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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第二百九十八章
卢妈妈见到此情此景,吓得脸色一阵苍白,赶紧追了过来。
如安的脸色也变了,几个箭步就跨了过来。
薛致远则毫不犹豫一把将蔺云推开,冷冷道,“趁我还当你是表妹的时候,安分些。”
蔺云被推的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摔倒,亏得卢妈妈从身后托了一把。
“二小姐,你……”卢妈妈简直要急死,瞅眼不见这蔺云就一头扎进薛致远的怀里了,老太太那边肯定很快就会知道。
如安则低低问薛致远,“公子没事吧?”
薛致远没回答如安,只是盯着卢妈妈,很冷淡地说了一句,“看好你家主子。”
卢妈妈闻言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煞白着脸色道,“是,奴婢知道了。”
薛致远冷冷瞟了蔺云一眼,拂袖去了。
日头渐渐西沉,红橘色的光晕斜斜照在蔺云的脸上,仿佛死灰一般,唯有双眼汩汩地往外冒着泪水……
…………
薛宇亲自将杜老送回了府上,又在杜老家讨了杯茶水喝,在傍晚的时候,方回了蔺府。
彼时,老太太命人在水榭设宴,但薛宇却没有入席,而是说有事要找蔺春秋单独商议。
不吃饭却去议事?
莫非是朝廷有什么大事发生?或者说,还是因为薛致远和穆言的婚事,薛宇想再和蔺春秋谈一谈?
气氛陡然变的沉重。
书房里,翁婿两个人相对而坐,桌上放了一壶热茶,薛宇亲自为蔺春秋倒了一盏。
茶香袅袅,薛宇先喝了一口,放盏后淡淡一笑开口说道,“岳父大人,今日小婿我请了杜老亲自做媒,您老当真是一点面子都不肯给小婿啊,我原本以为您会很痛快地应下这门亲事的,没想到啊,没想到……”
他明明是笑着说的,但蔺春秋还是能从语气中听出他的不满和怨恨。
蔺春秋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于是也淡淡一笑道,“你这话说的可就言重了,并非我不给你面子,也并非我针对你,而是今日不管是谁来,这门亲事我都不会答应。”
蔺春秋将手按在书案上,语调慢慢道,“那会子在席上我其实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言儿才认回来,我和你岳母都想让她在府里多养几年……”
薛宇忽然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笑,目光漫不经心从蔺春秋的脸上一扫而过,“岳丈大人,当真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不肯让言儿嫁到我们薛家吗?”
蔺春秋脸色一沉,双眸紧紧缩在薛宇脸上,试图从薛宇脸上看出些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薛宇嘿嘿一笑,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茶盏边缘,语调慢慢道,“小婿也没恶意,小婿只是觉得,若是因为您想多养言丫头几年,那咱们两家完全可以先将孩子的亲事给定下来,定下来后,我家致远也可以等,等几年都没问题,您说是不是?”
蔺春秋顿时拧了眉头,“那怎么行?致远也不小了,像他这个年纪的世家公子,有几个没成亲的?”
薛宇抬着眼皮看着蔺春秋,“这您就不必操心了,我问过致远,他喜欢言儿,既是喜欢,等几年又有何妨,您说呢?”
蔺春秋眉心突突跳着。
薛宇到底是什么意思?
非要把这门亲事促成不成?
“人心是会变的。”蔺春秋干咳了一声,“若是等个三年五载,到时候致远不喜欢言儿了,怎么办?若是言儿在这几年里遇到自己合心的人,又该怎么办?”
话音刚落,就听到薛宇一声冷哼。
对岳父冷哼这种事情,说实话,蔺春秋还从没想过,他顿时深深皱眉。
薛宇不以为然,冷笑着说,“说到底,您就是不肯让言儿嫁到我们薛家。”
“想多养她几年?哈哈哈,这理由您不觉得太牵强了些吗?”
薛宇嘴角上扬,笑的肆无忌惮,“您以为我不知道您在怕什么吗?是怕言儿嫁过去,会让月荷不好过,对不对?”
此言一出,蔺春秋顿时绷直了后背,整个人都怔住了。
“十几年了,有些话我以为我可以瞒着一辈子的,没想到,却要在这种时候说出来……”
薛宇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月荷和言儿的关系,我已经知道了……”
闻言,蔺春秋顿时两眼发直,身子一颤,脸色瞬间就褪去了血色,苍白的吓人。
薛宇竟然已经知道了蔺月荷和穆言的关系,这……
他怎么可能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或者说,薛宇只是隐约知道了些什么,现在故意说这些,是来套话的?
蔺春秋重重咽下一口唾沫,虽然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但他还是默不作声,并没有接茬。
薛宇见他不说话,顿时扬声笑了起来,一面笑一面说,“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您老可真是能沉得住气。”又凝视着蔺春秋的双眼说道,“怎么,您以为我是在炸您?在套您的话?”
蔺春秋眉心动了动,“有话你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好,直说便直说。”薛宇忽然起身,在书案边来回走了两圈,蔺春秋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只觉得气氛异常的沉重,沉重到他无法呼吸的地步。
“……当年我娶月荷之前,月荷心里头就有人,这事情您是知道的对吧?”
薛宇眼风从蔺春秋脸上划过。
蔺春秋听完后心头一紧,当很快稳住心绪回道,“谁还没有年少时?”
“年少就能未婚生女?”薛宇言语忽然犀利起来,“您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月荷生的女儿就是言儿,对不对?当年她之所以流落到江家,后被江家卖至穆府当招子女,不都是因为当初月荷生下她后,你们想要将这个孩子处理掉吗?才会有了后头的被江家掉包的事情……”
蔺春秋心头巨震动,全身都在颤抖,两腿更是软的站不起来,就连嘴唇都褪去了血色。
这一切薛宇竟然全部都知道。
他是如何知道的?
他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薛宇反倒神色平静,目光与蔺春秋的目光交汇,淡淡道,“您之所以不同意这门亲事,不就是怕言儿嫁进我们薛府,到时候与月荷朝夕相处,怕月荷会忍不住将当年事情告诉言儿吗?更怕会被有心人发现蛛丝马迹,到时候扯着不放,对言儿和月荷不利吗?”
如安的脸色也变了,几个箭步就跨了过来。
薛致远则毫不犹豫一把将蔺云推开,冷冷道,“趁我还当你是表妹的时候,安分些。”
蔺云被推的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摔倒,亏得卢妈妈从身后托了一把。
“二小姐,你……”卢妈妈简直要急死,瞅眼不见这蔺云就一头扎进薛致远的怀里了,老太太那边肯定很快就会知道。
如安则低低问薛致远,“公子没事吧?”
薛致远没回答如安,只是盯着卢妈妈,很冷淡地说了一句,“看好你家主子。”
卢妈妈闻言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煞白着脸色道,“是,奴婢知道了。”
薛致远冷冷瞟了蔺云一眼,拂袖去了。
日头渐渐西沉,红橘色的光晕斜斜照在蔺云的脸上,仿佛死灰一般,唯有双眼汩汩地往外冒着泪水……
…………
薛宇亲自将杜老送回了府上,又在杜老家讨了杯茶水喝,在傍晚的时候,方回了蔺府。
彼时,老太太命人在水榭设宴,但薛宇却没有入席,而是说有事要找蔺春秋单独商议。
不吃饭却去议事?
莫非是朝廷有什么大事发生?或者说,还是因为薛致远和穆言的婚事,薛宇想再和蔺春秋谈一谈?
气氛陡然变的沉重。
书房里,翁婿两个人相对而坐,桌上放了一壶热茶,薛宇亲自为蔺春秋倒了一盏。
茶香袅袅,薛宇先喝了一口,放盏后淡淡一笑开口说道,“岳父大人,今日小婿我请了杜老亲自做媒,您老当真是一点面子都不肯给小婿啊,我原本以为您会很痛快地应下这门亲事的,没想到啊,没想到……”
他明明是笑着说的,但蔺春秋还是能从语气中听出他的不满和怨恨。
蔺春秋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于是也淡淡一笑道,“你这话说的可就言重了,并非我不给你面子,也并非我针对你,而是今日不管是谁来,这门亲事我都不会答应。”
蔺春秋将手按在书案上,语调慢慢道,“那会子在席上我其实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言儿才认回来,我和你岳母都想让她在府里多养几年……”
薛宇忽然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笑,目光漫不经心从蔺春秋的脸上一扫而过,“岳丈大人,当真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不肯让言儿嫁到我们薛家吗?”
蔺春秋脸色一沉,双眸紧紧缩在薛宇脸上,试图从薛宇脸上看出些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薛宇嘿嘿一笑,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茶盏边缘,语调慢慢道,“小婿也没恶意,小婿只是觉得,若是因为您想多养言丫头几年,那咱们两家完全可以先将孩子的亲事给定下来,定下来后,我家致远也可以等,等几年都没问题,您说是不是?”
蔺春秋顿时拧了眉头,“那怎么行?致远也不小了,像他这个年纪的世家公子,有几个没成亲的?”
薛宇抬着眼皮看着蔺春秋,“这您就不必操心了,我问过致远,他喜欢言儿,既是喜欢,等几年又有何妨,您说呢?”
蔺春秋眉心突突跳着。
薛宇到底是什么意思?
非要把这门亲事促成不成?
“人心是会变的。”蔺春秋干咳了一声,“若是等个三年五载,到时候致远不喜欢言儿了,怎么办?若是言儿在这几年里遇到自己合心的人,又该怎么办?”
话音刚落,就听到薛宇一声冷哼。
对岳父冷哼这种事情,说实话,蔺春秋还从没想过,他顿时深深皱眉。
薛宇不以为然,冷笑着说,“说到底,您就是不肯让言儿嫁到我们薛家。”
“想多养她几年?哈哈哈,这理由您不觉得太牵强了些吗?”
薛宇嘴角上扬,笑的肆无忌惮,“您以为我不知道您在怕什么吗?是怕言儿嫁过去,会让月荷不好过,对不对?”
此言一出,蔺春秋顿时绷直了后背,整个人都怔住了。
“十几年了,有些话我以为我可以瞒着一辈子的,没想到,却要在这种时候说出来……”
薛宇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月荷和言儿的关系,我已经知道了……”
闻言,蔺春秋顿时两眼发直,身子一颤,脸色瞬间就褪去了血色,苍白的吓人。
薛宇竟然已经知道了蔺月荷和穆言的关系,这……
他怎么可能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或者说,薛宇只是隐约知道了些什么,现在故意说这些,是来套话的?
蔺春秋重重咽下一口唾沫,虽然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但他还是默不作声,并没有接茬。
薛宇见他不说话,顿时扬声笑了起来,一面笑一面说,“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您老可真是能沉得住气。”又凝视着蔺春秋的双眼说道,“怎么,您以为我是在炸您?在套您的话?”
蔺春秋眉心动了动,“有话你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好,直说便直说。”薛宇忽然起身,在书案边来回走了两圈,蔺春秋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只觉得气氛异常的沉重,沉重到他无法呼吸的地步。
“……当年我娶月荷之前,月荷心里头就有人,这事情您是知道的对吧?”
薛宇眼风从蔺春秋脸上划过。
蔺春秋听完后心头一紧,当很快稳住心绪回道,“谁还没有年少时?”
“年少就能未婚生女?”薛宇言语忽然犀利起来,“您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月荷生的女儿就是言儿,对不对?当年她之所以流落到江家,后被江家卖至穆府当招子女,不都是因为当初月荷生下她后,你们想要将这个孩子处理掉吗?才会有了后头的被江家掉包的事情……”
蔺春秋心头巨震动,全身都在颤抖,两腿更是软的站不起来,就连嘴唇都褪去了血色。
这一切薛宇竟然全部都知道。
他是如何知道的?
他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薛宇反倒神色平静,目光与蔺春秋的目光交汇,淡淡道,“您之所以不同意这门亲事,不就是怕言儿嫁进我们薛府,到时候与月荷朝夕相处,怕月荷会忍不住将当年事情告诉言儿吗?更怕会被有心人发现蛛丝马迹,到时候扯着不放,对言儿和月荷不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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