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398 第121章 可有办法拿掉她腹中的孩子?
- 399 第122章 楚小姐的一群小鲜肉(2更)
- 400 第123章 人偶和傀儡师
- 401 第124章 即墨缺身边的内应(1更)
- 402 第125章 只要她留下来,什么都行
- 403 第126章 要进宫只能假扮成太监
- 404 第127章 你才是我真正的皇后(1更)
- 405 第128章 内应非内应(2更)
- 406 第129章 重重圈套(1更)
- 407 第130章 我相信不是你杀了她(2更)
- 408 第131章 应该都知道出现的是谁吧
- 409 第132章 缨缨快要恢复了!(2更)
- 410 第133章 永远一起躺在这里,好不好?
- 411 第134章 让他永远也不能带走你(1更)
- 412 第135章 我们在这里杀了他(2更)
- 413 第136章 真不虐凉凉!真的!(1更)
- 414 第137章 淬毒的箭矢(2更)
- 415 第138章 杏花烟雨江南春(一更)
- 416 第139章 要生了要生了!(2更)
- 417 第140章 凉凉的野外接生
- 418 第141章 醋海宽无涯,生娃需谨慎
- 419 第142章 终于回想起被十九狱支配的恐惧
- 420 第143章 爹娘和孩子的骨肉分离久别重逢
- 421 第144章 凉凉的让步千万不能信!
- 422 第145章 进入蚩罗墓
- 423 第146章 墙上的无数只眼睛
- 424 第147章 楚漓死了你们开心了吧
- 425 第149章 阴间和泥黎阴兵(一更)
- 426 第149章 王族之血(二更)
- 427 第150章 幕后者的真相(一更)
- 428 第151章 有谁在别人坟墓里干这种事的!
- 429 第152章 蚩罗王族的血脉传人
- 430 第153章 天理昭昭,自有公道
- 431 第154章 人心真是瞬息万变的奇异存在
- 432 第155章 泥黎阴兵的传承
- 433 第156章 千钧一跪(一更)
- 434 第157章 凉凉和泥黎阴兵的对决
- 435 第158章 一统天下还有什么时间收拾你?
- 436 第1章 也该轮到我调教调教你了
- 437 第2章 永无止境的相互调教战争
- 438 第3章 凉凉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美好生活!
- 439 第4章 我从来没有其他事情可干
- 440 第5章 潜水好久的小公举和楼主!
- 441 第6章 父皇跟子女的争宠要从娃娃抓起!
- 442 第7章 实在得不到,那也只能毁了
- 443 第8章 老子跟这种女人的衣服哪里相配!
- 444 第9章 是不是有能让男人无法生育的药?
- 445 第10章 在马车上好好补偿一下心肝宝贝儿
- 446 第11章 让朕和她一起死
- 447 第12章 长相思,摧心肝
- 448 第13章 我去地狱,把她带回来
- 449 第14章 三千生杀尽,喋血入冥间
- 450 第15章 吾生吾爱,永葬忘川
- 451 第16章 大结局(上)
- 452 第17章 大结局(下)
- 453 包子番外1 墨墨和妖妖的抓周礼
- 454 包子番外2 新一代抖S妖孽女王攻
- 455 包子番外3 黑暗料理家族中的一股清流
- 456 包子番外4 居然敢往本尊的身上尿尿!
- 457 包子番外5 大皇子回来了
- 458 包子番外6 狼王少年
- 459 小公举楼主番外(上)
- 460 小公举楼主番外(下)
- 461 晏染夙沙羽番外
- 462 玉花璇水铃兰番外(上)
- 463 玉花璇水铃兰番外(下)
- 464 柳长亭番外
- 465 脑洞番外 假如凉凉和缨缨回到现代
- 466 现代番外2 颜值突破天际的男神
- 467 现代番外3 大家好,给大家介绍一下
- 468 现代番外4 为你们量身定做的剧本
- 469 现代小剧场 凉凉给缨缨和包子的V信备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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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应该都知道出现的是谁吧
第131章 应该都知道出现的是谁吧
楚漓望着聿凛的面容,终于发现现在的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清减了许多,脸色也不若从前。也许早就是这样了,只是以前他在她面前一直装作若无其事,以至于她一直没有注意到。
这一年以来,他大约也是独自承担着巨大的压力,一边要担心齐妃随时有可能出事,一边又要担心被她发现纳侧妃的事情,一边还要一直寻找给齐妃治病的办法。但是她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因为他伪装得很好,让她无忧无虑地过了这大半年。
她为他的隐瞒而感到愤怒,但他的隐瞒其实也并不能说是错误的选择。如果他一开始的时候告诉她这件事情,她离开,他一个人面对着更加糟糕的情况,而她离开的时候也同样痛苦无奈。
他们之间发展到现在势同水火的地步,谁是谁非其实从一开始就说不清楚。只有他一怒之下强行把她带回北晋,那的确是打破了他的承诺,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错误。
但是如果她冷静下来换位思考的话,换做她看见他一离开自己就去调戏美少女,她也会火冒三丈,只是她的做法是立刻一脚踹了他,而不是把他硬绑回来。
这大约也是因为她爱他的程度,没有他爱她那么深。
她把她的原则排在他之前,而他却为了留下她而不守承诺,不择手段;她喜欢把一切都光明正大地坦白摊开来,而他却习惯隐瞒,把压力都揽在他自己一个人身上,用他认为最合适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他们的观念不同,行事方式不同,感情程度也不同,所以现在才会有这么多矛盾,并且不知道该如何消除,因为没有正确的标准答案。
“先去见母妃吧。”聿凛低声说,“莫秀容的事情不要让母妃知道,等过了这个年再说。”
如果没有办法的话,这也许就是齐妃能过的最后一个年了。
他瞒了齐妃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齐妃能尽可能过得安心,到最后才让她知道发生了这么多糟心事,齐妃最后的这段日子都不得安宁。
楚漓沉默地点点头。
等回去之后,她还是必须跟聿凛好好聊聊,哪怕能找到一条妥协折中的路,双方各自退一步也好。他们总不能像这样一辈子一直拧下去。
这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到了年夜宴应该开始的时候,再不去见齐妃就是出事了。聿凛帮楚漓稍微收拾一下,找了条毛皮围脖来遮住她脖颈上的掐痕,两人便进了玉漱宫的正殿。
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楚漓对聿凛不像之前那么冷淡排斥,做做样子还是能做得出来,只是两人间的气氛仍然有些僵硬。
齐妃只以为夫妻小两口刚刚吵完架,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也不甚在意,年夜宴上一直在帮两人活络气氛,缓和关系。
年夜宴过后,第二天大年初一是北晋皇家惯例的祭祀天地祖宗的仪式。聿凛身为北晋太子必须去主持,但楚漓已经跟他和离,从皇家玉牒上除名,自然不能再在仪式中出场。齐妃反正现在病重不用再参加仪式,也不知道这些事情。
聿凛还跟以前一样住在宫中,但楚漓的和离身份不好在宫里留下来,聿凛便派了剑衣先送她回太子府。
已过午夜,大年三十最热闹的时候已经过去,守岁的人们都安歇下来去睡觉了。邺都街道上一片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皇宫距离太子府不远,只需要走过一条街道,街道两边都是王公权贵的高门大院。这个时辰所有的门户都是紧闭着的。路边挂着一排排大红灯笼,光芒比平时更足,照亮了满地烟花爆竹的纸屑,虽然是一片喜庆的颜色,但在这空无一人的半夜里却显出一种狼藉的冷清。
楚漓昏昏欲睡地坐在马车里面。前几天晚上她光顾着折腾逃跑的事情了,一直没有睡好,现在到了深夜,就觉得眼皮一个劲儿地往下沉。
“有刺客!”
外面侍卫的一声叫喊,猛然惊醒了她。
拉着马车的马匹长嘶起来,带得整辆马车一阵剧烈颠簸,外面传来激烈的兵刃相交之声。
“夺夺夺!”
楚漓刚刚才清醒过来,就听见马车壁上传来一阵密集的声音,很显然是一批射过来的箭矢钉在了马车外面。幸而这马车是太子府上特制的,车壁坚固厚实,一般的箭矢无法穿透。
“太子妃,外面有一批刺客袭击,关好马车门窗!”
剑衣掀开马车车帘,给里面的楚漓留下一句话,便反手关上了马车车门。外面的兵刃碰撞声越发激烈,箭矢钉入马车车壁的声音也络绎不绝,估计整辆马车都已经被扎成了一只刺猬。
“咴昂——”
突然又是一声马匹的惨嘶声传来,马车猛地往前一冲,差点把楚漓带得撞在后面的车壁上。随即马匹便开始拉着马车疯狂地奔跑起来,横冲直撞地往街道另一端冲去,楚漓在车厢里面被甩得滚成了一团。
“……惊马了!快拦住马车!”
太子府的护卫们大惊。剑衣跃上了屋顶,朝狂奔的马车追过去,然而前面又出现了一批蒙面黑衣人,截住他跟他缠斗在一起。
袭击他们一行人的刺客并非什么绝顶高手,只是数量不少,并且似乎也不是为了刺杀或者活捉楚漓而来的。见到楚漓的马车逃走,也不去追赶,只是缠着太子府的护卫不让他们追上去,倒像是故意要放跑楚漓一样。
等到楚漓的马车已经远远消失在街道的另一头,看都看不见的时候,他们便不再恋战,自己纷纷退去,隐匿进了邺都城的黑暗中。
太子府的护卫们并没有什么伤亡,但也没工夫去追捕那些黑衣人,最重要的是已经不见踪影的楚漓。
“分头去找太子妃!一定要把人找回来!”
……
邺都城的街道上,一辆马车正在往前狂奔,后面的车厢被猛烈地甩过来晃过去,楚漓在里面连五脏六腑都快要被甩出来。
拉车的马匹显然已经不是普通的受惊,而大约是被那些刺客下了什么能够致使马匹狂躁的药,跟发了疯一样,半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丝毫不看到底往什么地方跑。几次险些撞上路边的建筑物,刚刚通过一座桥的时候,还差点冲到河水里面去。
这样跑下去肯定得出事。楚漓听马车外面已经没有什么人声,估计那些刺客都被她甩在了后面,顶着车厢剧烈的颠簸摇晃,打开马车车门,抓住马车经过一户人家大门门口的时机,看准了大门上方的斗拱,从马车往上一跳。
“咔嚓!”
她的双手虽然抓住了大门上的斗拱,但那斗拱大约已经年月久远,承受不起一个人猛然吊上来的重量,断裂了下来。
楚漓摔在地上,疯马拉着的马车还在往街道另一端狂奔而去,马蹄声和车轮声飞快地远去,很快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哎哟……”
楚漓落下来的时候扭伤了脚,而且扭得似乎还不轻,脚踝上一阵钻心的剧痛。她咬着牙,扶着大门门框,用一只脚撑着身子站起来。
“姑娘怎么了?”
后面传来一个音色柔和悦耳的声音,楚漓转过身去,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站在她身后的街道上,手里提着一盏光线朦胧的风灯。
这年轻书生穿了一身朴素的浅灰色棉袍,脸长得很普通,丢进人堆里面就找不出来的那种类型,但是一眼看过去让人十分舒服。
这一年以来,他大约也是独自承担着巨大的压力,一边要担心齐妃随时有可能出事,一边又要担心被她发现纳侧妃的事情,一边还要一直寻找给齐妃治病的办法。但是她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因为他伪装得很好,让她无忧无虑地过了这大半年。
她为他的隐瞒而感到愤怒,但他的隐瞒其实也并不能说是错误的选择。如果他一开始的时候告诉她这件事情,她离开,他一个人面对着更加糟糕的情况,而她离开的时候也同样痛苦无奈。
他们之间发展到现在势同水火的地步,谁是谁非其实从一开始就说不清楚。只有他一怒之下强行把她带回北晋,那的确是打破了他的承诺,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错误。
但是如果她冷静下来换位思考的话,换做她看见他一离开自己就去调戏美少女,她也会火冒三丈,只是她的做法是立刻一脚踹了他,而不是把他硬绑回来。
这大约也是因为她爱他的程度,没有他爱她那么深。
她把她的原则排在他之前,而他却为了留下她而不守承诺,不择手段;她喜欢把一切都光明正大地坦白摊开来,而他却习惯隐瞒,把压力都揽在他自己一个人身上,用他认为最合适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他们的观念不同,行事方式不同,感情程度也不同,所以现在才会有这么多矛盾,并且不知道该如何消除,因为没有正确的标准答案。
“先去见母妃吧。”聿凛低声说,“莫秀容的事情不要让母妃知道,等过了这个年再说。”
如果没有办法的话,这也许就是齐妃能过的最后一个年了。
他瞒了齐妃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齐妃能尽可能过得安心,到最后才让她知道发生了这么多糟心事,齐妃最后的这段日子都不得安宁。
楚漓沉默地点点头。
等回去之后,她还是必须跟聿凛好好聊聊,哪怕能找到一条妥协折中的路,双方各自退一步也好。他们总不能像这样一辈子一直拧下去。
这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到了年夜宴应该开始的时候,再不去见齐妃就是出事了。聿凛帮楚漓稍微收拾一下,找了条毛皮围脖来遮住她脖颈上的掐痕,两人便进了玉漱宫的正殿。
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楚漓对聿凛不像之前那么冷淡排斥,做做样子还是能做得出来,只是两人间的气氛仍然有些僵硬。
齐妃只以为夫妻小两口刚刚吵完架,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也不甚在意,年夜宴上一直在帮两人活络气氛,缓和关系。
年夜宴过后,第二天大年初一是北晋皇家惯例的祭祀天地祖宗的仪式。聿凛身为北晋太子必须去主持,但楚漓已经跟他和离,从皇家玉牒上除名,自然不能再在仪式中出场。齐妃反正现在病重不用再参加仪式,也不知道这些事情。
聿凛还跟以前一样住在宫中,但楚漓的和离身份不好在宫里留下来,聿凛便派了剑衣先送她回太子府。
已过午夜,大年三十最热闹的时候已经过去,守岁的人们都安歇下来去睡觉了。邺都街道上一片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皇宫距离太子府不远,只需要走过一条街道,街道两边都是王公权贵的高门大院。这个时辰所有的门户都是紧闭着的。路边挂着一排排大红灯笼,光芒比平时更足,照亮了满地烟花爆竹的纸屑,虽然是一片喜庆的颜色,但在这空无一人的半夜里却显出一种狼藉的冷清。
楚漓昏昏欲睡地坐在马车里面。前几天晚上她光顾着折腾逃跑的事情了,一直没有睡好,现在到了深夜,就觉得眼皮一个劲儿地往下沉。
“有刺客!”
外面侍卫的一声叫喊,猛然惊醒了她。
拉着马车的马匹长嘶起来,带得整辆马车一阵剧烈颠簸,外面传来激烈的兵刃相交之声。
“夺夺夺!”
楚漓刚刚才清醒过来,就听见马车壁上传来一阵密集的声音,很显然是一批射过来的箭矢钉在了马车外面。幸而这马车是太子府上特制的,车壁坚固厚实,一般的箭矢无法穿透。
“太子妃,外面有一批刺客袭击,关好马车门窗!”
剑衣掀开马车车帘,给里面的楚漓留下一句话,便反手关上了马车车门。外面的兵刃碰撞声越发激烈,箭矢钉入马车车壁的声音也络绎不绝,估计整辆马车都已经被扎成了一只刺猬。
“咴昂——”
突然又是一声马匹的惨嘶声传来,马车猛地往前一冲,差点把楚漓带得撞在后面的车壁上。随即马匹便开始拉着马车疯狂地奔跑起来,横冲直撞地往街道另一端冲去,楚漓在车厢里面被甩得滚成了一团。
“……惊马了!快拦住马车!”
太子府的护卫们大惊。剑衣跃上了屋顶,朝狂奔的马车追过去,然而前面又出现了一批蒙面黑衣人,截住他跟他缠斗在一起。
袭击他们一行人的刺客并非什么绝顶高手,只是数量不少,并且似乎也不是为了刺杀或者活捉楚漓而来的。见到楚漓的马车逃走,也不去追赶,只是缠着太子府的护卫不让他们追上去,倒像是故意要放跑楚漓一样。
等到楚漓的马车已经远远消失在街道的另一头,看都看不见的时候,他们便不再恋战,自己纷纷退去,隐匿进了邺都城的黑暗中。
太子府的护卫们并没有什么伤亡,但也没工夫去追捕那些黑衣人,最重要的是已经不见踪影的楚漓。
“分头去找太子妃!一定要把人找回来!”
……
邺都城的街道上,一辆马车正在往前狂奔,后面的车厢被猛烈地甩过来晃过去,楚漓在里面连五脏六腑都快要被甩出来。
拉车的马匹显然已经不是普通的受惊,而大约是被那些刺客下了什么能够致使马匹狂躁的药,跟发了疯一样,半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丝毫不看到底往什么地方跑。几次险些撞上路边的建筑物,刚刚通过一座桥的时候,还差点冲到河水里面去。
这样跑下去肯定得出事。楚漓听马车外面已经没有什么人声,估计那些刺客都被她甩在了后面,顶着车厢剧烈的颠簸摇晃,打开马车车门,抓住马车经过一户人家大门门口的时机,看准了大门上方的斗拱,从马车往上一跳。
“咔嚓!”
她的双手虽然抓住了大门上的斗拱,但那斗拱大约已经年月久远,承受不起一个人猛然吊上来的重量,断裂了下来。
楚漓摔在地上,疯马拉着的马车还在往街道另一端狂奔而去,马蹄声和车轮声飞快地远去,很快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哎哟……”
楚漓落下来的时候扭伤了脚,而且扭得似乎还不轻,脚踝上一阵钻心的剧痛。她咬着牙,扶着大门门框,用一只脚撑着身子站起来。
“姑娘怎么了?”
后面传来一个音色柔和悦耳的声音,楚漓转过身去,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站在她身后的街道上,手里提着一盏光线朦胧的风灯。
这年轻书生穿了一身朴素的浅灰色棉袍,脸长得很普通,丢进人堆里面就找不出来的那种类型,但是一眼看过去让人十分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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