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56 第五十四章 祸
- 57 第五十五章 往事
- 58 第五十六章 牢狱
- 59 第五十七章 人质
- 60 第五十八章 隐
- 61 第五十九章 神仙
- 62 第六十章 成全
- 63 第六十一章 赎罪
- 64 第六十二章 金矿
- 65 第六十三章 逃兵
- 66 第六十四章 冤狱
- 67 第六十五章 救人
- 68 第六十六章 讹钱
- 69 第六十七章 听书
- 70 第六十八章 上京
- 71 第六十九章 借力
- 72 第七十章 故人
- 73 第七十一章 旧事
- 74 第七十二章 测字
- 75 第七十三章 京帮
- 76 第七十四章 扬名
- 77 第七十五章 上朝
- 78 第七十六章 挑拨
- 79 第七十七章 千秋
- 80 第七十八章 复国与复仇
- 81 第七十九章 周家
- 82 第八十章 战败
- 83 第八十一章 冰释
- 84 第八十二章 铃儿
- 85 第八十三章 消息
- 86 第八十四章 遇险
- 87 第八十五章 是谁
- 88 第八十六章 出路
- 89 第八十七章 动静
- 90 第八十八章 决定
- 91 第八十九章 离开
- 92 第九十章 离开
- 93 第九十一章 靠山
- 94 第九十二章 谋划
- 95 第九十三章 陷阱
- 96 第九十四章 命案
- 97 第九十五章 柳府
- 98 第九十六章 密道
- 99 第九十七章 秘密
- 100 第九十八章 翩翩
- 101 第九十九章 三行
- 102 第一百章 他在何处
- 103 第一零一章 失踪
- 104 第一零二章 线索
- 105 第一零三章 金州
- 106 第一零四章 同行
- 107 第一零五章 投军
- 108 第一零六章 周宓
- 109 第一零七章 煽风
- 110 第一零八章 逍遥
- 111 第一零九章 合作
- 112 第一一零章 越国
- 113 第一一一章 算己
- 114 第一一二章 往北
- 115 第一一三章 地动
- 116 第一一四章 陷阱
- 117 第一一五章 引敌
- 118 第一一六章 借力
- 119 第一一七章 阳氏
- 120 第一一八章 梅山
- 121 第一一九章 疯道
- 122 第一二零章 鬼王
- 123 第一二一章 落网
- 124 第一二二章 刺杀
- 125 第一二三章 末路
- 126 第一二四章 又见
- 127 第一二五章 是你
- 128 第一二六章 变天
- 129 第一二七章 西去
- 130 第一二八章 水路
- 131 第一二九章 相见
- 132 第一三零章 旧恩
- 133 第一三一章 选择
- 134 第一三三章 办法
- 135 第一三四章 弃爵
- 136 第一三五章 制香
- 137 第一三六章 凤姑
- 138 第一三七章 向西
- 139 第一三八章 摊牌
- 140 第一三九章 前看
- 141 第一四零章 新颜
- 142 第一四一章 动静
- 143 第一四二章 天意
- 144 第一四三章 吉日
- 145 第一四四章 变天
- 146 第一四五章 现身
- 147 第一四六 诱敌
- 148 第一四七章 质子
- 149 第一四八章 临城
- 150 第一四九章 哥哥
- 151 第一五零章 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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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冤狱
第六十四章 冤狱
阿秀站定:“我不喜欢浪费时间,你既然是众人老大,就给个答复吧,是愿意做护卫跟着我们李公子,还是愿意做逃兵,等着官府来抓?”
倪老大脸色一沉,长枪撩起厉风,朝阿秀当胸刺来。
也不见阿秀有何动作,他直觉眼前一花,枪头一空,面前无人。
一只秀手搭在他左肩,一股森寒凛冽的真气从肩头狂涌而入,霎时左肩一麻,不得动弹。
“我不杀你,只想帮你们。”
李昱准与保柱都是神色一惊,这姑娘身手竟然如此骇人,连他们都看不清她是如何动作的,只一个照面,就将这贼头子拿下。
身在其中的倪老大更是惊魂未定,他知道她不是说笑,若她想杀他,此刻他早没命。
那边溪中众人捞金抢金乱作一团,完全没察觉到这边的动静。
倪老大又是惊疑又是羞怒,大喝一声:“崽子们都滚过来!几粒金子就把你们**子都给卖了,看你们那熊样,还有没有点兵气儿!”
众人这才发现,自己老大被人挟持了,个个脸上变色,围拢过来。
阿秀朗声道:“铁马元帅金左傥乃铁铮铮的汉子,不知为何他手下儿郎竟做了逃兵?”
众人见她一口道破自身来历,不由都愣在原地。
“小哥如何知道我等是西征军?”有人扬声道。
李昱准与保柱也很想知道。
“你们掌中皆有箭茧,站姿双腿微分,内屈,一看便是长期骑马握弓之人。打斗之时,一拳一腿皆有招式,而孟国,只铁马元帅亲编一套格斗拳授予麾下军士演练,专门针对近身肉搏战。你们空有金元帅的架子,却无金元帅之忠勇豪义,为几颗金子兄弟相争,真是给西征军丢脸!”
听得众人大懔。
倪老大终究是刀口喋血之人,沉下气来,见阿秀提起西征军,红了眼眶,叹气道:“小哥知道金元帅,却不知道堂堂元帅却被小人诬了做阶下囚,如今已拿进上京。我等逃得性命,却无力伸冤报仇,只得在此偷生。”
阿秀当然知道金元帅,当初金左傥本是孟国第一大将,领京淮十万兵马,但因性情忠耿,难以收为己用,被自己与父亲设计,调往西边做了西征军元帅。
也因他的离开,导致东路无将,后来倭奴偷潜入境,直逼上京。
“被何人何事所诬?”阿秀道。
之前那瘦小汉子红着眼道:“两个月前,五万梁军在襄阳外偷袭我军大营,被金将军诱敌包抄,中了我军埋伏。金将军亲带我们一万人,深入敌营,断了梁军后路,与周宓那厮的五万人,将五万梁军围困三日,终大获全胜!可惜,那本该来接应我们的周宓,迟迟不出现,我们单军落入后援的梁军手中。”
他声带哽咽,周围人肃穆而立,拳头捏紧,似又都想起那惨烈战场,厮杀狂吼,血雨满天。
“后来,后来我们仅剩五百余人逃出。好不容易回到自己营地,却被周宓带人拿下,说将军私通梁军,要奔逃梁国。将剩下的兄弟们,又都,斩杀了。”
说到此,呜咽声变成无声长泣,倪老大也眼眶湿润,接着道:“我们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却变成通缉逃兵,大伙儿无路可走。连难民都能喝碗官粥,我们却连难民都不如,常常饿得头晕眼花,被逼无奈,上山为匪。”
说到此,手中长枪“哐当”落地。
“倪某知道小哥乃世间高人,若小哥有救将军之法,倪某等人愿追随效命、肝脑涂地!”
阿秀听到金左傥被下狱,便明白,这是父亲的手笔。
杨昌烈被召回梁都长安,生死不明。梁军五万人战败,孟军大捷,趁这好时机抢了功,又除了眼中钉,一箭双雕。
她松开压着倪老大的手,淡淡道:“金将军能不能救,还不知。不过你们,倒是有条现成的好路可以走。”
倪老大身子一松,差点倾跌,踉跄站稳,立马拱手道:“小哥请说。”
阿秀回身指着李昱准道:“这位是李公子,准备在这片山中开采金矿,你们可在此担任护卫,负起守护之责,身份问题,李公子当可解决。”
李昱准点点头:“户口问题,只是小事,只要各位愿意诚心相护,李某必将以诚待之。”
人群中有个声音低低道:“有金山了,还当什么护卫?”
阿秀纤手一抬,人群中一个蓝衣胖子“哎哟”一声跌出来,趴在她脚下。
隔空驭气!
在场之人皆是脸上一惊。
阿秀道:“我知道,爱财之心,人皆有之。但见了金子,也要先想想,有没有命花。首先,你们众人齐上,也不是我们三人对手,能不能活过今天,还不好说。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们占了这金山,一传十十传百,官府迟早会知道,就凭你们几十人,能守得住?与其为点守不住的财丢了命,不如规规矩矩在此做个护卫,拿着月钱,安心找个媳妇儿,组个家,生个胖娃娃,好好过日子。”
一席话说得众人心头服服帖帖。他们本是亡命之人,见有横财,以命相博,也想拿下。
但听得有机会过上安稳日子,尤其后面几句话,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美梦,谁还愿意去冒丢命风险?
倪老大“噗通”一声,朝李昱准跪下:“腾州倪其勇,望公子收留!”
其他人也纷纷跪下,报上姓名,求李昱准收留。
那胖子摔得一脸泥,也颤巍巍跪下道:“英雄饶命,小的不敢再胡思乱想,也愿跟随公子!”
当下双方约定,倪老大回山寨与其他兄弟商议妥当,不日李昱准便会派人去与他们接洽统计人数,安排户口职务等事宜。
众人离开之后,阿秀三人继续往山中行。
“没想到阿秀姑娘如此深藏不露。”保柱还为阿秀那手隔空驭气震撼不已。
越往山中走,溪流越窄,山越陡峭,草高林密,前行困难。
阿秀一面以掌气推开杂草,一面道:
“他们终究是亡命之徒,不吓吓,难以服气。金矿守卫终是大事,倪老大算是忠义,但他手下的兄弟,鱼龙混杂,还不好说。好在公子可以以户口拿捏住他们,比聘来不熟的人,尚安全几分。”
“姑娘聪敏细致,深谋远虑,李某自叹不如!”李昱准道:“却不知姑娘师从何家?”
话音刚落,见阿秀立于溪沟边不动。
“你们看,这是什么?”她回身抬头,指着脚下一方土石。
二人俯身看去,剥去层土,只见红土石间,露出丝丝金黄亮色,见过金矿的李昱准立马明白过来。
捏着拳头看向阿秀,脸上掩不住的激动欣喜:“这是,金母岩!”
倪老大脸色一沉,长枪撩起厉风,朝阿秀当胸刺来。
也不见阿秀有何动作,他直觉眼前一花,枪头一空,面前无人。
一只秀手搭在他左肩,一股森寒凛冽的真气从肩头狂涌而入,霎时左肩一麻,不得动弹。
“我不杀你,只想帮你们。”
李昱准与保柱都是神色一惊,这姑娘身手竟然如此骇人,连他们都看不清她是如何动作的,只一个照面,就将这贼头子拿下。
身在其中的倪老大更是惊魂未定,他知道她不是说笑,若她想杀他,此刻他早没命。
那边溪中众人捞金抢金乱作一团,完全没察觉到这边的动静。
倪老大又是惊疑又是羞怒,大喝一声:“崽子们都滚过来!几粒金子就把你们**子都给卖了,看你们那熊样,还有没有点兵气儿!”
众人这才发现,自己老大被人挟持了,个个脸上变色,围拢过来。
阿秀朗声道:“铁马元帅金左傥乃铁铮铮的汉子,不知为何他手下儿郎竟做了逃兵?”
众人见她一口道破自身来历,不由都愣在原地。
“小哥如何知道我等是西征军?”有人扬声道。
李昱准与保柱也很想知道。
“你们掌中皆有箭茧,站姿双腿微分,内屈,一看便是长期骑马握弓之人。打斗之时,一拳一腿皆有招式,而孟国,只铁马元帅亲编一套格斗拳授予麾下军士演练,专门针对近身肉搏战。你们空有金元帅的架子,却无金元帅之忠勇豪义,为几颗金子兄弟相争,真是给西征军丢脸!”
听得众人大懔。
倪老大终究是刀口喋血之人,沉下气来,见阿秀提起西征军,红了眼眶,叹气道:“小哥知道金元帅,却不知道堂堂元帅却被小人诬了做阶下囚,如今已拿进上京。我等逃得性命,却无力伸冤报仇,只得在此偷生。”
阿秀当然知道金元帅,当初金左傥本是孟国第一大将,领京淮十万兵马,但因性情忠耿,难以收为己用,被自己与父亲设计,调往西边做了西征军元帅。
也因他的离开,导致东路无将,后来倭奴偷潜入境,直逼上京。
“被何人何事所诬?”阿秀道。
之前那瘦小汉子红着眼道:“两个月前,五万梁军在襄阳外偷袭我军大营,被金将军诱敌包抄,中了我军埋伏。金将军亲带我们一万人,深入敌营,断了梁军后路,与周宓那厮的五万人,将五万梁军围困三日,终大获全胜!可惜,那本该来接应我们的周宓,迟迟不出现,我们单军落入后援的梁军手中。”
他声带哽咽,周围人肃穆而立,拳头捏紧,似又都想起那惨烈战场,厮杀狂吼,血雨满天。
“后来,后来我们仅剩五百余人逃出。好不容易回到自己营地,却被周宓带人拿下,说将军私通梁军,要奔逃梁国。将剩下的兄弟们,又都,斩杀了。”
说到此,呜咽声变成无声长泣,倪老大也眼眶湿润,接着道:“我们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却变成通缉逃兵,大伙儿无路可走。连难民都能喝碗官粥,我们却连难民都不如,常常饿得头晕眼花,被逼无奈,上山为匪。”
说到此,手中长枪“哐当”落地。
“倪某知道小哥乃世间高人,若小哥有救将军之法,倪某等人愿追随效命、肝脑涂地!”
阿秀听到金左傥被下狱,便明白,这是父亲的手笔。
杨昌烈被召回梁都长安,生死不明。梁军五万人战败,孟军大捷,趁这好时机抢了功,又除了眼中钉,一箭双雕。
她松开压着倪老大的手,淡淡道:“金将军能不能救,还不知。不过你们,倒是有条现成的好路可以走。”
倪老大身子一松,差点倾跌,踉跄站稳,立马拱手道:“小哥请说。”
阿秀回身指着李昱准道:“这位是李公子,准备在这片山中开采金矿,你们可在此担任护卫,负起守护之责,身份问题,李公子当可解决。”
李昱准点点头:“户口问题,只是小事,只要各位愿意诚心相护,李某必将以诚待之。”
人群中有个声音低低道:“有金山了,还当什么护卫?”
阿秀纤手一抬,人群中一个蓝衣胖子“哎哟”一声跌出来,趴在她脚下。
隔空驭气!
在场之人皆是脸上一惊。
阿秀道:“我知道,爱财之心,人皆有之。但见了金子,也要先想想,有没有命花。首先,你们众人齐上,也不是我们三人对手,能不能活过今天,还不好说。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们占了这金山,一传十十传百,官府迟早会知道,就凭你们几十人,能守得住?与其为点守不住的财丢了命,不如规规矩矩在此做个护卫,拿着月钱,安心找个媳妇儿,组个家,生个胖娃娃,好好过日子。”
一席话说得众人心头服服帖帖。他们本是亡命之人,见有横财,以命相博,也想拿下。
但听得有机会过上安稳日子,尤其后面几句话,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美梦,谁还愿意去冒丢命风险?
倪老大“噗通”一声,朝李昱准跪下:“腾州倪其勇,望公子收留!”
其他人也纷纷跪下,报上姓名,求李昱准收留。
那胖子摔得一脸泥,也颤巍巍跪下道:“英雄饶命,小的不敢再胡思乱想,也愿跟随公子!”
当下双方约定,倪老大回山寨与其他兄弟商议妥当,不日李昱准便会派人去与他们接洽统计人数,安排户口职务等事宜。
众人离开之后,阿秀三人继续往山中行。
“没想到阿秀姑娘如此深藏不露。”保柱还为阿秀那手隔空驭气震撼不已。
越往山中走,溪流越窄,山越陡峭,草高林密,前行困难。
阿秀一面以掌气推开杂草,一面道:
“他们终究是亡命之徒,不吓吓,难以服气。金矿守卫终是大事,倪老大算是忠义,但他手下的兄弟,鱼龙混杂,还不好说。好在公子可以以户口拿捏住他们,比聘来不熟的人,尚安全几分。”
“姑娘聪敏细致,深谋远虑,李某自叹不如!”李昱准道:“却不知姑娘师从何家?”
话音刚落,见阿秀立于溪沟边不动。
“你们看,这是什么?”她回身抬头,指着脚下一方土石。
二人俯身看去,剥去层土,只见红土石间,露出丝丝金黄亮色,见过金矿的李昱准立马明白过来。
捏着拳头看向阿秀,脸上掩不住的激动欣喜:“这是,金母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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