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40 40.傲娇小将军【5】
- 41 41.傲娇小1将军【6】
- 42 42.傲娇小小将军【7】
- 43 43.傲娇小小将军【8】
- 44 44.傲娇小4将军【9】
- 45 45.傲娇小将军【10】
- 46 41.傲娇小将军【6】
- 47 42.傲娇小将军【7】
- 48 43.傲娇小将军【8】
- 49 44.傲娇小将军【9】
- 50 46.傲娇小将军【11】
- 51 47.傲娇小将军【完】
- 52 48.邪魅鲛人【1】
- 53 49.邪魅鲛人【2】
- 54 50.邪魅鲛人【3】
- 55 51.邪魅鲛人【4】
- 56 52.邪魅鲛人【5】
- 57 53.邪魅鲛人【6】
- 58 54.邪魅鲛人【7】
- 59 55.邪魅鲛人【8】
- 60 56.邪魅鲛人【9】
- 61 57.邪魅鲛人【完】
- 62 58.狂狷新人【1】
- 63 59.狂狷新人【2】
- 64 60.狂狷新人【3】
- 65 61.狂狷新人【4】
- 66 62.狂狷新人【5】
- 67 63.狂狷新人【6】
- 68 64.狂狷新人【7】
- 69 65.狂狷新人【8】
- 70 66.狂狷新人【9】
- 71 67.狂狷新人【9】
- 72 68.狂狷新人【11】
- 73 69.狂狷新人【12】
- 74 70.狂狷新人【13】
- 75 71.狂狷新人【14】
- 76 72.狂狷新人【15】
- 77 73.狂狷新人【16】
- 78 70.狂狷新0人【13】
- 79 71.狂狷新4人【14】
- 80 74.狂狷新人【完】
- 81 73.狂狷新人狷【16】
- 82 75.一只猫【1】
- 83 76.一只猫【2】
- 84 77.一只猫【3】
- 85 78.一只猫【4】
- 86 79.一只猫【5】
- 87 80.一只猫【6】
- 88 81.一只猫【7】
- 89 82.一只猫【8】
- 90 83.一只猫【9】
- 91 84.一只狗【完】
- 92 85.一只鬼【1】
- 93 86.一只鬼【2】
- 94 87.一只鬼【3】
- 95 88.一只鬼【4】
- 96 89.一只鬼【5】
- 97 90.一只鬼【6】
- 98 91.一只鬼【7】
- 99 92.一只鬼【完】
- 100 93.一颗蛋【1】
- 101 94.一颗蛋【2】
- 102 95.一颗蛋【3】
- 103 96.一颗蛋【4】
- 104 97.一颗蛋【5】
- 105 98.一颗蛋【6】
- 106 99.一颗蛋【7】
- 107 100.一颗蛋【8】
- 108 101.一颗蛋【9】
- 109 102.一颗蛋【10】
- 110 103.一颗蛋【11】
- 111 104.一颗蛋【12】
- 112 105.一颗蛋【13】
- 113 106.一颗蛋【14】
- 114 107.一颗蛋【15】
- 115 108.一颗蛋【16】
- 116 109.一颗蛋【17】
- 117 110.一颗蛋【18】
- 118 111.一颗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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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傲娇小将军【11】
46.傲娇小将军【11】
这一出闹剧最后以华衣女子在徐怀脸上抓了两道血印子收场。
知道徐怀跟自己隐瞒了婚史,生不出孩子也完全不是她这方的问题,女子当场抓狂,哭喊着要回家,要让自家爹娘来主持公道。她这些日子来做小伏低,还将别的女人送给徐怀,无非是觉得自己不能生养,想在其他方面补偿徐怀。
这其中的不甘愿和委屈又能和谁说起。
其实她早就该发觉的。徐怀和那个小丫鬟秘密厮混了好一段时间,双方都没做什么措施,按理早该有了野种的。只怪她当时被气昏头,只想着打死那丫鬟解恨,并没有往深处想。
现在想想,其实徐怀自己心里也应该是清楚的吧。跟前妻生活了三年一无所出,再到和她这两年,要说连续两个女子都不能生养那可真就是太扯了,何况徐怀除了她们还有其他女人。他明明知道却不说破,看着她受尽委屈,还欣然接受她送过来的女人。
她到底嫁了个怎样的男人!
徐怀看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没脸没皮地闹起来,赶紧拉她回家。女子却不依不饶,伸手挠他的脸。那两个婆子是看着自家小姐长大的,趁乱也扇了徐怀和他娘几巴掌,权当给小姐出气。
徐怀的衣裳被扯得东倒西歪,徐母头上的朱钗掉了,发髻也乱了,母子俩都极其狼狈。
直闹到傍晚,这一家子人才拉扯着离开。围观群众也跟着纷纷散去,今天这一出,足够他们茶余饭后回味几个月的。
因为徐怀和他媳妇的混合双打表现得太突出,身为当事人之一的但九反而被完全忽略掉。她让娘把屋门拴上,一家人站在窗子前看好戏。
但九虽不至于幸灾乐祸,却也觉得完全是徐怀自己活该。那可是官家小姐,徐家母子想用以前对付莫香的那套来糊弄她,可不是傻吗。可想而知徐怀回京后下场会有多么惨。
徐怀今后如何可不关她的事。但九如今烦恼的,却是她和徐怀在屋外对峙时,对方几乎要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他的眉眼长得极像……”
——徐怀似乎已经留意到了小平安。
好在这时候还没法验DNA,只要她一口咬定这孩子不是徐怀的,估计徐家母子也拿她没办法。可是这对母子的厚脸皮她是见识过的,若他们铁了心要来纠缠,估计以后就没什么安生日子过了。
似乎将这隐患杜绝的唯一方法,就只有搬家了。
借着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饭的时间,但九将自己的打算跟爹娘说了:“……不知徐家人会在这里逗留多久。娘也看见了,那官家小姐的手段是如何厉害。今天她实在是被气到了,一心只想着和徐怀算账。等她日后回过神,指不定要来找女儿的麻烦。咱们平头百姓,如何能斗得过她?所以女儿想……”
她话还没说完,莫老爹已经明了她的意思,出口打断她道:“老爹近来也觉得这处住得不爽利。索性那半亩地也养活不了咱们一家人,不如让给你哥,咱们去别处钻个其他的营生去。”
莫母也点头:“搬走也好,我也受够了那些嚼舌根的。索性搬了,离了这些是非,倒清净许多。亲戚那头逢年过节就回来走走,也是一样的。只是不知道我儿可想好搬去哪里?咱们搬过去后能不能做个养家糊口的营生?”
但九没想到爹娘竟然这么支持,看来前一段时间都是自己瞎烦恼了。她连忙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女儿早就想过了。这附近的几个村子就算了,但也没必要搬得太远,索性就去镇上寻个安静的住处。我这几天就去镇上转转,若是遇上合适的,说不定年前就能将家搬过去了。爹娘也先不要跟外人提起搬家的事。若让那有心的听去,告诉了徐家人,那可就不好了。”
莫家爹娘和莫桃莫盛自然一口应下。商量完这件大事后,一家人便各自去睡下了。
转天一大早但九就去了镇上的牙行。这时候买卖房产的中间人还不叫房屋中介,叫房牙。负责但九这单生意的房牙是个蓄着短须的中年汉子,看起来约莫三十多。话不多,态度却挺好。不像其他房牙一上来就这好那好地乱夸一通,恨不得立时让买主掏钱出来。他根据但九的要求筛选出了几处屋子,将其中的好处不好处都跟她说清楚了,再领着她一家家地去看。
但九连续看了三处屋子,虽大抵不错,却总有个什么欠缺处。她心里犹豫,一时间不能决定。只能先好好谢过他,说自己想好后再来。房牙也不气恼,两人客套几句就分开了。
但九满腹心事地走在街上。突然有人在身后一迭声地唤她。她转过身,意外看到了一个熟人。
过了晌午但九才回了家。她兴冲冲推开门,向爹娘笑道:“屋子找好啦!”
是在镇西街尾的一个院落。统共六间屋子,坐北朝南,光线充足得很。屋子前后都有小院,活动空间大。听主人说屋子建起来不过三年,因为儿子媳妇去京城谋营生了,才将屋子空了出来。
莫家爹娘随女儿再去看了,也是非常满意。这处离闹市口并不远,要买个什么也方便。且这四周也都是住家住户的,安全得很。见爹娘同意了,但九便和屋主一同去了牙行。给过银钱,取了红契,这屋子便归但九所有了。
如此,离着过年还有六七天的时候,一家六口搬进了新屋。搬来的当天那房牙竟然也来了,还带了礼物来贺乔迁之喜。但九自然要留他在家吃饭。
莫家老爹拉着他喝了几杯。言谈之间得知这房牙名叫胡德运,今年三十二,家就住在镇南头。
胡德运年轻时替父母守孝耽误了娶亲,他又不愿意入赘女家,所以娶亲的事情就一年年耽搁下来。后来由母亲娘家那边牵线搭桥,才娶了表姨家的二姑娘。等媳妇过了门,胡德运才发现她是个有病的。常年卧在榻上,轻活重活一律干不得。他也没怎么抱怨,尽心地照顾她好几年。三年前媳妇熬不住病痛去了,他就这么单着,一直到了现在。
老爹看他言谈举止什么的都规矩诚恳,又听说他如今是孤身一人,当下心思一动,和莫母交换了一个眼神。
爹娘在自己眼前眉飞色舞地交换着讯息,但九只硬着头皮装不知道。她默然握紧手,心道,胖子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不回来也罢了,你好歹给我个信儿。这样毫无希望地等下去,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能等多久呢。
……
两年后。
眼瞧着又是年关将至。
彼时但九站在自家酒楼的雅间里,透过窗棱看纷纷扬扬洒下的大雪。风将她耳畔的碎发拂起,露出一截细白的皮肤,看得坐在对面的胡德运有些愣神。他赶紧低头灌了一杯酒,将自己的失态掩饰过去。
但九倒是丝毫没察觉到。她举目看着对过几家生意清淡的饭馆酒楼,再侧耳听听雅间外的喧闹人声,不由得勾了抹微笑出来。
两年前只是想着做个小本买卖,能供一家度日就行。想不到回头客越来越多,生意好到不行,从一家小店铺渐渐做成了颇有名气的酒楼。
倒也算是无心插柳了。
她回身坐下,给胡德运的杯里斟上酒:“胡大哥怎的突然来了?这时候牙行不是正忙吗?”
胡德运脸上突地腾起两道红:“我心里有事,实在憋不住,所以过来寻你说话……我这般是不是太唐突了些?”
但九摇头笑了:“怎么说这么见外的话。这几年要不是有胡大哥帮衬,我一人怎么能撑得起这个酒楼。胡大哥莫要客气,有事但讲无妨。”
胡德运将脑袋垂得更低,声音都有些打颤:“我比你大了十余岁,看着也有些老相,且还是个失了父母的孤儿,我心里一直是觉得自己配不上……”
但九正奇怪他为何突然说这些,隔壁处突然传来连续几声脆响。她心想着是不是来了什么闹事的,赶紧截住胡德运的话头,让他在这里等着,自己起身出了雅间。
没成想刚走几步,斜斜里突然伸出来一只手,猛力将她拉到了屏风后头。
英气逼人的男子将她逼到墙角,嗓音有些沙哑,语气又急又凶:“他是谁?”
但九仔细回想了一下,在这个梦境里似乎还没遇到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她歪着脑袋打量他,心想这莫不是什么新型闹事手法吧。
男子看她不答,心里的怒气蹭蹭往上窜。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抵在墙上,像要吃了她似的吻她。
但九的呼救和尖叫统统被他吃进了肚里。他强硬地撬开她牙关,毫无顾忌地攻城略地。她被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挣扎着掐他打他。他却将身体更紧贴上来。
男子牵起她的手,一路往下。
他在她耳边急促**。
“怎么办。我现在就想要你。”
知道徐怀跟自己隐瞒了婚史,生不出孩子也完全不是她这方的问题,女子当场抓狂,哭喊着要回家,要让自家爹娘来主持公道。她这些日子来做小伏低,还将别的女人送给徐怀,无非是觉得自己不能生养,想在其他方面补偿徐怀。
这其中的不甘愿和委屈又能和谁说起。
其实她早就该发觉的。徐怀和那个小丫鬟秘密厮混了好一段时间,双方都没做什么措施,按理早该有了野种的。只怪她当时被气昏头,只想着打死那丫鬟解恨,并没有往深处想。
现在想想,其实徐怀自己心里也应该是清楚的吧。跟前妻生活了三年一无所出,再到和她这两年,要说连续两个女子都不能生养那可真就是太扯了,何况徐怀除了她们还有其他女人。他明明知道却不说破,看着她受尽委屈,还欣然接受她送过来的女人。
她到底嫁了个怎样的男人!
徐怀看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没脸没皮地闹起来,赶紧拉她回家。女子却不依不饶,伸手挠他的脸。那两个婆子是看着自家小姐长大的,趁乱也扇了徐怀和他娘几巴掌,权当给小姐出气。
徐怀的衣裳被扯得东倒西歪,徐母头上的朱钗掉了,发髻也乱了,母子俩都极其狼狈。
直闹到傍晚,这一家子人才拉扯着离开。围观群众也跟着纷纷散去,今天这一出,足够他们茶余饭后回味几个月的。
因为徐怀和他媳妇的混合双打表现得太突出,身为当事人之一的但九反而被完全忽略掉。她让娘把屋门拴上,一家人站在窗子前看好戏。
但九虽不至于幸灾乐祸,却也觉得完全是徐怀自己活该。那可是官家小姐,徐家母子想用以前对付莫香的那套来糊弄她,可不是傻吗。可想而知徐怀回京后下场会有多么惨。
徐怀今后如何可不关她的事。但九如今烦恼的,却是她和徐怀在屋外对峙时,对方几乎要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他的眉眼长得极像……”
——徐怀似乎已经留意到了小平安。
好在这时候还没法验DNA,只要她一口咬定这孩子不是徐怀的,估计徐家母子也拿她没办法。可是这对母子的厚脸皮她是见识过的,若他们铁了心要来纠缠,估计以后就没什么安生日子过了。
似乎将这隐患杜绝的唯一方法,就只有搬家了。
借着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饭的时间,但九将自己的打算跟爹娘说了:“……不知徐家人会在这里逗留多久。娘也看见了,那官家小姐的手段是如何厉害。今天她实在是被气到了,一心只想着和徐怀算账。等她日后回过神,指不定要来找女儿的麻烦。咱们平头百姓,如何能斗得过她?所以女儿想……”
她话还没说完,莫老爹已经明了她的意思,出口打断她道:“老爹近来也觉得这处住得不爽利。索性那半亩地也养活不了咱们一家人,不如让给你哥,咱们去别处钻个其他的营生去。”
莫母也点头:“搬走也好,我也受够了那些嚼舌根的。索性搬了,离了这些是非,倒清净许多。亲戚那头逢年过节就回来走走,也是一样的。只是不知道我儿可想好搬去哪里?咱们搬过去后能不能做个养家糊口的营生?”
但九没想到爹娘竟然这么支持,看来前一段时间都是自己瞎烦恼了。她连忙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女儿早就想过了。这附近的几个村子就算了,但也没必要搬得太远,索性就去镇上寻个安静的住处。我这几天就去镇上转转,若是遇上合适的,说不定年前就能将家搬过去了。爹娘也先不要跟外人提起搬家的事。若让那有心的听去,告诉了徐家人,那可就不好了。”
莫家爹娘和莫桃莫盛自然一口应下。商量完这件大事后,一家人便各自去睡下了。
转天一大早但九就去了镇上的牙行。这时候买卖房产的中间人还不叫房屋中介,叫房牙。负责但九这单生意的房牙是个蓄着短须的中年汉子,看起来约莫三十多。话不多,态度却挺好。不像其他房牙一上来就这好那好地乱夸一通,恨不得立时让买主掏钱出来。他根据但九的要求筛选出了几处屋子,将其中的好处不好处都跟她说清楚了,再领着她一家家地去看。
但九连续看了三处屋子,虽大抵不错,却总有个什么欠缺处。她心里犹豫,一时间不能决定。只能先好好谢过他,说自己想好后再来。房牙也不气恼,两人客套几句就分开了。
但九满腹心事地走在街上。突然有人在身后一迭声地唤她。她转过身,意外看到了一个熟人。
过了晌午但九才回了家。她兴冲冲推开门,向爹娘笑道:“屋子找好啦!”
是在镇西街尾的一个院落。统共六间屋子,坐北朝南,光线充足得很。屋子前后都有小院,活动空间大。听主人说屋子建起来不过三年,因为儿子媳妇去京城谋营生了,才将屋子空了出来。
莫家爹娘随女儿再去看了,也是非常满意。这处离闹市口并不远,要买个什么也方便。且这四周也都是住家住户的,安全得很。见爹娘同意了,但九便和屋主一同去了牙行。给过银钱,取了红契,这屋子便归但九所有了。
如此,离着过年还有六七天的时候,一家六口搬进了新屋。搬来的当天那房牙竟然也来了,还带了礼物来贺乔迁之喜。但九自然要留他在家吃饭。
莫家老爹拉着他喝了几杯。言谈之间得知这房牙名叫胡德运,今年三十二,家就住在镇南头。
胡德运年轻时替父母守孝耽误了娶亲,他又不愿意入赘女家,所以娶亲的事情就一年年耽搁下来。后来由母亲娘家那边牵线搭桥,才娶了表姨家的二姑娘。等媳妇过了门,胡德运才发现她是个有病的。常年卧在榻上,轻活重活一律干不得。他也没怎么抱怨,尽心地照顾她好几年。三年前媳妇熬不住病痛去了,他就这么单着,一直到了现在。
老爹看他言谈举止什么的都规矩诚恳,又听说他如今是孤身一人,当下心思一动,和莫母交换了一个眼神。
爹娘在自己眼前眉飞色舞地交换着讯息,但九只硬着头皮装不知道。她默然握紧手,心道,胖子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不回来也罢了,你好歹给我个信儿。这样毫无希望地等下去,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能等多久呢。
……
两年后。
眼瞧着又是年关将至。
彼时但九站在自家酒楼的雅间里,透过窗棱看纷纷扬扬洒下的大雪。风将她耳畔的碎发拂起,露出一截细白的皮肤,看得坐在对面的胡德运有些愣神。他赶紧低头灌了一杯酒,将自己的失态掩饰过去。
但九倒是丝毫没察觉到。她举目看着对过几家生意清淡的饭馆酒楼,再侧耳听听雅间外的喧闹人声,不由得勾了抹微笑出来。
两年前只是想着做个小本买卖,能供一家度日就行。想不到回头客越来越多,生意好到不行,从一家小店铺渐渐做成了颇有名气的酒楼。
倒也算是无心插柳了。
她回身坐下,给胡德运的杯里斟上酒:“胡大哥怎的突然来了?这时候牙行不是正忙吗?”
胡德运脸上突地腾起两道红:“我心里有事,实在憋不住,所以过来寻你说话……我这般是不是太唐突了些?”
但九摇头笑了:“怎么说这么见外的话。这几年要不是有胡大哥帮衬,我一人怎么能撑得起这个酒楼。胡大哥莫要客气,有事但讲无妨。”
胡德运将脑袋垂得更低,声音都有些打颤:“我比你大了十余岁,看着也有些老相,且还是个失了父母的孤儿,我心里一直是觉得自己配不上……”
但九正奇怪他为何突然说这些,隔壁处突然传来连续几声脆响。她心想着是不是来了什么闹事的,赶紧截住胡德运的话头,让他在这里等着,自己起身出了雅间。
没成想刚走几步,斜斜里突然伸出来一只手,猛力将她拉到了屏风后头。
英气逼人的男子将她逼到墙角,嗓音有些沙哑,语气又急又凶:“他是谁?”
但九仔细回想了一下,在这个梦境里似乎还没遇到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她歪着脑袋打量他,心想这莫不是什么新型闹事手法吧。
男子看她不答,心里的怒气蹭蹭往上窜。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抵在墙上,像要吃了她似的吻她。
但九的呼救和尖叫统统被他吃进了肚里。他强硬地撬开她牙关,毫无顾忌地攻城略地。她被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挣扎着掐他打他。他却将身体更紧贴上来。
男子牵起她的手,一路往下。
他在她耳边急促**。
“怎么办。我现在就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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