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66 第十三章 痴缠(上)
- 167 第十四章 痴缠(下)
- 168 第十五章 惊胎
- 169 第十六章 难产
- 170 第十七章 神秘人
- 171 第十八章 怪事频发
- 172 第十九章 宸夫人
- 173 第二十章 事变
- 174 第二十一章 野心
- 175 第二十二章 失策
- 176 第二十三章 大厦倾颓
- 177 第二十四章 宫闱丑事
- 178 第二十五章 冷宫送别
- 179 第二十六章 冷宫走水
- 180 第二十七章 熟悉情愫
- 181 第二十八章 冷宫异事
- 182 第二十九章 丢失信物
- 183 第三十章 设计引诱
- 184 第三十一章 所谓僭越
- 185 第三十二章 封后?
- 186 第三十三章 再陷深计
- 187 第三十四章 再出风波
- 188 第三十五章 初见公主
- 189 第三十六章 母女分离
- 190 第三十七章 前朝动乱
- 191 第三十八章 霸气宣旨
- 192 第三十九章 排除异己
- 193 第四十章 两后谈判
- 194 第四十一章 依依送礼
- 195 第四十二章 皇子受害
- 196 第四十三章 趁虚而入
- 197 第四十四章 狗咬吕洞宾
- 198 第四十五章 争风吃醋
- 199 第四十六章 打压杨妃
- 200 第四十七章 局势变换
- 201 第四十八章 焦头烂额
- 202 第四十九章 缓缓深入
- 203 第五十章 直面杨氏
- 204 第五十一章 太后嘱咐
- 205 第五十二章 蛛丝马迹
- 206 第五十三章 夜闻惊变
- 207 第五十四章 皇嗣遇险
- 208 第五十五章 冲突
- 209 第五十六章 险象环生
- 210 第五十七章 转折惊变
- 211 第五十八章 杨氏入局
- 212 第五十九章 审问
- 213 第六十章 婧瑜有孕
- 214 第一章 前朝波涛
- 215 第二章 所谓天象
- 216 第三章 放手争宠
- 217 第四章 协理朝政
- 218 第五章 当家才干
- 219 第六章 一从二令
- 220 第七章 周旋
- 221 第八章 双凤对峙
- 222 第九章 封后
- 223 第十章 针锋相对
- 224 第十一章 明火暗刀
- 225 第十二章 群臣反击
- 226 第十三章 贤良淑德
- 227 第十四章 所谓殿选
- 228 第十五章 潇湘贵人
- 229 第十六章 垂怜
- 230 第十七章 叛逆太子
- 231 第十八章 惜花之女
- 232 第十九章 恩宠(加更1)
- 233 第二十章 约法三章(加更2)
- 234 第二十一章 晨起谈话(加更3)
- 235 第二十二章 淡然处之
- 236 第二十三章 心怀歹意(加更4)
- 237 第二十四章 失足落水(加更5)
- 238 第二十五章 王氏失子
- 239 第二十六章 早有筹谋(加更6)
- 240 第二十七章 帝后争执(加更7)
- 241 第二十八章 王氏疯癫
- 242 第二十九章 永煌颓丧(加更8)
- 243 第三十章 幕后真凶(加更9)
- 244 第三十一章 王氏疯癫
- 245 第三十二章 撞破偷情
- 246 第三十三章 庄妃起疑
- 247 第三十四章 忧虑
- 248 第三十五章 龙颜大怒
- 249 第三十六章 帝后商议
- 250 第三十七章 探望太子
- 251 第三十八章 猖狂太子
- 252 第三十九章 无奈决定
- 253 第四十章 出卖太子
- 254 第四十一章 毒杀太子
- 255 第四十二章 挑拨求生
- 256 第四十三章 六王之意
- 257 第四十四章 丧心病狂
- 258 第四十五章 中招
- 259 第四十六章 太后归来
- 260 第四十七章 摄政王
- 261 第四十八章 命悬一线
- 262 第四十九章 故人危机
- 263 第五十章 故人夢逝
- 264 第一章 一片杂乱
- 265 第二章 荒唐太子
- 266 第三章 痴心以对
- 267 第四章 诓骗
- 268 第五章 翻天覆地
- 269 第六章 攻城
- 270 第七章 神秘人物
- 271 第八章 离去
- 272 第九章 前尘羁绊
- 273 第十章 苍天有情
- 274 第十一章 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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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大厦倾颓
第二十三章 大厦倾颓
“奴婢参见皇上和娘娘!”说着,闫染难得恭敬地朝着几个人行了礼,瞅向丞相时是满脸的不屑,“奴婢真是沒有想到,当朝的丞相竟然是如此不谨慎的人,对于涉及到这么多后妃和皇上利益的事情这么草率地揪出某个人。”
丞相的脸顿时变色,“你!”
璟萱嘴角吊起了一个笑,旋即,脸色沉了沉道,“闫染,不可放肆!该说的话说清楚即可,丞相也是一代老臣,此事如此仓促也实在是涉及到了自家的儿女。难免急躁。”
璟萱在心头暗暗忧心,闫染是何时变得如此急躁了,竟然连这种讽刺的话都这么明着说,她这样失了谨慎,真是叫人忧心。
永煌倒是毫无反应,轻咳了几声作罢,不再多说什么。
“皇上,臣妾以为,此事只是个误会,丞相大人为民,为国如此辛劳,实在是叫臣妾不忍再追究他的过失。”璟萱柔声道。
永煌抬了抬手,“倒是丞相,是怎么看的呢?”
只见老丞相,一脸怯怯之色,再无方才那种霸道凌厉之气,“老臣多谢娘娘宽恕!更是感激皇上厚爱。”
轻声漫过这寥无几人的大殿,听似诚恳的话语,倒像是流光一般,静静地泄在了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他竟然真的以为所有的一切就这么过去了么?那么那瓶香料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些东西?这一切仿佛都欠着一个妥帖的解释。
终于这看似平静被一个冷肃的声音打断。
“若是误会,奴婢也不必多事,说什么了。”闫染忽然开口,向前踱了几步,跪倒在地道,“皇上!奴婢有一事禀报!”
看似要结束的事情再次被挑起,永煌双眉顿时拧成了一个“川”字,轻轻地点了点桌子道,“你说吧。”
闫染深深地叩首,“皇上,您真的相信这种香料可以致人疯癫么?若是如此,这香料在皇上身边时间最长,为何皇上还是好好地在这里?”
永煌脸色越发沉重了起來。
璟萱不解地瞅着闫染,闫染向來是有分寸的人,她想做什么?
“你继续说。”永煌一脸淡漠地指了指闫染道。
“奴婢以为这使宸夫人疯癫是另有缘故……”闫染道,“奴婢方才出门也并非是想避开方才的责问,而是去太医院和司膳司搜了一下那里,这就发现了宸夫人日常的菜谱和药方。”说着,闫染就从袖中抽出了两张纸。
丞相的目光顿时被那两张纸吸引了过去,神色有些诡异。
只见闫染展开了其中的一张,在周围几个人的眼前抖了抖,道,“这只是个很普通的食谱,并不存在什么,夫人这一位份的小主,用的都是这个,其中有沒有下药什么的,奴婢就不清楚了。”
“但是……”说着,闫染就拿起了另一张,这张看上去泛黄残破,字迹更是凌乱不堪,“这张是宸夫人一直以來的药方……”
璟萱紧蹙眉头,这太医院就是再寒酸也不可能用这种纸张……她下意识地瞅向了丞相,只见丞相的脸色顿时不好了起來。
难道这其中的事情跟他有关系?
“还请皇上看看这张药方!”说着,闫染就将手中的纸张递给了文若海。
文若海一脸恭谨地呈上去之后就见永煌的脸色越发不好了起來。
“看來,连皇上都能看出这药方有问題。”闫染的唇边绽开了一个得意的笑,“这汤药之中无不是致人精神不安的药剂,再加上那种香,正常人都会疯癫无状,何况,宸夫人之前还受到了惊吓。”
原來如此,璟萱心了其意,不由地看向了永煌,只见永煌的脸色也在逐渐转好,看來是之前她沒有领会他的天意了。
说着,闫染便冷冷地睨着丞相,“方才丞相大人所说,只有将自己牵扯进去了才能打消众人的怀疑,这一招果真是高明。谁也不曾想,害了宸夫人的竟然是她自己的亲生父亲,实在是讽刺。”
说着,闫染便摇了摇头,嘴角吊着一抹讽刺的笑。
丞相骤然起身,指着闫染怒吼道,“你……你……你你胡说!”
璟萱见状一把拉过了闫染,“此事的确容不得信口胡说,什么事都要讲证据,若是有证据,就好好地说。谁都沒必要这么激动。”睨着丞相,心头一阵快慰。
“皇上,奴婢有证据,可以证明害了宸夫人的就是丞相大人。”闫染微微颌首道。
“哦?”永煌饶有兴致地瞅着闫染。
这个时候,只见秋境缓缓踱步上前道,“皇上,下官此次前來,正是为了宸夫人药饮食膳一事。”
丞相顿时怔在了原地,一脸惊恐。
秋境的利害,谁都知道,宫中的妃嫔都要让她几分,她可是个从來不把除了皇上以外的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女子,不管是谁错了,谁的短处,谁的恶事,她都不曾放过。
“说吧。”永煌面无表情道。
“皇上,这药方很难得,毕竟不是什么致人疯癫的药都是随处可见的。尤其是这副药,配方很奇特,其中有一味极为难得的药,在太医院也很少有,只能说这是从达官显贵的府中弄來的东西,而且定是拖了心腹。”闫染分析道,“太医院的人就是再草包都不会感觉不到这药的存在。”
话音刚落,秋境便踱步上前道,“皇上,这是下官找到的药渣……”
一块丝滑的绸布之上满是灰褐色的细渣和碎末,杂乱无章。
“若是皇上有何疑问或是怀疑,大可以找太医院的太医來好好地瞅瞅这个。”闫染踱到了秋境身旁。
丞相跪倒在地,目光不定,无话可说。
只见闫染捻起了一块道,“皇上,便是这个,大可以搜搜丞相的府邸,找出那些个东西。”
“皇上,那位形迹可疑的太医已经被下官抓到了,要不要传?”秋境忽然出声问道。
永煌微微颌首,算是应允。
秋境挥了挥手,殿门骤然打开,只见一个人被官兵押着,拖了上來。
那个人虽是太医院的服装,却是衣衫不整,浑身都是血痕。
触目惊心的伤痕让璟萱错愕,这一切,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皇上……皇上……”只见那人见到永煌之后,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喊着,“皇上,臣是冤枉的!是冤枉的!”
冤枉?只见秋境和闫染挑了挑眉。
秋境递了个目光给她身边的人,就见那人立刻拿出了一个药罐,只见那药罐的通体褐色,只不过有深有浅,现出了奇怪的纹路。
璟萱心中不解,那药罐上的纹路仿佛不是人有意为之,那么,那会是什么?
秋境款款踱了过去,“皇上,您可以來看看,这个药罐上有、、着清晰的手掌纹路,想來是平时煎药的时候留下的,由于宸夫人身份尊贵,平日里的药饮膳食都是这些人亲自弄得,不会交给低位的下人。”
说着,秋境便狠狠地抓住了那个太医的一只手,将他的手贴到了药罐之上,几乎完美的贴合,手掌的大小和每个手指的粗细都能完美地对上。
“若是皇上仍旧不信,可以问问下官身后的这些侍卫,这包药是从何而來?”秋境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褐色的小纸包,眼中露着威胁的光,紧紧地逼视着那位骇破了胆的太医。
永煌无言,沒有表露出一丝怀疑。
“皇上……您说一个小小的太医,是怎么有胆子在一个夫人的药饮之中乱加东西?”她们都做了那么多事了,璟萱从不能只在一旁看着,不推波助澜一把,她冷冷地扫了一眼丞相,“真是难以想象……”
“胡说!你们这是诬陷!”丞相忽然急着反驳了一句。
“是不是诬陷,丞相大人自己最清楚……为了自己的女儿能够登上皇后宝座,您还真是费尽心思。”秋境讽刺了一句。
永煌面色阴沉,不发一言。
“皇上……老臣……真的不是老臣一定要做这样的事情……”丞相支支吾吾,又是一脸心急如焚的表情,“的确是……这宫中有着乱贼,有人攻击老臣的女儿,老臣才出此下策!”
“啪!”
一阵响亮的惊堂木之声,永煌满面怒气,“糊涂!当真是糊涂!那些个乱子,难道就沒有朕來平么?需要你做这些多余的事情?!”
一屋子的人不约而同地跪倒在地,纷纷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永煌猛地站起了身,一脸的痛心,“朕眼看着你追随了朕这么久。这么忠心,今日却犯下了这种欺君的大罪!你说,你叫朕如何不心痛?”
璟萱冷眼瞧着眼前的局势,心中一阵哀叹,哀叹着宸夫人,哀叹着丞相,更哀叹着自己,我们这些人,只怕都是那位九五之尊的玩物了。就算闫染瞒着自己,她的心中也是很清楚的,丞相的野心,早就不是一日两日了。
永煌一直不动声色,恐怕就是为了借某件大事來彻底铲除丞相,这些好了,只要永煌关了丞相,未來什么罪名,丞相哪里还能洗脱?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了。
丞相的脸顿时变色,“你!”
璟萱嘴角吊起了一个笑,旋即,脸色沉了沉道,“闫染,不可放肆!该说的话说清楚即可,丞相也是一代老臣,此事如此仓促也实在是涉及到了自家的儿女。难免急躁。”
璟萱在心头暗暗忧心,闫染是何时变得如此急躁了,竟然连这种讽刺的话都这么明着说,她这样失了谨慎,真是叫人忧心。
永煌倒是毫无反应,轻咳了几声作罢,不再多说什么。
“皇上,臣妾以为,此事只是个误会,丞相大人为民,为国如此辛劳,实在是叫臣妾不忍再追究他的过失。”璟萱柔声道。
永煌抬了抬手,“倒是丞相,是怎么看的呢?”
只见老丞相,一脸怯怯之色,再无方才那种霸道凌厉之气,“老臣多谢娘娘宽恕!更是感激皇上厚爱。”
轻声漫过这寥无几人的大殿,听似诚恳的话语,倒像是流光一般,静静地泄在了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他竟然真的以为所有的一切就这么过去了么?那么那瓶香料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些东西?这一切仿佛都欠着一个妥帖的解释。
终于这看似平静被一个冷肃的声音打断。
“若是误会,奴婢也不必多事,说什么了。”闫染忽然开口,向前踱了几步,跪倒在地道,“皇上!奴婢有一事禀报!”
看似要结束的事情再次被挑起,永煌双眉顿时拧成了一个“川”字,轻轻地点了点桌子道,“你说吧。”
闫染深深地叩首,“皇上,您真的相信这种香料可以致人疯癫么?若是如此,这香料在皇上身边时间最长,为何皇上还是好好地在这里?”
永煌脸色越发沉重了起來。
璟萱不解地瞅着闫染,闫染向來是有分寸的人,她想做什么?
“你继续说。”永煌一脸淡漠地指了指闫染道。
“奴婢以为这使宸夫人疯癫是另有缘故……”闫染道,“奴婢方才出门也并非是想避开方才的责问,而是去太医院和司膳司搜了一下那里,这就发现了宸夫人日常的菜谱和药方。”说着,闫染就从袖中抽出了两张纸。
丞相的目光顿时被那两张纸吸引了过去,神色有些诡异。
只见闫染展开了其中的一张,在周围几个人的眼前抖了抖,道,“这只是个很普通的食谱,并不存在什么,夫人这一位份的小主,用的都是这个,其中有沒有下药什么的,奴婢就不清楚了。”
“但是……”说着,闫染就拿起了另一张,这张看上去泛黄残破,字迹更是凌乱不堪,“这张是宸夫人一直以來的药方……”
璟萱紧蹙眉头,这太医院就是再寒酸也不可能用这种纸张……她下意识地瞅向了丞相,只见丞相的脸色顿时不好了起來。
难道这其中的事情跟他有关系?
“还请皇上看看这张药方!”说着,闫染就将手中的纸张递给了文若海。
文若海一脸恭谨地呈上去之后就见永煌的脸色越发不好了起來。
“看來,连皇上都能看出这药方有问題。”闫染的唇边绽开了一个得意的笑,“这汤药之中无不是致人精神不安的药剂,再加上那种香,正常人都会疯癫无状,何况,宸夫人之前还受到了惊吓。”
原來如此,璟萱心了其意,不由地看向了永煌,只见永煌的脸色也在逐渐转好,看來是之前她沒有领会他的天意了。
说着,闫染便冷冷地睨着丞相,“方才丞相大人所说,只有将自己牵扯进去了才能打消众人的怀疑,这一招果真是高明。谁也不曾想,害了宸夫人的竟然是她自己的亲生父亲,实在是讽刺。”
说着,闫染便摇了摇头,嘴角吊着一抹讽刺的笑。
丞相骤然起身,指着闫染怒吼道,“你……你……你你胡说!”
璟萱见状一把拉过了闫染,“此事的确容不得信口胡说,什么事都要讲证据,若是有证据,就好好地说。谁都沒必要这么激动。”睨着丞相,心头一阵快慰。
“皇上,奴婢有证据,可以证明害了宸夫人的就是丞相大人。”闫染微微颌首道。
“哦?”永煌饶有兴致地瞅着闫染。
这个时候,只见秋境缓缓踱步上前道,“皇上,下官此次前來,正是为了宸夫人药饮食膳一事。”
丞相顿时怔在了原地,一脸惊恐。
秋境的利害,谁都知道,宫中的妃嫔都要让她几分,她可是个从來不把除了皇上以外的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女子,不管是谁错了,谁的短处,谁的恶事,她都不曾放过。
“说吧。”永煌面无表情道。
“皇上,这药方很难得,毕竟不是什么致人疯癫的药都是随处可见的。尤其是这副药,配方很奇特,其中有一味极为难得的药,在太医院也很少有,只能说这是从达官显贵的府中弄來的东西,而且定是拖了心腹。”闫染分析道,“太医院的人就是再草包都不会感觉不到这药的存在。”
话音刚落,秋境便踱步上前道,“皇上,这是下官找到的药渣……”
一块丝滑的绸布之上满是灰褐色的细渣和碎末,杂乱无章。
“若是皇上有何疑问或是怀疑,大可以找太医院的太医來好好地瞅瞅这个。”闫染踱到了秋境身旁。
丞相跪倒在地,目光不定,无话可说。
只见闫染捻起了一块道,“皇上,便是这个,大可以搜搜丞相的府邸,找出那些个东西。”
“皇上,那位形迹可疑的太医已经被下官抓到了,要不要传?”秋境忽然出声问道。
永煌微微颌首,算是应允。
秋境挥了挥手,殿门骤然打开,只见一个人被官兵押着,拖了上來。
那个人虽是太医院的服装,却是衣衫不整,浑身都是血痕。
触目惊心的伤痕让璟萱错愕,这一切,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皇上……皇上……”只见那人见到永煌之后,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喊着,“皇上,臣是冤枉的!是冤枉的!”
冤枉?只见秋境和闫染挑了挑眉。
秋境递了个目光给她身边的人,就见那人立刻拿出了一个药罐,只见那药罐的通体褐色,只不过有深有浅,现出了奇怪的纹路。
璟萱心中不解,那药罐上的纹路仿佛不是人有意为之,那么,那会是什么?
秋境款款踱了过去,“皇上,您可以來看看,这个药罐上有、、着清晰的手掌纹路,想來是平时煎药的时候留下的,由于宸夫人身份尊贵,平日里的药饮膳食都是这些人亲自弄得,不会交给低位的下人。”
说着,秋境便狠狠地抓住了那个太医的一只手,将他的手贴到了药罐之上,几乎完美的贴合,手掌的大小和每个手指的粗细都能完美地对上。
“若是皇上仍旧不信,可以问问下官身后的这些侍卫,这包药是从何而來?”秋境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褐色的小纸包,眼中露着威胁的光,紧紧地逼视着那位骇破了胆的太医。
永煌无言,沒有表露出一丝怀疑。
“皇上……您说一个小小的太医,是怎么有胆子在一个夫人的药饮之中乱加东西?”她们都做了那么多事了,璟萱从不能只在一旁看着,不推波助澜一把,她冷冷地扫了一眼丞相,“真是难以想象……”
“胡说!你们这是诬陷!”丞相忽然急着反驳了一句。
“是不是诬陷,丞相大人自己最清楚……为了自己的女儿能够登上皇后宝座,您还真是费尽心思。”秋境讽刺了一句。
永煌面色阴沉,不发一言。
“皇上……老臣……真的不是老臣一定要做这样的事情……”丞相支支吾吾,又是一脸心急如焚的表情,“的确是……这宫中有着乱贼,有人攻击老臣的女儿,老臣才出此下策!”
“啪!”
一阵响亮的惊堂木之声,永煌满面怒气,“糊涂!当真是糊涂!那些个乱子,难道就沒有朕來平么?需要你做这些多余的事情?!”
一屋子的人不约而同地跪倒在地,纷纷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永煌猛地站起了身,一脸的痛心,“朕眼看着你追随了朕这么久。这么忠心,今日却犯下了这种欺君的大罪!你说,你叫朕如何不心痛?”
璟萱冷眼瞧着眼前的局势,心中一阵哀叹,哀叹着宸夫人,哀叹着丞相,更哀叹着自己,我们这些人,只怕都是那位九五之尊的玩物了。就算闫染瞒着自己,她的心中也是很清楚的,丞相的野心,早就不是一日两日了。
永煌一直不动声色,恐怕就是为了借某件大事來彻底铲除丞相,这些好了,只要永煌关了丞相,未來什么罪名,丞相哪里还能洗脱?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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