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40 第四十章 百花宴中
- 41 第四十一章 百花宴下
- 42 第四十二章 长公主暴病
- 43 第四十三章 等价交换
- 44 第四十四章 皇叔一出谁与争锋
- 45 第四十五章 来人给我投他入河
- 46 第四十六章 天下大事
- 47 第四十七章 死当?
- 48 第四十八章 两个死对头
- 49 第四十九章 官斗,政敌
- 50 第五十章 口说治病
- 51 第五十一章 皇叔有病
- 52 第五十二章 这病看不了
- 53 第五十三章 小汤山别宫
- 54 第五十四章 皇叔偏头痛
- 55 第五十五章 请皇叔的金脉
- 56 第五十六章 法印大师
- 57 第五十七章 王氏来求
- 58 第五十八章 当众对峙
- 59 第五十九章 公孙大夫的错
- 60 第六十章 阳气的重要
- 61 第六十一章 重开药方
- 62 第六十二章 事发突然
- 63 第六十三章 玲珑失踪?
- 64 第六十四章 瘟疫谷内治瘟疫
- 65 第六十五章 皇叔杀很大
- 66 第六十六章 药膳要看不到药
- 67 第六十七章 尸厥之症
- 68 第六十八章 空气中的暧昧
- 69 第六十九章 古代版猫妈虎爸
- 70 第七十章 人参造假的奸商
- 71 第七十一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 72 第七十二章 玲珑气走夫子
- 73 第七十三章 产科急救 王氏暗算
- 74 第七十四章 樟木屑性辛辣
- 75 第七十五章 将毒妇告上公堂
- 76 第七十六章 皇叔不高兴
- 77 第七十七章 樟脑的军用价值
- 78 第七十八章 链霉素和肺痨
- 79 第七十九章 凌七重新出现
- 80 第七十八章 重来一次
- 81 第八十一章 方家少爷出了事
- 82 第八十二章 妙手回春
- 83 第八十三章 收徒授课
- 84 第八十四章 除非烛火倒照
- 85 第八十五章 皇叔住院开黄腔
- 86 第八十六章 皇叔洗澡
- 87 第八十七章 九凰冠的主人
- 88 第八十八章 三打机锋
- 89 第八十九章 虐渣之凌七惨死
- 90 第九十章
- 91 第九十一章
- 92 第七十二章 信不信一针头戳穿你的嘴
- 93 第九十三章 留点东西下来
- 94 第九十四章 兵部采买开始
- 95 第九十五章 谁是庸医
- 96 第九十六章 让人瞧瞧你的亵裤
- 97 第九十七章
- 98 第九十七章 中举放榜
- 99 第九十九章 死症
- 100 第一百章 约战
- 101 第一百零一章 别逼我
- 102 第一百零二章 实验体
- 103 第一百零三章 水银中毒
- 104 第一百零四章 护短
- 105 第一百零五章 你输了你全家都输了
- 106 第一百零六章 发狂
- 107 第一百七章 吐血
- 108 第一百零八章 鲜卑公主
- 109 第一零九章 联合密谋
- 110 第一一零章 公主的毒计
- 111 第一一一章 十五两石膏
- 112 第一一二章 井底泥
- 113 第一一三章 新王妃
- 114 第一一四章 闹事
- 115 第一一五章心跳
- 116 第一一六章 思念
- 117 第一一七章 药狸【明早加更】
- 118 第一一八章 刊行风波(上) (晚上加更)
- 119 第一一九章 刊行风波(中) (明早加更)
- 120 第一二零章 刊行风波(下)(一更)
- 121 第一二一章 药坊风光
- 122 第一二二 绑架
- 123 第一二三章 霸道王爷
- 124 第一二四章 病了
- 125 第一二五章 宠溺
- 126 第一二六章 强扭的瓜
- 127 第一二七章 鲍县令
- 128 第一二八章
- 129 第一二九章
- 130 第一三零章
- 131 第一三一章 奸细
- 132 第一三二章
- 133 第一三三章声名鹊起
- 134 第一三四章
- 135 第一三五章 拒绝
- 136 第一三六章 吻(一更)
- 137 第一三七章 激烈(二更)
- 138 第一三八章 纳侧妃(今天二更)
- 139 第一三九章 羊肉汤
- 140 第一四零章 喜酒(上)
- 141 第一四一章 喜酒(中)
- 142 第一四二章 喜酒(下)
- 143 第一四三章 食肆转让
- 144 第一四四章 冲撞了(一更)
- 145 第一四五章 晚了
- 146 第一四六章 手术
- 147 第一四七章 醒了
- 148 第一四八章 离开
- 149 第一四九章 往事
- 150 第一五零章 新波折
- 151 第零零一章 发觉
- 152 第零零二章 牛相相求
- 153 第零零三章 这叫什么方子
- 154 第零零四章 马上风情
- 155 第零零五章 剥开洋葱
- 156 第零零六章 醉酒
- 157 第零零七章 抗生素?
- 158 第零零八章 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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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口说治病
第五十章 口说治病
这两人打听到了这次下调的缘由,都对白崇仁,恨之入骨。
临走前,却又想不通。
白崇仁这么好糊弄的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懂得搞这么一手突然袭击的?
于是暗地里带了人手,只等解了疑惑就给白崇仁一点颜色瞧瞧,反正他们是被外调了,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回来,走前不解恨,怎么行!
这时候,他们一行人还未回到西郊民巷。
被一大群人围住了,白崇仁已经心道不好了。
“刘河间,你们准备做什么?”
白芷冷眼旁观,白若急急退走一旁,而王氏也是如此,白老爷子,却是站在了白崇仁的后面,眯着眼睛看着为首的这两个人。
“白崇仁,我倒是想不到,你在背后使得一手好阴。把我和张兄弟,都给挤兑下来了。我倒要问问你,你是怎么突然变了性子?可有人教你?只要告诉我那人是谁,是不是我刘义房的死对头,我就放过你。”
没想到看起来儒雅斯文的两个读书当官的人,从位子上掉下来是这样的丑态,白崇仁一时之间也有些感慨非常。
白芷有一瞬间甚至以为,他真要把自己的事情说出去了。
毕竟他看起来是个性格那么糊涂的人。
可,出乎她意料的,白崇仁没有说她的名字:“便是我做的又如何?我从前是错信了你们,还以为你们是高义,如今看来是粪土不如。都进了一回诏狱,难道还真能再被你们揉搓?”
两人听素来不动怒的白崇仁都骂他们是粪土,更是大怒,招呼着左右,要给这几个势单力孤的人,一点颜色瞧瞧。
白芷刚想开口,却被白嵩一声怒斥给打断了。
“都给我住手!也不看看我白家出了一位神医,就敢不知死活往前凑,她要是被你们打伤了,甄大人的风疾,谁来治?长公主的暴病,谁来医?你们再敢动手,伤了她一根手指头,我老头子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你们告到金銮殿上去。”
白嵩这一把崛起,倒是叫白芷刷新了对他的认知。
看来自己在他心里,也不算一无是处嘛。
白若却躲在角落里撇撇嘴。
祖父这人,不就是这样么——现在的白芷,可算是对白家有用起来了。
这两人算是稍稍顿了一下,在思考白嵩的话,但是,却并不太相信。
甄大人生病,他们并不知道,长公主暴病,也不是他们能知道的事。
所以他们怀疑,是白嵩瞎编出来的。
白芷止住了白嵩想要继续下去的话,双手负在身后:“刘河间,你自从上次天香楼别后,总是会天明不到就起来拉肚子。我说的,对不对?”
又看向张博陵:“你,自从天香楼过后,就总是呼吸不畅,胸闷气喘,说话没气似的?”
两人听完了白芷的问话,面面相觑。
他们因为突然接到了调令,又急又气,根本无暇去管身体上的一些小病症。
但确实如此,刘河间又高又瘦,本来就吃不了多少东西,还一早上就拉四五回,拉的力气都没了。
张博陵则又矮又胖,本来走路就喘气,现在更厉害,连说话都说不连贯了。
这下子寥寥数语就把人的症状说全的,他们见过的大夫里,可真的一个没有。
这下子,那个白家老头说的话,就似乎可信了起来。
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女人,还真是个神医?
“你们的病症,是早已有之。不过去天香楼吃的药膳,不对路。常言道,是药三分毒,并非说药就带有毒性,而是说的不对路的药,比毒更厉害。”
白芷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那两人见她说的自己的病似乎很严重的样子,也不记挂什么找茬了,直巴巴地望着白芷,想让她继续往下说。
“神医,您说,您继续往下说。”
张博陵他是不知道,刘河间他自己,是真的从三十几岁起,就有早起五更不到,要去拉肚子的习惯。他还以为这是平常事呢,没想到这几天日渐加剧,拉得人都要有些脱力了。
于是他很想继续听下去。
“刘河间,这夏季闷热的时候,你偏偏喝了白虎汤,不错,对别人都是清暑的良药,可你,你体内阳气虚,阴火旺,干烧着你的肾,这些清凉之药,把你的阳气去了三成,阴火更虚旺,肾气不足,你五更即泄,实在是肾虚的表现。”
她又转向了张博陵。
“你,夏季闷热,可你本就肥胖多脂,气虚,耐不住这炎热的夏季,可你又不肯饮食清淡,非要喝当归枸杞母鸡汤,还喝了些五加皮酒。你可知,当归枸杞,五加皮,都是益气补中的。为何到了你身上,偏偏全都无用?”
张博陵搔了搔他脸上的肥肉,觉得自己说起话来,喘的更加厉害了几分:“我也曾看过百草堂的……大夫,他说我,是……气虚不假,实际上肺也不好,这才……会有些中气不足。”
白芷却摇了摇头:“大错特错,你不是肺不好,而是脾气虚。素问有云:食气入胃,散精于肝,淫气于筋,脾气归精,上归于肺,脾经化水,下疏于肾。”
“单单只说肺不好,却没有说你的根本,脾气太虚,归根究底,还是你饮食太过油腻,肥甘味美,脾胃运化不了,这才如此。”
她跟这些进士官员,就吊起书袋来,也算是因人而异。
果不其然,她这几席话说出来,两人对她神医的身份,再也不敢怀疑了。
什么打人出气,全都丢到了脑后,异口同声问:“神医,那我们的病,该做何解?该开何种药方?”
“不用开药方,刘河间,你只需每日三顿,顿顿吃肉吃鱼,多吃为上;张博陵,你只需每日两顿,顿顿粗茶淡饭,少吃为妙。”
两个人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可不是一个太胖了一个太瘦了惹出来的病么,当下也不说别的,千恩万谢地走了。
等他们一群人远去了,白家其余人等,全都长舒了口气。
就连王氏,也念起了佛号。
------题外话------
所谓说嘴郎中,做大夫的,要讲真本领,也要靠心理战术。
临走前,却又想不通。
白崇仁这么好糊弄的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懂得搞这么一手突然袭击的?
于是暗地里带了人手,只等解了疑惑就给白崇仁一点颜色瞧瞧,反正他们是被外调了,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回来,走前不解恨,怎么行!
这时候,他们一行人还未回到西郊民巷。
被一大群人围住了,白崇仁已经心道不好了。
“刘河间,你们准备做什么?”
白芷冷眼旁观,白若急急退走一旁,而王氏也是如此,白老爷子,却是站在了白崇仁的后面,眯着眼睛看着为首的这两个人。
“白崇仁,我倒是想不到,你在背后使得一手好阴。把我和张兄弟,都给挤兑下来了。我倒要问问你,你是怎么突然变了性子?可有人教你?只要告诉我那人是谁,是不是我刘义房的死对头,我就放过你。”
没想到看起来儒雅斯文的两个读书当官的人,从位子上掉下来是这样的丑态,白崇仁一时之间也有些感慨非常。
白芷有一瞬间甚至以为,他真要把自己的事情说出去了。
毕竟他看起来是个性格那么糊涂的人。
可,出乎她意料的,白崇仁没有说她的名字:“便是我做的又如何?我从前是错信了你们,还以为你们是高义,如今看来是粪土不如。都进了一回诏狱,难道还真能再被你们揉搓?”
两人听素来不动怒的白崇仁都骂他们是粪土,更是大怒,招呼着左右,要给这几个势单力孤的人,一点颜色瞧瞧。
白芷刚想开口,却被白嵩一声怒斥给打断了。
“都给我住手!也不看看我白家出了一位神医,就敢不知死活往前凑,她要是被你们打伤了,甄大人的风疾,谁来治?长公主的暴病,谁来医?你们再敢动手,伤了她一根手指头,我老头子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你们告到金銮殿上去。”
白嵩这一把崛起,倒是叫白芷刷新了对他的认知。
看来自己在他心里,也不算一无是处嘛。
白若却躲在角落里撇撇嘴。
祖父这人,不就是这样么——现在的白芷,可算是对白家有用起来了。
这两人算是稍稍顿了一下,在思考白嵩的话,但是,却并不太相信。
甄大人生病,他们并不知道,长公主暴病,也不是他们能知道的事。
所以他们怀疑,是白嵩瞎编出来的。
白芷止住了白嵩想要继续下去的话,双手负在身后:“刘河间,你自从上次天香楼别后,总是会天明不到就起来拉肚子。我说的,对不对?”
又看向张博陵:“你,自从天香楼过后,就总是呼吸不畅,胸闷气喘,说话没气似的?”
两人听完了白芷的问话,面面相觑。
他们因为突然接到了调令,又急又气,根本无暇去管身体上的一些小病症。
但确实如此,刘河间又高又瘦,本来就吃不了多少东西,还一早上就拉四五回,拉的力气都没了。
张博陵则又矮又胖,本来走路就喘气,现在更厉害,连说话都说不连贯了。
这下子寥寥数语就把人的症状说全的,他们见过的大夫里,可真的一个没有。
这下子,那个白家老头说的话,就似乎可信了起来。
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女人,还真是个神医?
“你们的病症,是早已有之。不过去天香楼吃的药膳,不对路。常言道,是药三分毒,并非说药就带有毒性,而是说的不对路的药,比毒更厉害。”
白芷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那两人见她说的自己的病似乎很严重的样子,也不记挂什么找茬了,直巴巴地望着白芷,想让她继续往下说。
“神医,您说,您继续往下说。”
张博陵他是不知道,刘河间他自己,是真的从三十几岁起,就有早起五更不到,要去拉肚子的习惯。他还以为这是平常事呢,没想到这几天日渐加剧,拉得人都要有些脱力了。
于是他很想继续听下去。
“刘河间,这夏季闷热的时候,你偏偏喝了白虎汤,不错,对别人都是清暑的良药,可你,你体内阳气虚,阴火旺,干烧着你的肾,这些清凉之药,把你的阳气去了三成,阴火更虚旺,肾气不足,你五更即泄,实在是肾虚的表现。”
她又转向了张博陵。
“你,夏季闷热,可你本就肥胖多脂,气虚,耐不住这炎热的夏季,可你又不肯饮食清淡,非要喝当归枸杞母鸡汤,还喝了些五加皮酒。你可知,当归枸杞,五加皮,都是益气补中的。为何到了你身上,偏偏全都无用?”
张博陵搔了搔他脸上的肥肉,觉得自己说起话来,喘的更加厉害了几分:“我也曾看过百草堂的……大夫,他说我,是……气虚不假,实际上肺也不好,这才……会有些中气不足。”
白芷却摇了摇头:“大错特错,你不是肺不好,而是脾气虚。素问有云:食气入胃,散精于肝,淫气于筋,脾气归精,上归于肺,脾经化水,下疏于肾。”
“单单只说肺不好,却没有说你的根本,脾气太虚,归根究底,还是你饮食太过油腻,肥甘味美,脾胃运化不了,这才如此。”
她跟这些进士官员,就吊起书袋来,也算是因人而异。
果不其然,她这几席话说出来,两人对她神医的身份,再也不敢怀疑了。
什么打人出气,全都丢到了脑后,异口同声问:“神医,那我们的病,该做何解?该开何种药方?”
“不用开药方,刘河间,你只需每日三顿,顿顿吃肉吃鱼,多吃为上;张博陵,你只需每日两顿,顿顿粗茶淡饭,少吃为妙。”
两个人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可不是一个太胖了一个太瘦了惹出来的病么,当下也不说别的,千恩万谢地走了。
等他们一群人远去了,白家其余人等,全都长舒了口气。
就连王氏,也念起了佛号。
------题外话------
所谓说嘴郎中,做大夫的,要讲真本领,也要靠心理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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