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58 第一百五十八章 误解
- 159 第一百五十九章 说动
- 160 第一百六十章 各自
- 161 第一百六十一章 脸红
- 162 第一百六十二章 搬花
- 163 第一百六十三章 发火
- 164 第一百六十四章 乍然
- 165 第一百六十五章 御敌
- 166 第一百六十六章 大事
- 167 第一百六十七章 赐婚
- 168 第一百六十八章 祭拜
- 169 第一百六十九章 待嫁
- 170 第一百七十章 无缘
- 171 第一百七十一章 挖坑
- 172 第一百七十二章 兼祧
- 173 第一百七十三章 成亲
- 174 第一百七十四章 礼成
- 175 第一百七十五章 夫人
- 176 第一百七十六章 洞房
- 177 第一百七十七章 认亲
- 178 第一百七十八章 请安
- 179 第一百七十九章 讨论
- 180 第一百八十章 恩爱
- 181 第一百八十一章 挑拨
- 182 第一百八十二章 外放
- 183 第一百八十三章 宅子
- 184 第一百八十四章 蜜语
- 185 第一百八十五章 路途
- 186 第一百八十六章 赌气
- 187 第一百八十七章 待客
- 188 第一百八十八章 突变
- 189 第一百八十九章 决定
- 190 第一百九十章 消息
- 191 第一百九十一章 不速
- 192 第一百九十二章 巨款
- 193 第一百九十三章 剑法
- 194 第一百九十四章 坑哥
- 195 第一百九十五章 奔丧
- 196 第一百九十六章 千金
- 197 第一百九十七章 商议
- 198 第一百九十八章 回京
- 199 第一百九十九章 进宫
- 200 第二百章 报复
- 201 第二百零一章 王家
- 202 第二百零二章 怀孕
- 203 第二百零三章 保胎
- 204 第二百零四章 遗诏
- 205 第二百零五章 对峙
- 206 第二百零六章 演讲
- 207 第二百零七章 法子
- 208 第二百零八章 惊闻
- 209 第二百零九章 真相
- 210 第二百一十章 旧事
- 211 第二百一十一章 为母
- 212 第二百一十二章 定局
- 213 第二百一十三章 圣旨
- 214 第二百一十四章 聂江
- 215 第二百一十五章 路上
- 216 第二百一十六章 得知
- 217 第二百一十七章 读书
- 218 第二百一十八章 改变
- 219 第二百一十九章 杀来
- 220 第二百二十章 坏心
- 221 第二百二十一章 相见
- 222 第二百二十二章 贪恋
- 223 第二百二十三章 安排
- 224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一心
- 225 第二百二十五章 乌龟
- 226 第二百二十六章 受伤
- 227 第二百二十七章 揍人
- 228 第二百二十八章 拜访
- 229 第二百二十九章 待客
- 230 第二百三十章 归宿
- 231 第二百三十一章 愿望
- 232 第二百三十二章 劝慰
- 233 第二百三十三章 泡影
- 234 第二百三十四章 因果
- 235 第二百三十五章 阁老
- 236 第二百三十六章 成精
- 237 第二百三十七章 桂圆
- 238 第二百三十八章 家事
- 239 第二百三十九章 见面
- 240 第二百四十章 二胎
- 241 第二百四十一章 惜福
- 242 番外一 葡萄
- 243 番外二 妒妇的名声
- 244 番外三 桂圆
- 245 番外四 戏说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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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祭拜
第一百六十八章 祭拜
赐婚圣旨下来之后,感受到压力最大的就是聂府大夫人了。
虽然先时是自己的小儿子犯了错,但聂大夫人惯会的替自己开脱,子不教父之过么,这都是上了书本的话,是错不了的,所以有错的,绝对不是自己。
“若是孩子没有被照顾好,或者生病发热或者咳嗽受寒,这才是母亲的责任呢,大夫人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秦羽灵轻声细语。
她这话简直说道了大夫人的心里。
大夫人拉着秦羽灵的手,轻轻的拍了拍,轻声道,“是我没有福气有个你这样再明理不过的妯娌……”
秦羽灵闻言唏嘘,她在王家,王盛不得父亲跟继母欢心,亲人之间不过是面子情,而王盛,人品才貌都比不上聂墨,秦羽灵虽然现在已经对聂墨死心了,可依旧看不上王盛也是真的。
尽管如此,还是在看到老夫人身边丫头经过的时候,强笑着说道,“大夫人说的话愧煞我了,永宁郡主由太后娘娘亲自教导,定然会是再明理不过的。”
话说的言不由衷,大夫人也听得勉强。
秦羽灵说完就怜悯的看着大夫人,欲言又止道,“大夫人心地纯善,羽灵是知道的,只是有一事,我偶尔知道了,却不知该不该跟您讲……”
大夫人掩饰行的拿帕子抿了抿嘴。她知道秦羽灵这话有挑拨的成分,可她太自信了,觉得自己又聪明,分辨能力又强,未必人家一挑拨自己就上当啊!“妹妹既然知道我,再说,咱们两家还是通家之好,又有什么不该讲的?相反,若是妹妹
知道了跟我有关的事,却不说,我才要在心里怪妹妹呢。”她说的通家之好,是指秦家跟她的娘家李家结亲的事。
秦羽灵便吞吞吐吐的将自己在宫中遇到永宁郡主,永宁郡主又如何长得像聂墨的通房的事都说了。
大夫人的眼睛差点瞪出来,张嘴就道,“这怎么可能?”
秦羽灵叹气,“可不正是应了那句世事无常?!大夫人若是不相信,尽管使人去看一看就是,听说永宁郡主近日就返回俞家了。”
大夫人抿着唇点了点头。
秦羽灵见状嘴角翘了翘,站起来告辞道,“您管家事多,我就不多打扰了,改日再请您去我们府上赏花。”
大夫人突然听说了这种事,心中无数念头,急于求证,因此道,“我今儿就不虚留你了,改天咱们再说话。”
等秦羽灵一离开,大夫人立即喊了心腹过来叮嘱了几句,然后才匆匆的去见聂润。
聂墨的婚期将近,聂润身为长兄,不好闲着,正带了几个堂弟写帖子,另外还有不少幕僚先生也通通聚集在一起帮忙。
大夫人打发了小厮进去传话,过了好半天都没见到聂润,甚至连那传话的小厮都没再出来。
大夫人气的差点把手里的帕子撕烂了,一甩手就回了和贤堂。
进门竟然发现两个儿子都坐在屋里吃果子,不禁惊异,“你们今日怎么没去前头读书?”
大儿子瑞哥儿道,“母亲,是父亲说近日家中事多,让我们暂且在和贤堂温书。”
二儿子祥哥儿自从偷了父亲的东西受了一番教训后,性格就沉郁了下来,这会儿只顾埋头吃东西,连见了母亲都还是兄长拉了他一把他才起来。
大夫人这会儿气闷至极,也顾不得小儿子失礼,就率先嚷道,“他成个亲,全家都要给他让路不可!不行,我得去找你祖母!”
瑞哥儿已经是懂事明礼的年纪,见状连忙拉住母亲,“母亲,二叔成亲得了陛下赐婚,是阖家的幸事!我们兄弟出门,也脸上有光的!”母亲却在这当口去祖母面前闹,是想叫皇家知道吗?
“儿子听祖父说太后娘娘最为护短……”
瑞哥儿一番话恰如醍醐灌顶,一下子把大夫人浇了个透心凉。
若说她才知道那通房丫头就是永宁郡主的时候,满心里头都是用这个为奴为婢的黑历史去拿捏她,现在则突然想到,永宁郡主乃是平民出身,她不要紧,要紧的是她身后站的太后娘娘。
若是给太后娘娘知道了,她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更何况,她当初还差点就把怎生那丫头给害了?!
这一怒一惊一乍的,到了下午,她就有点不好,晚上更是发起了烧。
宋太后若是知道自己本事已经到了敲山震虎隔空打牛的水平,铁定得乐上好几回。不过宋太后这会儿也不怎么高兴呢,待怎生出了宫,到底挨不住,对了王嬷嬷道,“别看她平日里总是犯傻,可也有倔的时候呢,也没个人劝着她些,哀家不担心她,还担心孩子呢,你使人去叫了王太医跟
着跑一趟,等今儿安顿好了,再回来。”
王嬷嬷劝道,“娘娘既然放心不下郡主,何不就叫郡主在宫里出嫁,这样外头看着也体面。”“养大她的不是哀家,哀家也……罢了,她性子简单,从俞家出嫁也好,免得将来多生事端。”她早已看的清楚,终归是能给怎生的,不过是些银钱财产,若是叫天下人知道她跟怎生是亲母女,那就要惹来大
麻烦,何况当时俞母确实怀孕生下个女娃,这一出偷梁换柱,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那若是到了日子,郡主生产……”王嬷嬷不由的替怎生捏一把汗。宫里的事,若是不想传到外头好办,可外头的事恐怕不好周密的瞒着。
“这就要看聂墨的了。”宋太后眼神深沉,“正好也趁机看看他心性如何?”
王嬷嬷不由的大汗,若是觉得不满意,您打算叫郡主改嫁啊还是怎么滴?
*
怎生则如同出宫时所说,先去祭拜父亲。
就算再没有记忆,可一想到这是自己的血脉亲人,还是忍不住泪眼婆娑。
松香埋怨的看了一眼蓝莹,松香本是打算使人悄悄告诉俞家人,也好有个长辈过来劝慰一下,不料蓝莹死命的拦住她道,“郡主都已经说过不许惊动旁人的,咱们还是听郡主的罢!”
竹香也着急道,“你们好歹去劝一劝啊,竟说这些没用的。”
几个丫头说好了一起去劝,还没走到跟前,就见聂墨骑马飞快的赶来,远远的被侍卫拦住。
这次蓝莹不必松香说了,连忙跑过去领了聂墨来,一边走一边道,“郡主哭了两刻钟……,该启程回家了。”
俞虹生坟前的空地上已经堆积了一大些纸钱灰,聂墨走到怎生旁边,扶着她的手道,“他老人家若是知道你这样悲伤,九泉之下也恐怕难以安宁。”
怎生呜呜的将额头放到他肩膀上,语无伦次的说,“明明我毫无印象,可为何我那么的想念他?”聂墨抚着她的背,“好了,你乖,不要哭了,哭肿了眼睛,回家叫人看了就不漂亮了。”他从前就知道她很没有安全感,这会儿除了怜惜,也没有旁的想法,只是被她的哭声哭的实在心疼不已,干脆打横将
她抱起来。
“不许哭了!侍卫们把你送回家还要回宫复命,你这样岂不是耽误了人家?听话,赶紧回家,也好打发了这些侍卫大爷们。”
怎生的注意力果然被他牵着转移,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那我自己下来走。”
聂墨看了她一眼,到底顾忌着在准岳父面前呢,也没敢耍横,只听话的将她放到地下,松香已经备了帕子送过来,聂墨先抓过来试了试温度,然后才帮着她擦脸。擦了脸,又吩咐蓝莹,“你骑着我的马走,我陪郡主回俞家。”他的人早就守在宫外,见怎生出来没直接回家,迅速的报了他,他这才能快速的赶过来,否则真叫怎生在这里哭出个好歹来,他可没地方哭了
。
蓝莹还在犹豫的看怎生,“郡主?”
怎生的眼睛痛的厉害,听见蓝莹的话道,“你快去吧。”又转头对了松香四个大宫女道,“以后你们要像尊敬我一般尊敬二爷,二爷的吩咐都要认真听,若是不服,我也用不起,只好把你们送回宫里了。”
松香等人俱都一口老血闷在心头,这女生外向,也不用向到这种地步吧?
明明在宫里的时候,大家都快成好闺蜜了,可谁知聂二爷一出场,她们就沦为了路人甲。
聂墨的心情则大好,他自然不会支使这些宫女做不利于怎生的事,他高兴的是怎生这么在人前给他面子。
不过既然怎生扮了黑脸,聂墨少不得替她挽回一些,“各位姑娘都是太后娘娘赏赐下来的,自然伺候好了郡主乃是当头第一要务。聂墨以后还要多仰仗几位姑娘照顾郡主呢。”竟然给几个宫女长揖到底。
松香等人自然回避了聂墨的礼,可心里到底好受了些,纷纷道,“奴婢们不敢。”
有这一番事,聂墨随着怎生进了马车,除了引来侍卫的几眼侧目,其余的人是一句话都没有的。聂墨上了车,并没有做旁的,“幸好苏神医给我制得药还有一些,平日有个磕碰青肿的,我都是用它,今儿就给你试试,放心吧,这药膏没有那些不好的成分,虽然他没告诉我成分,可我问他了。”罗里罗
嗦的说着话,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凉凉的膏药涂在她的眼皮上。
“感觉怎么样?”
“凉凉的,像涂了薄荷一样。”“嗯,你闭着眼歇一会儿,舒服些。”他把药膏收好,然后直接将她抱到自己怀里。
虽然先时是自己的小儿子犯了错,但聂大夫人惯会的替自己开脱,子不教父之过么,这都是上了书本的话,是错不了的,所以有错的,绝对不是自己。
“若是孩子没有被照顾好,或者生病发热或者咳嗽受寒,这才是母亲的责任呢,大夫人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秦羽灵轻声细语。
她这话简直说道了大夫人的心里。
大夫人拉着秦羽灵的手,轻轻的拍了拍,轻声道,“是我没有福气有个你这样再明理不过的妯娌……”
秦羽灵闻言唏嘘,她在王家,王盛不得父亲跟继母欢心,亲人之间不过是面子情,而王盛,人品才貌都比不上聂墨,秦羽灵虽然现在已经对聂墨死心了,可依旧看不上王盛也是真的。
尽管如此,还是在看到老夫人身边丫头经过的时候,强笑着说道,“大夫人说的话愧煞我了,永宁郡主由太后娘娘亲自教导,定然会是再明理不过的。”
话说的言不由衷,大夫人也听得勉强。
秦羽灵说完就怜悯的看着大夫人,欲言又止道,“大夫人心地纯善,羽灵是知道的,只是有一事,我偶尔知道了,却不知该不该跟您讲……”
大夫人掩饰行的拿帕子抿了抿嘴。她知道秦羽灵这话有挑拨的成分,可她太自信了,觉得自己又聪明,分辨能力又强,未必人家一挑拨自己就上当啊!“妹妹既然知道我,再说,咱们两家还是通家之好,又有什么不该讲的?相反,若是妹妹
知道了跟我有关的事,却不说,我才要在心里怪妹妹呢。”她说的通家之好,是指秦家跟她的娘家李家结亲的事。
秦羽灵便吞吞吐吐的将自己在宫中遇到永宁郡主,永宁郡主又如何长得像聂墨的通房的事都说了。
大夫人的眼睛差点瞪出来,张嘴就道,“这怎么可能?”
秦羽灵叹气,“可不正是应了那句世事无常?!大夫人若是不相信,尽管使人去看一看就是,听说永宁郡主近日就返回俞家了。”
大夫人抿着唇点了点头。
秦羽灵见状嘴角翘了翘,站起来告辞道,“您管家事多,我就不多打扰了,改日再请您去我们府上赏花。”
大夫人突然听说了这种事,心中无数念头,急于求证,因此道,“我今儿就不虚留你了,改天咱们再说话。”
等秦羽灵一离开,大夫人立即喊了心腹过来叮嘱了几句,然后才匆匆的去见聂润。
聂墨的婚期将近,聂润身为长兄,不好闲着,正带了几个堂弟写帖子,另外还有不少幕僚先生也通通聚集在一起帮忙。
大夫人打发了小厮进去传话,过了好半天都没见到聂润,甚至连那传话的小厮都没再出来。
大夫人气的差点把手里的帕子撕烂了,一甩手就回了和贤堂。
进门竟然发现两个儿子都坐在屋里吃果子,不禁惊异,“你们今日怎么没去前头读书?”
大儿子瑞哥儿道,“母亲,是父亲说近日家中事多,让我们暂且在和贤堂温书。”
二儿子祥哥儿自从偷了父亲的东西受了一番教训后,性格就沉郁了下来,这会儿只顾埋头吃东西,连见了母亲都还是兄长拉了他一把他才起来。
大夫人这会儿气闷至极,也顾不得小儿子失礼,就率先嚷道,“他成个亲,全家都要给他让路不可!不行,我得去找你祖母!”
瑞哥儿已经是懂事明礼的年纪,见状连忙拉住母亲,“母亲,二叔成亲得了陛下赐婚,是阖家的幸事!我们兄弟出门,也脸上有光的!”母亲却在这当口去祖母面前闹,是想叫皇家知道吗?
“儿子听祖父说太后娘娘最为护短……”
瑞哥儿一番话恰如醍醐灌顶,一下子把大夫人浇了个透心凉。
若说她才知道那通房丫头就是永宁郡主的时候,满心里头都是用这个为奴为婢的黑历史去拿捏她,现在则突然想到,永宁郡主乃是平民出身,她不要紧,要紧的是她身后站的太后娘娘。
若是给太后娘娘知道了,她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更何况,她当初还差点就把怎生那丫头给害了?!
这一怒一惊一乍的,到了下午,她就有点不好,晚上更是发起了烧。
宋太后若是知道自己本事已经到了敲山震虎隔空打牛的水平,铁定得乐上好几回。不过宋太后这会儿也不怎么高兴呢,待怎生出了宫,到底挨不住,对了王嬷嬷道,“别看她平日里总是犯傻,可也有倔的时候呢,也没个人劝着她些,哀家不担心她,还担心孩子呢,你使人去叫了王太医跟
着跑一趟,等今儿安顿好了,再回来。”
王嬷嬷劝道,“娘娘既然放心不下郡主,何不就叫郡主在宫里出嫁,这样外头看着也体面。”“养大她的不是哀家,哀家也……罢了,她性子简单,从俞家出嫁也好,免得将来多生事端。”她早已看的清楚,终归是能给怎生的,不过是些银钱财产,若是叫天下人知道她跟怎生是亲母女,那就要惹来大
麻烦,何况当时俞母确实怀孕生下个女娃,这一出偷梁换柱,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那若是到了日子,郡主生产……”王嬷嬷不由的替怎生捏一把汗。宫里的事,若是不想传到外头好办,可外头的事恐怕不好周密的瞒着。
“这就要看聂墨的了。”宋太后眼神深沉,“正好也趁机看看他心性如何?”
王嬷嬷不由的大汗,若是觉得不满意,您打算叫郡主改嫁啊还是怎么滴?
*
怎生则如同出宫时所说,先去祭拜父亲。
就算再没有记忆,可一想到这是自己的血脉亲人,还是忍不住泪眼婆娑。
松香埋怨的看了一眼蓝莹,松香本是打算使人悄悄告诉俞家人,也好有个长辈过来劝慰一下,不料蓝莹死命的拦住她道,“郡主都已经说过不许惊动旁人的,咱们还是听郡主的罢!”
竹香也着急道,“你们好歹去劝一劝啊,竟说这些没用的。”
几个丫头说好了一起去劝,还没走到跟前,就见聂墨骑马飞快的赶来,远远的被侍卫拦住。
这次蓝莹不必松香说了,连忙跑过去领了聂墨来,一边走一边道,“郡主哭了两刻钟……,该启程回家了。”
俞虹生坟前的空地上已经堆积了一大些纸钱灰,聂墨走到怎生旁边,扶着她的手道,“他老人家若是知道你这样悲伤,九泉之下也恐怕难以安宁。”
怎生呜呜的将额头放到他肩膀上,语无伦次的说,“明明我毫无印象,可为何我那么的想念他?”聂墨抚着她的背,“好了,你乖,不要哭了,哭肿了眼睛,回家叫人看了就不漂亮了。”他从前就知道她很没有安全感,这会儿除了怜惜,也没有旁的想法,只是被她的哭声哭的实在心疼不已,干脆打横将
她抱起来。
“不许哭了!侍卫们把你送回家还要回宫复命,你这样岂不是耽误了人家?听话,赶紧回家,也好打发了这些侍卫大爷们。”
怎生的注意力果然被他牵着转移,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那我自己下来走。”
聂墨看了她一眼,到底顾忌着在准岳父面前呢,也没敢耍横,只听话的将她放到地下,松香已经备了帕子送过来,聂墨先抓过来试了试温度,然后才帮着她擦脸。擦了脸,又吩咐蓝莹,“你骑着我的马走,我陪郡主回俞家。”他的人早就守在宫外,见怎生出来没直接回家,迅速的报了他,他这才能快速的赶过来,否则真叫怎生在这里哭出个好歹来,他可没地方哭了
。
蓝莹还在犹豫的看怎生,“郡主?”
怎生的眼睛痛的厉害,听见蓝莹的话道,“你快去吧。”又转头对了松香四个大宫女道,“以后你们要像尊敬我一般尊敬二爷,二爷的吩咐都要认真听,若是不服,我也用不起,只好把你们送回宫里了。”
松香等人俱都一口老血闷在心头,这女生外向,也不用向到这种地步吧?
明明在宫里的时候,大家都快成好闺蜜了,可谁知聂二爷一出场,她们就沦为了路人甲。
聂墨的心情则大好,他自然不会支使这些宫女做不利于怎生的事,他高兴的是怎生这么在人前给他面子。
不过既然怎生扮了黑脸,聂墨少不得替她挽回一些,“各位姑娘都是太后娘娘赏赐下来的,自然伺候好了郡主乃是当头第一要务。聂墨以后还要多仰仗几位姑娘照顾郡主呢。”竟然给几个宫女长揖到底。
松香等人自然回避了聂墨的礼,可心里到底好受了些,纷纷道,“奴婢们不敢。”
有这一番事,聂墨随着怎生进了马车,除了引来侍卫的几眼侧目,其余的人是一句话都没有的。聂墨上了车,并没有做旁的,“幸好苏神医给我制得药还有一些,平日有个磕碰青肿的,我都是用它,今儿就给你试试,放心吧,这药膏没有那些不好的成分,虽然他没告诉我成分,可我问他了。”罗里罗
嗦的说着话,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凉凉的膏药涂在她的眼皮上。
“感觉怎么样?”
“凉凉的,像涂了薄荷一样。”“嗯,你闭着眼歇一会儿,舒服些。”他把药膏收好,然后直接将她抱到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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