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37 第三十七章:算账
- 38 第三十八章:惩罚
- 39 第三十九章:救治
- 40 第四十章:无二
- 41 第四十一章:赏罚
- 42 第四十二章:陆死
- 43 第四十三章:容慌
- 44 第四十四章:真凶
- 45 第四十五章:审判
- 46 第四十六章:做主
- 47 第四十七章:逢源
- 48 第四十八章:谋反
- 49 第四十九章:反目
- 50 第五十章:转折
- 51 第五十一章:认罪
- 52 第五十二章:结果
- 53 第五十三章:交好
- 54 第五十四章:高烧
- 55 第五十五章:主仆
- 56 第五十六章:认错
- 57 第五十七章:求娶
- 58 第五十八章:周旋
- 59 第五十九章:臣服
- 60 第六十章:试探
- 61 第六十一章:安分
- 62 第六十二章:娶你
- 63 第六十三章:撤职
- 64 第六十四章:新任
- 65 第六十五章:断绝
- 66 第六十六章:压制
- 67 第六十七章:不同
- 68 第六十八章:一半
- 69 第六十九章:合作
- 70 第七十章:良缘
- 71 第七十一章:险境
- 72 第七十二章:抵消
- 73 第七十三章:求救
- 74 第七十四章:蹊跷
- 75 第七十五章:种子
- 76 第七十六章:锋刃
- 77 第七十七章:爬墙
- 78 第七十八章:求饶
- 79 第七十九章:反目
- 80 第八十章:禁足
- 81 第八十一章:再探
- 82 第八十二章:恼怒
- 83 第八十三章:疯魔
- 84 第八十四章:说服
- 85 第八十五章:邀请
- 86 第八十六章:死穴
- 87 第八十七章:身诱
- 88 第八十八章:诬陷
- 89 第八十九章:反驳
- 90 第九十章:示好
- 91 第九十一章:买卖
- 92 第九十二章:拒见
- 93 第九十三章:孝心
- 94 第九十四章:反咬
- 95 第九十五章:入土
- 96 第九十六章:两清
- 97 第九十七章:毒杀
- 98 第九十八章:委屈
- 99 第九十九章:水尸
- 100 第一百章:艳名
- 101 第一百零一章:迂回
- 102 第一百零二章:回忆
- 103 第一百零三章:晕倒
- 104 第一百零四章:稍缓
- 105 第一百零五章:东西
- 106 第一百零六章:假死
- 107 第一百零七章:误会
- 108 第一百零八章:落雪
- 109 第一百零九章:辞呈
- 110 第一百一十章:赎罪
- 111 第一百一十一章:衣物
- 112 第一百一十二章:珠宝
- 113 第一百一十三章:夺剑
- 114 第一百一十四章:护剑
- 115 第一百一十五章:毁剑
- 116 第一百一十六章:诡异
- 117 第一百一十七章:做梦
- 118 第一百一十八章:入梦
- 119 第一百一十九章:沉梦
- 120 第一百二十章:解梦
- 121 第一百二十一章:补血
- 122 第一百二十二章:出气
- 123 第一百二十三章:责问
- 124 第一百二十四章:辟邪
- 125 第一百二十五章:照顾
- 126 第一百二十六章:交易
- 127 第一百二十七章:风月
- 128 第一百二十八章:威胁
- 129 第一百二十九章:离别
- 130 第一百三十章:偶遇
- 131 第一百三十一章:风雅
- 132 第一百三十二章:夺马
- 133 第一百三十三章:驯马
- 134 第一百三十四章:争夺
- 135 第一百三十五章:自负
- 136 第一百三十六章:反省
- 137 第一百三十七章:夜变
- 138 第一百三十八章:惊起
- 139 第一百三十九章:转折
- 140 第一百四十章:假死
- 141 第一百四十一章:荒凉
- 142 第一百四十二章:寺庙
- 143 第一百四十三章:
- 144 第一百四十四章:
- 145 第一百四十五章:
- 146 第一百四十六章:
- 147 第一百四十七章:
- 148 第一百四十八章:
- 149 第一百四十九章:
- 150 第一百五十章:
- 151 第一百五十一章:
- 152 第一百六十万:
- 153 第一百五十三章:
- 154 第一百五十四章:
- 155 第一百五十五章:
- 156 第一百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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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逢源
第四十七章:逢源
陆老爷听后顿时觉得这主意好极了,他原先便觉得此事诡异至极,凶手定然不会如此容易便找到,至于这新任的赵夫人和赵小姐,虽然也有嫌疑,却其实不大的。
当即道:“小姐心胸开阔,定是有番大作为的人。”
赵瑾言笑笑,“不过顾着陆老爷的丧子之痛,算不得什么。”
容怜儿却只觉得她方才的一番说法是痴人说梦,这些日子她看得明白,赵海栗根本不看重这个女儿,赵瑾言何德何能代替他说下这话?尤其是在赵瑾言托付她回去告知赵海栗的时候嘲讽的厉害。
然而赵瑾言并不与之争辩,她父子二人该是互相看不惯的,可倘若多了父亲口中的“内奸”,便又大不相同了,她想借由此事探一探各人的虚实,父亲未必不想。
随着容怜儿上了马车,再滚滚离尘而去,陆老爷夫妇也相继离开,赵瑾言面对着空无一人的街道久久未动。
容得水在后面站着,并看不清她的神情,试探着开口问:“赵小姐为何不回去呢。”
赵瑾言转身,并未看容得水,只环视着整个大堂,雕刻着花纹的木桩牢牢的钉在两侧,正前方挂着四个大字“明镜高悬”,只令人觉得正气凛然,却无端与这环境格格不入。
“上一次从容大人这儿回去后,瑾言便日思夜想,能再一次尝这牢房的滋味,自然不敢推辞。”
容得水擦了擦滴下来的汗珠子,一个哆嗦,只觉得眼前少女与前几日所见又有不同,更多了几分不怒而威的气势。
干笑两声,“赵小姐说笑了,那牢房有什么好坐的?”
“哦~不,是想念容大人那未打完的板子了。”
容得水顿时忆起自己这半生唯一一必受的板刑,不由觉得屁股生疼,直笑的脸都僵了,只想哄着这小祖宗快点离去。
然而赵瑾言反而踱步到前方,坐到了原本容得水坐的地方,玩儿似的敲了几声惊堂木,只觉得声响巨大。
脸上渐渐现出笑意,“头顶着这‘明镜高悬’四个大字,容大人这左右逢源玩的好啊。”她再用力一敲,只令人觉得地下都震动了,却很是真心诚意的赞赏道。
“不过令千金显然未习得这样的本领。”一转口,“就不知,那日让容大人本欲置瑾言于死地的心思转了的人是谁?”
赵瑾言虽从袁思齐口里得知了一些,但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她如今要做的是确定。
容得水呆愣到,万想不到赵瑾言留下来要问的是这,不得不说真是难住他了,若别个问题他还可以回答,也顺便卖个好。
然而这要他将温元良的名字给供出来却是万万不敢的,那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不留情面,当初便嘱咐过他,不得同任何人说起他曾来过这事,容得水虽不懂,却也是铭记于心的,身处高位者,总有许多不能说的。
只好装傻充愣,“哪有什么人,当然是因为赵小姐并未做过那杀人的事,本官查明真相,自当放了你。”
“然而瑾言仔细回想,貌似在并未确定之前,你就动了一个心思,在此之前曾有人找你,那人是谁也不是不可说的事情吧。”
容得水仍笑着打马虎,若可以,他真想拂袖而去了。
只赵瑾言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却连连叹气了,容得水一个没忍住,问:“赵小姐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本官也是可以略尽绵薄之力的。”
眼底一丝笑意闪过,又不觉转动了几下眼珠子,容得水瞧这模样,暗道不好,只觉得今日当真是栽到这黄毛丫头手里了。
“大人当知我先前从天台上滚落下来,昏迷了几天。”
这事他听容怜儿说过,也是点头,只不知道人还是他女儿推的呢。
“说来那日也多亏了温公子在最后关头接住了我,若非如此,瑾言怕就不仅仅是昏迷几天,该是一昏不醒了,可奈何醒来的太迟,温公子他竟是已经走了。
想来他该是怪我未曾及时道谢,只他虽怪我,该谢的还是得谢,该道歉的还是得道歉,容大人,你说是不?”
容得水咽了咽口水,也渐放下戒心,原来是小女儿的一些心事,便以着过来人的口吻劝说道:“赵小姐真是多虑了,温公子是心胸宽广之人,定不会在意这些的,若怪赵小姐也就不会让本官放过你了。”
“哦~”赵瑾言一下子坐起,“这么说开口使得大人改变主意放过我一马的人是温公子了?”
容得水惊觉失言,却已经收不回来了,只好勉强的应着。
“那他如今去了哪里?”赵瑾言顺其自然的问道。
容得水道:“温公子去了何处,自然不是我等小官可以过问的,不过依着情形,该是离开苏州城了。”
赵瑾言显得兴趣缺缺,“那岂不是生生的给错过了。”颇有几分埋怨之意。
容得水附和了几句,脸色却早已不如方才,幸好赵瑾言没有继续问下去,打了个哈欠,有些倦了。
便道:“大人不妨着一个衙差替我领路,许久未曾回到牢房,便有些忘了路线了。”
合着这是当成自己的家了,还“回到”,容得水无力吐槽,更无力应付,着了一人,领着她去了。
那衙差小哥将她送到地方之后,还很是好心的提醒她,对面那个地方关着的人可是杀人犯,还是杀过好多人的,让她小心点。
赵瑾言点点头,“不如小哥你就在附近守着,有了什么麻烦我也好叫你。”
那小哥有些为难,说道:“今夜小的是要在衙门里当差的,赵小姐叫外面的人也是一样的。”
“可我只相信你。”未曾思索便脱口而出,那小哥的脸庞立马就红透了,想必还没被人如此夸过,只好勉强应了下来,守在了外面。
耳边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衙差口中杀过很多人的杀人犯翻了个身,匀速的呼吸声复又响起,为这空荡荡的牢房添加了一丝人气。
当即道:“小姐心胸开阔,定是有番大作为的人。”
赵瑾言笑笑,“不过顾着陆老爷的丧子之痛,算不得什么。”
容怜儿却只觉得她方才的一番说法是痴人说梦,这些日子她看得明白,赵海栗根本不看重这个女儿,赵瑾言何德何能代替他说下这话?尤其是在赵瑾言托付她回去告知赵海栗的时候嘲讽的厉害。
然而赵瑾言并不与之争辩,她父子二人该是互相看不惯的,可倘若多了父亲口中的“内奸”,便又大不相同了,她想借由此事探一探各人的虚实,父亲未必不想。
随着容怜儿上了马车,再滚滚离尘而去,陆老爷夫妇也相继离开,赵瑾言面对着空无一人的街道久久未动。
容得水在后面站着,并看不清她的神情,试探着开口问:“赵小姐为何不回去呢。”
赵瑾言转身,并未看容得水,只环视着整个大堂,雕刻着花纹的木桩牢牢的钉在两侧,正前方挂着四个大字“明镜高悬”,只令人觉得正气凛然,却无端与这环境格格不入。
“上一次从容大人这儿回去后,瑾言便日思夜想,能再一次尝这牢房的滋味,自然不敢推辞。”
容得水擦了擦滴下来的汗珠子,一个哆嗦,只觉得眼前少女与前几日所见又有不同,更多了几分不怒而威的气势。
干笑两声,“赵小姐说笑了,那牢房有什么好坐的?”
“哦~不,是想念容大人那未打完的板子了。”
容得水顿时忆起自己这半生唯一一必受的板刑,不由觉得屁股生疼,直笑的脸都僵了,只想哄着这小祖宗快点离去。
然而赵瑾言反而踱步到前方,坐到了原本容得水坐的地方,玩儿似的敲了几声惊堂木,只觉得声响巨大。
脸上渐渐现出笑意,“头顶着这‘明镜高悬’四个大字,容大人这左右逢源玩的好啊。”她再用力一敲,只令人觉得地下都震动了,却很是真心诚意的赞赏道。
“不过令千金显然未习得这样的本领。”一转口,“就不知,那日让容大人本欲置瑾言于死地的心思转了的人是谁?”
赵瑾言虽从袁思齐口里得知了一些,但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她如今要做的是确定。
容得水呆愣到,万想不到赵瑾言留下来要问的是这,不得不说真是难住他了,若别个问题他还可以回答,也顺便卖个好。
然而这要他将温元良的名字给供出来却是万万不敢的,那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不留情面,当初便嘱咐过他,不得同任何人说起他曾来过这事,容得水虽不懂,却也是铭记于心的,身处高位者,总有许多不能说的。
只好装傻充愣,“哪有什么人,当然是因为赵小姐并未做过那杀人的事,本官查明真相,自当放了你。”
“然而瑾言仔细回想,貌似在并未确定之前,你就动了一个心思,在此之前曾有人找你,那人是谁也不是不可说的事情吧。”
容得水仍笑着打马虎,若可以,他真想拂袖而去了。
只赵瑾言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却连连叹气了,容得水一个没忍住,问:“赵小姐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本官也是可以略尽绵薄之力的。”
眼底一丝笑意闪过,又不觉转动了几下眼珠子,容得水瞧这模样,暗道不好,只觉得今日当真是栽到这黄毛丫头手里了。
“大人当知我先前从天台上滚落下来,昏迷了几天。”
这事他听容怜儿说过,也是点头,只不知道人还是他女儿推的呢。
“说来那日也多亏了温公子在最后关头接住了我,若非如此,瑾言怕就不仅仅是昏迷几天,该是一昏不醒了,可奈何醒来的太迟,温公子他竟是已经走了。
想来他该是怪我未曾及时道谢,只他虽怪我,该谢的还是得谢,该道歉的还是得道歉,容大人,你说是不?”
容得水咽了咽口水,也渐放下戒心,原来是小女儿的一些心事,便以着过来人的口吻劝说道:“赵小姐真是多虑了,温公子是心胸宽广之人,定不会在意这些的,若怪赵小姐也就不会让本官放过你了。”
“哦~”赵瑾言一下子坐起,“这么说开口使得大人改变主意放过我一马的人是温公子了?”
容得水惊觉失言,却已经收不回来了,只好勉强的应着。
“那他如今去了哪里?”赵瑾言顺其自然的问道。
容得水道:“温公子去了何处,自然不是我等小官可以过问的,不过依着情形,该是离开苏州城了。”
赵瑾言显得兴趣缺缺,“那岂不是生生的给错过了。”颇有几分埋怨之意。
容得水附和了几句,脸色却早已不如方才,幸好赵瑾言没有继续问下去,打了个哈欠,有些倦了。
便道:“大人不妨着一个衙差替我领路,许久未曾回到牢房,便有些忘了路线了。”
合着这是当成自己的家了,还“回到”,容得水无力吐槽,更无力应付,着了一人,领着她去了。
那衙差小哥将她送到地方之后,还很是好心的提醒她,对面那个地方关着的人可是杀人犯,还是杀过好多人的,让她小心点。
赵瑾言点点头,“不如小哥你就在附近守着,有了什么麻烦我也好叫你。”
那小哥有些为难,说道:“今夜小的是要在衙门里当差的,赵小姐叫外面的人也是一样的。”
“可我只相信你。”未曾思索便脱口而出,那小哥的脸庞立马就红透了,想必还没被人如此夸过,只好勉强应了下来,守在了外面。
耳边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衙差口中杀过很多人的杀人犯翻了个身,匀速的呼吸声复又响起,为这空荡荡的牢房添加了一丝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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