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32 第八章 未来选择
- 133 第九章 一碗姜汤
- 134 第十章 胡奴梦始
- 135 第十一章 变化未变
- 136 第十二章 巧试人心
- 137 第十三章 像无义草
- 138 第十四章 信赖依靠
- 139 第十五章 她的态度
- 140 第十六章 日常访客
- 141 第十七章 双玉相合
- 142 第十八章 重回渊都
- 143 第十九章 讲理不通
- 144 第二十章 钟山之劫
- 145 第二十一章 宅院新修
- 146 第二十二章 环佩成空
- 147 第二十三章 旧画真人
- 148 第二十四章 醉酒之后
- 149 第二十五章 是何居心
- 150 第二十六章 合该舍弃
- 151 第二十七章 命里注定
- 152 第二十八章 峡谷秘辛
- 153 第二十九章 大梦三生
- 154 第三十章 一半一半
- 155 第三十一章 血玉蚕丝
- 156 第三十二章 火灾不慎
- 157 第三十三章 去蓝之术
- 158 第三十四章 又六十年(一)
- 159 第三十五章 又六十年(二)
- 160 第三十六章 国宴角逐(一)
- 161 第三十七章 国宴角逐(二)
- 162 第三十八章 春红太晚
- 163 第三十九章 除夕之夜
- 164 第四十章 新雪沉冤
- 165 第四十一章 帝王之意
- 166 第四十二章 拜会王爷
- 167 第四十三章 徒惹是非(一)
- 168 第四十四章 徒惹是非(二)
- 169 第四十五章 徒惹是非(三)
- 170 第四十六章 所谓得罪
- 171 第四十七章 这个差些
- 172 第四十八章 春前围猎(一)
- 173 第四十九章 春前围猎(二)
- 174 第五十章 春前围猎(三)
- 175 第五十一章 一骑绝尘
- 176 第五十二章 所谓真爱
- 177 第五十三章 玉界山险
- 178 第五十四章 山林野狼
- 179 第五十五章 震中冼县
- 180 第五十六章 强权之术
- 181 第五十七章 宇文一族
- 182 第五十八章 两方对峙
- 183 第五十九章 爱与怜悯
- 184 第六十章 甲子宴终
- 185 第一章 相互制衡
- 186 第二章 铁血承诺
- 187 第三章 秉性而为
- 188 第四章 囚徒生活
- 189 第五章 聊山之行
- 190 第六章 青山剑阁(一)
- 191 第七章 青山剑阁(二)
- 192 第八章 青山剑阁(三)
- 193 第九章 守得云开
- 194 第十章 难得气急
- 195 第十一章 十里红妆
- 196 第十二章 夏日浮生(一)
- 197 第十三章 夏日浮生(二)
- 198 第十四章 夏日浮生(三)
- 199 第十五章 甲子尾事(一)
- 200 第十六章 甲子尾事(二)
- 201 第十七章 甲子尾事(三)
- 202 第十八章 冬日阳光
- 203 第十九章 片刻安宁(一)
- 204 第二十章 片刻安宁(二)
- 205 第二十一章 远方来信
- 206 第二十二章 小小心愿
- 207 第二十三章 孩童言语
- 208 第二十四章 两方联系
- 209 第二十五章 王府危机
- 210 第二十六章 马场风云
- 211 第二十七章 极品神童
- 212 第二十八章 屋顶有人(一)
- 213 第二十九章 屋顶有人(二)
- 214 第三十章 以死相胁
- 215 第三十一章 床里机关
- 216 第三十二章 帝王心思(一)
- 217 第三十三章 帝王心思(二)
- 218 第三十四章 遣散落氏
- 219 第三十五章 倔强小孩(一)
- 220 第三十六章 倔强小孩(二)
- 221 第三十七章 年月为名
- 222 第三十八章 赶尽杀绝
- 223 第三十九章 再起风云
- 224 第四十章 月儿失踪
- 225 第四十一章 大闹王府
- 226 第四十二章 兄弟相认
- 227 第四十三章 葱山城破
- 228 第四十四章 初氏家财
- 229 第四十五章 渊王朝灭
- 230 第四十六章 逃离渊都
- 231 第四十七章 带兵北上
- 232 第四十八章 寿城相见
- 233 第四十九章 所谓父亲
- 234 第五十章 自满便亏
- 235 第五十一章 家常便饭
- 236 第五十二章 父女之情
- 237 第五十三章 守护家人
- 238 第五十四章 攻占柳平
- 239 第五十五章 三军会师(一)
- 240 第五十六章 三军会师(二)
- 241 第五十七章 重建王朝
- 242 第五十八章 统一之梦
- 243 第五十九章 重开落氏(一)
- 244 第六十章 重开落氏(二)
- 245 第一章 旧朝古事(一)
- 246 第二章 旧朝古事(二)
- 247 第三章 曾经下毒(一)
- 248 第四章 曾经下毒(二)
- 249 第五章 一点温凉
- 250 第六章 离家出走
- 251 第七章 所谓吵架
- 252 第八章 南方衰败
- 253 第二十五章 温热
- 254 第十章 何其相似
- 255 第十一章 厉害老爹
- 256 第十二章 沐靳之死
- 257 第十三章 父子误会
- 258 第十四章 风云变换(一)
- 259 第十五章 风云变换(二)
- 260 第十六章 风云变换(三)
- 261 第十七章 成为帝王
- 262 第十八章 墓下兴邦
- 263 第十九章 新纪除夕
- 264 第二十章 南街遇刺
- 265 第二十一章 新元皇后
- 266 第二十二章 再回南疆(一)
- 267 第二十三章 再回苗疆(二)
- 268 第二十四章 再回苗疆(三)
- 269 第二十五章 再回苗疆(四)
- 270 第二十六章 再回南疆(五)
- 271 第二十七章 再回苗疆(六)
- 272 第二十八章 再回苗疆(七)
- 273 最终章 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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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重回渊都
第十八章 重回渊都
明嘉二十五年冬
钟离啻离开的时候,初如雪也醒了。他动作很轻,是不想打扰到初如雪,无奈我们初大家主向来浅眠,可惜了。
初如雪本来是打算说些什么的,譬如路上小心,或者提防些什么也行。
话到了口边,又觉得似乎有些多余。这人向来都是小心谨慎的,而且经历了这一年的是是非非,钟离啻也成长了不少。
这种变化看着不经意,其实仔细想想,便可想见。
他从南疆来到渊都时,少不经事,丢了块玉佩便着急地跑来落水寺寻,后来在孤龙峡谷伤了,国宴上那伤情漏洞百出,差点叫明嘉帝知道他丢了玉佩的事情……
如今了这般重的伤,却叫初如雪都瞧不出来了。
若不是她方才触手他身后的被褥,发现那腥甜湿润的点点,也许她日后便没有什么机会知道了。
她有些想问,他是怎么被伤了的,以及那伤口如今愈合得怎样了。
最终,只是闭着眼,假寐到他离开。
钟离啻走了有几息时间了,初如雪才缓缓坐起,燃灯,翻开被子,看到了那枕头下的一片血迹。
于是穿了衣裳,艰难地挪上了轮椅,到窗边,打开窗,寒风便直向里吹,还顺带地吹些雪花,打在初如雪的脸上。
那雪很快掩埋了钟离啻的马蹄印子,这一切,又重新变得虚幻起来。
钟离啻回京的消息很快便传出来,于是京城的大街小巷又开始议论。
因为初如雪曾独自驻守筑陵一个多月,所以不少人知道初如雪是去过北疆,而且一直在暗中帮助钟离啻的,于是有关这二人的臆测便多多少少传了些出来。
安氏王朝的后人,都算不上丑陋,至少在这些普通人看来,钟离啻这样的相貌,也算是极致了。
当然,这天下,生男最美的家族,自然是落家了。谁家能同落家的男人比?落加蓝的相貌,美艳到叫天下女人都失了颜色,这自然是极品中的极品,也算是例外了。落家这么多年,便是娶了这天下最丑陋的妻子,也能生出最美的男子,也算是大渊的一大奇谈。
而这天下生女最美的,是初氏一族。初如雪的相貌,也是天下无双的。便是眉心那团刺青,也掩盖不了她生来的美丽。反倒是那团刺青,叫她愈加深邃了。
所以在百姓眼里,光论相貌,就算是没有见过初如雪本人,也没有见过钟离啻的,凭着对宗室和初氏一族的了解,都觉得这两人是极其般配的。
于是这臆测便更加添油加醋了。
而现在钟离啻本人来到了渊都,即将入席甲子宴,也叫那些茶楼酒肆的闲客生了更大的联想,幻想着这两人在甲子宴上能怎样惊艳一把。
钟离啻到家的时候,老王爷在门口迎接的。
半年多不见父亲,钟离啻在跳下马车的一瞬,觉得父亲似乎老了许多。
老王爷的鬓间不知什么时候染了些花白的颜色,而且钟离啻觉得父亲似乎矮了那么几分,原先是比他高些的,如今似乎钟离啻高出了不少。
“嗯?”
老王爷仔细打量打量儿子,道:“你这小子去北疆,是不是学了北疆的巫术来的,怎的半年便长了这么高了?”
钟离啻穿着新做的墨色朝服,那上面绣着银蟒,密云,玉带上串着各色玉石,到底好看。
“我到北疆是去打仗了,哪里有那时间学那些东西!”
钟离啻对父亲的反应不怎么满意,皱眉,眼睛半眯着,奇怪又好笑地说。
老王爷拿出烟枪,叫儿子跟着自己进门。
钟离啻于是跟上,顺手把披风解下,给罗小锤。
“嗯,”老王爷又慢慢吞吞地吐了一个鼻音,突然转身,把钟离啻吓了一跳,看了钟离啻两眼后继续道,“这北疆的吃食看来没有南疆和江南的好,脸黑了不少!原来白白嫩嫩地,现在颇像那田地里的泥鳅!”
钟离啻笑笑:“父亲糊涂了,我这是在北疆晒的,那地方夏日里可比南疆难受多了,黑些也是正常!”
但是也不至于是泥鳅那般的颜色吧!难道是自己这些日子太过自信,没有认真看自己到底有多黑?
老王爷一步一步走到书房,一路上和钟离啻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钟离啻耐着性子一个一个都答了,又顺便问父亲在渊都的生活。
老王爷说还行,他自己捣鼓着种些菜,还叫人把自家种的花生拿出来些。
钟离啻于是一个一个地剥着花生子,偶尔吃几粒。
那味道算不得上好,钟离啻没有说出来,只自己吃着,听父亲不停地说。
老王爷似乎格外高兴,于是和钟离啻谈些以往的事情,譬如他在南疆的战事,和钟离啻在北疆的比对比对,看父子两个哪个更厉害些。
又谈起钟离啻幼时的淘气事,父子两个都哈哈笑着。
在北疆经历了那些生生死死,特别是冼县被围那段时光,钟离啻和那几个将士们在山上,他那时真觉得有可能回不来了。
那个时候,其实很想父亲,觉得哪怕是像现在这样聊聊天,说说话,也是好的。
这时候再见父亲,钟离啻觉得自己似乎还是有那么几分幸运的。
在外人眼里,钟离啻的似乎是从江南到北疆,才有了这么大的变化,但是老王爷却是知道,这其实才是真正的钟离啻。
他从来不问老王爷,母亲去了哪里。
不是他大大咧咧不懂,是他从小就知道,父亲每年都会带着他去藏戒山祭祀,父亲身上永远带着一方旧得发黄的杜鹃绣帕,都是为了家里那个缺失的人。
钟离啻知道,那个人一直都在,在他和父亲身边,从没有离开。从小到大,钟离啻听了许多有关母亲的事情,好的,坏的。
但是他从来不问老王爷,那些传闻是真是假。
单凭这一点,老王爷便知道钟离啻的性子,他不是个沉不住气的人,向来不是。
在外人看来无所事事的那个小世子,其实在心里有他自己的执着和信念,这不需要旁人来指导,也不需要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打磨,他一直都有自己的打算。
钟离啻离开的时候,初如雪也醒了。他动作很轻,是不想打扰到初如雪,无奈我们初大家主向来浅眠,可惜了。
初如雪本来是打算说些什么的,譬如路上小心,或者提防些什么也行。
话到了口边,又觉得似乎有些多余。这人向来都是小心谨慎的,而且经历了这一年的是是非非,钟离啻也成长了不少。
这种变化看着不经意,其实仔细想想,便可想见。
他从南疆来到渊都时,少不经事,丢了块玉佩便着急地跑来落水寺寻,后来在孤龙峡谷伤了,国宴上那伤情漏洞百出,差点叫明嘉帝知道他丢了玉佩的事情……
如今了这般重的伤,却叫初如雪都瞧不出来了。
若不是她方才触手他身后的被褥,发现那腥甜湿润的点点,也许她日后便没有什么机会知道了。
她有些想问,他是怎么被伤了的,以及那伤口如今愈合得怎样了。
最终,只是闭着眼,假寐到他离开。
钟离啻走了有几息时间了,初如雪才缓缓坐起,燃灯,翻开被子,看到了那枕头下的一片血迹。
于是穿了衣裳,艰难地挪上了轮椅,到窗边,打开窗,寒风便直向里吹,还顺带地吹些雪花,打在初如雪的脸上。
那雪很快掩埋了钟离啻的马蹄印子,这一切,又重新变得虚幻起来。
钟离啻回京的消息很快便传出来,于是京城的大街小巷又开始议论。
因为初如雪曾独自驻守筑陵一个多月,所以不少人知道初如雪是去过北疆,而且一直在暗中帮助钟离啻的,于是有关这二人的臆测便多多少少传了些出来。
安氏王朝的后人,都算不上丑陋,至少在这些普通人看来,钟离啻这样的相貌,也算是极致了。
当然,这天下,生男最美的家族,自然是落家了。谁家能同落家的男人比?落加蓝的相貌,美艳到叫天下女人都失了颜色,这自然是极品中的极品,也算是例外了。落家这么多年,便是娶了这天下最丑陋的妻子,也能生出最美的男子,也算是大渊的一大奇谈。
而这天下生女最美的,是初氏一族。初如雪的相貌,也是天下无双的。便是眉心那团刺青,也掩盖不了她生来的美丽。反倒是那团刺青,叫她愈加深邃了。
所以在百姓眼里,光论相貌,就算是没有见过初如雪本人,也没有见过钟离啻的,凭着对宗室和初氏一族的了解,都觉得这两人是极其般配的。
于是这臆测便更加添油加醋了。
而现在钟离啻本人来到了渊都,即将入席甲子宴,也叫那些茶楼酒肆的闲客生了更大的联想,幻想着这两人在甲子宴上能怎样惊艳一把。
钟离啻到家的时候,老王爷在门口迎接的。
半年多不见父亲,钟离啻在跳下马车的一瞬,觉得父亲似乎老了许多。
老王爷的鬓间不知什么时候染了些花白的颜色,而且钟离啻觉得父亲似乎矮了那么几分,原先是比他高些的,如今似乎钟离啻高出了不少。
“嗯?”
老王爷仔细打量打量儿子,道:“你这小子去北疆,是不是学了北疆的巫术来的,怎的半年便长了这么高了?”
钟离啻穿着新做的墨色朝服,那上面绣着银蟒,密云,玉带上串着各色玉石,到底好看。
“我到北疆是去打仗了,哪里有那时间学那些东西!”
钟离啻对父亲的反应不怎么满意,皱眉,眼睛半眯着,奇怪又好笑地说。
老王爷拿出烟枪,叫儿子跟着自己进门。
钟离啻于是跟上,顺手把披风解下,给罗小锤。
“嗯,”老王爷又慢慢吞吞地吐了一个鼻音,突然转身,把钟离啻吓了一跳,看了钟离啻两眼后继续道,“这北疆的吃食看来没有南疆和江南的好,脸黑了不少!原来白白嫩嫩地,现在颇像那田地里的泥鳅!”
钟离啻笑笑:“父亲糊涂了,我这是在北疆晒的,那地方夏日里可比南疆难受多了,黑些也是正常!”
但是也不至于是泥鳅那般的颜色吧!难道是自己这些日子太过自信,没有认真看自己到底有多黑?
老王爷一步一步走到书房,一路上和钟离啻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钟离啻耐着性子一个一个都答了,又顺便问父亲在渊都的生活。
老王爷说还行,他自己捣鼓着种些菜,还叫人把自家种的花生拿出来些。
钟离啻于是一个一个地剥着花生子,偶尔吃几粒。
那味道算不得上好,钟离啻没有说出来,只自己吃着,听父亲不停地说。
老王爷似乎格外高兴,于是和钟离啻谈些以往的事情,譬如他在南疆的战事,和钟离啻在北疆的比对比对,看父子两个哪个更厉害些。
又谈起钟离啻幼时的淘气事,父子两个都哈哈笑着。
在北疆经历了那些生生死死,特别是冼县被围那段时光,钟离啻和那几个将士们在山上,他那时真觉得有可能回不来了。
那个时候,其实很想父亲,觉得哪怕是像现在这样聊聊天,说说话,也是好的。
这时候再见父亲,钟离啻觉得自己似乎还是有那么几分幸运的。
在外人眼里,钟离啻的似乎是从江南到北疆,才有了这么大的变化,但是老王爷却是知道,这其实才是真正的钟离啻。
他从来不问老王爷,母亲去了哪里。
不是他大大咧咧不懂,是他从小就知道,父亲每年都会带着他去藏戒山祭祀,父亲身上永远带着一方旧得发黄的杜鹃绣帕,都是为了家里那个缺失的人。
钟离啻知道,那个人一直都在,在他和父亲身边,从没有离开。从小到大,钟离啻听了许多有关母亲的事情,好的,坏的。
但是他从来不问老王爷,那些传闻是真是假。
单凭这一点,老王爷便知道钟离啻的性子,他不是个沉不住气的人,向来不是。
在外人看来无所事事的那个小世子,其实在心里有他自己的执着和信念,这不需要旁人来指导,也不需要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打磨,他一直都有自己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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