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81 第八十一章:生路
- 82 第八十二章:众口
- 83 第八十三章:铄金
- 84 第八十四章:委屈
- 85 第八十五章:虚实
- 86 第八十六章:亲切
- 87 第八十七章:初心
- 88 第八十八章:出事
- 89 第八十九章:绝路
- 90 第九十章:灰心
- 91 第九十一章:向望
- 92 第九十二章:摊牌
- 93 第九十三章:无奈
- 94 第九十四章:变故
- 95 第九十五章:借刀
- 96 第九十六章:冒险
- 97 第九十七章:单恋
- 98 第九十八章:遂愿
- 99 第九十九章:选择
- 100 第一百章:嫌弃
- 101 第一百零一章:底牌
- 102 第一百零二章:死路
- 103 第一百零三章:决定
- 104 第一百零四章:蠢事
- 105 第一百零五章:偷听
- 106 第一百零六章:转机
- 107 第一百零七章:谎言
- 108 第一百零八章:盟友
- 109 第一百零九章:神祗
- 110 第一百零九章:障目
- 111 第一百一十章:心殇
- 112 一百一十一章:多余
- 113 一百一十二章:命也
- 114 一百一十三章:尽头
- 115 一百一十四章:嫉妒
- 116 一百一十五章:荒唐
- 117 一百一十六章: 承诺
- 118 一百一十七章:人心
- 119 一百一十八章:拙计
- 120 一百一十九章:残忍
- 121 一百二十章:无力
- 122 一百二十一章:权力
- 123 一百二十二章:人情
- 124 一百二十三章:弱点
- 125 一百二十四章:冷漠
- 126 一百二十五章:抛饵
- 127 一百二十六章:落网
- 128 一百二十七章:折磨
- 129 一百二十八章:探监
- 130 一百二十九章:赌约
- 131 一百三十章:烈女
- 132 一百三十一章:间谍
- 133 一百三十二章:私财
- 134 一百三十三章:制胜
- 135 一百三十四章:自己
- 136 一百三十五章:难堪
- 137 一百三十六章:逆上
- 138 一百三十七章:闹剧
- 139 一百三十八章:错乱
- 140 一百三十九章:妒火
- 141 一百四十章:大度
- 142 一百四十一章:先知
- 143 一百四十二章:渴望
- 144 一百四十三章:戏子
- 145 一百四十四章:丢脸
- 146 一百四十五章:高人
- 147 一百四十六章:贴心
- 148 一百四十七章:助攻
- 149 一百四十八章:大招
- 150 一百四十九章:柔情
- 151 一百五十章:较量
- 152 一百五十一章:做作
- 153 一百五十二章:寡味
- 154 一百五十三章:立威
- 155 一百五十四章:别扭
- 156 一百五十五章:背锅
- 157 一百五十六章:奸计
- 158 一百五十七章:纠缠
- 159 一百五十八章:女人
- 160 一百五十九章:借刀
- 161 一百六十章:坦白
- 162 一百六十一章:真容
- 163 一百六十二章:黑影
- 164 一百六十三章:舍命
- 165 一百六十四章:受伤
- 166 一百六十五章:鲜血
- 167 一百六十六章:朋友
- 168 一百六十七章:孩子
- 169 一百六十八章:决裂
- 170 一百六十九章:恶意
- 171 一百七十章:醉意
- 172 一百七十一章:杀意
- 173 一百七十二章:绝地
- 174 一百七十三章:赌局
- 175 一百七十四章:卑鄙
- 176 一百七十五章:愤怒
- 177 一百七十六章:大礼
- 178 一百七十七章:死罪
- 179 一百七十八章:诬告
- 180 一百七十九章:救人
- 181 一百八十章:花匠
- 182 一百八十一章:人精
- 183 一百八十二章:丑陋
- 184 一百八十三章:靓汤
- 185 一百八十四章:胆量
- 186 一百八十五章:对峙
- 187 一百八十六章:疯癫
- 188 一百八十七章:皇子
- 189 一百八十八章:主谋
- 190 一百八十九章:真爱
- 191 一百九十章:试探
- 192 一百九十一章:送礼
- 193 一百九十二章:疯魔
- 194 一百九十三章:狭路
- 195 一百九十四章:野心
- 196 一百九十五章:地狱
- 197 一百九十六章:搜查
- 198 一百九十七章:向前
- 199 一百九十八章:暗疾
- 200 一百九十九章:假话
- 201 第二百章: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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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向望
第九十一章:向望
孝帝于晚上突发头疼昏厥,御医束手,直到冷静前来,施针熬药忙活了半宿,孝帝方才苏醒过来。
大家方才松了口气。
刘太后哭的废寝忘食,见孝帝醒过来,才顶着哭的红肿的眼睛进来看他。
孝帝见了母亲,也觉心酸,低低唤了声母后,便说不出话来。
刘太后望了望跪在床边收拾针具的冷静,重重的叹口气,半天不语。
“老祖宗放心,皇上无碍。”冷静施礼告辞,顺便安慰了刘太后一声儿。
刘太后瞧她的眼神复杂,嘴张了几张,却没讲出话来,挥手让她出去。
待她走出殿去,方又对孝帝道:“皇儿,看来,你这头疾只有她能治,若不把她留在身边,哀家实在是不放心。”
“母后,她一直在朕身边,没什么不放心的。”孝帝道。
刘太后叹口气:“皇儿啊,你虽然有位皇子,可那位皇子的来由,就是哀家不说,想你心中也明白,是不能继承大统的。
不是为娘的心狠逼你,这继位的人选,你可心中有数?”
“母后的意思是?”孝帝苦笑一声。
“你静娴表姐刚生了个儿子,要不哀家现在与她说,过继一个到你的名下,你意如何?”刘太后轻声问道。
刘静娴是孝帝的舅家表姐,是刘太后的娘家侄女,刘太后要让她的儿子进宫,此心已经昭然若揭。
孝帝舔了舔嘴唇,犹豫半晌,开口:“母后,朕还是想自己的儿子继承大统为好。”
“自己的儿子?难道你还不知道万灵儿生的那个孩子根本不是你的血脉?”刘太后一脸伤心的说道。
孝帝苦笑一声:“我现在身子尚好,又不会即死,生一个儿子继承大统总行吧?莺儿不刚怀上了么?若不是被人所害,我已经有了自己的骨肉不是。”
刘太后的面色凝了凝,叹口气:“皇儿,我们不比平常百姓家,如果不早日确定继承人,怕以后会激起宫变,到时候,哀家我对不起大夏的列祖列宗啊。”
“母后,此事孩儿已经有了主意,继位诏书早已经拟好,收于大光明匾额之后,不会生变,只管放心。”孝帝哑声道。
刘太后怔一怔:“拟好了?你打算让谁继位?”
“母后,朕累了,想睡一会儿。”孝帝躺下去,将身子转过去,不再理刘太后。
刘太后默默坐了一会儿,只得起身离开。
回到仁寿宫,沉思半晌,命管雍将冷静唤了过来。
冷静施礼见过,垂首站在一边。
“冷静,依你看,皇上此疾可能痊愈?你是否有把握将他头脑中的钢针取出?”
刘太后沉思半晌,慢吞吞的开口问道。
冷静摇头。
刘太后的面色变阴,目光闪了闪,挥手让屋里的人全部退下,方又冷声说道:“冷静,你给哀家听好了,你与司马南的事,别以为哀家不知道。
皇上遇刺之事,虽然已经真相大白,可这真相究竟是不是真的真相,就不得而知了。
别以为哀家的娘家现在落魄,就制不得你们,百足之虫虽死不僵,你们也休要小看哀家的能力。”
“奴婢不敢,奴婢也不明白太后的话究竟何意。”冷静跪下来,淡然的说道。
“去告诉司马南,立即劝服皇上,让他立则王爷幼子为储君,否则的话,别怪哀家鱼死网破,虽不能尽歼他,也必得熬上十年八年之战,到时候生灵涂炭,江山尽毁,别说哀家没事先提醒他。”
刘太后冷声道。
“娘娘,这都是庙堂大事,奴婢一个女人,并不知晓,娘娘还是亲口跟大将军说罢。”冷静道。
“跟他说?哀家是不会跟他说的,哀家只会跟他兵戈相见。”刘太后冷笑一声,拍案而起:
“如今已是江山存亡的危急之时,你就不要跟我绕圈子了。哀家也是能谈刚谈,不能谈则打,并不怕他,也不会屈服于他。”
刘太后道。
冷静摊了摊手,扭身往外走:“娘娘,若你真的想谈判,还是找大将军来罢,跟我说,并没有什么用。”
刘太后没有叫她回来,任她走了出去。
冷静心中却有些不安,如果刘太后真的想谈判,直接找司马南便行,为何要跟她说?况立储一事,也并非司马南一人能说了算,总要通过内阁那帮老臣,才能最后决定。
刘太后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不会连这点常识也不知道罢?
冷静慢慢踱回司设房,拿起未完成的物件,有一搭无一搭的开始做,一只抽屉把儿没做完,司马南推门而入,唬了她一大跳。
“你进来怎么也不提先说一声,人吓人吓死人的。”冷静不由嗔他一句。
“太后娘娘是不是跟你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司马南问她。
冷静点头。
“她可真是有心,顷刻之间,这后宫内外便都知道了,皇上要立则王爷幼子为储君的事情。”司马南叹一声。
“怎么可能!我什么都没说!”冷静道。
“不管你说不说,太后她都会让你来背这个锅,只有让你背了锅,我才会屈服,如果我承认这是流言,那就要处置你,如果不承认这是流言,自然要说服皇上达成太后的心愿。
她这只老狐狸,真的是狡猾。”
司马南坐到椅子上,兀自倒了杯冷茶,灌进口中。
“那现在怎么办?”冷静问道。
她应该有很多主意,不该问他这样的问题。
可最近的事情太多,发展的太诡异,实在超出她的想象,何况有司马南在,她突然就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无所知的妇人,想依靠他,指望他。
司马南叹口气:“这件事你不要管了,交给我,这段日子尽量出尚宫局,如果皇上有事,我会派人来找你。”
“你怎么解决?劝皇上立太后娘家侄女的儿子为储君?还是处置我这个倒处散布谣言的人?”冷静见他不肯说出主意,莫名有些烦燥,不耐烦的问道。
“我不会把先祖浴血打下的江山拱手让给外戚,可我更不想处置你。皇上似乎也无意让外戚干涉政权,他已经定好了继位人选,只要稳住刘太后,待祭天大典过后,一切便会云开见日。”
冷静有些愕然,这样的皇帝倒是少见,没有子嗣,却早已经安排好了继位人选,不知道他究竟想把这个皇位让给谁。
若不是太后中意的人,一场宫廷变故必是免不了的。
“那你小心。”冷静低低的说一句。
“冷静,你想念你的家乡么?我曾经为了公事去过,你们家乡山阳县山清水秀,风景怡人。真的让人流连忘返。”
司马南脸上露出笑容,忽然说起这些不相干的话。
冷静咧了咧嘴。摇头:“对家乡没甚印象,被抓的时候太小,只记得家门口有颗桂花树,桂花开的时候,我每天都会去树下捡飘落的桂花,缠着我娘熬桂花粥喝。”
“你娘熬的桂花粥一定很好喝。”司马南脸上有些向望。
“你的家人呢?从未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冷静问。
司马南伸手摸了摸下巴:“从记事起,只有一个母亲,我四岁那年便病死了,从此便一个人流落在外,打不过别人的时候就捡垃圾,要饭。
待大一大,打得过别人,就开始伙同一帮与我一样流浪的小子一起抢劫过往行人,还差点上山做了土匪。
八岁那年,劫道的时候,遇上一个强人,眼看就要被打死,却被师傅救了回来,从此开始跟着师傅学武识字,也认识了皇上,这样一过便是二十几年。”
“我说你和皇上的感情怎么那样好,原来从小就在一起。”冷静笑道。
“是啊,如果从来没有认识该多好,就算认识,也从来没有深交又该有多好。”司马南的面色却变的忧伤起来。
冷静不懂他的意思。
“冷静,真希望时间过的快一点,解决了这里的事情,就可以离开了。”司马南却又突然开心的说道。
冷静怔一怔。
“不会被人追杀,我可以自自在在的走,慢悠悠的欣赏沿路的风景,若是想回家乡,就回家乡,买一处小小的房子,在门前种两棵桂花树,待桂花开的时候,便熬桂花粥喝。。。。。。”
司马南的声音很温柔,很动听,可冷静听着听着却突然打了个冷战。
按照电视剧惯例,一个人开始憧憬美好生活的时候,通常都是苦难的开始,或是生命的终结。
“司马南,理想总是很丰满,而现实则骨感,你想象的未必就能实现,还是务实点好,依你现在的地位,就算新帝登基,未必会放你走,到时候百废待兴,怕你只会比现在更忙。”冷静给他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哪知司马南闻言,倒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冷静,新帝不会不放我走的,新帝将会是个很称职很雄才大略的皇帝,不需要我在跟前碍事,我现在想象的再过几个月,真的可以变成现实。”
冷静闪了闪眼,咬住嘴唇。
“你一定不知道,皇上把帝位给了谁,如果知道,你一定比我还开心。”司马南露出从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的笑容,低声说道。
冷静盯着他的脸,心中猛的一颤,有种不好的感觉。
他的理想里,竟然没有她。
她重新回想了一遍他刚才说的话,真的是没有她。
大家方才松了口气。
刘太后哭的废寝忘食,见孝帝醒过来,才顶着哭的红肿的眼睛进来看他。
孝帝见了母亲,也觉心酸,低低唤了声母后,便说不出话来。
刘太后望了望跪在床边收拾针具的冷静,重重的叹口气,半天不语。
“老祖宗放心,皇上无碍。”冷静施礼告辞,顺便安慰了刘太后一声儿。
刘太后瞧她的眼神复杂,嘴张了几张,却没讲出话来,挥手让她出去。
待她走出殿去,方又对孝帝道:“皇儿,看来,你这头疾只有她能治,若不把她留在身边,哀家实在是不放心。”
“母后,她一直在朕身边,没什么不放心的。”孝帝道。
刘太后叹口气:“皇儿啊,你虽然有位皇子,可那位皇子的来由,就是哀家不说,想你心中也明白,是不能继承大统的。
不是为娘的心狠逼你,这继位的人选,你可心中有数?”
“母后的意思是?”孝帝苦笑一声。
“你静娴表姐刚生了个儿子,要不哀家现在与她说,过继一个到你的名下,你意如何?”刘太后轻声问道。
刘静娴是孝帝的舅家表姐,是刘太后的娘家侄女,刘太后要让她的儿子进宫,此心已经昭然若揭。
孝帝舔了舔嘴唇,犹豫半晌,开口:“母后,朕还是想自己的儿子继承大统为好。”
“自己的儿子?难道你还不知道万灵儿生的那个孩子根本不是你的血脉?”刘太后一脸伤心的说道。
孝帝苦笑一声:“我现在身子尚好,又不会即死,生一个儿子继承大统总行吧?莺儿不刚怀上了么?若不是被人所害,我已经有了自己的骨肉不是。”
刘太后的面色凝了凝,叹口气:“皇儿,我们不比平常百姓家,如果不早日确定继承人,怕以后会激起宫变,到时候,哀家我对不起大夏的列祖列宗啊。”
“母后,此事孩儿已经有了主意,继位诏书早已经拟好,收于大光明匾额之后,不会生变,只管放心。”孝帝哑声道。
刘太后怔一怔:“拟好了?你打算让谁继位?”
“母后,朕累了,想睡一会儿。”孝帝躺下去,将身子转过去,不再理刘太后。
刘太后默默坐了一会儿,只得起身离开。
回到仁寿宫,沉思半晌,命管雍将冷静唤了过来。
冷静施礼见过,垂首站在一边。
“冷静,依你看,皇上此疾可能痊愈?你是否有把握将他头脑中的钢针取出?”
刘太后沉思半晌,慢吞吞的开口问道。
冷静摇头。
刘太后的面色变阴,目光闪了闪,挥手让屋里的人全部退下,方又冷声说道:“冷静,你给哀家听好了,你与司马南的事,别以为哀家不知道。
皇上遇刺之事,虽然已经真相大白,可这真相究竟是不是真的真相,就不得而知了。
别以为哀家的娘家现在落魄,就制不得你们,百足之虫虽死不僵,你们也休要小看哀家的能力。”
“奴婢不敢,奴婢也不明白太后的话究竟何意。”冷静跪下来,淡然的说道。
“去告诉司马南,立即劝服皇上,让他立则王爷幼子为储君,否则的话,别怪哀家鱼死网破,虽不能尽歼他,也必得熬上十年八年之战,到时候生灵涂炭,江山尽毁,别说哀家没事先提醒他。”
刘太后冷声道。
“娘娘,这都是庙堂大事,奴婢一个女人,并不知晓,娘娘还是亲口跟大将军说罢。”冷静道。
“跟他说?哀家是不会跟他说的,哀家只会跟他兵戈相见。”刘太后冷笑一声,拍案而起:
“如今已是江山存亡的危急之时,你就不要跟我绕圈子了。哀家也是能谈刚谈,不能谈则打,并不怕他,也不会屈服于他。”
刘太后道。
冷静摊了摊手,扭身往外走:“娘娘,若你真的想谈判,还是找大将军来罢,跟我说,并没有什么用。”
刘太后没有叫她回来,任她走了出去。
冷静心中却有些不安,如果刘太后真的想谈判,直接找司马南便行,为何要跟她说?况立储一事,也并非司马南一人能说了算,总要通过内阁那帮老臣,才能最后决定。
刘太后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不会连这点常识也不知道罢?
冷静慢慢踱回司设房,拿起未完成的物件,有一搭无一搭的开始做,一只抽屉把儿没做完,司马南推门而入,唬了她一大跳。
“你进来怎么也不提先说一声,人吓人吓死人的。”冷静不由嗔他一句。
“太后娘娘是不是跟你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司马南问她。
冷静点头。
“她可真是有心,顷刻之间,这后宫内外便都知道了,皇上要立则王爷幼子为储君的事情。”司马南叹一声。
“怎么可能!我什么都没说!”冷静道。
“不管你说不说,太后她都会让你来背这个锅,只有让你背了锅,我才会屈服,如果我承认这是流言,那就要处置你,如果不承认这是流言,自然要说服皇上达成太后的心愿。
她这只老狐狸,真的是狡猾。”
司马南坐到椅子上,兀自倒了杯冷茶,灌进口中。
“那现在怎么办?”冷静问道。
她应该有很多主意,不该问他这样的问题。
可最近的事情太多,发展的太诡异,实在超出她的想象,何况有司马南在,她突然就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无所知的妇人,想依靠他,指望他。
司马南叹口气:“这件事你不要管了,交给我,这段日子尽量出尚宫局,如果皇上有事,我会派人来找你。”
“你怎么解决?劝皇上立太后娘家侄女的儿子为储君?还是处置我这个倒处散布谣言的人?”冷静见他不肯说出主意,莫名有些烦燥,不耐烦的问道。
“我不会把先祖浴血打下的江山拱手让给外戚,可我更不想处置你。皇上似乎也无意让外戚干涉政权,他已经定好了继位人选,只要稳住刘太后,待祭天大典过后,一切便会云开见日。”
冷静有些愕然,这样的皇帝倒是少见,没有子嗣,却早已经安排好了继位人选,不知道他究竟想把这个皇位让给谁。
若不是太后中意的人,一场宫廷变故必是免不了的。
“那你小心。”冷静低低的说一句。
“冷静,你想念你的家乡么?我曾经为了公事去过,你们家乡山阳县山清水秀,风景怡人。真的让人流连忘返。”
司马南脸上露出笑容,忽然说起这些不相干的话。
冷静咧了咧嘴。摇头:“对家乡没甚印象,被抓的时候太小,只记得家门口有颗桂花树,桂花开的时候,我每天都会去树下捡飘落的桂花,缠着我娘熬桂花粥喝。”
“你娘熬的桂花粥一定很好喝。”司马南脸上有些向望。
“你的家人呢?从未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冷静问。
司马南伸手摸了摸下巴:“从记事起,只有一个母亲,我四岁那年便病死了,从此便一个人流落在外,打不过别人的时候就捡垃圾,要饭。
待大一大,打得过别人,就开始伙同一帮与我一样流浪的小子一起抢劫过往行人,还差点上山做了土匪。
八岁那年,劫道的时候,遇上一个强人,眼看就要被打死,却被师傅救了回来,从此开始跟着师傅学武识字,也认识了皇上,这样一过便是二十几年。”
“我说你和皇上的感情怎么那样好,原来从小就在一起。”冷静笑道。
“是啊,如果从来没有认识该多好,就算认识,也从来没有深交又该有多好。”司马南的面色却变的忧伤起来。
冷静不懂他的意思。
“冷静,真希望时间过的快一点,解决了这里的事情,就可以离开了。”司马南却又突然开心的说道。
冷静怔一怔。
“不会被人追杀,我可以自自在在的走,慢悠悠的欣赏沿路的风景,若是想回家乡,就回家乡,买一处小小的房子,在门前种两棵桂花树,待桂花开的时候,便熬桂花粥喝。。。。。。”
司马南的声音很温柔,很动听,可冷静听着听着却突然打了个冷战。
按照电视剧惯例,一个人开始憧憬美好生活的时候,通常都是苦难的开始,或是生命的终结。
“司马南,理想总是很丰满,而现实则骨感,你想象的未必就能实现,还是务实点好,依你现在的地位,就算新帝登基,未必会放你走,到时候百废待兴,怕你只会比现在更忙。”冷静给他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哪知司马南闻言,倒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冷静,新帝不会不放我走的,新帝将会是个很称职很雄才大略的皇帝,不需要我在跟前碍事,我现在想象的再过几个月,真的可以变成现实。”
冷静闪了闪眼,咬住嘴唇。
“你一定不知道,皇上把帝位给了谁,如果知道,你一定比我还开心。”司马南露出从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的笑容,低声说道。
冷静盯着他的脸,心中猛的一颤,有种不好的感觉。
他的理想里,竟然没有她。
她重新回想了一遍他刚才说的话,真的是没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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