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65 第一百六十五节:尴尬
- 166 第一百六十六节:不可描述画本子
- 167 第一百六十七节:会不会误会了
- 168 第一百六十八节:我明白
- 169 第一百六十九节:人生处处是惊喜
- 170 第一百七十节:最是意想不到
- 171 第一百七十一节:逆我者亡
- 172 第一百七十二节:谢谢你
- 173 第一百七十三节:你那么好
- 174 第一百七十四节:希望你能跟我说
- 175 第一百七十五节:不该来此
- 176 第一百七十六节:你们不是亲生的
- 177 第一百七十七节:危机意识呢
- 178 第一百七十八节:来者何人
- 179 第一百七十九节:我养你吧
- 180 第一百八十节:我跟你走
- 181 第一百八十一节:明明是两情相悦
- 182 第一百八十二节:此地不可进
- 183 第一百八十三节:熟人作案
- 184 第一百八十四节:茶楼满座,人心寂寞
- 185 第一百八十五节:阴谋啊
- 186 第一百八十六节:分外眼红
- 187 第一百八十七节:你成就了现在的我
- 188 第一百八十八节:大家闺秀?
- 189 第一百八十九节:熟悉而陌生
- 190 第一百九十节:先见之明
- 191 第一百九十一节:你选择了她
- 192 第一百九十二节:心里的事
- 193 第一百九十三节:你能听,我不能说
- 194 第一百九十四节:借酒消愁
- 195 第一百九十五节:依仗他的喜欢肆无忌惮
- 196 第一百九十六节:宿醉也要见的人
- 197 第一百九十七节:不要轻易付出真心
- 198 第一百九十八节:真正要守护的人
- 199 第一百九十九节:他的新年礼物
- 200 第二百节:我能留他几日吗
- 201 第二百零一节:年少不懂事
- 202 第二百零二节:看我的体贴
- 203 第二百零三节:寻人的艰辛路程
- 204 第二百零四节:告诉你一个秘密
- 205 第二百零五节:她的意图
- 206 第二百零六节:这样对待自己
- 207 第二百零七节:好没有理由
- 208 第二百零八节:谨记约定
- 209 第二百零九节:是否活腻了
- 210 第二百零一十节: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 211 第二百一十一节:做对嘛
- 212 第二百一十二节:绝望吗
- 213 第二百一十三节:欲念难抑
- 214 第二百一十四节:重头戏可看
- 215 第二百一十五节:那就彻底一点
- 216 第二百一十六节:与我何干
- 217 第二百一十七节:此为你们葬身之处
- 218 第二百一十八节:臣服
- 219 第二百一十九节:又是中毒流
- 220 第二百二十节:异样
- 221 第二百二十一节:当机立断
- 222 第二百二十二节:为救人不折手段
- 223 第二百二十三节:感知是不是太差
- 224 第二百二十四节:不能袖手旁观
- 225 第二百二十五节:越是美丽越是毒物
- 226 第一百二十六节:共同的目的
- 227 第二百二十七节:就服你
- 228 第二百二十八节:都有嫌疑
- 229 第二百二十九节:竟会如此巧妙
- 230 第二百三十节:当真是亲兄弟
- 231 第二百三十一节:断缘
- 232 第二百三十二节:君要臣死
- 233 第二百三十三节:莫要跟我比阴
- 234 第二百三十四节:事不过三
- 235 第二百三十五节:世间难买后悔二字
- 236 第二百三十六节:算是久别重逢
- 237 第二百三十七节:忆往昔
- 238 第二百三十八节:我们离得最近的时候
- 239 第二百三十九节:眼中倒映的是谁
- 240 第二百四十节:他的过往像迷雾
- 241 第二百四十一节:历史总是如此相似
- 242 第二百四十二节:有些人喜欢不得
- 243 第二百四十三节:人不可貌相
- 244 第二百四十四节: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 245 第二百四十五节:感情就是你情我愿
- 246 第二百四十六节:元宵前夜
- 247 第二百四十七节:眼力着实厉害
- 248 第二百四十八节:必要你付出代价
- 249 第二百四十九节:血色玉佩
- 250 第二百五十节:令千金要在我寝宫住下
- 251 第二百五十一节:二皇子赫连煜宸
- 252 第二百五十二节:没准你还能翻身
- 253 第二百五十三节:师伯很帅
- 254 第二百五十四节:你不知道的秘密
- 255 第二百五十五节:你是朕的及时雨
- 256 第二百五十六节:将军小姐很能闹
- 257 第二百五十七节:与皇贵妃的交锋
- 258 第二百五十八节:给你赔个不是啊
- 259 第二百五十九节:永生难忘的教训
- 260 第二百六十节:不知究竟是何时
- 261 第二百六十一节:怎敌他满手鲜血
- 262 第二百六十二节:原来是这种滋味
- 263 第二百六十三节:隐藏的太深
- 264 第二百六十四节:说动手就动手
- 265 第二百六十五节:这是想要扳倒我
- 266 第二百六十六节:将军这是要反
- 267 第二百六十七节:望请定夺
- 268 第二百六十八节:意想不到的事情
- 269 第二百六十九节:欲登基上位
- 270 第二百七十节:垂危
- 271 第二百七十一节:重回师门
- 272 第二百七十二节:放弃不了吗
- 273 第二百七十三节:赫连婧琦不在的事情
- 274 第二百七十四节:清理门户?
- 275 第二百七十五节: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 276 第二百七十六节:跟你说个秘密
- 277 第二百七十七节:我的犹豫害了你
- 278 第二百七十八节: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 279 第二百七十九节:事已成定局
- 280 第二百八十节:大概是气数已尽
- 281 第二百八十一节:抱歉,我让你活久了
- 282 第二百八十二节:刻不容缓
- 283 第二百八十三节:国不可一日无君
- 284 第二百八十四节:要与你共生死
- 285 第二百八十五节: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 286 第二百八十六节:行动如风
- 287 第二百八十七节:你究竟在犹豫什么
- 288 第二百八十八节:往事如烟飘散
- 289 第二百八十九节:来生只愿生在平常人家①
- 290 第二百九十节:来生只愿生在平常人家②
- 291 第二百九十一节:来生只愿生在平常人家③
- 292 第二百九十二节:师徒情深你知我知
- 293 第二百九十三节:情义终得一世成全
- 294 第二百九十四节:愿我来世再遇与你
- 295 第二百九十五节:早知如此悔于当初
- 296 第二百九十六节:心上之人缅怀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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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节:不该来此
第一百七十五节:不该来此
温靖翎兄妹二人到了漳州跟洛晗回合,时隔两个月不见说他没变那是不可能的,虽说看不太出来,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已经变了,那件事情对他的影响是存在的。在前往京城的路上,他们一直在避免说起两个月之前的任何事情,免得让他在此感觉到悲凉。
然而,洛晗心里都清楚,他们所说的话都是在避免触及到他心底的伤痛,他们不说他也不提。
到了京城,他们找了一家并不是特别好的,普普通通的客栈落脚,在来京城之前他们有飞鸽传信给秦乐修,也不知道他收到没有,没有个具体的准信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在他们快到京城时的一处城镇,有个自称是秦乐修安排的人在那传口信给他们,让他们到这家客栈落脚,届时他会来找他们。
虽是心中有疑虑,那人也为他们解了答,说秦乐修再回信他们怕是已经不在原处,所以只能派个人到京城的必经之路上等着。他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所以他们现在便在指定之处落了脚。
入夜,温靖翎三人在自己房内,等着秦乐修的到来,刚用过晚饭也不急,坐在桌边喝喝茶,说说话过的也还算是惬意。
“啪”的一声,将屋内的三人惊了一下,立马转头开始寻找声源,感觉是从窗户那边传来便转头去看窗户,窗前确实有动静,转头一看是个身着黑衣,衣服上有金色线勾成的花纹,这是他们第一眼看到的东西再仔细看是个身型伟岸挺拔的男子,他转过了头说道:“亏你们找得到此地。”
来人说着就从窗户那边进来,往里走,走近光线照射的范围内,他的相貌也逐渐显露出来,来的此人真是秦乐修无疑。温靖翎几人看着也站起来算是迎接,说道:“此地是你找的,找不到也要找到啊。”他这一说,秦乐修当即顿了一下脚步,愣了愣看着他们,脚步略微的往后退了退,眼中带着些警惕的样子看着他们说道:“你们这么说我便要怀疑你们了。”他这话刚说完,就轮到温靖翎几人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们一脸的迷茫,秦乐修皱了皱眉眉头看着他们说道:“你们有没有收到我的信?”信?什么东西。温靖翎几人依旧是一脸的迷茫,说道:“没有啊,你回过信吗?”他们这么说,秦乐修就诧异了说道:“不应该啊,我回了信让你们近段时间先不要来京城,先到鲜城。可是你们却来信说你们已经抵达京城,来这个客栈落脚,让我有空过来找你们的。”他说的这些他们都不知道。洛晗想了想说道:“不对啊,我们是在京城边上城镇上落脚的时候,碰见一个你安插的人在那里,让我们来的这个客栈,说是今日你回来寻我们。至于书信,是怕我们到时候收不到,所以派了个人到京城的必经之路上等着我们。”
双方辩述完毕,他们说的事情上没有一件事情是搭得上线的,若不是知道对方在说啥什么事情,他们甚至都怀疑他们是不是在说同一件事情了。针对洛晗刚才的那一番话,秦乐修也细细的思考了一番,会不会是自己最近忙的把什么事请忘记了,可是想了很久就是没有想起关于派人到京城的必经之路上接应啊。再三思考了一下,秦乐修很认真的说道:“你们说有人在来京城的必经之路上等你们,还说是我安排的,而且让你们来这?”
“是啊,不然我们怎会来此。而且……这个客栈不是一般人可以找得到的吧。”温靖翎没有说的很直白的偏僻,但是意思也差不多了,确实这个客栈很偏僻,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客栈,这路线还是昨天那位小哥指的路,不然他们怎么找得到这么一个客栈。听着这话,秦乐修环顾了一下房内的格局,又退到窗边去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了这才把窗户关严实了,退回到房内走到桌边。
“我们的行为——或许被监视了。”综合了一下双方说的情况,秦乐修思考了一下,这是一个唯一答案,不然怎么又这么巧合的事情。独孤彤萱不愿听他们在那说一些很玄幻的事情,自己坐到床上去默默地看着他们。温靖翎和洛晗二人相互看看,也不排除这么一个可能。
“你们也知道我现在要为赫连婧琦办事,但是很多事情她并不会让我插手。就短短的这两个月让我了解到了她能力,她身边不缺什么能人异士,能办事的人也有很多。像我们遇到的这件对她来说只能算是一件小事——她应该不会这么在意吧。”秦乐修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怎么说还是要保持警惕。当他收到来自洛晗的回信时,他有一瞬间的怀疑过,尽管字迹一模一样,但是模仿字迹的人不在少数,仿的好的怕是连本人都无法辨别。
“罢了,事已至此先不要想那么多,”对于这些事情,温靖翎无奈的呼出一口气,“乐修,你方才说你来信让我们暂时先不要来京城是为何?”他说回到了之前的事情,秦乐修这才一拍掌说道:“哦对了,我差点忘了。这赫连婧琦好像要派人到鲜城。”他这话一说完,他们的心中顿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说到鲜城自然是洛晗比较敏感,立马反问:“她要做什么。”虽然很不愿意这样,但是终究还是要承认,她不是洛琦。秦乐修皱了皱眉头,一时半会不说话弄得他们二人都急了起来,只听他墨迹了半天才开口说道:“就是你们想的那样,她要对洛家下手,也就是你们家。”虽然心里早就猜到会是他们府上出事,但是不管怎么想都想不到究竟是为什么,他们洛家一直恪尽职守,从不敢做什么逾越商道之事,更不会勾结什么乱党,安分守己,救济赈灾的事情也做的不少,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她盯上。
他这么说,洛晗自然是心里一时接受不了的,当即问道:“为什么?”
“她说,洛家勾结李太师一干人乱党,私下与李富商交好,那造反之时怕是也有参与其中。”秦乐修如实的重复了赫连婧琦的话,他这话说出来他们自然是不信的,可是他们不信又有何用,出了恼怒之外还有什么。洛晗气的坐下手拍在了桌子上拧着眉头说道:“家父怎可能参与这种事情,与李富商只是普通的交易往来——到头来怎么会这样。”温靖翎见此也是一叹,手搭在他的肩上表示安慰道:“我们知洛父不会做这种事情,但是——洛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任凭你家世再清白,我想只要她想就能说出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再加上独得皇上恩宠,更是无法无天。”
他在说话的时候,独孤彤萱一直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是眼花还是错觉,总感觉他在说到赫连婧琦的时候眼中会有闪动,那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但是那种样子眨眼即逝,等她想要确定的再看一次时已经不见了。独孤彤萱皱着眉头,想着会不会在他到将军时他也受到过赫连婧琦的迫害,她的心里是这么想的。
一番话说完,他们的心情也是沉重的,秦乐修只说了一句:“你们今日先好好休息,还是尽早会鲜城,不管怎么说回去看着总会好很多,也不能就这么任由宰割。”听着他说完话,他们都抬头看了看他,点点头。秦乐修继续说了几句,最后说他不宜久留先走了就离开了这客栈。留下温靖翎三人在这客栈的房内,他们也打算如秦乐修所说,尽早返回鲜城,明日一早就回去,所以今晚必定要好好休息。他们得连夜赶回鲜城,比赫连婧琦派去的人马更早到达。
此时此刻的皇宫内,秦乐修穿着一身黑衣刚经过“怜曦宫”的后花园,东张西望的。
“不知深夜,要去何处啊。”就在他以为安全的时候,一声清冷的声音从一旁响起,惊得秦乐修一下子就顺着声源转去,看着不远处的那个声音,一袭红衣,夜深人又站的有些距离便看不清那人脸上的表情,但是他却可以想象的到那人脸上的表情。秦乐修站直身子面向着她,看着她慢慢地向着自己靠近说道:“没什么,出来走走。”听到这个回答,赫连婧琦像是听到了个笑话,轻笑出声道:“呵,你可莫要说笑了,这入夜的温度——可是冷得很。”
“真是有劳公主挂心了,我很好,夜已深,我先回去了。”看着赫连婧琦就要走到自己跟前,秦乐修也不想继续待下去,反正都已经被逮了个正着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赫连婧琦站定脚步,摸着自己的手指淡淡的说道:“不去找洛晗他们了?”秦乐修的身子顿了顿,背对着她没有说话。赫连婧琦看着自己的手,抬眸看了他一眼轻笑道:“你既然不去了——那你倒是可以听听,回来的人怎么说啊。”
听她这么一说,秦乐修皱起了眉头转过身就看着她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赫连婧琦放下手,抬了抬下巴笑着没有说话,秦乐修觉得奇怪,只是突然感觉她的身后有一个身影过去,站在她的身后,人没入黑暗看不见脸,但是他能隐约的看见那人的身形看着像极了一个人,而且此人还相当熟悉,这人就是他自己。秦乐修差异的看着那个看不清面容的人,皱着眉头。
还不等他说话,赫连婧琦身后的人就先说:“回公主,话已传到。”赫连婧琦看着秦乐修,面带笑意满意的点点头挥挥手让他先走。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秦乐修顿时感觉到了慌乱,急忙问道:“刚才那是何人?你们说的又是什么意思。”赫连婧琦呵呵一笑,说道:“莫要着急,只不过是派了个跟你身形极像的人,同洛晗他们打了个照面罢了。”她这一说秦乐修是一脸的惊讶,看着她说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洛晗他们来京城了?”
“是啊,你不知道吗……哦对了,他们给你写的信你没看见。”赫连婧琦说着故作突然想起来的样子,从袖口里拿出一封书信,扔给他。秦乐修皱着眉头伸手接过那封书信,打开看,上面的大概内容就是说他们要来京城,届时希望他能够出来与他们见一面之类的话。看着这一封信,秦乐修顿时大怒看着她:“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今晚出去不就是想要连夜赶到鲜城通风报信吗,”赫连婧琦脸上的表情慢慢淡下来,没有再挂着笑意,说完这半句话后再次挂上笑意道,“不用你去了,我替你办妥了,他们要知道的事情我已统统命人传达,没有出现一丝纰漏。”秦乐修知道,她并不会如此好心,她好心做什么事情那么背后一定有她的目的,而这种目的恰恰是他们承受不起的。他看着她再次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没什么,开心嘛。”赫连婧琦笑着回答,风轻云淡。
然而,洛晗心里都清楚,他们所说的话都是在避免触及到他心底的伤痛,他们不说他也不提。
到了京城,他们找了一家并不是特别好的,普普通通的客栈落脚,在来京城之前他们有飞鸽传信给秦乐修,也不知道他收到没有,没有个具体的准信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在他们快到京城时的一处城镇,有个自称是秦乐修安排的人在那传口信给他们,让他们到这家客栈落脚,届时他会来找他们。
虽是心中有疑虑,那人也为他们解了答,说秦乐修再回信他们怕是已经不在原处,所以只能派个人到京城的必经之路上等着。他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所以他们现在便在指定之处落了脚。
入夜,温靖翎三人在自己房内,等着秦乐修的到来,刚用过晚饭也不急,坐在桌边喝喝茶,说说话过的也还算是惬意。
“啪”的一声,将屋内的三人惊了一下,立马转头开始寻找声源,感觉是从窗户那边传来便转头去看窗户,窗前确实有动静,转头一看是个身着黑衣,衣服上有金色线勾成的花纹,这是他们第一眼看到的东西再仔细看是个身型伟岸挺拔的男子,他转过了头说道:“亏你们找得到此地。”
来人说着就从窗户那边进来,往里走,走近光线照射的范围内,他的相貌也逐渐显露出来,来的此人真是秦乐修无疑。温靖翎几人看着也站起来算是迎接,说道:“此地是你找的,找不到也要找到啊。”他这一说,秦乐修当即顿了一下脚步,愣了愣看着他们,脚步略微的往后退了退,眼中带着些警惕的样子看着他们说道:“你们这么说我便要怀疑你们了。”他这话刚说完,就轮到温靖翎几人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们一脸的迷茫,秦乐修皱了皱眉眉头看着他们说道:“你们有没有收到我的信?”信?什么东西。温靖翎几人依旧是一脸的迷茫,说道:“没有啊,你回过信吗?”他们这么说,秦乐修就诧异了说道:“不应该啊,我回了信让你们近段时间先不要来京城,先到鲜城。可是你们却来信说你们已经抵达京城,来这个客栈落脚,让我有空过来找你们的。”他说的这些他们都不知道。洛晗想了想说道:“不对啊,我们是在京城边上城镇上落脚的时候,碰见一个你安插的人在那里,让我们来的这个客栈,说是今日你回来寻我们。至于书信,是怕我们到时候收不到,所以派了个人到京城的必经之路上等着我们。”
双方辩述完毕,他们说的事情上没有一件事情是搭得上线的,若不是知道对方在说啥什么事情,他们甚至都怀疑他们是不是在说同一件事情了。针对洛晗刚才的那一番话,秦乐修也细细的思考了一番,会不会是自己最近忙的把什么事请忘记了,可是想了很久就是没有想起关于派人到京城的必经之路上接应啊。再三思考了一下,秦乐修很认真的说道:“你们说有人在来京城的必经之路上等你们,还说是我安排的,而且让你们来这?”
“是啊,不然我们怎会来此。而且……这个客栈不是一般人可以找得到的吧。”温靖翎没有说的很直白的偏僻,但是意思也差不多了,确实这个客栈很偏僻,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客栈,这路线还是昨天那位小哥指的路,不然他们怎么找得到这么一个客栈。听着这话,秦乐修环顾了一下房内的格局,又退到窗边去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了这才把窗户关严实了,退回到房内走到桌边。
“我们的行为——或许被监视了。”综合了一下双方说的情况,秦乐修思考了一下,这是一个唯一答案,不然怎么又这么巧合的事情。独孤彤萱不愿听他们在那说一些很玄幻的事情,自己坐到床上去默默地看着他们。温靖翎和洛晗二人相互看看,也不排除这么一个可能。
“你们也知道我现在要为赫连婧琦办事,但是很多事情她并不会让我插手。就短短的这两个月让我了解到了她能力,她身边不缺什么能人异士,能办事的人也有很多。像我们遇到的这件对她来说只能算是一件小事——她应该不会这么在意吧。”秦乐修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怎么说还是要保持警惕。当他收到来自洛晗的回信时,他有一瞬间的怀疑过,尽管字迹一模一样,但是模仿字迹的人不在少数,仿的好的怕是连本人都无法辨别。
“罢了,事已至此先不要想那么多,”对于这些事情,温靖翎无奈的呼出一口气,“乐修,你方才说你来信让我们暂时先不要来京城是为何?”他说回到了之前的事情,秦乐修这才一拍掌说道:“哦对了,我差点忘了。这赫连婧琦好像要派人到鲜城。”他这话一说完,他们的心中顿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说到鲜城自然是洛晗比较敏感,立马反问:“她要做什么。”虽然很不愿意这样,但是终究还是要承认,她不是洛琦。秦乐修皱了皱眉头,一时半会不说话弄得他们二人都急了起来,只听他墨迹了半天才开口说道:“就是你们想的那样,她要对洛家下手,也就是你们家。”虽然心里早就猜到会是他们府上出事,但是不管怎么想都想不到究竟是为什么,他们洛家一直恪尽职守,从不敢做什么逾越商道之事,更不会勾结什么乱党,安分守己,救济赈灾的事情也做的不少,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她盯上。
他这么说,洛晗自然是心里一时接受不了的,当即问道:“为什么?”
“她说,洛家勾结李太师一干人乱党,私下与李富商交好,那造反之时怕是也有参与其中。”秦乐修如实的重复了赫连婧琦的话,他这话说出来他们自然是不信的,可是他们不信又有何用,出了恼怒之外还有什么。洛晗气的坐下手拍在了桌子上拧着眉头说道:“家父怎可能参与这种事情,与李富商只是普通的交易往来——到头来怎么会这样。”温靖翎见此也是一叹,手搭在他的肩上表示安慰道:“我们知洛父不会做这种事情,但是——洛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任凭你家世再清白,我想只要她想就能说出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再加上独得皇上恩宠,更是无法无天。”
他在说话的时候,独孤彤萱一直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是眼花还是错觉,总感觉他在说到赫连婧琦的时候眼中会有闪动,那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但是那种样子眨眼即逝,等她想要确定的再看一次时已经不见了。独孤彤萱皱着眉头,想着会不会在他到将军时他也受到过赫连婧琦的迫害,她的心里是这么想的。
一番话说完,他们的心情也是沉重的,秦乐修只说了一句:“你们今日先好好休息,还是尽早会鲜城,不管怎么说回去看着总会好很多,也不能就这么任由宰割。”听着他说完话,他们都抬头看了看他,点点头。秦乐修继续说了几句,最后说他不宜久留先走了就离开了这客栈。留下温靖翎三人在这客栈的房内,他们也打算如秦乐修所说,尽早返回鲜城,明日一早就回去,所以今晚必定要好好休息。他们得连夜赶回鲜城,比赫连婧琦派去的人马更早到达。
此时此刻的皇宫内,秦乐修穿着一身黑衣刚经过“怜曦宫”的后花园,东张西望的。
“不知深夜,要去何处啊。”就在他以为安全的时候,一声清冷的声音从一旁响起,惊得秦乐修一下子就顺着声源转去,看着不远处的那个声音,一袭红衣,夜深人又站的有些距离便看不清那人脸上的表情,但是他却可以想象的到那人脸上的表情。秦乐修站直身子面向着她,看着她慢慢地向着自己靠近说道:“没什么,出来走走。”听到这个回答,赫连婧琦像是听到了个笑话,轻笑出声道:“呵,你可莫要说笑了,这入夜的温度——可是冷得很。”
“真是有劳公主挂心了,我很好,夜已深,我先回去了。”看着赫连婧琦就要走到自己跟前,秦乐修也不想继续待下去,反正都已经被逮了个正着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赫连婧琦站定脚步,摸着自己的手指淡淡的说道:“不去找洛晗他们了?”秦乐修的身子顿了顿,背对着她没有说话。赫连婧琦看着自己的手,抬眸看了他一眼轻笑道:“你既然不去了——那你倒是可以听听,回来的人怎么说啊。”
听她这么一说,秦乐修皱起了眉头转过身就看着她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赫连婧琦放下手,抬了抬下巴笑着没有说话,秦乐修觉得奇怪,只是突然感觉她的身后有一个身影过去,站在她的身后,人没入黑暗看不见脸,但是他能隐约的看见那人的身形看着像极了一个人,而且此人还相当熟悉,这人就是他自己。秦乐修差异的看着那个看不清面容的人,皱着眉头。
还不等他说话,赫连婧琦身后的人就先说:“回公主,话已传到。”赫连婧琦看着秦乐修,面带笑意满意的点点头挥挥手让他先走。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秦乐修顿时感觉到了慌乱,急忙问道:“刚才那是何人?你们说的又是什么意思。”赫连婧琦呵呵一笑,说道:“莫要着急,只不过是派了个跟你身形极像的人,同洛晗他们打了个照面罢了。”她这一说秦乐修是一脸的惊讶,看着她说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洛晗他们来京城了?”
“是啊,你不知道吗……哦对了,他们给你写的信你没看见。”赫连婧琦说着故作突然想起来的样子,从袖口里拿出一封书信,扔给他。秦乐修皱着眉头伸手接过那封书信,打开看,上面的大概内容就是说他们要来京城,届时希望他能够出来与他们见一面之类的话。看着这一封信,秦乐修顿时大怒看着她:“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今晚出去不就是想要连夜赶到鲜城通风报信吗,”赫连婧琦脸上的表情慢慢淡下来,没有再挂着笑意,说完这半句话后再次挂上笑意道,“不用你去了,我替你办妥了,他们要知道的事情我已统统命人传达,没有出现一丝纰漏。”秦乐修知道,她并不会如此好心,她好心做什么事情那么背后一定有她的目的,而这种目的恰恰是他们承受不起的。他看着她再次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没什么,开心嘛。”赫连婧琦笑着回答,风轻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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