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507 1507.第1507章 战斗
- 1508 1508.第1508章 勇士
- 1509 1509.第1509章 杀隆
- 1510 1510.第1510章 马刺
- 1511 1511.第1511章 惊骇
- 1512 1512.第1512章 战神
- 1513 1513.第1513章 胜利
- 1514 1514.第1514章 大溃败
- 1515 1515.第1515章 知向谁边
- 1516 1516.第1516章 鹿
- 1517 1517.第1517章 你们在怕什么
- 1518 1518.第1518章 民心
- 1519 1519.第1519章 担惊受怕
- 1520 1520.第1520章 未来构建
- 1521 1521.第1521章 连吓带哄
- 1522 1522.第1522章 君臣之礼
- 1523 1523.第1523章 胜利既正义
- 1524 1524.第1524章 密议
- 1525 1525.第1525章 安抚
- 1526 1526.第1526章 西华门
- 1527 1527.第1527章 绝唱
- 1528 1528.第1528章 范文程
- 1529 1529.第1529章 战争之神
- 1530 1530.第1530章 近路
- 1531 1531.第1531章 母虎
- 1532 1532.第1532章 成就理想
- 1533 1533.第1533章 俘虏
- 1534 1534.第1534章 诬陷
- 1535 1535.第1535章 我有一个梦想
- 1536 1536.第1536章 我有一个梦想(二)
- 1537 1537.第1537章 思考
- 1538 1538.第1538章 气候
- 1539 1539.第1539章 尊敬
- 1540 1540.第1540章 报应
- 1541 1541.第1541章 夜(一)
- 1542 1542.第1542章 夜(二)
- 1543 1543.第1543章 第一日始
- 1544 1544.第1544章 第一日
- 1545 1545.第1545章 第一天(二)
- 1546 1546.第1546章 第一天(三)
- 1547 1547.第1547章 第一天(四)
- 1548 1548.第1548章 第一天(五)
- 1549 1549.第1549章 第二日(一)
- 1550 1550.第1550章 第二日(二)
- 1551 1551.第1551章 第二日(三)
- 1552 1552.第1552章 劝进表(一)
- 1553 1553.第1553章 劝进表(二)
- 1554 1554.第1554章 劝进表(三)
- 1555 1555.第1555章 劝进表(四)
- 1556 1556.第1556章 发动
- 1557 1557.第1557章 废两改圆(一)
- 1558 1558.第1558章 废两改圆(二)
- 1559 1559.第1559章 废两改圆(三)
- 1560 1560.第1560章 第三天(一)
- 1561 1561.第1561章 第三天(二)
- 1562 1562.第1562章 入城
- 1563 1563.第1563章 大明门
- 1564 1564.第1564章 尾声
隐藏
显示工具栏
1517.第1517章 你们在怕什么
1517.第1517章 你们在怕什么
一声令下,部队展开了,全副武装的兵丁分别把守住各街的街口和各处城门。
其他人都纷纷下马,坐在街边的民房下面,开始吃晚饭。
因为怕滋扰百姓,没有人大声说话,都开了罐头,用瓷勺小口小口地舀着朝嘴里送。
一时间,四下都是勺子和玻璃瓶碰击的声音,听起来煞是整齐。
有疲惫的士兵顾不得吃饭,就展开背上的被子,裹了身体靠在百姓家的墙壁上呼呼大睡,他们实在太累了。
到处都是人,却寂静无声,无敌雄师的气质尽显无疑。
孙天经也叫人拿出裘皮大衣裹在身上,默默地吃着午餐肉。这玩意儿他最近几日吃得实在太多,已经反了胃。现在又是冷食,看着白色的油脂,实在有些恶心。可为了给士卒做表率,还是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朱玄水看得一阵心疼,想说,嘴唇动了动,却闭上了。他也知道世子这是在收买人心,自己若出言反对,却让他这个布置付之东流了。
看着他小小年纪却生着一张刚毅的年,朱玄水心中一阵欣慰地同时,心中也是恼火,暗道:北京交通站的人怎么搞的,到现在还没派人过来迎接,真真是一群混帐东西。
他走到一边,正要吩咐下去,就听到傅山低声对一个侍从道:“你们快去联络北京交通站的人,让他们尽快派人过来接世子过去。这么冷的天,若是冻坏了他,交通战相干人等难辞其咎。”
原来,傅山也早有准备了。
朱玄水和他相视一笑,开玩笑,世子也不过是做做秀罢了,难不成还真让他在街上呆上一夜?
一个卫兵抱了一捆柴过来,喜滋滋地道:“小公爷,小的还是替你生一堆火烤烤吧!”
听到他说话,傅山和朱玄水同时转头看过去。
孙天经立即变了脸,霍一声站起来,喝问:“哪里来的柴火?”
卫兵笑眯眯地道:“回小公爷的话,方才小的在拐角处看到有一堆柴,这天冷得紧,就抱了一捆过来。”说着,就催促其他几个卫兵:“快快快,快生火,仔细冻着世子。”
“来人,把他给我拿下!”孙天经大喝一声。
两个侍卫冲上去,将那个卫兵倒剪了手。
孙天经森然道:“我问你,你难不知道方才某已经下了命令,不许滋扰百姓吗?咱们是谁,咱们是宁乡军,是天底下所有汉人的军队。君侯在北伐的时候早就说过,让我等体恤百姓,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你的耳朵难道都用来扇蚊子了吗,把他给我砍了枭首示众。”
听说要砍头,两个侍卫面面相觑。
那卫兵大惊失色,叫道:“世子,小人可不是掳掠。方才去百姓的柴草的时候,可是放下一串钱的,算是公平买卖,也没有犯军规啊!”
朱玄水也连忙走过去,劝道:“世子,既然已经放了钱,就不算是偷窃掳掠。这里都是身经百战的有功将士,可否看在他往日的功劳上网开一面,下不为例?”说着话,他急忙朝傅山递眼色,希望他也过来求情。
傅山是自己外孙的师傅。
孙天经的性子朱玄水最是清楚,因为母亲死得早,他从小就由老太太养大,性子最是刚强,也听不进其他人的话,即便自己这个外公也不行。
不过,孙天经却非常听傅山这个老师的话,如果有他说好话,世子应该能够点头的。
可惜傅山却静静地立在一边,面无表情。
“不告而取就是偷窃。”孙天经冷笑着指着那个卫兵:“说什么公平买卖,这叫什么公平。所谓买卖,有人出价,又人还价,然后达成协议才做得了数。那么我问你,你取柴禾的时候,可经过主人家的同意了。休要说那些,推下去砍了!”
听到孙天经这话,其他人都是大惊,纷纷跪在地上求情:“世子,还请饶他一命吧!”
孙天经摇头:“不行,事情虽小,可今日你能强取百姓一捆柴禾,明日就能霸占人家田地。如此,咱们和建奴还有什么区别,斩了!”
正在这个时候,后面的门突然开了。
众侍卫大惊,纷纷擎出兵器。
定睛看去,却是一个大约六十出头的白发老者,带着一个小孩子提着一桶热腾腾的米饭出来,有浓重的饭菜香味在空气中弥漫。
那老者喊:“可是宁乡军,哪位是官长?”
孙天经忙迎上去,一施礼:“正是宁乡军,我是北路军统帅,孙天经。”
旁边,一个侍卫接嘴道:“老仗,这位是曹国公孙太初的世子,孙小公爷。”
“哎哟,原来是孙君侯,孙少保的公子。终于将你们盼到了。”那老者急忙拜下去,道:“早就听说宁乡军乃是威武之师,乃是岳爷爷的军队再世。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当年宁乡军在京城接受崇祯天子检阅的时候,小人恰好在场,也见过孙太初的人。小公子的模样和君侯当年依稀仿佛,果然是虎父虎子,人中之龙啊!这是小老儿的一点心意,还望小公爷收下。”说着就一挥手,让孙子将热食送过来。
孙天经终于见到有人箪食壶浆以迎王师,不禁心花怒放,急忙伸手去扶那个老者:“老丈,当不去起,当不起,快快起来说话。”
这一扶,那老者却不起来:“小公爷,方才这位军爷取的柴禾是我的家的。”
孙天经误会了,道:“老丈你放心,我会还你一个公道。”说完,就回头厉声道:“还不将这个抢劫百姓的混帐东西砍了。”
那老者却叫起来:“小公爷,饶过那个军爷吧,一捆柴算得了什么,就算是我送给小公爷的一点心意。你们替咱们杀建奴,若非是宁乡军,咱们只怕都要成为建奴的奴,这份恩情,难道还抵不过一捆柴?小公爷若不饶了那位好汉,小老儿就跪死在这里不起来。”
其他士卒也都纷纷道:“小公爷,饶了他吧!”
孙天经这才道:“好,就饶他一命。以后汲取教训,咱们是宁乡军,不是强盗。”
老者这才站起来,大声叫道:“各位父老乡亲,难道你们还不明白,宁乡军是咱们自己的部队,他们今天可是为咱们在流血打仗啊!你们还怕什么?都出来,将我们汉家的英雄们接回家去好生款待。若是冻坏了他们,你们心里过得去吗,不羞愧吗?”
其他人都纷纷下马,坐在街边的民房下面,开始吃晚饭。
因为怕滋扰百姓,没有人大声说话,都开了罐头,用瓷勺小口小口地舀着朝嘴里送。
一时间,四下都是勺子和玻璃瓶碰击的声音,听起来煞是整齐。
有疲惫的士兵顾不得吃饭,就展开背上的被子,裹了身体靠在百姓家的墙壁上呼呼大睡,他们实在太累了。
到处都是人,却寂静无声,无敌雄师的气质尽显无疑。
孙天经也叫人拿出裘皮大衣裹在身上,默默地吃着午餐肉。这玩意儿他最近几日吃得实在太多,已经反了胃。现在又是冷食,看着白色的油脂,实在有些恶心。可为了给士卒做表率,还是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朱玄水看得一阵心疼,想说,嘴唇动了动,却闭上了。他也知道世子这是在收买人心,自己若出言反对,却让他这个布置付之东流了。
看着他小小年纪却生着一张刚毅的年,朱玄水心中一阵欣慰地同时,心中也是恼火,暗道:北京交通站的人怎么搞的,到现在还没派人过来迎接,真真是一群混帐东西。
他走到一边,正要吩咐下去,就听到傅山低声对一个侍从道:“你们快去联络北京交通站的人,让他们尽快派人过来接世子过去。这么冷的天,若是冻坏了他,交通战相干人等难辞其咎。”
原来,傅山也早有准备了。
朱玄水和他相视一笑,开玩笑,世子也不过是做做秀罢了,难不成还真让他在街上呆上一夜?
一个卫兵抱了一捆柴过来,喜滋滋地道:“小公爷,小的还是替你生一堆火烤烤吧!”
听到他说话,傅山和朱玄水同时转头看过去。
孙天经立即变了脸,霍一声站起来,喝问:“哪里来的柴火?”
卫兵笑眯眯地道:“回小公爷的话,方才小的在拐角处看到有一堆柴,这天冷得紧,就抱了一捆过来。”说着,就催促其他几个卫兵:“快快快,快生火,仔细冻着世子。”
“来人,把他给我拿下!”孙天经大喝一声。
两个侍卫冲上去,将那个卫兵倒剪了手。
孙天经森然道:“我问你,你难不知道方才某已经下了命令,不许滋扰百姓吗?咱们是谁,咱们是宁乡军,是天底下所有汉人的军队。君侯在北伐的时候早就说过,让我等体恤百姓,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你的耳朵难道都用来扇蚊子了吗,把他给我砍了枭首示众。”
听说要砍头,两个侍卫面面相觑。
那卫兵大惊失色,叫道:“世子,小人可不是掳掠。方才去百姓的柴草的时候,可是放下一串钱的,算是公平买卖,也没有犯军规啊!”
朱玄水也连忙走过去,劝道:“世子,既然已经放了钱,就不算是偷窃掳掠。这里都是身经百战的有功将士,可否看在他往日的功劳上网开一面,下不为例?”说着话,他急忙朝傅山递眼色,希望他也过来求情。
傅山是自己外孙的师傅。
孙天经的性子朱玄水最是清楚,因为母亲死得早,他从小就由老太太养大,性子最是刚强,也听不进其他人的话,即便自己这个外公也不行。
不过,孙天经却非常听傅山这个老师的话,如果有他说好话,世子应该能够点头的。
可惜傅山却静静地立在一边,面无表情。
“不告而取就是偷窃。”孙天经冷笑着指着那个卫兵:“说什么公平买卖,这叫什么公平。所谓买卖,有人出价,又人还价,然后达成协议才做得了数。那么我问你,你取柴禾的时候,可经过主人家的同意了。休要说那些,推下去砍了!”
听到孙天经这话,其他人都是大惊,纷纷跪在地上求情:“世子,还请饶他一命吧!”
孙天经摇头:“不行,事情虽小,可今日你能强取百姓一捆柴禾,明日就能霸占人家田地。如此,咱们和建奴还有什么区别,斩了!”
正在这个时候,后面的门突然开了。
众侍卫大惊,纷纷擎出兵器。
定睛看去,却是一个大约六十出头的白发老者,带着一个小孩子提着一桶热腾腾的米饭出来,有浓重的饭菜香味在空气中弥漫。
那老者喊:“可是宁乡军,哪位是官长?”
孙天经忙迎上去,一施礼:“正是宁乡军,我是北路军统帅,孙天经。”
旁边,一个侍卫接嘴道:“老仗,这位是曹国公孙太初的世子,孙小公爷。”
“哎哟,原来是孙君侯,孙少保的公子。终于将你们盼到了。”那老者急忙拜下去,道:“早就听说宁乡军乃是威武之师,乃是岳爷爷的军队再世。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当年宁乡军在京城接受崇祯天子检阅的时候,小人恰好在场,也见过孙太初的人。小公子的模样和君侯当年依稀仿佛,果然是虎父虎子,人中之龙啊!这是小老儿的一点心意,还望小公爷收下。”说着就一挥手,让孙子将热食送过来。
孙天经终于见到有人箪食壶浆以迎王师,不禁心花怒放,急忙伸手去扶那个老者:“老丈,当不去起,当不起,快快起来说话。”
这一扶,那老者却不起来:“小公爷,方才这位军爷取的柴禾是我的家的。”
孙天经误会了,道:“老丈你放心,我会还你一个公道。”说完,就回头厉声道:“还不将这个抢劫百姓的混帐东西砍了。”
那老者却叫起来:“小公爷,饶过那个军爷吧,一捆柴算得了什么,就算是我送给小公爷的一点心意。你们替咱们杀建奴,若非是宁乡军,咱们只怕都要成为建奴的奴,这份恩情,难道还抵不过一捆柴?小公爷若不饶了那位好汉,小老儿就跪死在这里不起来。”
其他士卒也都纷纷道:“小公爷,饶了他吧!”
孙天经这才道:“好,就饶他一命。以后汲取教训,咱们是宁乡军,不是强盗。”
老者这才站起来,大声叫道:“各位父老乡亲,难道你们还不明白,宁乡军是咱们自己的部队,他们今天可是为咱们在流血打仗啊!你们还怕什么?都出来,将我们汉家的英雄们接回家去好生款待。若是冻坏了他们,你们心里过得去吗,不羞愧吗?”
正在加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