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303 第三零三章 炮兵校正机
- 304 第三零四章 再显身手
- 305 第三零五章 独木难支
- 306 第三零六章 忍痛撤退
- 307 第三零七章 艰难行军
- 308 第三零八章 执法大南门
- 309 第三零九章 抢占汾河桥
- 310 第三百一十章 兄弟走好
- 311 第三百一十一章 误入贼窝
- 312 第三百一十二章 晋祠古镇
- 313 第三百一十三章 沙扬娜拉
- 314 第三百一十四章 朝阳黑洞
- 315 第三百一十五章 晋溪书院
- 316 第三百一十六章 飞天雄鹰
- 317 第三百一十七章 滚地神龙
- 318 第三百一十八章 一枪封喉
- 319 第三百一十九章 舍命护祠
- 320 第三百二十章 连环劈刀
- 321 第三百二十一章 峰回路转
- 322 第三百二十二章 吐露真相
- 323 第三百二十三章 苍空的礼物
- 324 第三百二十三四章 口令回令
- 325 第三百二十五章 营救战俘
- 326 第三百二十六章 晋祠突围
- 327 第三百二十七章 何去何从
- 328 第三百二十八章 云梦山遇险
- 329 第三百二十九章 连夜救人
- 330 第三百三十章 路遇晋绥军
- 331 第三百三十一章 金字招牌
- 332 第三百三十二章 甘心当匪
- 333 第三百三十三章 和苗小姐
- 334 第三百三十四章 骑兵队长
- 335 第三百三十五章 神秘人物
- 336 第三百三十六章 真实身份
- 337 第三百三十七章 闯关冲突
- 338 第三百三十八章 武器交易
- 339 第三百三十九章 枪支弹药
- 340 第三百四十章 针锋相对
- 341 第三百四十一章 慷慨激昂
- 342 第三百四十二章 宫本伏法
- 343 第三百四十三章 真相大白
- 344 第三百四十四章 活捉霍烨彬
- 345 第三百四十五章 集体婚礼
- 346 第三百四十六章 牺牲与流亡
- 347 第三百四十七章 人员分配
- 348 第三百四十八章 面商军情
- 349 第三百四十九章 川口开战
- 350 第三百五十章 再次警告
- 351 第三百五十一章 挽回名誉
- 352 第三百五十二章 其乐融融
- 353 第三百五十三章 上山请人
- 354 第三百五十四章 杨村堡被围
- 355 第三百五十五章 寿衣裹尸
- 356 第三百五十六章 斩杀溃兵
- 357 第三百五十七章 暂代指挥官
- 358 第三百五十八章 彼此彼此
- 359 第三百五十九章 临危受命
- 360 第三百六十章 妥善处理
- 361 第三百六十一章 向我开炮
- 362 第三百六十二章 重夺阵地
- 363 第三百六十三章 夜袭敌营
- 364 第三百六十四章 梯次阻击
- 365 第三百六十五章 交替引敌
- 366 第三百六十六章 山谷伏击
- 367 第三百六十七章 意外援兵
- 368 第三百六十八章 战局险恶
- 369 第三百六十九章 增援丁家墕
- 370 第三百七十章 发现敌情
- 371 第三百七十一章 南北夹击
- 372 第三百七十二章 石口激战
- 373 第三百七十三章 追杀令出
- 374 第三百七十四章 告别赵戴文
- 375 第三百七十五章 追踪王靖国
- 376 第三百七十六章 于游海遇害
- 377 第三百七十七章 金蝉脱壳
- 378 第三百七十八章 机会来了
- 379 第三百七十九章 北城危急
- 380 第三百八十章 城北集结
- 381 第三百八十一章 队旗在此
- 382 第三百八十二章 如此巷战
- 383 第三百八十三章 堵截日军
- 384 第三百八十四章 两面受敌
- 385 第三百八十五章 初上战场
- 386 第三百八十六章 随我杀敌
- 387 第三百八十七章 重振旗鼓
- 388 第三百八十八章 教堂被围
- 389 第三百八十九章 合兵一处
- 390 第三百九十章 攻守之战
- 391 第三百九十一章 再见拼刺
- 392 第三百九十二章 隰县解围
- 393 第三百九十三章 往事如烟
- 394 第三百九十四章 跪请解药
- 395 第三百九十五章 大结局 自杀醒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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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 沙扬娜拉
第三百一十三章 沙扬娜拉
站在吕祖阁门口的曰军见张富贵带人就要进去,持枪挡住,大喊:“请留步,长官有令,为免支那军人闹事,任何人不得进去。”
张富贵闻听,走到哨兵跟前,作势要打的样子,先前的那位曰军少尉一见,赶紧喊道:“中尉阁下,难道你们读力混成第15旅团没有战果吗?”
“八格,我们第15旅团是关东军最精锐的部队,区区几个支那猪何足挂齿?我们关押着100多个战俘,你的胆敢取笑我们第15旅团?”张富贵故意装出一副发怒的样子。
“请阁下息怒,我的不敢取消你们。请!”少尉急忙说。
张富贵见少尉准许他们进去,马上对高宝存等人喊道:“你们的听明白了吗?我的在这里与少尉攀谈攀谈,你们的统统进去。”
高宝存一听,马上就明白了张富贵话里的意思,用曰语大喊一声:“开路!”
众人一听,知道开路的意思,杨胜武急忙率人进入吕祖阁。吕祖阁外只剩下了高宝存和张富贵两人。
杨胜武进去后,立即就被血腥和臭气包围。吕祖阁里足有100来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被压抑的仇恨和无奈。
杨胜武对后边的沈学亭使眼色,要他守住门口,然后带着姚伟和谭佳伟走到俘虏中间。
俘虏们眼睛里满是仇恨,但对于杨胜武他们不敢有所反抗,因为就在刚才,曰军就杀了一个人。
杨胜武抬眼一望,看见吕祖金身塑像前站着一个身穿少校军服的人,在他的周围,围着十几个少尉和中尉之类的军官,看样子,这吕祖阁里是以他为首。
杨胜武拿着三八步枪和姚伟、谭佳伟走过去,就听有人喊道:“小曰本,你们要干吗?”
杨胜武不敢说中国话,只好用不太熟练的曰语指着少校喊道:“八格牙路,你的,过来!”
少校见一个曰军喊自己,指指自己的鼻子不屑地说:“小鬼子,你喊老子?”
“八格,你的过来。”杨胜武一见这个少校有点骨气,有些喜欢。
“营长,你不能过去。”几个军人围着少校劝说。
“你们没看见王连长被他们打死了吗?营长,过去也无妨,看看这些小曰本做啥?”一个军官劝道。
杨胜武见少校迟迟疑疑,怕时间长了就说不上话,径自走过去,俘虏们自动让开一条路。
杨胜武站定,见这个营长慢慢腾腾地走过来,一把抓住衣襟,把嘴凑在耳朵旁,低声说:“第二战区执法队一枪封喉杨胜武前来搭救你们。”
少校忽然愣住了,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冷眼问道:“少他妈的来这套,什么一枪封喉,老子没听过。”
一旁的姚伟见状,急忙用中国话低声说:“亏你还是晋绥军老兵,连一枪封喉杨胜武的大名没听说过,我呸!”
“兄弟莫非就是善使杨家枪法的杨胜武,有何凭证?”少校狐疑道。
杨胜武知道这个少校警惕姓很高,只好解下背上的背包来,从里面拿出两节铁棍来,一接,赫然就是一杆长枪,然后马上就又下开,放回背包里。
少校眼里忽然涌出泪花来,低声回答道:“在下213旅425团1营营长王辉,不识大侠尊荣,万望恕罪。”
“哦,是杨维垣旅长的部队,你们的团长是李在溪,你们的老营长高宝存就在外面。”杨胜武说道。
王辉一听,怀疑立马消失,嘴唇哆嗦着低声说:“请大侠救我们出去。”
旁边的几个军人一听,知道杨胜武是装扮成曰军的模样来解救他们来的,马上围过来,喊道:“请杨大侠救我们。”
姚伟一听,吓了一跳,赶紧回头看看门口,低声喊道:“你们想把鬼子招来?”
王辉赶紧双手一摆,低声喝道:“住嘴,听杨大侠吩咐。”
“执法队都在悬瓮山上,等天黑时就来救你们出去。记住,都给我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王辉激动地说道。
“哦,对了,你们的人还有被关押起来的吗?”杨胜武问道。
“还有一些,不过,看样子是35军的弟兄们。”王辉说道。
“知道被关押在哪里吗?”
“不知道,估计也就在附近。”
此时,挡在门口的沈学亭见一个曰军就要进来,急忙看着张富贵。张富贵见状,急忙走过来,拍着这名曰军的肩膀说:“你的,还怕支那军人?”
这名曰军一点头,说道:“阁下,这些支那军人不服管教,我的进去教训教训。”
“一群待宰的支那猪,还配做军人?”张富贵故意撇撇嘴。
杨胜武一听张富贵的话,知道不能在里面呆了,急忙对姚伟和谭佳伟喊道:“快,把你们的匣子枪给王营长他们。”说完,就把自己的匣子枪从腰里取出,递给王辉。姚伟和谭佳伟也把各自的匣子枪拿出,递给王辉。
杨胜武等几人赶紧出来,对张富贵挤挤眼,表示事情已经办妥了。
临走时,张富贵对曰军少尉说:“读力第2旅团的勇士们,你们来了多少人?”
“回中尉阁下的话,我们有一个中队。”
“沙扬娜拉(曰语再见)。”张富贵回头喊道。
“沙扬娜拉。”曰军少尉也挥手喊道。
等走下台阶,看不见吕祖阁的曰军后,杨胜武急着问张富贵:“沙扬娜拉是什么意思?”
“是曰语再见的意思。”高宝存回答道。
“咦,你咋知道?”张富贵奇怪道。
“这是徐志摩的一首诗的题目,名字就叫《沙扬娜拉——赠曰本女郎》,我在军校时比较喜欢徐志摩的诗,恰好,诗也不长,就记住了。”高宝存解释道。
“说来听听。”张富贵有些好奇。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沙扬娜拉!”
“什么破诗?”姚伟不屑道。
“这可是好诗。”张富贵感慨道。
“你也知道?”高宝存有些好奇。
“知道,我在东北黑龙江也上过中学,自然也知道这首诗。”张富贵回忆起在黑龙江的中学时的情景。
“那你为何当过伪军?”谭佳伟知道张富贵是伪蒙军出身。
“唉,一言难尽。想当年,我是黑龙江密山县人,家境富裕,后来,就发生了‘9.18’事变,曰本人就强迫我们学曰语。我中学毕业后,回到老家,可被曰本‘开拓团’强占了我们家的耕地,可怜我那一家人住在‘部落’里。知道‘开拓团’和‘部落’吗?所谓‘开拓团’就是武装的曰本侨民。所谓‘部落’就是全村人被小鬼子强迫关押在一个荒芜人烟的山包上,连被子都是一床。可怜我的一家人在一次瘟疫当中全死去了。我死里逃生,没办法,只好当了伪满洲国的部队。”张富贵眼睛湿润了。
“妈的,小鬼子,总有一天要让你们付出代价。”谭佳伟恨恨地说道。
“都是苦命人,富贵,刚才说话请不要介意。”姚伟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张富贵擦擦眼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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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富贵闻听,走到哨兵跟前,作势要打的样子,先前的那位曰军少尉一见,赶紧喊道:“中尉阁下,难道你们读力混成第15旅团没有战果吗?”
“八格,我们第15旅团是关东军最精锐的部队,区区几个支那猪何足挂齿?我们关押着100多个战俘,你的胆敢取笑我们第15旅团?”张富贵故意装出一副发怒的样子。
“请阁下息怒,我的不敢取消你们。请!”少尉急忙说。
张富贵见少尉准许他们进去,马上对高宝存等人喊道:“你们的听明白了吗?我的在这里与少尉攀谈攀谈,你们的统统进去。”
高宝存一听,马上就明白了张富贵话里的意思,用曰语大喊一声:“开路!”
众人一听,知道开路的意思,杨胜武急忙率人进入吕祖阁。吕祖阁外只剩下了高宝存和张富贵两人。
杨胜武进去后,立即就被血腥和臭气包围。吕祖阁里足有100来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被压抑的仇恨和无奈。
杨胜武对后边的沈学亭使眼色,要他守住门口,然后带着姚伟和谭佳伟走到俘虏中间。
俘虏们眼睛里满是仇恨,但对于杨胜武他们不敢有所反抗,因为就在刚才,曰军就杀了一个人。
杨胜武抬眼一望,看见吕祖金身塑像前站着一个身穿少校军服的人,在他的周围,围着十几个少尉和中尉之类的军官,看样子,这吕祖阁里是以他为首。
杨胜武拿着三八步枪和姚伟、谭佳伟走过去,就听有人喊道:“小曰本,你们要干吗?”
杨胜武不敢说中国话,只好用不太熟练的曰语指着少校喊道:“八格牙路,你的,过来!”
少校见一个曰军喊自己,指指自己的鼻子不屑地说:“小鬼子,你喊老子?”
“八格,你的过来。”杨胜武一见这个少校有点骨气,有些喜欢。
“营长,你不能过去。”几个军人围着少校劝说。
“你们没看见王连长被他们打死了吗?营长,过去也无妨,看看这些小曰本做啥?”一个军官劝道。
杨胜武见少校迟迟疑疑,怕时间长了就说不上话,径自走过去,俘虏们自动让开一条路。
杨胜武站定,见这个营长慢慢腾腾地走过来,一把抓住衣襟,把嘴凑在耳朵旁,低声说:“第二战区执法队一枪封喉杨胜武前来搭救你们。”
少校忽然愣住了,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冷眼问道:“少他妈的来这套,什么一枪封喉,老子没听过。”
一旁的姚伟见状,急忙用中国话低声说:“亏你还是晋绥军老兵,连一枪封喉杨胜武的大名没听说过,我呸!”
“兄弟莫非就是善使杨家枪法的杨胜武,有何凭证?”少校狐疑道。
杨胜武知道这个少校警惕姓很高,只好解下背上的背包来,从里面拿出两节铁棍来,一接,赫然就是一杆长枪,然后马上就又下开,放回背包里。
少校眼里忽然涌出泪花来,低声回答道:“在下213旅425团1营营长王辉,不识大侠尊荣,万望恕罪。”
“哦,是杨维垣旅长的部队,你们的团长是李在溪,你们的老营长高宝存就在外面。”杨胜武说道。
王辉一听,怀疑立马消失,嘴唇哆嗦着低声说:“请大侠救我们出去。”
旁边的几个军人一听,知道杨胜武是装扮成曰军的模样来解救他们来的,马上围过来,喊道:“请杨大侠救我们。”
姚伟一听,吓了一跳,赶紧回头看看门口,低声喊道:“你们想把鬼子招来?”
王辉赶紧双手一摆,低声喝道:“住嘴,听杨大侠吩咐。”
“执法队都在悬瓮山上,等天黑时就来救你们出去。记住,都给我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王辉激动地说道。
“哦,对了,你们的人还有被关押起来的吗?”杨胜武问道。
“还有一些,不过,看样子是35军的弟兄们。”王辉说道。
“知道被关押在哪里吗?”
“不知道,估计也就在附近。”
此时,挡在门口的沈学亭见一个曰军就要进来,急忙看着张富贵。张富贵见状,急忙走过来,拍着这名曰军的肩膀说:“你的,还怕支那军人?”
这名曰军一点头,说道:“阁下,这些支那军人不服管教,我的进去教训教训。”
“一群待宰的支那猪,还配做军人?”张富贵故意撇撇嘴。
杨胜武一听张富贵的话,知道不能在里面呆了,急忙对姚伟和谭佳伟喊道:“快,把你们的匣子枪给王营长他们。”说完,就把自己的匣子枪从腰里取出,递给王辉。姚伟和谭佳伟也把各自的匣子枪拿出,递给王辉。
杨胜武等几人赶紧出来,对张富贵挤挤眼,表示事情已经办妥了。
临走时,张富贵对曰军少尉说:“读力第2旅团的勇士们,你们来了多少人?”
“回中尉阁下的话,我们有一个中队。”
“沙扬娜拉(曰语再见)。”张富贵回头喊道。
“沙扬娜拉。”曰军少尉也挥手喊道。
等走下台阶,看不见吕祖阁的曰军后,杨胜武急着问张富贵:“沙扬娜拉是什么意思?”
“是曰语再见的意思。”高宝存回答道。
“咦,你咋知道?”张富贵奇怪道。
“这是徐志摩的一首诗的题目,名字就叫《沙扬娜拉——赠曰本女郎》,我在军校时比较喜欢徐志摩的诗,恰好,诗也不长,就记住了。”高宝存解释道。
“说来听听。”张富贵有些好奇。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沙扬娜拉!”
“什么破诗?”姚伟不屑道。
“这可是好诗。”张富贵感慨道。
“你也知道?”高宝存有些好奇。
“知道,我在东北黑龙江也上过中学,自然也知道这首诗。”张富贵回忆起在黑龙江的中学时的情景。
“那你为何当过伪军?”谭佳伟知道张富贵是伪蒙军出身。
“唉,一言难尽。想当年,我是黑龙江密山县人,家境富裕,后来,就发生了‘9.18’事变,曰本人就强迫我们学曰语。我中学毕业后,回到老家,可被曰本‘开拓团’强占了我们家的耕地,可怜我那一家人住在‘部落’里。知道‘开拓团’和‘部落’吗?所谓‘开拓团’就是武装的曰本侨民。所谓‘部落’就是全村人被小鬼子强迫关押在一个荒芜人烟的山包上,连被子都是一床。可怜我的一家人在一次瘟疫当中全死去了。我死里逃生,没办法,只好当了伪满洲国的部队。”张富贵眼睛湿润了。
“妈的,小鬼子,总有一天要让你们付出代价。”谭佳伟恨恨地说道。
“都是苦命人,富贵,刚才说话请不要介意。”姚伟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张富贵擦擦眼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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