很快就忙碌起来在后花园整治酒席,只待众人前来。
至中午,刘玉波上了餐桌却发现偌大的餐桌只有吴秀一人陪着自己,不禁问道:“秀儿,娘怎么还不来。”
吴秀回道:“娘昨晚又做了噩梦,现下还在佛堂里念经。”
刘玉波脸色满是愁容,刘母得知父亲死后,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自此性格大变沉默寡言起来,家中的事务也不管了,都交于吴秀打理,让刘玉波建了一座佛堂,自此吃斋念佛不问世事。
在刘玉波大开杀戒之后情况越发糟糕,噩梦连连,总唠叨梦见刘玉波被冤魂索命,刘玉波自是不信,这天下成事之人那个不是满手血腥,也没见过有什么报应的,但刘母却无比坚信,一天到晚在佛堂带着说要给刘玉波赎罪,害的刘玉波对这些迷信的玩意越发痛恨,这几日甚至计划是不是要将信天主的杨颖给撵走,毕竟若不是刘母的守旧,只怕建在刘府是一间天主教徒了。
刘玉波越想越深,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暗道自己果然是高政治搞久了,一下子思维这么发散,于是收回神来对吴秀说道:“秀儿,给娘的饭菜送过去没?”
“送了,不过娘无论怎么说都不肯吃荤,只肯吃素。”
“唉,这也不是个事啊,娘现在有孕在身怎么可以关吃素呢。这几日你多去看看娘,好生劝慰她让她多吃点肉。”刘玉波越发的没胃口起来,随意扒了两口饭就走了。
天色已晚,夜色苍茫,一轮圆月直挂苍穹,刘玉波见到这轮圆月,心情越愉悦了不少,又令人在后园点了数十盏灯笼,将场中照的如同白地一般,家中仆役穿花蝴蝶般上菜,不消一会功夫,一桌酒菜便已整治停当。
过了许久刘玉波众人还未到来,便打算派几个人去催催。
还未来得及招来下人,却听得不远处有人声传来,刘玉波一听便知这是赵钱孙三人,当下便老神在在的端坐于亭中。
三人一同携手说说笑笑的来到后院见了亭中的刘玉波,便停止了说谈,一同上来给刘玉波行了一礼,拜道:“属下见过都督。”
刘玉波挥手道:“今日就我们几人,又不是谈论什么家国大事,这些俗礼还是免了。”
三人自然是点头应允,不过这作派还是与往常无二,看的刘玉波是好生气闷,转念一想这些年来三人以习惯于他的威势,一时半怀说改就改哪有这样的快,倒也不在郁闷了。
四人一边说笑一边吃喝,话题也渐渐的聊会了政治上,说到底四人一位是台湾之主,其余三位是位高权重,除了正常的生活外,重心大抵都离不开政治。
聊着聊着钱大海便聊到最近的南进计划,开口道:“都督,这几日韩飞那边回报说有不少的海盗想投靠我们,这些都是一些小股的海盗,不知都督意下如何?”
自从镇海大案后,刘玉波为了保持海军的纯洁性,暂时停止了收编海盗扩充海军的作法,甚至不断的清剿福建海域内的海盗,以作为练兵之用。
刘玉波思虑了一会问道:“韩飞那边顺利吗?”
钱大海道:“怕是不太顺利,广州海域的海盗多如牛毛,韩飞此去人生地不熟,又没有稳定的基地作为后方,虽然打了不少胜战,到底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问问那些海盗愿不愿意做我治下良民,若是愿意就收了。那些大股海盗若是不求官只求财也可以收了。”
“都督,价码怎么定?”
“先谈着,谈出一个大抵的数目来,在交由守福定夺。”
孙守福见提到了他,又见刘玉波有花钱收买人心的打算,在想想现在的财政状况又是一顿头大,他这个财政大管家可是不好当的很。
孙守福无奈道:“大海,你可得叫韩飞紧着点,不要大手大脚的,现下官库里的银子也是紧的很,能省则省。”
刘玉波一听官库紧着心中也是一紧,他可是受够了以前没银子的苦了,便急着问道:“守福,我记得你做的半年财政报表上不是写着还有三百万两余银吗?”
孙守福心中一叹慢慢说道:“都督,现下只有一百多万银子的余银了。”
“这钱都都花到哪里去了!”也怪不得刘玉波不惊讶,现在通过日本贸易、逐渐扩大的南洋贸易、内地的走私以及各种税收他每月差不多就一百万银子进账,没想到这一进一出银子却越发的少了。
孙守福见刘玉波感到疑惑便一件件的将银子的去处说了出来,北方移民的运输、安置和打通北方官员的银子花了一百二十万两,南方购买的移民花了五十万两、济州岛要塞化以及辽东的费用六十八万两、新一批上马建造的战舰五十七万两.......。
刘玉波见孙守福如数家珍的说出了银子的去处,当真是头大如牛,转过头对钱大海也说道:“大海你要告诫韩飞能省则省,切不可大手大脚,免得到时那些海盗拿不到钱,败坏了我的名声。”
............
酒过三巡,脸红耳赤的刘玉波支撑不住晕了下去,在被吴秀指挥下人搬到床上后,入睡前仍在迷迷糊糊的想:“努尔哈赤也到底是建国了,不知后事是否会想历史上发展的那样,若是便只能将主意打到幕府头上了,这德川家康一死,总归会露出破绽到时趁机会捞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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