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08 第208章 你是什么身份1
- 209 第209章 你是什么身份2
- 210 第210章 妄想
- 211 第211章 及笄,初提媒
- 212 第212章 孤立
- 213 第213章 多事之夏
- 214 第214章 初到上京1
- 215 第215章 初到上京2
- 216 第216章 暗访1
- 217 第217章 暗访2
- 218 第218章 受下马威
- 219 第219章 闲的慌
- 220 第220章 赌徒
- 221 第221章 赌徒2
- 222 第222章 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
- 223 第223章 撑腰的来了
- 224 第224章 震慑
- 225 第225章 夫人的人,说办就办了
- 226 第226章 眼药又见眼药
- 227 第227章 一两银子买的产业
- 228 第228章 解除婚约
- 229 第229章 新张新景象
- 230 第230章 又一年
- 231 第231章 家贼难防
- 232 第231章 来求助的
- 233 第233章 无能为力1
- 234 第234章 敌对之人
- 235 第235章 敌对之人2
- 236 第236章 渣爹现身1
- 237 第237章 渣爹现身2
- 238 第238章 拒认
- 239 第239章 苏长生的下场
- 240 第240章 老宅败
- 241 第241章 拎不清的黄氏
- 242 第242章 作得一手好死
- 243 第243章 陈氏改嫁
- 244 第244章 苏金凤之殇
- 245 第245章 给我甩脸子
- 246 第246章 陈烨的心事
- 247 第247章 父子决裂
- 248 第248章 狗胆
- 249 第249章 决断
- 250 第250章 搬家
- 251 第251章 害相思1
- 252 第252章 害相思2
- 253 第253章 谁的手笔
- 254 第254章 广宁侯府的打算
- 255 第255章 小家子气
- 256 第256章 相得益彰
- 257 第256章 偷鸡不成亏把米
- 258 第257章 皇帝肯定
- 259 第258章 皇帝肯定(2)
- 260 第259章 双喜
- 261 第260章 双喜(2)
- 262 第261章 五福临门
- 263 第262章 弄死四五房的
- 264 第263章 何去何从
- 265 第264章 别离
- 266 第265章 别离(2)
- 267 第266章 谁怕谁
- 268 第267章 谁怕谁(2)
- 269 第268章 破罐子摔破
- 270 第269章 破罐子摔破(2)
- 271 第270章 苏春桃的请求
- 272 第271章 宁广受伤
- 273 第272章 新年齐聚
- 274 第273章 新年齐聚(2)
- 275 第274章 只因为你
- 276 第275章 苏长生之死
- 277 第276章 苏长生之死(2)
- 278 第277章 奔丧
- 279 第278章 奔丧(2)
- 280 第279章 找死
- 281 第280章 找死(2)
- 282 第281章 最后较量
- 283 第282章 最后较量(2)
- 284 第283章 有钱的是大爷
- 285 第284章 有钱的是大爷(2)
- 286 第285章 挑拨离间
- 287 第286章 收养丫丫
- 288 第287章 喜事将来
- 289 第288章 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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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受下马威
第218章 受下马威
平靖原以为苏柳会很快就找上他,可等了两天,苏柳都没有任何反应,不由有些纳闷,而根据他底下的人派来的消息,就是苏柳带着几个下人四处游玩的消息。
他有些不解,难道这小妮子真怕了?还是根本就没有半点本事?将军看中的人就这个德行?
不但平靖纳闷,就连广宁候府的主母广宁候夫人吴氏也是万分不解,对自己的儿子道:“你说她在搞什么幺蛾子?”
宁震宏将手放在炉子上烤,嗤声道:“还能作啥,也就是一个乡下土包子,肯定是见了个上京的繁华,迷了眼呗。您想啊,她长年就长在大山里头,哪有什么见识?自以为攀上了高枝,配几个丫头,就是大家小姐了,真是好笑,土死个人了。”
派人去监视苏柳的人回来说苏柳来了这些天,不是在客栈,就是带着丫头婆子去买胭脂水粉和衣裳,要么就是去茶馆里吃茶听曲,根本就没有半点作为,完全是来玩的。
吴氏能把住整个广宁侯府,自然有她的心机手段在,尽管派去监视的人这么说,她却总觉得有些不安,难不成那丫头真是来见识来玩的不成?
“娘,您就别瞎操心了,一个没见识的乡下土包子能有啥作为?您是没见着她那土鳖样儿,哎哟,可真个笑死人。宁震广的眼光可真是独到啊,讨这么个土鳖做正室,呵呵呵,这辈子他就别想跟广宁候沾边儿。”
“你也别松懈,他向来有主张,你爹他到底是向着他那边一些。”吴氏嗔了一句,后面的那话又有些幽怨。
宁震宏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道:“爹再向着他,只要他坚持着要娶这个女人,爹就不会允他世子之位。这么个土鳖当广宁侯府的世子夫人,将来的广宁候夫人?呔,贻笑大方罢了,爹有点脑子都不会这么干。”
“不要胡说,仔细隔墙有耳。”吴氏啐他一声,又朝身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后者了然,立即下去派人将门守着。
“要我说,那贱种死在了战场上才好,那就没法和我争了。”宁震宏阴戾地说了一句。
吴氏深以为然,但精明的她是不会说出口的,道:“你也别沉不住气,等着吧,这战事哪能说赢就赢,我就不信他一辈子都是战神上身。倒是将军府那边,安插的人如何了?”
“没有消息,守得跟铁桶似的,咱们的人根本就进不了内院去。”宁震宏很是气馁。
吴氏蹙起眉,不悦地道:“真是没用,实在不行就撤回来,再换些精明的过去。”
“娘,放心吧,反正那些东西就放在那不会飞走的,还有人帮咱守着,不就更好,只要那贱种一死,那些东西迟早是咱们的。”宁震宏双眼发贪婪的暗芒。
吴氏撇撇嘴,道:“你也是傻子,东西握在咱们手中才算是自己的,那贱人当年的嫁妆有多丰厚,你爹自己都说不清楚,但百万肯定少不了。”
吴氏的语气酸酸的,她出身小门小户,比不得宁广的母亲出身护国公府,作为唯一的嫡女,又是家中老祖宗看重的,便是老祖宗私下都添了不少体己,嫁妆自然丰厚。
她当初是作为外室跟着广宁候的,偷偷摸摸的过了几年,使尽浑身解数,好容易才被广宁候接进府,并成为继室,又将宁广养得跟外祖家离了心,这才过的好日子。
不然,就凭着现在的护国公是宁广的嫡亲舅舅,真要护着宁广,她就不会有如今要风得风的好风光。
谁知道,那贱人还留了后手,竟然给那小贱种铺了路,没等她将人完全养废,那贱种就飞了出去,脱离了掌控。
知道那贱种跑去了战场,她就安了心,甚至是欢喜的,本想着一个小孩在战场上,也就是等死的份儿,他死了,那些嫁妆就是他们的了。
谁知道宁广竟然是一次又一次的立战功,十五岁就成了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真真是悔死她了。
想起过去的种种,吴氏是又委屈又心酸,又嫉恨又幽怨,顶着外室这样的名声进了府,她遭受了多少白眼?这些年,她在外人跟前都是一副贤良淑德又和气的样子,好容易把那名声给修正了,这才好过了。
因为曾氏她才做的外室,她做梦都想将曾氏的嫁妆捞到手,狠狠地踩在她头上,轻贱她儿子。
可当初她作为外室入门的时候,宁广的外祖那边唯一的条件就是让广宁候将曾氏的嫁妆单子送还,交给宁广。
在这年头,大户人家里若想要娶继室,前正室夫人若有子女留下,那就需怔得前妻家里头的同意,省得继妻虐待前妻子女,而嫁妆,自然而然也是留给子女的。
广宁候为了补偿吴氏受得委屈,也急着将千娇百媚的她迎进门,也就应了,反正东西在他儿子手上,也就是他的。
曾氏的嫁妆丰厚,前朝的名画手札都有,而事实上,后来吴氏和广宁候陆续以各种理由,从宁广手里借走了不少名贵的物件,至今未还,如今还肖想着,端的是狼子野心。
小时候没捞到那单子,现在就更难了,吴氏想起那起码值上百万两的嫁妆攥在别人手里,就觉得心口揪着疼。
“护国公府是开国元老,三朝下来,那好东西可不是一点半点的,保守估计,曾氏的嫁妆该有百万两之多。”吴氏沉着脸道:“若是那贱种活着回来,再娶了妻,尤其已经另辟府邸,你说,那东西咱还能摸上边?”
“那就别让他活着回来呗。”宁震宏大咧咧地道。
“宏儿。”吴氏厉声喝道:“这话也是你能说的?我多少回说你,小心隔墙有耳。”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种话要是传出去,他们都别想活着,尤其是宁广现在还在战场上,可不能出事,万一让人查出来是他们下的暗手,可就不是陷害前正室嫡子的事,而是涉及国家大事了。
宁震宏翻了个白眼,道:“这里不都是娘的人吗?就娘您小心。”
“便是如此,也休的你胡说。”吴氏瞪他一眼,见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不由头疼,道:“你去读书吧,让你父亲满意了,他就会请旨封你为世子。”
宁震宏听到读书就头痛,不过书房新添的丫头倒是有几分姿色,红袖添香也好过在这听训,想到这,便露出一个贼笑来。
生子哪里不知儿心肝,见他露出这个样子来,吴氏就知道他想什么,不过是亲儿子也没说狠话,只语重心长地道:“你也别和那些个小贱蹄子胡作事,玉儿就要生了,别惹得她不高兴,这当口,还是要你岳家帮忙,不然,那世子之位可就是别人的了。你若读好书,谋个好出路,你父亲高兴了,那位置还能跑了?”
“知道了,知道了。”宁震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一溜烟就跑了。
吴氏见他走了,揉了揉眉尖,心腹嬷嬷上前,帮她按揉着太阳穴,道:“夫人也莫急,少爷他自小就聪明,自然有分寸的。”
“不是我捉急,你看他这个样,就没有半点紧张,我这般筹谋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了他?他倒好,白生了个脑子,直肠直肚,刚刚那话要是让人听见了,可怎么了得?”吴氏叹道。
“夫人放心,这外头都是咱们的人。”心腹嬷嬷低声安慰一句。
“嗯!你再去敲打几句,仔细看看有没有异动的,若是敢背主的,乱棍打死。”吴氏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心腹嬷嬷打了个寒战,偷觑了她一眼,连声说是,又小心地问:“那,那个土丫头那边?”
“再看两天,若都是这样玩乐,就把人撤回来。”提起苏柳,吴氏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道:“其实,那贱种娶这样的人对我们更有利,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乡下丫头,总比来一个公孙侯府甚至公主要强百倍。”
“您是说?”
“那贱种这种年纪,早该成亲了,他要是娶个身份般配又高贵的,岂不是要压我们宏儿一头,压我一头?那还不如娶这丫头呢,我倒要看看,曾氏那贱人看到自己儿子娶个村姑,会不会气得从坟地蹦出来。”吴氏尖声笑出来。
“夫人虑得极是。”心腹嬷嬷恭维了一句。
笑过以后,吴氏接过嬷嬷递来的茶抿了一口,随口问:“侯爷如今在哪处?”
嬷嬷心里一颤,小心翼翼地道:“听说雪姨娘又做了一种叫什么雪雾的糕点,请候着过去尝尝呢。”
嘭的一声,吴氏将手中的荷月相映白瓷杯给摔在地上,咬牙切齿地道:“那惯会作死的浪蹄子,是到她身上去尝吧?去,你就去说夫人我饿了,想吃她新做的点心,多做一些,也好给少奶奶尝尝。”
“是,是。”嬷嬷有心想劝两句,但向来知道这主子的脾性,越劝越上火,还不如顺着。
走出屋门,还能听到吴氏在里头骂着浪蹄子如何这般的话,不由叹了一声。
苏柳再一次带着两个丫鬟出门,霜凝和雪落对视一眼,都露出一个苦笑来,谁说女人逛大街就是好事儿了,这些天,她们天天跟着姑娘出门耍,就觉得特么的闷。
见二婢露出这么个表情来,苏柳抿唇一笑,出门时撩了一下帷幕的纱罩,看了周围一眼,上了马车。
“姑娘,今儿咱们还去吃茶么?”霜凝按捺不住问了出口。
“怎么,天天吃茶看戏听曲,这种休闲的好日子你还嫌弃了不成?”苏柳笑着揶揄。
他有些不解,难道这小妮子真怕了?还是根本就没有半点本事?将军看中的人就这个德行?
不但平靖纳闷,就连广宁候府的主母广宁候夫人吴氏也是万分不解,对自己的儿子道:“你说她在搞什么幺蛾子?”
宁震宏将手放在炉子上烤,嗤声道:“还能作啥,也就是一个乡下土包子,肯定是见了个上京的繁华,迷了眼呗。您想啊,她长年就长在大山里头,哪有什么见识?自以为攀上了高枝,配几个丫头,就是大家小姐了,真是好笑,土死个人了。”
派人去监视苏柳的人回来说苏柳来了这些天,不是在客栈,就是带着丫头婆子去买胭脂水粉和衣裳,要么就是去茶馆里吃茶听曲,根本就没有半点作为,完全是来玩的。
吴氏能把住整个广宁侯府,自然有她的心机手段在,尽管派去监视的人这么说,她却总觉得有些不安,难不成那丫头真是来见识来玩的不成?
“娘,您就别瞎操心了,一个没见识的乡下土包子能有啥作为?您是没见着她那土鳖样儿,哎哟,可真个笑死人。宁震广的眼光可真是独到啊,讨这么个土鳖做正室,呵呵呵,这辈子他就别想跟广宁候沾边儿。”
“你也别松懈,他向来有主张,你爹他到底是向着他那边一些。”吴氏嗔了一句,后面的那话又有些幽怨。
宁震宏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道:“爹再向着他,只要他坚持着要娶这个女人,爹就不会允他世子之位。这么个土鳖当广宁侯府的世子夫人,将来的广宁候夫人?呔,贻笑大方罢了,爹有点脑子都不会这么干。”
“不要胡说,仔细隔墙有耳。”吴氏啐他一声,又朝身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后者了然,立即下去派人将门守着。
“要我说,那贱种死在了战场上才好,那就没法和我争了。”宁震宏阴戾地说了一句。
吴氏深以为然,但精明的她是不会说出口的,道:“你也别沉不住气,等着吧,这战事哪能说赢就赢,我就不信他一辈子都是战神上身。倒是将军府那边,安插的人如何了?”
“没有消息,守得跟铁桶似的,咱们的人根本就进不了内院去。”宁震宏很是气馁。
吴氏蹙起眉,不悦地道:“真是没用,实在不行就撤回来,再换些精明的过去。”
“娘,放心吧,反正那些东西就放在那不会飞走的,还有人帮咱守着,不就更好,只要那贱种一死,那些东西迟早是咱们的。”宁震宏双眼发贪婪的暗芒。
吴氏撇撇嘴,道:“你也是傻子,东西握在咱们手中才算是自己的,那贱人当年的嫁妆有多丰厚,你爹自己都说不清楚,但百万肯定少不了。”
吴氏的语气酸酸的,她出身小门小户,比不得宁广的母亲出身护国公府,作为唯一的嫡女,又是家中老祖宗看重的,便是老祖宗私下都添了不少体己,嫁妆自然丰厚。
她当初是作为外室跟着广宁候的,偷偷摸摸的过了几年,使尽浑身解数,好容易才被广宁候接进府,并成为继室,又将宁广养得跟外祖家离了心,这才过的好日子。
不然,就凭着现在的护国公是宁广的嫡亲舅舅,真要护着宁广,她就不会有如今要风得风的好风光。
谁知道,那贱人还留了后手,竟然给那小贱种铺了路,没等她将人完全养废,那贱种就飞了出去,脱离了掌控。
知道那贱种跑去了战场,她就安了心,甚至是欢喜的,本想着一个小孩在战场上,也就是等死的份儿,他死了,那些嫁妆就是他们的了。
谁知道宁广竟然是一次又一次的立战功,十五岁就成了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真真是悔死她了。
想起过去的种种,吴氏是又委屈又心酸,又嫉恨又幽怨,顶着外室这样的名声进了府,她遭受了多少白眼?这些年,她在外人跟前都是一副贤良淑德又和气的样子,好容易把那名声给修正了,这才好过了。
因为曾氏她才做的外室,她做梦都想将曾氏的嫁妆捞到手,狠狠地踩在她头上,轻贱她儿子。
可当初她作为外室入门的时候,宁广的外祖那边唯一的条件就是让广宁候将曾氏的嫁妆单子送还,交给宁广。
在这年头,大户人家里若想要娶继室,前正室夫人若有子女留下,那就需怔得前妻家里头的同意,省得继妻虐待前妻子女,而嫁妆,自然而然也是留给子女的。
广宁候为了补偿吴氏受得委屈,也急着将千娇百媚的她迎进门,也就应了,反正东西在他儿子手上,也就是他的。
曾氏的嫁妆丰厚,前朝的名画手札都有,而事实上,后来吴氏和广宁候陆续以各种理由,从宁广手里借走了不少名贵的物件,至今未还,如今还肖想着,端的是狼子野心。
小时候没捞到那单子,现在就更难了,吴氏想起那起码值上百万两的嫁妆攥在别人手里,就觉得心口揪着疼。
“护国公府是开国元老,三朝下来,那好东西可不是一点半点的,保守估计,曾氏的嫁妆该有百万两之多。”吴氏沉着脸道:“若是那贱种活着回来,再娶了妻,尤其已经另辟府邸,你说,那东西咱还能摸上边?”
“那就别让他活着回来呗。”宁震宏大咧咧地道。
“宏儿。”吴氏厉声喝道:“这话也是你能说的?我多少回说你,小心隔墙有耳。”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种话要是传出去,他们都别想活着,尤其是宁广现在还在战场上,可不能出事,万一让人查出来是他们下的暗手,可就不是陷害前正室嫡子的事,而是涉及国家大事了。
宁震宏翻了个白眼,道:“这里不都是娘的人吗?就娘您小心。”
“便是如此,也休的你胡说。”吴氏瞪他一眼,见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不由头疼,道:“你去读书吧,让你父亲满意了,他就会请旨封你为世子。”
宁震宏听到读书就头痛,不过书房新添的丫头倒是有几分姿色,红袖添香也好过在这听训,想到这,便露出一个贼笑来。
生子哪里不知儿心肝,见他露出这个样子来,吴氏就知道他想什么,不过是亲儿子也没说狠话,只语重心长地道:“你也别和那些个小贱蹄子胡作事,玉儿就要生了,别惹得她不高兴,这当口,还是要你岳家帮忙,不然,那世子之位可就是别人的了。你若读好书,谋个好出路,你父亲高兴了,那位置还能跑了?”
“知道了,知道了。”宁震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一溜烟就跑了。
吴氏见他走了,揉了揉眉尖,心腹嬷嬷上前,帮她按揉着太阳穴,道:“夫人也莫急,少爷他自小就聪明,自然有分寸的。”
“不是我捉急,你看他这个样,就没有半点紧张,我这般筹谋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了他?他倒好,白生了个脑子,直肠直肚,刚刚那话要是让人听见了,可怎么了得?”吴氏叹道。
“夫人放心,这外头都是咱们的人。”心腹嬷嬷低声安慰一句。
“嗯!你再去敲打几句,仔细看看有没有异动的,若是敢背主的,乱棍打死。”吴氏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心腹嬷嬷打了个寒战,偷觑了她一眼,连声说是,又小心地问:“那,那个土丫头那边?”
“再看两天,若都是这样玩乐,就把人撤回来。”提起苏柳,吴氏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道:“其实,那贱种娶这样的人对我们更有利,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乡下丫头,总比来一个公孙侯府甚至公主要强百倍。”
“您是说?”
“那贱种这种年纪,早该成亲了,他要是娶个身份般配又高贵的,岂不是要压我们宏儿一头,压我一头?那还不如娶这丫头呢,我倒要看看,曾氏那贱人看到自己儿子娶个村姑,会不会气得从坟地蹦出来。”吴氏尖声笑出来。
“夫人虑得极是。”心腹嬷嬷恭维了一句。
笑过以后,吴氏接过嬷嬷递来的茶抿了一口,随口问:“侯爷如今在哪处?”
嬷嬷心里一颤,小心翼翼地道:“听说雪姨娘又做了一种叫什么雪雾的糕点,请候着过去尝尝呢。”
嘭的一声,吴氏将手中的荷月相映白瓷杯给摔在地上,咬牙切齿地道:“那惯会作死的浪蹄子,是到她身上去尝吧?去,你就去说夫人我饿了,想吃她新做的点心,多做一些,也好给少奶奶尝尝。”
“是,是。”嬷嬷有心想劝两句,但向来知道这主子的脾性,越劝越上火,还不如顺着。
走出屋门,还能听到吴氏在里头骂着浪蹄子如何这般的话,不由叹了一声。
苏柳再一次带着两个丫鬟出门,霜凝和雪落对视一眼,都露出一个苦笑来,谁说女人逛大街就是好事儿了,这些天,她们天天跟着姑娘出门耍,就觉得特么的闷。
见二婢露出这么个表情来,苏柳抿唇一笑,出门时撩了一下帷幕的纱罩,看了周围一眼,上了马车。
“姑娘,今儿咱们还去吃茶么?”霜凝按捺不住问了出口。
“怎么,天天吃茶看戏听曲,这种休闲的好日子你还嫌弃了不成?”苏柳笑着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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