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33 第三十二章 破梦
- 34 第三十三章 破梦2
- 35 第三十四章 破梦3
- 36 第三十五章 脱困
- 37 第三十六章 脱困2
- 38 第三十七章 分食
- 39 第三十八章 推论
- 40 第三十九章 引渡
- 41 第四十章 引渡2
- 42 第四十一章 思慕
- 43 第四十二章 叙情
- 44 第四十三章 奇书
- 45 第四十四章 线路
- 46 第四十五章 启程
- 47 第四十六章 库尔
- 48 第四十七章 风俗
- 49 第四十八章 结怨
- 50 第四十九章 大漠
- 51 第五十章 大漠2
- 52 第五十一章 寻水
- 53 第五十二章 贝都
- 54 第六十章 论美
- 55 第五十六章 钻洞
- 56 第二章 闹鬼
- 57 第五十四章 论美
- 58 第五十五章 钻洞
- 59 第五十六章 壁画
- 60 第五十七章 幻影
- 61 第五十九章 失望
- 62 第六十章 作别
- 63 第六十一章 相救
- 64 第六十二章 赤泉
- 65 第六十三章 溯缘
- 66 第六十四章 机会
- 67 第六十五章 夜探
- 68 第六十六章 晶石
- 69 第六十七章 业障
- 70 第六十八章 遇阻
- 71 第六十九章 读心1
- 72 第七十章 读心2
- 73 第七十一章 美男
- 74 第七十二章 决定
- 75 第七十三章 参选
- 76 第七十四章 入围
- 77 第七十五章 伺夫
- 78 第七十六章 苦斗
- 79 第七十七章 魔怔
- 80 第七十七章 放人
- 81 第七十八章 引诱
- 82 第七十八章 相谋
- 83 第七十九章 部署
- 84 第八十章 贺礼
- 85 第八十一章 变数
- 86 第八十二章 变数2
- 87 第八十三章 计成
- 88 第八十四章 转意
- 89 第八十五章 善后
- 90 第八十六章 反应
- 91 第八十七章 雪海
- 92 第八十九章 边村
- 93 第九十章 边村2
- 94 第九十一章 雪崩
- 95 第九十二章 冰湖
- 96 第九十三章 强敌
- 97 第九十四章 强敌2
- 98 第九十五章 救兵
- 99 第九十六章 推测
- 100 第九十七章 被俘
- 101 第九十八章 囚室
- 102 第九十九章 故人
- 103 第一百章 故人2
- 104 第一百零一章 秘密
- 105 第一百零二章 算计
- 106 第一百零三章 算计2
- 107 第一百零四章 双蛋
- 108 第一百零五章 独处
- 109 第一百零六章 翡梦
- 110 第一百零七章 小兽
- 111 第一百零八章 火山
- 112 第一百零九章 葬身
- 113 第一百一十章 诛心
- 114 第一百一十一章 诛心2
- 115 第一百一十二章 偶遇
- 116 第一百一十四章 苦战
- 117 第一百一十四章 欲念
- 118 第一百一十五章 脱困
- 119 第一百一十六章 狡兔
- 120 第一百一十七章 狡兔2
- 121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大典
- 122 第一百一十九章 用意
- 123 第一百二十章 用意2
- 124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发现
- 125 第一百二十二章 会晤
- 126 会晤2
- 127 第一百二十四章 姐弟
- 128 第一百二十五章 蟒妖
- 129 第一百二十六章 虎狼
- 130 第一百二十七章 古庄
- 131 第一百二十八章 古庄2
- 132 第一百二十九章 难言
- 133 第一百三十章 挑拨
- 134 第一百三十一章 挑拨2
- 135 第一百三十一章 半夏
- 136 第一百三十二章 结玉
- 137 第一百三十三章 听论
- 138 第一百三十四章 棋困
- 139 第一百三十五章 棋困2
- 140 第一百三十六章 棋困3
- 141 第一百三十七章 同行
- 142 第一百三十八章 暗会
- 143 第一百三十九章 暗会2
- 144 第一百四十章 试探
- 145 第一百四十一章 求援
- 146 第一百四十二章 布局
- 147 第一百四十三章 花海
- 148 第一百四十四章 获救
- 149 第一百四十五章 齐聚
- 150 第一百四十六章 齐聚2
- 151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一探
- 152 第一百四十八章 逃脱
- 153 第一百四十九章 逃脱2
- 154 第一百五十章 发现
- 155 第一百五十一章 发现2
- 156 第一百五十二章 错过
- 157 第一百五十三章 借力
- 158 第一百五十四章 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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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叙情
第四十二章 叙情
不远处的厢房内,伯弈正自调息打坐,感应到一阵淡淡的仙气,心中微动,估摸着应是师姐来了,便赶紧开门迎了出去。
方才出门,果然见到了院子里站着的梨落仙子。
“师弟,一切可好?”梨落含笑望他,她这小师弟越发的丰神出尘,也难怪如此多人看重于他、倾慕于他。
伯弈淡淡施礼,迎了梨落进屋,二人相对坐下。
伯弈先将下山后的事儿大概说了一遍。
梨落细细听完,并不多言,只是从怀里取出一个莹白剔透的玉匣子,交予他道:“师父特意让我予你此物。”
伯弈一见,略觉吃惊:“天地志?”
这天地志乃月执子在极天圣地杀死神兽饕餮,自它腹中取出之物,为月执子多年所藏。
原是仙家至宝,也是淸宗最珍贵的典籍之一,月执子素来极为珍视。
梨落赶了几日路,有些疲乏,到底数百年未至人间,略有不适。
对伯弈疑问,梨落道:“师父近来日日查阅典籍,又翻看不少私藏孤本,终是在天地志中找到关于四方神器的线索。你知师父身份,若没天帝喻示不好随意至凡界走动,于是,便遣了我来。来前,师父曾嘱,这天地志乃千万年日月精华书成,记载着天地六界不少隐绝之事,必得妥善保管。”
说至此处,门被砰地推开了,无忧杏目圆瞪,边走边问:“天地志,可是师公最宝贝的那本书?我和师兄几人朝思暮想的,师伯你赶紧给我瞧瞧。”
梨落看着无忧,虽说眉目已然长开,但稚气犹在,或许自己刚才想得太重了些。一会儿找个机会先与她谈谈,试试她的口风再做打算。
无忧缠着伯弈要看天地志,梨落忽然打断她道:“忧儿,这天地志你师公交我时甚是郑重,内里到底有何玄机还是待你师父先看了来。你我多日未见,不如先陪我出去说说话儿,让你师父静心参详,再说予我们可好?”
梨落说完,朝伯弈看了一眼,率先跨步走出了门。
无忧对天地志甚为好奇,心中多有不甘,扁嘴望着伯弈。
包子此时可不想出去,赶紧从袖笼里跳了出来,赖到伯弈床上装做酣睡状。
伯弈见无忧磨蹭不去,只柔声劝道:“你师伯此来似乎有些心事,或许真有话说与你。她素来待你真诚,少不得还需你开解。”
无忧与梨落的确有些要好,听伯弈此言,只得听话跟了出去。
无忧走出门外,见梨落倚坐在雕栏玉彻的廊柱之上,薄云掩住明月,朦胧月色下越发的空灵绝美。
花神的女儿,九天的玄女,人间难见一回的美颜,却带了一抹淡淡的哀婉与苍凉。
梨落仰望天空,弯月遥挂,悠远清冷。
见无忧出来,梨落转头对她道:“忧儿来了,陪师伯闲坐一会儿。”
无忧感到梨落情绪低落,也不多话,在对角寻处坐下。
入秋夜风带来阵阵清寒之意。
半晌,梨落开口,声音柔软得如要化开一般:“那年,也是在这样的月色,只是月比今日更圆。”
梨落微顿,凝注无忧,眼中是数千年寂寥生命里从未见过的灿烂:“我本是花神与北地圣君的女儿,在仙界虽不算身世最为显赫,也算得天之娇女。在我将将满两千岁时,父君总是笑说前来提亲说媒的仙家踏破了他的圣书仙阁,可他舍不得我,便全都赶了出去。”
回忆永远都是那么的缥缈,梨落继续道:“就在那一年,我第一次被带去了九重天的仙宴。那是怎样的气派,一个个如嫡仙般的人物直看得我眼花缭乱。我素来不拘,一时高兴胡吃了好些果酒,寻了一处园子正欲睡去。”
梨落的声音越发的温柔:“那是我第一次见他。那天,他踏着星辰月辉而来,黑衣金甲,银发垂肩,个子极高,手提一把暗影流光的长枪,一身的英伟之气。我身边自来多是飘逸雅致的仙者,几时见过这般伟岸英武的人,一时看得呆了,浑然忘记自己正化了原身躺在大路的中央,若他大步过来,我必定难以幸免。”
无忧听得紧张起来,梨落忽然笑了笑:“可是,他却停住了脚步,凝视着脚前斜躺的一支细小的梨花。他看了一会儿,眉头微蹙,少顷,又婉然展颜。他俯下身子,用那双修长有力的手轻轻将我拾起,一双眼像浸在水中的晶石般澄澈,薄薄的唇角轻轻抿起,轻声说道‘原来是一个贪酒的梨花小仙,怎么如此糊涂变了原身在此。’语毕,他好心地将我移至路旁,轻柔地放下,便飒飒地去了。”
梨落的眸色璀璨:“此时我酒意早醒,只觉心里小鹿乱撞,心心念念不能忘他。此后我刻意打听,探知他就是仙界的穹苍战神,归云山淸宗的掌门,仙尊月执子。我当时少不更事,不明自己心意,只觉得如此尊崇、出色之人当得我的名师,便起了念想要拜他为师。”
无忧听得专注,不禁问道:“后来呢?”
梨落微撩秀发,柔美得让人心醉。
她轻轻说道:“后来,我一阵好求,母亲、父君终执拗不过,便多番托人说情。可他自来收徒甚严,更别说女弟子了。后来终是求得天帝开恩,亲去说情他才应下。”
梨落说及此,长叹道:“我遂了心愿。其后,在仙家漫长的岁月里,我虽能时时见他,却不能亲近越矩半分。在多少期盼与失望、甜蜜与酸楚、欣喜与失落里,我才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心,才知道从一开始,就错了,错得有多么的离谱。
梨落缓缓闭目:“我悔恨不已,若我那时,不曾做他的徒儿该有多好?可是,一切都晚了,我与他师徒名分已定,六界尽知,大凡我的心思暴露半分,便会成为他最大的污点,而我与他只能是永世不得相见。”
梨落抬头看向无忧:“自作孽怨不得人。一日为师,便再无半点转圜的余地。”
对于梨落的心事,无忧原也猜到一些,只是听她娓娓道来,仍觉心中伤感不已,又推己及人想到自己,更是不知要如何安慰才好。
梨落停了半晌,眼中凄楚更甚:“你师父八千年前被我父君带到归云山,本为伴我,却因缘际会成了他的徒儿。你师父亦很争气,一百岁修了仙身,成了这仙界最年轻的上仙,诸人皆言,你师父最是像他,终有一日会成为淸宗的掌门。”
梨落眼神变得明锐起来,无忧紧抓袍摆,她已知道师伯接下来要说的话。
梨落声音极轻:“忧儿,你师父是他最爱的弟子,我不忍见他伤心,你可能明白。你师父他可以被任何的女子仰慕,也可以去爱任何的人,但唯独不能是你。”
唯独不能是你,一句话将她的心彻底地掏空了。
梨落无忧痴痴傻傻地呆坐着,半天也未言语,她心中不忍,轻轻走过去,抚了她的发道:“忧儿,师伯实在对你不住,若早知你有这般心思,定然会早早断了你的念想。这无望的路,我又怎忍让你步我后尘呢?”
无忧强颜欢笑:“师伯大可放心,我自来明白师徒间的规仪,更知今世与他既无天赐、亦非良缘,断然不会去苛责强求,做出半分害他的事来。”
二人再也无话,情到深处谁能自控,真的能放心吗?
方才出门,果然见到了院子里站着的梨落仙子。
“师弟,一切可好?”梨落含笑望他,她这小师弟越发的丰神出尘,也难怪如此多人看重于他、倾慕于他。
伯弈淡淡施礼,迎了梨落进屋,二人相对坐下。
伯弈先将下山后的事儿大概说了一遍。
梨落细细听完,并不多言,只是从怀里取出一个莹白剔透的玉匣子,交予他道:“师父特意让我予你此物。”
伯弈一见,略觉吃惊:“天地志?”
这天地志乃月执子在极天圣地杀死神兽饕餮,自它腹中取出之物,为月执子多年所藏。
原是仙家至宝,也是淸宗最珍贵的典籍之一,月执子素来极为珍视。
梨落赶了几日路,有些疲乏,到底数百年未至人间,略有不适。
对伯弈疑问,梨落道:“师父近来日日查阅典籍,又翻看不少私藏孤本,终是在天地志中找到关于四方神器的线索。你知师父身份,若没天帝喻示不好随意至凡界走动,于是,便遣了我来。来前,师父曾嘱,这天地志乃千万年日月精华书成,记载着天地六界不少隐绝之事,必得妥善保管。”
说至此处,门被砰地推开了,无忧杏目圆瞪,边走边问:“天地志,可是师公最宝贝的那本书?我和师兄几人朝思暮想的,师伯你赶紧给我瞧瞧。”
梨落看着无忧,虽说眉目已然长开,但稚气犹在,或许自己刚才想得太重了些。一会儿找个机会先与她谈谈,试试她的口风再做打算。
无忧缠着伯弈要看天地志,梨落忽然打断她道:“忧儿,这天地志你师公交我时甚是郑重,内里到底有何玄机还是待你师父先看了来。你我多日未见,不如先陪我出去说说话儿,让你师父静心参详,再说予我们可好?”
梨落说完,朝伯弈看了一眼,率先跨步走出了门。
无忧对天地志甚为好奇,心中多有不甘,扁嘴望着伯弈。
包子此时可不想出去,赶紧从袖笼里跳了出来,赖到伯弈床上装做酣睡状。
伯弈见无忧磨蹭不去,只柔声劝道:“你师伯此来似乎有些心事,或许真有话说与你。她素来待你真诚,少不得还需你开解。”
无忧与梨落的确有些要好,听伯弈此言,只得听话跟了出去。
无忧走出门外,见梨落倚坐在雕栏玉彻的廊柱之上,薄云掩住明月,朦胧月色下越发的空灵绝美。
花神的女儿,九天的玄女,人间难见一回的美颜,却带了一抹淡淡的哀婉与苍凉。
梨落仰望天空,弯月遥挂,悠远清冷。
见无忧出来,梨落转头对她道:“忧儿来了,陪师伯闲坐一会儿。”
无忧感到梨落情绪低落,也不多话,在对角寻处坐下。
入秋夜风带来阵阵清寒之意。
半晌,梨落开口,声音柔软得如要化开一般:“那年,也是在这样的月色,只是月比今日更圆。”
梨落微顿,凝注无忧,眼中是数千年寂寥生命里从未见过的灿烂:“我本是花神与北地圣君的女儿,在仙界虽不算身世最为显赫,也算得天之娇女。在我将将满两千岁时,父君总是笑说前来提亲说媒的仙家踏破了他的圣书仙阁,可他舍不得我,便全都赶了出去。”
回忆永远都是那么的缥缈,梨落继续道:“就在那一年,我第一次被带去了九重天的仙宴。那是怎样的气派,一个个如嫡仙般的人物直看得我眼花缭乱。我素来不拘,一时高兴胡吃了好些果酒,寻了一处园子正欲睡去。”
梨落的声音越发的温柔:“那是我第一次见他。那天,他踏着星辰月辉而来,黑衣金甲,银发垂肩,个子极高,手提一把暗影流光的长枪,一身的英伟之气。我身边自来多是飘逸雅致的仙者,几时见过这般伟岸英武的人,一时看得呆了,浑然忘记自己正化了原身躺在大路的中央,若他大步过来,我必定难以幸免。”
无忧听得紧张起来,梨落忽然笑了笑:“可是,他却停住了脚步,凝视着脚前斜躺的一支细小的梨花。他看了一会儿,眉头微蹙,少顷,又婉然展颜。他俯下身子,用那双修长有力的手轻轻将我拾起,一双眼像浸在水中的晶石般澄澈,薄薄的唇角轻轻抿起,轻声说道‘原来是一个贪酒的梨花小仙,怎么如此糊涂变了原身在此。’语毕,他好心地将我移至路旁,轻柔地放下,便飒飒地去了。”
梨落的眸色璀璨:“此时我酒意早醒,只觉心里小鹿乱撞,心心念念不能忘他。此后我刻意打听,探知他就是仙界的穹苍战神,归云山淸宗的掌门,仙尊月执子。我当时少不更事,不明自己心意,只觉得如此尊崇、出色之人当得我的名师,便起了念想要拜他为师。”
无忧听得专注,不禁问道:“后来呢?”
梨落微撩秀发,柔美得让人心醉。
她轻轻说道:“后来,我一阵好求,母亲、父君终执拗不过,便多番托人说情。可他自来收徒甚严,更别说女弟子了。后来终是求得天帝开恩,亲去说情他才应下。”
梨落说及此,长叹道:“我遂了心愿。其后,在仙家漫长的岁月里,我虽能时时见他,却不能亲近越矩半分。在多少期盼与失望、甜蜜与酸楚、欣喜与失落里,我才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心,才知道从一开始,就错了,错得有多么的离谱。
梨落缓缓闭目:“我悔恨不已,若我那时,不曾做他的徒儿该有多好?可是,一切都晚了,我与他师徒名分已定,六界尽知,大凡我的心思暴露半分,便会成为他最大的污点,而我与他只能是永世不得相见。”
梨落抬头看向无忧:“自作孽怨不得人。一日为师,便再无半点转圜的余地。”
对于梨落的心事,无忧原也猜到一些,只是听她娓娓道来,仍觉心中伤感不已,又推己及人想到自己,更是不知要如何安慰才好。
梨落停了半晌,眼中凄楚更甚:“你师父八千年前被我父君带到归云山,本为伴我,却因缘际会成了他的徒儿。你师父亦很争气,一百岁修了仙身,成了这仙界最年轻的上仙,诸人皆言,你师父最是像他,终有一日会成为淸宗的掌门。”
梨落眼神变得明锐起来,无忧紧抓袍摆,她已知道师伯接下来要说的话。
梨落声音极轻:“忧儿,你师父是他最爱的弟子,我不忍见他伤心,你可能明白。你师父他可以被任何的女子仰慕,也可以去爱任何的人,但唯独不能是你。”
唯独不能是你,一句话将她的心彻底地掏空了。
梨落无忧痴痴傻傻地呆坐着,半天也未言语,她心中不忍,轻轻走过去,抚了她的发道:“忧儿,师伯实在对你不住,若早知你有这般心思,定然会早早断了你的念想。这无望的路,我又怎忍让你步我后尘呢?”
无忧强颜欢笑:“师伯大可放心,我自来明白师徒间的规仪,更知今世与他既无天赐、亦非良缘,断然不会去苛责强求,做出半分害他的事来。”
二人再也无话,情到深处谁能自控,真的能放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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