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8 第八章:地道战!嘿!地道战!
- 9 第九章:打倒牛鬼蛇神
- 10 第十章:尘归尘,土归土
- 11 第十一章 代表道士消灭你们
- 12 第十二章 妖道
- 13 第十三章 自食其果
- 14 第十四章 未了结
- 15 第十五章 盗墓小哥
- 16 第十六章:墓中符
- 17 第十七章:鬼新娘
- 18 第十八章:符的去向
- 19 第十九章:撞煞
- 20 第二十章:怀疑犯忌
- 21 第二十一章:先祖遗孽
- 22 第二十二章: 鬼探斗法
- 23 第二十三章 暴露
- 24 第二十四章: 进墓
- 25 第二十五章 徐宝前
- 26 第二十六章 债有主
- 27 第二十七章 成仙
- 28 第二十八章 仅剩的疑惑
- 29 第二十九章:绿头鬼
- 30 第三十章:伏笔重现
- 31 第三十一章 草人替尸
- 32 第三十二章:驱法
- 33 第三十三章 :鬼市寻物
- 34 第三十四章:新的委托
- 35 第三十五章:13巷小洋楼
- 36 第三十六章:上锁的房间
- 37 第三十七章:开始录像
- 38 第三十八章:婴儿房
- 39 第三十九章:通灵师夜遇
- 40 第四十章:案件隐情
- 41 第四十一章:通灵办案
- 42 第四十二章:水井现身
- 43 第四十三章:鬼现身
- 44 第四十四章:道法探案
- 45 第四十五章:魔鬼雕像
- 46 第四十六章:献祭仪式
- 47 第四十七章:鬼引路
- 48 第四十八:井底尸体
- 49 四十九章:真假茅山术
- 50 第五十章:僵尸之谜
- 51 第五十一章:暗网迷踪
- 52 第五十二章:直播
- 53 第五十三章:杀人游戏
- 54 五十四章:召唤恶魔
- 55 第五十五章:暗网往事
- 56 第五十六章:伤口
- 57 第五十七章:收场
- 58 第五十八章:小鬼来缠
- 59 第五十九章:怨灵投胎
- 60 第六十章:坤神
- 61 第六十一章:打赌
- 62 第六十二章:护身符
- 63 第六十三章:学校闹鬼楼
- 64 第六十四章:重回鬼楼
- 65 第六十五章:万德楼流传传说
- 66 第六十六章:谁是真的
- 67 第六十七章:遇见鬼探同行
- 68 第六十八章:背后小人
- 69 第六十九章:纸人媒介
- 70 第七十章:陪命钱
- 71 第七十一章:邻居
- 72 第七十二章:半夜
- 73 第七十三章:下咒
- 74 第七十四章:因果
- 75 第七十五章:救人
- 76 第七十六章:拆迁楼
- 77 第七十七章:消失的四楼
- 78 第七十八章:旧历史
- 79 第七十九章:老楼迷踪
- 80 第八十章:案件重现
- 81 第八十一章:斗法
- 82 第八十二章:斗法(二)
- 83 第八十三章:斗法(三)
- 84 第八十四章:阵法锁路
- 85 第八十五章:作恶
- 86 第八十六章:谜底
- 87 第八十七章:老家奇事
- 88 第八十八:猜疑
- 89 第八十九章:族谱
- 90 第九十章:闹水鬼
- 91 第九十一章:搜查
- 92 第九十二章:死因
- 93 第九十三章:疑点重重
- 94 第九十四章:去处
- 95 第九十五章:行为诡异
- 96 第九十六章:屋内驱邪
- 97 第九十七章:方术改命
- 98 第九十八章:打魂
- 99 第九十九章:通灵师安予萱
- 100 第一百章:老祠堂底下
- 101 第一百零一章:荷花池
- 102 第一百零二章:老故事
- 103 一百零三章:老宅命案
- 104 第一百零四章:二少爷
- 105 第一百零五章:徐家旧事
- 106 第一百零六章:出事前兆
- 107 一百零七章:徐家的变故
- 108 第一百零八章:幻觉
- 109 第一百零九章:事实真相
- 110 第一章:美国中邪
- 111 第二章:叔侄联手驱鬼
- 112 第三章:大火
- 113 第四章:迷惑的真相
- 114 第三章:大火
- 115 第四章:迷惑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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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符的去向
第十八章:符的去向
简决真不打算掺和这些事,他只是觉得头一槽到这来就遇上这些事很霉人。他甚至提议去拜拜:“这里既然汉人这么多,有没有寺庙啊?去拜一拜,有点不顺。”
“难道有人在这里使用茅山禁术摆阵法?”李仲楼没有听清楚简决在说什么,他反而更加关心村民们说的话,可是这样的一个小山村,什么样的人会使用别人家的鬼新娘出嫁日子,来撞红白双煞呢?这没有一定的手段是完成不了的?
简决听出李仲楼在担心这件事,无奈地喊他:“李哥不是吧?我们的任务也不包括于此啊。我告诉你,我接活这些日子,也算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我这里说的见多识广就是人的作死程度,真的,你让他们心术要正,他们偏偏去听江湖人的邪性方术,惹自己后代一身祸害的事多了去了。我看见就不管。”简决的意思是,这个村子有人想借阵法改运,都是后果自负,他们管不了。
李仲楼不怎么想,他给简决解释,“你说的那些现象,我比你见得多。很明显,鬼新娘出嫁是这里的习俗,这倒没什么。我担心的是,这个村子里会碰上一些,就像你说的,心术不正的茅山术人。”在他们暗网,除了正统的道士,其余歪门邪道他们都叫“术人”,不愿意称呼他们为道士。
“哦,也对。”简决明白了李仲楼的担忧,既然有阵法存在,那这里就必有会阵法的人,而且都在暗处,人群中,甚至可能就在此处围观。
简决叮嘱秦子涛谨言慎行,就装作旅游来的,或者忽悠成其他的。秦子涛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只是口渴,应付简决懂了懂了,自己跑去买水了。
然后,简决就去打听村里的事。
苦于云南话四川人也很难听懂,尤其是村民的口音也不像昆明那边,口音慢一点就听清了。李仲楼还在村里闲逛,他看起来目的有点明显,眉头紧锁,一直在盯着村里的人在细细思索。
李仲楼的预感影响了简决,简决开始回想起自己看到的邪教,老实说这些教派大大小小都密密麻麻地分布在中国各地,有些很散,有些又在慢慢集中......简决忽然想起于星洋黑自己电脑里的资料的事。
他实在不明白这些...会有什么联系吗?这一点预感也让他今天不想去招惹其他事,甚至还没准备给李仲楼说。
秦子涛买完水回来,很有礼貌地给了李仲楼,简决一人一瓶水。他说:“村里的小卖部阿姨在摆龙门阵,今年山神娶妻本来几个人好好地进山,抬着草人嘛。不知道为什么迷了路,老人有经验,让几个小伙子赶紧撒尿。反正抬着抬着,草人变重了,莫名其妙地变重,像是抬着真正的新娘一样。但是草人还是草人。村里的人有点怕,还不得不给送进山洞里面。没想到,隔天,那个扎好的草人出现在村头,并不完整,手脚都被扯乱了。”
“后面就是人为,前面不清楚。”简决喝了几大口水,鬼探的经历让他果断的下了结论。
李仲楼同意简决的话,“很多事都是人鬼合作。”
秦子涛喝完半瓶水,说:“我也知道。但是村里的人说因为他们骗了山神,山神生气了。诶,你们知道吗?”秦子涛有些调皮地笑着,“几天前有个新娘子死了。村里有人提议,送真人给山神改运,还请人布了法。何奈被男方阻止了,新娘子还是依照老习俗走鬼嫁。那不就是我们遇到的?”
“所以就有人,”简决猜到了,“认为山神被欺骗了?哎哟,牛批,我们去找找说这话的人吧。”
这个村子家家户户都认识,很符合传统的宗法制。村长啊村支书这些,都是谁的侄子,又是谁的外甥,关系网很大一张。简决在村委会外面看名字就知道了,大多数名字还带有辈分,三五一堆的同姓。
不过在贫困户补助名单上,李仲楼看到了熟悉的名字。他先还不确定,自己掏出一个红色的本子,都是人名和照片,翻了几页,确定了一个名字:徐平。李仲楼自己也奇怪,“不会吧?”
他进去问情况,工作人员说这一家人一直不顺,家里男人在外做生意死了,村里一致决定,他们家定为一级困难户。
李仲楼问到了地址,还在山脚下。
当他们走到时,只看到一座很有年代的两层小洋楼,不过砖瓦脱落,已经没有一点富气。
简决还好奇,问李仲楼怎么回事。
李仲楼跟他们说,“这一家人以前接济过冉老爷子,后来听说有冉老爷子的符,家庭还在九十年代富了一把。很奇怪,家里几个儿子都在海外发展去了,按理说不止于此啊?”
说归说,走到门口还是小心翼翼地敲门。
门开了,是一个女人开的门,她身后是好奇而警惕的黑脸年轻人。
“妈,哪个?”年轻人语气很不好。
“认不到。”
李仲楼赶紧说明来意,拿出一张老照片。并且带着歉意地说:“因为老爷子一直病重,所以后面就没再来过了。”
“哦,冉爷爷嘛,记得到,那时候还住在我们屋头。”女人还记得,她说她叫徐鞠,身后是他儿子张俊杰。徐鞠请他们进屋,到光亮处看出这个女人显得比她实际岁数老得多,从堂屋摆的几张黑白照片来看,她的脸上满是压抑生活刻下的痕迹。
“怎么会这样?我记得九几年都还顺利的。”李仲楼对着照片微微鞠躬,那时候他正好在冉家看见老爷子和徐家的人通电话,所以他没想到现在冉老爷子的故人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徐鞠说得很平淡,“娃娃的爸爸本来在西双版纳做橡树厂,后面莫名其妙得病走了。那几个叔叔也是,出车祸的出车祸,欠债的欠债。我给你们倒水...现在屋头只有我和我妈,还有娃娃。娃娃去上班,手也遭了。”
她倒完热水,随口一提,“可能就是命。娃娃爷爷那一代命好,我们小辈些命就差。”
张俊杰走过来,问她妈,“就是姓冉的那个爷爷?”他妈妈点点头,没打算聊聊,听见里屋老人在那难受地哼哼,就走了。
倒是张俊杰去自己的卧室翻腾一阵,拿出一张照片:“你们知道这个符吗?”
李仲楼先被吓了一跳,他接过照片,正是冉老爷子要求要还给于家的那张符!
“你知道这张符?”简决更惊讶,一边喝水的秦子涛只是抬眼看着,没反应。
“我爷爷临走前说过,要把这张符拿出来,还人。可惜我们没听,后来出了这么多事,我也是自己翻爷爷以前的东西才知道,可惜,全家人都不知道这张符是什么,在哪里。”张俊杰失落的眼神很昏暗,他看不到一点希望。
“你们家以前的大墓呢?”李仲楼问他。
“什么大墓?”张俊杰一头雾水。
“徐家的墓,世世代代守着的。那张符不是阳宅用的,是阴宅用的,所以那张符就必须放在墓里。你们徐家祖上不凡,近代出名的还是云南的某个军阀。所以冉老爷子认为那张符放在你们家可助你们锦上添花。”李仲楼这样说完,张俊杰更迷惑了。
“那为啥子,爷爷临终前要说把符拿出来?”张俊杰在问自己。
简决又开始拿出他的笔记本电脑,查阅些什么,问了问他们徐家以前的军阀叫什么名字。搜完,原来是先跟着蔡锷打到云南来,后又归顺与北洋军阀.....也没毛病,顺应时代嘛。
“可是,那个墓,我们家里确实不晓得啊?”
“不打紧,”李仲楼拍拍小伙子的肩膀,“我们这回来,就是过来拿回那张符的。”不管是不是那张符有问题,拿掉,也许会让张俊杰心安,以后做事就顺风顺水起来。人这辈子的运势,讲究一个心态。
至于墓在什么地方,秦子涛就是专门解决这种麻烦的。秦子涛自己也说,“既然是大墓,又能确定是崖墓,那肯定比那些小坟好找。毕竟这方圆几十里,能出一个大点的墓穴就不错了。”
“我要跟你们一起去!”张俊杰站了起来,他攥紧了拳头。
简决点点头,“只要找到了,拿一张符应该很快,毕竟你去也多一个帮手。”
张俊杰年龄和简决差不多,他高中出去打工,学了几年木工活,本来在一个根雕场做事,渐渐有了盼头。谁知,厂里的一次意外,伤到了他的手。厂里赔了他一笔钱,老板也不是坏人,就是他自己走不出心里那道坎,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在安排他们一家的命运。
张俊杰叹口气,“你看我们村里的戴才,发不了财,这次也从福建回来要给他们家改运。结果闹得村里敬山神没敬成.....我就觉得,人还是该踏实。”
简决听见关键信息:“谁?”
“难道有人在这里使用茅山禁术摆阵法?”李仲楼没有听清楚简决在说什么,他反而更加关心村民们说的话,可是这样的一个小山村,什么样的人会使用别人家的鬼新娘出嫁日子,来撞红白双煞呢?这没有一定的手段是完成不了的?
简决听出李仲楼在担心这件事,无奈地喊他:“李哥不是吧?我们的任务也不包括于此啊。我告诉你,我接活这些日子,也算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我这里说的见多识广就是人的作死程度,真的,你让他们心术要正,他们偏偏去听江湖人的邪性方术,惹自己后代一身祸害的事多了去了。我看见就不管。”简决的意思是,这个村子有人想借阵法改运,都是后果自负,他们管不了。
李仲楼不怎么想,他给简决解释,“你说的那些现象,我比你见得多。很明显,鬼新娘出嫁是这里的习俗,这倒没什么。我担心的是,这个村子里会碰上一些,就像你说的,心术不正的茅山术人。”在他们暗网,除了正统的道士,其余歪门邪道他们都叫“术人”,不愿意称呼他们为道士。
“哦,也对。”简决明白了李仲楼的担忧,既然有阵法存在,那这里就必有会阵法的人,而且都在暗处,人群中,甚至可能就在此处围观。
简决叮嘱秦子涛谨言慎行,就装作旅游来的,或者忽悠成其他的。秦子涛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只是口渴,应付简决懂了懂了,自己跑去买水了。
然后,简决就去打听村里的事。
苦于云南话四川人也很难听懂,尤其是村民的口音也不像昆明那边,口音慢一点就听清了。李仲楼还在村里闲逛,他看起来目的有点明显,眉头紧锁,一直在盯着村里的人在细细思索。
李仲楼的预感影响了简决,简决开始回想起自己看到的邪教,老实说这些教派大大小小都密密麻麻地分布在中国各地,有些很散,有些又在慢慢集中......简决忽然想起于星洋黑自己电脑里的资料的事。
他实在不明白这些...会有什么联系吗?这一点预感也让他今天不想去招惹其他事,甚至还没准备给李仲楼说。
秦子涛买完水回来,很有礼貌地给了李仲楼,简决一人一瓶水。他说:“村里的小卖部阿姨在摆龙门阵,今年山神娶妻本来几个人好好地进山,抬着草人嘛。不知道为什么迷了路,老人有经验,让几个小伙子赶紧撒尿。反正抬着抬着,草人变重了,莫名其妙地变重,像是抬着真正的新娘一样。但是草人还是草人。村里的人有点怕,还不得不给送进山洞里面。没想到,隔天,那个扎好的草人出现在村头,并不完整,手脚都被扯乱了。”
“后面就是人为,前面不清楚。”简决喝了几大口水,鬼探的经历让他果断的下了结论。
李仲楼同意简决的话,“很多事都是人鬼合作。”
秦子涛喝完半瓶水,说:“我也知道。但是村里的人说因为他们骗了山神,山神生气了。诶,你们知道吗?”秦子涛有些调皮地笑着,“几天前有个新娘子死了。村里有人提议,送真人给山神改运,还请人布了法。何奈被男方阻止了,新娘子还是依照老习俗走鬼嫁。那不就是我们遇到的?”
“所以就有人,”简决猜到了,“认为山神被欺骗了?哎哟,牛批,我们去找找说这话的人吧。”
这个村子家家户户都认识,很符合传统的宗法制。村长啊村支书这些,都是谁的侄子,又是谁的外甥,关系网很大一张。简决在村委会外面看名字就知道了,大多数名字还带有辈分,三五一堆的同姓。
不过在贫困户补助名单上,李仲楼看到了熟悉的名字。他先还不确定,自己掏出一个红色的本子,都是人名和照片,翻了几页,确定了一个名字:徐平。李仲楼自己也奇怪,“不会吧?”
他进去问情况,工作人员说这一家人一直不顺,家里男人在外做生意死了,村里一致决定,他们家定为一级困难户。
李仲楼问到了地址,还在山脚下。
当他们走到时,只看到一座很有年代的两层小洋楼,不过砖瓦脱落,已经没有一点富气。
简决还好奇,问李仲楼怎么回事。
李仲楼跟他们说,“这一家人以前接济过冉老爷子,后来听说有冉老爷子的符,家庭还在九十年代富了一把。很奇怪,家里几个儿子都在海外发展去了,按理说不止于此啊?”
说归说,走到门口还是小心翼翼地敲门。
门开了,是一个女人开的门,她身后是好奇而警惕的黑脸年轻人。
“妈,哪个?”年轻人语气很不好。
“认不到。”
李仲楼赶紧说明来意,拿出一张老照片。并且带着歉意地说:“因为老爷子一直病重,所以后面就没再来过了。”
“哦,冉爷爷嘛,记得到,那时候还住在我们屋头。”女人还记得,她说她叫徐鞠,身后是他儿子张俊杰。徐鞠请他们进屋,到光亮处看出这个女人显得比她实际岁数老得多,从堂屋摆的几张黑白照片来看,她的脸上满是压抑生活刻下的痕迹。
“怎么会这样?我记得九几年都还顺利的。”李仲楼对着照片微微鞠躬,那时候他正好在冉家看见老爷子和徐家的人通电话,所以他没想到现在冉老爷子的故人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徐鞠说得很平淡,“娃娃的爸爸本来在西双版纳做橡树厂,后面莫名其妙得病走了。那几个叔叔也是,出车祸的出车祸,欠债的欠债。我给你们倒水...现在屋头只有我和我妈,还有娃娃。娃娃去上班,手也遭了。”
她倒完热水,随口一提,“可能就是命。娃娃爷爷那一代命好,我们小辈些命就差。”
张俊杰走过来,问她妈,“就是姓冉的那个爷爷?”他妈妈点点头,没打算聊聊,听见里屋老人在那难受地哼哼,就走了。
倒是张俊杰去自己的卧室翻腾一阵,拿出一张照片:“你们知道这个符吗?”
李仲楼先被吓了一跳,他接过照片,正是冉老爷子要求要还给于家的那张符!
“你知道这张符?”简决更惊讶,一边喝水的秦子涛只是抬眼看着,没反应。
“我爷爷临走前说过,要把这张符拿出来,还人。可惜我们没听,后来出了这么多事,我也是自己翻爷爷以前的东西才知道,可惜,全家人都不知道这张符是什么,在哪里。”张俊杰失落的眼神很昏暗,他看不到一点希望。
“你们家以前的大墓呢?”李仲楼问他。
“什么大墓?”张俊杰一头雾水。
“徐家的墓,世世代代守着的。那张符不是阳宅用的,是阴宅用的,所以那张符就必须放在墓里。你们徐家祖上不凡,近代出名的还是云南的某个军阀。所以冉老爷子认为那张符放在你们家可助你们锦上添花。”李仲楼这样说完,张俊杰更迷惑了。
“那为啥子,爷爷临终前要说把符拿出来?”张俊杰在问自己。
简决又开始拿出他的笔记本电脑,查阅些什么,问了问他们徐家以前的军阀叫什么名字。搜完,原来是先跟着蔡锷打到云南来,后又归顺与北洋军阀.....也没毛病,顺应时代嘛。
“可是,那个墓,我们家里确实不晓得啊?”
“不打紧,”李仲楼拍拍小伙子的肩膀,“我们这回来,就是过来拿回那张符的。”不管是不是那张符有问题,拿掉,也许会让张俊杰心安,以后做事就顺风顺水起来。人这辈子的运势,讲究一个心态。
至于墓在什么地方,秦子涛就是专门解决这种麻烦的。秦子涛自己也说,“既然是大墓,又能确定是崖墓,那肯定比那些小坟好找。毕竟这方圆几十里,能出一个大点的墓穴就不错了。”
“我要跟你们一起去!”张俊杰站了起来,他攥紧了拳头。
简决点点头,“只要找到了,拿一张符应该很快,毕竟你去也多一个帮手。”
张俊杰年龄和简决差不多,他高中出去打工,学了几年木工活,本来在一个根雕场做事,渐渐有了盼头。谁知,厂里的一次意外,伤到了他的手。厂里赔了他一笔钱,老板也不是坏人,就是他自己走不出心里那道坎,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在安排他们一家的命运。
张俊杰叹口气,“你看我们村里的戴才,发不了财,这次也从福建回来要给他们家改运。结果闹得村里敬山神没敬成.....我就觉得,人还是该踏实。”
简决听见关键信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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