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361 第352章 理牵扯亲姐弟成仇
- 362 第353章 再南巡皇帝得双禾
- 363 第354章 亲视河贵妃察民苦
- 364 第355章 献宫女皇贵妃反击
- 365 第356章 游西湖又见王如玉
- 366 第357章 曹寅谏贵妃宽忍为国
- 367 第358章 天地会行刺佟氏涉险
- 368 第359章 趁火来打劫贵妃匿踪
- 369 第360章 竹马忆青梅劝解痴男
- 370 第361章 天子富四海难得心爱
- 371 第362章 帝王保社稷暂舍心爱
- 372 第363章 月下问志有心得大恩
- 373 第364章 重遇故人此情终难待
- 374 第365章 愿打愿挨情生本自愿
- 375 第366章 勘破红尘佟氏至弥留
- 376 第367章 忆童年帝妃拜谒母后
- 377 第368章 借西药颖女算计龙种
- 378 此情可待成追忆——恭亲王
- 379 第369章 常宁请缨出兵噶尔丹
- 380 第370章 颖嫔保胎三请康熙帝
- 381 第371章 前线传报太子拜妃母
- 382 第372章 皇子探父四妃齐商议
- 383 第373章 抽丝剥茧贵妃寻病因
- 384 第374章 指挥全局恭王获全胜
- 385 第375章 论罪当罚容悦生恻隐
- 386 第376章 发现花笺皇帝起疑心
- 387 第377章 釜底抽薪颖嫔告御状
- 388 第378章 上楼抽梯容悦除后患
- 389 第379章 颖嫔惹事反被宜妃呛
- 390 第380章 帝妃修好玄烨有要求
- 391 第381章 为卿脱罪常宁反浇油
- 392 第382章 感怀好意惠妃慢说情
- 393 第383章 和亲会盟只为稳蒙古
- 394 第384章 挑拨离间反而惹没脸
- 395 第385章 旧疾复发四阿哥探病
- 396 第386章 慈母心肠开解苦命子
- 397 第387章 山盟海誓总较金石坚
- 398 第388章 冷枪暗箭齐朝王氏来
- 399 第389章 容悦拜乾清宫辩群臣
- 400 第390章 玄烨会长生殿盟两心
- 401 第391章 太子大婚促成佳儿佳媳
- 402 第392章 皇室认亲愿为贤父慈母
- 403 第393章 乌雅氏借身孕栽害
- 404 第394章 救亲妹德妃翻前尘
- 405 第395章 索额图一探帝王心
- 406 第396章 李光地三尽贤臣责
- 407 第397章 误入歧途胤礽送毒药
- 408 第398章 万念俱灰容悦以命偿
- 409 第399章 孑然一身整理永寿宫
- 410 第400章 不肯放手严命李玉白
- 411 第401章 其言也善容悦劝胤禛
- 412 第402章 其鸣也哀惠妃释前嫌
- 413 第403章 油尽灯枯皇帝不早朝
- 414 第404章 回光返照贵妃留情石
- 415 第405章 大限至帝妃天人隔
- 416 罗带同心结未成——十福晋
- 417 梦里不知身是客——熙嫔
- 418 梦里不知身是客——熙嫔2
- 419 罗带同心结未成——十福晋4
- 420 梦里不知身是客——熙嫔
- 421 世间安得双全法——康熙
- 422 几百年后的后记
- 423 世间安得双全法——康熙
- 424 几百年后的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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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帝王保社稷暂舍心爱
第362章 帝王保社稷暂舍心爱
皇帝声音已平缓下来,却冷得叫人胆颤,仿佛从紧咬的牙关硬硬挤出似的:“找回贵妃之后,将那两个贼人凌迟处死,叫他们亲眼看着,先杀了他们的家里人,九族……不赦!”
李德全与武格吓得一动不敢动,只听外头一名心腹侍卫禀道:“启禀万岁,索额图大人往宫里递牌子求见,说是有军情要报!”
“你醒了?”秋姨手中端着一碗药,见床上之人睁开眼睛,一脸喜色,只问道。
容悦只觉全身如灌铅般沉重,心窝处的伤隐隐作痛,张口却依旧发不出声音,才一尝试,就觉喉间依旧辛辣难忍。
秋姨放下药碗扶她坐起来,柔声关怀:“姑娘别急,神医已替你看过,配了药水,每日三次服下,假以时日,这喉疾便能痊愈,只是姑娘当下不能用嗓,以免加重伤势。”
容悦点点头,躺回床上,无功不受禄,容悦心中不安,只在手上写了个谢字。
“你认字?”秋姨一惊,既知她会写字,便取纸笔来与她交谈。
‘请问,我的发簪……’容悦写下。
秋姨神色微微一变,却极快又云淡风轻,笑道:“咱们也没瞧见,许是慌张中失落了,回头再托人寻寻,”她瞧着容悦面上失落,又问:“是极重要的物事么?”
‘是我夫君所赠。’容悦又写下。
“你嫁了人?’秋姨满脸讶异,不由反问。
“俄国沙皇特使戈洛文派出的信使今日抵达北京,传了戈洛文的意思,沙俄想与我大清朝廷约定今年八月举行何谈。”索额图如是奏报,他立于阶下,故而看不清龙椅之上皇帝的神色,往常皇帝均在东暖阁接见朝臣,不知今日为何会在正殿,他只是感觉到皇帝面色分外严肃和冷冽。
“朕知道了,你与阁臣们商议了,于何处议和,何时举行,所派何人,拟个章程呈上来。”皇帝语气凝淡,说道。
索额图应了是,方才退下。
皇帝见那人影走远,方步下御阶,回到暖阁里开了暗匣,拿出几封密奏,上用蒙文写着:‘俄罗斯沙皇计征西欧诸国,取得大捷三次’‘罗刹人铩羽而归’。
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皇帝眉头微凝思索,想起悦儿,又觉头痛欲裂,背倚着覆盖黄绫的木柜坐倒在地,悦儿,朕的悦儿,你到底在哪儿?你是不是还在受苦?
他用力晃了晃头,强迫自己将脑海中这些想法压下,还有政务要料理。
靳辅之事,既然冤屈,他得想法子弥补,南巡路上遇到的人才,他还要再梳理梳理,调阅卷宗来看……数不清的朝政堆山填海一般,只是他还是忍不住想,他的悦儿在哪儿,只恨朝政千头万绪,他不能分身去找。
“说是娘家姓岳,是京城中一位大户人家的妾室,随夫家往南边来做生意,往寺里进香时被劫匪掳走。”秋姨一面把打听来的信息慢慢说着,打量着骆辉。
骆辉面上神色渐渐淡下去,原来她也已名花有主。
秋姨又继续说道:“骆辉,秋姨知道你对阿秀的心思,这姑娘眉眼脸型与阿秀倒有七八分相似,我本想这位姑娘若是好人家的姑娘,便去为你求娶,可眼下,她并非姑娘家,你那心思便息了吧。”
骆辉一言不发,只将手中擦拭的锃光的长剑归入剑鞘,挂在墙上。
秋姨眸中闪过一丝幽芒,片刻又归于无形,只是轻叹一声,走出厢房回了自己的屋子,将一只巴掌大小的蓝布包袱袖入袖中,开门走了出去。
路上有年轻后生招呼:“秋姨,您要出门?”
秋姨微笑道:“帮岳姑娘取做好的衣裳。”
蓝布包袱打开是一个油纸包,隐约可见一个发簪的轮廓,皇帝几乎就可以断定是他送悦儿那一只,他极力稳着手打开那油纸包。
赫然是那枚鸳鸯双股钗,他紧紧攥住那枚钗子,猛然抬头问:“贵妃在哪儿?”
武格禀道:“贵妃娘娘被天地会的人所救,与那伙人一道正在赶回京城的路上,目前有咱们自己的人照顾,万岁爷不必担忧。”
皇帝只吩咐道:“备驾,朕去接贵妃回来。”
曹寅听到这话慌忙跪求道:“此举万万不可,万岁爷,且不说娘娘现在扬州,距离京城千里迢迢,圣驾出京关系重大,再者此时动手抢人,难免暴露我们的线人,一着不慎打草惊蛇,万岁爷苦心研究许久的部署就全乱了。”
皇帝静下心来思索,也知曹寅这话十分有理,可是……
“有咱们的人盯着,贵妃娘娘定能安然无恙到京,到时奴才亲自将娘娘接回来,求万岁爷以大清基业为重,三思啊!”武格跪求道。
曹寅又道:“况且皇上日日要往太和门视朝,若此番出京,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一连十数日不朝,百官中难免惶恐,即便贵妃娘娘归来,百官也会将这笔罪扣在娘娘和十阿哥头上。”
他膝行两步,又道:“如今天地会首领新丧,线人已探出他们此行进京是为联络众分坛头目,共商今后之计,这正是万岁爷一举剿灭天地会的大好时机。奴才求万岁爷三思!”说罢砰砰叩头如雷。
武格想到皇帝离京,那自己身上的责任和罪过就大了,他只觉惊恐万分,跪求道:“万岁爷,您可不能不要大清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皇帝只觉五内如焚,心肠焦灼,又见李德全进来禀道:“索额图在外求见,回奏雅克萨和议之事。”
一时又有魏珠进来禀报:“侍卫内大臣佟国维、领侍卫内大臣费扬古传回来的六百里火票。”
他密令佟国维和费扬古密切监视噶尔丹动向,此次急报,也不知是何大事?皇帝眉宇间凝住一丝无奈,沉沉呼一口气,开口道:“宣他们进来!”
一轮明月斜挂天际,水面波光粼粼,容悦被那月光照的睡不着,披衣出了船舱,因她受伤颇重,走水路平稳,便于安心休养身体,众人便选了水路。(未完待续。)
李德全与武格吓得一动不敢动,只听外头一名心腹侍卫禀道:“启禀万岁,索额图大人往宫里递牌子求见,说是有军情要报!”
“你醒了?”秋姨手中端着一碗药,见床上之人睁开眼睛,一脸喜色,只问道。
容悦只觉全身如灌铅般沉重,心窝处的伤隐隐作痛,张口却依旧发不出声音,才一尝试,就觉喉间依旧辛辣难忍。
秋姨放下药碗扶她坐起来,柔声关怀:“姑娘别急,神医已替你看过,配了药水,每日三次服下,假以时日,这喉疾便能痊愈,只是姑娘当下不能用嗓,以免加重伤势。”
容悦点点头,躺回床上,无功不受禄,容悦心中不安,只在手上写了个谢字。
“你认字?”秋姨一惊,既知她会写字,便取纸笔来与她交谈。
‘请问,我的发簪……’容悦写下。
秋姨神色微微一变,却极快又云淡风轻,笑道:“咱们也没瞧见,许是慌张中失落了,回头再托人寻寻,”她瞧着容悦面上失落,又问:“是极重要的物事么?”
‘是我夫君所赠。’容悦又写下。
“你嫁了人?’秋姨满脸讶异,不由反问。
“俄国沙皇特使戈洛文派出的信使今日抵达北京,传了戈洛文的意思,沙俄想与我大清朝廷约定今年八月举行何谈。”索额图如是奏报,他立于阶下,故而看不清龙椅之上皇帝的神色,往常皇帝均在东暖阁接见朝臣,不知今日为何会在正殿,他只是感觉到皇帝面色分外严肃和冷冽。
“朕知道了,你与阁臣们商议了,于何处议和,何时举行,所派何人,拟个章程呈上来。”皇帝语气凝淡,说道。
索额图应了是,方才退下。
皇帝见那人影走远,方步下御阶,回到暖阁里开了暗匣,拿出几封密奏,上用蒙文写着:‘俄罗斯沙皇计征西欧诸国,取得大捷三次’‘罗刹人铩羽而归’。
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皇帝眉头微凝思索,想起悦儿,又觉头痛欲裂,背倚着覆盖黄绫的木柜坐倒在地,悦儿,朕的悦儿,你到底在哪儿?你是不是还在受苦?
他用力晃了晃头,强迫自己将脑海中这些想法压下,还有政务要料理。
靳辅之事,既然冤屈,他得想法子弥补,南巡路上遇到的人才,他还要再梳理梳理,调阅卷宗来看……数不清的朝政堆山填海一般,只是他还是忍不住想,他的悦儿在哪儿,只恨朝政千头万绪,他不能分身去找。
“说是娘家姓岳,是京城中一位大户人家的妾室,随夫家往南边来做生意,往寺里进香时被劫匪掳走。”秋姨一面把打听来的信息慢慢说着,打量着骆辉。
骆辉面上神色渐渐淡下去,原来她也已名花有主。
秋姨又继续说道:“骆辉,秋姨知道你对阿秀的心思,这姑娘眉眼脸型与阿秀倒有七八分相似,我本想这位姑娘若是好人家的姑娘,便去为你求娶,可眼下,她并非姑娘家,你那心思便息了吧。”
骆辉一言不发,只将手中擦拭的锃光的长剑归入剑鞘,挂在墙上。
秋姨眸中闪过一丝幽芒,片刻又归于无形,只是轻叹一声,走出厢房回了自己的屋子,将一只巴掌大小的蓝布包袱袖入袖中,开门走了出去。
路上有年轻后生招呼:“秋姨,您要出门?”
秋姨微笑道:“帮岳姑娘取做好的衣裳。”
蓝布包袱打开是一个油纸包,隐约可见一个发簪的轮廓,皇帝几乎就可以断定是他送悦儿那一只,他极力稳着手打开那油纸包。
赫然是那枚鸳鸯双股钗,他紧紧攥住那枚钗子,猛然抬头问:“贵妃在哪儿?”
武格禀道:“贵妃娘娘被天地会的人所救,与那伙人一道正在赶回京城的路上,目前有咱们自己的人照顾,万岁爷不必担忧。”
皇帝只吩咐道:“备驾,朕去接贵妃回来。”
曹寅听到这话慌忙跪求道:“此举万万不可,万岁爷,且不说娘娘现在扬州,距离京城千里迢迢,圣驾出京关系重大,再者此时动手抢人,难免暴露我们的线人,一着不慎打草惊蛇,万岁爷苦心研究许久的部署就全乱了。”
皇帝静下心来思索,也知曹寅这话十分有理,可是……
“有咱们的人盯着,贵妃娘娘定能安然无恙到京,到时奴才亲自将娘娘接回来,求万岁爷以大清基业为重,三思啊!”武格跪求道。
曹寅又道:“况且皇上日日要往太和门视朝,若此番出京,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一连十数日不朝,百官中难免惶恐,即便贵妃娘娘归来,百官也会将这笔罪扣在娘娘和十阿哥头上。”
他膝行两步,又道:“如今天地会首领新丧,线人已探出他们此行进京是为联络众分坛头目,共商今后之计,这正是万岁爷一举剿灭天地会的大好时机。奴才求万岁爷三思!”说罢砰砰叩头如雷。
武格想到皇帝离京,那自己身上的责任和罪过就大了,他只觉惊恐万分,跪求道:“万岁爷,您可不能不要大清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皇帝只觉五内如焚,心肠焦灼,又见李德全进来禀道:“索额图在外求见,回奏雅克萨和议之事。”
一时又有魏珠进来禀报:“侍卫内大臣佟国维、领侍卫内大臣费扬古传回来的六百里火票。”
他密令佟国维和费扬古密切监视噶尔丹动向,此次急报,也不知是何大事?皇帝眉宇间凝住一丝无奈,沉沉呼一口气,开口道:“宣他们进来!”
一轮明月斜挂天际,水面波光粼粼,容悦被那月光照的睡不着,披衣出了船舱,因她受伤颇重,走水路平稳,便于安心休养身体,众人便选了水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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