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4 第14章 包谷林里的美女
- 15 第15章 逆流而漂的29口棺材
- 16 第16章 别回头看
- 17 第17章 宴家姑娘的坟前风波
- 18 第18章 宴雪秋就是叶佳清?
- 19 第19章 叶佳清的身份谜团
- 20 第20章 漂起来的27具尸体
- 21 第21章 27个充气娃娃新娘
- 22 第22章 陈师傅怂恿开棺
- 23 第23章 陈师傅不是活人?
- 24 第24章 诈尸被宴雪秋收了做奴隶?
- 25 第25章 棺材上山
- 26 第26章 陈师傅目的不纯
- 27 第27章 挖坟开棺
- 28 第28章 开馆风波与借种
- 29 第29章 诡异的寡妇们
- 30 第30章 桥上的红棺材
- 31 第31章 棺材里的村长
- 32 第32章 被困在浓雾里
- 33 第33章 古怪的水井
- 34 第34章 追命蜥蜴
- 35 第35章 森林里的女人
- 36 第36章 我已经不是活人了?
- 37 第37章 李嫂子家里的风波
- 38 第38章 两个秦师傅?
- 39 第39章 神经过敏
- 40 第40章 尸虫
- 41 第41章 坟前求亲
- 42 第42章 去坟山迎娶鬼新娘
- 43 第43章 快要被吸成皮包骨
- 44 第44章 见到了两个李寡妇
- 45 第45章 李寡妇居然会飞
- 46 第46章 叶佳清怎么了?
- 47 第47章 外婆在老头子的棺材里
- 48 第48章 三水店村
- 49 第49章 我被人装在棺材里
- 50 第50章 古刹上的黑影
- 51 第51章 给黑影送饭的男子
- 52 第52章 偷女尸的男子
- 53 第53章 古塔下的秘密
- 54 第54章 九步阵法
- 55 第55章 公墓的迷惑
- 56 第56章 发了疯的长老
- 57 第57章 水鬼
- 58 第58章 藏在山洞里的尸体
- 59 第59章 悬棺崖救叶佳清
- 60 第60章 前有鬼老头,后有干尸
- 61 第61章 屁股上的黑手印
- 62 第62章 真正的叶佳清出现
- 63 第63章 真叶佳清复活
- 64 第64章 真叶佳清要我跟假叶佳清离婚
- 65 第65章 女鬼逼婚
- 66 第66章 丧心病狂
- 67 第67章 居然是你
- 68 第68章 阴都山之险
- 69 第69章 林依雪助我脱困
- 70 第70章 地洞惊魂
- 71 第71章 在地洞被鬼玩
- 72 第72章 林依雪和叶佳清抢尸体
- 73 第73章 被困在水电大坝
- 74 第74章 棺材里的“咔咔”声
- 75 第75章 臭娘们儿跟我玩阴的
- 76 第76章 林依雪与女鬼的对话
- 77 第77章 奇怪的憨牛
- 78 第78章 古城堡里的红棺材
- 79 第79章 秦师傅被黑影绑在石屋
- 80 第80章 血池里的血尸
- 81 第81章 活“木乃伊”?
- 82 第82章 千年阴猴洞
- 83 第83章 白衣少女--护灵神姑
- 84 第84章 木乃伊的秘密
- 85 第85章 苍云岛上的鬼娃娃
- 86 第86章 鬼娃娃岛上遇美女
- 87 第87章 憨牛手上的鱼鳞片
- 88 第88章 姑娘好长的头发
- 89 第89章 古井下的木乃伊古墓
- 90 第90章 鬼打群架
- 91 第91章 与白衣神姑一路同行
- 92 第92章 秦师傅惨死
- 93 第93章 家里被人动了手脚
- 94 第94章 你别抱着我
- 95 第95章 奇怪的老太婆
- 96 第96章 被困地狱墙
- 97 第97章 我是哪里出问题了?
- 98 第98章 持续怪异的状态
- 99 第99章 原来她是尸精
- 100 第100章 林依雪和她爸的对抗
- 101 第101章 死咒
- 102 第102章 我变成了鬼?
- 103 第103章 有了鬼的能量
- 104 第104章 憨牛与女鬼
- 105 第105章 憨牛是她前世的相公?
- 106 第106章 憨牛和女鬼的恩爱
- 107 第107章 排着队往山上走的鬼魂
- 108 第108章 原来神姑是公主
- 109 第109章 我想你了
- 110 第110章 在一起
- 111 第111章 与岳父打架
- 112 第112章 一生一世和你在一起
- 113 第113章 她比我更需要你
- 114 第114章 她要跟我走,她是我老婆
- 115 第115章 一网打尽
- 116 第116章 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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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诈尸被宴雪秋收了做奴隶?
第24章 诈尸被宴雪秋收了做奴隶?
只有舅公和外婆站定,一脸迷惑地看着陈师傅,陈师傅表面上看起来,依然是没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舅公也依然是看不透他。
舅公警惕地说:“陈师傅,你不是走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陈师傅说:“我原本是已经出村了,可是,掐指一算,算到村要出事,所以又返回来了,没想到果然出事了。”
舅公疑狐地看着陈师傅,说:“陈师傅道行真是高深呀!”
陈师傅谦虚地说:“哪里哪里!”
舅公依就用那样的目光看着陈师傅,说:“依陈师傅看,这回又是哪个恶鬼在作乱?”
陈师傅立刻说:“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宴雪秋了,你们村子除了宴雪秋会作乱,谁还会作乱?三爷,我之前就叫你掀了宴雪秋的坟,开棺烧毁那孽障的尸体,你若听我的,这胡家两老口也就不会死于非命了,三爷,你还是听我一句劝吧,早日把那孽障的坟给掀了,否则,村里以后还会出事情。”
舅公疑狐地盯着陈师傅,这陈师傅究竟是好心还是假意。
刚才老大妈喊“陈师傅饶命”,总不会是空穴来风。这陈师傅十之八.九是有问题的。而那胡家两老口就是他弄死的,他是想嫁祸给宴雪秋,还不断地怂恿着去掀宴雪秋的坟。
这陈师傅和宴雪秋究竟有什么样的过节,他为何要处心积虑跟宴雪秋过不去?
陈师傅见舅公默不作声,而是用那样的目光看着他,便不悦地叫道:“三爷,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呀?你不会是认为这胡家两老口是我弄死的吧?我陈某对天发誓,我绝对没问题,自从叶佳清说我是假的之后,你们就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三爷,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不会不相信我吧?”
陈师傅的样子,说得很认真,好像大家都冤枉他了似的。
舅公干咳了一声,说:“那到也不是,只不过……”
陈师傅立刻打断舅公的话,不悦地说:“三爷要是这么信不过我,那我现在就走,离你们村子远远的,这样你们总该放心了吧!”
舅公见他负气要走,又怕冤枉了好人,有损这么多年的交情,于是,便忙叫住他,说:“陈师傅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看……还是请陈师傅留下来吧,村里刚出了三条人命,还得准备后事,也需要人手,还请陈师傅留下来帮忙。”
陈师傅立刻脸上又露出了笑容,热心地说:“好说好说!”
于是,大家也就不再想那么多,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给胡大妈一家三口准备后事。
胡向阳家一家三口都死了。这后事就由村里操办。
村里出钱给他们家打了三口棺材。然后看了看日子,说后天出殡。
然而,就在出殡的头一天晚上,胡大妈便从棺材里跑出来了。
守夜的人大半夜的跑过来喊舅公,说胡大妈诈尸了,从棺材里跑出来了。
大家一听,赶紧披上衣服就去了胡家灵堂。
等我们来到胡家灵堂的时候,胡大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棺材里根本就没人。
舅公说:“不好,赶紧敲锣,把大家都叫起来。”
我赶紧拿起一个铜锣“丁丁当当”的敲了起来。
铜锣的声音在村里响彻起来,村民听见敲锣声,一个个都知道慌慌张张的衣衫不整的就跑了出来,全都聚集在了一起。
舅公见大家都来了,便把胡大妈诈尸的事情说了,又吩咐大家,说:“大家赶紧分头去找,这诈尸不能让她在外面乱窜,这样太危险了,要赶紧去把她找到,大家都带上打鬼棍,以备防身,注意安全,快去吧!”
于是,大家纷纷拿上打鬼棍(抹了鸡血的柳树棍),打着电筒,兵分几路在村子里到处寻找胡大妈。
陈师傅也跟着我们一起找。
陈师傅掐指一算,对舅公说:“在东北方向。”
于是,我们大家赶紧往东北方向去寻找。
陈师傅一路找,一路蹲在地上看。
舅公一脸迷惑,说:“陈师傅,你在看什么?”
陈师傅说:“我在看鬼的脚印,你看,这诈尸是从这边来了,看来,胡老太婆是从这边来了。”
舅公一脸迷惑地盯着陈师傅,说:“鬼的脚印?为何我看不见,我学道法那么多年,却从未听说过有人能看见鬼的脚印,莫非,陈师傅学的道法与我学的不同?”舅公说着,用一又疑狐的目光看着陈师傅。
陈师傅不太自然地笑了笑,说:“我也是最近才从一位高人那里学到的这门独们技巧。”
舅公说:“哪位高人?在下可否认识?”
陈师傅淡淡地笑了笑,说:“这个陈某不方便透露,还请三爷见谅。”
舅公迷惑地看了陈师傅两眼,便也不再说话。而是继续跟着陈师傅一起查着那鬼的脚印往前查找。
陈师傅一边走,一边弯着腰查看鬼的脚印,带着我们往东北方向寻找。
最后,却没想到找到了宴家坟地上来了。
陈师傅说:“就是这里了!”说着,把起头来,指着前面,说:“你们看,是胡老太婆!”
大家立刻抬头往前看去,果然见那胡老太婆跪在宴雪秋的坟前,对着宴雪秋的坟磕头。
这诈尸怎么会跑来对着宴雪秋的坟磕头?这是何意?
陈师傅一脸兴奋地说:“看到没,宴雪秋把这胡老太婆收来做了奴隶,所以这奴隶正在向她请安,这胡家三口都是被这宴雪秋给害死的,你们现在知道这宴雪秋是多么厉害的恶鬼了吧,所以,三爷,你还是听我一句劝,尽快把这孽障的坟给掀了吧!以免引发更多的事端。”
宴雪秋把胡太老婆收了做奴隶?我惊讶地看着陈师傅。
舅公却并没有说话,而是说要先把这诈尸给解决掉都。
陈师傅忙说:“这诈尸现在已然是宴雪秋的奴隶了,那她就是宴雪秋的人,你碰她恐怕不妥,最好的办法还是开棺,直接把宴雪秋的尸体给烧毁,这样所有的问题都能解决了。”
这陈师傅一口一个开棺,很显然他是很迫切的要开棺呀。他越是迫切,就越是让人感觉到怀疑。
舅公并没有理会陈师傅提议开棺的话,而是拿起打鬼鞭,准备驱赶那诈尸,想把她给赶回去。
可就在这时,那诈尸突然就跟发疯了似的,怪叫一声,一口咬在舅公的肩膀上,然后便跑了。她跑的速度还很快。
陈师傅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说:“我就说了,她现在是宴雪秋的人,不能碰,受伤了吧!”
舅公却一脸迷惑,因为这诈尸不同寻常,很显然是被人给控制了。寻常的诈尸面对打鬼鞭的时候,会十分听话的,你赶她,她会很听话。可是今天,这诈尸居然面对打鬼鞭,竟然反抗的咬人。而且那行走的速度也比平常快许多。
很显然,这诈尸是被人控制了,难道,真如陈师傅所说,她现在是宴雪秋的人,所以她被宴雪秋控制了?还是另有缘由?
舅公一边沉思着,一边捏住自己的大动脉,以免毒绵延,他的肩膀受伤,肩膀上起了两排黑黑的几个牙印。
陈师傅说:“你中尸毒了。”
“智儿,从包里把驱毒药拿来给我撒上。”舅公忍痛说道。
我赶紧从舅公的包里摸出一瓶白色粉末药撒在舅公的肩膀上,又扯了一块布给他把伤口包扎好,说:“舅公,我抚你回去休息吧。”
舅公说:“我没事,这诈尸跑了,这样可不行,流落在外太危险了,得赶紧把她找到才行,大家继续去找吧!”
陈师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你怎么这么固执啊,直接把宴雪秋的坟掀了,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你还要去找诈尸啊?诈尸现在受到了控制,找到她又能如何?你能摆平她?”
舅公反问陈师傅,说:“你的意思是开棺,可开棺这么大的事情,万一出问题了怎么办?这责任谁来承担?村里可是两百多口人啊,陈师傅。”
陈师傅拍着胸脯说:“有我在没有什么万一,我保证能护得你们村子安全。”
舅公冷笑一声,说:“既然陈师傅有此能耐,那也一定可以将那诈尸收服,不如就劳烦陈师傅跟我们一起去寻找诈尸吧。”
陈师傅本来是怂恿舅公开棺,可没想到被舅公给套住了,要他帮忙去寻找诈尸。
陈师傅心里自然是不悦,可又没法推迟,自己在众人面前表现得连开棺都不怕,现在又何惧一只诈尸,否则不就显得自己是信口开河了吗,所以,哪怕就算是为了自己的颜面,陈师傅也不得不跟着去找诈尸。
只是他表情看起来很不高兴,还冷哼了一声,然后又掐指一算,说:“她往西边去了。”
舅公警惕地说:“陈师傅,你不是走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陈师傅说:“我原本是已经出村了,可是,掐指一算,算到村要出事,所以又返回来了,没想到果然出事了。”
舅公疑狐地看着陈师傅,说:“陈师傅道行真是高深呀!”
陈师傅谦虚地说:“哪里哪里!”
舅公依就用那样的目光看着陈师傅,说:“依陈师傅看,这回又是哪个恶鬼在作乱?”
陈师傅立刻说:“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宴雪秋了,你们村子除了宴雪秋会作乱,谁还会作乱?三爷,我之前就叫你掀了宴雪秋的坟,开棺烧毁那孽障的尸体,你若听我的,这胡家两老口也就不会死于非命了,三爷,你还是听我一句劝吧,早日把那孽障的坟给掀了,否则,村里以后还会出事情。”
舅公疑狐地盯着陈师傅,这陈师傅究竟是好心还是假意。
刚才老大妈喊“陈师傅饶命”,总不会是空穴来风。这陈师傅十之八.九是有问题的。而那胡家两老口就是他弄死的,他是想嫁祸给宴雪秋,还不断地怂恿着去掀宴雪秋的坟。
这陈师傅和宴雪秋究竟有什么样的过节,他为何要处心积虑跟宴雪秋过不去?
陈师傅见舅公默不作声,而是用那样的目光看着他,便不悦地叫道:“三爷,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呀?你不会是认为这胡家两老口是我弄死的吧?我陈某对天发誓,我绝对没问题,自从叶佳清说我是假的之后,你们就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三爷,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不会不相信我吧?”
陈师傅的样子,说得很认真,好像大家都冤枉他了似的。
舅公干咳了一声,说:“那到也不是,只不过……”
陈师傅立刻打断舅公的话,不悦地说:“三爷要是这么信不过我,那我现在就走,离你们村子远远的,这样你们总该放心了吧!”
舅公见他负气要走,又怕冤枉了好人,有损这么多年的交情,于是,便忙叫住他,说:“陈师傅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看……还是请陈师傅留下来吧,村里刚出了三条人命,还得准备后事,也需要人手,还请陈师傅留下来帮忙。”
陈师傅立刻脸上又露出了笑容,热心地说:“好说好说!”
于是,大家也就不再想那么多,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给胡大妈一家三口准备后事。
胡向阳家一家三口都死了。这后事就由村里操办。
村里出钱给他们家打了三口棺材。然后看了看日子,说后天出殡。
然而,就在出殡的头一天晚上,胡大妈便从棺材里跑出来了。
守夜的人大半夜的跑过来喊舅公,说胡大妈诈尸了,从棺材里跑出来了。
大家一听,赶紧披上衣服就去了胡家灵堂。
等我们来到胡家灵堂的时候,胡大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棺材里根本就没人。
舅公说:“不好,赶紧敲锣,把大家都叫起来。”
我赶紧拿起一个铜锣“丁丁当当”的敲了起来。
铜锣的声音在村里响彻起来,村民听见敲锣声,一个个都知道慌慌张张的衣衫不整的就跑了出来,全都聚集在了一起。
舅公见大家都来了,便把胡大妈诈尸的事情说了,又吩咐大家,说:“大家赶紧分头去找,这诈尸不能让她在外面乱窜,这样太危险了,要赶紧去把她找到,大家都带上打鬼棍,以备防身,注意安全,快去吧!”
于是,大家纷纷拿上打鬼棍(抹了鸡血的柳树棍),打着电筒,兵分几路在村子里到处寻找胡大妈。
陈师傅也跟着我们一起找。
陈师傅掐指一算,对舅公说:“在东北方向。”
于是,我们大家赶紧往东北方向去寻找。
陈师傅一路找,一路蹲在地上看。
舅公一脸迷惑,说:“陈师傅,你在看什么?”
陈师傅说:“我在看鬼的脚印,你看,这诈尸是从这边来了,看来,胡老太婆是从这边来了。”
舅公一脸迷惑地盯着陈师傅,说:“鬼的脚印?为何我看不见,我学道法那么多年,却从未听说过有人能看见鬼的脚印,莫非,陈师傅学的道法与我学的不同?”舅公说着,用一又疑狐的目光看着陈师傅。
陈师傅不太自然地笑了笑,说:“我也是最近才从一位高人那里学到的这门独们技巧。”
舅公说:“哪位高人?在下可否认识?”
陈师傅淡淡地笑了笑,说:“这个陈某不方便透露,还请三爷见谅。”
舅公迷惑地看了陈师傅两眼,便也不再说话。而是继续跟着陈师傅一起查着那鬼的脚印往前查找。
陈师傅一边走,一边弯着腰查看鬼的脚印,带着我们往东北方向寻找。
最后,却没想到找到了宴家坟地上来了。
陈师傅说:“就是这里了!”说着,把起头来,指着前面,说:“你们看,是胡老太婆!”
大家立刻抬头往前看去,果然见那胡老太婆跪在宴雪秋的坟前,对着宴雪秋的坟磕头。
这诈尸怎么会跑来对着宴雪秋的坟磕头?这是何意?
陈师傅一脸兴奋地说:“看到没,宴雪秋把这胡老太婆收来做了奴隶,所以这奴隶正在向她请安,这胡家三口都是被这宴雪秋给害死的,你们现在知道这宴雪秋是多么厉害的恶鬼了吧,所以,三爷,你还是听我一句劝,尽快把这孽障的坟给掀了吧!以免引发更多的事端。”
宴雪秋把胡太老婆收了做奴隶?我惊讶地看着陈师傅。
舅公却并没有说话,而是说要先把这诈尸给解决掉都。
陈师傅忙说:“这诈尸现在已然是宴雪秋的奴隶了,那她就是宴雪秋的人,你碰她恐怕不妥,最好的办法还是开棺,直接把宴雪秋的尸体给烧毁,这样所有的问题都能解决了。”
这陈师傅一口一个开棺,很显然他是很迫切的要开棺呀。他越是迫切,就越是让人感觉到怀疑。
舅公并没有理会陈师傅提议开棺的话,而是拿起打鬼鞭,准备驱赶那诈尸,想把她给赶回去。
可就在这时,那诈尸突然就跟发疯了似的,怪叫一声,一口咬在舅公的肩膀上,然后便跑了。她跑的速度还很快。
陈师傅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说:“我就说了,她现在是宴雪秋的人,不能碰,受伤了吧!”
舅公却一脸迷惑,因为这诈尸不同寻常,很显然是被人给控制了。寻常的诈尸面对打鬼鞭的时候,会十分听话的,你赶她,她会很听话。可是今天,这诈尸居然面对打鬼鞭,竟然反抗的咬人。而且那行走的速度也比平常快许多。
很显然,这诈尸是被人控制了,难道,真如陈师傅所说,她现在是宴雪秋的人,所以她被宴雪秋控制了?还是另有缘由?
舅公一边沉思着,一边捏住自己的大动脉,以免毒绵延,他的肩膀受伤,肩膀上起了两排黑黑的几个牙印。
陈师傅说:“你中尸毒了。”
“智儿,从包里把驱毒药拿来给我撒上。”舅公忍痛说道。
我赶紧从舅公的包里摸出一瓶白色粉末药撒在舅公的肩膀上,又扯了一块布给他把伤口包扎好,说:“舅公,我抚你回去休息吧。”
舅公说:“我没事,这诈尸跑了,这样可不行,流落在外太危险了,得赶紧把她找到才行,大家继续去找吧!”
陈师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你怎么这么固执啊,直接把宴雪秋的坟掀了,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你还要去找诈尸啊?诈尸现在受到了控制,找到她又能如何?你能摆平她?”
舅公反问陈师傅,说:“你的意思是开棺,可开棺这么大的事情,万一出问题了怎么办?这责任谁来承担?村里可是两百多口人啊,陈师傅。”
陈师傅拍着胸脯说:“有我在没有什么万一,我保证能护得你们村子安全。”
舅公冷笑一声,说:“既然陈师傅有此能耐,那也一定可以将那诈尸收服,不如就劳烦陈师傅跟我们一起去寻找诈尸吧。”
陈师傅本来是怂恿舅公开棺,可没想到被舅公给套住了,要他帮忙去寻找诈尸。
陈师傅心里自然是不悦,可又没法推迟,自己在众人面前表现得连开棺都不怕,现在又何惧一只诈尸,否则不就显得自己是信口开河了吗,所以,哪怕就算是为了自己的颜面,陈师傅也不得不跟着去找诈尸。
只是他表情看起来很不高兴,还冷哼了一声,然后又掐指一算,说:“她往西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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