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 话说天下大势
- 2 第二章:少年明大义
- 3 第三章:凶险江湖恶毒人
- 4 第四章:拜师从先人
- 5 第五章:自此一去 江湖路遥
- 6 第六章:侠士用智匪用刀 宝物千年寻明主
- 7 第七章:终南酒楼听江湖 静坐看向不平事
- 8 第八章:痴男怨女局中恨 豪侠义士局外明
- 9 第九章:夜宿客栈遇高人 光明顶上现真身
- 10 第十章:忽见佳人飘似梦 三笑徒然赌一生
- 11 第十一章:人生死别离 天风云突变
- 12 第十二章:大漠萧瑟人欢乐
- 13 第十三章仇家千里追孤影 无情总是伤多情
- 14 第十四章:一身军服万事易 混进虎穴探秘境
- 15 第十五章:公子多情惹祸事 兄弟戮力平难波
- 16 第十六章:公主情深不可测 独孤灵机解难题
- 17 第十七章:吐蕃下高原 平川佛经念
- 18 第十八章:群魔乱舞(一)
- 19 第十九章:群魔乱舞(二)
- 20 第二十章:群魔乱舞(三)
- 21 第二十一章:英雄血洒阻雁塔
- 22 第二十二章:逃出梦境
- 23 第二十三章:引子
- 24 第二十四章:风雪夜失人 他乡遇故知
- 25 第二十五章:七杰干云豪义 独孤神剑惜才
- 26 第二十六章:因祸得福 神功初成
- 27 第二十七章:前嫌尽释 故事未解
- 28 第二十八章:夜宿破庙 怪红眼侠
- 29 第二十九章:红眼侠出破庙 独孤傲追怪人
- 30 第三十章:燕赤霞大战萨尔乌
- 31 三十一章:独孤横空出世 萨尔乌毒雾逃命
- 32 三十二章:会说话的头颅
- 33 三十三章:插叙
- 34 三十四章:古墓救人
- 35 三十五章:汴梁一夜
- 36 三十六章:韩厥的野心
- 37 三十七章:招安只能对宋江 神侠还要好主张
- 38 三十八章:赵良痛失宝扇 可儿月下吐真情
- 39 三十九章:再见佳人
- 40 四十章:韩琦的抉择
- 41 四十一章:少林寺的乳房
- 42 四十二章:笑面僧 苦头陀
- 43 四十三章:北斗七星痣
- 44 四十四章:漠北十三狼
- 45 四十五章:韩琦大闹佛祖像
- 46 四十六章:佛祖的掌上明珠
- 47 四十七章:腹语术
- 48 四十八章:十八铜人阵
- 49 四十九章:海公子大破铜人阵
- 50 五十章:月光下的十三狼
- 51 五十一章:天狼九式,不过如此
- 52 五十二章:为探机密 雨夜入室
- 53 五十三章:功亏一篑
- 54 五十四章:公子雨夜上少林 韩琦哭泪劝神侠
- 55 五十五章:你叫王重阳
- 56 五十六章:刚别新友 又遇故人
- 57 五十七章:月夜抢饷银
- 58 五十八章:横空剑气
- 59 五十九章:割袍断义
- 60 六十章:寒冰真气
- 61 六十一章:无声的罪恶
- 62 六十二章:春夜抒情
- 63 六十三章:坐等天明
- 64 六十四章:武林大会(一)
- 65 六十五章:武林大会(二)
- 66 六十六章:武林大会(三)
- 67 六十七章:武林大会(四)
- 68 六十八章:武林大会(五)
- 69 六十九章:武林大会(六)
- 70 七十章:武林大会(七)
- 71 七十一章:湘西四鬼
- 72 七十二章:鬼脸一击
- 73 七十三章“了却风月债
- 74 七十四章:武林盟主
- 75 七十五章:争夺盟主
- 76 七十六章:点苍首入盟
- 77 七十七章:神侠出场
- 78 七十八章:巅峰对决
- 79 七十九章:盟主已定
- 80 八十章:根据地
- 81 八十一章:撤离中原
- 82 八十二章:西出雁门遇故人
- 83 八十三章:葵花宝典
- 84 八十四章:英雄有泪
- 85 八十五章:大雨潇潇下九天,将军手指雁门关
- 86 八十六章:群狼出猎
- 87 八十七章:乱章
- 88 八十七章:黄昏相见 剧毒浸身
- 89 八十八章:可儿制药
- 90 八十九章:全国通缉,乡间遇奇人
- 91 九十章:治病认亲
- 92 九十一章:又是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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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侠士用智匪用刀 宝物千年寻明主
第六章:侠士用智匪用刀 宝物千年寻明主
第六章:侠士用智匪用刀,宝物千年寻明主
暮气四合,大地上一片安宁,让人萌生睡意。 然而在一个山头上却有一番热闹的景象:一帮小喽啰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家伙,身上披红挂绿,吆喝着难以听懂的民歌野曲,从山上风风火火地走了下来。卷起一阵烟尘。
“大哥,今晚咱们兄弟下山,一定要拿到那老棺材瓤子的那件宝物,可千万不能让虎头山那帮鳖孙子给抢去了”。一个小喽啰给骑在马上的头子说。
“这还要你他娘的说,老子这次去一定要抢到那件宝物,这次可不能让虎头山上的那帮孙子占了便宜”。
“是啊,大哥,你去年在丹阳城里的潇湘阁跟那胡黑虎挣‘小白羊’,结果那小白羊不愿意跟你,说你比那胡黑虎要短一截,兄弟们气不过,一把刀杀了那小白羊。可这口气却没消,今晚他们要是要跟咱们抢,咱们就跟他们拼了”。
啪,那个叽叽喳喳的小喽啰被那个头子狠狠一巴掌:“就你小子话多,一路上叨逼叨,叨逼叨的,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那小喽啰挨了大嘴巴子,脸上有些委屈的表情,但终于老实了下来,一路上再没说什么,直到走到村子里。
啪啪啪,一阵急促而狂妄的敲门声打破了村庄的宁静。
“老棺材,快点开门,要不然一把火连人带房烧光你这破村子”。吱的一声,门开了,叫门的那个寇贼一脚踏在了开门仆人的肚子上,把那人踢出去几丈远。
“小老儿,废话少说,那宝贝你准备好了没有,快点拿出了,爷爷今晚没心思和你多浪费时间”。寇贼头子说道。偌大的一个厅堂内,聚集了员外所有的家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只听得见员外家人的颤抖的声音。
“怎么不说话,那我就杀人了”。
“大王,不知大王说的是什么宝物,”
那人一把抓住员外的衣服,将员外半提了起来,员外被勒得脸红气粗。
“你奶奶的,你跟大爷装什么装,你当大爷这一双眼睛是出气的?这地界谁不知道你他妈今年重修你们家祖坟时挖出来一件金缕玉衣,价值连城,你他妈当大爷不知道?”
“哈哈哈,不但朱兄知道了,我也知道了。朱兄,上次丹阳城一别,你可把我想的好苦啊,不知道朱兄的‘那一截’长出来了没有,哈哈哈。”完全是讽刺挖苦的话语,不用说,这就是那胡黑虎了。
“我**你十八辈祖宗,胡黑虎,你他妈就知道坏老子的好事,老子要扒了你的皮,”他话虽这样说,但明白虎头山势力比他大,要是火并,他根本占不到什么便宜。
“老头,你把东西拿出了来,交给大爷,大爷便饶你不死,”那老朱说道。“噢,你要什么?要那件宝物?你还不知道吧,员外已经将那宝物许给我了,你要是识相的话赶紧带着你的人走吧,实话告诉你我今晚就是保员外一家平安,顺便来取那宝物来的。”
“你说什么?老家伙把宝物许给你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那老朱一脸疑惑地问到。
“哈哈,你老兄真是没姓错你这个姓,难道我干个什么事情都要向你报告吗?”
老朱听到这里,一股子怒气升腾而起,拔出刀来,指向那胡黑虎,一双眼睛睁得牛铃般大小。再看胡这边,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两人还没打起来,就听到院里刀剑碰撞之声,两班小喽啰已经杀了起来。小弟都打起来了,大哥岂有不动之理,只是搞不懂自己还没有下令,他们怎么就打起来了。
刀剑挥舞,你来我往,顷刻之间,院子里已经没剩下几个人了,活着的那几个也是断了胳膊腿,成了残疾,真是土匪悍然,不斗个你死我活决不罢休。
再看那两个大哥,老朱已经被胡黑虎杀了,一滩死肉似的躺在了地上,胡黑虎也伤的不轻,身上好几处伤口都流着血,有些地方白骨森森。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像之前那样轻傲了。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英武的少年,胡黑虎喊到:“你是什么人”?那少年说到:“这么蠢,还出来当强盗,在你和这位仁兄吵架的时候,你的小弟被我鼓动起来,和另一帮人火并了。”
原来,昨晚独孤傲说出自己会武功,员外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自己修缮祖坟时得到了一件宝物,谁知竟然被山上的山贼听说了,想得到这件宝物,就派人传来话,说要来抢这件宝物。最难办的是这山贼有两伙,而宝物只有一件,无论给了谁,员外都难逃一死。所以员外报了官,但官府和山贼串通一气,根本不理睬。
独孤傲说他练过武功,顺便和员外的院丁比了比,七八个园丁不敌,员外大喜觉得救星到了,所以就跟独孤傲商量如何应对这两班子山贼。
计划商量好了,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这才有了刚刚生的这一幕。
胡黑虎听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竟然跪了下来,说到:“大爷饶命,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当了山贼的,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娘,等着我养活呢,你现在要是杀了我,也就是杀了我那老娘啊,大爷饶了我吧”。
听他这样说着,独孤傲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老员外了话:“少侠,看他这个样子,以后肯定残疾了,不会再危害人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放他一马吧。”
独孤傲想起那天晚上那个老和尚对自己说的时时做好事,这种仁慈就会护佑自己免受苦难,独孤傲看着满体富态的员外才忽然间明白了这话的道理。
胡黑虎听到这话,赶紧想员外一阵磕头,磕了个感天动地,磕了个密不透风。独孤傲见他诚信悔过,况且员外都这样说了,所以也就放了胡黑虎。
第二天,天微微明,独孤傲就要起行。来向员外告别,员外没有暗拍他吃早饭,却将他带到自己的卧室,指着一幅画说道:“恩公先且揭起这幅画,”独孤傲心里有些疑惑,看着眼前就是一副普普通通的“松鹤延年图”。但走过前去,揭起了那张图画。看到只是墙壁,再没有其他什么东西。
“恩公请取出那片紫青砖,”独孤傲果然看见有一片砖略显紫色,把它拿了出来。
“恩公请看砖后面有什么,一并拿出来”,独孤傲又拿出来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
独孤傲心里有点摸不着底,想不清楚员外到底搞的是甚么名堂。
“恩公,打开盒子看看,里面是什么?”
独孤傲被员外恩公一声一声的叫着,心里从没有过的感觉,好像沐浴在一条温滑的河里。在打开盒子的那一霎拉他就就惊呆了,只见一件金缕玉衣静静躺在盒子内,出的金色光泽将整个内室都照亮了,独孤傲再去伸手摸这件宝物,用手指揉搓起来,觉得两指之间摸了一层油脂,很是顺滑。轻飘飘的,感觉手上没什么东西,但那宝物确实是在他的手里。独孤傲想自己虽然没摸过天上的云彩,但觉得那云彩摸起来应给也不过如此了。久久得陷入了遐思。
“恩公,恩公”,独孤傲被员外从遐想中叫了回来。
“啊,员外,怎么了?这可是件好宝物,这应该就是山贼们说的那件宝物吧”。
“恩公慧眼,这正是那件宝物,恩公可知这件宝物的来历?”
“据他们说是从员外家的祖坟里挖出来的,但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在下不得而知。”
员外吸了一口气,顺了一把胡子,喝了一口茶,一切准备就绪,架起了长篇大论的架势,慢慢开口,娓娓道来:“这件宝物是前朝我祖上一位将军,远征西域时偶然得来的一件护身保甲叫做‘金丝蚕甲’。
这件金丝蚕甲整件衣服由一条金蚕丝编制而成,据说是当时楼兰王的护身保甲,楼兰王当时为了得到这件宝物,用了三千两黄金喂养了一只金蚕二十年,这二十年间那只金蚕一直吐丝不曾中断,但却只吐了一根蚕丝。
楼兰王又花重金在西域聘得编制高手,这才编的这件宝物。这件宝物水火不侵,一般刀剑奈何不了它,这都不足为贵。更神奇的是这件宝物有能促进人内功修为的功效,最最厉害的地方则是这件金蚕丝甲能消化减弱敌人的内力,十分的内力打在上面,也只是七八成的效果。据说那位编制宝甲的人也是个武功高强的世外高人,所以编制这件宝物时是按照人体的骨骼脉络而编制的,穿上这件宝物,有利于体内真气的行走运行。这样的宝物,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就这一件啊,我那位先祖偶然得到了这件稀世珍宝,从此攻战所向披靡,立下了卓世功勋,萌妻封子,我等后辈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也凭着祖上的阴德而享受这上人的奢华”。
员外说着说着,嘴角扬起,脖子也慢慢扬起,说起祖先的事像是在读颂文,看来这番话是员外准备好的,但还是不知不觉,情不自禁地陷入了自我陶醉。
独孤傲看到老员外成了这幅样子,既严肃又滑稽,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干咳了两声。将员外从对祖先的丰功伟业的追忆中带到眼前的现实世界中来。
“哦哦,恩公见笑了,小老儿一时情不自禁,让恩公见笑了,忘了正事了,恩公可知我为什么要将这件稀世珍宝给你看?”
“这也是我想问员外的问题。”
“说来恐怕恩公不信,那是一年前的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身穿战甲将军模样的人自称是我的先祖。也是奇怪,我听他这样说,竟没有一丝丝的怀疑,有的只是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先祖对我说道
“我的坟墓里有一件宝物,人生来就是要死的,但宝物生来就是要被英雄用的,不应该因为我死了,这件宝物就长埋地下了,天下将要大乱,你应该把宝物取出来,交给能驾驭他的人。”
“我于是就将这件宝物挖了出来,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我觉得我已经找到了这件宝物的当世之主”说完,直直地看着眼前的独孤傲,“我是要将这件金丝蚕甲交给恩公,恩公应该就是天命之人,宝物的当世之主”。
“啊,员外错了,我何德何能能受此宝物,员外还是把它交给它真正的主人”独孤傲听到员外要将如此稀世珍宝给自己,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现实。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装在胸膛里的心似乎变成了关在笼子里的野兔,似乎就要蹦出来了。
“恩公啊,你接受宝物是天命啊,天命不可违啊,你接受了金丝蚕甲,我那先祖也能泉下安息呐”。员外有点激动地说道
独孤傲,面红耳热,觉得自己就是员外口中的他的先祖般的英雄,什么也没说。员外将金蚕丝甲披在了他的身上。像是在加冕。
多年后,独孤傲早已扬名天下,还原历史般的将金蚕丝甲披在了一位身上不纹身但刻字的少年身上,那样子比今天的老员外潇洒了不知多少倍。
暮气四合,大地上一片安宁,让人萌生睡意。 然而在一个山头上却有一番热闹的景象:一帮小喽啰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家伙,身上披红挂绿,吆喝着难以听懂的民歌野曲,从山上风风火火地走了下来。卷起一阵烟尘。
“大哥,今晚咱们兄弟下山,一定要拿到那老棺材瓤子的那件宝物,可千万不能让虎头山那帮鳖孙子给抢去了”。一个小喽啰给骑在马上的头子说。
“这还要你他娘的说,老子这次去一定要抢到那件宝物,这次可不能让虎头山上的那帮孙子占了便宜”。
“是啊,大哥,你去年在丹阳城里的潇湘阁跟那胡黑虎挣‘小白羊’,结果那小白羊不愿意跟你,说你比那胡黑虎要短一截,兄弟们气不过,一把刀杀了那小白羊。可这口气却没消,今晚他们要是要跟咱们抢,咱们就跟他们拼了”。
啪,那个叽叽喳喳的小喽啰被那个头子狠狠一巴掌:“就你小子话多,一路上叨逼叨,叨逼叨的,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那小喽啰挨了大嘴巴子,脸上有些委屈的表情,但终于老实了下来,一路上再没说什么,直到走到村子里。
啪啪啪,一阵急促而狂妄的敲门声打破了村庄的宁静。
“老棺材,快点开门,要不然一把火连人带房烧光你这破村子”。吱的一声,门开了,叫门的那个寇贼一脚踏在了开门仆人的肚子上,把那人踢出去几丈远。
“小老儿,废话少说,那宝贝你准备好了没有,快点拿出了,爷爷今晚没心思和你多浪费时间”。寇贼头子说道。偌大的一个厅堂内,聚集了员外所有的家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只听得见员外家人的颤抖的声音。
“怎么不说话,那我就杀人了”。
“大王,不知大王说的是什么宝物,”
那人一把抓住员外的衣服,将员外半提了起来,员外被勒得脸红气粗。
“你奶奶的,你跟大爷装什么装,你当大爷这一双眼睛是出气的?这地界谁不知道你他妈今年重修你们家祖坟时挖出来一件金缕玉衣,价值连城,你他妈当大爷不知道?”
“哈哈哈,不但朱兄知道了,我也知道了。朱兄,上次丹阳城一别,你可把我想的好苦啊,不知道朱兄的‘那一截’长出来了没有,哈哈哈。”完全是讽刺挖苦的话语,不用说,这就是那胡黑虎了。
“我**你十八辈祖宗,胡黑虎,你他妈就知道坏老子的好事,老子要扒了你的皮,”他话虽这样说,但明白虎头山势力比他大,要是火并,他根本占不到什么便宜。
“老头,你把东西拿出了来,交给大爷,大爷便饶你不死,”那老朱说道。“噢,你要什么?要那件宝物?你还不知道吧,员外已经将那宝物许给我了,你要是识相的话赶紧带着你的人走吧,实话告诉你我今晚就是保员外一家平安,顺便来取那宝物来的。”
“你说什么?老家伙把宝物许给你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那老朱一脸疑惑地问到。
“哈哈,你老兄真是没姓错你这个姓,难道我干个什么事情都要向你报告吗?”
老朱听到这里,一股子怒气升腾而起,拔出刀来,指向那胡黑虎,一双眼睛睁得牛铃般大小。再看胡这边,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两人还没打起来,就听到院里刀剑碰撞之声,两班小喽啰已经杀了起来。小弟都打起来了,大哥岂有不动之理,只是搞不懂自己还没有下令,他们怎么就打起来了。
刀剑挥舞,你来我往,顷刻之间,院子里已经没剩下几个人了,活着的那几个也是断了胳膊腿,成了残疾,真是土匪悍然,不斗个你死我活决不罢休。
再看那两个大哥,老朱已经被胡黑虎杀了,一滩死肉似的躺在了地上,胡黑虎也伤的不轻,身上好几处伤口都流着血,有些地方白骨森森。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像之前那样轻傲了。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英武的少年,胡黑虎喊到:“你是什么人”?那少年说到:“这么蠢,还出来当强盗,在你和这位仁兄吵架的时候,你的小弟被我鼓动起来,和另一帮人火并了。”
原来,昨晚独孤傲说出自己会武功,员外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自己修缮祖坟时得到了一件宝物,谁知竟然被山上的山贼听说了,想得到这件宝物,就派人传来话,说要来抢这件宝物。最难办的是这山贼有两伙,而宝物只有一件,无论给了谁,员外都难逃一死。所以员外报了官,但官府和山贼串通一气,根本不理睬。
独孤傲说他练过武功,顺便和员外的院丁比了比,七八个园丁不敌,员外大喜觉得救星到了,所以就跟独孤傲商量如何应对这两班子山贼。
计划商量好了,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这才有了刚刚生的这一幕。
胡黑虎听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竟然跪了下来,说到:“大爷饶命,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当了山贼的,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娘,等着我养活呢,你现在要是杀了我,也就是杀了我那老娘啊,大爷饶了我吧”。
听他这样说着,独孤傲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老员外了话:“少侠,看他这个样子,以后肯定残疾了,不会再危害人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放他一马吧。”
独孤傲想起那天晚上那个老和尚对自己说的时时做好事,这种仁慈就会护佑自己免受苦难,独孤傲看着满体富态的员外才忽然间明白了这话的道理。
胡黑虎听到这话,赶紧想员外一阵磕头,磕了个感天动地,磕了个密不透风。独孤傲见他诚信悔过,况且员外都这样说了,所以也就放了胡黑虎。
第二天,天微微明,独孤傲就要起行。来向员外告别,员外没有暗拍他吃早饭,却将他带到自己的卧室,指着一幅画说道:“恩公先且揭起这幅画,”独孤傲心里有些疑惑,看着眼前就是一副普普通通的“松鹤延年图”。但走过前去,揭起了那张图画。看到只是墙壁,再没有其他什么东西。
“恩公请取出那片紫青砖,”独孤傲果然看见有一片砖略显紫色,把它拿了出来。
“恩公请看砖后面有什么,一并拿出来”,独孤傲又拿出来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
独孤傲心里有点摸不着底,想不清楚员外到底搞的是甚么名堂。
“恩公,打开盒子看看,里面是什么?”
独孤傲被员外恩公一声一声的叫着,心里从没有过的感觉,好像沐浴在一条温滑的河里。在打开盒子的那一霎拉他就就惊呆了,只见一件金缕玉衣静静躺在盒子内,出的金色光泽将整个内室都照亮了,独孤傲再去伸手摸这件宝物,用手指揉搓起来,觉得两指之间摸了一层油脂,很是顺滑。轻飘飘的,感觉手上没什么东西,但那宝物确实是在他的手里。独孤傲想自己虽然没摸过天上的云彩,但觉得那云彩摸起来应给也不过如此了。久久得陷入了遐思。
“恩公,恩公”,独孤傲被员外从遐想中叫了回来。
“啊,员外,怎么了?这可是件好宝物,这应该就是山贼们说的那件宝物吧”。
“恩公慧眼,这正是那件宝物,恩公可知这件宝物的来历?”
“据他们说是从员外家的祖坟里挖出来的,但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在下不得而知。”
员外吸了一口气,顺了一把胡子,喝了一口茶,一切准备就绪,架起了长篇大论的架势,慢慢开口,娓娓道来:“这件宝物是前朝我祖上一位将军,远征西域时偶然得来的一件护身保甲叫做‘金丝蚕甲’。
这件金丝蚕甲整件衣服由一条金蚕丝编制而成,据说是当时楼兰王的护身保甲,楼兰王当时为了得到这件宝物,用了三千两黄金喂养了一只金蚕二十年,这二十年间那只金蚕一直吐丝不曾中断,但却只吐了一根蚕丝。
楼兰王又花重金在西域聘得编制高手,这才编的这件宝物。这件宝物水火不侵,一般刀剑奈何不了它,这都不足为贵。更神奇的是这件宝物有能促进人内功修为的功效,最最厉害的地方则是这件金蚕丝甲能消化减弱敌人的内力,十分的内力打在上面,也只是七八成的效果。据说那位编制宝甲的人也是个武功高强的世外高人,所以编制这件宝物时是按照人体的骨骼脉络而编制的,穿上这件宝物,有利于体内真气的行走运行。这样的宝物,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就这一件啊,我那位先祖偶然得到了这件稀世珍宝,从此攻战所向披靡,立下了卓世功勋,萌妻封子,我等后辈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也凭着祖上的阴德而享受这上人的奢华”。
员外说着说着,嘴角扬起,脖子也慢慢扬起,说起祖先的事像是在读颂文,看来这番话是员外准备好的,但还是不知不觉,情不自禁地陷入了自我陶醉。
独孤傲看到老员外成了这幅样子,既严肃又滑稽,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干咳了两声。将员外从对祖先的丰功伟业的追忆中带到眼前的现实世界中来。
“哦哦,恩公见笑了,小老儿一时情不自禁,让恩公见笑了,忘了正事了,恩公可知我为什么要将这件稀世珍宝给你看?”
“这也是我想问员外的问题。”
“说来恐怕恩公不信,那是一年前的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身穿战甲将军模样的人自称是我的先祖。也是奇怪,我听他这样说,竟没有一丝丝的怀疑,有的只是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先祖对我说道
“我的坟墓里有一件宝物,人生来就是要死的,但宝物生来就是要被英雄用的,不应该因为我死了,这件宝物就长埋地下了,天下将要大乱,你应该把宝物取出来,交给能驾驭他的人。”
“我于是就将这件宝物挖了出来,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我觉得我已经找到了这件宝物的当世之主”说完,直直地看着眼前的独孤傲,“我是要将这件金丝蚕甲交给恩公,恩公应该就是天命之人,宝物的当世之主”。
“啊,员外错了,我何德何能能受此宝物,员外还是把它交给它真正的主人”独孤傲听到员外要将如此稀世珍宝给自己,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现实。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装在胸膛里的心似乎变成了关在笼子里的野兔,似乎就要蹦出来了。
“恩公啊,你接受宝物是天命啊,天命不可违啊,你接受了金丝蚕甲,我那先祖也能泉下安息呐”。员外有点激动地说道
独孤傲,面红耳热,觉得自己就是员外口中的他的先祖般的英雄,什么也没说。员外将金蚕丝甲披在了他的身上。像是在加冕。
多年后,独孤傲早已扬名天下,还原历史般的将金蚕丝甲披在了一位身上不纹身但刻字的少年身上,那样子比今天的老员外潇洒了不知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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