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68 066 我们本来就没什么
- 69 067 我真的是你生的吗?
- 70 068 江泓买醉
- 71 069 恶魔
- 72 070 你休想!
- 73 万恶的上架感言
- 74 071 你喜欢我吗?
- 75 072 惹上不该靠近的人
- 76 073 扫地出门
- 77 074 掌控
- 78 075 有些事该男人来做
- 79 076 情不自禁
- 80 077 若是我进一步
- 81 078 皇后待遇
- 82 079 别胡思乱想
- 83 080 多话的沈易泽
- 84 081 女权主义
- 85 082 我是喜欢你的
- 86 083 保重
- 87 084 妈来了
- 88 85 其实我过得并不好
- 89 086 花瓶
- 90 087 我活该!
- 91 88 出事
- 92 089 天黑了吗?
- 93 090 醒来的沈易泽
- 94 091 予君一生
- 95 001 你们离婚吧!
- 96 002 居留权
- 97 003 我爱你
- 98 004 给我点时间
- 99 005 我很高兴认识你
- 100 006 你是个骗子
- 101 007 解释
- 102 008 我们做点别的事情
- 103 009 女人似水
- 104 010 回答
- 105 011 小玉
- 106 012 你喜欢谁多一点?
- 107 013 那是不一样的
- 108 014 疯狂
- 109 015 美食和丈夫
- 110 016 你需要我帮忙吗?
- 111 017 我会疯的!
- 112 018 若然无事
- 113 019 长痛不如短痛
- 114 020 阿灵,你在那里?
- 115 021 我要天上的星星
- 116 022 误落人间的天使
- 117 023 白莲花
- 118 024 你还爱着刘玉涵吗?
- 119 025 亏本的生意
- 120 026 你不是我
- 121 027 你想要什么?
- 122 028 深爱
- 123 029 一辈子的爱情
- 124 030 他是真的喜欢我的
- 125 031 撞破好事
- 126 032 卖身
- 127 033 好幼稚啊!
- 128 034 如果有一天我做错事了
- 129 035 你有没有想我
- 130 036 你真无耻
- 131 037 我也是人啊!
- 132 038 爱情逐渐远行
- 133 039 爱过就散了
- 134 040 怀孕
- 135 041 爱到尽头
- 136 042 妥协
- 137 043 你休想
- 138 044 女二角
- 139 045 我们结婚
- 140 046 未来,我来规划就好了
- 141 047 奶奶
- 142 048 合作愉快
- 143 049 我不嫁了
- 144 050 结婚
- 145 051 学会妥协
- 146 001 孩子的降生
- 147 002 你是他的妻子
- 148 003 老公
- 149 004 夫妻
- 150 005 怡安
- 151 006 真话和假话
- 152 006 秘恋
- 153 008 老公
- 154 009 傻瓜
- 155 010 离婚
- 156 011 你爱我吗?
- 157 012 孩子长得真像你
- 158 013 你想我了吗?
- 159 014 心愿
- 160 015 大长腿
- 161 016 好事
- 162 017 没关系
- 163 018 你还爱刘玉涵吗?
- 164 请假条
- 165 019 工作
- 166 021 再遇杜熠峰
- 167 022 假酒消愁
- 168 023 越努力越幸运
- 169 024再遇见杜熠锋
- 170 025 发酒疯
- 171 026 吵架
- 172 027 离婚
- 173 029 集会
- 174 030 小丫头片子
- 175 031 你也很优秀
- 176 032 你真是个小姑娘!
- 177 033 可悲的事
- 178 034 众叛亲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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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有些事该男人来做
075 有些事该男人来做
我弯腰捡起了信函,在卧室里游荡好一阵子。实在熬不住了,我给李美娇打了电话,询问她那边的情况,李美娇告诉我,她的父亲因事要在留在英国逗留五天,也就是说那怕她的父亲要帮忙,江泓也得在看守所呆上一个礼拜,。
如果人家不答应,事情更加难办,江泓这种属于蓄意杀人,那怕是喝醉了,也是触犯律条了,人家真想教训他,他至少要蹲上半年。
我又深思一阵子,盯着信函的数字,犹豫地输入数字,又删除了数字,来回折腾好几次,咬了咬牙,抱着早死晚死都是死,早死早超生的念头,就给沈易泽打了电话。可是他并未接听,我猜他可能正在开会,就隔了一个小时,再给他打电话。
这次电话通了,他公事公办地应了一声“喂!”
我的心嘭嘭地乱跳,自己真的好丢人啊!早上还打算和人家撇清关系,现在又打电话求人家,让我直接开口,实在没有办法,就寒暄几句“你在上班吗?”
他的语气依旧淡冷的,可能是他本身音调清冷的缘故吧!他简单地应了一声。
沈易泽真的不是个聊天的好对象,我握紧手机,思虑了一下开口询问“我打扰了你吗?我……..”
“总经理,黄总已经来了,他在会议室等你!”秘书的声音响起。
看来人家忙着呢!我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勇气,立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易泽霸道地嘱咐道“有什么事情,今晚再说吧!”
我除了乖乖地点头,又有什么话好说,求人总得放下身段,只能呆在这里,等着沈易泽回来。
我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刚才灰蒙蒙的天,已经亮了,露午后的阳光,天空还挂着漂亮的彩虹,经过雨水的浇灌,院子里的迎春花开得越发娇艳,真是好看啊!
可我的内心烦躁着呢!身体特别累,也许是昨晚残留的后遗症,骨头都酸的疼,全身都不舒服。
因为今天睡不到五个小时,现在静下来,脑子就发昏,又累又困,我勉强地住在沙发上,维持着自己的清醒。人的意志力是有限度的,我调好闹钟,就打算趴在沙发假寐两个小时,在他下班之前醒来就可以了。
我就安心地侧躺在沙发,很快,就陷入了昏迷,意识逐渐模糊,我沉沉地睡着,我梦到自己掉进冰窟窿里,冷得全身发抖,于是我便冻醒了。睁开眼睛,发现骨子又疼又酥,还觉得冷,我明明是穿着毛衣,就是置身于寒冷的冬天。我抱紧了自己,卷缩在一处,又浑浑噩噩地睡下了。
“钟灵,你醒醒!”耳边传来熟悉的呼唤声,我不耐烦地转过身,又继续睡。一只手强行把我拉起来,他说“你不能再睡了,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猝然,我就睁开了眼睛,第一句话就是“我不去医院!”
近一年来,我在医院呆着的时间,简直就超过二十多年的总和,任何一个正常人,他都不会喜欢医院。也不知怎么了,身边的人都一批批地生病,仿佛是商量好的,害得我对医院有着深疼的怨恨。
视线渐渐清晰,我看清眼前人就是沈易泽,他冷峻的脸庞在我眼前晃荡,我烦躁地挥挥手,往后缩了缩,拉开点距离。
沈易泽冷冰的脸阴沉了几分,他拎起我,就命令道“我送你去医院,你浑身都发烫,你发烧了,体温都39.3了。”
我也察觉出自己的不对劲,后脊背很酸疼,脑袋尤其沉重,我呼出的气体都是热乎乎的,口干舌燥。前几天,我就有感冒的预兆,今早又受冻了,新病和旧病一起发作了。人真的不能太冲动,不然就是自讨苦吃,真的病了,也没人心疼,替你受罪。
我晃着脑袋就是不答应,又不是多金贵的身子,动不动就送医院,我又不第一次处理发烧问题。刚入大学,我就半夜发高烧,将近39.5度,当时大家都不太熟悉,我就自己怕打扰别人,就自己爬起身,只用物理降温的法子,第二天不就好了吗?
沈易泽边抱起我,边吩咐保姆给医生带电话,我觉得太矫情了,从他的怀里爬下来,坚持自己朝着卧室的方向前进,一见着大床,我就卷起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埋进来,终于暖和了。
不知别人发烧如何,可我的脑子格外的清醒,甚至开口安慰沈易泽说“没事的!”接着艰难地笑着说“麻烦你帮我打来冷水,再给我拿几块毛巾,给我一瓶冰冻的矿泉水。”
沈易泽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愕,定定地注视着我,好似我是个怪物,很快,他就恢复淡然的本色,动作敏捷地帮我带来齐备的东西,我无力地笑着道谢。
然后就将矿泉水塞进脚丫子,抬手就要脱衣服,看见坐着一动不动的沈易泽,我不好意思地开口说“你能避让一下吗?”
沈易泽不但没离开,反而凑近了我,他摸着我的脸颊,静静地凝视着我说“你才是二十出头的丫头片子,怎么就那么犟呢?你妈没教你,女孩子不要太好强,她们就该娇柔一些吗?有些事情就交给男人做!”
他伸手撩起毛衣的下摆,耐心地解开一层又一层的束缚,表情不染丝毫的**之色。不知为何,我突然开口道“我妈经常对我说,钟灵,你不要给我惹麻烦,我忙着你弟弟的事就焦够累了,你是姐姐,你要懂事知道吗?”
沈易泽拉裤子链条的手停顿了,他抬头看我,专注而深沉,我不喜欢看到他的怜悯,我讨厌别人的同情,就补充了一句“我妈对我也很好了,只是她更疼我弟弟而已。”
幸好沈易泽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别头认真地干着手里的活,我后知后觉自己多话了,显得特别的聒噪,非常讨人厌恶吧!于是就合上嘴巴,不再说话。
片响,我就剩下贴身衣服,就躲进被子里,用毛巾一边又一遍地擦拭身体,沈易泽有意帮忙的,可是我拒绝了,反正就是觉得别扭罢了。尽管昨晚,我们什么都做了,但如此亲密的动作,太肉麻,我无法接受。
身体的燥热慢慢地缓解下来,这时医生来了,还是昨晚的女医生,我朝着她笑了笑。她给我量了体温,变为39度,她打量着旁边的毛巾和水盆,摸了摸我的头,慈祥地笑着说“换作别的孩子,恐怕早就吓哭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啊!倒是个惹人心疼的孩子。”
虽然她在表达自己的感谢,但我不喜欢她的腔调,好似我是多么可怜的人,不愿再招惹麻烦,就闭上嘴巴,乖巧地吃药,打针,可也不知怎么了,我仍处于高烧,后来医生就给我打点滴。
沈易泽也不睡觉,坐在旁边的书桌看着资料,偶尔抬起头看了看我。
我想起了前段时间,手背受伤的情景,他就呆在身边,不动声色地忙着自己的事,看似我们两不交集。老实话说,我讨厌他给人的压迫感,又不能否认,我喜欢有人陪伴的画面。
天亮时,我出了少许的汗,再测量体温变为38度,终于从高烧的危险区域逃离出来,我们都松了一口气。
医生有事要先离开,我转头看着沈易泽,他眼窝好像画家抹上一层浅青色,唇色了暗淡了几分。精致的面孔沾染了疲惫之色,倒不似无情无欲的机器人了。
毕竟人家为了自己熬了一晚,我不能没心没肺吧!身子往旁边挪了挪,腼腆说“你要睡一下吗?等会你还要上班,对不对?”
沈易泽轻轻地颔首,他自然而然掀起被子,床的另一侧因重力下陷,他安然地在大床躺下,揽着我的腰,拖着我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下巴就抵着我头顶,所有的动作无比流畅,搞得我就像是一只毫无生命力的洋娃娃,任由他摆布。
我骤然意识到一件事,扭动几下,沈易泽撑起脑袋,警告地目光盯着我,闷闷不语地说“你让不让我睡?”
我支支吾吾开口说“我们睡远一点,我生病呢!”
你真的要是生病了,我可赔不起,说不定你母亲大人,就要上门寻我报仇。
沈易泽冷睨着我,手背贴着我的额头,量了一下温度,帮我掖好被子,不带感情地说“你大可放心,十岁后,我就不再生病。如果真的感冒发烧,就是个偷懒地好借口。”
我扑哧一声笑了,仰视着旁边的男人,他已困得闭上了眼睛,盖住眸子里的锐利精光。我的注意力停留在他的睫毛,不属于美男子的纤长类型,而是乌黑粗壮,根根翘起,恰似他本人势不可挡的强硬气质。
其实他活得挺辛苦的吧!那怕内心渴望偷懒,也得找个无可置疑的理由,说服自己不得不停下脚步休息。
两个小时后,秘书的电话就打来了,即使他严重睡眠不佳,仍是精神抖擞地起身,奔赴总是忙不完的工作。<
如果人家不答应,事情更加难办,江泓这种属于蓄意杀人,那怕是喝醉了,也是触犯律条了,人家真想教训他,他至少要蹲上半年。
我又深思一阵子,盯着信函的数字,犹豫地输入数字,又删除了数字,来回折腾好几次,咬了咬牙,抱着早死晚死都是死,早死早超生的念头,就给沈易泽打了电话。可是他并未接听,我猜他可能正在开会,就隔了一个小时,再给他打电话。
这次电话通了,他公事公办地应了一声“喂!”
我的心嘭嘭地乱跳,自己真的好丢人啊!早上还打算和人家撇清关系,现在又打电话求人家,让我直接开口,实在没有办法,就寒暄几句“你在上班吗?”
他的语气依旧淡冷的,可能是他本身音调清冷的缘故吧!他简单地应了一声。
沈易泽真的不是个聊天的好对象,我握紧手机,思虑了一下开口询问“我打扰了你吗?我……..”
“总经理,黄总已经来了,他在会议室等你!”秘书的声音响起。
看来人家忙着呢!我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勇气,立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易泽霸道地嘱咐道“有什么事情,今晚再说吧!”
我除了乖乖地点头,又有什么话好说,求人总得放下身段,只能呆在这里,等着沈易泽回来。
我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刚才灰蒙蒙的天,已经亮了,露午后的阳光,天空还挂着漂亮的彩虹,经过雨水的浇灌,院子里的迎春花开得越发娇艳,真是好看啊!
可我的内心烦躁着呢!身体特别累,也许是昨晚残留的后遗症,骨头都酸的疼,全身都不舒服。
因为今天睡不到五个小时,现在静下来,脑子就发昏,又累又困,我勉强地住在沙发上,维持着自己的清醒。人的意志力是有限度的,我调好闹钟,就打算趴在沙发假寐两个小时,在他下班之前醒来就可以了。
我就安心地侧躺在沙发,很快,就陷入了昏迷,意识逐渐模糊,我沉沉地睡着,我梦到自己掉进冰窟窿里,冷得全身发抖,于是我便冻醒了。睁开眼睛,发现骨子又疼又酥,还觉得冷,我明明是穿着毛衣,就是置身于寒冷的冬天。我抱紧了自己,卷缩在一处,又浑浑噩噩地睡下了。
“钟灵,你醒醒!”耳边传来熟悉的呼唤声,我不耐烦地转过身,又继续睡。一只手强行把我拉起来,他说“你不能再睡了,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猝然,我就睁开了眼睛,第一句话就是“我不去医院!”
近一年来,我在医院呆着的时间,简直就超过二十多年的总和,任何一个正常人,他都不会喜欢医院。也不知怎么了,身边的人都一批批地生病,仿佛是商量好的,害得我对医院有着深疼的怨恨。
视线渐渐清晰,我看清眼前人就是沈易泽,他冷峻的脸庞在我眼前晃荡,我烦躁地挥挥手,往后缩了缩,拉开点距离。
沈易泽冷冰的脸阴沉了几分,他拎起我,就命令道“我送你去医院,你浑身都发烫,你发烧了,体温都39.3了。”
我也察觉出自己的不对劲,后脊背很酸疼,脑袋尤其沉重,我呼出的气体都是热乎乎的,口干舌燥。前几天,我就有感冒的预兆,今早又受冻了,新病和旧病一起发作了。人真的不能太冲动,不然就是自讨苦吃,真的病了,也没人心疼,替你受罪。
我晃着脑袋就是不答应,又不是多金贵的身子,动不动就送医院,我又不第一次处理发烧问题。刚入大学,我就半夜发高烧,将近39.5度,当时大家都不太熟悉,我就自己怕打扰别人,就自己爬起身,只用物理降温的法子,第二天不就好了吗?
沈易泽边抱起我,边吩咐保姆给医生带电话,我觉得太矫情了,从他的怀里爬下来,坚持自己朝着卧室的方向前进,一见着大床,我就卷起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埋进来,终于暖和了。
不知别人发烧如何,可我的脑子格外的清醒,甚至开口安慰沈易泽说“没事的!”接着艰难地笑着说“麻烦你帮我打来冷水,再给我拿几块毛巾,给我一瓶冰冻的矿泉水。”
沈易泽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愕,定定地注视着我,好似我是个怪物,很快,他就恢复淡然的本色,动作敏捷地帮我带来齐备的东西,我无力地笑着道谢。
然后就将矿泉水塞进脚丫子,抬手就要脱衣服,看见坐着一动不动的沈易泽,我不好意思地开口说“你能避让一下吗?”
沈易泽不但没离开,反而凑近了我,他摸着我的脸颊,静静地凝视着我说“你才是二十出头的丫头片子,怎么就那么犟呢?你妈没教你,女孩子不要太好强,她们就该娇柔一些吗?有些事情就交给男人做!”
他伸手撩起毛衣的下摆,耐心地解开一层又一层的束缚,表情不染丝毫的**之色。不知为何,我突然开口道“我妈经常对我说,钟灵,你不要给我惹麻烦,我忙着你弟弟的事就焦够累了,你是姐姐,你要懂事知道吗?”
沈易泽拉裤子链条的手停顿了,他抬头看我,专注而深沉,我不喜欢看到他的怜悯,我讨厌别人的同情,就补充了一句“我妈对我也很好了,只是她更疼我弟弟而已。”
幸好沈易泽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别头认真地干着手里的活,我后知后觉自己多话了,显得特别的聒噪,非常讨人厌恶吧!于是就合上嘴巴,不再说话。
片响,我就剩下贴身衣服,就躲进被子里,用毛巾一边又一遍地擦拭身体,沈易泽有意帮忙的,可是我拒绝了,反正就是觉得别扭罢了。尽管昨晚,我们什么都做了,但如此亲密的动作,太肉麻,我无法接受。
身体的燥热慢慢地缓解下来,这时医生来了,还是昨晚的女医生,我朝着她笑了笑。她给我量了体温,变为39度,她打量着旁边的毛巾和水盆,摸了摸我的头,慈祥地笑着说“换作别的孩子,恐怕早就吓哭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啊!倒是个惹人心疼的孩子。”
虽然她在表达自己的感谢,但我不喜欢她的腔调,好似我是多么可怜的人,不愿再招惹麻烦,就闭上嘴巴,乖巧地吃药,打针,可也不知怎么了,我仍处于高烧,后来医生就给我打点滴。
沈易泽也不睡觉,坐在旁边的书桌看着资料,偶尔抬起头看了看我。
我想起了前段时间,手背受伤的情景,他就呆在身边,不动声色地忙着自己的事,看似我们两不交集。老实话说,我讨厌他给人的压迫感,又不能否认,我喜欢有人陪伴的画面。
天亮时,我出了少许的汗,再测量体温变为38度,终于从高烧的危险区域逃离出来,我们都松了一口气。
医生有事要先离开,我转头看着沈易泽,他眼窝好像画家抹上一层浅青色,唇色了暗淡了几分。精致的面孔沾染了疲惫之色,倒不似无情无欲的机器人了。
毕竟人家为了自己熬了一晚,我不能没心没肺吧!身子往旁边挪了挪,腼腆说“你要睡一下吗?等会你还要上班,对不对?”
沈易泽轻轻地颔首,他自然而然掀起被子,床的另一侧因重力下陷,他安然地在大床躺下,揽着我的腰,拖着我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下巴就抵着我头顶,所有的动作无比流畅,搞得我就像是一只毫无生命力的洋娃娃,任由他摆布。
我骤然意识到一件事,扭动几下,沈易泽撑起脑袋,警告地目光盯着我,闷闷不语地说“你让不让我睡?”
我支支吾吾开口说“我们睡远一点,我生病呢!”
你真的要是生病了,我可赔不起,说不定你母亲大人,就要上门寻我报仇。
沈易泽冷睨着我,手背贴着我的额头,量了一下温度,帮我掖好被子,不带感情地说“你大可放心,十岁后,我就不再生病。如果真的感冒发烧,就是个偷懒地好借口。”
我扑哧一声笑了,仰视着旁边的男人,他已困得闭上了眼睛,盖住眸子里的锐利精光。我的注意力停留在他的睫毛,不属于美男子的纤长类型,而是乌黑粗壮,根根翘起,恰似他本人势不可挡的强硬气质。
其实他活得挺辛苦的吧!那怕内心渴望偷懒,也得找个无可置疑的理由,说服自己不得不停下脚步休息。
两个小时后,秘书的电话就打来了,即使他严重睡眠不佳,仍是精神抖擞地起身,奔赴总是忙不完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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